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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宁为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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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的,你一定也很好奇吧?到时候可要好好看看……”
  宁沁思绪却没被他这些话带偏,看着他道:“这些娘亲都跟我说了……表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放坛酒在书房做什么?难不成你在书房读书是假,躲在这儿喝酒才是真?”
  这样可不行,舅父对他可是寄予厚望的,他这般,只怕连个举人都考不上,又谈何能赢了松表哥,肩负起白府的重任。
  “若是这样,那我可要去告诉舅舅了,过两三个月就要科考了,你这样可不行!”说着就态度坚决地站了起来,一副要去找白老爷的样子。
  白翌楠见她来真的,连忙伸手挡在了她面前,笑着说:“表妹,你表哥我哪是这样的人,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我怎么可能在这儿喝酒。你若是不信,大可看看那酒坛子是不是开封。”很坦荡真诚的样子。
  宁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果真绕到墨缸后,把那坛酒抱了出来。
  酒坛并不大,不过笔筒大小,宁沁手指沿着封泥检查了一圈,果真不像是开过封的样子,轻轻放下酒坛,不解地问道:“既然不是喝的,那表哥没事放坛酒在书房做什么?这要被舅舅看见,你不得又要受教训了……”
  白翌楠神秘一笑,凑近她耳边低语:“我这酒是用来讨好夫子的,可不是我要喝的。”
  宁沁目瞪口呆:“讨好夫子……表哥,你这是用酒去贿赂夫子?”
  白翌楠不以为然地一笑,“什么贿赂不贿赂的,你表哥我这是投其所好。”
  把酒坛子藏了回去,笑着道:“我这夫子可不是一般人,我若不拿点诚意出来,他还不乐意教我呢。”
  楠表哥这是不是在说,这是他夫子主动要求的?
  世上竟有这样奇怪的西席?宁沁闻所未闻,不由得道:“这样的夫子品行学问一定都不好,表哥还是让舅舅给你另请过一个夫子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爹这次给我请的西席,可是当朝太子太傅孟大人,连我爹都得敬他三分。他平时也只是偶尔过来指点我几句,很多时候都让我自己领悟的。”
  太子太傅……舅舅的面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就算只是指点几句,那也抵得过普通西席几千几万倍了,听爹说,他今年可是负责科考的主考官,也难怪楠表哥这么逍遥自在舅舅也没管他,原来是得了孟大人的指点了。也难怪表哥要这么费心的讨好了……孟大人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得到的。
  既然是得了舅舅的默许的,宁沁倒放了心,笑了笑说:“舅舅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请孟大人来指点你,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才是。表哥就算不考个解元回来,好歹也考个举人吧?你可别丢孟大人的脸。”
  白翌楠道:“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表妹你就别在我耳边唠叨了。”
  又问她:“对了,你大晚上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宁沁就从袖子里拿了个荷包出来,递给他:“喏,上次去灵福寺给你求的平安符,一直忘了给你,正巧我最近跟沈师傅学了刺绣,就绣了个荷包,平安符装在里面了。据说能保佑你在科举中高中的。”
  白翌楠看了一眼那荷包,针脚委实拙劣了些,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是你绣的?这绣的都是什么?看着像树干,又像是……”
  “这是竹子!”宁沁沉了脸,“你不要就算了!”说着就一把抢了过来,脸上十分委屈。
  她第一次动手,好不容易才绣出来的……
  白翌楠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抢了回来,“谁说我不要了!”
  珍宝似得收进了怀里,讨好地凑近宁沁跟前,笑嘻嘻地道:“是这油灯太暗了,我一时没瞧清楚。表妹这才刚刚学刺绣,就能绣得这么好了,以后绣艺肯定能超过我三妹的。”
  宁沁哼了一声,“表姐的绣艺那么精湛,哪是我能比得上的。”
  她抬手去推他,“你喜欢就好,我不跟你多说了,娘还在等我回去呢。”
  白翌楠点了点头,笑着跟她道谢,还嬉皮笑脸地说:“表妹这么有心,表哥我一定考个举人回来。”
  这还差不多!也不枉她费了这番心思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表哥若是落榜了,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白翌楠不可置否地点头,宁沁这才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等她走了,白翌楠却又拿出那荷包瞧了两眼,整个眉头都忍不住皱在了一起。
  
  ☆、第51章 出行
  
  次日一早,白夫人领着一行女眷,就浩浩荡荡往曲江边去了。
  曲江客栈说是客栈,倒不如说是酒楼,其临曲江而建,是这一带除却紫云楼外,最高的楼阁。
  虽比不得紫云楼的玉楼金殿,嵯峨高耸,站在窗边,却也可俯视绿洲曲水,遥望群山起伏。
  轿子走得飞快,宁沁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曲江,等在客栈定好的雅间……翠云轩坐下来,就看到楼下人声鼎沸,大道已被堵得水泄不通。
  白玉娇往窗外望了一眼,就感叹道:“幸好我们来得早,不然轿子肯定是要堵在路上了。”
  白翌楠凑过来,一脸得意道:“还是你二哥我神机妙算,算到今日来曲江的人定会很多。幸好你们听我的,早些过来了,要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被挤到哪个角落去了。”
  宁沁连连点头,白玉娇却横了白翌楠一眼,不以为意道:“分明是母亲的意思,何时成了二哥你神机妙算了。”
  白翌楠尴尬一笑,指着楼下,道:“看,皇家的侍卫队,料想皇上他们要过来了。”
  宁沁踮起脚尖,把头探出窗外,果真看到有一行身着盔甲,腰间佩刀的侍卫在前面开道,视线后移,就看到数百个身着官服,头戴乌纱的官员,簇拥着一顶金碧辉煌的轿撵,缓缓从楼下经过。
  人太多,又隔着太远,宁沁也没看清那里到底有什么人,却知道那轿撵上坐的,估摸着就是当今天子了。
  正想把头往外探出几分,欲要看清楚那里都是什么人,白翌楠却从身后拎了她的衣领,把她拽回了屋里,“别往外瞧了,人都要掉下去了。”
  宁沁嘟了嘟嘴,白翌楠笑着道:“你一定在想,我爹和姑父在不在那里吧?”
  宁沁点了点头,她确实是想看看爹在不在那些人中。
  白翌楠递了杯茶给她,道:“都在呢,就在皇上轿撵后的第一排。不过,他们要陪着皇上观龙舟赛,你估摸着是见不到的。”
  宁沁不免露出失望之色来,白玉娇见了,就笑着跟她说:“虽然见不到爹,但我们也能看到龙舟赛啊,等过一会儿,各家夫人闺秀都到齐了,道上就不会这么多人了,楼下就会有摊贩过来摆摊,卖馄炖,汤包,古玩,各种东西都有,比庙会还热闹呢。等人少些,我就带你下去逛逛。”
  “真的?”宁沁眼前一亮,“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曲江,平时娘也不大带我来这边。”
  白玉娇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当然是真的,表姐何时跟你开过玩笑?”
  那倒没有,宁沁咧嘴一笑。
  外面一阵喧哗,宁沁等人朝门口望过去,就看到一众丫鬟婆子簇拥着俞府,严府的夫人小姐们走了上来。
  路过翠云轩,俞夫人一眼就看到了她们,就领着俞欣妍等人进来给舅母,娘亲见礼。
  她们礼数周全,娘亲也不好怠慢了人家,连忙招了宁沁三人过去给俞、严二位夫人行礼,几位夫人在一旁寒暄,俞欣妍就拉着严月茹的手踏进了厢房,很高兴地跟宁沁和白玉娇打招呼,“没想到又见到白妹妹和宁妹妹了……你们这雅间视线可真好,只消往窗边一站,曲江各处都一览无余。也不知道伯母是什么时候订下的,我们来的时候,这儿视线好的厢房差不多都被预定完了,幸好严夫人早有预料,提前一个月就订下了雅间,这会儿我们就跟她在一个厢房。”
  饶是她语气和善,见到严月茹在她身侧,白玉娇还是下意识地把宁沁护在了身后,皮笑肉不笑道:“确实很巧呢。”看了严月茹一眼,笑着说:“听说前段时间严三小姐办了及笄礼,怎么也没知会大家一声?若不是恰巧在这儿碰上了,我还不知道严三小姐及笄了呢。”
  严月茹咬了咬下唇,拢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就握紧了,她这话分明含了几分讥讽的意思,她堂堂首辅之女,及笄礼却只能悄无声息地办,连个贺寿的姐妹也没有,心里不委屈都是假的。
  白翌楠对这些闺秀的事不感兴趣,就坐在一旁,斯条慢理地喝着茶,但听到白玉娇说了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严三小姐,往常只听说此女骄纵异常,为人极不讨喜,还无缘无故扇过表妹一巴掌,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会儿一见,果真觉得她圆润的面容透着几分凌厉,狭长的双眸含了几分奸诈的韵味,这种人往往满肚子都是坏水,白翌楠也对她生不出好感来。
  执杯起身,怀疑的目光围着严月茹转了一圈,随即讥笑出声,“原来这位小姐及笄了啊?我怎么瞧着比表妹还小?看起来真是天真烂漫得紧。”
  严月茹跟宁沁相比,无论是身段还是容貌,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谁更年长,白翌楠说这话,明显有说她幼稚的意思了。
  严月茹一听,整张脸都绿了,俞欣妍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巧笑嫣然地对白翌楠行了一礼,“白二公子有礼。我早就听爹说过,白家二公子容貌俊朗,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被人夸赞,白翌楠却没多少得意,不在乎地撇了撇嘴,道:“俞小姐过誉了。”
  看到自家娘亲跟几位夫人进来了,他顿时失了讽刺严三小姐的兴致,笑了笑说:“你们玩,我去看看龙舟赛开始了没有。”
  俞欣妍躬了躬身,礼数周全,笑容得体,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白翌楠自觉无趣,走到窗边,观察起曲江的动静来。
  俞、严两家夫人都在场,白玉娇也不好在她们面前闹事,冷冷地撇了一眼严月茹,就对她们视若无睹,拉着宁沁就去了临窗处,白翌楠不知从哪儿拿了个千里眼出来,笑着跟她们说:“船队都准备好了,估计很快就要开始了。”
  白玉娇盯着他手里的千里眼,问他:“二哥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白翌楠神秘一笑,并不回答,把千里眼递给宁沁,“那儿有个凤凰池,池边没人,待会看完了龙舟赛,我带你们去那儿走走。”他指着一处说道。
  宁沁拿着千里眼看了一会儿,果真看到他说的那个池子,池子里种了荷花,含苞待放的,十分清幽雅致,许是隔着曲江有些距离,那儿并没什么人,宁沁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点了点头就道:“好。”
  俞、严二位夫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俞欣妍见宁沁等人无意与她们交谈,也相继离开。
  雅间是个两阔的厢房,中间用屏风隔开,这样也不怕俞、严两家的人会相互打扰,俞夫人拉着俞欣妍回俞家的那边坐下,就跟她说起悄悄话来,“我听说你爹说,侯大人也去了紫云楼,他这人向来不爱热闹,也不大喜欢跟人寒暄,我估摸着,龙舟比赛到一半,他就会离开了。待会你领着人去楼下走走,指不定能碰上他。”
  俞欣妍红着脸点了点头,俞夫人微微一笑,道:“若是没碰上也是不打紧的,你爹近来跟她交好,你迟早是有机会见到他的。不过,紫云楼守卫森严,你可别往那儿去,万一冲撞了皇上可就不好了。”
  俞欣妍点了点头,轻轻靠在俞夫人肩上,“娘,我知道。”
  
  ☆、第52章 闲逛
  
  坐了没一会儿,外面就锣鼓喧天,赛龙舟开始了。
  白、宁两位夫人也坐到了窗边,却看到白翌楠手里拿着千里眼,不免有些稀奇,白夫人问他:“楠儿,这千里眼你是哪里弄来的?”
  这可是异族的玩意,若是被有心人见了,只怕是会说闲话的。
  白翌楠把千里眼递给白夫人,笑着说:“是我跟一个朋友借的……娘,您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这厢房没别人,我才敢拿出来给你们开开眼的,若有人来的,我就会收起来的。”
  指着江面,跟众人说起龙舟赛的事来,“今年的龙舟赛可比往年热闹多了,皇家船队遥遥领先,侯府、内阁、六部紧随其后,互不相让,却又不超过皇家,划舟之人还真要费好一番功夫呢。娘,你看看。”
  白夫人接了千里眼,却还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句,“这真不是你从哪里偷抢来的?”
  白翌楠有些哭笑不得,推着白夫人就往窗外走,“您自己的儿子您都不相信了吗?赛事正激烈呢,娘,您快看看。”
  白夫人狐疑地扫了他一眼,这才拿起千里眼开始观赛。
  赛事分为三场,第一场胜出的能参加复赛,复赛中胜出的几队才能参加决赛。
  鼓声阵阵,两侧厢房的喝彩声,鼓掌声不断,第一场的几组就决出胜负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
  看了这么久的龙舟赛,宁沁等人也觉得乏味了,就说想去外头走走。
  江上也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隐约能听到紫云楼那里有琴声传来,许多闺秀相继下了楼,宁夫人却有些不放心,特地找了几个稳妥的婆子跟着她们,又叮嘱白翌楠一定要照顾好妹妹,这才目送她们下了楼。
  有了上次宁沁被扇巴掌的经历,白翌楠也不敢贸然离开了,寸步不离地跟在宁沁等人身后。
  道上十分热闹,卖什么的都有,白玉娇兴致勃勃地拉着宁沁到处逛,不一会儿婆子手中就拎了好些小玩意,就连白翌楠怀里,也被塞了几个雕海棠的红漆木匣子,是白玉娇给宁沁买的常州梳篦,说是寻常在街上买不到的。
  白玉娇兴高采烈地拉着宁沁到处走,宁沁平常很少逛街,却觉得有些累了,就扯了扯她的衣袖,说:“表姐,我们去凤凰池那边坐一下吧,我有些累了。”
  白玉娇看她额头上冒着汗,不免有些自责,表妹自小身体就弱,姑父又出征去了,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怕生平都没走过这么多路,暗骂自己太粗心了。
  “好,好,我们这就去那边坐坐。”她拉着宁沁的手说道,怕宁沁真的累到,步伐却不敢迈太快。
  宁沁朝她笑了笑,跟她说起龙舟赛的事来,“表姐觉得哪个队能夺魁?”
  白玉娇想也不想就说:“那还用说啊?魁首肯定是皇家船队!身为臣子的,哪里敢抢了皇家的风头。”
  宁沁赧然,她倒没想那么多……不由得问她:“那表姐觉得谁能夺第二?”
  白玉娇嘿嘿一笑,道:“这第二就不好说了,我觉得侯府和内阁都极有可能得第二,六部船队也不差……下午就能见分晓了。”
  “三妹看得倒挺认真的。”白翌楠忽然插了一句,“我倒觉得,姑父所在武将队能获胜。”
  宁沁很惊讶,“爹爹也参加了吗?”
  白翌楠道:“自然不是亲自上场,但也派了人参赛的。”
  “太好了,那待会我可要仔细看看那队是爹爹的。”宁沁兴奋不已。
  三人正说着话,迎面就有两个身着官服,年龄稍大,面容慈祥的大人朝这儿走了过来。
  宁沁与白玉娇皆是一愣,白翌楠却连忙将手里木匣子递给一旁的婢女,自己迎了上去,拱手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孔先生,孟先生。”
  过来扶他的是孟先生,他年逾六旬,身材微胖,蓄着山羊胡,银色鬓发梳得一丝不苟,深陷的眼眸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芒,敏锐而又细致,让人一见就觉得他学识渊博。
  “你这小子怎么也来了这里?老头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倒半点没摆大人的架子,出口随和而爽朗,让人听了说不出的舒服。
  白翌楠在他面前也没多少拘谨,笑着说:“我陪娘和妹妹过来观龙舟,没曾想会在这儿遇到先生。先生怎么没在紫云楼陪着皇上?”
  “那都是年轻人的玩意,我们这两个老头子去凑什么热闹。”说着就顺着宁沁等人的方向望了过去,“那两位是……”
  白翌楠恭敬地答道:“是我三妹和宁家的表妹,她们许久不曾出来了,我就带她们到街上逛逛。”
  孟先生点了点头,缓缓朝宁沁二人走了过去。
  宁沁二人没想到两位夫子会过来,连忙躬身给他们行礼。
  孟先生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了宁沁身上,久久听不到回应,宁沁就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不期然就对上了孟先生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觉得有些莫名,很快就低下了头去。
  良久,才听到他有些感叹地开口:“宁家的女娃儿都长这么大了,再过两年也该说亲了吧?真是岁月不饶人。”
  一直未曾说话的孔夫人也看了宁沁一眼,亦有些感慨道:“还是在襁褓中见过,一眨眼就成了大姑娘了。确实是岁月不饶人。”
  原来这两位大人竟是见过自己的,襁褓中……应该是在她满月的时候见过吧?
  宁沁心里对他们多了几分好感,抬起头仔细打量起他们来。
  许是饱读诗书的缘故,两人身上的气质都十分娴静淡雅,看她的目光,也说不出的慈爱柔和,宁沁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两个老人,又听到白翌楠喊他们为先生,料想他们就是表哥所说的,当朝太子太傅,太子太保的两位大人。
  她恭敬地给他们行礼,柔柔地道:“回孟爷爷,孔爷爷的话,沁儿今年九月满十一。”
  “爷爷……”孟先生咀嚼着宁沁的话,忽而大笑起来,“论起辈分,你确实该称呼我为爷爷了。”
  一旁的白玉娇见孔孟二位大人对宁沁似乎出奇好,不免有些惊讶,这两位大人何时跟姑父有交情了?怎会问起宁沁来,还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不一会儿,孟大人就笑着跟宁沁等人说:“我这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这些女娃子逛街了。”
  宁沁、白玉娇皆恭敬地应是,他却笑着转过头,对一旁的白翌楠道:“小子,陪我这老头子四处逛逛可好?好久没这么闲适惬意了,倒有些怀念了。”
  白翌楠却是看了宁沁等人一眼,神情有些为难,白玉娇看出了他的心思,连忙朝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安心去。
  孔孟两位大人相邀,那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殊荣,可见他还是很得孟大人的喜爱的。
  等白翌楠跟着两位大人离开了,白玉娇才跟宁沁继续往凤凰池去。
  没想到凤凰池会有人,两人走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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