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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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就是南宫硕生辰,你给我……”声音低了下去,他靠近黑衣人耳边细说,门外的枫再听不见他们的对话。
过了片刻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枫觉得有些不对,小心闪了进去,里面果然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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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饶命
梦,无边无尽的噩梦……
一片刀光剑影,一张张扭曲倒下的面孔,鲜血喷涌……
花月影忽的从床上坐起,一手捂着胸口粗喘,冷汗涟涟。
明明已经过了好几天,却总觉得恍如昨日,这怕会是跟随她一辈子的梦魇了。半梦半醒之间,总是想起自己插入刺客胸口的利剑。
“夫人,你醒了。”见她起身。玉壶忙上前伺候。
“私下里你没必要非称呼我夫人……,算了,随你吧,说了几次你也不听。”她揉着犯疼的头,问道:“今天怎么院子里这么吵闹?”
玉壶调皮一笑,道:“这两日就是王爷二六生辰,下人都在忙着准备,难免吵了些。”
他的生辰?想必他要忙的事也不少吧?如此甚好,她要的就是没有人管她。
“我这头怎么还是昏沉地厉害,外头这吵吵的,”她皱眉看向玉壶:“想必今天你也很忙,我再睡会,你不用在这伺候。”
“这……”玉壶略一思索,道:“好吧,那夫人醒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伺候她躺下,见她阖眼睡着,玉壶才悄悄退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花月影双眼一睁,忙从床上下来,到门边把门阀上,取过衣物穿上,悄悄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往外查看,见四下无人,灵巧地翻窗而出。
也是她这地理位置好,前头虽然热闹,后面却是一片小竹林,正好掩了她的身影。她步履匆匆,正要出竹林,眼尖地看到有两个丫鬟在墙角处躲懒,忙缩了缩身子。
两个丫鬟轻轻地聊着是非,花月影一听,顿时恼了。
“听说那天她还杀人了,真是可怕,我们女人家家的,连刀子都握不稳,她杀起人来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个丫鬟拍着胸口道。
“可不是,她头天进来的时候我就说她不简单了。”另一个瘦小的丫鬟口气不屑地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她不简单了,快说说。”
瘦小的丫鬟白了另一个丫鬟一眼,道:“你笨啊!她一进来就不用从下等丫鬟做起,我们呢?熬了多久才做到中等丫鬟的?现在我们还是丫鬟,人家呢,都做夫人了!”
“是啊,也不知她走了什么桃花运,我哪天要是和她一样做了夫人,这一生就别无所求了。”
瘦小丫鬟一声冷哼,道:“狗屎运才对!怕是她进府之前就不是姑娘家了,我要是跟她一样死不要脸地勾。引王爷,那我说不定还做王妃了,呸!”
花月影握紧的拳头气得微颤,脸上闪过一抹冷笑,慢慢走了出去,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这么说,你看到我勾。引王爷了?”
两个丫鬟大惊失色,怎么也想不到这话叫她听了去,忙低下身子请安。
“你说,你要是跟我一样死不要脸勾。引王爷说不定都做王妃了?”她忽然开心笑了:“可是我却不信呢,要不要我把王爷喊过来成全你?”
指着另一个丫鬟,她接着道:“你,去把王爷请过来。”
“这……,是。”丫鬟有些为难,却没有办法不答应。
瘦小丫鬟这才真正害怕,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花月影摇摇头,冷眼看向她:“我可看不出你有何不敢,你要拿出诚意来。”
瘦丫鬟咬咬牙,伸手直往脸上抽去:“奴婢嘴贱,求夫人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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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之眼
花月影一声低叹,道:“何苦在背后恶意中伤别人呢?这又不会为你带来什么好处。损人而不利己,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瘦丫鬟的脸上明显有些红肿,疼得有些泪意,手上却丝毫不敢停。
“奴婢再也不敢乱嚼舌根了,夫人饶命。”她很明白,她的这番口无遮拦要是真被王爷知道,那她也算是活到头了。
“罢了。”花月影示意她停手,随口问道:“你们是哪个院中的?”
“奴婢们是几位侍妾院里的。”
侍妾?那不就是莫芷兰她们那帮人,死了一个爱出风头的穆红渠,剩下的三个倒是很低调。
“那几位平日里关系怎么样?”
“她们关系还不错,相处地很融洽。”
“怎么说?你们怎么看出来她们相处不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花月影微一停顿,道:“有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们。”
“是。”瘦丫鬟想了想,道:“她们行事低调,也不见她们去王爷面前争宠,几个女人倒是好得不得了,经常把门一关,几个人能在里面呆半天,还不许我们在旁伺候。”
这么说还真是不正常,哪有共事一夫的女人不想着争宠却如此团结的,除非,她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共同的利益。
“好,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们的对话……”
“夫人放心,奴婢们绝不敢多说什么。”两个丫鬟连忙抢着保证。
“好,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走吧。”花月影杏眸中一片冷傲,示意她们离开。
看着她们的身影终于不见,她四下张望,入眼所及一片清净,松了一口气道:“靠,耽误我时间。”
她袖子一捋,熟络地拿出绳子抛上墙头,快速爬上翻墙而去。
一道身影在竹林中若隐若现,半晌,那人顿了顿脚,往来路折返。
书房。
“什么事?”南宫硕从书中抬头看向来人。
“王爷,她刚刚出去了,奴婢怕被她发现就没有再跟。”
“出去了……”他喃喃道,语气中有些黯然。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竟要一再翻墙。她救了他,可她又想偷他东西,而她想偷什么,他知道。
“枫,去看看。”他微微侧目,看向身旁的枫。
“是。”尹枫领命,身形一晃已不见。
“王爷,奴婢还有一事。”得到南宫硕的示意,她接着把在竹林中的所见一一说来。
南宫硕仔细凝听,嘴角渐渐上扬,这丫头还有这样不依不饶的一面,有点意思。既然她会打听莫芷兰那帮人,显而易见她们不是一路的。
只要她不是那个人的人就好,其他谁他都不会放在眼中,只要不是那个人。
南宫硕陷入沉思,眼中神色有些悲恸,连房中人什么时候退下他都没有察觉……
花月影行色匆匆,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御合堂。
如果真的有别人可以解她身上之毒,她绝不会去求南宫墨,更不会帮他与南宫硕为敌。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来试试。
一脚踏进,她径自往大夫坐诊处而去,她要问问那个儒雅的年轻大夫,他师父回来了没有。
越过排队的人群,抬眼一看,她傻眼了,怎么是个老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激动地冲上前去,一把握住那个老大夫的手,颤声道:“你就是他师父吗?那个喜欢云游四海的老先生?”
“姑娘,你……你这是干什么?”那老大夫无疑是被吓到了,话都说不利索。半天才抽回被握的手,问道:“谁师父?我是谁师父?”
他这是被吓傻了吗?竟然忘了自己是谁的师父,还要来问别人。
花月影按捺住兴奋,正想回答他,却发现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年轻大夫的名字,糟了,她上次怎么不问一下呢。
“就是前段时间在这坐诊的年轻人啊,大概二十四五岁,模样白净浓眉大眼的,对了对了,他眉心还有一点美男痣!”她急切道,试着让别人明白。
无奈那老人家一脸茫然,并没有从楞忡中回过神。年纪大的人真心伤不起啊!
“这说的不会是我吧?”一道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中夹杂着笑意。
花月影惊喜回头,只见一男子言笑晏晏,儒雅出尘,不是他又是谁!
“你……”她正想说话,却被他握住手腕,往内室拉去。
知道她有疑问,他压低声音道:“去里面谈,这里说话不方便。”
刚进内室,她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老大夫就是你师父吗?对了,他问我,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看我多糊涂,你到底叫什么啊?”
劈头盖脸一顿,问的好乱,可他只微微一笑,食指在好看的唇边轻轻一点,示意她小声。
“你看。”他指指外面,花月影不解地小心往外看去,穿越过大堂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一道颀长的身影鹤立鸡群……
“南宫墨!?”她一惊,不敢置信地捂住嘴边的呼声。
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她?
南宫墨四处张望,一双利眸在药房柜台、掌柜、坐诊大夫处稍作停留,显然他并没有什么发现,可他也不打算离开,索性排在了就医长龙后面。
“难道他是跟踪我来的吗?”花月影轻声问向旁边的男子。
“不,不是。”男子深邃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外面的南宫墨,注意着他的动静。
“你这么肯定?”想起上次他说过南宫墨有解药,难道……
“你们认识?”花月影警觉地与他拉开距离,疑惑望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收回目光,有些无奈摇头苦笑:“现在才害怕不是太晚了吗?别怕,我跟他不是一路的,我不会伤害你。”
也是,他要害她早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就可以下手。她点点头,表示信任,但她依然充满疑惑。
“好好好,我全都告诉你。”她看着他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他妥协了。
原来他叫江澄,拜于白鹤道人门下,白鹤道人精通道术,玄黄五行无所不通,只因他承了南宫墨一次情,故教了他一些玄黄术,而那百日红正是白鹤道人所炼。
“你师父为什么要教别人使毒,就没有教你解毒?”这正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师父并不愿教,可南宫墨别无所求,只要百日红。所以师父每到第一个下雪的日子都会回这里,他就是怕南宫墨无端害人。”
“迂腐!”她不以为然地冷哼。明知他会害人,却还给他毒药,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你!”江澄有些气急,终是叹息一声,“这一点上,我也觉得师父做得有些不妥。所以你别怕,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南宫墨得逞,让他坏了师父名声。”
“好,但愿我可以相信你。”不信又如何,他现在无疑是她的救命稻草了。开始还以为那个老大夫是……,唉,那个伤不起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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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禽兽吗
一根绳索悄无声息地攀上墙头,一抹娇小鬼祟的身影快速翻过来,见四下无人,她得意地收起绳索,两只手轻拍了拍,往竹林而去。
虽然此次并没有得到解药,倒也算不虚此行。只要白鹤道人出现她就有救了,江澄对南宫墨颇不以为然,这件事上一定会倾力相帮。那她就没必要费尽心机去偷虎符了,南宫墨,你见鬼去吧!
顺利到达她屋子前,总算松了口气,她推开门正要跨进去,却被眼前的身影吓了一跳。
南宫硕?他怎么会在这?也不知他来了多久,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南宫硕一瞬不瞬盯着她,眼中审视的意味颇浓。
花月影深呼吸了一口,提着的脚终于跨了进去,她脸上堆笑,心虚问道:“王爷来啦,您在这等了多久了?”
“出去时间长了摸不准本王来了多久是吗?”他‘好心’替她的问话解释。
“……”她下意识地点头,反应过来后忙大幅度的摇头,靠,差点被他绕进去。
“好,本王替你算算到底等了多久。”南宫硕高大的身体慢慢向她逼近,一步一步,不快,但却很有威慑力,另她不由自主倒退。
“从你支走玉壶,在竹林后训斥了两个丫头,到爬墙出府,一直进了御合堂……,这时间可真不好算呢。”他一侧嘴角勾起,十足的邪魅,花月影一颗心却越来越冷。
“你跟踪我?”她脸上神色有些难看,倒退的步伐不自觉止住。
跟踪?她还有脸生气!
“这府里都是我的人,要不是我点头,你以为就凭你那点伎俩,轻易能出得了我硕王府?”南宫硕低吼,压抑的怒火终于被她激发出来。
“你……”被他的怒气吓住,她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片刻她也向他吼回去:“你怀疑我!”
这一句是肯定句,不是问句。他要不是怀疑她,又怎会跟踪?
“不是怀疑,根本就是!今天的事先不说,洞房那天你想偷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南宫硕脸色阴沉,猛地一拳捶在她身后墙上。
“你不是在练虹霓那里又怎会知道……”花月影忽然住口,她这么一说无疑承认了自己是要偷他东西。她别开脸,心虚地不敢看他。
南宫硕一把握住她下颚,强迫她的视线与他相接。他恶狠狠道:“我是在练虹霓那里,可是我他妈见鬼地心里全是你,撞破你翻箱倒柜竟然还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阴鸷的眼神有些可怕,显然他处在暴怒的边缘。他猛地将她拉到怀里,一口吻住她的唇舌。吻得急切而又霸道。
他炙热的唇在她唇上肆意蹂。躏,忽的,他在她唇上泄愤似的狠狠一咬,一股血腥味立即蔓延在彼此之间。
“唔……”花月影扭动着身体抗议,他是禽兽吗?好痛!
他并不打算放开她,反而更用力把她按入怀中,只是他的动作已温柔了许多。他温热的舌尖在她唇上描绘,如动物般疗伤似的,一点一点舔去她伤口的鲜红。
她双腿软的已经不像样,他的吻其实她是无法抗拒的不是吗?索性不再挣扎,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肩,承受他的索吻。
他发现她的不轨,却容忍她安然活到现在,那他真的应该是在乎她的。
他说:可是我他妈心里全是你!
这算是另一种爱的表达吗?
她甜蜜笑了。
别有目的
“王爷,四王爷来了。”门外,枫低沉的声音。
南宫硕意犹未尽在她唇上狠啄几下,放开了她:“嗯,知道了。”
花月影没有了依靠双腿软得差点跌倒,忙靠在墙上喘息。她小脸绯红,嘴唇更是被他吻得肿起。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就是在发脾气的,怎么最后却和她吻得难舍难分了?
“老四来得好快。”南宫硕邪肆冷笑,认真看向她:“不管你和他怎么回事,你都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嗯?”
“我和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花月影有些急切,她决定和他说清楚。
“嘘!不是现在。”南宫硕食指抵住她的唇瓣,黑眸中是动人心魄的光亮,他暗哑着嗓音道:“我去见见老四,你要和我一起吗?”
“嗯,好。”他的声音十足的蛊惑人心,她直觉的答应了。可是要和南宫墨面对面,她又有些退缩。
“别怕,有我。”看出她的不安,他出声安慰,大手更是握住了她。她凝眸看着这伟岸的男子,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四弟最近来得倒是挺勤的。”刚跨进厅门,南宫硕高声来了这么一句。
“是,”南宫墨脸上一丝窘迫一闪而逝:“左右无事,就想着来大哥这转转,大哥莫不是嫌我烦啦?”
“怎么会?四弟来我这看看当然欢迎,快坐。”南宫硕一路与花月影两手紧握,郎情蜜意的厉害。
南宫墨端起茶碗,状似漫不经心的道:“原来王嫂早就回来了,难怪一转眼就找不到了。”
花月影心里“咯噔”一下,他真的在御合堂就发现她了吗?
“什么回来了,四弟这是在打哑谜吗?”南宫硕握着她的手一紧,他真是服了她,出去一趟竟还给所有人发现了,真是有够笨。
“刚才在御合堂看到王嫂,正想打个招呼,一转眼却不见了王嫂身影,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原来王嫂真的已经回来了。”
“我说呢,这老四何时转了性子竟想着我硕王府,原来是别有目的。”南宫硕一声浅笑,笑得讥讽。
“我也只是关心王嫂,这别有目的四字大哥用得可有些不当。”明知南宫硕话里有话,他也不好发作。他只想知道花月影是不是到过御合堂。
“你出去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南宫硕拿起她的柔荑,放至唇边落下一吻。
她脸色红了红,正好掩饰过原本心虚的不自然,这个男人,竟然把问题丢给她。
“王爷,我出没出去过你还不知道吗?整天整天的黏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让我清净,难道我有分身术吗?还出去!”
南宫硕脸色不好看了。这死女人,竟敢把他说得像苍蝇一样!胆子越发肥了!
“怎么,你这是抱怨?”南宫硕一把拉过她,眼中火花跳动,嘴角不怀好意勾起:“抱怨无效,刚才好像还有事没做完,继续。”说完,他不管不顾就咬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太开放还是她太保守了?南宫墨还在好不好!可是在他怀里她的反抗丝毫不见作用。
“咳咳,”南宫墨尴尬站起,“我,我先回去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南宫硕得意抬头:“你不是烦他吗?看,这不是走了。”
秘密武器
是,南宫墨是走了,可是她的脸也丢光了。
“好了,现在你该说说你跟南宫墨的关系了。”南宫硕收起不正经,幽暗的眸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咳咳,”花月影清清喉咙,接着道:“其实很简单,我撞破了他某个秘密,他没有杀我灭口,只是给我服下一味毒药逼我为他做事。因为我可以很好的接近你。”
“嗯。”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