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重生:嫡女倾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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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泓在后头狂喊,“乾康,你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
这紧急的时候,不知为何孟元蓓反倒不那么慌张了,心安得还会开玩笑道,“乾康,我们要死在这里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乾康回嘴道,“呸,乌鸦嘴,我是你的夫君,就算死,你也要跟我葬在一起!而且陵寝一定是太宗和皇后墓!”
孟元蓓忽然就想起了红莲教主的话,“你这个祸水,你会害死你的至亲至爱,害死你的夫君……”他说的不是赵宣泓,是乾康!
乾康突然把缰绳交到她手里,在她耳边说,“把缰绳抓住,控制好方向!”孟元蓓不明所以,却心知乾康一定有他的道理,就按着他说的做。
却见乾康忽然扭转身,以极快的速度,抽出马鞍边上的弩,对准赵宣泓射出一箭。
这一箭正好与赵宣泓全力射来的一箭撞上了,箭尖与箭尖的碰撞发出一声尖锐的爆裂声,两根箭撞了开来,不知飞向何处。下一秒便听到了两个殷夏士兵倒下的身影。
趁着赵宣泓准备补箭时,乾康又迅速射去一弩箭,弩箭虽不比弓箭攻击范围广,但比弓箭使用方便、速度快捷。
赵宣泓箭身离弦时,弩箭已飞到他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箭尖再次相遇,可这次两根箭并未势均力敌地撞飞开。
乾康的弩箭比起赵宣泓刚发出的箭力度强劲得多,竟然旋转着箭头穿透了赵宣泓的箭身,将它从中间生生撕裂,那凌厉的气势让人汗颜,长长的竹箭箭身被霸道地一分为二,弩箭长驱直入,“噗嗤”一下没入了赵宣泓的身体。
他没有猜到乾康的弩箭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马在快速前行,弩箭飞来的速度快、力度高,身体就像撞在了弩箭上,硬生生地让弩箭直穿他的身体,尖利的箭镞从背后末出,看着触目惊心。
孟元蓓听到赵宣泓的惨痛的低吼声,她想扭头看,但不行,她还要死死地盯着前行的方向,只要有一丝差错,他们可能随时都没命。
赵宣泓捂着伤口,眉头紧皱,他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追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殿下,”心腹紧张地冲到他身边,见他伤势严重,“殿下请尽快回去疗伤,属下一定不辱使命,杀了乾康,救回王妃。”
“不,继续追!这个时候不能退!”一旦让乾康逃出了京城,他就再也抓不住他们了,对心腹吩咐道,“全力追击,必要时无需顾及王妃的安危!”
然后忍着疼痛,高喊道,“孟元蓓,你可以跟着他逃走,但你能无视孟家二百五十三口人命吗?还有宋家,你一走了之,本王绝对让他们不得好死!”
162。本王若死你便要守寡了
晚风呼啸,越来越多的利箭从身后飞蹿上来,乾康在身后抱着她,孟元蓓并没有受什么伤,而乾康身上却已中了好几箭,他却不吭一声。
这样隐忍的乾康,孟元蓓没见过,就在这一晚,她发现她见到乾康更多得面,而这些面目才是最本来的他——勇猛、执着、坚定、顽强,正是这样的他才最终在乱世里打出一片天下,最终成为大陆霸主。
她爱这个强大的男人,当利箭插入他身体的一刻,就像同时插在了她的心上,她的心也跟着滴血。
那一瞬间她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感情,无关什么合作,也不是什么利用、谋划、笼络,她喜欢这个护她如命的男人。
她紧紧地抱着乾康护在她腰上的手,心中暗下决定,如果她俩平安离开,她就一辈子对这个人好。
乾康抓回了缰绳,力夹马肚,一路狂奔,越来越接近城门和城墙,却没有半点刹住脚的意思。
“乾康,你到底想干什么?”
身后的冷箭密集如雨,三皇子的人快追上来了,这样他们就算不被射成刺猬,也毁撞死在城门。
快要走到城门下的时候,孟元蓓看清了,城门左边不远处排着很多层层叠叠的木箱子,高低错落,最高的地方竖起好几个箱子,堆得足有两米多高,她预感到乾康要做什么了。
“手抓紧我,千万别放开!”乾康喊道,显然是想从层垒的木箱上一跃飞过城墙,这简直天方夜谭。
看着乾康蓄势待发的动作,孟元蓓大喊,“乾康你疯了,那么高,摔下去会死的!!”
乾康却没理会她的劝阻,只是猛地拉直缰绳,脚下用力一夹,大吼一声,“驾!”
汗血宝马似乎感觉到了他昂扬的斗志,急速奔跑向箱子时高高抬起前腿,一下跃上了一米多高的箱子顶上,再四蹄借力往上直冲,跳上更高的两米多的箱子。
离地的一瞬间,孟元蓓倒抽一口气,整个身体随着骏马的飞驰而飘了起来,那感觉就像被裹挟着掷出去完全不受控制,离心力太强让她有种失重的惊慌,下意识死死地抱紧乾康的腰。
夜风狂啸,连同她心中极大的惊吓,呼得孟元蓓什么都听不到,赵宣泓似乎还在身后呼喊着什么,她已无暇顾及。马儿的冲击力太大,脚下箱子摇摆着像要倒下来。
吓得她惊呼,“乾康……”
“相信我!”
乾康凛然专注,手指关节一丝不敢放松,在半空中敏捷地控制缰绳的力度,马儿在他身下仿佛与他的意志融为一体,跳上垒得最高而有些不稳的箱子,一刻都没停留,纵身一跃,整匹马身飞过了高耸的城墙。
那一刻月光如水,白茫茫的一片迷蒙撒在冰冷的城墙上,通体黑亮的骏马承载着一对乱世情人,以及他们所有的希望,飞跃出高墙,那一瞬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定格,烙印在殷夏卫士和赵宣泓的心里,直到多年以后依旧鲜明深刻……
飞跃的瞬间太过震撼,卫士们怔在原地,甚至忘了追捕,任由他们穿越城墙,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暗中,孟元蓓已经顾不得方向了,她只知道他们必须拼命狂奔,离京城越远越好,否则天一亮,他们定会暴露行踪,到时三皇子的御林军追上来,他们必死无疑。
而且乾康中箭了,不知道伤势如何,他们一刻都不能逗留,希望乾康的暗卫可以快点与他们汇合。
也不知跑出了多远,天边的远空开始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到了,他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此时她才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京城西北方的山林野地,她小时候常来这边玩,对地形比较熟悉。
穿过前面的树林,会有处隐秘的山洞,他们可以在那边躲一躲。
“乾康,我们向树林那边走,我知道一个躲避的好地方。”
“好。”乾康的声音细不可闻。
调转了方向,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就在她仔细辨别方向时,突然感觉到背部有沉沉的东西抵在上面,原来乾康脸贴在她的脖子上,她能感受到他皮肤上的滚烫,乾康发烧了?!
孟元蓓心下一惊,可能伤口感染了,加上一夜的紧张和疲于奔命,乾康的身体透支了,她忍不住叫出声,“乾康!你怎么了?”
就见乾康的手从缰绳上渐渐滑落,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好似没剩多少力气,孟元蓓赶紧抓起缰绳,另一手反抱住乾康,嘴上默念,“你不要有事,我不要你为了救我而死,乾康,你挺住……我一定会救你的。”
孟元蓓驾着马儿奔走在狭窄的林间小道,为了尽可能隐藏脚印,她都挑浅草地走,在接近隐秘洞口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把乾康扶下马,幸好他没有完全晕倒,只是脚步有些不稳,不然凭孟元蓓一人之力根本背不动他。
一下马,乾康便在马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持马鞭轻抽了一下,马儿似乎通人性一溜烟地往前狂奔。
孟元蓓自然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就算刚才她怎么努力隐藏脚印,三皇子还是能找到印迹,倒不如把马放走,让他们追着马儿跑,调虎离山,躲过追捕要紧。
不过,孟元蓓还是有点担心:没了汗血宝马我们怎么办?不过她并未多问,而是连忙扶着乾康往山洞处走。
乾康身上中了三根利箭,一根在肩胛,两根在后背,都是在护着孟元蓓时中的。利箭死死地扎在他的身上,锦绣华服破了好多处,破裂的地方有血丝渗隐隐渗出,有些血迹干了,结在身上依旧触目惊心。
孟元蓓不忍心伸手触碰他的伤口和利箭,她怕加重他的痛,更怕她的触碰让伤口开裂,而且箭也不能拔出来,否则伤口会血流如注,到时乾康不痛死,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殒命。
只能满脸担忧紧抱他没有受伤的腰身,用尽身上所有力气,支撑着乾康一步步往里走。
把人安心地靠在她身上,乾康还煞白着脸开玩笑道,“看你眉头紧皱,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当真是害怕本王死了你要守寡?”
163。你就不能轻点吗?
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若是在往日,孟元蓓定会翻着白眼与他斗嘴,然而此时她却完全生气不起来,只一边走一边幽幽地说,“是,我怕了!所以你别死,我不要你死……”
话一开口,乾康才发现她的声音已带了点哭腔,低头一看,她脸上已经湿了一片,这是他几乎没见过的样子,一贯好强的孟元蓓就算示弱也从不哭泣,如今却为了他哭得一塌糊涂。
攀着她肩膀的手加紧了力度,乾康小声贴着她耳边说,“本王福大命大,不会轻易死的,我还要娶你当王妃呢,怎么会轻易抛下你不顾。我们还要生养很多的孩子,还要重踏殷夏的土地,还要为你报那血海深仇……”
孟元蓓听罢,更加抱紧他,眼泪却止不住簌簌往下流,“我不要你为我报什么仇了,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乾康笑笑,抵着她的肩头,“傻瓜……”
终于蹒跚地走到山洞里,孟元蓓小心地让乾康坐在铺了软草的矮石墩上,然后在洞内仔细翻找,好不容易从角落中找到了以前留下的火折子,顺势燃起了一堆篝火。
幽黑的山洞被照亮了一片地方,火光红红,映得乾康白皙的脸红润透亮,就像没受什么伤一样俊美异常。
洞外下起了雨,从淅沥沥的到哗啦啦,忽然倾盆而下。
孟元蓓撕下一片身上的衣服,在雨水下弄湿,然后给乾康擦脸和伤口周围,然后再湿水,扭干,敷在乾康的脸上帮他降温。
这样来回十数次后,加上一整晚没有睡,她也渐渐感觉乏了,但她没有停下来休息,她想看看乾康的伤口,好想办法处理它,以免感染。
乾康却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怀里,他有话要对她说。孟元蓓乖乖地坐过去,在他宽阔的胸膛包围下,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和温热气息。
他有些发热了。
乾康说,“元蓓,我偶尔会想,如果我不是西陵世子,你还会不会对我那么上心?你是因为要复仇才挑我的吧?”
“我……”看着对方难得幽怨的眼神,孟元蓓有些恍惚,没想到一向强悍的乾康也有示弱的时候,难道受伤的人都比较容易患得患失?还是说他现在在发热,头脑有些不清醒了?
一开始,她确实只想利用乾康,但不知从何时起,这个风流又自我,霸道又腹黑的绝世纨绔子便慢慢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定的位置。
在她觉得这个人不可靠时,他却常常是那个在关键时候最靠得住的人;他会戏弄她,却在她陷入危险时,又会奋不顾身前来救自己。在一次次相处中,孟元蓓意识到,他俩的关系合作也好,利用也罢,她都觉得她是真的喜欢上乾康了。
再说什么拐弯抹角的话就显得口是心非和矫情了,于是她诚恳地说道,“正如你说的,不是西陵世子的身份,我可能与你也不会有更多的交集,我不想骗你,我确实在利用你……”
“这话听得真让人心酸,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话吗?刚刚你还很担心我来着。唉……”乾康忽然叹了口气,“如果我真死了,你大概也只会伤心一阵子吧,然后再寻找下一个能帮你的人……”
乾康没再说下去,孟元蓓不知怎的,就是见不得他伤心甚至有些失望的样子,她觉得心里堵得慌,连忙说道,“乾康,你听我说,你的身份确实是让我上心的原因,可是如今我更上心你这个人。我喜欢你,就算你是个普通人,我也喜欢。”
“真的?”乾康的脸在熠熠火光中红红的,那狭长的凤眼上长睫毛扑闪扑闪的,一瞬间仿佛有种少年的稚气和青涩,让孟元蓓觉得好可爱,好想摸摸他的头,亲亲他的脸,甚至直接压倒。
这样的乾康太难得了,孟元蓓像个大姐姐似地安慰他,“真的,我爱你,乾康,我不要你有事,所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会想办法帮你疗伤,我也不会弄疼你,给我看看吧!”
孟元蓓伸手撕他衣服,乾康却抓住她的手,把她固定在怀里,“别动,让我这样静静地抱着你一会好吗?”
怕他伤口撕裂,孟元蓓没敢动,却忍不住骂道,“你为什么回来找我,不过是个合约,值得你那么不顾一切吗?”
“值不值得本王说了算……而且你那么喜欢我,又怎么会只是合约?”乾康猴头发出一声闷笑,大手在她背上一扫一扫的,像在抚平她的心焦。
她小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乾康,我一定会等到你的人来救你……”
她坐起身,小心撕开他的衣服,尽量避开箭身和末入身体的箭头,生怕加重乾康的伤病,可是验伤免不了还是会碰到的,“如果痛得受不了的话,你就咬我的肩膀。”
还没说完,肩头一疼,乾康居然真的咬下去,孟元蓓“嘶”的叫出声,嘀咕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肩胛上的伤比较轻,箭簇只末入一寸,并无伤到筋骨,这让她小松了口气,不过他昨晚出逃时脸色那么差,想必最重的伤应该在背部,不可掉以轻心。
孟元蓓小心地再撕开他背上的外衣,然后却神奇的发现,箭镞虽然深入他的背,但箭的周围却没什么血流,她一惊,难道箭身与血肉粘合起来了?那等医治条件允许时,岂不要切开伤口才能取出箭镞,想想都觉得痛。
乾康此时却相当冷静,任由孟元蓓翻看他的伤口,他则把头抵在她肩上。
掀开底层的里衣,孟元蓓惊讶地看到乾康的里衣底下居然还穿了一层极薄的金蝉保甲,保甲成细密网状,箭镞就卡在网格间的细缝里,根本没有伤到要害和血肉。
也就是说他基本上除了肩上有轻伤之外,其余部分几乎没有伤到。
那乾康之前表现出来的虚弱和伤痛都是装出来的?孟元蓓连忙把那两支箭拔出来,一看箭头,果然没多少血迹,才发现,她又被骗了,气得她连忙推开乾康,“这种时候你还骗我!乾康你这个混蛋!!”
164。爱你,义无反顾
害她一整晚担心和伤心流泪,现在看来简直可笑极了,她抡起拳头捶打乾康,却发现对方死死地抱住她。
乾康轻笑,“好了,别打了,肩膀是真的痛……不这么做哪知道你对我如此情深意重,不枉我冒死带你走。”
“那就痛死你吧!亏得我那么担心,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你帮我当什么了?你看到我为你哭,很得意吧,没有人比你更让人讨厌的了!”想起自己白痴一样被耍得团团转就觉得丢脸。
其实看她为自己难过受累,担惊受怕时,乾康便有些后悔了,但他想知道她对自己是否真心,都开始装了也不好自己拆穿。
看她一遍遍地为自己擦脸降温,细心照顾自己,乾康心里是高兴的,他也终于确定自己没看错人,她是个好女孩,也是真心待自己的人。
“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别再打了,真痛……”乾康蹙眉,其实并不是很痛。
孟元蓓见状,手上力度不自觉收小,不过脸上还是气鼓鼓的。
就在此时,洞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正拨开乱草接近山洞。孟元蓓警觉了起来,本能地抽出乾康腰上的匕首,护在他面前。
乾康则淡定地站起身,在孟元蓓身后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
看清来人,才发现居然是乾康的得力下属德牧特,陆续进来的人大概有十来人,都是乾康身边信任的暗卫。
“殿下,属下救援来迟,请殿下恕罪!”
他们终于来了,孟元蓓松了口气,像突然放下了心里一个重担,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被乾康稳稳的接住……
与德牧特他们汇合了后,孟元蓓在乾康的带领下一路往西南逃跑。
一路上,通往西陵的各座城池都布满了三皇子的卫兵,紧锣密鼓地搜捕乾康谋叛分子。
然而乾康似乎早已准备好了逃跑的路线和万全之策,竟完美地避开了殷夏士兵的眼线,顺利离开殷夏。
站在殷夏地界,孟元蓓极目远眺那片广袤的大地,不禁凄然,从此以后她便是异乡人了。
乾康搂着她的肩膀问,“留恋这片土地了吗?”
他看她眼里有一丝不舍,其实还隐含了一句没有问出来的话,“后悔跟着我出来了?”
却见她眼神坚定地收回目光,“我知道这天迟早会来,而且我会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乾康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眸,嘴角一勾,笑容里温柔得能滴出水,轻轻地把她的头摁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
来到西陵王府,孟元蓓首次见到名声在外,戎马一生的西陵王。
老人面容端肃而慈祥,虽然年过半百,身上又染病,但身体素质依旧健壮,为人直爽而宽厚,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对人民有真正的同情心,所以很得民心。
乾康很敬重自己的父亲,在他面前半分纨绔的样子都没有,举止恭敬言谈得体。
他那神秘的私人府邸,据说是西陵王宠溺他专门为他建造的奢华宫殿,守卫森严,外人严禁进入。殷夏人谣传里面是酒池肉林般的奢靡污秽场所。
然而,孟元蓓进去才发现里面居然很简单雅致,甚至还没有三皇子小时候住的宫殿奢侈。装饰摆设都透着一股硬朗的阳刚气息,最贵重的地方不是藏宝库,而是各类武术训练场和兵器库,尤其射猎场占地面积大得一眼望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