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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青山野人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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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瓜之龄的女性都可以来到此地翻开佛经,佛经中载有两个种族全部的秘密,而那些得知真相的女人,有机会决定我们的命运,她们可以选择遗忘,轻松自在地让人类与外星人和平共处的契约延续下去——当然也可以选择反对,但反对人数必须超过百分之十,并且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到那时的结果,就绝对不会是任何人可以承受的!”

“当然不能承受!!”我再也忍无可忍,你们这群自私的外星人——“什么叫公正公平,反对你们就没有活路,这就叫公平?!无论这村里的男人女人,他们根本就没得选,全部都要顺从你们星球人制定的所谓两族平等协议,表面看来,以我们小小的牺牲,换得你们种族摆脱灭族的悲惨命运,这笔交易的确很划算——但让我告诉你,让我以一个百分之百纯种高阶人猿的智商告诉你,这场交易,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对于这整个村子的人来说,从头到尾就没有公平可言!只是因为那个自以为是的佛教徒自以为是的众生平等,就要牺牲这村子里毫不知情的男人去与你们配种——被改造的又不是他,跟鱼XXOO的又不是他,他说的哪家风凉话——他有什么资格代替其他人去决定命运?!

“还有这个计划里所有一切规矩都是你们定的,生化武器、致命病毒也全是你一家之言,明明我们才是弱势群体,明明是我们受你们威胁,你却能大言不惭地把自己形容得可怜兮兮处处受制——告诉你,我们人类也是高阶动物,我们也有智慧,懂得什么叫伪善,更懂得什么叫休养生息养精蓄锐,是你们自己繁衍慢,就说对控制人类没有兴趣,但等哪一天你们人口膨胀到一个村子已经不能满足你们,你敢说你们不会打这整个地球的主意——你敢说你从没有想过与地球人分享这一整个蔚蓝星球!”

“孙青山!!”我被人叫住,但一通长篇语无伦次,我说实话,其实心底里,我真的爽歪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外星人筹备瓜分地球?我在帮我们人类据理力争?我相信,即便此刻形势再危殆,外星人再凶恶,只要身为一名合格的地球人,就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退让,就像神话剧里降妖除魔、科幻片里消灭异形,一切高于人类、对人类有威胁的种族,不要相信他们,因为等到它们强大了,人类就该灭绝了。

但也有可能,是我科幻片看太多了……

此刻村长的脸色明显变沉,但我其实没想到,最先开口叫住我不想让我再口出狂言的人,竟然会是坐在我身后不远处休息的徐夷,“孙青山,”神医使用祈使句,“够了,不要再说了。”

我长吸一口气,并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事从来都不该挑得太明,强掀敌人的底牌,那是很没有头脑、又最快送命的一种激将法。

“或许你真的不能接受我们的存在。”外星人村长也上前接话,“但不论如何,始终都是我救了你们。”

“哈!”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戳到我痛处,“你说你为什么玩失忆?”我问,“还不是想要逼迫这村子里的老和尚与小和尚全部成为你的同党?!因为你失忆,所以你把执行两族平等相处的任务移交到他们手上,表面上你公正又伟大,以外星人村长的身份保护自己对立族的利益,所以我们人类的守护者也就必须让步,帮你改造人,成为你的帮凶——就算你真的救了我,也不过是因为你失忆,你什么都不明白,所以你想要弄明白你的村民究竟在搞什么——现在你什么都明白了,告诉我们一切会显得你豁达又有诚意,但如果我说我要到处宣扬你的秘密,如果我作为女人,我说我不同意你的改造人计划呢——”

“孙青山!!”徐夷在身后大叫,叫完剧咳。

紧跟着佛堂门外传来轰然巨响,佛堂内所有人齐刷刷地瞪向大门,门外,有人在撞门。

眼看门连着门框,整个从墙体剥落,“砰”一声尘嚣四起,一人多高的一扇金属大门,向前,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碎屑飞射,我吸进灰尘,被呛得乱咳。

佛堂门外便有一群手执各式武器的光头和尚冲了进来,“窝里反?”我诧异,“还是终于明白了要反抗?”

带头的中年和尚,先是人影,之后慢慢地走入烟尘之中,光照到他脸上,他猛地一把大锤举起来,再毫不犹豫砸下去——瞬间便解决了迎面向他兴师问罪的老和尚。

“不好!”我的潜意识戒备,立马后退,与身后神医美女聚成团体,再回头大叫:“武力要升级,我们赶快走!”


第 56 章

我的名字叫孙青山,高学历,糜烂,无责任心。

像走路想起斑马线,夏天想起大西瓜,当我看到美女萧辰辰跳至人前,甩手一耳刮抽向来人的脸,同一时间,我想起野人。

不久前,五月初的黄昏小院里,野人甚至抬手反抗都没有,被同一个人抽。

那天晚上,我和野人吵了架;第二天晚上,冷战;第三天晚上,继续吵……直到徐夷家大婶死了,我被突然转移注意力——不吵了。

应当说,吵架始终是我的一种美好构想,当我情绪激动口若悬河,野人却坐在一边无声无息,凶狠起来,我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所以记忆是一件很奇异的东西,当你想不起来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似曾相识;等真的想了起来,所有一切真实的东西,又都像是做梦。

我记得那时候我带野人瞎胡闹,暴露了他,又陷害了自己。

那天晚上从都江堰回城,客栈里,我没有问野人白天被人打、或摸到萧辰辰软绵绵胸部的感觉如何,但我说了一些自以为是、又不算顾念对方感受的话。

化妆水用光了,我就问野人说,什么时候带我回一趟野人谷。

他转头来看我,正理床铺的手停下来,我说其实我也不是不了解你,野人谷里如果没有时间通道,我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穿越两次,你让我回去拿点东西吧,或者我带你一起回去,你就不怕我不回来了。

野人维持同一个姿势维持了很久,我真的不是不了解他,不然我也不会一路装懵懂,他为什么非要把我带离野人谷,对于一无所有的他,那里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他突然之间避之唯恐不及。

我也是想了很久,假设了很久,觉得徐夷救人没希望了,拿东西是假的,野人每天惶惶度日、吃什么都不吸收,我的确是想捎带人口,把他捎带回家,我就不相信科学那么昌明,好好一个人,还能治不好他厌食?

但野人手上握着被角,侧转身看了我很久之后,摇头,回身继续理被子。

“为什么啊?!”我跳起来,“又不是不回来,拿点东西再回来啊!”

他继续理他的床,不再理我。

我了解他,体谅他,甚至知道他骨子里大男人主义,只能他把我挡在身后保护我,不能我为他东跑西窜操劳一点点,所以我把理由都编好了,每一种情况都考虑过了,机关在我床上、或者机关在野人谷里,穿不回来的话,我到大使馆报案说野人是失踪人口,或者让他用轻功飞进飞机场、直接登机、回家见岳父岳母。

其实我总觉得,穿越是件简单事,或者找准哪个坑,往里面一跳,就是了。

但野人不敢尝试,或者他根本不愿尝试。

所以那一晚他一直重复的动作,就是摇头摇头、再摇头。

摇头的时候,眼睛看着地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差点揪着他的耳朵恐吓他,到第三天,他以冷战的状态吃了整整一天的东西,晚上吐得一塌糊涂,我喂他喝水,他抬起头,眼睛红通通的,一整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我至那时才恍然明白到一件事,天底下相生相克的道理是普遍使用的,一物降一物,我以前总觉得自己自私又自利,更是薄情寡义得通透且明确(对男人),但野人是个天才,他无为就可以制我,他不想要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能强加给他,但他想要我做的事,我一件也逃不了——所以我栽在他手里,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总之他当场吐得掉眼泪,我就彻底让“野人谷”三个字成为一时间的禁语,不敢问为什么,更不敢在事后多提一个字,他失眠一整晚,我就失眠看他一整晚,思索他的心理问题,第二天思索出一个“绝不条例”,还遇上大婶发丧那码子泄气事。

就算自己夸自己有点厚颜无耻,但我不得不说,我对野人的用心,算是我活了二十四年、这辈子绝无仅有的一次超常发挥,他应该同样了解我,但是他仍是选择切断我所有后路。

所以才会有这样一日,我卷入别人的纷争,而他不知所踪,谁对谁错很难厘清,因为一开始我就在想,非要选的话,或许我根本做不到为他放弃一切,父母人生,这些对我全都极为重要,才会想要自私一点,希望野人可以来屈就于我。

以前他问我,可以回家的话,选家还是选他,那时他真的很虚伪,想听承诺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用疑问句。

此刻他不在我身边,而我第一次,有了真正能够自己做出抉择的机会,外星人村长就在我五步之内,虫洞是哪一个虫洞,如果速度够快就可以令虫洞开启或扩张,那我的两次穿越,是不是还可以有第三次?

但这些问题我来不及问出口,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闯入佛堂,不是想反抗,就是想暴乱。

武僧一般的修行者,带刀带棍,由一个中年和尚领着,一上来,就杀了同样身为人的老和尚。

“你看到了,”来人首领面向村长,“所有人都站在我这一边,甚至不久前,我向村中大小水塘一一落毒,与你同宗的那些水生妖怪,如今怕是早已翻了肚、浮上了水面。”

这句话饱含的意义很夸张,但是村长没有被激怒,甚至表面看来,完全没有被触动,一步步走上前,“我只为你一句,”村长道,“地下石室中的那些变异人,可是你的杰作?!”

对方哂笑,不置可否,就是全不否认。

“但你如何令他们听命于你?!”村长又问。

“这点你倒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对方作答,“别忘了,是你教会我什么叫做大脑杏仁核,是你告诉我杏仁核负责保存人的情感与记忆,所以我就动了些手脚,切除了那些人的杏仁核,再用另一些东西取代。”

“看来我真的教会你很多东西。”村长冷声,突然间又回头看我,“是不是包括你向村外人提供忘尘丹?”

“忘尘丹?”对方一时间皱眉,“你是从何处听来这个名字……不过我猜你必定弄错了,不是忘尘丹……是,忘辰丹。”

话落,我身后徐夷传来轻咳。

咳声惹得中年和尚注意,“急什么,”对方将目光投过去,冷冷望向神医,语气照旧,“你千万不要急,等我先活捉了这个五百年不死的妖物,再来同你好好叙旧……”说完顿了顿,最终还是多加了两个字的称谓——“姐、夫。”

我猛地回过头,就看见徐夷按着胸口紧紧闭眼,美女萧辰辰猛地跳起来,凌空纵跃飞到中年和尚面前,甩手一巴掌就扇下去。

“看到了吧?”外星人村长便在这时出声招呼我,“说谎的不是我,是你们人类不可信任,所以你们才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人。”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我问,伸手指向中年和尚。

“他向水塘布下我给他的病毒,杀了我所有的同伴,”村长面无表情,“所以我猜他接下来的目的,是想用我教他的技术来实现一些壮举,举例来说,如果他现在能够活捉我,便可利用我的基因,改造出无数变异人,并且那些人,全部都授命于他。”

“他脑子有毛病吧,”我第一时间皱眉,“他到底是什么人?”

“李顺!!”这回不用村长开口,那边美女萧辰辰怒目瞪向中年和尚,给出了答案。

“起义失败你还不死心?!如今出家做了和尚,入了人家的村子,竟然还想着要这世上所有人陪你一起、不得安宁?!”

李顺这个名字如雷贯耳,简直像珠子穿上了线,电灯插上了电,一时间,我全明白了。

并且非但明白了,还突然间想到中学语文考卷中的一段古文翻译:……始王小博反于蜀中,不能抚其徒众,乃共推顺为主……蜀中剧贼李顺,陷剑南、两川,关右震动,朝廷以为忧……

有时候,记忆真的需要被刺激,刺激之下萌生细节,细节连在一起,就是回忆。

那时随堂考抄同桌答案,被老师活捉、提到走廊训斥,于是那篇三百多字的古文罚抄二十遍,我据理反抗,二十遍变成五十遍。

原来世事就有那么巧,我把一个古人的名字反复抄了五十遍,现在,我见到了他,不单是他,同一个屋檐下,身旁一侧站着外星人,身后,坐着始作俑者徐夷。

忘尘丹……

忘辰丹……

美女萧辰辰夹在中间,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一段经典的三角命题。

徐夷是李顺他姐夫。

萧辰辰倾心徐夷。

李顺却倾心萧辰辰。

而彼时徐夷揭竿起义,不久后,李顺接收了他姐夫的所有义军,可见这一对妻舅与姐夫,论及前事,绝不可能只如古文上所言,是亲戚之间的相互协作、共拒强权。

怕只怕,徐夷口中那个恨不得他死都不得的人,给他忘尘丹的人,也正是李顺。

“辰辰你果然被他迷住了心窍!”李顺这时痛心疾首,一手抓住辰辰美女的手腕,“他有什么好?!究竟有什么好?!一个窝囊废,当年煽动农户造反,一时贪慕虚荣霸住首领之位不放,一时又怕官府追究早早躲到人后,一时花言巧语娶我姐姐进门,一时又对糟糠始乱终弃、对你见色起义,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是看不清、怎么就是不明白——”

“鬼话连篇!!”美女萧辰辰大喝,话声未落就要出手,对方却再不给她机会,两指前伸准确点住穴位,美女萧辰辰瘫软,又被李顺及时扶住,转身交给身边手下,但等他一侧眼,却登时色变,只因不大的一间佛堂里,门被推翻,遍地瓦砾堆,而里里外外,早没了外星人村长的影子。

“去追!!”李顺发作,“全部出去把那个妖怪给我追回来!!” 



第 57 章

时空裂缝 。。。
  我的名字叫孙青山,我相信,被外星人挟持,与遭遇色狼老板轻薄并没有什么不同,应该大声叫“不要”。
  
  “放开我!!”我举手欲扒蜘蛛爪子,然而惊吓过度,不虚脱算不错,有力气大喊大叫真该佩服自己平时营养补充剂吃了太多。
  
  “你听我说——!”是村长的声音,在我耳边,冲我喊,“现在、现在你千万不能张开眼睛!”
  
  “为什么?!”我喊回去,现在这个村子要多危险有多危险,不能睁眼还不如叫我自杀!
  
  “因为你——”村长说了一半,忽然又像想到什么,急速问,“你为何会来到这里,你本不属于这个时代,为何会来到这里?!”
  
  “废话!!”我被人捂着眼,听到不远处小村中传来惨叫,便知道妖怪出笼了,男女老少还在烧得噼啪作响的房子外迂回失措,虽然多数都在往村口逃——往村口逃?!我心惊,那不是变相在把妖怪引向我?!
  
  “不要胡思乱想!”耳边村长听声音格外焦躁,“快点告诉我,”他问,“你如何会来到这里?!”
  
  “穿越啊!”我叫,都说是废话。
  
  “为何会穿越?!”村长死不甘心,使劲捂着我的眼,再问。
  
  他这个问题问得好,早一刻问我还真回答不上来,但多亏他帮我取出失忆磁石——
  
  “因为我睡着了,”我答,“睡着了就穿到一个山谷里。”
  
  “哪里的山谷?!”
  
  “就……附近一片山,可能是因为你们虫洞——”
  
  “不是!”真想不到村长竟然果断否决,“是另一样东西,与虫洞相通了——你现在听我说,在来到这个时代以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任何、超出你想象的东西?!”
  
  “例如,”我给自己提示,“被外星人绑架?还是看到宇宙飞船?!”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村长声音变粗又变调,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但我同样不觉得自己有想笑的心情,“……没有。”我答。
  
  “不可能!”他竟然比我本人还肯定,“你想想,”他开始放缓声音引导我,“你来之前是什么时候,你去过哪里,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啊!我想起来了!!”我大叫,“我去过——我真的去过——巨石阵!!”
  
  “巨石阵?!”村长不明白。
  
  “就是传说跟某一帮外星人有关的巨大石阵,”我解释,“其实我不想去的,我同学来玩,非要拉我去,大冷的天,还不能走近,跟到北京非要拉我爬长城一个概念,来个人就拉我去巨石阵,没创意!!”
  
  等我说完,对方没声了,我当然不会觉得他在纵容我往下说,我知道他现在一 定在思索面对这种废话多、又抓不住重点的人,是不是该索性扔了我。
  
  “巨石阵……”村长终于还是开了声,却始终不愿放过我的眼,手掌紧紧按在我的眼皮上,按得我满眼转圈圈,还有大把小星星,“你在那里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事?”他又问。
  
  “有啊。”我答,边答边估计,这宇宙间最后一个XX星球的生存者,他此刻真的很想已经快受不了这个说话大喘气的我。
  
  “裂缝,”我补充回答,“其实我在天空,看到了一条裂缝,你有没有玩过天之痕,就跟天之痕差不多那种小缝缝……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那天我连着三夜没睡觉,我比较倾向于是我眼花了……”
  
  “闭嘴!!”村长厉声,他始终觉得我话多,但我却觉得很好笑,我根本不是在说废话,而是极力将我所有知道的、即便是最细碎的事也讲给他听,因为我相信,他一定发现了一些东西、一些很重要、而我却一直忽略很久的事情。
  
  “裂痕……”村长忽然问,“你盯着看了?”
  
  “当然看了,”我无奈,“不看怎么能知道天上有裂痕?”
  
  “那你听我说,”村长道,又吞吞吐吐,“刚刚……你是不是发现有一些人突然不见了?”
  
  “你也发现了?”我反问。
  
  “你有没有试过,”他再问,“突然有一些人在你眼前消失不见,但你身边的人却认为从来就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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