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魔教-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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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什么经血不调,我现在只关心,“你怎么确定我还是处子?”古代人都比较注重这个吧,如果不是处子了,小武还会喜欢我吗?我好担心。
“喜儿是名医者,观相,察色,嗅味,切脉,便可得知。”
“咦?夫人,您怎么连自己是不是处子都不知道?”燕儿天真地歪着头望我。
“腾”得,血液上涌,我撇过头,“要你管。”心里乐滋滋,我还可以嫁小武。
而那边,燕儿被喜儿瞪了一眼,低头偷着乐。
“对了,小武呢?”我捂着微胀的肚子撑坐起来,喜儿急忙来扶我。
燕儿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您在问教主么?嘻嘻,教主在准备婚庆大典,很忙。”
“而且,我们这儿里有个风俗,新人婚前最短也要7日不能相见。”喜儿搭言,也是一脸笑意:“所以,还请夫人忍耐。而且在这个时期,正好可以调理身体。”
“啊?”奶奶呀,怎么一觉醒来,就要嫁人啦。在我的惊愕暗喜中,燕儿这只小鸟,又跟我讲了很多,像什么她们教主为了要把婚礼办全套,特地跑去她们谷中请教年长者,并且把全教上下,外阜三堂十二会全部招回总教神坛。
我越听越高兴,心里开了花,看来,小武是真的喜欢我呢!
可是,古代婚礼好烦啊!等到7日后,婚典开始,并历时三日,第三日的黄昏才是真正的嫁娶之时。不知那位大叔,扯着噪子大喊道:“吉时到,请新人。”身穿红嫁衣,蒙着喜帕的我,被喜儿与燕儿扶了出去,与小武叩拜过天地,接受教众们的敬酒,才被她们扶回飞龙轩,幸好之前喜儿塞给我一颗药丸,我这才没醉倒。奶奶呀,这里的风俗够怪,什么喜酒喝得越多,以后的生活就越幸福,我看他们是有意在整我。
再次见到小武,和初见时没啥两样,一身红衣像极了老牛儿子红孩儿小弟弟。他站在床前,手提着红喜帕,瞪着我,凶凶低吼,“不许笑。”
哦,抱歉,小鬼头,谁叫你让我想起咱们那次相见时的情景。
“不许笑了。”他的表情有些窘然,丢掉手中的喜帕,把我扑倒。
“啊……,你,你,你干吗?”我一惊,推开他,不由后退至床内。
“与你行周公之礼,做真正的夫妻。”很认真的回答,虽然眼神炯炯,但脸上那抹与烛火相互辉映的红润,已经暴露出他的羞涩。
我被他传染,脸上火辣辣的热,“你,你还未成年,咱们,不急,不急。”我摇摇头,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对那事好奇是有的,但真要做,还是……,还是不要了,可怕。
“鱼儿,我已经28岁了。”甩掉鞋子爬上床,慢慢接近我。
“哦,我知道,可是……。”吞了吞口水,找不到借口,是我想嫁他的,嫁了后就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555……,陪睡。不要啦,想想就可怕,“能不能只单纯的睡觉,咱们什么也不做好么?”
他不答,默默看着我,我慌,不由又退了退,已经贴在内墙上。“鱼儿,别怕我。”虽然背着烛火,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哀伤之眸诉说真深,“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也没想过要利用你,得知你就是前星监司预测出的人,也不过是在咱们上蟒山之前。”
泪水无声落下,吸吸鼻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主动伸手,张开双臂。“抱。”
小武爬过来,紧紧抱住我,“鱼儿,别怕,我不会丢下你,永远都不会。”
情尘绵绵,意色孜孜,小武弟弟很会把握时机,轻吻落于我的耳鬓之际。热气贯入耳洞内,好痒,我闪,“你占我便宜。”退开,瞪他。
“没人时抱,叫暗中偷情。”他挑了挑眉,“这是你说的,而且刚刚很主动。”一把把我拉过去,“现在没别人,咱们就应该偷情才是。”
“去你的偷情,会不会用词啊?那时咱们没成亲,可以叫偷情,现在咱们可是名正言顺,要叫燕好。”我敲他的头。
“哦,燕好。”他点了点头,“燕好。”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诡计,“喂,喂,别拉我衣服,要脱先脱你的。”我挣开他,抱着前衣襟一脸戒备,“脱,你先脱。”
小武可真不含糊,三下五下就把衣裤甩到床下,只着一条贴身单裤,我吞了吞水口,抬头望着他坚定的眸子,心一横,脱呗,谁怕谁,就这样,也只剩下袢裤与小抹胸。
他眼睛闪了闪,伸手要来抓我,我惊叫:“等一下。”
“干吗?”
“你不渴么?”
“不渴。”摇摇头,又上前一点。
“等一下。”我退了点,“应该先沐浴吧?”
“已经洗过了。”
“等一下。”
“你!”青筋暴出。
“那个,555……,我好怕,听说那事巨痛,咱们别做了,好不好?”我拉过被子把自己裹紧,一脸央求。
小武一怔,跪坐在原处不再上前,我刚松了口气,却听他哀怨说道:“原来,你还是怕我。”
“不是,我只是……,怕那件事。”很不好意思的解释。
“可是,鱼儿,我会很小心,不会害你的。”他的声音突然低哑了几度,声波流进心底,使人很安心。“过来,鱼儿,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伸出手,真诚地望着我。
我恍忽,看看他的小手,再看看他,呆呆地把手递了过去。
“对,就是这样,鱼儿,不怕我,对吧,鱼儿相信我。”轻轻搂过我,吻一个一个落了下来,“我会轻轻的,不会伤害你。”很奇特的声音,说不上哪里怪异,但让人听了就会被迷惑,乖乖相信他的每字每句。
没过多久,疼痛传来,从下而上,贯穿全身,沿着神经传入大脑,我奋力挣扎,大哭:“小武,你个骗子,好痛,出去。555……,出去啦,好痛。”
“呜……,鱼儿,乖,别,别动。”好像他也疼得语不成言,轻轻抹掉我额头上的冷汗,吻于我唇。
好差劲!小武这骗子,明明说会轻轻的。不适扭了扭身体,想要退开他,却让他更加灼热,又挤进来些许。
好痛,555……,狠狠一口咬在他颈侧,猫爪子抓上他上臂,死小武,破小武,大骗子。
他喘着粗气,轻声安慰我,“放松,鱼儿,一会儿就好。”
555……,去你的一会儿就好,骗人不眨眼的。用力咬他,抓他,竟然要我这般痛,哼哼,那就别怪我欺负小弟弟。
也许,最后,没那么痛,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晕晕的,脑袋一片空白,酥麻侵入百骸,无法使出力气,只能大口大口喘气,祈祷上天,警告小武,快点结束吧,会死人的。
次日清晨,我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头枕着结实的手臂,背贴着暖暖的胸膛,兴奋,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他也说过不会骗我,是真的爱我,我觉得我好幸福。轻轻动了动,腰上的手臂收紧,我僵,羞怯地慢慢回过身,想看看变成我老公的小武会是什么样子。可是,怎么会有一片银色?
“啊……。”我挣开那臂膀,扯过被子惊声尖叫,“妖皇出没啦……。”
“啧,闭嘴。”银发妖男撑坐起来,扑抱住我,“你脑袋里都是什么啊?”
“脑浆子,血,头骨,神经源。”这个样的回答我是不是曾说过?
“鱼儿。”轻喝,拉回我的神志,“好好看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就算你比我家小武俊,又怎么样?就算你比我家阿龙白,又有什么了不起?555……,小武,阿龙,你们老婆我这回……,等等,他脖子上怎么有牙印?右臂上的猫爪子印也和我昨晚留在小武身上的相同。眨了眨眼睛,望向他的脸,英气的秀眉与小武如出一辙,坚毅的下巴和阿龙的很像,嗯……,如果把他的脸涂红再画上青黑花纹,“天啊!怎么又一个龙寒武?”
“呵呵,是啊,我的鱼儿,我们又见面了。”他咯咯的邪笑,握着我腰的手紧了又紧。
不会吧,“小龙,阿龙,救命啊……。”怎么会是这样?
“闭嘴,吵死了。”一只手爬上我的小脖子。
“555……,我不要你,我要小武,我要阿龙。”我抬脚踢他,却被他拉开双腿。“做什么,不要,呜……。”疯狂的吻把我淹没。
“记住我,鱼儿,我才是真正的龙寒武。”魔咒一样的声音。
前传 (完)
正传 《我为魔狂》即将开始。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
北宋真宗,景德三年(公元1006年)四月戊寅,初见大星,色黄,出库楼东,骑官西,渐渐光明。状如半月,有芒角,煌煌然可以鉴物。
客星现,司天监官员占为:妖星为兵凶兆。
天下饥,众庶流亡去其乡。都京汴梁城内外,众莫能辨,气氛惶惶然。
同时,江湖中的占星大师天机老人久病卧于床,望此星,大惊,叫来儿孙,道出最后警言,便离开了人世。
此警言为:浅水出游龙,尘世遨九州,丙戌七月,飞龙现世。此人智,亦正乎,亦邪乎,悦为善,怒为恶,兴波澜,嗜杀之。助贤为德,助纣为虐,现于凤山,待遇良人。
江湖中开始流传,得此人相助,定会有一番作为。所以从那时开始,江湖人士都在明里暗中查访此人的下落。
然,五月壬寅朔,历算世家少公子周克明,从曾祖一代就服务于朝廷,他丞奏于宋真宗:“臣按天文录荆州占,其星名曰周伯,其色黄,其光煌煌然,所见之国大昌,是德星也。”
他还建议宋真宗让军民共庆吉兆:“愿允文武称庆以安天下心。”拖了一个月才上报的正式结果,这一个月京都的惶恐也跟着一扫而光。
宋真宗非常喜欢周克明的占卜,高兴之余,马上给周克明升官。“上嘉之,即从其请,拜太子洗马殿中丞。”
而民间也是一片欢歌,再加上天机老人之说,这“妖星”竟变成了“景星”,真宗越来越信任周克明的荆州占,并派官员也四处查访“景星”的下落。
事有凑巧,一名21世纪少女,在一次偶然情况下穿越时空间隙,来到公元1006年,偏偏是在此时,落于秦州秦凤山上。
少女名为余窈窕,18岁,被人以李代桃僵之计嫁入魔教。普普通通的她,就此被卷入充斥着阴谋、狡诈、欺骗、算计的巨大漩涡中,开始了崭新的人生之旅。
☆、一对深井冰
作者有话要说:
清晨的光耀射在乌木鎏金匾额上,“飞龙现世”四个大字与门柱左右乌木鎏金对联一同散发出焜燿之光,百余平的方正木屋,古朴而神秘,精雕细刻的梁楹金镶玉,通碧铃铎迎着微风玎玲。这是奉月神教的圣地,也是本教教主的处所,飞龙轩。一头银皑灵兽雪狼蹲坐于门前,望着原本朴素的木屋升级为华贵之宫,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光。
“进来。”隔空传来雄厚内力控制的域啧之音。雪狼微扯嘴角,不情愿地起身,用鼻子拱开屋门,走了进去。
宽敞的室内用一幕青纱为隔断之物,前为正厅,后为寝。此时后寝床上,有一对亲密相拥而眠的伉俪,男子俊迈而邪媚,气势隐隐桓桓,银色长发与身旁精秀少女的乌黑纠缠在一起,如果能用精魅来形容男子的话,那么少女就可比作仙子,不是因为她的姿容,而是那种瑞祥之气,给人一种缥缈之感,不真实中带着鲜活之气。
雪狼停坐在纱帐外,男子才睁开晶光之眸,轻柔地将自己臂膀从少女颈下抽出,凝望少女脸上尚未褪净的春兴之色,嘴角微扬,目光柔和,流出绵绵深情,俯首在少女眉宇间轻轻落下一吻,为她拉好丝被,这才起身下床。
当赤条精光的男子出现在雪狼面前时,它还没从男子刚刚的笑靥中回神。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发呆的?”域啧之音贯入其耳,它暗惊。
雪狼轻轻摇头,将含在舌下的蜡丸吐到男子手上,恭敬退后数步,坐于地板上。
男子眯了眯眼,捏开蜡丸,抽出其中字条展阅,看完后,将手中字条与蜡丸用内力化成了粉沫状,甩手撒落。瞥了雪狼一眼,淡淡道:“不用理他。”眼中闪过怨恨之光。
“呜。”雪狼颔首,轻轻转身离开。
男子走出木屋,望向西南方的天空,脸上泛起讽刺的笑颜,眼中却是浓浓悲伤。“到现在,才想起有个儿子么?”提气跃起,至飞龙轩前不远处的青水之泉,蹿身而入。
这汪青泉名为蟾泪,传说是月宫中那只三条腿的蟾蜍流下的寂寞之泪,它长相丑陋,又异于常态,嫦娥与玉兔都不喜欢它,所以每逢月圆之夜,它都会流泪,化为这温暖碧青之泉,聚于地上一潭,而且这青水有神奇的疗伤之效,被人们称为神水。由于30年前,奉月神教圣姑何素依(小武他老娘)用此水为苗疆百姓医病,所以奉月神教有神水,能起死回生之说,广泛流传开来。不管是江湖人还是各国皇族权贵,对此传言将信将疑,总想一探究竟,从而激怒前教主何景耀,他大开杀戒,奉月神教也从此落下魔教之名。
男子从泉中钻出头来,身上那些被新婚妻子留下的“礼物”渐渐愈合,变淡,消失。摸了摸颈上最后消失的牙印,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山林间,惊起飞禽一片片。
“啊……,我的奶奶呀。”我惊坐起,裹紧身上的被子蜷缩在床内,一脸惊魂未定,额头薄汗涔涔。这真是恶梦,我到底有几个老公?呃,好像就一个……,不对!啊,天啊地啊,我的奶奶呀,我要崩溃了。
“出什么事了?夫人,夫人?”从门外跑起一大一小两位姑娘,大一点儿的有15、6的样子,名为喜儿,鬓发微卷下垂,发髻处粘了一朵小白花,身着赤墨衣,显得格外成熟。而小一点儿的也有12、3岁,名为燕儿,明黄色头绳扎绑出两条顺于耳后的大辫子,和她一身桔色长裙配起来,整个人活泼而明快。
我看了她们半天,努力忽略她们脸上的喜色,张开颤抖的嘴唇问道:“喜儿,燕儿,龙寒武到底有几个?”
“夫人,您为何要如此问?神教当然只有一个教主啊。”燕儿不明所以地歪着头望着着我问道。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有病,但是没眼花,“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教主他会变多少次身?”
“变身?”喜儿差异,“夫人,您在说什么,奴婢怎么都听不懂?”
不带这样的呀~!你是合伙欺负病人,想让我当众精神分裂么!
“你们没必要懂。”一道冰冷之声从她们身后传出,我闻声望去,抖,这家伙会吸血,一反抗过激就会咬舌头吸血,情不自禁捂着嘴巴向墙壁靠了靠,现在我舌尖还痛呢。
两声惊呼相重,喜儿比较沉着,对燕儿大喊:“保护夫人。”后撤至床边,手指暗中摸进袖囊中的药粉。而燕儿则前跃一步,做出防御架势,对眼前这身着红纹绣金黑衣的银发男子大喝:“大胆恶徒,竟敢闯入我教圣地。”
妖皇龙寒武只用衣袂一带,动作快如闪电,燕儿闷哼倒地。他淡淡扫了她一眼,抬头对上即将冲过来的喜儿说:“本座看在你们忠心护主的面儿上,饶你们不死,还不速去霄汉那里领罪。”平平的陈述句,却露着说不出的威严。
喜儿顿步,瘦弱的身体向前微弓,轻颤着,还是摆出防御招式,眼角余光扫到我,里面含着愧疚。
我猛然回神,“死妖男,你做什么?”一急之下抓起枕头飞丢过去,义愤填膺地裹紧被子冲下床,可是腿一软,鼻子就要亲吻地板。在喜儿的惊呼中,妖皇大人接住我。
“喂,喂,你放开我。”他的身体太有压迫感,而且脸也太妖异,真不想接近他。
“鱼儿,我和你说过,我才是真正的龙寒武,所以不许再用不敬之语称呼我,我可不像他们两个那么好说话。”他竟然掐着我的腰,把我提起,和他对视,目光凛冽,闪着名为“违令者斩的”寒光。
我没骨气的吞了吞口水,心理嘀咕:这什么情况?他知道自己的另两人身份,那么,小武,阿龙,不管你们谁,换一个出来行不,这个不好对付啊!
“不许想他们。”
“这你也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裸奔不怕穿衣服的,反正我的胆儿又回来了。两只手绕过他钢铁般的手臂,拉着腿上的被单。“放我下来。”
龙寒武用一个眼神让喜儿他们退下了,把我向上一颠,抱起来扔回床了。
“你个坏人,我的小武呢……。”身下还有些不适,被他这么一摔顿时泪花溢出眼眶。
“不许哭。”
被他严厉的语气一吓,我哇的一下真哭出来了,“坏……人。”
他闻声开始在床前走来走去,扭头看了我一眼,开始露出烦燥情绪,“你……!对,我是坏人,还是杀人如麻的狂魔,呵呵,最喜欢鲜血的味道,最喜欢听人在临死前的哭泣。”阴狠狠说完,邪媚大笑,“你很想见他么?”
被他有些扭曲的表情惊吓到,我拢着被子又向墙根靠过去,见谁?眨了眨眼,小武?嗯,当然要小武,点了点头,这个龙寒武太让人害怕了。
“估计你快见不到他了。”他的身体危险的压过来,宽大的手掌抚上我的小脖子,“我决定让他们消失。”随后一吻压了下来,不给我反抗机会,又一次将我按倒。
此时,喜儿半拖着燕儿,尽可能快的赶到左司堂。
“你是说,你们看到一银发男子自称是教主的人挟持了夫人?”霄汉黑黝黝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中却混着一丝复杂与惊愕。
“是的,大人,请您快去救救夫人吧。”喜儿央求道。
“不用急,没事,那人就是教主。”霄汉叹息。
“什么?”已经被霄汉解开穴位的燕儿惊呼,“怎么可能,我们前几天……唔。”燕儿的嘴被喜儿堵住了。
“奴婢告退。”喜儿又一次半拖着燕儿离开。
霄汉静默了一会,阔步向神教西侧乐逸处所走去,得具体了解一下教主的情况了。
听乐逸说教主的变身时限缩短和夫人体质有关,他稍稍放了心,可是,“乐逸,你说那个女人真的是刑炎占出来的人么?”霄汉难得能坐下来与乐逸闲聊。
“不是已经确定了,你还在怀疑什么?”乐逸缓缓问道。
“可是,就她……。”霄汉皱眉,他觉得余窈窕虽然有一点小善良,但性格上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