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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嫁入魔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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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脑袋里都是什么!”他把我拉起来,在我疑问的目光下又道:“你本来就够蠢了,用过诱惑术就会变的更蠢。”把我拥紧,用某个地方顶了顶我,低笑:“不过,安抚你情绪时还真用过。”
  
  ☆、被虐的侍女
作者有话要说:  
  “你体内的毒刚完全清除掉,别再累坏了身体给我添麻烦。”乐逸拦住要出去的霄汉。
  霄汉知道他嘴巴坏,也不计较,“那人已经落网,正好你和我一起去,这事越快解决越好。”他十分不喜欢段蕙兰这高高在上的郡主。
  两人来到牢房,白族高人被吊在墙上,破布条衣服挂身上,皮肉上一条条红痕。“停。”霄汉阻止鞭刑。
  乐逸上前,笑迷迷地打量高人,“别怕,我不打你。”就在高人开始发毛后,才把手指轻轻搭在他脖子上,问道:“谁派你来的?你怎么破的树影阵?这阵还有谁知道?”
  高人一句话没说,心里忐忑不安,只见过了一会,乐逸从怀里掏出一方布巾擦擦手指,转身道:“晓月仙子,半年之前。”
  高人惊恐睁大双眼,他竟然猜对了。
  霄汉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接过属下递来的一杯药,抬起高人下巴,灌进去,“看着我的眼睛,忘记奉月神教,忘记晓月仙子,忘记树影阵,忘记破阵法,忘记半年前……。”一遍遍重复,直到高人目光开始涣散。
  走出牢房,霄汉两人被属下告之教主迷昏了段蕙兰,让他俩善后。两人相携去了客院,边走边聊道:“夫人最近很乖巧。”
  乐逸笑:“她是怕死。”对着教主本体,她还是有点脑子的。
  霄汉无语。
  乐逸又道:“不过,她这样到是会让教主情绪平和,也许是件好事。”
  “还没找到夫人为教主解毒的方法?”
  “通过对教主的观察,最初我以为是夫人的□□。”乐逸摇头,“后来,在夫人生病时,我采了些她的血,但对血毒作用时间有限,上月采了她的心头精血,丹药还差5日才能炼出,等我再试试。”
  “她没有发现过被抽了血么?”霄汉很好奇,在他对鱼儿的了解中,如果鱼儿知道被采了血,可能会同意,但一定会要钱的。
  “我说过,她有心智不全之症。”乐逸表情有点复杂,“上次你中毒她昏迷,看过你后,我去过飞龙轩……。”
  霄汉了解乐逸,他的沉默说明有什么东西已经触动了他的心。
  “虽然我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但那种极度害怕,极度渴求关爱的感情太浓烈了。”她醒来后,见到他这双被世人称之为妖瞳的眼睛,是一脸欣喜与赞赏,没有一点厌恶与害怕,她是第一个见到他双眸没有尖叫的女人。“而且在她每次情绪波动后,就会自动淡忘不喜之事,故意忽略对她有害的东西。”她在逃避什么?她以前是什么样的?到底受过什么伤害?
  霄汉脸色微变,张了张嘴,把不该说的话咽下。着人安排段蕙兰等人离教,扔到石罗村客栈,加派人手监视,等她们自行离开。
  好无聊呀好无聊,还好,妖皇大人还有点善心,每天早晨会让我独自出去放放风。
  我在魔教里东边走走西边溜溜,反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等龙寒武想起我,就会派雪狼出来找我。
  就在我没头没脑的瞎转时,前方貌似有个红脸鬼飘过。哎……,我家阿龙?紧跑两步,还是没追上,就返回原地,左侧有个月亮门,红脸鬼好像是从里面出来的。
  好紧张,好神奇,难道这是小说电影里的情节,我会发现什么?魔教秘密还是宝藏隐藏之所?
  看看周围没有人,快速钻进月亮门,稍稍遛到屋檐下,把耳朵贴在窗上。静悄悄的,把食指放入口中,然后轻轻按在窗纸上,哎呀,奶奶,这纸真厚,再来一次。窗纸破了,我趴在上面向屋里看,这房间很小,有大通铺,能睡四五个人的样子,现在辅上正有两坨被子,里面的人还在睡觉。
  唉,好失望,没有宝库!看来我今天的魔教大冒险就这样结束了。
  在我转身走开时,听到屋内传来一阵猛烈地咳嗽,呼吸粗重,好像马上快不行了。顾不得别的,我转回来,推门而入,走进,这才发现辅上的两人,竟然是面目全非喜儿与燕儿。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们被子只盖到肩膀,眼睛肿得像桃子,脸肿的像馒头,脖子与肩膀除了肿,还有一些血齿印。我顿感不好,掀开她们的被子,真的是全身□□的!
  “是谁?”奶奶的。
  “呜~。”燕儿睁着她那过分肿大的眼皮,很急切,“唔~。”泪水从她满是血丝的眼睛中流出,“呜~。”喜儿不敢看我,只是在流泪。
  我以为她们嗓子也肿了,不能说话,给她们盖好被子,轻拍了拍她安慰道:“我马上找乐逸,你们别着急。”说完转身跑出房间去找人帮忙。
  终于在教中看到人影,问清乐逸位置,我急忙跑去。“救命啦救命啦,快来呀假仙大人,出人命啦。”
  随着我的喊声,乐逸出现在他院子的门口,“快快,喜儿与燕儿被人非礼,有些不好了。”没等他出声,上前拉着他就要走。
  他如松一样矗立,轻轻挣开我的手,才道:“夫人,不用担心。”
  为什么?她们快死了。
  “天有王法,教有教规,她们冒犯了夫人,就要得到惩罚。”
  冒犯?什么时候?“没有啊,快去救她们吧,要不然就晚了。”
  “属下无能,这是教主的命令。”乐逸一脸冷漠,转身回到院子里。
  “等等……。”我的话被身边拥着我的手打断。
  “鱼儿,该回去吃早饭了。”龙寒武悄然立于我身后,把我搂抱起,带回飞龙轩。
  “能放了喜儿她们么?”看着他无情的脸,我小声地问。
  “奴大欺主,留之何用。”
  “可是……。”在他有些怒意的眼神下,我乖乖低下头吃饭。
  
  ☆、大营救与大逃亡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过要去救喜儿她们的,就一定要遵守承诺,趁着霄汉找龙寒武有事,我偷偷遛了出去,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了好久,才找到月亮门,可不凑巧,院子里有人。我只好蹲在墙下,等他们离开。
  “你还有紫幽果么?”
  “嗯,还有几个。唉,也不知道右监司的药什么时候能配好。”
  “听说快了。”咔咔啃果子的声音。“不过,应该还轮不到咱们。”
  “也是,就咱俩的武功弱,要不是这一身的毒还有点用处,还真进不了总教。”
  “行了,有没有咱都过的挺好,如果不是被老教主捡来,咱们早就死在外面了。就算咱们现在身中血毒,但咱们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有女人的,还图什么!”
  “说到女人,这两活的时间还挺长。”一阵淫笑。
  “毕竟是夫人身边待过,咱们又有紫幽果,估计毒性才被延缓下来。”
  “对了,上次阿海恢复1个时辰,说是服了用夫人血炼制的丹药,这次右监司用夫人精血炼制,估计效果更好。”
  “希望能全解了这毒,唉!”
  我的血……,炼药!我傻眼,心头乱糟糟地。以前好像听他们说过,但是后来一直没人再提过此事,我以为我是龙寒武的妻子,所以才没被关起来。
  原来对我并没有特殊优待,只是把我养肥点再杀,我怎么觉得我是吸血鬼圈养的食物呀!
  “姑娘,你没事吧?”
  啊?我抬头,发现自己走到不认识的地方,一位很精神的中年大叔坐在院中石桌旁,双目锐利,笑着问我。这人,很眼熟,在哪见过来着?
  游龙山庄,闻人誉前来拜访,庄主李景元向他解释自己也不清楚景星是假冒的,并热情询问闻人誉的手是否已经得到医治。
  “嗯,已无大碍,这次多亏晓月仙子了。”闻人誉并没对李景元过多追究。
  他们又聊了一些其他事,李少廷便把闻人誉带到客房,途经花园。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花树后传来,花季少女坐在秋千上,如彩蝶一样翻飞,笑声不断。
  李少廷眼中精光,不好意思道:“闻人盟主无怪,这是家妹雪绒。”随后,气声喊来妹妹,介绍道:“妹妹,这位就是闻人盟主。”一幅暧昧不明的表情。
  李雪绒顿时羞红了脸,轻轻福礼,转身拉着侍女跑了。引来李少廷一阵大笑,对闻人誉道:“我妹妹从小养在深闺,面皮薄,盟主大人见量。”
  闻人誉含笑点头,随着李少廷继续走。
  东京汴梁城,繁花似锦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有一位头带斗笠的灰布大汉走进一家大酒楼,不一会儿,从街对面客栈走出一人,也进了这家酒楼。
  这两人没有擦身而过,没有交谈,却相互递给对方一张折好的纸。
  等灰布大汉走出酒楼,躲闪着人群,在一条人烟情稀少的后街闪进一家的院子。
  “大哥,可是成了?”迎出来的另一人,操着一口契丹语,看大汉点头,那人很高兴,又是不屑的轻哼,“宋的贪官真多。”
  “你是……?”真的好眼熟,在哪见过呢?这凤目鹰鼻,眼神锐利的男人。
  “在下李德明,大夏人士。”
  没听说过。“哦,你怎么会进魔教?”一般魔教里不留外人啊,除了那个已经被送走的芍药蛋蛋。
  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子。“不小心误闯贵教,等家人来接。”
  我瞬间悟了,“难道你是被绑架的?”要不然这么大的人,为啥还用家人来接。
  他怔了一下,沉默下来,我认为我真相了。“要不要逃走?”我压低声音,躬身走近他,小声问道:“我可以帮你。”
  看他的表情,好像是在笑,他轻咳一下,“怎么帮,虽然守卫不多,但外面有个阵法,根本走不出去的。”
  “树影阵我有办法。”我自信拍了拍胸口,“不过,帮你是有条件的。”看他很有兴趣的样子,“帮我救两个人出去。”
  “好。”不知是不是他答应的太快,总让我有不好预感。
  “你确定是这边?”李德明大叔又一次问我。
  我撇嘴,魔教这么大,而且房子都一样,我怎么知道我刚刚是从哪条胡同串过来的。再一拐弯,看到厨房,顿时来了精神,“我记得是厨房西侧第二个门向右的路一直走到底就是了,而出去的路是厨房左边第一道门,向左到中间再向左到第四门,再向右那院子墙矮好翻。”我一脸急切望着他,“你记住了?一会儿就靠你了。”
  他转头看了看那些门,“好吧。”看我钻进厨房,他也跟了进来,不明白我为什么开始烧火,还在大锅里放了油。
  “那后面应该没人,喜儿他们好救,但是大门口守卫多,得把他们引过来。”超起一篮子栗子,倒进锅里。“咱们快走,等大门那边人引到第三道门那边,咱们再从二门去第四门,二门一般没人,选躲过他们。”
  我们的行动很顺利,在厨房响起震天动地的响声后,我们抱扶着喜儿她们去了第四道门,我助跑爬上墙头,坐上伸手拽燕儿,她比较轻。我还是高估了我的小胳膊,燕儿也挺重,拽不上来。她们两的衣服是我随便套上的,拉扯间,有些微开,李德明实在不好意思,也先翻上墙头,再伸手拉燕儿另一只手,终于把她拉上来了,下面轮到喜儿。
  “鱼儿,你在做什么?”妖皇大人抱着双臂,阴测测地开口
  我本能的缩缩脖子,“快走。”侧身拉着喜儿就要跳下墙头。
  李德明反应很迅速,在我出声的同时,也跟着跳下来。
  “这边。”我拖抱着燕儿,用下巴指那边树林。
  “回来。”龙寒武跃上墙头,瞪大眼睛向我爆喝。
  我不,我脑抽的认为,只要我回去,就会和喜儿与燕儿一样,被处罚。
  “李国主,你这是为何。”随后跟上来的霄汉也出现在墙头上。
  “呵呵,夏国不富裕。”李德明玩笑道,“能剩点是点。”
  “这边,这边。”进去他们就看不到咱们了。“快点。”
  一声咆哮,耳边风起,“唔~。”燕儿闷哼,从我手里滑出,一只冰冷的手掐上我的脖子。我的心提的老高,转头看了看倒在脚边不在动的燕儿,泪水滑下。
  他是龙寒武,不是小武也不是阿龙,就算是他们,就能放过我么?其实最后还是死吧,谁叫我的血能解他的毒,估计他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从来就没有人喜欢过我,他们都说我有病,如果没有目的的话,怎么会就有人会突然喜欢我呢!我是有病,但是我不傻。
  “看招。”李德明突然把喜儿扔向我们,龙寒武把我推向一侧,抬手挡开飞来的人体,他趁机拉起我向树林深处冲去。
  “鱼儿,你要离开我么?”龙寒武没在追来,他站在原地,有一种狠戾之力。
  对,我要离开,我不要做解毒的药人,我要真正的感情,我才不要待在一个能随时掐死我的人身边,他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用才留着我。
  回头深深望了他一眼,和李德明匆匆离开。
  
  ☆、大夏村的李德明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你没事吧?”李德明扶着我,在树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而我已经是满脸泪水,我本以为自己会在魔教生活一辈子,现在却是这样的结局。我知道我不是一时冲动,主要原因是我对银发龙寒武真的很害怕,害怕那天就死在他手中。
  我转头怒瞪着他:“为什么要丢开喜儿。”把愤怒与悲伤转移。
  “那位姑娘已经死了。”在拉她上墙头时已经断了气,“我只想把你救出来。”
  我知道那是真的,就一直盯着他没说话,其实那时我同样感觉到燕儿也是出气多进气少,而且她的眼神似祈求死亡。
  这天经历太多,我的大脑却是空白,悲伤与气愤后,只有平静。呵呵,我果然异于常人,病得不轻,估计如果是普通人碰见杀人事件,早就崩溃了吧。
  快速在森林中走着,龙寒武他们没有追上来,我放下一半心,另一半却很难受。我又开始为自己的冷情而感觉到悲哀,我轻易放弃父母奶奶,而现在对于燕儿喜儿的死也大体上无感了,甚至于对阿龙小武也有种排斥感,呵呵,有神经病的日子就是快乐!
  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走到山崖下,“就是这,沿着这山脉就能出去了。”
  一口酱紫色的血从龙寒武嘴角流出,他脸上的紫色血管若隐若现,霄汉惊觉不好,上前点了他几个穴位,龙寒武就昏了过去。
  回到教中,乐逸也赶到,端给了霄汉一碗浓浓的药汁道:“这几日就靠你了。”新解药还差几日才好,只能请霄汉先用内功稳住教主心脉,并在这之后的几日,早晚,乐逸都新手喂给霄汉一碗药水。
  这几日,霄汉的脸色与毒发的龙寒武一样难看。
  我们没再交谈,休息后,我眼睛没有离开李德明升的那堆篝火,那里很明亮,很温暖,可是反倒趁着我的心更加如霜如雪。今后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流浪天涯?呵呵,别傻了,我根本什么都不会,要怎么吃饭!要不,死就死了,也许死了就能回去了……,我嗤笑自己,又傻了,我是本人穿的,不是魂穿,可能死了就是真死了,我胆子小,我怕死的。
  “姑娘……鱼儿姑娘?”李德明将烤熟的野鸡递到我眼前,见我怔忡望向他,他眼神闪了闪,轻声道:“之前,听那教主这么称呼过你。”
  “嗯。”我将头转过来,接过食品,眼睛还一直盯着火堆,慢慢撕着吃。
  他好像在叹气,很长时间后才说道:“恕在下冒昧,请问你是那景星么?”
  我重新将目光移到他脸上,“你找景星做什么?”在他眼睛中看到一丝怜悯,我知道他也明白,这个头衔对我来说弊大于利,被众人争抢,可能还会被囚禁。“其实,我什么都不会,还没上大学,只学过基础知道,好像不能用在生活中。那预言根本不准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也许真有景星,但那人不是我。”
  他笑了笑,走过来,把他的外衫脱下披到我身上,在我身边坐下。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景星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他避开我的目光,“你知道,有时大家只是为了一个借口,一个让百姓信服的借口。”
  “我不懂。”
  “算了,不用想太多,这肉没盐真不好吃,等咱们出去,再吃顿好的。”他试着说些轻松话题。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后来他说了他家的事,说他家算不上富裕,地不大,但牛羊还算多,他们家东边的邻居地多人多,种得粮食好,他想用牛羊换粮食,可东边的邻居死死压低价格,还没事找事说他们家牛羊不好。而他们北边的邻居更不好,凶的要死,穷得厉害,动不动就来抢他们家牛羊,他现在很苦恼,官府不管,他也惹不起他们,活得很不痛快。
  “西边呢?南边呢?”怎么别没人管呀。
  “西边的邻居比北边的还穷,牛羊少,粮食也少,他们不敢和我们对上,但也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至于南边,是大山,山那边的人一般不会过来。”
  “他们真是太坏了。”我愤愤道。
  “是啊,为了我的家人能有饭吃,我不得不向北边与东边的邻居交好,每年都要送他们好多东西,有时如果天时不好,水草不够,或牛羊病死,我们这年就不够吃了。”
  “要不行就先教训教训西边的邻居,起码先防住一边。西边那家明明就是欺软怕硬嘛,看别人欺负你们,他们也来找事,我看你们强横起来,他们来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敢再来偷东西为至,然后和他们谈谈,他们不是牛羊少么,看看能不能把牛羊赶到他们那边养,这样你们家的草吃完了,吃他们家的,等你们家的草长好再把牛羊牵回来。这样,天时不好,是不是也会有草吃?分开牛羊也不会同时生病吧!和他们说用草场交换牛羊肉,他们如果能得到肉,应该不会再来偷东西了吧?”我挠头,这邻里之事还是奶奶会处理,我的办法可不多,我就是觉得谁也不会没事当小偷,估计他家西面的邻居真实在活不下去了。“对于北边那个。。其实西边和东边都和你换牛羊肉了,如果北边的再来抢,估计他们也会管一管吧,毕竟被北边的抢光了,他们也没得吃。”
  我不知道他那种瞬间变化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本来一个沉稳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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