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魔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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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向那位高傲的女士,吞了吞口水,她没打我呀!
这根马鞭有一米多长,和现代马鞭一样直,只有顶端稍软一些,全牛筋,墨黑色,鞭柄包一层薄锡。
欧巴师兄让人抬来真人大小的木头人偶,在眼部,颈项,双肋部,胯间,后心处分别做上标记,示意我开抽。
我嘴角抽搐,瞬间想起插双眼,踩脚趾头,踢胯间。我用眼神询问,师兄,这会不会太不人道了?欧巴师兄双臂环胸,使出“去吧”的眼色。我吼了一声,举着鞭子冲了上去,我抽我抽,我抽抽抽。
呼呼呼,累死了。我停下转身看刑培,他一手捂着自己脸,不知在忏悔什么。他感觉到我的目光,向我招了招手,接过马鞭,纵深跃出,脚下步伐旋转纷飞,身体绕着木偶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随着啪啪声,
木偶头断,臂断,他最后一招,袭到木偶背后一击,马鞭从木偶后心穿出。
我吞了吞口水,那可是实心木头啊大哥,不过……,低头看了看木偶胯部还是完好的。
“师妹!”厉声警告,好嘛好嘛,女儿家的眼神不能太露骨。
从那起,刑培让我把七煞夺命鞭法的走位熟记,每天要走上百遍,然后抽鞭百遍,我嫩嫩的小手起了茧,
还是不能把木偶抽断,他语重心长道:“没事师妹,别急,慢慢练。”
奶奶……,我没急呀,师兄!
当闻人誉再次拜访游龙山庄时,李景元隐晦地向他表示想与他结亲的意思。
“李小姐错爱,某早已过而立,可小姐还在花期,某怕将来耽误小姐。”闻人誉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还能被年轻姑娘喜欢,虽对李小姐没什么儿女情,也隐隐有些心动,被女孩崇拜有一种美妙的感觉。
“呵呵,贤侄那里的话,贤侄品貌俱佳,是小女高攀才是。”李景元大笑,暗中更加赞赏自己儿子观察细微。
“哪里哪里,只是在下年龄照实大了些。”闻人誉心动,多年前全府老少被屠,就算要报仇,也要先留下子嗣才行。
“行了行了,具体事宜待我们找个媒人再谈。”李景元将他亲自送出山庄。
“父亲?”李少廷被父亲叫到书房,不知他为何一脸喜色。
李景元抚着胡须,“你确定好很好控制么?”
李少廷笑道:“完全控制不好说,但闻人誉这人心中儿女情长要比他那国家大义重。只要绒儿嫁过去生了孩子,他那些大义就会慢慢放下,呵呵,这不正合我们的意。”
李景元也笑了,大宋皇帝有何可惧,大宋官员除了狗咬狗的本事,其他的不行。而这武林,只要再等几年,只要把这武林中的爱国激进者都控制住,大夏便可以翻身,他也可以对得起先皇,对得起皇上。
刑培师兄对我很好,不过有时管得很多,某些时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妹控。而晓月仙子没再找过我麻烦,她的态度也不可能好,这让我觉得我或许是她给儿子找来的宠物狗玩伴儿,任凭她儿子来训练来教养。奶奶呀,这可不是我多心。
我抽鞭抽的手臂上有肌肉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是右撇子,左臂很少用到,顿时悲伤了,只好每天自己增加训练量,同样用左臂抽鞭百下,就算要变女汉子,也要变基本不走形的女汉子。
已经进入秋末,天气却越来越坏,这几日经常连续下雨,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县中某些镇子受了灾。某个终于放睛的清晨,刑培带着我去见晓月仙子,他请求晓月仙子开库救助灾民。
“你看,其实母亲还是很心善的,她只是想起何景耀时才会失控。”培招集下人们开仓放粮,又从库中提出很多草药。
我撇嘴,“明明她只对你一个人好。”看他有些迷茫的望着我,我气鼓鼓的,“每次你请求的事她都会无条件同意,而且还给你支持,她从来没主动帮过任何人。”你在炫耀你有位好娘么!我生气了。
他一怔,神色闪过激动,又慢慢平静下来,之后的几日,在为灾民看诊时,嘴角都是弯着的。
据说今年的灾民比往年要多,看到这群浑身脏兮兮,满脸污垢,眼睛却发亮的百姓,我心中说不出的悸动,那是一双双真诚的眼睛,感激的神情。
做好事的感觉真好!
这些灾民不用吩咐,领饭,看诊都自觉排队,我帮着师兄抱药给他们,偶尔也去粥棚那边转转。在途中,我听到几位灾民在和外地来逃难的人介绍晓月仙子,有称她仙姑、活菩萨,大善人的,还告诉他们,如果家乡回不去,就去问问仙姑府上的管事,看能不能找份活计干,实在不成也可租用山庄的土地。
逃难灾民听后十分激动,也跟着当地人,一口一句仙姑,一句大善人的叫。
赈灾后,欧巴师兄奖励我一双冰雪蚕丝手套,据说这布料有刀枪不入功效。拿着这副手套,我笑了,这是现代款式么,白色的手套,手心手背处有护掌软皮,十指尖露在外面,很潮很有型,我很喜欢。
然而就在这日,晓月仙子单独把我叫去,“鱼儿,和为师出去转转吧。”
☆、深宫中的专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夏兴庆府皇家宫邸,李德明书房内,众人围着地图仔细查看地形。
“辽国现在大部分兵力东迁,看来是要针对高丽的骚扰,他们只能镇压住高丽,才能稳定中京大定局势。”李德明指着地图上中京到高丽的距离,“这1。2万里路,急行军的话五日必到。”
翔庆将军点头,“我们正好借此时机,向西扩充百里。”
“要不要奏请宋国?”某老臣有些担心地问道。
“暂时不用,朕觉得辽此次对高丽之战不会过早结束,辽可能会一举攻下高丽,以防宋与高丽结盟。”李德明在高丽中京和上京的位置比划一番,告之将军们这些地方的战略意义,“今年岁贡时,朕会向宋国呈报,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属国多占点土地,多献点牛羊。就算他们不满,还有夏州、西平、西凉等地的长城相隔,量他们也不会为一个黑水部大费周章。”李德明一拳垂在地图上,让屋内众人士气高涨,激动不已。
“强镇军请战!”
“威福军请战!”
“甘肃军请战!”
“燕军请战!”几位将军开始争执起来。
“你别闹了。”翔庆将军一拳打到威福将军的肩上,“虽说辽国现在顾不上咱们,你也不能把东北大门让开吧!”
“唉,我不是觉得我们离黑水部比较近么。”
“行了,大家莫争,以后有的是机会上战场。”李德明笑道。
要到皇城汴梁,就要先到开封府,宽阔的江水围绕着高高灰色城墙,黑色箭楼有种肃杀之气,在瓮城里下马,经盘查才能进入外城,望着城门上那两个硕大古体字,首先想到的是开封有个包青天。
“包青天?”晓月仙子皱眉,“没有听说过。”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她不要乱跑。
哇,你们知道什么叫老土么?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老土,想我也见识过北京四九城古建筑模型,可这真实版的开封府只会让你觉得自己的渺小,他是那般的雄伟壮丽。
街道干净整齐,住宅商铺错落有致,红墙绿瓦的是官府,黄墙褐瓦的寺庙,白墙黑瓦的是书院。宽大的汴河两岸商铺林立,人来人往,叫卖声、骡马声鼎沸,汴河中商船、画舫穿梭,河两岸杨柳依依,远处有座高高的佛塔矗立。
“看路。”晓月师父又一次呵斥我,怪我走路不长眼睛,快要与前面推车货郎撞上,“跟上。”
这能怪我么!我土包子第一次进京嘛,奶奶呀,这可比成都府繁华太多了。她瞪着我,攥着披肩的手背上青筋滚动,我急忙赔笑跟上,阿姨,您老别在大街上抽人,太没面子了。
一直北行进入内城,皇宫就在眼前,宫墙下每10米一岗,英武的御林军,头戴银盔,顶有红缨,银亮的铠甲外披白袍,帅是帅气,可是他们不热么?我默默跟在师父身后吐槽,穿这么多金属能追上刺客?
灰白墙漆红门黄玉瓦,深宫大院,通报后,我们被直接迎进宫去。啊~,这皇帝家没故宫大呀,也可以说很小,嗯,不过还是比成都那个唐员外家略大些吧,也气派许多。
皇帝他老人家是位有眼袋的胖大叔,看上去挺慈祥的,没事就撵须而笑。他可没穿金灿灿的,只穿一件降红色衣袍,束金色腰带,衣服有些旧,腰带边缘也有些毛边,应该是位很简朴的人。
当晓月仙子给他介绍我就是那秦凤山冒出来的景星时,他双眼放光,“仙姑,小仙姑,快请快请,摆宴皇仪殿。”转头对内侍道:“请刘修仪来。”
刘修仪?我猜应该是位女官,毕竟我和师父都是女子,就算是皇帝,男子与女子共处也不太好吧,呵呵,我女戒没白学吧!
刘修仪体态丰满,眉眼舒展,一看就是很好相处的人,年纪好像有些大,没有晓月仙子那出尘的容貌,却频频吸引皇帝的目光。我也就没忍住多看她几眼,在聊天中我才知晓,原来她是皇帝后宫的贵妾,我囧,好吧,我们又不是国际访问,不请皇后也是对的。不过,转眼一想,能让皇帝请出来陪客,而且能在席间谈论长生之道这种事的,估计在皇帝心里的位置非常高。
饭后,晓月师父要教授皇帝一套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拳法,便随皇帝去了其他宫殿,而我被留下由刘修仪招待。
她先称赞了我师父,又夸奖我的美貌,我只能微笑再微笑。看她也是勉强找话题,我突然想起之前问师父的事,包黑子包拯。
“开封府尹包拯?”刘娥摇头,“没有这个人,开封府尹名为郭尚。”
“哦,呵呵。”看来现代戏剧不可考呀!其实,是我没安对时间,可当时不知道。“那天波府杨家将,八贤王和寇老西儿寇准呢?”
刘娥脸色有些变化,“小仙姑,不知问起这些人是为何?”
“唔,也没什么,只是以前在家乡常听他们的故事,就想问问是不是真的。”我笑。
而刘修仪却有些紧张:“不知小仙姑家乡怎么说这些人?”
“都是忠臣,为大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讲了一下我知道的故事。
刘娥吞了吞口水,“包拯却实无此人,皇家也没有八王爷,不过,天波府杨将军,寇准是有的。”
然后她告诉我,杨业将军战功赫赫,清正刚直,不善巧言谄媚的性格,先皇赐金敕建府邸,并赐书“天波杨府”匾额。而如今的杨家却为这块匾额,为了这荣誉战死疆场马革裹尸,不到十岁的小小少年就要跟着父辈们到战场上磨练。而寇准这人,虽得皇上喜爱,却过于刚直,不变通,现以被罢相贬为刑部尚书、知陕州。
“哦哦,这样啊。”我点点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呐。”我感慨,原来对于杨家,那样的荣誉就像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他们身上啊,这先皇还真聪明,把这家的几代人都绑在这块匾上了。
刘娥暗中观察我的脸,然后垂下眼,放心的叹了口气,之后和我谈话好像放下某些顾虑。
我们又聊了些别的,不知从哪个话题就引到爱情上,刘修仪从她小时候讲起,讲到她是怎么遇到皇上,怎么相知相许,可惜遇先帝阻挠,而她的身份也卑微,皇上登基后,他们才真正在一起,她非常高兴,感谢老天、神明与佛祖。最后她希望自己能有个孩子,这样,他们才算是真正一家人。
刘阿姨的愿望可真美好,不是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 从此良人是路人么,我又实在没忍住问道:“您能接受陛下有其他女人?”
她怔了怔,释怀地笑了,“若没有他,我将是街边卖唱女,若没有他多年的宠爱,我早就化为枯骨,虽然他身边会有很多比我还要好的女子,但他心里还是有我,足矣!”那种带着感恩的心,满足的笑容。
她这句话给我感触很大,古代女子很弱小,普通女子根本不能独立生活,就如我刚刚从魔教出来时那种迷茫与害怕。她是牢牢把住一个人,认真爱他,为他忍下那么多不甘,付出所有,最后他也把她放在心里。爱情不简单,爱情是相互的,它是两人同时付出。
而我自己呢?我爱龙寒武么?想起他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在意,还有我离开时,银发飞扬,满脸怒容。其实,我只会惹他生气吧!我好差劲……。
“小仙姑,小仙姑你怎么了?”
“嗯?”我清醒,眨眨微湿的眼睛,“没什么,你真伟大,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抿唇笑了,可随后又有些哀伤,“可是我们至今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她年纪真的很大了。
“没有就没有,领养一个不就好了。”我强扯着笑,“养育之恩大于天,只要你真心对他好,他当然会对你好,这都是相互的。”而我呢,他们生了我却不养我,哼,所以我也不再需要他们。
龙寒武,我只剩下他了。
哭,我怎么那么傻,跑什么跑呀,不就是银发妖皇么,有什么了不起,当时这脑子被驴踢了吧,小武和阿武过不了几天就变回来了,我忍忍不就好了。
奶奶呀!我那时怎么犯抽了~,我想他了,我想回去。5555我的狂魔老公呀!
不知是不是因为刘修仪回忆她的爱情,引起了我的共鸣,让我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刘娥眼中闪过的光。
☆、嗜血狂魔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中,皇帝赵恒歇在刘修仪宫中,两人相伴多年,赵恒觉得只有刘娥才是真正理解他的人。
刘娥没有辜负皇帝所望,把她与鱼儿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真这样说?”赵恒声音压抑着惊喜。
“是的,陛下。”她知道,对于宋辽澶渊之盟一事,赵恒觉得多少对不起寇准,陛下他只想要国泰民安,而那一战死伤太多,国民也已经被辽国铁骑吓破胆,不宜再战,他为了稳定朝堂上的混乱,还给大宋子民稳定的日子,不得不推寇准出来顶罪,哪怕这样的安定,只有短短几年。
“她有说过大宋这基业……?”
刘娥摇头,她不可能直白询问景星,在拐弯抹角中,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她只说过,唐宋齐名。”
赵恒听闻激动地握住刘娥的手,“爱妃,大宋不会毁于朕手,真好!”
刘修仪也跟着笑了,轻轻抚上丈夫斑白的鬓角。
“不过,包拯和八贤王会是谁呢?”兴国安邦这担子皇帝暂时放下,他开始关心起别的。
刘娥摇头,脑中闪过一人,眼睛一亮,“陛下,这八贤王,会不会是荣王殿下?”
“嗯?你的意思是朕兄弟这辈的?”
“是啊,荣王殿下,少奇颖,太宗特爱之,每朝会宴集,多侍左右。而他对陛下奖罚从无怨言,对宗室弟子也不加令色,无结党,一直是刚正不阿之人。”刘娥越说越觉得荣王就是景星所说的八贤王,“陛下,您说,包拯与荣王殿下会不会是……。”有些话是她也不能说的,但意思到了,她相信皇帝可以自己判断。
“就他!”赵恒对他这弟弟很是无奈,本事真有,但这性情也不知随了谁,平生寡合嗜欲,惟喜聚书,好为文词。随性散漫,谁要敢惹他,他十倍奉还。
“陛下,知进退才是大智者。”刘娥笑,眼中光亮闪过,心中有了计较。不管大宋江山最后是由哪位皇子继承,也不管包拯八贤王最后会辅佐谁,她现在最在意的是她的子嗣,既然景星说可领养,那么她是该找个合适的人选了。把身边之人过了一遍,最后停到侍女李屏儿身上,这丫头是个知恩图报的。
乐逸留守教中,龙寒武带着霄汉抵达开封府,联系上教中暗点,等待黑夜降临。
霄汉敲开龙寒武的房门,将一封信交于他,龙寒武皱眉,“好个辽国。”辽国已经买通宰相王钦若的一位门生,已与皇帝炼丹师联系上,并收买他加害鱼儿。而且辽国另一派系的人,却想把鱼儿抓回上京,顺便刺杀大宋皇帝。
“教主,我们的人已经发现辽人聚点,要属下安排人去搅乱他们么?”毕竟是都城,不好暴露神教行踪,但对于这些辽人,汉人可是恨之入骨。
“不,时刻监视他们,有任何动作都要回报。”汴梁城不是那么好进的,更何况大内,最好能借机混入,这样也方便点。
“你说什么?”晓月仙子一抬手,把那穿着一身藏青道袍的瘦小老头掐在手中。
“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小老头颤抖,“小的见钱眼开,小的妄加揣度仙姑意图。”这小老头本是晓月仙子安排的人,她看这小老头精明,又知皇帝是个迷信之人,故教授他炼制保养丹,骗皇帝是仙丹,本来这步是为了让皇帝听信小老头的话,好趁机怂恿皇帝对奉月神教出兵,助她闯教寻人的。没想到,小老头竟然收了他人的钱财,想要害死他徒儿。虽说一个那臭丫头不算什么,但培儿那孩子甚是喜欢,她此次来皇宫,只想利用鱼儿身份把龙寒武引来,最后能在皇宫这种“密不透风”之地将其击杀,那丫头没了丈夫也就会全心全意与培儿在一起了。可这老小子却坏了她的事,竟然上报皇帝,说鱼儿的心头血可医百病,增长寿元。
“你有命拿,也要有命花才行。”手指用力,甩手将人扔到墙上,一声闷哼,道袍老头没有再动。
晓月仙子转身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莲步轻点,飞出炼丹房。
“师父,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我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热的一翻身,被床边身影吓了一跳。早就听说,皇宫里很多背后灵,冤死鬼什么,一轱辘爬了起来,睡意全无。
“穿好衣服,走。”
啊?不是吧,这大半夜的,奶奶呀,师父您老人家又发癔症了?
“快点。”
“好的,好的。”我穿好衣服,想想不对,“师父,咱们不和皇帝大叔说一声么?”来人家做客,半夜想走就走?
“闭嘴,死丫头,再多说一句,我抽你。”
呦呵,我觉得我师父今天真疯了,以前她都是直接上来就抽的。
她没再和我废话,直接走近,提起我的衣领,转身飞出,蹬上黄玉瓦,把我压在屋顶上,“先在这里待着。”又回身,飞蹿向另一间房顶,消失在之上。
就算皇宫中灯火很多,但座座亭台楼阁相互遮挡下,也阴涔涔的慎人。仔细聆听,唰啦唰啦声,好像是一群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