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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后的荣宠一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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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苏凤宁才觉得恢复了些。她看了看面具人,真想知道他面具下的样子,不过人家和她相处这么两天了,也没取下来,她还是不要乱问的好。
  “公主好些了”还是没有起伏的低哑清越的声音。苏凤宁点点头。封瑾萧走过来,扶起苏凤宁,将他的貂裘替苏凤宁系好,苏凤宁面色微红,她还没让男子这么细心的服侍过她。封瑾萧又将苏凤宁的狐裘打包背在背上,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保暖的东西还是不要丢了的好。他扶住苏凤宁,两人慢慢走出山洞。
  苏凤宁看了看四周,嘴角抽搐,她还真滚到山底来了。
  “我们,往哪走?”苏凤玲看着四周都差不多的景物,茫然了。她也在野外生存过,不过那都是夏令营安排好路线的。
  “东。”面具人言简意赅。说完,扶住苏凤宁就往东去了。
  走到太阳落山,映入苏凤宁眼帘的还是萧条的树木枯枝,没有看见任何人烟。
  “看来我们还得在山林里过夜了。”面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他寻了个宽阔的地方,离溪水三十米左右。升起火堆,将苏凤宁的狐裘铺在地上,把苏凤宁扶上去坐着。对苏凤宁道﹕“好好坐着,我在附近附近找吃的。有事就大叫”。声音带着一丝他都察觉不到的温柔。走了一下午,都没听见苏凤宁叫一声累,作为金枝玉叶的公主,能做到这份上很不错了。苏凤宁老实的点点头,四周黑漆漆的,她压住心里的恐惧。示意面具人安心离去。
  苏凤宁眼睛不离火堆,她不敢朝四周看,怕看见山林里恐怖的生物,不看就没有,苏凤宁在心里默念。
  “嗷………”山林里的狼嚎让苏凤宁恐惧,千万不要过来啊。苏凤宁低声默念。她抱在一团,脑袋也埋在膝盖里。
  “呵。”苏凤宁听见一声轻笑,惊喜的抬起头。
  “你回来了。”带着她都不知道的信赖。
  “恩。有火堆,狼是不敢过来的。我去收拾这只山鸡”。封瑾萧说完,便去的溪边。冬天的山里能打到山鸡很不错了。
  皇宫
  “问出来吗?”苏睿熙坐在椅子里,嘴角含笑,眼里死寂。妹妹,你怎么还不回来。
  “是镇南将军。”小桂子打个寒颤,苏睿熙拷问的方法太恐怖了,即使是死士也承受不住啊,居然将人的脊椎骨一寸一寸给断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瘫痪。
  “好,很好。”苏睿熙的笑得越发灿烂。小桂子只祈求七公主能平安归来,五殿下实在太狠辣了。
  在这黑沉沉的山林里,苏凤宁根本不敢睡,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妨了,这儿比山洞里还冷,她窝在面具人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公主睡一会儿吧,有我呢。”封瑾萧紧了紧两人身上的貂裘,将苏凤宁搂的更紧些。苏凤宁实在撑不住,最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苏凤宁醒了,两人换过药,吃完昨晚还剩下的山鸡肉,继续赶路。
  “房子,看,有房子,”走了接近一天了,终于出现人烟了,苏凤宁兴奋得大叫,牵动左肩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慢些。”封瑾萧急忙扶住苏凤宁。
  那户人家热情的接待了苏凤宁和封瑾萧。看见封瑾萧脸上的面具时,脸色微变。苏凤宁马上解释﹕
  “他脸上有伤,怕吓着你们。”两老人这才放心,把苏凤宁两人迎进屋。苏凤宁两人虽然狼狈,但苏凤宁脸色白净,长得端正,倒是消去两老人的不少疑虑。
  趁着两老做饭的功夫,封瑾萧朝天空放了个黄色焰火。
  “那是什么意思?”苏凤宁抬头,直到焰火消失,她才低头问。
  “安全的意思。”也是接人的信号。
  “哦”,两人又没话聊了。
  “皇上,京城西南方出现黄色焰火,七公主没事。”暗卫出声。瑞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熙儿也知道了吧?
  “大娘,这是哪里啊?”苏凤宁终于吃到有盐有味的饭菜,差点内流满面。
  “南头村啊,姑娘,你是被仇家追杀才到这里来的吧?”那大娘见到苏凤宁身上有伤,斟酌了许久,才开口。
  “大娘放心,那些人都被我的护卫杀死了。”护卫嘛,自然是封瑾萧了。“他们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哦。”那大娘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大娘,这里离京城有多远啊?”
  “远喽,南头村和和河北省的溪头村交界,你说离京城远不远?”老头拿起个粗糙的窝窝头,接话道。苏凤宁吃的也不是什么白米,那糙米磨得苏凤宁喉咙疼,两辈子她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米饭。吃一点她就放下碗筷了,菜倒吃的多些。封瑾萧见到苏凤宁吃不下这个糙米,眼神闪了闪。他默默的将自己碗里的吃完。果然是吃不惯。
  “娘,有没有饭,老子饿死了”。门外突然穿来一年青的声音。苏凤宁见大娘和老汉的眼里皆闪过惊惧,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们老两口的儿子,二狗子。”大娘讪讪解释道。
  还未等大娘去开门,那青年自己就推门进来了。见到自家屋里有两个陌生人,愣了一下,随即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苏凤宁脸蛋上流连,苏凤宁压制住满腔怒火,长这么大,她还没在这里遇见过流氓!
  “娘,你从哪儿找来这么漂亮的姑娘?难道是给我找的妻子?”那面色蜡黄的青年毫无顾忌道。一双手就要摸上苏凤宁。
  “你嘴巴放干净点。”封瑾萧手一捥,泛着寒气的剑横在二狗子的面前。二狗子收回手,嘴硬道﹕
  “不过是个奴才,你嚣张什么。”他在镇上混久了,明白一些大家族是有护卫的。
  “不过是条狗,在那乱叫什么。”苏凤宁冷冷的回敬道,看都不看二狗子一眼。
  那二狗子见苏凤宁这样一个小姑娘如此泼辣,再加上旁边一个看着就发憷的护卫,神色痒然的坐在一旁老实吃饭,苏凤宁寻个借口累了,想休息。就出了房间。
  苏凤宁盯着那勉强称之为被子的东西。见苏凤宁发愣,那大娘讪讪道﹕“姑娘,对不住啊。”许久,大娘眼睛包满泪水﹕“这家里值钱的都卖了。姑娘您将究些吧”。
  “为什么要卖?难道是因为您那儿子?”苏凤宁看着这破旧的房屋内仅剩一张床。还有床上那个叫被子的东西,还不如说它是一团破布来的确切些。
  “说起来,二狗子不算是我和老伴儿亲生儿子,我没有生过孩子,老伴儿人好,一直都没有休掉我。后来族里妥协,说是叫我们过继一个也可以,最后过继的就是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儿子。”说着说着,大娘就哭了,苏凤宁没带手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好大娘自己带了。“一旦我们不给钱,二狗子就在门口大吼大叫,说我们老两口虐待他,惹得村里人都对我们议论纷纷,二狗子的亲娘也跟着大吵大闹,说我们老两口没良心,他们母子跟财狼似的,二狗子得了钱就去镇上赌,而他亲娘就时不时的顺顺家里的东西”。
  “村长不管吗?”苏凤宁奇怪。
  “村长是二狗子的舅家,唉。我和老伴都老了,眼看这田里的活就要做不下去,姑娘你看你流落在外这么久都没有亲人来找你,不如你就留在我们家吧。”苏凤宁编的版本是后娘不容,她和哥哥一路被追杀,后来不小心和哥哥走散了,她带着这么一个护卫走到这来的。苏凤宁直起身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大娘,大娘眼神躲闪,不敢和苏凤宁对视。
  “是你儿子这么说的吧。”苏凤宁肯定道。
  “唉,姑娘你不是也没地方去了么。”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大娘您先出去吧,我要睡觉了。”苏凤宁直觉和她讲不通道理。
  “唉,唉,……”大娘也觉得自己不切实际,看那姑娘的样子,定是哪家的大家小姐。虽然说二狗子答应若让他娶到那姑娘,就不拿家里的东西去卖,还说,等生米煮成了熟饭,那时再找到大舅子,大舅子看他们家这么穷,肯定会照顾照顾他们家的。
  夜里,因为有人,苏凤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叫面具人进来休息,大娘家总共就三件屋子,她和老汉一间,二狗子一间,剩下的一间就给她了。只得等大家都睡下后,才敢叫他进来。
  “面具,面具……”苏凤宁小声叫着,希望他们习武的耳朵好使些。
  “公主,什么事?”封瑾萧靠在门外,听见苏凤宁小的可以的声音,一闪身,人就在床前,他弯腰低声问道。几缕头发顺势滑下来,落在苏凤宁脸上,痒痒的。“你呆在屋里吧”。苏凤宁道。封瑾萧怕苏凤宁睡不惯,还是将狐裘铺在床上,然后把貂裘给她盖着的。借着月光,封瑾萧看见苏凤宁微红的脸蛋,面具下的嘴角微弯。公主就不怕么,回去他是要向皇上汇报任务的。
  漆黑的夜,三匹马在路上疾驰着,丝毫不顾慢慢飘落的大雪。
  半夜,封瑾萧听见那破落窗户发出一丝声响,他悄悄的站在阴影里。窗户里葛然一个人影爬进来,借着外面的白雪,封瑾萧看清那是平日见过的二狗子。其实不用看,他也能确认,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气味。见二狗子要冒犯到苏凤宁,他身子一闪,拖住二狗子往窗外一掠。
  “啊,”深夜里响起一声闷声的叫喊,随即又恢复平静。村里人依旧安静的睡着。
  “去哪儿了?”苏凤宁感觉到有风,睁开眼,便看见面具人立在床前。
  “起夜。”说完,便又回到角落里。
  “哦。”一夜无话,苏凤宁睡得很不安稳。
  “啊啊啊啊啊!”清晨,苏凤宁被这高分贝的惊叫声吵醒,她皱眉,坐起身来。见面具人早已起身,还打来了热水。她接过面具人扭好的帕子,问道﹕
  “外面怎么回事?”
  “不知道。”
  又没话说了。
  苏凤宁打理好自己,推开门,见有人朝后面跑去,后面不是茅房么?
  苏凤宁走到后院一看,这么一会儿,后院的茅房居然就围满了村民,苏凤宁依稀听到“死了。”“二狗子”等字样,难不成这位半夜上茅房,跌进茅厕闷死了?苏凤宁正要凑近去看,一个吊三角眼的妇女突然像一个疯子似的冲进来,苏凤宁被她推得一趔趄,差点摔倒。
  “儿啊,我的儿啊。”高分贝的女声传进苏凤宁的耳朵。苏凤宁不习惯的皱皱眉。那妇女见拉上来的人满身是粪,也不敢扑上去,只是围着打转。好心的村民一桶接一桶的水泼上去,最后露出面目,果然是二狗子,那妇女的声音更凄厉了,村民们纷纷窃窃私语。
  “都是你,你就是丧门星,不但自己生不出儿子,连带我的儿子也被你克死了,你这个丧门星,还我儿子来。”那妇人突然一转,满脸狠毒的朝大娘扑过来。
  “喂,你好歹讲点理好不好,是你儿子自己不看路,跌进茅坑的,能怪得了谁。”苏凤宁拉过大娘,,受人恩惠,自当相报。
  “你是谁?”吊三角眼的妇人警惕的看着苏凤宁,苏凤宁的模样一看就不是村里人。聚集的村民也看向苏凤宁,交头接耳。
  “我就一打酱油的。”苏凤宁套了句现代话。
  “打酱油?你的瓶子呢?”村民中一个小孩脆生生道,见苏凤宁看过来,怕生的往父母身后躲了躲。苏凤宁失笑。
  “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像仙女一样。”那小孩子见苏凤宁笑了,脑袋又从父母身后冒出来。
  “我是路过的。在大娘家借住一晚而已。”苏凤宁看了看满目的白色,叹了口气,这天气真不给力,他们要怎么走,身上也没有半两银子。
  “这位姑娘,你是从哪进入我们村子的?”一个穿得比较好的中年人站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这个村的村长了。
  “那林子里。”苏凤宁指了指茅厕旁边的树林。
  “看姑娘的样子,应该是大家小姐吧,不知怎么会流落到我们南头村来”作为村长,总是要对外来人口盘问一番的。他看了看苏凤宁身后的那面具男人。
  “放心,我不会给村长带来麻烦,等雪一停,我们就走”。苏凤宁知道村长怕她给村里带来麻烦,她先保证道,她不喜欢被人审问。
  “可是,姑娘,你一来,我们村里就死了人,还是调查清楚了,才能让姑娘你离开。”村长接到自家儿子的目光。明显带着算计的目光看着苏凤宁。
  “他不是自己掉进茅房的吗?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苏凤宁明显不喜欢这位村长看她的眼神。又是一个打她主意的人。
  “你这个丧门星,你一带人回来,我儿子就死了,还我儿子来。”那妇人又哭又闹﹕“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说不定我儿子就是被他们害死的,村长,你要还我儿子一个公道啊”。
  “姑娘,你看……”村长装作很为难的看着苏凤宁。苏凤宁垂下眼帘看着地上的雪。
  “好吧,你们查,”覆而,她抬起头直视村长﹕“若是被我查到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是,我们会秉公审查的。”村长打个冷颤,他觉得他感觉面对镇长时,都没那么害怕过。那姑娘高高在上的气势不是一两天养成的,似乎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上位者的威压。村长想打消他儿子的念头,那姑娘虽然好看,但他们也惹不起啊。
  “村长,村长,外面,外面来了三个骑马的。”一村民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骑马的?苏凤宁和封瑾萧率先跑了出去。
  “你确定是这儿?”苏睿熙的声音嘶哑,满脸的疲惫怎么也遮不住,那渗血的手臂他丝毫不理会。
  “是的,公子,那焰火确实在这儿放的。”一银色面具人道。
  “哥!”苏凤宁惊喜的大叫,真的是她哥哥。苏睿熙也看见了苏凤宁,急忙跳下马,朝苏凤宁跑去。
  “哥,”苏凤宁见到她哥哥,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哥”,她哽咽道,用仅好的右手环住苏睿熙。
  “乖,哥哥来了。”苏睿熙柔声哄到,他妹妹的眼泪把他的心浇得烫烫的。还好,终于是找到了。
  两个银色面具人朝封瑾萧行了礼。封瑾萧朝他们点点头。
  “谢谢你。”苏睿熙走到封瑾萧面前,真诚的说道。要不是他,估计他就真的见不到他妹妹了。封瑾萧看着少年稚嫩的脸上满是真诚,那渗血的手臂,或许,那年那个手臂脱臼的小孩子一声不吭,不让他们分心,就注定这个孩子不凡,一个能忍得痛的人,必定会有一番成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这是属下的职责”。那一刻苏睿熙虽然没有把他当属下看,但他不能忘记自己的位置。
  村长见到这三个明显看着不凡的人,还有那个众人以他为首的少年。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看蝼蚁一样。他心里打个突,还好没有算计成那位漂亮姑娘。
  “发生什么事了?”苏睿熙偏头,朝的是封瑾萧的方向。封瑾萧附在苏睿熙耳边小声汇报道。村长只见那少年眼里的戾气明显加深,不由身子一抖,那二狗子死之前没做什么错事吧?
  “既然是他自己失足掉下茅坑,各位想赖到我妹妹头上?”苏睿熙的声音不高,但吓得村长心里一震。村民也被苏睿熙的气势镇住,不敢交头接耳,皆老老实实站着。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公子您误会了。”村长点头哈腰道,刚才只有一个面具人,现在可是有三个!
  “滚吧。”苏睿熙在瑞帝旁边呆了这么多年,气质那是足足的。
  “是是是。”村长点头哈腰,然后转身﹕“看什么看,都散了吧,那二狗子自己不小心掉下茅坑闷死的,还有什么好查的,散了散了。”村长朝村民挥挥手。
  “大哥!”那吊三角眼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大哥,她还没把那几间破房子拿到手呢。
  “走了,是你儿子自己不争气”。拉扯着妇人推推搡搡的走了。
  那庄家汉青年痴痴的看着佳人离去的方向,葛的,他对上一冰冷的眸子,那眼中的杀意,让他心神一抖,瞬间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跑了。苏睿熙回过头,哼,区区蝼蚁也敢肖想他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上次的话还没说完,不小心按错键了。是八月三十一号没有更新。表误会啊。


☆、宫里三大事件

  苏睿熙谢过老汉一家,给了一百两银子。苏凤宁建议老汉一家最好离开南头村,到镇上去生活。
  苏睿熙说﹕安园的马车因为下雪,被阻在半路上,他们得先骑马走。
  “这药是谁给你换的?”苏睿熙替苏凤宁换药,脸色明显很臭,那家伙这几天,不知道吃了妹妹多少豆腐。苏凤宁无语,结果不是很明显么,何必要问。换好药。苏睿熙带着苏凤宁,金色面具人一个人,那两个银色面具人一匹马,三匹马不一会儿就将南头村甩得看不见。接近天黑,苏凤宁都快要冻得,她觉得能把耳朵就这样扭下来之后,终于看见了安园的马车。
  “公主。”安园喜极而泣,她终于看见公主平安归来了。安园见苏凤宁左手行动不便,知道她是左手受伤了,于是在苏凤宁的右边小心翼翼的扶苏凤宁上车。呼,还是马车里暖和。因为马匹不够,苏睿熙也进了马车,将马匹让给其他人。
  苏凤宁示意安园将身上的貂裘解下来,拿给那个金色面具人。在马车里,她用不着。苏睿熙从头至尾脸都很臭。这大冬天的,他们在山里呆了那么久,有没有御寒的东西,何况苏凤宁肩上的药都是那人换的,他不相信两人没有肢体接触。
  “宁儿,”苏睿熙言又欲止,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关系到妹妹的闺誉。
  “是,”苏凤宁知道苏睿熙想些什么,她清亮的眸子迎向苏睿熙﹕“哥哥,那么冷的天,两个人不靠在一起,会死人的。我有没有什么内力之类的,那样我还是得冷死。”苏凤宁解释道。话是这么说,可想到妹妹被占便宜,苏睿熙心里就是不爽,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凭什么那么便宜的让给别人。
  回到慈宁宫,苏凤宁和太后也抱着痛哭。等苏凤宁洗漱完毕,她惊讶的两位陌生人。祖母什么时候喜欢和那些女眷来往了?
  安园在给苏凤宁洗澡时,就告诉她这皇宫里发生的事﹕第一,二皇子骑马摔了,半身瘫痪;第二,在清凉寺那晚,苏凤静和人私奔了;第三;前七公主回来了,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郡主。
  第一件事,不用猜,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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