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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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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面是锦澜如铁一般的脸,方才的那一幕他都看到了?
  沈芊君止步,夹在两人之间,而沉吟的男人在低头片刻后,猛然从后面环抱住人儿,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上,轻声道,“我不介意,你若喜欢,可以把它生下,我会视如己出。只要你答应随我离开,江山依旧是他高冉昊的,我会求母后护你沈家周全,可好?”
  卑微略带祈求的话,柔软入耳,她闭目缄默,感觉心口异样地难受,后宫尔虞我诈的生活,她的确烦了。
  “我与亚赛成亲那日便是我们出宫之时,你若同意了便拿着这块玉佩去找手机。”
  边说着,宸王已快速解下自己腰际的玉佩转交到人儿的手中,他忽然抬头,看着对面山头上的锦澜,眼睛一眯,杀意十足。
  沈芊君并未过分纠缠,她知道,身后的男人随时会暴怒,杀了锦澜。
  “恩。”轻声点头,她挣开男人的手就要朝锦澜走去。
  一阵飞驰的马蹄声传来,就在高冉昊带着一干禁卫军赶到时,宸王快速拉紧了沈芊君的手。
  她猛然一颤,身子后倾在他怀。
  彼时……
  “宸王,你是烧糊涂了吧,知道自己现在拉着的是谁吗?朕的皇后,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朕命人护你过来?”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高坐在马背上,那如玉的面庞上散发着与他气质完全不相符的神色,他缓缓伸出手,虽笑,却寒意十足。
  而他的身后,禁卫军蓄势待发,手个个探到腰际剑柄,只待高冉昊一声令下,便将宸王拿下。
  这是第一次,她看到他如此生气。
  她刚想走,手却被男人抓地更紧,他用期盼而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不要过去。
  马背上的男人静默,余晖落在他肩头,将他那张绝世容颜衬托地有些恍然,光线遮盖他脸上表情,不知喜怒,只是他沉默着,史无前例的沉默,让周遭的人都不敢出声。
  终于,沈芊君还是用力甩开了宸王,款步朝皇帝走去,小手搭上他的大手,被他手心处的疤痕摩擦着,她猛然蹙眉,身子却腾身被抱起,坐上了马背。
  他浅笑着,凑到她的耳边,眼里却暗藏一丝冷光,“朕的皇后,欢迎回来。”
  ------题外话------
  于是今天大家都开始做南瓜饼了…,继续码字去…

☆、第六十章 重审欣嫔滑胎审案(上)

  她身子一颤,僵直地坐在他怀中。睍莼璩晓
  如果她解释这只是个误会,他会信么?可是为何她要去解释呢?
  看着破尘而去的马队,宸王一人矗立,忽然捏紧了拳头,青筋在额头上跳动,高冉昊,江山输你,我认,但阿君,绝不行!
  一路沉寂,只能感受到男人贴着后背强有力的心跳,沈芊君低垂着眼眸,看不清里面究竟蕴含了怎样的情愫,她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并不吭声。
  “你就没有什么解释?”身后的男人终于出声,愠怒中带着凉凉之意,当他知道她离宫时,他想也没想就带着锦澜来追,不顾生死,不顾安危,更没有想过,宸王、梁王、或者还有更为黑暗的力量随时想要他的命。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着急,因为他知道,她一向路痴,他怕她找不到回路一个人吹冷风会害怕。他舍不得她受一点伤,舍不得她受一点痛。可是,更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他们在树下缱绻时,他的心有多痛。
  尽管,尽管他爱她,甚于生命。尽管他认为自己可以视而不见,可是……
  心在滴血,有谁能听到?
  沈芊君半晌沉默,最后终于出声,“我们只是碰巧遇到。”
  碰巧?阿允方才还晕死在坤极宫,这会儿又出现在这,他能信这一切都是碰巧吗?
  “你终究是不肯跟朕说实话?”凤眼狭长眯缝,高冉昊唇角苦涩一扬,忽然双腿狠狠一夹马腹,执着缰绳飞奔了起来,身后锦澜的队伍根本跟不上,只能看着前面尘土飞扬,两人消失地无影无踪。
  坤极宫内一片死寂,宫人从未见皇上发过这样大的怒气,扇碧守在院子里翘首以盼,看到地却是高冉昊冷沉着脸将人打横抱着而入。
  沈芊君窝在他的怀里脸色难看,她刚想上前去行礼,却被高冉昊一声狠狠打断,“赐锦护卫三十板子!”
  …
  锦澜因为发现宸王和沈芊君却未及时通报,而被高冉昊罚了三十板子,她从来不知这个男人怒气会这么大。
  外面锦澜趴在老虎凳上,咬着布条沉闷着始终不吭一声,扇碧躲在里头听地一阵心痛,板子落一次,她的眉紧一次。
  高冉昊坐在屋里悠悠喝茶,邪睥了一边同样呷茶,却显得心不在焉的人,盈盈一笑,“皇后,以后倘若你让朕不高兴了,朕便罚你身边的人,朕不舍得罚你,却不代表不舍得对付她们。”说毕,眼睛淡扫一边趴在门口盯着院外的扇碧。
  她这才回神,盯着他却不回口,他的意思是,若下次她惹他不高兴了,连扇碧也要被罚?
  “知道了。”淡淡答着,她起身朝内室走去,佯装伸了个懒腰,“臣妾近来身体不适,还请皇上暂且回宫吧。”
  身体不好?自从宸王回来后,她就一直以各种原因推脱,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大步迈到人儿后面,细长的指挑起她的下巴,他认真地看着她红肿明显被人滋润过的红唇,笑得苦涩,苍白的指顺着她干涸的唇一点,一点地摩挲,直到手已经酸到无力,他才慢慢移开手指,轻启薄唇,“那皇后好好休息吧。”
  他走地坚决,但似乎每一步都像灌了铅。
  待御驾浩浩荡荡走后,她才急转身大步走到门栏,冲着外面大吼,“都给本宫停下,谁再敢继续仔细本宫扒了你们的皮!”
  那几名太监面面相觑,停下手中的板子却不敢还嘴,只能默默地站到一边,任由扇碧冲出去将人扶起,“锦护卫,你没事吧。”
  锦澜额头上早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死咬着唇畔默不作声,只任由扇碧搀扶他去向偏院。
  “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咸福宫那边宫女急报,说杨昭仪寻短见了…”。
  寻短见?她才一日搁置这事,杨云玲就跟她玩一哭二闹三上吊?
  娥眉紧蹙着,她坐在太妃椅上心情烦闷,随手打发,“就让她闹着!”
  “可是…,娘娘不去瞧瞧吗?毕竟欣嫔滑胎案,宫里人还等着娘娘给大家一个交代。”一边的小宫女提醒着。
  沈芊君扬了扬眉头,这才道,“走,摆驾咸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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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重审欣嫔滑胎案(中)滑

  步辇风风火火赶到咸福宫时,屋子里正传来一阵宫女哭号的声音,杨云玲大抵没猜到皇帝居然不是第一个来瞧她的,见沈芊君款步带笑而入,她急忙以帕子掩面,然后挣扎起身,“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娘娘,不要啊。睍莼璩晓”
  一个挣扎,几个阻拦,形势好不壮观。
  “够了!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沈芊君沉声怒喝着,当初提拔杨云玲时,只觉得如此胸无点墨人好利用,却不想她是非最多。
  一干宫婢被吓得赶忙松手行礼,而杨昭仪也一边发出簌簌的哭声,一边躬身作揖,“给皇后娘娘请安。”
  “安?安在何处?本宫允诺会保你,你倒好,是想弄的人尽皆知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扯了欣嫔,祸首是你,却还要在这贼喊捉贼?”烦闷低吼,她坐到乌木雕花椅上,一掌便拍下,震得茶几咯吱作响。
  本以为杨云玲会消停,可她却哭得更加惨起来,“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当时臣妾稀里糊涂没说清楚,那日,是有人在后面推了臣妾一把,臣妾才拉着欣嫔一同滚下去的。”
  看着人扑通跪下,那脸上被泪水浸湿,完全没了之前的跋扈,这样子,不像是在装。
  秀眉深锁,她不禁斜睨了眼窗外,轻声道,“详细将那日的每个细节都道来。”
  “是。”杨昭仪哭诉着。
  沈芊君点着头,眼眸忽然阴沉一片,她起身走向外面,临到门口时忽然止步,“杨昭仪品行偏颇,禁足七日。这几日,希望你不要再生事端,你既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护你。”前面一句声音极大,是说给众人听的,后面一句声音压低,却是对杨云玲说的。
  杨云玲死死点头,“是,都听娘娘的。”
  出门由咸福宫转向钟粹宫的游廊,她无聊看了看四周的风景,觉得一路的花草似乎差异极大,钟粹宫一夜之间门庭寂寥,只有一个小太监在门口无精打采地打扫。
  “快些去通报,皇后娘娘到。”
  “是。”那太监惊诧,大概未料皇后会大驾光临,他急忙行过礼后朝内室奔去。
  彼时月儿搀扶着欣嫔出来接驾,一日未见,欣嫔容颜憔悴不堪,隐约可见她耳鬓边长出了几根白发。
  “平身吧,你还在坐月子。”虚扶了欣嫔一把,沈芊君大步朝内室走去,坐到软榻上时,凤眼微挑了一眼旁边的月儿,轻笑着,“去把刘太医请来。”
  她吩咐着身边的宫女,不消半晌,刘太医便提着药箱风尘仆仆而来,大家本以为皇后会让他替欣嫔把脉,只是…
  “刘太医,你帮这名宫女把一把脉,本宫要你说实话。”她沉声,示意一干人下去,屋子里瞬间安静,只剩下四人。
  月儿紧张怔神,却忙要躲闪。
  “恩?”沈芊君声音压得更低,眉目挑起,似要吃人。
  欣嫔眉宇低垂,但隐隐有一丝狐疑,她看向身边跪着的人,沉声,“皇后娘娘既让你请脉,你便领命。”
  月儿哆嗦着嘴,缓缓伸出手,却用惶恐的眼神看向欣嫔,转而她又立即缩手死命磕头,“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饶?你三番五次戏耍本宫,你说本宫的耐性到底有没有那么好?”眼中一狠,她抓起杯盖便朝月儿的胸前扔去,月儿立即被封住穴道,只颤抖咬牙,眼泪作势就在眼眶里打转起来。
  “继续。”她冷冷踩了一眼,垂眸呷茶。
  “唉。”刘太医看的一惊一乍,忙探手摸上月儿的脉,颤颤巍巍又把了一次,似是仍不确定。
  “可是有身孕了?多久了?”
  “回娘娘,确有身孕,已经两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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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重审欣嫔滑胎案(下)

  太医的话音刚落,欣嫔便颤抖起身,双目带火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一巴掌过去,怒喝着,“贱人!你…”。睍莼璩晓
  沈芊君摆了摆手,示意太医退下,临行前她补充道,“此事你若敢说出半个字,这大内总管的位置,本宫便让你做好了。”
  “是…是…”,刘太医提着药箱出去,忙擦了把汗,然后赶紧抬步飞一般地跑出了钟粹宫。
  “贱人,孩子是谁的?”欣嫔已不顾身子孱弱,气地五指捏地卡擦作响,可是月儿此时就像是吃了铅一般,半字不吐。
  “是梁王的吧。”沈芊君优雅起身,款步走到月儿跟前,踩着她的衣裙不动,抬手捏上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同时将她的穴位解开,“本宫倒是小觑了你,胆敢背着你主子与人珠胎暗结,欣嫔的孩子,也是你设计除掉的吧?”
  结合杨云玲的供词,加上分析,那日定是月儿将杨云玲喊来,并告知她受孕的惊天秘方,杨云玲质问欣嫔的腹中孩子由来,欣嫔一激动乱了分寸,而此时,月儿便佯装帮衬,上前推了杨昭仪一把,是以杨昭仪才拉着欣嫔滚下,酿成了今日后果。
  “没有,奴婢没有想要除掉欣嫔腹中的骨肉…”月儿摇头,用凄楚的目光看向欣嫔,双手抓起她的衣襟求饶。
  欣嫔狠狠甩手,一脚踢在月儿的小腹上,狠道,“你有了梁王的孩子,所以嫉妒本宫肚子里的?”她笑得讽刺,眼里恨意十足,她恨那个男人,她等了他三年,等到了什么?
  “来人啊,将罪奴月儿带下去,打入天牢,待她腹中孩子生下,赐死…”。
  沈芊君的声音凉凉飘在钟粹宫的寝殿,她若有所思地与欣嫔擦肩而过,轻声道,“梁王他,不配做父亲。”
  回到坤极宫的时候,扇碧已回来,手里端上一碗热汤道,“小姐,该吃安胎药了。”
  以银针试毒,确定无毒,她才缓缓将药送入口,转而道,“锦澜没事吧?”
  “没事,他疼也不会吱声的。”扇碧垂眸答着,难掩话语中的难色。
  “我累了,想歇息了。”把药碗放下,沈芊君朝内室而去,近日发生的事确实太多,她的确该好好休息了。
  ……
  “小姐,不好了,午门城楼上,欣嫔她,她……”。
  沈芊君在榻上睡地并不安稳,被扇碧惊醒后急忙跳起。
  午门城楼是大臣入宫必经之路,此刻正巧赶上午后的议政结束,欣嫔一身大红纱衣,如涅槃的凤凰般立在城楼的石墩上,嫣然笑地绝美,她展开双臂,随身的广绣便随风起舞,衬地她那张容颜越发妖娆,彼时城楼下已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宫女,大家都议论纷纷,看着欣嫔此危险举动,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内监一声长唤,“皇后娘娘到!”众人才悉数散开,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怎么无人上去?”她厉声质问着。
  “回禀娘娘,城楼上的铁门被繁琐了,侍卫们正在小声撬开,不敢惊扰欣嫔娘娘,怕她一急真跳了…”,宫女战战兢兢回道。
  几十米高的城墙,几乎看不清楚人儿的表情,只能从她欲纵身而下的姿势中看出,她,要轻生!
  “欣嫔,你这是作甚?见到本宫还不下楼行礼?”沈芊君朝上面大声吼着。
  可是楼上的人,只嫣然一笑,她缓缓执起手中的烟纱,戴到自己脸上,然后看着远处朝宫门稀稀疏疏而去的百官。
  他在其中,她期待他上楼来阻止……
  可是,直到午门的百官都差不多走干净了,她才绝望一笑,鸳鸯绣花鞋踩上最高处,望向远处疾行而来的一抹明黄色身影,朝楼下吼着,“沈芊君,你太心软,不过你身边却都是爱你的人,真好…”。
  她绝美一笑,然后纵身一跃,身轻如燕般朝城楼跳下。
  “啊!”耳边传来混杂的尖叫声,宫女散开捂着脸,而沈芊君只呆呆地看着那红色身影落下,还未来得及阻止。
  她的身子被一个厚实的胸膛抱紧,高冉昊熟悉而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手抱着她的脑袋贴近自己的胸膛,柔声道,“没事,不怕,不怕。”
  她笑得凄凉,然后紧紧地搂上男人的腰…
  待侍卫撬开被欣嫔锁住的铁门时,只在城楼上捡到她遗落的一只鞋,俯身看去,城楼下一片血红,欣嫔死在血泊中,摔地脑袋开花,她趴在地上,一只手却死死地抓着一张带血的纸,嘴角糜烂淌出血…
  “来人啊,将欣嫔的尸身送去钟粹宫,三日后下葬!”高冉昊怀抱着人儿,声音极细吩咐着,生怕惊扰了她。
  只是他话音刚落,风风火火一行步辇宫人而来,太后被人搀扶下马,她凤眸一挑,冷道,“不可,哀家得现报,宫内有人用巫蛊之术害人,这欣嫔,怕是中了歪斜!”
  “巫蛊之术?母后,这后宫宫规森严,何况大小事宜都是由臣妾一手操办,怎会出现歪斜之风呢?”沈芊君浅笑着,从高冉昊的怀中挣脱出来,眉目间已恢复了以往的泰然。
  “这是崂山的太虚道长,他巡游至云都,哀家便把他请来,只让他算一算,便可知这宫里究竟有没有人使用巫蛊了!”太后丝毫不让步,以往温和慈祥的神色都不见,凤眸里寒光阵阵,那眼角纹在阳光下褶皱地吓人。
  沈芊君这才回神望去,太后身侧不远,竟站着一个风尘仆仆的道士,那道士留着修长的胡子,正一脸探究地打量她,然后捋着胡子上前来给两人参拜。
  “皇上万岁,皇后娘娘万福,贫道有礼了。”
  看着似‘衣冠楚楚’的道士,他真的只是恰巧巡游被太后请来这么简单吗?沈芊君看着她,不觉冷眯起了眼睛,事出突然,来者不善!
  

☆、第六十三章 上巫蛊陷害(上)

  “既然母后说要查,那便让这道士算一算。睍莼璩晓”高冉昊如风而立,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笑,像是看好戏般看着那道士,“那道长便请吧。”
  那道士没想到皇帝会如此与他说话,而且似乎对此挺感兴趣,吓得他急忙朝太后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春尚宫倒也机灵,忙上前,“道长,请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随着御驾离开,随后便有内监来处理尸身,只是沈芊君留了个心眼,让扇碧垫后监督着,又凑到她耳中细说了几句。
  而在扇碧走后不久,锦澜也悄悄地跟了过去。
  不消半晌,在太和殿的前便摆好了坐榻,开坛做法的器物也一应俱全。
  太虚道长神乎其神,摆动着手中的浮尘,捋着胡子道,“其实开坛做法要讲究时辰,奈何此巫蛊之术已害人致死,不可再等。本真人修炼的是金丹大道,对这符箓之道不甚通解,今日只好大伤元气开天眼,将妖孽捉出了!”
  言毕,他的浮尘再次扬起,那供桌上摆放的盛水碗便蹭地起了一团大火,而后他便闭上双眼,叽里咕噜地念起了咒语,瞬间,原本放在供桌上的符咒都似长了翅膀般一起朝道长合十的手上扑去,不多时,未等大家反应,那些符咒都一起飞向了碗中,熊熊的大火将符咒燃尽。
  道长掐指一算,忽然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太后,而后终于一声落下,似是为难着。
  “道长可算出了眉目?”
  太后急不可耐地问着,很好地掩饰好脸上的平静。
  那道长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将浮尘一收,斜睥了眼一旁坐着略显无聊的高冉昊,艰涩开口,“本真人已查明巫源所在,正是…”。
  “正是哪?”太后紧紧逼问着。
  “就在养心殿的正北方!”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养心殿的正北方,不就是皇后的寝宫,坤极宫吧。
  大家悻悻相望,不可置信,可是刚才看道长的法术,确实高明。
  所有人都不再言语了,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法坛对面的锦袍女人身上。她一身素雪绢云形千水裙,那清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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