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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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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看着高允离开,沈芊君这才又重新坐了起来,不过却在思量着一些事情,她觉得,最近自己好像在被人牵着鼻子走,原本心思缜密的自己,似乎遇上了一个更强大的对手,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把一切想明白。
  手不禁摸着自己的胸边,觉得酸胀,但她的娥眉立即紧蹙了起来,以后给孩子喂奶,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咳咳”,就在沈芊君思索地入神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男人的咳嗽声,吓得她急忙用被子捂着自己,这才一看,眼前玉树临风地,正站着一身青衣的男子,男人风凉地立在窗户边,然后随手将窗户关上,笑眯眯地看向了这边。
  “怎么又是你?”沈芊君有些不满,虽然说她是现代人,也不忌讳古代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她觉得这样单独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总归是不好。
  兴许是猜出了她的心思,高冉昊放在嘴边的拳头缓缓移开,正了正身,但嘴角的笑意却还是不减,“这么快就恩将仇报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帮你接生,你现在和孩子,早就性命不保了。”
  他说的平平淡淡,好像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般,可是沈芊君听完,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你,你说什么?你给我接生?”几乎是要暴跳起来,沈芊君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这个略带痞气的男人,脑子里迅速幻想现代妇产科男医生那猥琐的表情,然后她的视线定格在高冉昊獠牙的面具上,立即抬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你,那你看到了什么?”
  “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大概都看到了吧”,高冉昊闲闲地走了两步,坐到了沈芊君对面的乌木圆桌边,瞧了瞧桌上的果盘,抓了一颗葡萄便眯着眼睛吃了起来,“怎么还摆这些东西,你刚生产,应该吃些杏子、桂圆、火龙果之类的东西,这些酸的东西就不要吃了”,高冉昊脸上带着懒懒的笑,似乎很嫌恶果盘里的东西,可是却一个接一个,将里面的东西都吃了,不时,桌上便吐满了葡萄皮。
  “摄政王,你千里迢迢来宸王府,不会只为了和我说这些吧?要是你要兴师问罪,说我为何推了你家王妃,我想说,我没有干过的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沈芊君扫了眼那边已拿手绢擦手的男人,脸上满是不快,这个男人,自己倒爱干净,身上沾不得一点东西,可是却搞得她桌子上全是葡萄皮。
  “我不是为那事未来”,高冉昊顿了顿,忽然走上前几步,俯身看了看沈芊君用被子紧紧裹着的胸部,缓缓指了指,“我是医者,自然要关心自己医治过的每个病人,你生子时失血过多,现在该多吃点补血的东西,那些药方子我知道王府肯定备了不少,可是有些东西,他们未必知晓,东西我已写在了这张纸条上,你让府里的人买来就行,还有,你是不是哺乳困难?”原本还文质彬彬的男人,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一边却说着让人听了极其不舒服的话。
  哺乳?她是老虎还是狮子?
  沈芊君看了看那白纸,明显不像接,也不想理会他。
  “咳咳,用词不当,我知道你可能在那方面有些困难,所以建议你多喝温水和牛奶、羊奶之类的东西,豆浆也是可以的,这样有助于你尽快调理,还有,有一些开奶的偏方,你要不要?”高冉昊将纸条放到了书案上,而后又从怀里抽出一张,不过这次,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被当众吼了。
  沈芊君坐在床榻上,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若要说把眼前的人当做大夫看病,她还能理直气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骂人。
  “多谢摄政王,你有心了”,嘴上说谢谢,实际里她却在心里骂着高冉昊,这个人大概是个变态吧,对妇产之类的东西这么了解?
  “谢谢就不必了,医者仁心,你是我的病人。至于开奶…你可以找个脸盆弄些热水,把盆子放在高点的桌子上,把一侧乳一房放到倾斜的盆里浸泡,感到稍烫最好,稍凉就加热水,这样2到3次后在热水里用手指轻柔的按摩那个四周,对着一个点按压打圈圈,逐个按一圈,再按有硬块的地方,慢慢会发现水里有东西喷出来了…”,高冉昊脸上仍然是云淡风轻,他不紧不慢地说着,然后从怀里拿出第三张纸条出来,接着道,“更加详细地也写在这张纸条上了,你可以细看。那我就告辞了。”
  说毕,高冉昊重新回到乌木圆桌边,掏出自己的手帕,将方才他吃剩下的葡萄皮都带走,桌子上瞬间干净无比,桌子似乎比方才还亮了一些。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时,却又悠悠地转身,“不过等你做完月子下来,可能会变成水桶了…,不过想来宸王也是不会介意的吧。”
  “你…”,沈芊君已经羞恼地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看着那飞速消失在视线里的清影时,忽然脸红到了耳根,可是方才,是自己心跳脸红的,人家身为大夫,却是认认真真地在想着给自己出法子的。
  想到这,沈芊君尴尬地抿了抿嘴,然后小心地拿起床头边的书案,有三张纸条,都按照顺序摆放的,她微微一笑,想不到这个男人这么讲究,连放纸条都几乎是摆的在一条水平线上。
  她缓缓翻开纸条,因为高冉昊依旧是用左手写字,示意字体一笔一划,沈芊君并未认出。
  切忌饮食:1,少量多餐,饮食宜清淡;2,宜食用补血补气食物。
  阿胶枣、鹌鹑蛋、鸡蛋、核桃、桂圆、杏子、鲜枣、火龙果、姑娘郭都可以,若是觉得口中无味,可以吃一些杨梅、石榴、樱桃…
  上面写地很详细,几乎把能吃的和不能吃的食物都一一列举了出来,原本只有巴掌那么大的字条,却是写了上百种食物。
  沈芊君不会知道,这是高冉昊连着不吃不喝写了一下午才弄好的成果。
  她微微一笑,对于这个素未蒙面的摄政王却有了几分感激,医者仁心倒也不假。
  想到临行前他说的开奶的方子,沈芊君又打开了第三张纸条。
  上面竟然也提供了十几条民间搜集到的不同开奶的方子。
  ……
  入夜的很快,当高冉昊回到驿站时,天色已晚,萧雨在他的房间外等了整整一个时辰,未曾离开过一步,直到看到夜色中款步而来的青衣男子时,才如燕子一般,飞扑了过去。
  “昊哥哥,你去了哪里,担心死雨儿了”,萧雨泪眼朦胧着,窝在高冉昊的怀里便哭了起来。
  高冉昊笑了笑,抱着萧雨的肩头,伸手掐了掐她的鼻子,“爱哭鬼,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我醒来就发现你不在,问侍卫们,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萧雨泪眼朦胧,娇嗔道。
  “哦,我去云都逛了逛,你知道,我不爱一直呆在这院子里”,高冉昊随口撒谎,然后拉着萧雨便往房间走去,“吃了饭么?”
  “没有,你不来,我怎吃得下。”萧雨抿了抿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好了,咱们吃饭,来人啊,传膳”,高冉昊宠溺一笑,朝着外面喊了句,便主动为萧雨搬开凳子,“娘子,请。”
  萧雨看着高冉昊如此阴阳怪气,噗此一笑,然后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随意打量起四周来,只是书案上摆满的医书让她一下子便诧异起来,“昊哥哥,你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么?怎么搬出来这么多医书?”
  高冉昊忙看了过去,一看那些东西竟忘了收拾,忙上前用身子一挡。
  只是他慌手忙脚方要首检的时候,萧雨却窜到了他身后,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一本医书。
  千金方》、新修本草》、脉经》…,看这些书还不能知道高冉昊究竟在翻找什么,直到最终,萧雨翻找到了一本民间孕妇偏方》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昊哥哥,你去了宸王府?”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着,忽然激动了起来,“昊哥哥,你对她?她可是有夫之妇啊!”
  “雨儿,我就是怕你胡思乱想,才瞒着你的,我既然深谙医术,就该济世救人,那个沈姑娘,她的脉象很不寻常,是以…”。
  “是以你就好奇了?昊哥哥,你不是答应过雨儿的吗?再也不过问大云的事,这次和谈顺利完成之后,咱们就回北鲜好好生活,咱们可以牧羊放马,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么?”萧雨激动地抓着高冉昊的双臂质问着,手里的医书落在地上。她吧嗒吧嗒地落泪,看的都让人心疼。
  高冉昊垂眸,咬着下唇,“雨儿,好我答应你,不过问大云任何人,任何事。咱们好好的。”
  他紧紧拉上了萧雨的手,将萧雨拥入了怀中,只是他不知道,怀中的人眼里却露出了一丝算计,她,不能坐以待毙!
  ——嬷嬷分界线,营养又健康——
  高冉昊的方子果然奏效,沈芊君按照上面的去做,几日后,脸上便有了血色,身上也有劲了。
  张妈抱着翘翘走进,笑眯眯着,“小姐,你看看小世子,个头似乎大了些呢。”
  “才几天,哪能那么快大。”沈芊君嗔笑着,看了看张妈身边,“吴婶呢?”
  “哦,今日听说吴婶家的孩子病了,她回去照顾了,所以这几日都我来照顾,不过小姐放心,张妈一定会好好地护着咱们的小世子的”。张妈眼里满是宠溺,抱着翘翘喜滋滋地看着,好像翘翘不是沈芊君的,倒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一般。
  “吴婶家的孩子多大了?”沈芊君不经意地问着,帮翘翘捏了捏小被子。
  “比小世子早两个月,如今已是大胖小子了,可不巧这几日病了,唉”。张妈唉声叹气着,生怕怀中的小宝贝也受到一丁点损伤般。
  沈芊君接过张妈怀里的襁褓,看着此时正在睁大眼睛看自己的翘翘,他的眼睛好大,就像是玛瑙一般,小脑袋圆溜溜的,嘴嘟嘟的,你只要对她咧嘴,他就会咯咯咯地冲着你笑。
  “翘翘,我是妈妈,妈妈。”
  她眯起了眼睛,故意夸张了嘴型,翘翘似乎是听懂了一般,咯咯地便笑了起来。
  逗翘翘玩了许久,沈芊君爱舍得让张妈带他回去。
  再休息了好些日子,实在憋在床上难受,沈芊君索性下了床,到四处走走。
  如今夏日已完全来临,到处都散发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她身上穿着纱衣,可是下身为了防止吹风,却还是穿了厚裤子,是以走了几步,便满头大汗起来。
  “唉,你们听说了没,这届的秀女尘埃落定了,皇上新纳了好多妃子呢。”
  “可是相府家的小姐据说一个都没没进去呢。”
  “可不是,一个在王府呢,不过相府家的小姐毕竟是千金啊,即便不嫁皇上,也是王爷吧,由得咱们去操心。”
  沈芊君坐在凉亭里纳凉,便听着几个丫鬟一边闲聊,一边从游廊里经过,自然她们的话她都听了进去。
  鸾凤两姐妹没有嫁入皇室,自然还是得配王公贵族的,只是她来王府这么久了,相府除了织锦,却没有一个人来看她,甚至她生产了,也没有人来慰问,她的心早就凉了,若是说梅氏母女不来也就算了,可是她的亲爹,呵。
  沈芊君看着荷塘平静的湖面,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阿君,怎么出来了,御医说了,不能吹风的”,就在沈芊君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时,身后多了一双温暖的手,高允拿了一件衣服披在沈芊君的身上,关切道。
  沈芊君抬眸一笑,“哪里有那么精贵,前半个月注意就好了。”
  她低下头,看着抚在自己肩头上的手,忽然靠了过去,幸好,幸好她还有阿允,支持她,照顾着她。
  “阿君,这些日子是本王不让外面的人来打扰你的,不过你看看,谁来了。”高允神秘一笑,忽然站到了一边。
  沈芊君狐疑回头,脸上却立即绽放出又惊又喜的笑容,“姑妈,表哥!”
  沈氏满脸柔色,一见到沈芊君安然的样子,也激动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孩子,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来太师府呢?太师府也是你的家啊。”
  沈氏抱着沈芊君,有说不完的话般,忽然眼泪就忍不住了。
  沈千贺在一旁,儒雅地笑着,拍了拍沈氏的肩头,“娘,王爷在呢,不要让人笑话了。”
  “都是自家人,哪里会笑话”,高允从不对沈芊君以外的人笑,这次却忽然对着沈氏笑了,沈千贺不由一怔,忙点了点。
  “你们进屋子坐吧,本王去命人吩咐午膳”,他知道沈氏母子来,一定有很多体己的话要说,于是便默默地离开。
  沈氏拉了沈芊君便朝着屋子里而去,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楼,不禁道,“宸王把自己的院子腾出来给你了?”
  两层的小楼,精致的梨花木牌匾上写着‘宸楼’两个字,象征着这楼的身份和举世无双。
  沈芊君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沈氏会心一笑,拉着人便进去坐。
  几个丫鬟送来茶便退了出去,沈千贺站在一旁,没有参与自己母亲和表妹的谈话。
  “君儿,你这次回来,到底怎么打算的?姑妈知道你心气高,你这么悄无声息隐瞒身份,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看的出,沈氏是真的担心自己,并且想帮助什么,但是沈芊君并不想连累他们,于是低头道,“没什么打算,皇宫里皇上都不在了,我回去还有什么意思?虽然本朝有兄死弟继的传统,后宫里的妃嫔不仅可以再嫁,还可以有更高的殊荣,但是我的心不能…”。
  “姑妈知道你是重情义的好孩子,兄死弟继的传统不一定针对皇上,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下嫁给宸王殿下啊,可是你如今这个样子,姑妈很担心”。
  沈氏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忘抬头看一眼身后的沈千贺。
  沈芊君看在眼里,知道这些话,单凭姑妈这般的妇孺是没有这么高的见识的,这些话,是表哥所想,让姑妈传达的吧。
  “姑妈,我有分寸”,沈芊君沉吟,手在沈氏的手掌里颤抖了一下,却不肯再说话。
  她一向口风紧,做好的决定也不会轻易改变。
  沈氏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终究是说服不了她,“既然现在决定留在王府了,就要给孩子一个名分,嫁给宸王才是最好的。”
  “恩,我知道”,沈芊君抬头,看了眼沈氏身后的人,又道,“表哥,你能出去下吗?我和姑妈有一些话想说。”
  女人和女人之间,当然会有一些悄悄话,沈千贺微微笑着,点头把房门关上。
  沈氏狐疑着,不知道是什么事,非地把沈千贺支开。
  “姑妈,表哥的事,我一直觉得很愧疚。现在北鲜来了位摄政王,听说他医术高明,我想不如您带着表哥登门造访,请他医治一番。原本我师父也是医术高明的,可是他闲云野鹤惯了,又是居无定所,上次一别后,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寻他,不如先找这位摄政王试试,毕竟沈家的香火,重要。”
  沈芊君严肃认真地说着,心里愧疚不已。
  沈氏一听,眉头皱了皱眉,半晌后有些为难,“就怕贺儿不肯。”
  “姑妈,我会和表哥好好说的。”
  “恩”。
  吃过午饭,沈芊君支开了其他人,说有些话要与沈千贺说,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凉亭。
  看着荷塘里的荷花已经绽放到最艳丽,那波光点点的池塘里,鱼儿正欢快地摇着尾巴,许久后她才缓缓出声,“表哥,其实我有一件事压在心里很久了。”
  沈千贺身子一僵,大抵是猜到了什么,却不开口,低着头。
  “表哥”,沈芊君转过头,咬了咬唇,终是艰难开口,“你可记得咱们在会稽时,曾经在街上戏弄过一位官家小姐?”
  沈千贺一怔,本以为沈芊君会开门见山地同他说他身体之事,却不想忽然提及这么久远的事。
  “你说的是裴家小姐?”沈千贺皱了皱眉眉,似乎记起了很久远的事情般,那时候,大家都还很懵懵懂懂。
  “对,就是裴家小姐,如果我说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愿意和她在一起么?”沈芊君认真地看着沈千贺,许久才将压抑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
  “阿君…”,沈千贺呆呆地看着沈芊君眼里的认真和期许,他知道,她一直担心他的婚事,担心他的身体…,“我不想成亲,这事你别管!”
  沈千贺忽然脸一沉,推开沈芊君的手。
  他抬步就要走。
  “表哥!你想我内疚一辈子么?你一日不成亲,我便也一日不成亲!这么多年,你的心思,我知道……”,咬着唇畔,许久,沈芊君才紧了紧拳头,冲着就要走出水榭的男人身后喊着。
  这么多年,沈千贺的心思,她早就知道,可是她却一直装傻,却不想,因此却耽误了他这么多年,而这些,他们从来都没有放到台面上来说过。
  沈千贺默默地守候,她只默默地,也不懂拒绝。
  “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沈千贺紧了紧拳头,猛然回头,“你想我怎样?”
  你想我怎样?五个字深深地扎在沈芊君的心里,让她半晌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她能说,我想你好好看一看,然后揭开他的伤疤吗?
  她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来!可是。
  似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般,许久,她才出口,“北鲜摄政王医术高明,我想让他给你瞧一瞧。”
  “好,你安排日子吧,我回去了”,沈千贺淡淡道,可是步子却走得极其沉重,自从他受伤已不能行人事后,他自暴自弃过,自残过,他接受不了自己做不了正常男人,给不了她幸福。
  所以,他选择在她的身后,默默看着她,看着她入宫,在后宫里过的不好,他也难受,看着她终于得到了皇上的恩宠,他也跟着高兴。得到她死讯的消息,他也几乎觉得天要崩塌,知道她平安回来,他兴奋地几夜没睡。可是这些,他从来没有表露过。
  当她受难,差点被害临产的时候,当她选择让宸王保护的时候,他知道,太师府终究不会是她的归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条平常的路,却变得异常地漫长。
  看着沈千贺消失的背影,沈芊君缓缓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今生,她辜负地人太多,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每个人幸福…
  北鲜和大云的和谈进行的非常顺利,可是有关在两国边境的仓河兴修水利一诗时,却又显得非常为难起来。
  大云位于大陆的中间地带,平原居多,经常海上台风一来,就会造成大规模地降雨,洪涝灾害特别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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