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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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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摇着头,不断地流泪,她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收这个狠毒女人的钱财,导致现在进退两难。
  “喜儿?你出卖我?喜儿,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对不对?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亚赛忽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喜儿,眼里带着疑虑,似乎又有一些不可置信,她狠狠地抓着喜儿的双臂,喜儿只不断地摇头,并不能说话。
  亚赛从怀里掏出一张自己早就写好的供词,然后走到喜儿跟前,抓着她的手,便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在她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液留下,喜儿疼地直缩手,可怜地看着眼前的人,摇着头,但却无济于事,被浮音紧紧地扯着,重重地在那张白纸上按压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立即在宣纸上匀染开来,浮音吹了吹那未干的血迹,冷冷一笑,“喜儿的供词都在这了,宸王妃,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既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除掉沈芊竹,相信太皇太后还会帮你。不然,谁都护不了你!”
  说毕,浮音便俯身凑到亚赛的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里带着笑,逼问着,“如何?”
  “好…,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亚赛颤抖着,眼泪早已忍不住流下了,早知今日,她当初就不该起了陷害人的歹念,可如今,她别无选择了。
  “这就对了,来,王妃,让奴婢给您梳妆!”浮音眼里一狠,搀扶着全身发抖的亚赛,拉着她来到铜镜前,按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然后慢悠悠地拿起一边的桃木梳,在人儿的头上狠狠一用力。
  亚赛的头,被狠狠地往下拉,一撮头发便被拉扯了下来,浮音看着那乌黑的发,阴阳怪气地出声,“啊呀,奴婢实在是该死,下狠手了。王妃,奴婢实在该死。奴婢现在就给您好好梳!”
  说毕,桃木梳子一下一下,每一次用力,都弄地人头皮发热出血,亚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能默默地将眼泪咽下去,她好恨,她真的好恨,不该害人。
  宸楼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张妈搀扶着沈芊君便要出楼,直接去大堂,现在宾客满至,大家都等着良辰吉时,恭贺新人拜堂呢。
  张妈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搀扶着沈芊君,旁边的媒婆声音洪亮,高叫着,“新娘跨火盆喽,从此驱邪消灾一生平安。”
  沈芊君被搀扶着,抬步跨过了那火盆,旁边立即响起了一阵阵欢快鼓掌的声音,接着路边的一排丫鬟便举起了手里的莲子、花生、桂圆,铺撒在了地上,漫天的小东西飞舞,洒落在地上,脚上红色的绣花鞋,时而踩着花生发出噗此的响声。
  在沈芊君被搀扶着即将走出宸楼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股浓烟传来,喜庆的敲锣打鼓声立即传来。
  “新娘子起步楼~”,喜娘的声音欢欢喜喜地在身后传来,那一个个手里提着竹篮的丫鬟一边抛洒着手里的东西,一边紧紧地跟在了后面。游廊里,只见一条红色如龙的队伍走着,满红色的彩带和炮竹的碎屑落在地上,将地面装点地绚烂缤纷。
  沈芊君不紧不慢地任由身边的人搀扶着,手里紧紧地揣着一个苹果,象征着平安如意,可是心里,却是清明如水。她静静地走着,却感觉自己在走着一条漫长毫无边际的路一般,无休无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喜娘尖锐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的疑问,“唉?怎么回事?后院怎么进了男卷啊?”
  张妈也抬头一看,不禁啊呀一声,奇怪了起来,“太…子殿下,宾客席在前院…”。
  “我没有走错,宸王妃,再你走进前堂的时候,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否则,你会追悔莫及,我也会内疚一辈子”,锦澜平淡却又隐藏着急切的声音传来,听得出,他确实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和她说。
  可是,喜娘也不知道眼前人是什么身份,只是觉得,新娘子的后院进了男卷,这可是贻笑大方的事,立即吼着身边的丫鬟道,“你们,你们,还不带这位公子去前堂。”
  “殿下,有什么事,等改日再说吧。”沈芊君唇角一扬,忽然也觉得好笑起来,现在这种状况,还有什么比她成亲还重要的事?是自己多想了吧。
  她刚起步,还未走到转角,手腕便被人抓起,喜娘看着这男卷还和新娘子拉拉扯扯,瞬间觉得事情不妙,该不会是中途要闹事吧?
  可是她还没惊叫出声,便被锦澜点上了哑穴,“你也太吵了”。
  他话音刚落,便拉着沈芊君走到了转角。
  “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沈芊君淡淡道。
  “你只需告诉我,你可是真心要嫁给宸王,无怨无悔?你对云皇,是不是已经忘却了?”锦澜负手而立,认真地看着红盖头,那绣花的鸳鸯,看上去好刺眼。
  沈芊君低头,看着盖头下自己的红鞋,许久后才道,“我只想现在好好地活着,珍惜眼前人。昊已经回不来了,而我,想给翘翘一个完整的家。阿允会对翘翘好…”,沈芊君顿了顿,然后便道,“太子殿下,你若诚心嘱咐我们,就多喝几杯喜酒。若有其它,那就不要怪我未能尽到地主之谊了,即便你是北鲜皇子,也有可能被宸王府扫地出门。”
  说毕,沈芊君转身,低头看着盖头底下的路,缓缓地折回。
  “如果我说高冉昊没死,并且我还知道他的下落,你还要不要成这个亲”,就在沈芊君快要走出游廊的时候,锦澜忽然朝着她的背影吼道,几乎是隐忍了许久,他几乎是捏紧了拳头,死咬着唇,才说出了这个秘密。
  就像是如遭雷劈般,几乎是不能一下子消化这个信息,沈芊君呆怔在原地,忽然一把扯掉头上的红盖头,怔怔地看着身后的人,那双眼里,有说不出的神色,欣喜?狐疑?甚至还有痛心…
  “你…说…什…么?”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每个字,都咬地很重,几乎能把舌根子都咬掉般,沈芊君看着锦澜那沉静的人,忽然像失去理智般,跑到他面前,抓上了他的双臂,“锦澜,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啊!”
  心跟着刺痛着,咽喉里,立即冒上一股血液,填充地嘴里满是血腥。
  “是,他还活着,你还要不要嫁给宸王?”锦澜冷静地说着,只动了动唇畔。
  可是沈芊君,却已经泪眼模糊不能再说话了…

☆、第三十八章 二嫁为妃,惊变妃(下)

  她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人,眼泪模糊了那原本的妆容,整张小脸立即皱到了一块,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万分。睍莼璩晓
  “锦澜,你说昊…还…活着?”
  沈芊君又重复问了一遍,这次,她已经停止了抽泣,伸手抓上了锦澜的手腕。
  锦澜抬手帮人擦拭着脸上的泪,甚是疼惜地看着她,手缓缓地沿着人儿的脸来到她的下巴,将她削尖的下巴握在手心里,轻声道,“是,他活着。你跟我走,我便告诉你他在哪里,可好?”
  沈芊君抽泣着,脸微微倾斜靠在他的手心上,泪水滴落沾湿他的掌心上,抿着嘴,“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在北鲜,只要你跟我回去,便可以找到他。”
  “真的?”
  “真的”。两人一人一句,锦澜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张帕子,小心地给她擦拭,“一切我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你答应,现在就跟我走。”
  说毕,便捏上了沈芊君的手。
  沈芊君身子一怔,将手抽离,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我会让张妈带着翘翘先和你走,至于我…,我和阿允的婚事,人尽皆知,若今日我离开,他必遭世人嘲笑。所以今日这个亲,我必须和他到最后。等人将我送入洞房之时,你再来带我走,可以吗?”
  “可以”,锦澜沉沉道,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只要沈芊君答应跟他走,无论何时,他都随叫随到。
  “恩”,沈芊君点了点头,然后松开锦澜的手,转身捡起地上的红盖头,自顾盖上,缓缓地朝游廊走去。
  她临要转角的时候,身后传来锦澜的声音,“不见不散。”
  “恩”,沈芊君斜视着回看了眼身后的人,看着红盖头下的路,一步一步,却觉得举步维艰。
  “小姐,没什么事吧?”沈芊君走出的时候,张妈急忙迎了上去,抓着她的手,却感觉到她颤抖的身子,立即蹙眉了起来,“小姐,怎么了?”她声音很小,生怕被旁边的丫鬟和喜娘听到。
  沈芊君吸了吸鼻子,不想引起人的怀疑,轻轻凑到张妈的耳边小声着,张妈脸一阵青一阵白,可是立即,她应声着,“小姐…”。
  “待会见”,沈芊君松开张妈搭在她手腕上的手,然后冲着喜娘抬起自己的手肘道,“喜娘,走吧。”
  “好嘞”,喜娘在一旁早就等得着急了,生怕耽误了吉时。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沿着游廊走了起来,张妈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咬了咬唇,然后扭头便重新往宸楼而去。
  前堂里,热闹非凡,来来往往宾客贺礼,院子里摆满了酒席,此刻宾客都被有秩序地引进大堂内,等待着吉时,新人拜堂。
  随着一声宫乐的声音传来,随着内监的通传,所有人都跪下来三呼万岁。
  只见从宸王府的大门处,风风火火走来一群人,为首地便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他爽朗大笑,随手虚扶了一把身边的高允,笑道,“皇弟不必多礼,朕今日只是来讨杯喜酒的,哈哈!”
  “多谢皇兄,皇兄请入内堂上座!”高允对着身边的手机使了个眼色,手机便站到了高演身边,领着他和太皇太后、一番宫妃进去。
  赵妔青临走到高允身边时,脸色却不太好看,她身边,此刻一个穿着宝蓝色长相清丽的女子正搀扶着她,“老祖宗,咱们进吧。”这个说话的人,便是蓝馨儿,驸马的表妹。
  赵妔青脸上不悦,自己最爱的儿子却处处和自己作对,若不是真爱这儿子,今日这大婚,她本不打算来的。
  “馨儿,咱们走”,太皇太后白了高允一眼,便由着蓝馨儿还有如贵妃和一干妃嫔搀扶了进去。
  前面风风火火走了一排人,阵仗极大,百官几乎都垂首低眉,不敢造次,直到最后内监一声长唤,“长公主到!”高允的眼神才又抬去,不过此时,他的脸色却明显好了许多。
  长公主高柔今日穿着一身枚红色塑身纱衣,衣裙在胸口处微微露出里面性感的锁骨,脖子处,却以一条豹纹的纱巾围着,一身珠宝金灿灿的,那脸上的妆容也是极其娇艳,因为刚生下孩子不多久,她的身材愈发显得丰盈了些,她的身边,则是跟着驸马,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高柔一身雍容华贵,倒是比那些妃嫔的排场还大,不愧是太皇太后最爱的女儿,而此时,她走到高允面前,神色里也难掩疼爱,“皇弟,唉,母后对你这婚事是极不满意的。可是皇姐只说一句,只要你喜欢,皇姐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皇姐,臣弟知道母后之所以如此平静并且赏脸来参加婚礼,都是皇姐您的功劳。”高允浅笑着道。
  “算皇姐没白疼你,好啦,皇姐进去了”,高柔眯缝着那狭长的丹凤眼,抓伤了一边恭顺的驸马,昂首姿态万千地便朝大堂内走去。
  高允在外面迎宾,直到鞭炮声再次响起,司礼高喊,“吉时到!”
  宸王府的大门立即便从里面关上,那厚重的大门关上的同时,噼里啪啦的鞭炮也响起,宾客们也落座。
  “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喜娘欢欢喜喜地搀扶着沈芊君走入大堂,高允早就负手而立,站在了那里,他看着迎面而来那身姿绰约的人,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阿君,终于属于他了!
  屋子里原本闹腾腾一片,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新娘子身上,喜娘搀扶着沈芊君走到高允身边,两个人比肩而立,从后面看背影,女子一身大红色的烟纱锦衫,曲线十分柔美。而男子,一身大红色的龙凤齐飞金丝长袍,身影颀长。两人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契合。
  喜娘欢喜地高喊,“一拜天地…”。
  丫鬟搀扶着沈芊君转了方向对着外面的宾客,两人同时鞠躬,场外的观众立即都拍手鼓掌起来。
  “二拜高堂!”
  丫鬟又搀扶着人转了方向,朝向了龙凤烛,双囍下端坐的太皇太后和高演方向。
  只是两人正要拜堂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女子浑浊的声音,“慢着!沈芊竹不可以嫁给王爷!”
  原本欢闹喜庆的大堂,瞬间鸦雀无声,众人都回头,看着声音所来的方向,有人立即让开出一条道路来,而这时,大家才看到那倩影,居然不是别人,而是宸王妃!
  亚赛明显一身病态,由着两个丫鬟左右搀扶着,而她边走着,还边念着,“求皇上,太皇太后做主,沈芊竹不能嫁给王爷!”
  原本坐在高堂上心头不满的太皇太后,脸色立即有了些许变化,她抓着身边蓝馨儿的手,动了动,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看好戏的姿态。
  “哦?宸王妃何出此言?”高演原本还正襟危坐着,此时忽然歪斜了身子,一副看好戏地姿态,手摸着下巴问着病蔫蔫的来人。
  丫鬟们搀扶着亚赛跪下,亚赛就那么跪在一对新人身后,她脸色骤然惨白,看着一对人红到刺眼的衣袍,咬了咬唇,“因为沈芊竹的孩子,不是王爷的!”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而高允也忽然转身,快步朝亚赛而去,一脚便朝着她的胸口踢去,他的力道不大,但是亚赛旋即便捂着胸口,一口热血吐了出来,然后用愤恨的眼神看着男人,“王爷,莫非你要灭口?可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沈芊竹她带着孽种入王府的事实!此事关系皇室血脉,不可让那些下流作践的东西混淆了皇室血脉啊。”
  亚赛含着嘴角的血,却绕开了高允,跪爬着上前,眼神看向高堂上的人。
  “来人啊,将宸王妃搀扶起来。有哀家在,谁敢动她一分?”太皇太后立即起身,一手拍在身边的茶几上,那茶几上原本堆满的苹果,此刻都哗啦啦滚落在地上,散了一地,原本喜庆的婚礼大堂,此刻忽然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丫鬟们搀扶着亚赛起身,太皇太后下了高堂前来搀扶。
  只是高允,脸上的厉色依旧不减,他快步走到沈芊君身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我在,不必担心。”
  沈芊君头上盖着红盖头,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外面的人影,她冷笑着,甚至是感觉人心易变,她心寒,没想到,亚赛最终还是要把她逼上绝路。
  “你们都为宸王妃,朕原本打算婚礼结束后下一道圣旨,册封亚赛为宸淑王妃,沈芊竹为宸惠王妃。看来,这道旨意还得暂缓了?”高演慢悠悠道,向身边的贵喜摆了摆手,贵喜手里果真是拿了一张圣旨的。
  皇上这话一说,众人都唏嘘不语起来,皇上这态度,明显是已经倒向了亚赛这一边,“可有证据?”高演斜视了眼脸色惨白的亚赛。
  亚赛在太皇太后怀里,嘴角还残留着血液,太皇太后捏了捏她的手,小声道,“孩子,别怕,有什么都照实说。”
  亚赛点了点头,可是又看了眼高允那似要吃人的眼神,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般,才缓缓开口,“启禀皇上,太皇太后,臣妾问过了一直帮竹儿诊脉的太医,太医说竹儿其实进王府前就有身孕,而且是已有三个月身孕,而竹儿回到相府是一月前的事情,按照这个逻辑,竹儿在后宫伺候太皇太后的时候,就已经有两个月的肚子了?但太皇太后告诉臣妾,她一直圈养着竹儿,一月前宫变,竹儿才从后宫里出去……”。
  众人都听着亚赛的分析,虽然有些不明不白,但计算着日子,都知道,沈芊竹不可能和宸王有关系。
  一片死寂,再也没人说话,而高允,也是捏紧了手,只待发作,他恨不得把亚赛,灭口了…
  “是,哀家可以作证。原来,竹儿你不是早产?而是本就到了月份该顺产了?来人啊,将为竹儿一直诊脉的太医带上来!”太皇太后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但又掩藏不住愤怒。
  众人都是将视线投向此刻一身红装,受千夫所指的人身上。
  “相公,你看看,我就说了,这君竹两姐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萧雨站在宾客中,满是嘲讽地看着此情此景。
  只是高冉昊,至始至终,脸色都十分难看,他紧蹙着眉头,手指在自己的玉扳指上来回地点着,心里却莫名地烦闷,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沈芊君被搀扶进来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心里憋闷地慌,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何憋闷?
  “落井下石那么有意思?”意想不到的是,高冉昊居然烦躁开口回了一句萧雨,萧雨只怔怔地看着身边的人,顿时不能语了起来,“昊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好了,不要说话了”,高冉昊飞快打断着萧雨的话,眼神却看向那个清瘦的红色身影,心里却在担心着,她会怎么反应。在他们的接触中,他了解她是个能不多说话就绝对不多说的人,生性本就清冷,又怎么会是水性杨花。
  众人都在静等之余,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太医被几个侍卫击昏是拎了进来,那太医全身哆嗦着,上前来便给高演叩拜。
  “微臣,参见皇上,太皇太后。”
  “刘太医,一直都是你在为宸蕙王妃诊脉的?”太皇太后紧抓着亚赛,然后吩咐人将她搀扶到一边的座位坐下,自己则是走到了太医跟前,看了眼高允,以防高允暴怒,若是刘太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将他杀了。
  刘太医在地上磕了个头,颤颤巍巍道,“是…”。
  “那你确实帮惠王妃诊脉之时,她便已有三个月身孕了?”太皇太后的声音拖地老长,然后用冷笑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沈芊君。
  “是,是有三个月了…”,刘太医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却忽然趴在地上不敢再说话了,“求太皇太后,皇上赎罪,赎罪啊!”
  “那为何当初你不说!”太皇太后声音忽然一沉,那眼神似要杀人。
  高允看着眼前两人一问一答,负手在身后,关节却被掐地卡擦作响,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和阿君最重要的日子,眼前的这帮人,会一齐来,给他们上演这一出好戏。
  沈芊君始终被高允护着,却是死死地咬着唇,赵妔青,你果然狠毒!你分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却还要让我坐实了沈芊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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