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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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一本正经嘴上说道:“靖亲王妃这次遇险实在是让人震惊,虽然王妃是隔房的侄女,但是毕竟是我董家一脉。如此被人欺到头上来,我若不能为她讨个公道,以后何颜面见我二弟,如何跟他交代?王妃是个性子和善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并未回家诉苦,还是微臣二弟找到我,我这才知晓其中缘故。突闻此事,心中惊骇实是无法用言语表达惊愕之情。我二弟这些年从不管家中庶务,也从不曾在我跟前替王妃诉委屈,这次却能半夜到我门前大哭,可见其心中悲愤。微臣忝为兄长,不能视此事为无物,若不能为族人庇护,为家人伸理,我这个族长当来何用?我这个哥哥如何给弟弟交代?然则此时牵连甚大,事关宫里所赐秀女,微臣不敢擅专,特深夜进宫,求皇上主持公道!”说到这里定国公竟是红了眼眶,伏地颤抖,“上回王妃怀着誉哥儿遇险,碍于内宫之事我不曾为其主持公道,早已经愧对家人。若这回我再不能替她出头,微臣……微臣愧为家中族长,愧为人兄长,愧为人伯父!”
邢玉郎掩袖偷瞄伏地悲愤诉说情由的定国公,心里却想到早知道他是个滑不留手的,果然是不需此名。这次进宫,独木难成林,所以特意让人给定国公送了消息,让他来友情演出,大力支持。没想到这老小子演技忒好,大有喧宾夺主之势。
皇帝被这两人话里话外给刺激的头昏脑涨,脑仁胀痛。一个北安侯就已经是让他不好应付,没想到平常滑不留手的定国公,这次居然也这样豁得出去来求公道。想着定国公跟邢玉郎平常的行事作风,皇帝心里却想着只怕这次董徽瑜是真的受了重创。只是此事也不可只听他二人片面之词就下定论,还需要去靖亲王府核实一下,想到这里,就对着二人说道:“两位爱卿一片慈心真是令朕感怀,此事必然会查个究竟,若是实情如此,朕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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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听说了什么
第三百八十八章:听说了什么
御书房里气氛凝重,八角宫灯立于四角,将屋子里照的亮亮堂堂。皇帝皱眉坐于御案之后,看着已经将自己打理干净的北安侯还有定国公立于桌前,心里却思量着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北安侯平素是从来不诉苦的人,但是皇帝也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只是对大晋对自己十分忠心,所以很多事情上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当然这次让他留京,北安侯一丝不情愿都没有就留京了,这也让皇帝的心思微微有些愧疚,毕竟这事情换做任何人,都是要有些负面情绪的。至于定国公,屹立朝堂几十年不倒,做事情从来都是墙头上的那根草,不管风从哪里来,他自屹然不倒,这也是个本事。这次能够为了靖王妃出头,真是的是他所谓的家族亲情?他可有点不相信。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二人是偶遇还是算计好的一同进宫诉苦,这件事情已经不能不让皇帝重视了。不仅要重视,还必须要表达出一个态度来,毕竟出手算计人的是宫里头赏出去的人,这是连他的面子都踩了,心里岂能不怒?
当然,亏得姬亓玉现在不在京都,若是他也在的话,只怕今儿晚上就更热闹了。
皇帝心里想什么,邢玉郎猜不到十成十,但是也能猜到三四分,只是哭过闹过之后,这个时候再咄咄逼人,反而就落了下乘。念及于此,就一副郁郁寡欢内疚自责只等着皇帝裁决的面容立在那里,让人看去只会更加的烦恼了。
定国公心里却是捏了一把汗,说实话他这辈子在御前折腾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皇帝的心思既阴沉有难测,就怕弄巧成拙,最后帮不上靖亲王妃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个分寸着实不好掌握。此时眼角瞅着皇帝的神情,一贯的从那张老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意思来,只能跟姬亓玉保持一个节奏,摆出一副我信任皇上,知道皇上能主持公道的样子。
皇帝看着这两张脸,心里再度叹口气,挥挥手只得说道:“两位爱卿先退下吧,这件事情朕还需要核查,等到查明无误,自会有个处置。”
“微臣遵旨。”邢玉郎立刻上前行礼,那动作又快又轻,毫无迟钝之感。
定国公慢了一步,但是也紧随其后,两人退出御书房,万长安笑着送走二人,邢玉郎临走前还给万长安塞了一个荷包,这才大步离开了。
宫里的夜晚阴阴沉沉,没有星辰的夜里,只有十几步一盏的气死风灯散出些许微弱的光芒,隐隐指引着方向。出了宫门口,邢玉郎跟定国公二人也是点头示意,这才各自离开。刑玉郎骑马,一贯威风凛凛,势不可挡。定国公坐车,富贵奢华,世家派头。
守门的侍卫看着二人离开后,这也才长长的松口气,这两个不论哪一个可都不是好惹的。这么半夜的进宫,怕是没什么好事儿。
“回皇上的话,北安侯跟定国公一路并未私语,出宫后北安侯直接回了河西大营,也并未去靖亲王府落脚。定国公则是直接回了国公府,也并未去靖亲王府。”
皇帝的面容隐于灯火之后,听完属下的回禀,挥挥手让人退下,心里却思量道:定国公跟北安侯因为董二的事情几十年来素来不睦,这次虽然同样为了一件事情进宫,好似二人并没有冰释前嫌的意思,那么这次进宫倒真是意外偶遇?
想到这里,不免又有些生气,怎么每次靖亲王府都会出事。上回董徽瑜有孕出事是在宫里头,那次的事情也就算了,总归是德妃的错。这次居然又是她出问题,结果出手的还是宫里头赏出去的人。宫里头赏出去的人,纵然是到了王府里有些体面,可是就真的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下狠手陷害主母?别的儿子那里就算了,老四那里素来情况是有些不同的,他对于女色上十分的淡。至今为止王府里女人也不少,但是能真正进得了他身边的,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一个王妃。至于董徽瑜能这样靠近他,皇帝私心里认为,可能是因为当年董徽瑜救过他有关系,老四面冷心热,不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思就慢慢地梳着这条线蔓延开去,他这几个儿子,这么多年看下来可谓是各有所长。他私心里其实一开始一直是比较喜欢老二继承这个位置的,从小老二性情温厚待人和善,老大与之相较失于心胸略窄,待人不够宽和。老三就不用说了,整个一纨绔,敏贵人能教出什么好孩子来。老四……性子太冷,人又凉薄,做事情手段很辣激进,可是正是因为这样的性子,许多难事落到他手上,反而能走出一条不同的路子来,这一点是他当初万万想不到的。老五倒是有些心机,只是比不老二能得人心,又不比老四行事有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于老六跟老七,这两兄弟倒是有些相像,一个贵妃跟前的亲子,一个皇后跟前的庶子,地位上半斤八两,做事上也半斤八两,老六与朝政大事上不慎用心,倒是跟贵妃心思一样,做到贵妃这个位置上,倒真是心满意足,从不想再进一步。老七么,大小跟老四在一块长大,横也比量,竖也比量,最后倒是成了老四的膀子。
这么一衡量下,皇帝这几年才越发的察觉到,将来这个皇位的继承人,思来看去,也就只有在老二跟老四之间选一个了。他心里更倾向于老二,但是老二身后的力量着实不弱,却不是受制于他,而是略略有他受制于别人的趋势,这一点让皇帝很不满。作为一个帝王,不仅要有慈心人心,更重要的是要能掌控。比起来,老四就做的太好了。兄弟们之中他的助力是最弱的,他是亲眼看着他在他有意的为难下,如何能在劣势下扳回一城,为自己添砖加瓦力量逐渐强大。当初墙头草的定国公,一向不得罪人的昭国公,还有朝中与他共职过的朝臣对他的依附跟信任。尤其是让他最为意外的是,凡事老四当过差的地界,就算是他离职走人了,这个地界的官员,就算是不依附于他,但是也很少会站到别的人下,亦或者与他作对。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老四纵然是冷淡凉薄,却不能否认在收买人心上,他虽然看着不如老二,但是实际得到的结果却是相差无几。
一年一年,老四羽翼渐成,纵然有当初他有意考较的意思在内,但是他交上来的这份结果,却让他吃惊不已。不得不说,就连他现在都有些犹豫了,这个位置上到底是要坐上谁更好一些?
就在他还在犹豫的当口,董徽瑜出的这件事情,瞧着是寻常府里女子争风吃醋造成的结果,但是从北安侯跟定国公的举止来看,分明是后宫之中有人出手。
这次会是谁?
皇帝非常不希望,还是要跟德妃扯上关系,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算是看着老二的颜面给她留了体面,只怕老四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会做出更过火的事情来。
上次他有意偏袒,并未对德妃的处罚伤筋动骨,这次……如果真的还是她,自己又要怎么给这个交代呢?
前殿的动静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皇后娘娘,皇帝*辗转踌躇,皇后也是*不安于枕。第二日一早,皇帝早朝之后,万长安亲自来了凤栖宫,恭敬对她施礼,这才转达皇帝的旨意,竟是徽瑜又出事儿了!
皇后知道皇帝前殿有些动静,但是手也没有长到能够知道具体什么事情,万长安这话一说完,她的脸色就变了!首先开口就问了徽瑜的安危,知道发现得早并未造成大的危害这才松了口气。她只觉得如果徽瑜有了什么意外,只怕姬亓玉回京之后,谁都不要安生了。倒不是怕姬亓玉大闹,就怕这孩子暗中出手却要搅和的大晋都要风云变色。幸好,徽瑜无大碍,这才松口气。
“皇上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让本宫亲自查明?”对于皇帝这个决定,皇后当真是十分意外,甚至于都有些不太敢相信,毕竟这件事情往下查下去,谁知道会查出什么。毕竟是宫里头赏出去的人动的手,究其根本,一定是有宫里人撑腰才有这样的胆子。既然这人是后宫里头的,不管是揪出哪一个来,皇帝跟她的面子都挂不住了。若是无足轻重的重重罚了处置就是,若是……不好处置的呢?
比如,皇帝一直有意宁王立储,要是这事儿跟德妃有关系,皇帝难保不会跟上次一样,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样的哑巴亏,老四能吃一次,第二次肯定不会咽了,若不能公平处置,那么平息老四的怒火?
这后头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十分快速的滑过皇后的心头。面上却是带着几分为难之色,轻轻叹口气说道:“靖亲王妃当真是不容易,没想到还能遇上这样的祸事,亏得上天庇佑,这才能躲过这一遭。万公公,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事,本宫自然不敢推辞不受,只是……”说到这里又叹口气,“你也知道这宫里头的为难处,皇上可还有别的话留下?”
万长安早就知道皇后娘娘不是那等俗人,也不敢遮掩,立刻就说道:“回娘娘的话,皇上特意留了句话,让娘娘放手去查。”
放手去查?
皇后心中一凛,摸不清楚皇帝是要替宁王扯后腿的一干人等清理干净,还是皇帝对宁王一系心有不耐,不打算继续忍耐了。皇帝的心思不好猜,但是皇后却觉得这是个极大的极好的机会,若是运用得宜,说不定当年那件事情也能借此机会重见天日。想到这里,立刻就说道:“本宫自然是谨遵皇上旨意,只是这件事情毕竟是发生在靖亲王府,靖亲王妃现在的情况肯定是不能进宫诉说详情,本宫要如何办这趟差,可也有些为难。”
万长安心里真是叫绝了,皇后果然是处处都料到了,神色越发恭敬几分,垂着头说道:“皇上有旨,靖亲王离京,亲王妃受此惊吓跟灾厄,特许娘娘出宫探望。”
只说是探望,却不说是查案,到底是皇家脸面更为重要,这块遮羞布是一定要遮上的。
皇后面上就多了一分笑容,搁在椅臂上手轻轻拂过织锦绣凤纹的裙面,轻轻说道:“皇上慈悲,本宫自然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万长安听到这里心里也明白了,笑着告退,直言要回去复命。皇后让身边的人亲自送出去,等到人出去了,这才把脸沉下来,“褚嬷嬷。”
褚嬷嬷立刻走过来躬身行礼,“娘娘。”
“既然皇上交代下来了,嬷嬷就去查吧,记住把上头的意思好好地说一遍。”皇后冷哼一声,有些人真当这后宫是她自家的地界,想如何就如何?不管是皇帝存了什么心思,反正就算是将来宁王立储,有德妃在自己肯定舒服不了,趁这个机会如果真的跟德妃有关,倒是一个极好的时机替自己铺路。更何况,老四虽然不是养在自己跟前,但是对自己一直孝敬尊重,这个孩子自己是打心眼里疼的。靖王妃她也是喜欢的,又聪明又良善,做事情有分寸还能忍得下委屈,倒是像极了年轻的自己。只是她比自己幸运,自己遇上的是皇帝这样没心的人,她却遇上了老四。
褚嬷嬷听着皇后这话,心里当真是掀起惊涛骇浪,娘娘这是要大办!
心里一迟疑,嘴上就说道:“娘娘,要是打草惊蛇怎么办?”德妃那么狡猾,这样大张旗鼓的怕是不好。
“要的就是打草惊蛇!”皇后站起身来,转身进了内殿,让宫人给她更衣出宫探望徽瑜,嘴里却依旧对跟进来的褚嬷嬷交代,“德妃这个人大智慧欠一点,小心眼多一点,若是暗中查访说不定她还真能以为咱们没有真凭实据不惊不怕的就蒙混过关了。若是德妃知道这是皇上要重查彻查的,她就会慌了,人一慌就容易出错,你盯紧了就是。”
褚嬷嬷明白这个意思了,立刻敛身行礼,“老奴明白了,多谢娘娘指点。”
皇后挥挥手让褚嬷嬷去当差,自己却吩咐人备探望徽瑜的赏赐。压惊的药材,金银玉帛的体面赏赐,还带了两名御医诊脉,等到一切布置妥当,就让人先头去亲王府送信,自己这才慢悠悠的坐上了凤撵,点齐了凤驾仪仗,一路从后宫浩浩荡荡的出了宫去。
这样大的架势,才会令人真的相信皇帝要查的决心,不然上回董徽瑜在宫里头都差点没命皇后都没能亲自去探望,没赏这个脸面,这次却这样大张旗鼓的,一路过去,后宫里也早就传遍了。
晗妃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颇有些惊讶,还没等回过神来,自己宫人就近来回禀贵妃到了!
连忙起身迎接贵妃,才走到了门口贵妃已经到了,她立刻屈膝行礼,忙说道:“臣妾有失远迎,娘娘恕罪。”
“瞧妹妹说的,是本宫来得突然,倒是扰了你的清静了,赶紧起来吧。”贵妃笑米米的亲自执起晗妃的手把她搀扶起来,并肩与之往里走,边走边说道:“我这是闷得无聊了,无事翻起自己的箱笼,这才发现还有一套当初皇上赏给本宫的一套白玉小马的玩物,正好给笑安玩耍。正好今日无事,就来看看咱们的笑安,两日不见心里就怪想的。”
说起来晗妃在后宫里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是要多亏了贵妃的扶持。当初能一朝得*就有贵妃暗中相助在内,后来自己在宫里几次坎坷,贵妃虽然面上不冷不热的,暗中却是令人几次与自己递话。如今加了一个笑安,贵妃跟皇后都颇为喜欢她,倒是越走越近了。
“多谢娘娘牵挂,这一向来笑安都不知道从您那里得了多少好东西去。”晗妃知道贵妃亲自登门必是有事,又恰逢皇后娘娘才刚出宫,必然是为了徽瑜的事情来得。心里明白,自己却不肯也不敢主动提及这个话,只能顺着贵妃的话往下说,先探一探再说。
“这有什么,本宫那里的好东西多了去了,将来还不是都便宜了这些小的。本宫跟笑安投缘,这孩子也贴我,我乐得给她,谁敢说话?”贵妃霸气的挑眉,自有一番得势多年的*妃威仪出来。
“我先替笑安谢谢娘娘了。”说完转过身就让人去把笑安带过来,青语一会儿亲自来回,“回禀贵妃娘娘,主子,公主殿下被万公公半路遇到带去前殿了,说是皇上要见公主殿下,正遇上奴婢寻人,就让奴婢来回禀一声。”
晗妃就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没头没脑的乱跑,怕是皇上又怕她摔跤,索性把她叫去拘着了。”
“满宫里就这么一个公主,不要说皇上,本宫自然也是稀罕的,正好咱们姐妹说说话,你这里泡的花茶倒是很合我的胃口。”贵妃笑米米说道。
晗妃立刻站起身来说道:“娘娘稍后,臣妾亲自给您泡了来,有今年初夏新摘得荷苞,让这些奴才泡,手艺还不曾练出来呢。”
晗妃亲自泡茶,不过是表示对贵妃的尊敬,贵妃自然晓得,“倒是劳烦你了,本宫可就候着了。”
晗妃笑着去了侧殿,贵妃坐在明间里打量着殿内的摆设。要说晗妃貌不出众,却独能得了皇帝这么多年的*,只看这一屋子的摆设,件件都不是精美绝伦,奢华贵重,但是摆放在一起,却有种将不出来的韵味。就连她坐在这里,都有股子冲动,想要去看看书案前的窗台上,那摆着的檀木底座青瓷小鱼缸里养着的几尾鱼去。谁让旁边的墙上正挂着这一景,窗台、书案、鱼缸,几样并不出众的物件,却在晗妃的画笔下展现出一种勾人心怀的意境。
这就是晗妃不动声色的本事,比她漂亮的宫妃多了去了,一个个的沉沉浮浮,独她能与她们这些生了孩子的并肩而立。
很快的晗妃亲自端着褐色填漆托盘进来,笑着对贵妃道:“让娘娘久侯了,这水不能烫,晾了晾水,这就晚了。”
“无妨。”贵妃笑道。
晗妃给贵妃前后奉了茶,两人相对坐下,贵妃品了茶又赞了一番,这才似是不经意的问道:“靖亲王府的事情,不知道妹妹可听说了?”
贵妃问的直接,晗妃倒是不好打马虎眼,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处在友情多些,敌意少些的地界儿。毫不迟疑,就点点头,“臣妾听说了一些,心里真是有些难过,虽然听闻靖亲王妃无大恙,可是这样的事情当真是令人胆寒。臣妾有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宫里人的手笔,当初嫔妾能平安生下笑安,当时不觉得如何,现在竟是惊出一身冷汗,心里惶恐不已。”
贵妃听着晗妃这话颇感吃惊,没想到晗妃居然一下子把事情连到她身上,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