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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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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念明月公主是自己的胞妹,又身怀六甲,快要临盆,免去牵连罪。

不想明月公主个性刚烈,驸马爷去世的第三天,跳井自尽。

尸体捞起来的时候,明月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不见了。没人知道,那孩子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是男还是女,是生还是死。当年皇上,让人追查了很久,也追查不出来,成了一件悬案。据说,如果明月公主的孩子还活在这个世上,年龄是和我差不多。

看来,生在皇家,是皇亲国戚,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番繁琐礼数后,各人坐下来。

有太监立在旁边手持长宫灯,众宫女们则各归其职忙碌着,在各张桌子之间来回穿梭,先捧来一盘盘美味佳肴,再接着是各种各样的奇珍异果,各式造型精致华美的月饼,香气扑鼻的琼浆玉液。

有乐师奏起了悦耳悠扬的乐曲。

几个身穿轻纱彩裙,打扮得华丽耀眼的妙龄女子,婆娑起舞,她们婀娜的身姿,伴着音乐节奏,旋转,弯腰,起跃,舞态飘忽轻柔,裙角飘扬,水袖翻飞,发摇钗荡,环佩叮当,犹如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飘逸优美。

她们莺声呖呖唱:“轻舞笑靥,艳丽多姿。轻舞翩翩,演绎盛唐风韵,笑靥盈盈,展露盛世喜色……”

我觉得无聊,提不起兴趣来。

我没有古典艺术细胞,不懂得欣赏。我还是喜欢现代的劲歌热舞,那节奏强劲的音乐,听到耳朵中去,令人热血沸腾,有HIGH到极点的感觉。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4)

我低着头,喝着琼浆玉液——所谓的琼浆玉液,便是酒。古代的酒,还真的是美酒,难怪叫琼浆玉液,不但色泽瑰丽,口味幽雅细腻,酒体丰满醇厚,一口喝下去,还觉得满口生香,回味悠长。

一杯下肚,无意中一抬眼,看到对面的谢希小,正在贼头贼脑的盯着我看,眼中带着一股好奇的带着研究的味儿,似乎想探讨些什么,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我朝他猛地一瞪眼,凶神恶煞。

谢希小顿时咧嘴,笑得一脸的灿烂。

他笑什么鸟?难道我的样子很好笑?我又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朝谢希小皱一皱鼻子,冷不防的就把舌头长长伸出来,学了吸血鬼,给了他一个大鬼脸。谢希小的嘴巴咧得更大了,刚想放声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急忙伸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努力憋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滑稽相。

轮到我咧嘴,笑得一脸灿烂。

我一转头,眼睛一溜,看到谢希小身边的谢希大也朝我看过来,他微笑着,轻微摇了摇头,估计是说我死性不改,顽皮如故。我朝他挤眉弄眼,又再恶作剧地伸伸舌头,一边作了个挥汗不好意思状。

谢希大啼笑皆非,又再轻微摇了摇头。

我嘻嘻笑。

看到谢家兄弟,特别是看到谢希大,想着他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暖暖的,心情突然间就大好起来。不想,我刚刚收回眼光[87book小说网·www。87book。com],就看到我前面的武大郎微微地侧了侧头,两道清冷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

我吓得一哆嗦,连忙毕恭毕敬坐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东张西望。

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的心情,突然给吓跑了一半。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武大郎这家伙,因为武大郎这家伙不大厚道,以势压人。

歌舞结束后,武三郎笑嘻嘻站起来。

他向周围扫了一眼,然后说:“我给大伙儿助助兴,表演剑术。”

我一直以为,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武三郎是绣花枕头,想不到这小子,耍起剑来倒是似模似样。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3…U…W…W)

只见他长剑一握,剑上墨光漾开,顿时长剑化成无数剑影,周围来回穿梭,发出一道道流光溢彩,让人目不暇接。突然,武三郎大吼一声,一个大雁展翅,“嗖”的一声腾空而起,剑气更是破空而出。

“好!”我随着众人,拼命地鼓掌。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热烈起来。

“哇噻!”我惊叹,小声地对孟玉楼说:“看不出来,三王爷的剑术原来是这样好。不错嘛,挺有气势的。”

孟玉楼也小声对我说:“三王爷的剑术是不错。只是,还不如二王爷好。”

“真的啊?”我又再惊叹:“原来武家兄弟,真是英雄辈出。”

那边的武三郎一个立定,把剑收回来。他微微扬起了脸,神态中有说不出的意气风发,他抱着拳,笑着溜了众人一圈,很是春风得意:“让各位见笑了。”

我一下子忘记了是什么地方,很匪气地吹了一声口哨。

还好口哨声刚刚响的时候,谢希大在那边拼命地鼓掌,他的鼓掌声一下子的就掩盖了我的口哨声,谢希大高声喝彩:“好!三王爷的剑法真高明!”

武三郎看他笑:“你少来,你的剑法不知道比我高明了多少倍。”

谢希大说:“三王爷过奖,微臣哪敢和三王爷比?”

谢希大没有表演剑术,他吹笛子。谢希大把一根白玉笛吹得炉火纯青,笛音空灵,婉转,悠扬,曲调缠绵悱恻,如悲,如喜,如痴,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一会儿像了恋人间的窃窃私语,一会儿又像在与另一个世界的人交谈,仿佛有一种天人永隔的惆怅。

谢希小那愣头青也不甘示弱,表演双节棍。

双节棍在谢希小手中,给挥舞得虎虎生威,攻击,防守,反击,招式变化无穷,劈,扫,打,抽,提,拉,出手快如闪电,狂风扫落叶般。

掌声和叫好声,一浪接一浪。

太后看得很专致,她几乎很享受这气氛,一直笑意爬满面。她叹息:“哀家很开心。哎,唯一不足,就是松儿在远方打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如果松儿回来就好了,可以合家团圆了。”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6)

“松儿”是武二郎武松。

明阳公主在那边笑:“太后也不必太担心,估计二王爷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来了。我听他们说,如今二王爷,可是威震西北名扬四海的大将军王,连续打了几个大胜仗,把那些叛乱分子打得节节败退。也许明年,二王爷就可以回来了。”

太后点点头:“但愿如此。”

太后又再说:“也难为迎儿了,为松儿守候那么久。”

那边的谢迎儿,低下头,红着脸,极是腼腆——古代人就喜欢亲上加亲,表哥配表妹,一点也不讲究优生优育。这谢迎儿,是武二郎的未婚妻,就等着武二郎打仗凯旋归来,两人便成亲。

我没见过武二郎,不知道武二郎长得是什么样子。

武大郎和武三郎相貌和性格不相似。武大郎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冷漠,深沉,不苟言笑,而武三郎则清秀飘逸,神采飞扬,性格开朗活泼。但兄弟俩都是大帅哥,作为他们同胞兄弟的武二郎,相信也差不到哪儿去。

谢迎儿也是个大美女,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眼睛大大,嘴巴小小,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五官依稀有着二十一世纪台湾娱乐界当红炸子鸡林志玲的影子,不过她比林志玲有气质,雍容华贵得多。

谢迎儿也懂乐器,她也来一曲古筝表演。

谢迎儿弹奏的古筝,声音清丽,婉转,清新,明快,悠扬悦耳。

坐在我旁边的孟玉楼,听了好一会儿后,喃喃自语:“好一曲《醉花缘》。”

“这乐曲叫《醉花缘》?”我随口问。

“嗯。”孟玉楼问我:“姐姐可会乐器?”

“不大会。”我老实:“我对这些玩儿没兴趣,也不喜欢。”

“哦。”孟玉楼的脸上略略惊诧。

谢迎儿弹奏完一曲古筝后,太后看了过来,她笑:“贤妃,你也来一个才女,精通琴棋书画,你也给大家弹奏一曲吧。”

孟玉楼亭亭玉立站起来,语气谦虚:“太后过奖了,臣妾不才,让大伙儿见笑了。”

孟玉楼的才艺,并不比谢迎儿逊色,只见她纤纤的十指,快速交织着在琴弦上,随心所欲飞舞,琴声音韵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

孟玉楼的古琴弹奏,也引来掌声阵阵。

太后扫眼看了一下众人,意犹未尽:“你们谁还要表演?让大伙儿欣赏一下。”

我赶紧缩了缩脖子,把头低下去,大气也不敢出,心里祈求着,太后可不要把目光落到我身上来。我挺有自知自明的,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会的那些,只能关起门来自娱自乐,上不了大场面。

这时候武大郎站了起来,沉声说:“让朕来给大家表演一套击剑术。”

哇,武大郎会击剑?

我顿时睁大眼睛,来了精神。

武大郎信步走上前。有太监走过来,把一把长剑毕恭毕敬递到武大郎手中,武大郎气定神闲接过。只见武大郎一个立定,随即长剑一挥,一把剑在他手中顿时舞得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动作看似“软”,其实却是“实”。刚开始的时候,武大郎手中的剑挥舞得轻松,明快,行云流水般。但在顷刻间,武大郎便扭转招式,动作变得迅捷,生猛,精悍,以锐不可当之势,令人看得眼花缭乱。

大概是喝了几杯酒,我有点微醉,双眼不禁朦胧起来。

眼前的景物,有点不清不楚。

特别是看到武大郎舞剑的样子,我就恍惚起来,觉得这身影,那英姿焕发的样子,像极了武植。武植那家伙,高中时候参加全省中学生运动会,获得过击剑冠军。省击剑队教练看上他,说他是奥运冠军的好然就想起武苗子,游说他加入。

素不知武植学击剑,并不是为了要做运动员,而是因为他家的钱多得数不清,为了预防歹徒绑架而学的防身术。

我小时候也学过好几年的击剑术。

教练说,“击剑是将体能,智慧和情感融会在一起的运动,是培养灵活性,快速反应能力,能达到提高协调性,集中注意力,争强耐心。击剑每一个动作,每跨出或后退一步,都是思想的体现,战术的运用。斗勇,更斗智。进退取舍间,都是智慧的交错,思想的交锋。”

我老妈让我学击剑目的,一:因为我小时候身体弱,可以锻炼身体;二:万一遇到色狼,或以后嫁人遇人不淑不幸遭遇家暴,可以防身。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8)

武植那家伙,不但剑舞得好,足球踢得好,围棋下得好,难得的是,书也读得好,算是文武双全。

靠啊,这武大郎,如果不是古代人穿着打扮,我还以为他是如假包换的武植。不过,虽然武大郎和武植长得一模一样,可两人也有不同的地方,武大郎对我冷得像块冰,仿佛深仇大恨的样子,而武植却对我柔情似水,呵护备至。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怀念起武植曾经对我的好。

因为武植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不屑一顾。

武大郎的击剑术表演完毕,顿时掌声雷动。他回到座位的时候,目光冷不防的从我脸上扫过,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落到我的眼睛里去,似乎想透过我的眼睛,直接看到我内心深处——我内心深处,有什么值得他探讨的?

我想躲开,但想想,我为什么要躲?

于是我瞪眼,和他对视了一会。

武大郎的目光短暂的在我脸上停顿后,他脸上的表情又再回复到平日的清冷,好像又不单单是清冷,好像还夹着一丝怨恨的味道——也许没有怨恨,也许是我多心了。随后,武大郎收回他的目光,一言不发,就在他的位置里坐了下来。

太后看着他,点头:“皇上,你的剑术比以前进步了,哀家很是欣慰。”又再说:“圣祖立下祖制,凡是皇家子孙,一定要多习武,万万不可废骑射,有了强健身体,才能够精力充沛,保持良好状态,于国于民于己都有益。”

武大郎说:“孩儿记住了。”

太后又再扫眼看众人,含笑说:“还有谁要表演的么?哀家还看不够呢。”

我自然不敢吭声。

我身后的孙雪娥忽然站了起来,笑意盈盈:“太后,妾身和李昭媛都是粗人,向来是不懂这些,可淑妃娘娘就不同了,淑妃娘娘和贤妃娘娘都是大家闺秀,出身好,想必,淑妃娘娘也和贤妃娘娘一样,是才女,精通琴棋书画的吧?太后何不请淑妃娘娘也来表演一个节目给大家欣赏?”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9)

李娇也站起来,和孙雪娥一唱一和:“孙充仪说得不错,妾身和她都是粗人。淑妃娘娘就不同了,淑妃娘娘也给大伙儿表演一个节目吧?”

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到我身上来。

靠啊,这是什么跟什么?这不是故意要为难我嘛?

偏偏武三郎那小子,恐天下不乱,饶有兴趣地瞧着我,一边笑着大声嚷嚷:“皇嫂,每个人都表演啦,就差你一个啦!快呀,皇嫂,你也表演一个节目让我们欣赏欣赏,让我们见识见识一下,皇嫂你的才艺!”

“表演你的头!”我小声嘀咕,一边朝他翻白眼,恨不得我的眼睛中飞出一把刀子,把他的舌头割了去。

那边的谢希小也来凑热闹,拍着手,跟着武三郎嚷嚷:“淑妃娘娘,快表演一个节目让大伙儿欣赏啊,快啊。”

他的老爹驸马都尉笑睨他一眼,轻声教训他:“希小,不得无礼!”而他娘亲明阳公主,则远远着看我,嘴角弯弯,脸上很优雅的挂着一个轻轻浅浅笑容,但她的表情,却满是期待。

太后说:“淑妃,那你就给大伙儿表演一个吧。”

我不情不愿:“真的要我——臣妾表演啊?”

太后说:“大伙儿都那么开心,皇上也难得有兴趣,刚才都表演击剑术了。淑妃,你也来凑个热闹吧,不要扫了大伙儿的兴。”

武三郎嚷嚷说:“对对对,不要扫了我们大伙儿的兴。”

我溜了一眼大家,每个人都热烈而兴奋地看着我。就是武大郎,眼中的冰冷,也给一种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上场的眼神代替;谢希大还有点儿良心,虽然是笑着的,但表情中却带着一丝的担心;最讨厌是武三郎这小子,诚心要和我过不去,恐天下不乱一样,对我窃窃地挤眉弄眼笑。

表演!表演!

我要表演些什么?

我总不能学着蜡笔小新,扭着屁股唱“大象大象为什么你的鼻子那么长”,或高声唱:“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吧?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10)

我眼睛一转,看到谢希小在那边吃着葡萄,一边巴眨着眼睛,嘻嘻笑地看着我,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估计这小子,也巴不得想看我出丑。

我一拍脑门,灵光一闪,不就是表演一个节目吗?也没什么难的。

我站了起来,踩着时装模特儿的猫步,很婀娜多姿走到谢希小跟前。

谢希小手里拿着一只葡萄,正要往嘴里扔去,看到我突地走到他跟前停了下来到,还歪着头,抿着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这小子吓了一跳,抬到半空的手停了下来,手里拿着的葡萄,“骨碌骨碌”的掉到地上去。

谢希小张口结舌:“淑,淑妃娘娘,你,你要干嘛?”

我说:“我要表演节目啊。”

谢希小纳闷地挠了挠,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跳了起来,他瞪眼,一边嚷嚷:“淑妃娘娘,你,你,你表演的节目,不是和我有关吧?我首先告诉你,我,我不帮你!你,你自个儿表演去。”

我“哼”了一声:“没义气。”

谢希小红着脸,粗着脖子分辨:“这和义气没关系!我是真的不懂那些什么乐曲啊唱歌啊跳舞啊那些的,你,你找别人去帮去。要不,找我哥哥也行。”

“切!谁要你帮?”我说:“我不过是问你借双节棍用。”

“双节棍?”谢希小瞪眼:“要双节棍干嘛?你会使双节棍?”

我说:“不会。”

谢希小又再纳闷地挠挠头:“不会那你要双节棍干什么?”

我不耐烦,耍赖起来:“你到底给不给双节棍给我啊?如果不给,我就不表演节目了,你得代替我表演去!。”

谢希小连忙说:“给给给!”

谢希小搞不懂,我又不会使双节棍,干嘛要双节棍?不过我既然这么说了,他便把他的双节棍拿出来递给我。太后也不出声阻止,她和众人一样,都饶有兴趣看着我,估计是要看看我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出来。

我嘻嘻笑:“我要表演了啊。”

武三郎嚷嚷:“快啊皇嫂,大伙儿都迫不及待了。”

我又再嘻嘻笑,煞有介事的拿着双节棍挥舞起来。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11)

我嘴里一边哼着:“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我忘记了歌词,只记得这两句,因此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哼哼着,欺负人家周杰伦不会跟我穿越到这个古代来,不会找我算帐,便肆意的盗用他的版权所有,也肆意的恶搞他的成名曲《双节棍》。

所有的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脸上有表情写着:不知所云。

只有武大郎,他的眉毛挑了一挑,那薄薄的嘴唇,忽然就百年难遇的弯起两条性感的弧线——这丫,在窃笑些什么?

我没空鸟他。

我乱挥舞着双节棍,嘴里也乱“哼哼哈兮”着。“哼哼哈兮”了N多遍后,便收梢,也停止了挥舞双节棍的动作。

我说:“我的表演完毕了。”

众人还在愣愣地看着我,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后,太后问我:“淑妃,刚刚你表演的是什么?说不是唱歌嘛,却有节奏,还有旋律;说是唱歌嘛,歌是这样唱的吗?好像和尚念经那样,哀家除了听得懂‘哼哼哈兮’和‘双节棍’之外,就听不清楚你唠叨些什么了。”

我说:“我是唱歌啊。”

太后问:“你唱的是什么歌?”

我说:“《双节棍》。”

太后纳闷:“《双节棍》?哀家不明白。淑妃,是不是云南那边的人都这样唱歌?你跟他们学来的?这歌,还真让人听不懂。”

我还没有回答,众人便笑了起来。

武三郎和谢希小这两个家伙最夸张,早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趴到地上去了;谢希大也笑,不过他笑得很斯文,只是抿着嘴,一边摇头;其他的人则笑不露齿,掩了嘴巴,轻轻地笑;笑得最勉强的是李娇和孙雪娥,因为我没有她们如期那样的出洋相;太监和宫女不敢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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