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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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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是不信牛鬼蛇神的,但莫名其妙的被老天爷安排穿越到这个莫明其妙的古代,我便变得十三点兮兮,二百五起来。我很八婆地客串了一回半仙,未卜先知地断定:一定有事情发生了,而且还是很倒霉很倒霉的事!

果然,我倒霉了,遇到最不想看到的人——武大郎。

“娘娘,皇上在——”春梅也看到武大郎他们了。

我吓得连忙把手指竖在嘴唇上,拚命地:“嘘!嘘——”发出像把小屁孩尿尿那样的声音,然后鬼鬼祟祟的拼命摇头,示意春梅噤声。春梅噤声了,愣住看着我。我则转过身子,蹑手蹑脚,要趁他们没发觉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离开。

不想武三郎那小子眼尖,竟然给他看到了,远远的就吹了一声很响亮的口哨,然后大声地嚷嚷:“皇嫂,来了就来了,干嘛要偷偷摸摸走?”

我心里直骂娘,恨不得把武三郎那小子千刀万剐,妈的,最好是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拿去喂狗。不得已,我只好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停下脚步,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们,然后,我就接触到武大郎朝我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

我只好行了个礼:“臣妾拜见皇上。”

众人也向我行礼:“拜见淑妃娘娘。”

我紧紧咬着嘴巴,苦着脸,像木头人那样站在那儿。一时之间,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比的尴尬。我心里犹豫着,我到底是硬着头皮上前去和他们搭讪,还是溜之大吉,来个很没风度的逃之夭夭?

我决定溜之大吉。

狭路相逢(3)

我的身子慢慢的,一步步的,偷偷摸摸地往后退,一边脸上挤着笑容,仿佛在干瘪的空牙膏壳上挤牙膏那样:“我,我,我——没事,你们玩你们的。我,我,我——嗯,不好意思,我,我先走一步,不扫你们的雅兴。”

拔脚就想逃。

武三郎那小子拚命地憋着笑,他故意问:“皇嫂,你要去哪儿?”

我支支吾吾:“没,没去哪儿,周围走走。”

武大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眼神深不可测。真服了他,他脸上的表情要么就是冷若冰霜,要么就是面无表情。此刻他是面无表情,却忽然开了口,声音淡淡,没带任何感情色彩:“下雨了,进来避一下吧。要不淋湿了,回去又病了。”

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刚刚还是云淡风清的,转眼便飘起毛毛小雨来,雨丝细细密密的,悄无声息,就像无数蚕娘吐出来的银丝,千丝百缕,在半空中荡漾着,给周围的景物披上了蝉翼般的白沙那样。

我想说,我就是喜欢淋湿,我病了关你鸟事——不过不敢说。因为武大郎的目光还停留在我脸上,虽然没表情,可有着一种不容人抗拒的威严。人家是皇上,权力至高无上。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如果我不听,就是抗旨,抗旨就是要斩头。

靠,很没天理很悲催的人生。

我没辙,也不敢多废话了,只得悻悻走进水榭里去。有太监赶紧走过来,给我搬来一张椅子,我像赌气似的,一点也不淑女,一屁股就重重坐下去。

谢希大看着我,微笑:“淑妃娘娘,这些日子没见到,你清瘦了不少。”

我仰起了小小而精致的下巴:“女人最喜欢的话,就是你瘦了。嘿嘿,本娘娘我,是属于天生瘦子难自弃。”

一直逗着鹦鹉玩的谢希小回过头来,咧着嘴巴,插了一句:“淑妃娘娘再瘦下去,就瘦成骷髅了。”

我耸耸肩:“迟早有一天,我会成骷髅的。”

谢希小着急了,跺着脚:“哎呀淑妃娘娘,微臣可不是这个意思!淑妃娘娘可别歪曲了去。微臣只是说淑《TXT小说:炫书…87book》妃娘娘很瘦,瘦得像骷髅《书》——老天,我到底说些《TXT小说:炫书…87book》什么,越说越糊涂。不说了不说了,我这个人就是口笨,不会说话,说多错多!”

狭路相逢(4)

笼子里的那个鹦鹉,突然学舌:“口笨!不会说话,说多错多!”

谢希小又是气又是笑,瞪了鹦鹉骂:“刚刚教了你大半日,让你叫谢小公子好,可你就是不吭声!我以为你是哑巴来着。谁知你不是哑巴,偏偏这句话,学得挺快。”

鹦鹉还在说:“口笨!不会说话,说多错多!”鹦鹉拍拍翅膀,意犹未尽,又再继续学舌:“学得挺快!学得挺快!”

众人笑了起来。

我心情再不好,也不禁咧开嘴,笑了个前仰后合。同样笑得前仰后合的还有武三郎。那么多的人,就我和他笑得最肆无忌惮,一会儿是我的笑声压过他,一会儿又是他的笑声压过我,两人的笑声此起彼落,传得远远的。

宋惠莲这个“小家碧玉”,比我这个“大家闺秀”笑得斯文得多了,也笑得淑女得多了,她只是抿了抿嘴,轻轻一笑,只露出酒窝没露出牙齿。

宋惠莲在沏茶。

只见她提着一个锃亮的紫铜水壶,将茶叶放到茶盏,左手扣茶盏盖贴住茶盏,右手提水壶往茶盏倒去,水壶里的水顿时滴水不漏地注满茶盏,然后把茶盏盖勾过来盖住茶盏。她的动作,熟练老到,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随后,宋惠莲捧起那只盛满茶水呈五瓣莲花状的盏,放在呈四片卷边荷叶状的盏托上,盏和盏托是配套,通体一色青釉,放在一起,犹如一朵盛开的荷花。

“淑妃娘娘请喝茶。”宋惠莲把茶捧给我,声音清脆。

我接过:“谢谢。”

外面的雨,还在纷纷地抖落,一时三刻的还停不了。

我无所事事,于是便凑过去看武大郎和谢希大下棋。他们下的是围棋。武大郎执黑棋子,谢希大执白棋子。显然是武大郎的棋艺略胜一筹,武大郎的白棋子把谢希大的黑棋子困死了一大半,冲不出来。

围棋在古代叫“弈”,据说是所有棋类中的鼻祖,相传已有4000多年的历史,还相传是尧发明的东东。这个尧,是传说中的人物,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曾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也不知道真是他发明还是假是他发明,虽然是道听途说,却足以证明围棋在中国历史悠久。

狭路相逢(3…U…W…W)

我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古代的围棋和现代围棋的下法不大相同。

古代围棋有还棋头,没有贴目,围棋是座子制,最大限度限制先手优势。不过规矩那玩儿,是人定出来的,也不难弄懂。一盘棋下来,我已明白了其中大要。

看到我看得专心致志,谢希大问:“淑妃娘娘会下棋?”

我理所当然回答:“会。”

谢希大抬头望了一下武大郎,又看看我,向想说些什么,抿抿嘴,没说,但眼睛嘴角都是笑意——我知道这小子想些什么。估计谢希大,联想到我当初跟他学吹笛子的事。当初他问我懂不懂乐器,我说懂,他又问我会些什么乐器,我厚颜无耻说,如果现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会笛子。

我白了谢希大一眼,没好气:“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喂,你是不是男人 ?'炫书…87book'气量那么小,屁大的事,也记仇。”我又再说:“你放心好了,我是真的会下棋!这次不诓你。”

谢希大还是笑,却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态。

别说谢希大,就是武三郎也不相信,这小子飞起一双眼睛,吊儿郎当的上下扫了我一眼,像不认识我似的,大惊小怪:“皇嫂,你真的会下棋?”

我撇撇嘴:“切,不就是下棋么?有什么难?”

武三郎愣了一下,不明白:“切?切是什么?”

谢希小在那边替我回答:“淑妃娘娘说的切,就是切西瓜切罗卜。”

武三郎更加云里雾里,睁大眼睛:“切西瓜切罗卜?不就是下棋么?关切是切西瓜切罗卜什么事?”

谢希小在那边挠头,苦恼:“我也想不明白。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和西瓜罗卜根本没有关联的事儿,可淑妃娘娘动不动的就是喜欢说‘切’,干嘛什么事儿,老是喜欢扯到切西瓜切罗卜来?”

武大郎正捧着杯子,喝着茶,听这两个活宝一来一往的问答,“扑”的一声,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喷不完的呛入气管,顿时咳了个满脸通红,惊天动地。

旁边的人吓坏了,齐齐叫:“皇上——”,宋惠莲更是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因为武大郎喝的是她沏的茶,搞不好,她吃不了兜着走。

狭路相逢(6)

还好这武大郎,一边咳,一边摆手,意思说不碍事。

我斜了眼睛看他。

别的古代人都不知道我嘴里这个“切”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相信同是古代人的武大郎会有这么高智商,知道二十一世纪网络用语。

武大郎咳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止住了。

宋惠莲连忙把另外一盏茶捧了过来:“皇上,清清嗓子。”

武大郎拿起茶盏,喝了一口。众人看到武大郎没事了,松了一口气——谁都不明白,武大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态,当然,谁都有贼心惊诧没贼胆问原因。

谢希大看着武大郎,又笑着睇了我一下,武大郎略略的点了一下头,于是谢希大风度翩翩站了起来,很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希大说:“淑妃娘娘,和皇上对弈一盘吧,让大伙儿见识见识淑妃娘娘的棋艺。”

武大郎还是面无表情,声音淡淡:“下一盘吧。”

我说:“好。”

不就是下棋嘛,娱乐娱乐,输了又不用去坐牢。

下围棋,讲究的是天赋,悟性,有一句话说:二十岁成不了国手,终身无望。把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下围棋的人如果不在二十岁之前成名,将来就算是下苦功,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无用。

我下围棋的水平没怎么样,只是会而已。

我文不行,琴棋书画,只懂些皮毛,唬唬外行人还行。武还可以,踢得很不错足球,会三脚猫的击剑,会跳很撩人的钢管舞——我老妈就曾经很气恼地说,该会的不会,不该会的倒是全会了。

我和武大郎下了三盘棋。

武大郎下棋的水平还真不赖,放在现代,就是勾不上“国手”级别,估计也是大师级了。而我,顶多是小学生水平,执着棋子,横冲直撞下,也不懂得算计对方,来个虚虚实实。结果三盘棋全是我输了,还是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输得一塌糊涂。

结果我一赌气,把围棋子全捣乱,然后嚷嚷:“我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

武三郎看着我,乐不可支地大笑。

谢希大也笑。

狭路相逢

武大郎那张冷清的脸,突然的就爬上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慢慢的荡漾开来,他取笑:“怎么没一点棋品?”

我气呼呼说:“本来我就是菜鸟一个,要什么棋品?”

谢希小逗了半天的鹦鹉,好不容易让那鹦鹉叫他“谢小公子”了,正在眉开眼笑间,突然听到我说“菜鸟”这两个字,来了兴趣,跑了过来,傻不拉叽的问我:“淑妃娘娘,你是菜鸟?你为什么是‘菜鸟’啊?不是做成菜的那种鸟吧?”

我瞪他一眼:“你才是菜鸟!你才是做成菜的那种鸟!”

谢希小莫明其妙,又再挠头:“怎么轮到我也成菜鸟啦?”

我又再瞪了他一眼:“你不但是菜鸟,还是笨鸟!”

谢希小张大嘴巴,眨着眼睛看着我,很是委曲:“怎么说着说着,我又多了一个鸟?又是菜鸟又是笨鸟的,怎么回事?”

武三郎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要趴到地上去:“哈哈哈,皇嫂是菜鸟!哈哈哈,谢希小又是菜鸟,又是笨鸟!哈哈哈,这比喻很有意思!”

谢希小嘀咕:“有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又再嘀咕:“笨鸟我还懂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笨嘛。菜鸟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哎,菜鸟——那只鹦鹉,捉去杀了,做成菜,也不是成为菜鸟?”

我懒得和他费话,这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的代沟。

这个时候雨已经停了,周围的景物像水洗过一样,焕然一新。

我说:“我要回去了,懒得再鸟你们。”我张望了一下:“春梅,你们还愣在那儿干嘛?我们回去了。”

春梅和两个小宫女连忙说:“是,娘娘。”

刚走了两步,给武三郎快步冲过来,拦住了,他嘻嘻笑:“皇嫂,刚才我又听到你说了一个‘鸟’——没空‘鸟’你们。这个‘鸟’,又是什么‘鸟’?不会是和‘菜鸟’和‘笨鸟’是同一个意思吧?”

我斜了眼睛看他,突然起了戏谑之心:“Do not tell you!(不告诉你!)”

武三郎瞪目:“什么?皇嫂,你说什么?”

狭路相逢(8)

我叉了腰,欺负他听不懂,用了英语骂:“You idiot!Than pig is still stupid!(你这个白痴!比猪还蠢!)”

武三郎彻底傻了眼:“皇嫂,你嘀嘀咕咕的到底说了些什么?”

因为捉弄了他,我不禁得意了起来,张大嘴巴“哈哈”大笑,很是心花怒放。一转眼,突然看到武大郎盯了我看,似笑非笑,仿佛眼前这整个局面很有趣,同时他的脸庞上,有一种莫测高深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在他眼睛后面闪烁。

我连忙把目光收回来,也把笑容收回来。

我木着一张脸说:“皇上,臣妾告退了。”

武大郎也木着一张脸说:“嗯。下吧。”

我说:“谢皇上。”

我带着春梅和两个小宫女,扬长而去。背后,听到宋惠莲娇滴滴地说:“皇上,还要不要喝茶?臣妾再给皇上沏茶去。”

武大郎有了新欢宋惠莲,我这个“旧爱”就不用天天戴着戒指装神弄鬼了。

我巴不得武大郎和他的新欢夜夜笙歌呢,把我这个“旧爱”彻彻底底的忘掉,这样我就用不着整天提心吊胆,老是担心着,武大郎会突如其来找我麻烦。

武大郎没来找我麻烦。

倒是有人跳出来,为我打抱不平了。

是李娇和孙雪娥这两个恐天下不乱的人。

如果武大郎恩宠的人是我,李娇和孙雪娥只有嫉妒和吃醋的份,谁让她们的身份和地位不如我呢?又谁让我有太后这个大靠山呢?

但武大郎恩宠宋惠莲,那就不同。宋惠莲的身份和地位不如她们,是新来的妞,李娇和孙雪娥除了嫉妒和吃醋,还有心理不平衡,更多的是担心,害怕有朝一日,宋惠莲会后来者居上,超越她们。

李娇和孙雪娥到桂宫里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天气越来越冷了,呼啸的风声带着寒冷的气息,那种冰凉的感觉,只要触碰到指尖,就能完全感觉得到。随着冬天的到来,日照时间开始变得短,日出晚,日落早,那冬日的阳光,有说不出的明媚,晒在人身上来,感觉到无比的温暖。

天!那么残忍?

西门庆走过来说:“娘娘,李昭媛和孙充仪给娘娘请安来了。“

我没有动,躺在用兽皮制成的秋千上,微微闭着眼睛:“不见。”

西门庆说:“娘娘,李昭媛和孙充仪说,有要事和娘娘商量。”

我“哼”了声,很不屑:“这两个女人,正事儿不做,就懂得东家长西家短的挑拨是非,我最讨厌的这是她们这种人!不见!”

话音刚落,远远就听到孙雪娥说:“淑妃娘娘真是好心情,在这儿逛秋千哪?臣妾和李昭媛姐姐不请而来,给淑妃娘娘请安问好了。”

我皱了皱眉,还真的是不请而来。

李娇和孙雪娥走过来,给我行礼:“臣妾给淑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我说。

“谢淑妃娘娘。”

我看了看她们,说话也不客气:“两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请问有什么事吗?”

李娇和孙雪娥互相看了一眼。孙雪娥先笑了起来,她说:“淑妃娘娘,刚才臣妾和李昭媛姐姐要到御花园里去,不想半路上遇到一个人,也要到御花园去。这个人好大排场,身边跟着的太监和宫女,还要比淑妃娘娘多。淑妃娘娘,你猜这个人是谁?”

我淡淡地说:“猜不出来。”

李娇说:“是宋才人。”

我说:“哦。”

李娇说:“淑妃娘娘,这个宋才人,可是皇上最近身边的大红人呢,春风得意很。臣妾听别人说,最近皇上,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她侍寝。”

我又再说:“哦。”

李娇问:“淑妃娘娘不生气?”

我反问:“我干嘛要生气?”

李娇和孙雪娥又再互相看了一眼。孙雪娥说:“哎呀,淑妃娘娘不知道吧?那个宋才人,可嚣张了,别说没把李昭媛姐姐和臣妾看在眼里,就是淑妃娘娘她也不会看在眼里。”

“哦。”我说。

孙雪娥看到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很是焦急:“淑妃娘娘,臣妾说的可是事实。刚才李昭媛姐姐和臣妾遇到宋才人,宋才人不但不行礼,还重重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呸’了一声说: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走到哪儿都撞到了鬼,感觉就像吞了一只苍蝇那样恶心!淑妃娘娘听听,这是什么话嘛?”

天!那么残忍?(2)

李娇适时插一句:“当时孙充仪妹妹很不开心,故意撞了宋才人一下。”

孙雪娥的脸上全是恨意,她咬牙切齿说:“臣妾把宋才人撞倒了,摔到地上。淑妃娘娘,你猜宋才人说了些什么?宋才人说,撞了我不打紧,我是小人物,好欺负,只能打落牙齿和泪吞,不敢怒也不敢言!如果撞到了皇上,嘿嘿,不单单是你们两个,就是淑妃娘娘,也照样会大气不敢出,屁也不敢放一个!”

“臣妾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都发颤了。这是什么话?她不过是凭着皇上对她宠爱,居然嚣张到这地步。”李娇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如今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才人,如果有朝一日,她能怀上龙胎了,那她岂不是更嚣张?”

“对呀。”孙雪娥说:“宋才人不把李昭媛姐姐和臣妾看在眼里不打紧,她怎么能够也把淑妃娘娘不看在眼里?她也不想想,淑妃娘娘是什么身份地位,岂能由她这个小小的才人这样放肆!”

李娇和孙雪娥说了一箩筐的话,说得义愤填膺,口干舌燥,唾沫星子满天飞,莫非是动员我,让我加入她们的队伍中去,同仇敌忾,一起对付宋惠莲,把春风得意,无限风光的宋惠莲赶尽杀绝去。

我才不与她们小市民见识,搞同流合污。

我伸了个懒腰,然后装作一副挺学问高深的样子,摇头摆脑念了一首中学时代学过的白居易一首很有名的诗:“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李娇和孙雪娥很是疑惑,面面相觑,接着异口同声问:“淑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咦?你们不知道?”我问。

孙雪娥摇头:“淑妃娘娘的话太深奥,臣妾不明日。”

估计这两人是文盲,大字不识一箩。古代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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