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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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那岂不是成了畜兽?
我一边又想着,为什么武大郎没要我?是不是我没魅力?如果武大郎要了我,强行的把我XXOO了去,而我又很幸运的中了招,生下一子半女来,最算我不能当上皇后,至少我也不会落到被殉葬的悲惨命运——靠啊,殉葬!把生人活活的弄死,陪了死人一起下葬,多残忍!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
有一句话不是说了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又有一句话说:天无绝人之路。
再说了,如今的武大郎又不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不过是比我大了五年而已,年轻力壮,风华正茂,看样子也不像是短命的人,搞不好我还要比他早一步死翘翘。就算我没比他早一步死翘翘,那也是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了,遥远得很,我杞人忧天个屁,白白的自寻烦恼。
我起了床,刚刚梳妆完毕,玳安就来了。
玳安恭敬地说:“皇上问,淑妃娘娘睡醒了没有?如果淑妃娘娘睡醒来了,就请淑妃娘娘到西厢去用膳。”
“用膳?”我巴眨着眼睛:“我一定要去西厢用膳吗?”
玳安说:“回淑妃娘娘,皇上说,这是圣旨。”
靠,又再用圣旨来吓我,武大郎这一招,叫倚势凌人,又叫再以强凌弱。
我无奈,只好说:“好好好,我去,我去。”
到了西厢,看到武大郎坐在那儿正在看书,还看得津津有味——他还真勤奋,那么爱看书,其实那些破书有什么好看?又不是古龙的武打小说,也不是亦舒的爱情小说,不外是像了中学时候学的文言文,什么之乎者也的,闷也闷死。
看到我来了,武大郎抬起头来,吩咐一个太监:“把早饭端上来。”
皇上亲我?天哪!(3)
古代人不说早餐,说早饭。
我一屁股的坐下来,自个儿小声嘟哝:“其实早饭我可以回桂宫吃,不用那么麻烦非要来这儿。”
武大郎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总之他脸无表情,没有反应。
太监很快捧来了早饭,摆在餐桌上,随后又揭开盖子。一阵令我垂涎欲滴的香浓气味突然就扑鼻而来,我连忙伸头一看,不禁“哇”了声——哎呀呀,这可是我喜欢吃的香菇皮蛋瘦肉粥。
我连忙拿了勺子。
这香菇皮蛋瘦肉粥,口感有说不出的滑嫩,而且味道香浓。我像饿了许久的,顿时闷头大吃,“呼呼嗤嗤”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大半碗。我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事来,就问了武大郎:“咦?皇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香菇皮蛋瘦肉粥?还喜欢吃生滚的。”
武大郎低头吃他的粥,头也没抬,淡淡地说:“朕怎么知道你喜欢吃?朕叫厨子做,只是朕忽然想吃而已。”
我说:“哦。”
原来在古代,也有香菇皮蛋瘦肉粥,做出来的味道一点也不比现代的差。我又再“呼呼嗤嗤”的,风卷残云那样,把另外的小半碗香菇皮蛋瘦肉粥吃完。吃完后我问:“皇上,臣妾可以告退了吗?”
“不可以。”武大郎的头还是没抬。
“为什么啊?臣妾吃饱了。”我说。
“你懂不懂礼貌?朕还没有吃饱,你就得在这儿坐着。”武大郎说。
我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坐在那儿等武大郎吃完。这武大郎,亏他还是男人,吃东西还真斯文,不紧不慢,慢嚼细咽,好象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他欺负我,骂我的时候,怎么没见这样斯
好不容易等武大郎把早餐吃完了。
“皇上,臣妾可以告退了么?”我问。
“不可以!”武大郎说。
“为什么啊?皇上不是吃完早饭了么?”我说。
“你懂不懂规矩?朕没让你告退,你就得在这儿呆着。”武大郎说。
武大郎坐在那儿,抬起头来看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那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直直盯着我。
皇上亲我?天哪!(4)
武大郎坐在那儿,抬起头来看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那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半天也不说话,也没有动,直把我盯得眼里渗透了毛骨悚然,惊出了一额的冷汗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把眉梢往上挑了一挑。
随后,武大郎就板起了脸孔,厉声问“潘金莲,你知不知罪?”
我吓得心神紧张,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问:“臣,臣妾,又,又做错了些什么?”
武大郎眼一瞪,一拍桌子,怒声说:“堂堂一个淑妃,不顾在什么场合,竟然一点形象也不顾,一而再,再而三的喝醉,成何体统?”
我低下头,心虚,不敢说话。
武大郎的声音威严:“把头抬起来,看着朕。”
虽然不愿意,但我还是乖乖地把头抬起来。
武大郎盯着我,用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字一句,一字一句地说:“潘金莲,你记住了,以后没有朕的许可,你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不能把自己灌醉,知道吗?”
我嗫嚅:“知道了。”
武大郎板着脸:“大声点,朕听不到!”
我声音抬高了两个八度:“知道了。”
结果武大郎又不满意了,瞪了我一眼:“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朕又不是聋子。”又再板着脸孔,教训我:“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贤惠,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知道没有?”
我想给他翻个白眼,可又不敢,只好回答:“知道了。”
“嗯,你告退吧。”武大郎说。
“那臣妾告退了。”我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
我赶紧逃之夭夭。刚刚走出了西厢门口,拐了弯,我忽然听到背后一阵低低的忍俊不禁的闷笑声,笑声像很得意,乐不可支。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是武大郎这家伙,估计这丫吓唬了我,觉得很开心。
这使我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我觉得我还真是悲催。
没过多久,我又无意中生出一事来——有些事,不是自己撞上去的,而是非要往自己头上砸的,总之躲不过就是了。这下好了,温柔贤惠不但与我沾不上边,还让我还成为后宫里闻名的野蛮人。
也太小觑了我
缘起宋惠莲。
入春季节,乍暖还寒,气温变化幅度大,是“百草回生,百病易发”的时候。太后上了年龄,不是肩膀疼,就是心口疼,要不就是膝关节疼,小疾病频发。按礼规,作为晚辈的,都得去她的寝宫,看望问候一下,以示孝心。
我去了,还专程起了个大早。
谁知到了长乐宫后,才发觉我是去得最迟的那个。武大郎的妃嫔侍姬都到场了,她们端坐在大厅里,身后站着自己的宫女。太后还没有起床——因为是太后嘛,辈份高,权力大,肯定大牌一点,摆摆架子,要梳妆打扮好,才出来见我们。
我进大厅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行礼。
“拜见淑妃娘娘。”
我点点头,目光一转,无意中就碰上了宋惠莲朝我看过来的目光。宋惠莲行了礼,站了起来,却斜着眼睛,盯着我身上的白色狐皮子斗蓬看,随后便撇了撇嘴,神情带着太多的不忿和怨毒。
春梅走上前来,帮我解下斗蓬。其实我穿这白色狐皮子斗蓬来,并不是为了刺激宋惠莲,而是因为是太后送给我的,为了表示自己很喜欢,专程穿来给太后看,哄她开心——当然,其中也带着讨好谄媚的份。
我不理宋惠莲,坐了下来。
旁边的孟玉楼含笑说:“妹妹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姐姐了,姐姐的气色看起来比先前好了许多。”
我摸了摸我的脸孔:“我是不是胖了?”
孟玉楼说:“姐姐没胖,还是瘦瘦的。”
对面的孙雪娥未语先笑:“淑妃娘娘个子高挑,人又瘦,穿起白色狐皮子斗蓬来,显得高贵大方,气质不凡。而有的人,穿起来却像了一只彩鸡。”
“还是一只被扒了毛的彩鸡。”李娇掩了嘴,“吃吃”地笑。
“彩鸡不知趣,想飞上枝头。她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什么身份,彩鸡就是彩鸡,配飞上枝头吗?嘻嘻,听说,被扒了毛的彩鸡,如今皇上也不喜欢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宣见了。”孙雪娥的嘴巴,有说不出的尖酸刻薄。
也太小觑了我(2)
宋惠莲低头,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太后驾到。”
所有的人顿时肃静,都站立起来。我也站了起来。但伸长脖子,张望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太后的影子。众人一脸的疑惑,面面相觑。好半天才省悟过来,原来集体,统统的给虚报军情的那个人耍了。
靠!是谁吃饱了饭给撑着的?这种玩笑也有人敢开!
我很没好气,一个屁股又往了椅子坐下去。
不料,屁股下的椅子,不懂得给哪个该下地狱的人,偷偷摸摸地故意的抽走了,我没注意,冷不防的,就坐了个空,屁股刹车不及,我不禁“啊”的发生一声大叫,便狠狠的跌坐在地上,“轰隆”一声响,我很不幸地来个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四脚朝天动作。
所有的人,都齐齐地把目光转了过来,齐齐地欣赏着我的精彩表演。
甚至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掩了嘴,却不敢笑,于是就拼命地憋着。
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狼狈过。我四脚朝天的仰在地上,四肢乱动地挣扎着,却一时三刻的,爬不起来。
“娘娘!娘娘!”
春梅和另外一个宫女,忙不迭的过来,连忙把我扶起来。我气得七窍生烟,同时又恼羞成怒——能不气嘛?换了是谁,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维持风度,保持冷静,何况是脾气奇臭,曾经有过“女张飞”绰号的我?
当下,我杀气腾腾,用了要射出飞镖来的眼睛,横扫四周,盯了一个又一个看,一边大吼:“是谁干的?他妈的给本宫滚出来!”
没人滚出来。
搞小动作的那个人,有贼心没贼胆。
“是谁干的?快给本宫滚出来!”我又再吼。
孙雪娥身后一个叫王婆的老宫女——虽然叫王婆,虽然是个老宫女,其实她的年龄也没怎么老,才是三十来岁的年龄,没被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看上去倒还细皮白肉,而且五官也长得挺端正,只是站在一群十几二十来岁的小宫女当中,就成了大妈级别了。她壮了壮胆子,上前走了一步。
也太小觑了我(3)
王婆踌躇了一下,才说;“回淑妃娘娘,奴婢好像——好像看到宋才人身边的宫女,自淑妃娘娘身后走过。只是奴婢没有注意她做些什么动作,说太后到了,奴婢站在那儿,没敢东张西望。”
我厉声地问:“是谁?”
王婆指了指宋惠莲身后站着的小宫女:“是她——”
宋惠莲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她身后的小宫女更是吓得低下头,身子拚命地哆嗦着。但宋惠莲并不认帐,她瞪着王婆,用了变调的声音说:“你,你这个狗奴才,别血口喷人!你,你有什么证据?”
王婆偷偷地瞄了孙雪娥一眼,孙雪娥笑睇着她,于是王婆就大胆起来:“奴才有没有血口喷人,宋才人应该心里有数。奴才胆子再大,也不敢冤枉宋才人。”
我气极,顿时“嗖”的一声就冲到宋惠莲跟前,斜着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用了白雪公主后母才有的锋利眼神,把宋惠莲打量了N遍,然后声嘶力竭地嚷嚷:“是不是捉弄了本宫,很好玩?很有趣?”
宋惠莲抵赖,不肯认帐:“臣妾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捉弄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是什么身份地位?臣妾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才人,哪敢拿鸡蛋去砸石头?”——言下之意,说我以势欺人。
如果宋惠莲肯低头认错,装可怜,诚心诚意说一声“对不起”,也许我还心顺气和一点,愿意放她一马,得饶人处且饶人,偏偏宋惠莲没识时务者为俊杰,昧着良心坚持着,来个死鸭子嘴硬,打肿脸皮来充当好女。
孙雪娥在那边阴阳怪气:“明的是不敢,暗的就难说了。”
李娇也跟着煽风点火:“孙充仪妹妹说的话也是,臣妾没识什么字,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也知道什么是暗箭难防。”
孙雪娥和李娇的一唱一和,更助长了我的气势,也让我得理不饶人之心,无限的膨涨,膨涨得像一只充足了气随时都要炸开了的气球。我无论穿越前,或穿越后,一向为人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要连本带利犯人。
也太小觑了我(4)
老虎不发威,当是Hello kitty(凯蒂猫)?
也太小觑了我。
给武大郎欺负,我忍了,谁叫他是皇上我是他的妃子?他欺负我,是天经地义。但给武大郎那些女人欺负,我就无法忍。我为什么要忍?我像火山爆发那样,怒气冲天,也顾不得置身在什么地方,蓦地扬起了手,快如电光火石,狠狠地就掴了宋惠莲一记耳光。
“啪啦!”声音清脆而响亮。
众人怔忡着,面面相觑。
没有人出面调解。这些人之中,有的是胆小怕事的,不想惹火烧身;有的是事不关己,冷漠以对,只想着走好自己的独木桥,而不理会别人如何过阳道关;当然,也不乏幸灾乐祸的人,等着看热闹,好戏上场。
宋惠莲想不到我会动手打她,也呆住。
她伸手抚着脸上的五个指印,红唇抖颤着,她的神态渐渐的变得凄厉,眼中充满着仇恨和怨毒。
沉默了几秒钟后,宋惠莲忽然就像失去理智那样,朝我扑了过来,用头狠狠地顶撞我。我躲闪不及,一个踉跄,往后跌了几步,站立不稳,顿时又再一次四脚朝天摔到地上,后脑勺重重砸到地上,直把我砸得两眼昏花,眼前金星直冒。
唬得春梅连忙跑过来:“娘娘。”
有好几个太监和宫女也冲了过来:“淑妃娘娘。”
众人把我搀扶起来,颜面尽失且又气急败坏的我,无意中看到一边站立着的一位太监手上拿着一根拂子,我想也没想,冲了过去,一把地抢了过来。然后,我朝宋惠莲冲上去,把拂子当了剑,使着击剑教练教我的招式,狠狠地对着给吓得不知所措的宋惠莲,又是刺,又是砍,又是劈。
我老妈说过,击剑术可以防身,万一遇到色狼,或以后嫁人遇人不淑不幸遭遇家暴,可以拿来对抗一下,保护自己。我没想到,现在我对付的不是色狼,也不是遭遇家暴,而是对付所谓的情敌。
我用拂子使用的击剑法,挥舞得像打狗棒,一招一式,似模似样,居然把宋惠莲打得节节退让去,狼狈得像落水狗。
也太小觑了我(3…U…W…W)
我每击中她一下,她就嚎叫一声:“啊——”,仿佛杀猪那样,一边抱头鼠窜。宋惠莲越叫,我越打得兴起,越打得狠,追了她,拂子像雨点般落得她身上,最后她翻滚到地上,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我停了下来,很是扬眉吐气地“哼”了声,随手将拂子扔了。
武三郎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大概是听说太后不舒服,跑过来请安的。这小子依在门口,伸长脖子,兴致勃勃的瞧着,看到我住手了,他很痞地吹了一声口哨,还大力地鼓掌,乐不可支地嚷嚷:“帼国英雄呀!真是帼国英雄!”
我居然还有这个闲心,回头,对他露齿一笑:“过奖过奖!”
这一闹,把太后也惊动了。
太后在众宫女的搀扶下,到了大厅。她一脸铁青,目光严厉,用了无比威严的神情,把众人扫了一遍,然后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气呼呼,指了宋惠莲:“还不是她?”
太后的目光,落到了宋惠莲身上。此时宋惠莲极是狼狈,头发七八糟地披散着,脸上有着清晰的伤痕,衣服皱巴巴的,裙子好几处勾破了,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一只。宋惠莲脸色苍白,脸上满是泪痕,挣扎从地上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跪在那儿。
她低声:“太后——”
太后厉声:“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惠莲说:“淑妃娘娘,她,她拿拂子打臣妾。”
太后问:“淑妃为什么打你?”
宋惠莲气短,支吾:“因为,因为——”
孙雪娥接过她的话:“回太后,因为宋才人教唆她的宫女抽走淑妃娘娘的椅子,让淑妃娘娘摔倒到地上。淑妃娘娘上前教训了宋才人几句,宋才人又再用头顶淑妃娘娘,把淑妃娘娘顶到地上,所以淑妃娘娘就拿拂子打宋才人。”
太后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好一个宋才人,这种犯上的事儿你也做得出来?”
宋惠莲浑身哆嗦着:“太后,臣妾没有——”
太后脸色一凛:“大胆,还敢回嘴?”
宋惠莲吓得不敢说话了。
淑妃,你也要受罚!
太后目光一扫:“抽走淑妃椅子的奴才是谁?”
众人齐齐指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宫女:“是她。”
太后用力一拍桌子:“来人,给这个可恨的狗奴才拉下去,杖责二十板子,遣送到浣衣局去。”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小宫女哭着说。又转向宋惠莲:“主子,救救奴婢呀——”有几个太监涌了上去,才不管她的叫唤,很粗暴的,把吓得魂飞魄散,哭得鼻涕口水满脸的小宫女拉了下去。
太后又再用了冷凛的目光投向宋惠莲:“哀家不止一次说过,哀家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没大没小,一点分寸也不懂得的人!自己是什么身分,什么地位,心里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宋才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哀家这次定不会再饶了你。”
宋惠莲给吓死,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整个身子伏在地上,除了磕头,磕头,还是磕头:“臣妾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太后饶罪,太后饶罪啊。”
太后柳眉倒立,又再一拍桌子,声音威严:“来人,把宋才人拉下去,处以‘一丈红’刑罚,再送到永和宫的景祺阁,终生不得离开半步。”
我吓了一大跳,嘴巴大大地张着,一时三刻合不上来。
天,不是吧?
所谓的“一丈红”,是宫中惩罚犯错的妃嫔一种刑罚,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受罚者臀部以下部位,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因此叫做”一丈红”。如此的酷刑,往往打下来,受罚者一双腿算是废了!永和宫的景祺阁,则是“冷宫”,一旦进去,终生不得自由,只有在禁室等死。
宋惠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其实宋惠莲犯的,不外是天下女人犯的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不处罚,一来太后的威风,无法施展出来秀给众人观望;二来这类争风吃醋的事儿,要杀鸡敬猴,阻止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以免扰乱后宫的秩序。
淑妃,你也要受罚!(2)
只是宋惠莲这惩罚,未免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