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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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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最喜欢的是给我们讲天象。

讲三垣,二十八宿,还有月球的盈亏,太阳的出没,行星的冲合,流星的闪逝,彗星的隐现,新星的爆发,日月的交食和极光等。

古代的人,很相信星占术。所谓的星占术,就是通过观测天象来预卜人间事务的一种方术。因此,精通天象的古代人,往往也是占星家

我忽然对天象来了兴趣。

我提问:“大学士,你认为有没有会因为天象,而发生时间倒流的事?”

大学士沉思了一下,便问:“淑妃娘娘指的时间倒流是什么?”

我脱口而出:“时间倒流就是穿越啊。”

“穿越?”大学士问。

谁怕谁?(4)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时间倒流,就是当一个物体达到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变慢,而当这个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倒流——呃,我说简单通俗一点,我今年十七岁,按照正常现象,我是往前走,明年十八岁。但如果时间倒流,我往后退,那我就是十六岁。如果时间再倒流快一点,我会回到另外一个朝代,就是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的朝代,那就是穿越时空。”

话音刚落,忽然就传来一声么喝:“胡说八道,世上怎么会有时间倒流,穿越时空这回事?如果有,那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我吓得连忙回头看,原来是武大郎。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坐在后面,听着大学士讲天象。

那边的武三郎一脸的匪夷所思,像在听什么神话小说;谢希大却在深思,似乎在考虑,这事是否会有可能存在;谢希小这个愣头青,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不明不白;孟玉楼微微的张着嘴巴,极是疑惑。

我这个问题,对这些古代人来说,实在是太深奥,玄得不能再玄。

虽然是玄得不能再玄,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我不服气,小声嘀咕:“很多超自然的现象,是无法解释的。”

大学士很赞同我的话:“淑妃娘娘讲得很有道理,很多超自然的现象,是无法解释的。说不定,还真的存在时间倒流,穿越时空这事儿。只是这个问题太深奥,老臣还是第一次听说。”

武大郎绷紧着脸,声音极是恼怒,带着一种不容有抗拒的横蛮:“既然无法解释,那就证明,这不过是一种想像,或一种幻想,现实世界中,根本就不会存在什么超自然的现象!也根本不存在时间倒流,穿越时空这事儿,简直就是妖言惑众。”

我耸耸肩。

我懒得和他分辨。

这个妄自尊大,自以为是的家伙,他用得着反应这么激烈嘛?靠,他以为他是一国之君,就是万能,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明白,其实他懂个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什么现实世界根本就不会存在什么超自然的现象?

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

我就是穿越时空。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

晚上玳安又到桂宫来:“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又是侍寝!

这武大郎,不知搞些什么鬼勾当,宫中那么多美女,千娇百媚,环肥燕瘦,艳丽无双,应有尽有,为什么偏偏要找我?还一而再,再而三。晕死,想去侍寝的不得侍寝,不想侍寝的偏偏要拉牛上树——呸呸呸,什么拉牛上树,是拉美女我上龙床。

我嘀咕:“为什么皇上总是找我侍寝?”

玳安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因为淑妃娘娘好福气。”

我又再嘀咕:“好福气个鸟!”

武大郎一如既往的坐在椒房殿里看书。

虽然古代没有电,却不影响皇宫里灯火通明。大大小小,各式各样,造型优美,工艺精湛的宫灯,随处可见。宫灯里面是点燃的蜡烛,有厅堂用的吊灯,桌上使用的桌灯,座椅两旁的戳灯,墙壁悬挂的壁灯,宫殿内悬挂的彩灯,灯火通明如白昼。

我走过去给武大郎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武大郎说:“爱妃平身。”

我站了起来。

武大郎指了他身边的椅子:“你坐下来。”

我乖乖地坐了。

武大郎问:“淑妃,你知道朕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摇头:“不知道。”

武大郎把手中的书递过来给我:“从今晚开始,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到未央宫来,呆在椒房殿里,认真学习,对这些字要识认,识写。你那些所谓的简体字,没人认得,就你自己认得有什么用?做事不能别具一格,得入乡随俗。”

我惊得身子一滑,差点儿要摔下椅子去,随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问:“什,什么?我,我——臣妾每天晚上都得要到这儿来?”

武大郎把眼睛一瞪,很不满:“用得着吓成这样么?朕又不会把你吃了去。”

我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向他商量:“臣妾可不可以在桂宫里自个儿学?臣妾在桂宫里学,也是一样的。”

武大郎板起脸孔:“不可以!”

我哭丧着脸,挨打也要勇敢问一句:“为什么?”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2)

武大郎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语气硬邦邦的:“因为朕不相信你会那么自觉!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朕不了解?你这个人,最擅阳奉阴违,表面上遵从,暗地里违背。”

我继续哭丧着脸:“臣妾每天晚上都要来这儿,那要来多久?”

武大郎说:“直把你能把字运用自如为止。”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的大姨妈来了——呃,就是那个,那个月信来了,也要到未央宫来?”

武大郎斩钉截铁:“要!”

我又再想了想,又再很勇敢地说:“人家说——呃,真的是人家说,女人来了那个,那个月信,男人不能接近,要不会倒霉的。”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那是迷信!朕不相信!”

我气馁得很。顿时就像一颗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去了许多。

“潘金莲——”武大郎突然冷声叫我。

我吓得一哆嗦,每次武大郎连名带姓叫我“潘金莲”的时候,总不会是什么好事,不是训我就是捉弄我。我唬得连忙正襟危坐,目不敢斜视:“臣妾在。”

武大郎命令:“抬起头来,看来朕。”

“是。”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在武大郎跟前,永远像了灰孙子,这是一件超级没劲的事,真他丫的没劲。

武大郎瞪视着我,一张脸变得冷峻起来,神态严肃。他突然俯过身子,朝我凑近来,伸手,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板正对向他,然后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瞳孔里散发莫名的就散发出一阵凉冽的气息。

我吓得又再一哆嗦。

过了一会儿,武大郎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肃声地说:“朕不希望,下次从你的嘴里听到有关于什么的时空穿越,什么时间倒流,还有什么超自然现象的事。那些是无比虚幻的东西,现实不存在!如果你说多了,就算朕不在意,别人也会当你是妖言惑众,会把你当了妖魔鬼怪来看待,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知道没有?”

我发着呆,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背脊已爬满了冷汗。

武大郎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3)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问是什么意思。

但武大郎这番话,却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来——我来自二十一世纪,置身在这个人们普遍愚味落后无知的朝代,是不能拿着大喇叭到处宣传的,得低调,低调,再低调,不能对人广而告之。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会有穿越的这事。

搞不好,别人会当我是神经错乱,要不,当我是妖魔鬼怪看待。再搞不好,就把我不好,把我抓起来,拉到大街上展览,一个铜板看一次。再再搞不好,传到那些喜欢搞怪的,也是像了《白娘子传奇》中的法海之流的人物耳中,就算我不被收服并镇于雷峰塔下,也会落个不好的下场。

到时候,我彻彻底底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大概是看到我脸色苍白,眼里渗透了惊恐的神色,武大郎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地变回了柔和,盯着我看到的眼睛,渐渐涌上了温柔,还带着怜爱,他叹息了一声,随后慢慢收回捏着我下巴的手。

我跌坐在椅子上。

我呆呆的坐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有些不能自己。冷不防的,一股说不出来的沮丧,就像漫过来的潮水,一寸寸地将我浸泡,侵蚀,直至将大脑撞得一片空白。我的现在,还有将来,多么多么的茫然。

此时此刻的我,多么多么的无助。

武大郎看着我:“淑妃——”

我没有回答,只是发呆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武大郎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然后低下头看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武大郎突然就俯下身子来,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我整个人,横腰抱了起来。

我反应过来,吓得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挣扎着。

可我挣扎不了,武大郎把我抱得很紧,像铁一样的胳膊用力地把我的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我的骨骼在武大郎的胸前生生作痛着,我甚至听到了武大郎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到了床前,武大郎放下了我,随后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4)

我尖叫:“不!”

武大郎喘着粗气问:“潘金莲,你是朕的妃子是不是?”

我说:“是。”

武大郎说:“你是朕的妃子,那你就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

我战战兢兢问:“什么义务?”

武大郎说:“你是懂得的!”

“不,不懂!”我说。

“你不懂,那朕就做给你看!”武大郎说。

我很惊恐,又再尖叫:“我不!”

武大郎不理我的尖叫,他毛烘烘的脸逼了过来,粗重而急促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到了我的脸上。接着,他柔软炽热的唇覆盖到我冰冷的唇上,坚硬的舌头强行地挤开我的嘴唇,我的牙齿,堵住了我的喉咙。

他疯狂而霸道地吻着我,仿佛用了积攒多年的力量。

有一刹那,我感觉到我自己已以窒息,魂飞魄散。

我的衣服,不知不觉间,被武大郎扯了下来,一件一件的,扯了个精光。我青春的身子,白花花的就像一颗从牡蛎里蹦出来的珍珠那样,肌肤洁白如雪,细腻,顺滑,充满了弹性,我的脖颈纤细,腰很细,小腹平坦,四肢修长,胸小小巧巧,虽然不是那么的丰满,却饱涨着,似将开未开的蓓蕾。

武大郎匍匐在我的胸前,一点点,一寸寸,疯狂热烈地吻着。

我的身体,僵硬得厉害,也颤抖得厉害。

我很害怕,真的真的很害怕。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狠狠地咬着。我在孤苦无助的时候,在脆弱绝望的时候,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就喜欢这样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把嘴唇咬得生生地作痛,渗出了血,嘴里便有了腥腥甜甜的味儿。

我不想!

我真的真的不想!

这不是我希望的,也不是我想要的!

一种绝望致死的悲伤,如野草般疯长着。我觉得,此时此刻的我,是多么多么的屈辱,多么多么的羞耻,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上天真残忍,竟然这样待我,把我扔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让我受着这样又那样的苦楚。

就在武大郎要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就一声尖叫。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3…U…W…W)

我不甘受辱,这怎么可以?我发起疯来,不顾一切猛地伸手狠力地推开了他。武大郎冷不防的给我这一推,就不禁“骨碌骨碌”的,从我身上翻滚下来,落到床上。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武大郎愣了一下,也光着身子,跟着我跳下来。

他走近我,伸了手,想抱住我。我不给他抱,挣扎开来,我哭着说:“皇上,你说过的,你不会对我用强的,你还说过,你有耐心等待,等待我心甘情愿的那日,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武大郎看着我,声音沙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又再说:“我忍了那么久,你知道吗?我是忍得多辛苦?多难受?如果今晚我再得不到你,我会疯的!”

我边哭边说:“宫里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武大郎说:“宫里的女人多,我可并不爱她们。”

武大郎又再伸手,又要抱我。我挣扎着,莫明的不禁就发起狠来,也顾不得,眼前的武大郎,是皇上,至高无上,我狠狠的一脚就朝他踢过去。不想,我没有踢到他,而是踢到了旁边的椅子,因为太用力,我一个踉跄,失去了重心,向前冲了几步,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就重重的给绊倒了在地上。

武大郎连忙冲过来,要扶我:“飞飞,你没伤着吧?”

我一愣,他叫我“飞飞”?

不,武大郎怎么会叫我“飞飞”?一定是我气疯了,产生的幻觉。

武大郎伸手扶我,我不给他扶,挣扎着,自己爬了起来。我无限伤痛,浑身紧张,心颤肉跳,理智尽失。我抑制不了我自己,我无法冷静下来。我再次的,像了头母狼一样,朝了武大郎扑了过去,我狠狠的抓他,狠狠的咬他,狠狠的踢他。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哪怕立刻死去!我也不管了。

武大郎开始还躲闪着。后来,他站着了,没有动,只是任我发泄。我怎么抓他,咬他,踢他,他都没有吭声,也没有还手。直到最后,我终于累了,坐了在地上。

我又再哭了。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6)

我嚎啕着,泪水一大串,一大串,像落了线的珠子那样,不停地落了下来,“哗啦哗哗”的,仿佛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如意,全部都会从眼泪里淌走一样。此时的我,觉得委曲,那么那么的委曲;也觉得绝望,多么多么的绝望。我的泪水,湿了整张脸,冰凉冰凉的,直凉到心窝里去。

武大郎站在旁边,看着我哭。

突然,武大郎发泄那样,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失心疯了那样,一拳便狠狠的砸到桌子上。“怦”的一声巨响。武大郎那落到桌子上的拳头,有红色的液体,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我吓了止住了哭声,呆呆地看着他。

此时的武大郎,神色很可怕,双唇和眼角被血烧得通红,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脸上的表情,似有说不出的痛苦和茫然,又似千愁万恨涌上心头,他看着我的目光,灰暗阴森,如深冬的天空,甚至,有着几分恨怨。

两人都不说话,像了石雕那样站着。

周围很静,静得令人窒息。

良久,良久,武大郎叹了一口气,轻声地说:“对不起。”武大郎向我说“对不起”。他是皇上,他竟然向我说“对不起”!

那天晚上,我睡在床上,武大郎睡在地上。两人都睡不着,辗转反侧。

青灰色的月光从了窗口扑洒进来,天幕里的那枚月,黄黄的如一只柑,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遥遥地亮着,夜露在窗根上呻吟着,缠缠绕绕,吐露着精致奢华的风情,可悲伤的色彩仍然是黑,从未改变。不知道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绝望地摇曳,垂死挣扎,终于无奈地成灰泪始干,无奈地“突突”跳了两下,便熄灭了。

后来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

灰蒙蒙的光自窗口流窜了进来,依稀看到华丽的帐幔,金漆雕花的沉重大床,红毡的地面,闪耀着的天花板,极尽奢华的摆设,还有那盘淡绿色的檀香,袅袅不绝的烟雾,在空中里扩散,消失。

“出逃”风波

玳安每天黄昏总到桂宫里来,然后说:“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外人眼中,我这“侍寝”,就是陪睡。

其实,我每天晚上去未央宫椒房殿,就是看书,认那些繁体字,写那些繁体字,而武大郎在一旁看书。那晚后,武大郎又再回复了他以前冷清的脸孔,看我的目光也是冷冷的,也不大和我说话。武大郎不和我说话,我自然也不敢和他说。

往往是武大郎一问,我一答。

武大郎问得简洁,我回答得更简洁。

“字写完了?”

“是。”

“念一遍。”

“是。”

武大郎往往让我写字到三更天,然后拿着我写的字认真看一遍,让我读。要不,他念了书中的字,让我写。如果他不满意,或我写错了,我又再得重写,重读。武大郎那样子,好像培养我去考女状元似的,比以前我读高三的时候那班主任还要严格。而我也拿出了高考前冲刺的干劲,全力以赴地勤学,勤练。

我并不是为了讨好武大郎,而是为了早一日脱离每天晚上要和武大郎相对的水深火热的日子。

睡觉的时候,我睡床,武大郎主动地拿了被子睡地上。

武大郎不再侵犯我,他好像对我的身体没了兴趣。

但每天晚上,我还是过得提心悬胆,战战兢兢。有时候,我也企图说服我自己:潘飞儿,你认命吧,你回不到二十一世纪了,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朝代,老老实实的做武大郎的妃子吧;有时候,却不甘心:不,我为什么要认命?武大郎并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人,而且,我为什么要做他众多的女人之一?

我想像中的爱情,并不是这样的。

真正的爱情,是容不下沙子,是应该你爱我,我爱你,不应该有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第六者……N多的人存在。

因为我勤学,勤练,再去听大学士李铭讲课的时候,我已写出了一手似模似样的繁体字。我用了在古代人人都能看得懂的繁体字,“作”了一首诗:“本宫乘舟将欲行,忽闻水里救命声。扑通一声跳下去,捞起一看是希小。”

“出逃”风波(2)

众人“哈哈”大笑。而谢希小则脸红脖子粗,跳起来,“哇哇”直叫,一边不满地嚷嚷说:“怎么又是我?”

我用45度眼角斜睇了他一眼,极力压抑着自己想笑的冲动说:“难道你会游水?”

谢希小倒老实,挠挠头说:“不会。”他不服气,瞪着我说:“京城内又没有大江河,没有大江河哪来的舟?你跑到哪儿乘舟去?”

我嘻嘻笑:“京城内真的没有大江河?难道附近也没有么?”

谢希小说:“出到京城东边八里才有大江河,难道你跑到那儿乘舟不成?”

我对他扮了一个鬼脸:“本宫想像一下不可以么?”

没人知道,其实我还真的想跑到京城东边八里的大江河去乘舟,我没有放弃我的“出逃计划”,盘算着如何出走,还有出走的路线。既然谢希小说,京城东边八里有大江河,在那边可以乘舟,我就决定下来,逃出京城后,就走水路。

我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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