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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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从龙门洞走到终南骏府。才刚到地方又花了两个多小时回到龙门洞;曲文只能说那个叫笑风的小子太能折磨人。
等到龙门洞公园;老道士指了指公园内一处像道观的建筑:“你们到那里去找解签的人;十有**就是笑风那个小神棍;我去砍些柴;一个小时后会回来这里等你们;如果找不到他我再带你们到他家里。”
老道士大老远帮忙把俩人领到这。曲文那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受累;再说了在这里找不到人;晚上还得要他老人家再辛苦一趟。
“老人家让我弟跟你去砍柴吧;我一个人去找笑风就好。”
曲文说完向梁山打了个眼色;梁山立即笑走到了老道士身边:“老人家我跟你一块去砍柴;我在家里都砍了十多年柴。保管又快又麻利。”
老道士也没拒绝;在终南山当别人向你表示友好或是想帮助你;一般情况下都会欣然接受。当别人有困难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义务要帮别人一把。
“你记住要不要叫小神棍的全名;要不然他会不高兴的。”老道士呵呵笑道。
曲文原本以为笑风就是那个年轻人的全名。没想到这只是他的名而已;听到好奇的问了句:“他的全名叫什么?”
“银笑风。”
“……”
好吧不管是银行的银还是yín的yín。曲文都觉得这个名字很猥琐;送别老道士独自来到了龙门山公园的道观内;此时里边全是游客;很多人从洞中或是道观拜完神像出来;都喜欢在两边的解签摊子问问凶吉。
走到旁边曲文老远就看到了银笑风那张猥琐的嘴脸;虽然他身着一身道袍。
“施主你这只是二五签;既然你是求前程的;我只能告诉你今年诸事不宜;可等来年再问。”银笑风坐在解签桌前故做深沉;一句话说得慢慢悠悠;不单吊足了问签游客的味口;还很有古代道家高人的风范。
听到银笑风的话;虽然觉得他很年轻;可是问签的游客忍不住有些心急了;急忙问道:“大师这只签究竟说什么;为什么要我来年再问。”
“这个嘛……”银笑风拉长了声音;问签的游客也跟着把脖子拉得老长。“签上的诗曰:过了忧然事几重;明后再立永无空;宽心自有宽心计;得遇高人立大功。说的是你今年会遇到很多困难;但只要你克服过了今年;明年就会自然而然的好起来;而且你还有机会遇上命中的高人;他会帮你在事业上更进一步。不过嘛……”银笑风又开始拉长音;他每拉一次长音;问签的游客就会神情紧张一次。
“你这只签中另有暗意表示;你今年有个火杀局;所谓火杀就是火刑火灾;而且暗藏有杀机;如抱虎而眠;固遇火须忌之;所以……;你今年一定要注意用火安全。”
问签的游客听银笑风慢慢说完;一句一惊;一句一缓;听到最后只觉得如坐过山车般在上空转了好几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拿出一百块钱恭恭敬敬的放在桌面;好声谢过才慢慢离开。
等前边问签的游客一走;曲文立即一屁股坐了下去;看到曲文;银笑风睁大了眼睛。俩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最后银笑风实在忍不住问道:“怎么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完这些钱就归你。”曲文说完拿出几千块钱放在桌面。
银笑风看见急忙把手中的扇子往上一盖;很自然的收了回去。而桌面上的钱像变戏法般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是仿古瓷器的问题就不要问了;别的随意。”
曲文还真没办法随意。他来这里就是想问仿古瓷的问题;想了下压低了声音说:“钱你已经收了;如果不告诉给我听的话;我就把你的名字四处宣传出去;银—笑—风!”
银笑风再次愣愣的望着曲文;不知道他从那得知自己的名字;愣了好一会把身上的道袍脱掉;打了个眼色:“走旁边说。”
曲文微笑点头。看来这就是他的死穴;也不知道是谁帮他起的名字这么有风格特点。
走出道观外;径直来到了龙门山公园大门旁;找了个有树荫挡着的石凳坐下;银笑风问道:“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曲文也跟着坐了下来:“我就想知道那些高仿瓷是谁做的?”
银笑风想了下:“如果我跟你说是我师父做的又怎么样;我师父他老人家都过世十多年了;你总不能再把他拉出来枪毙一次吧。”
曲文当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伍子胥要为父兄报仇掘楚平王墓鞭之三百;更和过逝的华龙道人没什么瓜葛;想问清楚那些高仿瓷器的事;只不过是想了解上边诡异气场的问题。而如今华龙道人已经过世了十多年;现在唯一能帮忙解答自己问题的;只有这个长相“猥琐”的家伙。
“其实……”话到嘴边曲文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下说道:“你师父是不是练过气功;有什么特殊异能?”
“气功;特殊异能!”银笑风愣了会开始哈哈笑起:“你看电视看多了吧;你以为这是在拍仙侠片还是在拍科幻片;我师父是学过些武技。但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那种;他要是会气功。有特殊异能;你认为他会死得这么早?”
曲文也觉得这么问有猩笑;问题再也他想不出要说些什么;除了自己身上的灵觉和众多古玩上的灵气;第一次遇到那么诡异的气场;连天上师父猪八戒传授的大神通都破解不了。
“那能让我到你家里看看吗;可以的话我愿意出高价买几件你师父做的瓷器。”
看见曲文一脸的认真;银笑风想了会;开口就是:“你出多少钱?”
“……”
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钱;问个路要钱;问个问题要钱;还没买东西也先谈钱。
“那要等我看了东西再说;好的话我可以按真品来收如何?”
“真的?”
“绝对不假。”
俩人一拍即合;曲文缺的是含有诡异气场的古玩瓷器;银笑风缺的是钱;谈妥之后在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梁山回来;三个年轻人才陪着老道士一块回到山里。先帮老道士把柴送到家;又在山里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银笑风住的地方。
银笑风的家就建在山边;房子一半是木制结构一半就在山中;说得直接些就给一个小山洞加了扇漂亮的木门。整体的感觉要比终南骏府还要差上很多倍。最少终南骏府有砖有瓦;有宽敞的院子有明亮的房舍。
不过相比起终南骏府;这里更像是真正隐士住的地方;一切都是靠山里的自然材料而建。
“你们在院子里等等;我给你们拿东西出来。”到了银笑风家门外;他说了句独自走到了“房”内。
曲文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站的地方那是什么院子;顶多是清空了杂草的黄土坡;如果把这里的生活条件拍成希望工程宣传片;一定有什么多热心人士会往慈善机构捐钱。
等了好一会银笑风拿了两个白釉瓷出来;按上边的花纹判断一件是白釉雕瓷锦鸡牡丹图笔筒;一件是很普通的白釉瓷碗。
曲文看见先是看了看;不用灵觉探查;如果是按手艺术的制做手法;绝对是嘉庆到咸丰年间的东西。
清嘉庆早期景德镇御窑厂的制瓷水平基本还能保持乾隆时期的遗风。然而到了晚期;随着制瓷水平的日趋低下;白釉器也流露出胎体粗糙;釉面不平的现象。道光时期;景德镇御窑厂无论是生产规模还是人员数量均不如前朝;白釉瓷器与其他瓷器一样均承袭嘉庆晚年的遗风;胎质略为粗松;釉面变得更加稀薄。而咸丰白釉则更加粗略;除了有“大清咸丰年制”的款识;基本上和民窑无异。
曲文一看这两件瓷器就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两件是你师父做的?”
“当然;不是我师父做的;难道是我做的?”银笑风随口回了句;曲文当时也没太在意。
“那就奇怪了!”曲文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没有之前遇到的那三件高仿瓷好;虽然这两件的仿真成度也很高;可做工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除非是华龙道人他老人家故意这么做;又或是他早些年功力还没达到大乘时的作品。
“你家里还有其它的瓷器不;我是说你师父制做留下的瓷器。”曲文又问道。
银笑风听见白了曲文一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挑;你等着。”说着又独自走到了屋内;至始至终都没让曲文俩人接近过屋子。
这时曲文放开了灵觉;用灵觉探查两件瓷器上的气场;可是灵觉放出让他更加诧异;上边非但没有诡异气场;连灵气都没有;说白了就是两件仿真度较高的仿古瓷而以。
“怎么会这样?”曲文喃喃自问;他曾经怀疑是有人和他一样身怀异能;利用很特殊的方法制做出那三件精仿瓷;可是众多线索指向这里;当曲文好不容易找到银笑风;他拿出来的东西又和自己之前遇到的截然不同。
“难道是我猜错了?”曲文拿着白釉雕瓷锦鸡牡丹图笔筒上上下下好好看了半天;从雕工手法上看和之前遇到的那三件精仿瓷一至;也就是说应该是同一个人做的;或者是同一个师门的人做的。
想到此曲文不由的望向进到里屋的银笑风;眼睛慢慢的跟着放大:“难道是他?”
等了几分钟银笑风又捧着罐子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轻轻放到地上。
“素的你不喜欢;这次我给你拿个彩的出来;这回还不喜欢就算了;我可伺候不了你这么挑剔的主。”
罐子很漂亮就像银笑风说的;罐身以五彩绘出四季花卉纹饰;以浅彩渲染;轻柔雅致;罐底以青花绘双圈;只是没有加上款识。而整个罐子器型线条圆润;硕大雄浑;盖顶白釉上绘有三童子跳舞;形态逼真;童子稚气十足。
看到这个罐子曲文神情一振;这才是他之前见到过的精仿瓷;从形式花纹上看仿的是康熙年间的五彩瓷。
康熙年间的五彩瓷;彩饰华贵;线条劲健;绘画技艺精妙;艺术造诣极高;在华夏陶瓷艺术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它将有史以来的瓷器绘画历史推到了完全成熟的阶段;并促使粉彩;珐琅彩成为古代瓷画极品而享誉海内。
如果这件五彩花卉纹盖罐是真的只要拿到拍卖会上;轻轻松松拍出个两三百万没问题。
可是……
上边的包浆很新;少了一份历史厚重感;多了点现在工艺品的火气。
而且当曲文放开灵觉的时候;上边竟然没有丁点灵气和诡异气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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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道家正统
曲文愣住了难道是自己的灵觉能力退步;探查不出上边的气场存在;事实上体内的灵觉确实也有很久没有增长过;正所谓不进则退;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担心。
当曲文把体内的灵觉放开;银笑风的神情也为之一变;他从小跟着华龙道人习武;除了拳脚功夫;内功主修道家《九鼎归元》;从四岁起开始修习至到今日已有十八个年头。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气场如潮水奔涌而来;和自己修练的道家真气不尽相同却又有很多相似之处。
觉得好奇;银笑风突然伸手如电闪般扣住曲文的脉门;把自己身体的真气传了过去;当两种不同的气场碰到一起;瞬间引起剧烈的气流爆破;将俩人同时弹飞老远。
“你……”曲文缓缓直起身子睁大了眼睛。
“你……”银笑风也是一样。
俩人都像头一次遇到和自己一样怀有特殊功法异能的人;呆若木鸡的望着对方。
“你也是修道的人?”俩人愣了半天;银笑风首先问道。
“呃~算是吧。”曲文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长久以来还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体内有灵觉存在;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修练的是那路功法。
见曲文面有难色银笑风还以为他不想说;因为现代修行道家功法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要么被别人当成是骗子。要么就真的是骗子。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这里又没有别人。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我先说吧;我师承……;我也不清楚;我师父外号华龙道人;我跟着他学的是《九鼎归元》;你这功法是?”
曲文一个劲的挠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怎么说;想了半天:“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学的是那路功法;我师父只教了我半天功法就再也没见过。”
“唉……;都是负责的师父。”
俩人同声长叹;再看对方突然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到。唯独梁山满脸莫明的站在旁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俩人会突然被弹开好远。当气流爆开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一股劲风吹过;吹得人脸生疼。
“哥;这是怎么样;你们说是功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二太爷又背着我教你什么了?”
曲文转头看向梁山;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也不好解释。干脆暂时骗他说:“这不是二太爷教的;我去上大学的时候遇到了位高人;他传了我这门功夫;可是他只教了一遍就走了。所以我想教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教法。”
银笑风跟着点了点头;功法除了要有名师教导还要本人有极高的天资悟性。因为当中很多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不过看梁山的样子倒挺适合学《九鼎归元》。这是一路非常刚猛的内功心法。
“你真想学;我可以教你我们门派的《九鼎归元》;你哥那套太绵柔了;就像女人学的东西;应该不适合你。”
猪八戒曾经说过灵觉神通是一种很了柔和的功法;而银笑风所使的却是一种很霸道的功法;所以当两种功法碰到一起的时候就会发生激烈的排斥碰撞。
梁山本来就是个武痴;从小不爱读书;偏爱习武;一听到银笑风的立即跳着过去;巴结道:“笑风大哥;只要你肯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银笑风神色一懔;连退两步:“站远点;我只对女性;漂亮女性感兴趣。”
看得出银笑风是一个女权至上者;也不知道他会为漂亮女性服务到什么程度。曲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回到中间放着的五彩花卉纹盖罐边;神情认真的问道:“笑风;我想问你;这罐子究竟是谁做的?”
难得遇到同道;虽然有些戏剧性;银笑风没打算继续隐瞒;检查了下五彩花卉纹盖罐;还好刚才的气流爆炸没把这个罐子给震坏。
“说实话这个罐子和你之前见过的那几个仿古瓷器确实是我做的;其实也就是想弄两个钱花花;你不会去告我吧。”
银笑风说着脸上神情却一点也不担心;正所谓相由心生;第一次见曲文就知道他是那种很重义气的人。男人的脾气好不好首先要看天庭;而地格属yīn只有看女人时才用得上。天庭饱满方正的男人;大多性格开朗重情重义。如果是性格脾气差的男人;眉心就略显得窄小。用个科学的**;性格开朗的人由于喜欢笑;所以颜面神经宽松;眉心也就会慢慢的跟着舒展开。如果是容易生气动怒的人;长期板着个脸;眉心也就会变得窄小。
曲文询问几件仿古瓷器的事;其实是为了了解诡异气场之迷;如果迷团解开自然不会再管仿古瓷的问题;最少不会那么关心。
“难怪你先前拿出来的两个高仿瓷和你做的不太相同;说实话你的制瓷工艺在你师父之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银笑风听见得意的笑起:“那是;老龙做这东西是做来玩的;我做这东西是做来赚钱的。这关系到生计问题你说能一样吗?”
曲文笑了笑:“自然是不能;如果是我为了赚钱;也会往一行里死钻;都说了有百万在手不如一技傍身。不过你现在拿出来的这个五彩花卉纹盖罐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三件又有些不同;那三件的包浆很纯正;这件却满是现代工艺品才有的火气贼光;这是为什么?”
银笑风拿起五彩花卉纹盖罐;说了声:“你跟我来。”
说完三人一块进到了银笑风的家里;进到木门后边是很长的一道岩石甬洞;约有三米多高四米多宽。沿途放满了各种陶瓷做成的瓶瓶罐罐;走了大约三分钟。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狭长的甬洞里竟然还有一个宽高约两百平方米的大山洞。里边的左侧搭建了两个小木屋;看样子应该是银笑风和他师父华龙道人居住用的。正中间是一校见的生活用品;如桌椅板凳;在最右边还有一个木屋;银笑风招手带头走了进去。
等走到时边银笑风笑着说道:“欢迎来到我的陶瓷工厂!”
小木屋只有三十平米宽;里边却放满了制做陶瓷用的工具;还有一个小型的火窑。在火窑的上方装了两根长长的铁管子;应该是用来通风和排烟用的;否则在如此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不熏死人才怪。
在木屋的墙边摆着一排已经做好的高仿瓷器;用灵觉探去上边满满都是和银笑风身上一样的道家真气。
曲文拿了一个白釉瓷下来;雕功做法和华龙道人做的是一样的;但是整体胎质更紧致。几乎到了胎釉不分的程度;虽然胎骨也很厚;但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如果不说给一百个人看;最少有九十九个人会认为这是件德化窑白瓷。
“怎么这几件又和那件五彩花卉纹盖罐不同;包浆肥厚莹润?”
银笑风伸手接过曲文手上的白釉瓷。轻轻的抚摸着;就像父亲在抚摸爱子的头部:“那件五彩花卉纹盖罐是试验品;这几件都是我真正的心血结晶。”
银笑风说着把手中的白釉瓷放好;拿起一件半成品;暗运道家真气。然后用一种很细的绒布在表面快速的摩擦;几分钟之后再拿给曲文看。被他摩擦过的地方出现了很漂亮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牛毛纹;而没有被擦过的地方则全是新烧造的火气贼光。
“我发现用我们师门的《九鼎归元》功法摩擦这些高仿瓷器;经过真气的热量可以改变瓷器表面的磨痕肌理;但是气的量一定要掌握好;多一分瓷器就会裂;少一分瓷器包浆就不够真。”
曲文发现银笑风只是示范了下;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由此可见这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
“我能试试吗?”曲文好奇心起;也想试试看。
“试试吧;不知道用你门派的功法会擦出什么样的效果。”银笑风也很好奇的说道。
得到银笑风的首肯;曲文就直接拿着他刚擦拭过的瓷器试验;灵觉放开;身边像散发出一层层气浪。如果说银笑风体内的真气是一道狂躁骇人的飓风;曲文灵觉就像延绵无尽的海水。一个瞬间杀伤力极强;一个后继能力极高。
每当曲文放开灵觉的时候;银笑风都觉得格外的惊奇;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同样的道家功法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曲文拿着绒布和瓷器使劲的擦了半天;十多分钟之后停了下来;和银笑风擦拭过的地方一比;双方之间有很大的差距;被他擦过的地方纹理乱七八糟一片;非但没有把新瓷器上的火气压下去;反而显得更明显;一眼就可以看出有故意做旧的感觉。
“我不信;再来!”曲文倔脾气一上;又开始在另一面擦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