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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猪星高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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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不诚实,这根本不是宣德的铜炉,你却卖八千块钱给我。”老外手持着一个面碗大的铜制三脚炉子,面色惩红对摊主咆哮,虽然说的是英文,不过曲文稍微能听懂些。

摊主面色不悦,眉毛几乎并到一块,用英语回道:“这位朋友,你不要冤枉我,我做生意一向诚实得很,你看这炉子下边不是好好的印着宣德二字,怎么就不是宣德的炉子呢。原价两万块,我卖你八千已经是非常便宜了,当初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转个背又要我退钱。”

听俩人的话,曲文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这老外要买的是明代宣德年制的炉子,而不是现代造只印有宣德款的炉子。同样有宣德两个字,但当中的价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宣德炉,明代宣德年间设计制造的铜香炉,简称“宣炉”。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运用黄铜铸成的铜器。整个制作过程,包括炼铜、造型,都是在宣德皇帝的亲自督促下完成。其款式大方典雅,色泽晶莹温润,是明代工艺品中的珍品之一。

由于这批精美的铜炉出现,到了后期相同款式的炉子都喜欢打上宣德二字,尤其到了清末民初达到了仿制高峰,其间制出的炉子价格基本在八百到六千之间,而正宗的普品宣德款香炉按拍卖价,最少在八万往上。

这位老外应该是不了解中国的收藏规则,以为花了八千块钱买宣德炉,就一定是明朝宣德年间制,压根就不清楚还有后仿的说法。而且炉子本身印有宣德款,就算不是宣德年制的那也算是宣德炉,所以错不在摊主一方,要怪就怪这位老外不懂规则,贪小便宜。

俩人闹了半天,最后是市场管理人员到来才解决纠纷,总算没引起大的冲突,倒是给一旁的曲文上了一课。

看完热闹转身来到个摆卖字画的摊子前,因为金廷标真迹的事,令他产生了兴趣,饶有兴趣的细细看了半天,几乎每一幅都不错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来了个内行,所以看得如此仔细。摊主由着他观看也不出声打挠。

要说曲文在典当行呆了二十多天,所学的东西在古玩行里连皮毛的皮毛都算不上,之所以看得如此仔细,只不过是暗中放出灵觉去探察这些字画上是否有灵气的存在。可惜寻了一圈,摊面上的字画没有一件显现出灵气的迹象。换句话说,这些画基本上全都是现代制品,或是年代不够久远。

把字画看完,曲文微微的摇了下头,心中竟不住有些失望。不光是这摊,一路上都没有几件好货,偶尔发现些灵气存在,却也是极少的一点,完全不能跟金廷标的真迹还有手上的玉板指相比。

“这位老弟,我这还有些别的老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眼看着曲文要转身离开,摊主急忙把他叫住,像这种认真寻找东西的人,都是潜在的买主。

“哦,是什么东西呢?”

离鲍国强所说的开饭时间还有很久,曲文倒也不急,又回到摊位前。

摊主笑了笑,从摊后拿出几方黑漆漆的东西:“就这几方老墨,不知道老弟有兴趣不?”

“老墨!”曲文愕然,墨水他倒是用过,可老墨从来末见,也不知道值多少钱。

这几块老墨,黑亮如漆,细腻无杂质,带有淡淡的墨香,初一眼着实好看。曲文装模作样的拿起其中一块端详了会,借机放出灵觉探察墨上是否有灵气凝聚。

曲文放出的灵觉形同空气,无色无味,灵觉掠过只是带起微微的空气波动,让人察觉不到。

这几方老墨也没给他带来任何惊喜,墨上描金刻画,做功有板有眼,品相倒是不错,可惜都是现代或者近代的东西,没有一丝灵气存在。

若是别人或许会买下来,不过曲文在典当行干了一段日子,每天听樊永成念叨古玩行十有八九都是仿品,就算是行家里手,一生中能捡几回漏都是少有的事。越是好看古旧的东西,就越要小心,加上这些墨都没有灵气的存在,曲文也就没放在心上。

把几块墨放回时无意中瞟见摊主放墨的小纸箱中还有一方黑墨,与摆上的几方品相差之甚远,没有描金也没有精美刻画,晃眼一看还以为是块木碳。

不过这块黑墨倒引起了曲文的注意,灵觉扫过能察觉到上边有隐隐的灵气凝聚,紧裹在身周,稀而不散。

“老板,那里不是还有一方墨吗,一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这块吗?”摊主从箱中拿出黑墨递给曲文。心道:这笔生意是做不成了,连前边几块好墨都没看上,怎么会卖这块品相更差的黑墨。

不过摊主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把墨递给曲文的同时,随口编了个由头:“这方墨的品相虽然差了些,却是正宗的老墨,你看到上边的胡字没有,这可是胡开文的东西,要不是缺了个小角,我就拿到拍卖会了。之所以没拿出来,是因为这方墨的价值太高,生怕再弄折了。”

编,你就可劲的编吧。

曲文不懂得老墨的市场价值,二来对胡开文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是个做墨出名的人。要说能拿到拍卖会,绝对不可能,否则也不会只拿个油纸包着摆放在箱底。

“你这墨只怕不真,如果是胡开文牌的墨,应该会有全称,可是这你块只有个胡字,怕未必是胡开文做的,说不定是胡汉三也有可能。”曲文淡淡一笑,你会装我也会装,大家都吃不准的东西,就看谁的气场足,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了。

其实这方墨是摊主从别人那收来的,旧墨倒是旧墨,从包浆上来看是件老东西,但上边没实款,只有一个胡字,起初摊主也以为是胡开文的东西,等收来后又发现不像,暗道是打了眼,白花几百块钱收块废墨,差点没把它给砸碎,上边缺的那一个小角,就是生气时给磕的。

见曲文道出其中问题,老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略微降低声音:“你诚心要的话给这个数。”说着伸出两个手指头。

“二百。”曲文本来就不懂,也就不用再装懂。

第十九章 老墨(二)

“二百!”摊主惊叫道:“小兄弟,你的诚意可不够,得在后边再加个零。”

“两千!”

这回轮到曲文惊叫,一方老墨而以,能卖得到这个价吗。想了想,随即按樊永成所教的但凡先砍八成,又开出个价:“四百。”

有开就有还,见曲文真心想买这方老墨,摊主也很高兴却不表露出来。这块墨就是四百块钱收来的,总不能一分不赚吧。迅速还了个价:“一千八。”

“五百。”

“一千八。”

“六百。”

“一千八。”

“八百,卖就包上,不卖我走人!”

说了半天,嘴巴不累口水还要钱呢,不信你上街买瓶矿泉水,最少也要一两块。曲文神色坚决起身就要走人。

“好,八百就八百!”

见曲文再也不让步,自己也赚了一倍,摊主麻利的把老墨包起,仍装出一副极度不舍的样子和曲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要说这方墨值多少钱,曲文真不知道,只是墨上有灵气凝聚,权当是功法的滋补品来买。前些日子赚了几十万,花个几百块也不觉得肉痛,在潘家园多转了一圈,便乐呵呵的拿着老墨回到鲍国强家中。刚一进门闻到股饭菜散发出的香味,肚子咕的一声叫了出来。

“阿文你回来得正好,要开饭了。”老远睢见曲文,鲍国强叫了一声。

“哎,来了!”

听到有饭吃,曲文比谁都积极,洗了个手急急忙忙来到饭厅。猛然发现晚上的饭桌边多了位漂亮的小美女,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头如丝缎般的秀发挽在脑后,柔顺的黛眉,眸如星月,神态天真活泼,让人看着就喜欢。

“你就是曲文哥哥吧,我叫鲍晓琳。”鲍晓琳显得比曲文还大方,不用别人开口,先自行介绍了下。

“你好!”鲍晓琳的脸没红,曲文倒先红了起来,习惯性的挠头,感觉今年特别容易遇上美女。不过她叫自己哥哥,自己又叫她父亲做哥哥,这辈份感觉有点乱。

鲍国强并不在意这些,如果顾全真的收曲文为徒弟,那曲文就成了他师弟,叫师哥是很正常的事。而且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太看重辈份,各交各的也没什么冲突。反而是曲文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会脸红让他有些意外,这样的年轻人多般品性都不会太差。

“都吃饭吧,有什么话吃饱了再聊。”顾全动起筷子,没过两分钟自个又先向曲文问道:“你今下午去哪了。”

“我到潘家园转了一圈,天天听樊叔说京城有两大古玩城,一个是琉璃厂还有一个就是潘家园,所以闲着没事就去看了看。回来的时候还买了方老墨。”

“老墨!”鲍国强在京城古玩行名气不小,知道潘家园的水有多深,暗道曲文多半是被宰了。

“多少钱买的?”

“不贵,八百块。”

“八百!”

鲍国强倒吸一口冷气,老墨保存不容易,近早期的墨市场价大约在三百至五百之间,到了清中期品相较好的古墨单锭在一千二到一千八左右,越往上的就越稀少越值钱,由于保存的问题,存世量非常有限,价格也在逐年攀升,精品套墨甚至拍出过四百五十万的天价。不过在潘家园地摊上摆的墨基本上都是现代仿品,按价值八十元都不值。

“你让我看看。”顾全放下筷子,对于曲文他有种奇特的感觉,这小子的眼光异于常人,冷不防就你一个惊喜,刺激你一下。

“好啊。”由于回来就有饭吃,曲文也没上别的地方,刚买来的那块老墨就放在身后的包里,转身就拿了出来。

顾全接过墨,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然后用惊讶的眼神望着曲文:“你这方墨真的是八百块收来的?”

“恩,摊主说是胡开文牌的东西要价两千,不过这墨上只有个胡字,并不能完全代表真的是胡开文牌,我匡他说这墨不真,但见这墨上的包浆不错,应该是个老物件,所以给了个八百。”

曲文知道这是个老物件,否则也不会聚有灵气,生怕顾全问起是怎么看出来的,所以又提到了包浆。

“国强,你拿去看看吧。”顾全没再多说,把老墨递给了鲍国强。

跟随顾全多年,鲍国强深知师父的性格,若是假的早就放到一边,如今转手让自己看,多半是这方墨有问题,说不定还真的给曲文捡到一大漏。接过来看了好一会,渐渐的神情变得比顾全还要惊讶。

“阿文,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曲文只知道这是方老墨,却不知道它的价值,难不成这块看似普普通通的黑墨还能变出花来。

“强哥,你别吊我的味口了,有什么就直说吧,亏了赚了都无所谓,就是想弄个明白,这墨值得你这么惊讶吗?”

鲍国强看了眼顾全,见他老人家没发话,转回头向曲文说:“中国自古有文房四宝,分别是笔、墨、纸、砚,这墨便是我国的老文房四宝之一,早在五代十国的南唐就有祖敏、奚鼐、奚超、奚鼎等制墨名家。宋代又有潘张遇、蒲大韶、叶茂实几人,其中潘张遇的墨被誉为‘墨中神品’。明代有徽墨,而罗小华的桐油墨、程君房的漆涸墨、方于鲁的名贵药构墨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而较近期的墨独属胡开文牌墨,胡开文墨与前人不同,他的墨多以药墨为主,在当中加了药粉,制出的墨不单浓厚还有淡淡的药草香味,具有安神养身的效果。墨能比较好的保存到现在是件很不容易的事,近早期的墨市场价格大约三百至五百元;清代品相较好的古墨单锭在一千五元左右,越往上就越值钱,由于存世数量有限,价格也在逐年上涨,曾经就有一套精品墨拍出了四百五十万的天价。”

鲍国强如数数家珍的把墨文化说了一遍,让曲文又惊又奇,听到一块墨能卖到四百五十万的时候,差点没蹦起来。

“四百五十万,难不成我这块也值这么多钱!?”

鲍国强呵呵笑道:“你这块当然值不了那么多,但是卖个十把万应该不成问题,如果不缺这个角,卖上二十万也是可以的。”

接连几句话勾起曲文强烈的好奇心,催促似的问道:“强哥你给我说说,这块墨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鲍国强微微点了下头。

“胡开文,原名胡天柱,字柱臣,是清朝乾隆年间著名的徽商,徽墨行家,‘胡开文’墨的创始人,师从徽州休宁汪启茂。其制造出的墨以药墨著称,在当中加入了各种药品,不但写出的字漆黑如印,还能治疗多种疾病,使其大受好评。胡开文早期在汪启茂墨店当学徒,也曾经自己动手做过不少墨,但那时候的胡开文只是个学徒,所以不能刻上全称,大多只刻了个胡字。你看这个胡字和后来胡开文自创牌子所用的字体是一样的,且墨块用料基本一至,墨形仍传承了汪启茂的风格,又具有一点胡开文自己的特点,还没完全达到自成一派的地步。所以我敢确定,这是一块胡开文的开山老墨。”

“真的!”曲文万万没有想到一块看似普通的墨竟然有这么多学问,和这么值钱。

顾全坐在一旁,拿起酒杯小饮一口,淡淡道:“也不知道是你的运气好还是你的眼光独到,总是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用心些学迟早能超过国强。”

顾全夸赞曲文却把鲍国强给扯了进去,明摆着不是说自己的天份不如对方。不过这话是顾全说的,身为徒弟鲍国强也不好反驳,只好拿起酒杯:“来,都为阿文捡个大漏干一杯!”

第二十章 行家一出手(一)

吃过晚饭,鲍国强把顾全请到自己的屋内,向他询问曲文的事。

“师父,曲文那孩子你是怎么挑出来的,运气也太好了些吧,不知道他学了多久,已经会看包浆了。”

包浆其实就是“光泽”,专指古物表面的一层光亮。但凡器物经过长年累月之后,就会在表面上形成一层自然的光泽。也可以说,包浆是在时间的磨石上,被岁月慢慢打磨出来的,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分辨。真的包浆光泽含蓄温润,幽静而毫不张扬,予人一份淡淡的亲切感,有如古之君子,谦谦和蔼,与其接触总能感觉到春风沐人般舒心。反之如果是崭新的器物,表面就不会有“包浆”,所现出的光泽,一眼望去锋芒毕露,就像一个生意人善于夸夸其谈炫耀于世,用一个古玩行专有词汇来形容,又称之为“贼光”。

顾全轻哼一声:“学了多久,说出来你也不相信,二十天,他才学了二十天就会看包浆了。”

“什么!师父你不是在骗我吧!”鲍国强的嘴巴张得老大,几乎可以放下一个鸭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就是二十天,从他进奇富的典当行那天开始。”

当下顾全把曲文如何进到公司的经过给大致说了一遍,最后说到他亲自考核曲文的事情:“我特意从奇富那选出五真三假八件瓷器,而那三件假瓷都是足以乱真的高仿品。你知道最后怎么样,只不过十把分钟的时间,他全给我挑了出来!”

鲍国强听见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他真是个天才!”同时在肚子里腹诽了一句:这家伙还是人吗!

“天才只怕都未必有这么厉害,我说他是怪才,鬼才更贴切些。这小子刚进公司时无意中救了雅馨那丫头,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着,让那丫头产生了好感。我见他的品行还不错,所以想好好栽培下,将来便可以把雅馨安心的交给他。”想到宝贝孙女的幸福,顾全脸上不觉的露了一丝笑容。

鲍国强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找外孙女婿,难怪会这么重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对自己和二师弟总是喝斥、命令,到了曲文身上则是询问,虽然语气还是有些生硬严肃,但是比起他们要好得太多。看来讨好这位未来的小师弟,是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师父,你打算怎么培养他?”

“这小子的天份极高,领悟能力极强,用一般的方法只会拖延他的学习进度,所以我打算带他到潘家园、琉璃厂,甚至到民间、乡下真刀实弹的操作给他看。”

“师父,你的意思是要亲自去淘宝?”

由于年纪和身体的原故,顾全已经有些年没四处走动,更别说到民间掏宝,如今为了曲文竟不惜身体,也要把他带出来。

“师父,不是徒弟说你,你带他在京城里转转就算了,真要到民间淘宝,不如让我和老二来吧,反正我们俩时常在民间走动,对眼下的路子也熟悉些,绝不会耽误到曲文那孩子。”

顾全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以前年轻时是论年算,过了一年盼一年,现在则是论天算,多活一天是一天。要不是身体不行,早就直奔乡下,在民间淘宝比在这更让人容易学到东西。许多潜规则,背地里所隐蔽的东西,光在潘家园走是永远也学不到的。

“这事再说吧,老二那你最近有联系不?”

顾全的二徒弟名叫夏钧亮,同样在古玩行里讨生活,不过他比鲍国强混得好,在京港沪几地都有房产,大多时候都呆在香港,很少回内地。

“前些日子倒是联系了下,听说他有几件藏品准备上佳士得的拍卖会。”

说到自己的二徒弟,天份比老大强,眼光也比老大准,就是太注重名利,没有文人该有的素养,纯粹把所学当成了一种赚钱工具,只要有钱赚,世界各地那里都跑。

但是夏钧亮有自己的看法,不管是什么行业都得以人为本,生活要钱,收藏古玩更要钱,如果没有钱那来的资本收藏,总不能辛辛苦苦打工,然后收了一大堆东西摆在家里好看吧。

就为这事,顾全训斥了夏钧亮一顿,完后夏钧亮索性跑到香港自个弄自个的,省得在内地圈子里碍师父的眼。不过逢年过节他倒是会寄些东西给顾全,以此表示对师父的敬意。

“这家伙还是只顾着赚钱,这收藏、收藏就是要收下来藏起来,否则就成了买卖,唯利是图的商人,还谈个屁收藏。”

对此鲍国强不敢辩驳也不表示赞同,心里多半还是向着师弟一边,光收藏不吃饭可不行,要不就无法给家人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更别说在京城里买个四合院。收藏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终归以人为本,否则就是个死物。像师父这样,家里放着一大堆东西,却过着只比普通人稍好一点的生活,对现代人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师父要不然你让曲文到我的店里干几个月,在京城这边学习的机会总多过龙城吧。”得知曲文的才能,鲍国强生出拉拢之意,别看他的店面没有陈奇富的大,但价值一点也不比陈奇富的典当行低,拿出件好东西就能值大几百万。

“你跟我说了没用,有话直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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