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幸福小两口-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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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计划从此以后蓄胡子的。没有料想到,孩子们居留认不出我了,也扎得你满脸的伤痕,把胡子剪掉算了。”赵世宇反手抚摸媳妇脸上的小红点点,改变主意不再蓄胡子。
赵世宇去沐浴回来,坐在外间的窗户前让李画敏帮剪胡子。李画敏操剪刀,小心剪掉他脸庞上乌黑坚硬的胡子,从唇边开始向左脸颊伸展,直至鬓角后转回右脸庞。赵世宇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从娇艳的樱唇移到雪白的脖子,最后落在丰满的胸脯上,展开了丰富的想像。李画敏给盯得痒痒的,操着剪刀嗔怪:“看什么?闭上眼睛。”赵世宇乖乖地闭上眼睛,却又伸手在纤细的腰身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胡子都剪掉了,年轻、沉稳的赵世宇神采飞扬。晚餐后,赵世宇、李画敏坐在厅堂里谈话,欣欣和燕儿一左一右地靠近父亲,把玩手中的小玩具。
周妈妈、何奶娘、兰花和春梅都在厅堂外侍立,将里面的空间都留给了一家四口。
雪雁、晓梅由外面进来,朝厅堂走来。
周妈妈走去拦截,低声问:“干什么?”雪雁望灯光明亮、笑声不绝的厅堂,恳求说:“周妈妈,我要见老爷和夫人一面。”周妈妈不同意:“老爷刚刚回到家,与夫人在里面陪少爷、小姐玩呢,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周妈妈意识到雪雁来此的目的,不想让她来破坏了里面的温馨。雪雁不想离开,继续恳求周妈妈。
李画敏在厅堂里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看到雪雁,皱眉说:“你急什么?应该找你的时候,我自然找你说话的。回去!”
正文 242。今夜,属于你我
雪雁哀怨地望李画敏,深深行礼后,缓缓地离开,挺直修长的背影在淡淡的灯光与朦胧月光的映照下,别样的孤寂。李画敏轻轻地叹气,她倒是希望雪雁跟随陈大少爷消失呢,就不知丈夫是否同意。
李画敏返回厅堂里,赵世宇手拿个小木偶与两个孩子玩耍。赵世宇抬头问:“刚才谁在外面说话?”李画敏轻描细淡地答:“雪雁来找周妈妈要东西,已经打发走了。”这些不愉快的事,留等明天再说吧,别破坏了这团聚的温馨。
赵世宇没再追问,他将几条细小的麻绳缠在手指头上,轻轻拉动,小木偶的双手便一摇一晃的,引得欣欣和燕儿拍手欢呼。赵世宇教欣欣玩小木偶,将小麻绳缠到小手指头上,欣欣用力一拉,牵动小木偶猛地摆动胳膊,吓得欣欣扔了小木偶。小木偶吊在欣欣的手指头上,欣欣甩了几次都没有甩掉小木偶,叫嚷中带了哭腔。燕儿似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到父亲胸前,将小脸埋进父亲胸脯里。
“欣欣是个男子汉,男子汉是不兴哭鼻子的。别着急,娘亲帮你解开绳子。”李画敏温和地安慰惊恐的欣欣,尖尖的指甲轻轻挑开混杂在一起的小麻绳,灵敏地解下来。欣欣的小手指头得到了解放,他搂抱娘亲的脖子,心有余悸地看小木偶。李画敏拿小木偶在手中摆弄,示范给儿子看,轻轻地说:“瞧,这小木偶多可爱,是爹爹买回来给欣欣玩的。你先拿着,明天娘亲教你玩,好不好?”欣欣小心翼翼地碰了几次小木偶,斗胆接到手中。
背着儿女,李画敏冲赵世宇挤眉。意思是:瞧,你干的好事。赵世宇无奈地笑:“我看到这木偶人的胳膊能活动,以为好玩。没有料想到他会害怕。”
燕儿倚靠在父亲怀中打瞌睡。李画敏唤来春梅和何奶娘,带两个孩子去休息。
回到房间,赵世宇指那口暗红的箱子,说是姨妈送给李画敏的。打开看时,里面放了几匹精美的绸布、两条狐狸毛皮做成的围脖和几套小孩子秋、冬的衣服、帽子。李画敏感叹姨娘有心的时候,赵世宇又打开包袱,拿出自己给媳妇带回的东西:一套白金打造雕镂的首饰,一包大上好的燕窝和一支人参。说:“没啥好东西带回来给你。看到省城的首饰比我们这里的样式新奇,给你买了一套回来;听姨妈说燕窝粥、人参汤最是滋补的,我就买了回来。到长乐村时已经给了母亲一些。”
李画敏动手收拾这些首饰和燕窝、人参的时候,赵世宇轻轻补了一句:“听说,女人不补很容易老的。”听得李画敏“扑噗”失笑:“你怎么不给自己买一些防止衰老的东西?”赵世宇摸摸额头,笑说:“我们男人不怕老。我正想着,以后外出时。怎样装扮才显老成些。”
赵世宇又拿出一个小匣子,取出一小卷锦帛,展开了与李画敏同看,这就是花了五千两银子买回的中举的凭照,盖了红红的官府大印,有了这凭照就有资格为官了。
看到赵世宇小心翼翼地抚摸这锦帛。李画敏打趣他;“恭喜夫君高中,你以后就是官家老爷了。预备谋个什么官做?”
赵世宇小心收起凭照,放回匣子里让李画敏保管好:“小心存放。别弄丢了。过两天我便将家里的田地契约书、店铺契约书和这中举的凭照一齐拿去衙门,重新入户,以后咱家的田地、店铺生意便全部不用交税了。”
“祥柏和姨爷是否考中了?”自赵世宇回家,大多数时间是孩子缠住他,李画敏还没有机会细问去省城的事。
“都考中了。祥柏榜上第八十名,姨爷排到第一百一十名。你知道不?同去的还有曾在长乐村教书的方先生。他的名次位于榜上第二十名,是咱县里去考取闱的秀才中成绩最好的。”赵世宇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同是领到了中举的凭照,自己的是花银子买来的,别人的是凭本领考来的,特别是媳妇过去的未婚夫,更是让他羡慕。
听出他话中的酸意,李画敏故意说:“苦守寒窗十几年,搏得个功名有什么了不起?你没进过几天学堂,照样得了功名,这才是真正的了不起。”赵世宇黑了脸:“这种话,千万别让孩子们听到。我过去是没办法进学堂,为免去交税不得不这样。咱家的孩子一定得进学堂,就是不为官,也要读书识字才好。瞧阿森、阿豪和阿荣他们,不识字办事多不方便。”看到他急了,李画敏伸手抚摸他的脸庞,笑着解释说:“逗你玩呢,这个我是懂的。只是两个孩子都太小,等他们长到六七岁手腕有劲时,我便开始对他们进行启蒙,然后请先生来教学。”赵世宇认真地说:“欣欣要念书,燕儿也得识字。女孩儿虽然不到外面抛头露面,也要识字才好,似你这般识字才能够持家理事。”
李画敏、赵世宇坐在灯下,谈论一些去省城的事,又谈论一会儿两个孩子,到了银两入库房的时间,赵世宇起身朝外走。李画敏拉住说:“不必亲自跑一趟,我坐在这里都知道外面情况的,没有出纰漏。以后,你大可不必亲自去看银两入库房。”赵世宇思忖后说:“那今天晚上就不去了,以后仍是要去的。”
两人都洗了脸,李画敏到镜子前卸妆。赵世宇脱去外衣,坐在床边等候。等李画敏披散着长发走来,坐在床边时,赵世宇凑近细看她,疑惑地说:“你好似瘦了许多,我不在家的日子里,身体不舒服么?”
“有段日子睡眠不好。”因送走雪雁的事受阻,李画敏有段时间睡不好,下巴尖了一点儿。
“想我么?”淡淡的灯光下,赵世宇眼中蓄满了柔情蜜意。
李画敏抿嘴望他笑,淘气地抬起小下巴:“不想。”也不看他的反应,倒在他胸前轻轻咬一下结实的肌肉,引来一阵低微的呻吟。
赵世宇不再说话,俯身向柔软的樱唇上索取,手上也没闲着,在女子曲线玲珑的躯体上游走。李画敏缠绕他的脖子,回应他的温柔,他的狂热,他的撞击。
青春的美好,在于花前月下的诗情画意,也于是与心爱的人融为一体,恩爱缠绵。
就如她,在这个月光朦胧的秋夜,在孩子们入睡之后,拥抱丈夫强壮的躯体,听他喃喃地诉说思念之情,纵情地与他颠鸾倒凤,极尽欢爱。躯体融为一体、不分你我的时候,两颗年轻的心也更贴近,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呵护着我,我关爱着你。只因为我们厮守一生!
销魂的激情过后,两人相拥入眠,将其他的都暂且忘却了,包括那朦胧的秋月,那金黄的稻穗,那长满山坡的药材,和各种各样熟悉的陌生的脸。在这安谧的秋夜里,只有这舒适的被窝,和身边这个心爱的人。
天亮了。
李画敏睁开眼睛,翻身的时候碰到一个温热的躯体,继而看到一双柔和的眼睛。李画敏揉几下眼睛,再看时,仍旧看到赵世宇就躺在床外侧,今天他没有去练武。
赵世宇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柔地说:“醒了。”
“呃,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若不是特别的日子,李画敏清早醒来时,是不会看到他的。
赵世宇轻轻一吻她的额头,低哑地说:“今天是我跟媳妇分别了四十八天后,团聚的第一个清早,我担心她醒来后看不到我哭鼻子,所以留下来陪她。”
李画敏偎依在他怀中,与他感受团聚后的美好。嗯,枕头下露出小册子的一角,让李画敏瞟见了。李画敏心跳瞬时加快,悄悄地抓住小册子,慢慢地抽出来。一只大手无情地夺去刚到手的小册子,重新又塞回枕头下。
“小强盗,又偷我的东西了。”赵世宇举起巴掌,要朝那柔软的屁股扇下来,触到她仍是赤裸的身子时改为轻轻地一拧。
李画敏搂着他亲吻几下,热情攻势后央求:“已经成为过去的事了,你留下它干什么?看着就闹心,是不是?不如让我烧了它。”
“这可是我握住的把柄,不能给你烧了。什么时候你惹火了我,再拿出来跟你算账。”
李画敏献上的亲吻,便改成了掐和拧。赵世宇取出枕头下的册子,笑着跳下床穿衣服,将那驯夫日记朝李画敏扬了扬,放到前襟里。恨得李画敏连续抓起两个枕头,朝他掷去。
“爹爹——”门缝外传来燕儿奶声奶气的声音。
“娘亲——”门缝外传来欣欣使劲地叫喊声。
李画敏和赵世宇快速地穿上衣服,开门时,欣欣和燕儿站在门外,乐呵呵地两手抓满了小玩具。跟父母亲打个照面后,欣欣和燕儿并不进房间,举着玩具跑了。
“两个小淘气!”
李画敏和赵世宇轻轻摇头,返回房间梳洗。
早餐后,李画敏把即将外出的赵世宇叫住:“陈大少爷要买走雪雁,现今就居住在咱家的旅馆里等候回音。陈大少爷有心,在这里等候了十几天,雪雁也有意跟随他走,要不咱俩就答复他,让他带着雪雁?”
正文 243。难忘,青梅竹马
赵世宇一口回绝:“不,敏儿,咱们不能把雪雁这丫头卖给陈立这个浑蛋。依兰她够痛苦的了,咱们不能增添依兰的痛苦。”
“宇,我知道你关心依兰。可是,陈大少爷的心不在依兰妹妹身上,他已经有几房小妾,就是雪雁不去,陈大少爷也会找其他女人给依兰添堵的。”这可是让雪雁在自己的身边永远消失的一个绝好机会,李画敏不想轻易放过。
陈大少爷总是会有其他女人的,是雪雁或者其他女人,有什么关系?
赵世宇拉住她的手,恳切地说:“敏儿,我知道你想尽快送走雪雁这丫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这丫头不会成为我的女人,她迟早会离开这里的。我也知道,陈立这浑蛋还会有其他的女人,他根本就是存心冷落依兰,让师傅难堪的。但是,依兰与我情如兄妹,为了咱们舒畅去增添依兰的痛苦,我不忍心,我做不到。”
不忍心看张依兰痛苦是真的,是否真的情如兄妹就难说了。
李画敏心中泛酸,她对此次送走雪雁已经不抱希望,有气无力地问:“宇,买走雪雁的人,可以是天底下任何的男人,就是不能是陈大少爷——依兰的丈夫,对不对?”
赵世宇斩钉截铁地说:“对,我宁可给她一杯毒酒,也不能把她送给依兰的丈夫。”
看到他为了张依兰的幸福,可以赴汤蹈火的模样,李画敏心中酸味更浓,直想朝他那坚毅的脸庞扇一巴掌。
浑蛋!你不惜上刀山下火海都要保护的人是姐,姐才是你的媳妇!欣欣和燕儿是咱俩合作制造出来的小宝宝!
憋得难受的李画敏,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你很关心她!”
为张依兰受到痛苦而伤感的赵世宇,看到媳妇愤忿的模样。骤然醒悟过来,解释说:“敏儿,依兰是我的师妹,过去师傅和师妹一直关照我们家。我关心她,是应该的,就如我关心裕叔、阿森和阿豪一个样。”
李画敏沉默不语,斜睨着他。赵世宇在媳妇肩膀上轻拍几下,其中的意思,他没有说,可是李画敏明白。看到孩子和奴婢都离得远。李画敏在他腰身上狠狠拧了两下,以示惩罚,赵世宇不敢躲开。只有苦笑。
两人沉默相对,站立半晌。赵世宇说:“敏儿,我出去了,去处置雪雁的事。”李画敏不说话,赵世宇看了看她的脸色。并无异样,走了。
李画敏走回房间,重重地倒在床上,通过小鬼什刹打听赵世宇处置此事的经过。
赵世宇连续穿过两个穿堂,到东面热闹地方,往后向荷花池方向走去。阁楼上。陈大少爷已经坐在最前面的茶座上,欣赏小舞台上的雪雁弹琵琶。雪雁在轻弹慢唱间不时朝陈大少爷投去幽幽一瞥,又慢慢地移开目光。陈大少爷目不转睛地看雪雁,送到嘴里的糕点是什么味道他根本不知道。赵世宇走上阁楼,大煞风景地来到陈大少爷身边坐下。
“听说,你想买上面这个丫头?”赵世宇单刀直入地问陈大少爷。
陈大少爷从雪雁身上收回目光,示意身后的罗振富将一包金银放到桌面上:“这是我给你的。你绝对不会吃亏。”
“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这丫头我是不会卖给你的。”赵世宇将意思说明白后。站起身,扫一眼包袱里的金银:“我不缺少金银。”
小舞台上的雪雁手指一个哆嗦,琴弦断了,她站起来,静静地看小舞台之下相持的赵世宇和陈大少爷。
赵世宇转身要离开,陈大少爷伸手抓赵世宇的肩膀。赵世宇用力拍开陈大少爷的手,陈大少爷摇晃几下,方站稳了。赵世宇、陈大少爷都向对方怒目而视。
赵世宇目露寒光:“想来无忧大院撒野,你最好先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别怪我不顾师兄弟之情。”
陈大少爷退后一步,死列盯住赵世宇:“我只是要买走雪雁姑娘,我知道你要送走她。”
赵世宇霸道地宣布:“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卖!你来到无忧大院,品茶、听歌请随便,其他的免谈。”赵世宇转身离开,身后的陈大少爷狠狠地一脚,将一把椅子踢得粉碎。赵世宇猛地转身,站在原地死死的盯住陈大少爷,一字一顿地说:“你是第一个敢破坏无忧大院东西的人。阿森,把无忧大院的规矩跟他说。”
赵世宇气冲冲地离开。
李画敏在西大院里,对小鬼什刹说:“你去通知阿荣,马上到茶楼与陈大少爷算清住宿旅馆所欠的银子,然后叫他滚蛋。”
用作茶楼的阁楼里,阿森走过去,对陈大少爷说:“对不起,你故意毁坏无忧大院的东西,按规矩得赔偿损失,并且在半小时之内离开这里。”
赵世宇不在了,陈大少爷恢复了霸气,他坐下拍桌子:“本少爷就是不赔,就是不走,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跟随陈大少爷的护卫走来,瞪眼看阿森,一副要动武的样子。
阿森从容不迫地:“陈大少爷,如果说这样就可以,无忧大院的牌匾就该摘下来了。我等阿荣来跟你算清欠旅馆的银子。”
罗振荣急匆匆地跑上阁楼来,捧着一本帐册子,他的身后跟随一个负责旅馆登记、收银的伙计,另有十几个看热闹的人。罗振荣将帐册放到陈大少爷跟前,负责收银子的伙计拿算盘噼哩叭啦一阵拨动,得出结果:“客官,你所住宿的小跨院每晚需付银子十两,你有五晚未付住宿费,有三晚叫了夜宵,一共欠八十三两零二百个铜子。”
罗振荣望罗振富:“是不是这个数?”
“是的。可是。。。。。。”罗振荣看阴沉着脸的陈大少爷,没有付帐的打算。
阿森朝四周看热闹的人说:“各位,你们都看清楚了,他们欠我们旅馆的八十三两零二百个铜子。刚才在这里用的茶点、打破椅子共是十两。陈少爷,你欠我们无忧大院九十三两零二百个铜子。”
“本少爷不给,你们能够把我怎样?”陈大少爷恼羞成怒,挥手就要叫跟随的人砸茶楼。可是,陈家的护卫、家丁们的手脚都莫名其妙地不能动弹,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阿森一招手,罗振富手中的包袱飞到桌面上,负责收银子的伙计按陈大少爷所欠的数目取出银子和铜子,罗振荣消帐。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阿森挥了挥手,陈大少爷一行人身不由己地朝外走,阿森和阿荣直将他们“送”出大门外,警告一番才返回来。陈大少爷与陈家的护卫们都觉得无忧大院邪门,不敢再冲进去闹事,灰溜溜地离开。
那些目睹陈大少爷一行人狼狈样的,都心有感慨:无忧大院,并非徒有虚名。
李画敏躺在西大院里,听小鬼什刹转告外面发生的事,轻轻叹息:两次要送走雪雁,都以失败告终。大概,这雪雁不会注定是赵世宇的女人吧?想得李画敏心惶惶。
陈大少爷被赶出无忧大院后,雪雁称病,将自己关在西小院里。李画敏请大夫给雪雁诊治,雪雁紧闭房门,拒绝与大夫见面。晓梅端去给雪雁的饭菜,雪雁碰都不碰让晓梅端回来,只是喝水。
两天过去了,雪雁依旧如此。
李画敏与赵世宇说雪雁绝食的事,表示担心。赵世宇震怒:“一个奴婢,竟敢以绝食威胁主人。这种奴婢死都不足惜。”赵世宇没将雪雁的事放在心上,说过几天后她发觉绝食无效,就会放弃的。
赵世宇要把家里的田地、店铺以举人身份重新过户,问阿森、阿荣和阿豪是否要将田地挂在自己名下,以免去交纳赋税。四人商量后,阿森、阿豪和阿荣都将他们三人的田地以赵世宇的名分另立契约书,免去赋税。
又过了半天,雪雁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