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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皇宠,天下第一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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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知鼠辈!”临桌,如闷雷似的不屑冷哼,楚流光寻声看去,那人一身黑衣,发丝有些篷乱,遮住了大半张脸。桌上的三菜吃了个干净,酒坛子摆满了半张桌子。一巴掌拍在桌上,愤愤的起身,抬步就走,被总管跟小厮堵了个正着。

“这位贵客,您的饭钱还没结呢!”

“什么饭钱,怎么没结?!”

哈哈,赶情碰上吃霸王餐的了。

------题外话------

某位小爷大造化,竟然让她碰上了这个黑主人,嘿嘿…。明日,某小孩发威收拾北蛮人,也露了自己的锋芒,怕是要被惦记上了,轩辕焱终要离开了,偏偏他与某位爷的缘份不浅,相隔万里也能聚到一起,嘿嘿…。亲们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积极发言噢,遥写文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亲们的回评噢。

第三十三章 心黑的小孩

“他身上有伤!”凤无忧轻语,大半个身子挡着楚流光。

某小孩润色的小嘴呶了下,眼半眯着,那人一起身她便看出来了,微抖的右手紧扶着桌角,伤的不轻呢。

掌柜的脸上仍保持着三分笑,醉仙居打开大门做生意,来者便是客,好酒好菜侍候着,吃饱喝足您得结帐啊。这里可是明码实价的酒楼,不是施舍救济的粥堂。想赖帐,也得看看这是哪儿。皇城之内,天子脚下,别说你一个过路的食客,就是京里达官贵人也没那面子赖掉醉仙居的帐。

掌柜的这话不虚,醉仙居能成为京都第一酒楼,生意火的日进斗金,听说后台老板的根硬着呢。

人嘴两层皮,能把人羞躁死,没会儿功夫,四面八方的嘲讽、讥笑对冲一个方向,黑衣人俨然成了众矢之的。

篷乱的发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双泛红的眼睛,从那双眼睛里迸发出阴森的凶光,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骇人的杀气中。那颤抖的右手如鹰爪般抠着桌面,手背青筋暴跳。

这人想来是个脾气不小的人,被看热闹的嘲讽几句,便凭生了杀意。迟迟不动,怕是碍于自己身上的伤。

某小孩干咳了声,清脆的很,玉捏似的小脸绽放着足以羞退百花的笑,“这位大叔只说不过说了一句,又没说不付钱。”

“都是江湖儿女,何必为了几个小钱,伤了和气,指不定哪天这位大叔带几位大金主照顾醉仙居生意呢。这顿饭……我请了!”某小孩够豪爽,朝楚忠递了个眼神,楚忠赶紧从怀里抱银子。

醉仙居的菜贵,酒更贵,看看那铺了大半张桌子的酒坛子,怕是楚忠的银袋子吃不消啊。

“算了!”某小孩挥手,那劲头财大气粗的,岂不知从腰上摘下玉玲珑坠子时,多肉痛,“本小姐今天第一次出府吃饭,这个就当见面礼了,掌柜的给!”

醉仙居的掌柜可是金银堆里泡出的猴精,玉玲珑的坠子在楚流光手里晃荡时,掌柜的眼睛就放着狼光呢。

这坠子好像是某小孩百岁时,哪位大臣送的贺礼,自然是高档货。

“光儿不可啊,这宝贝可是……”凤无忧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住嘴,家里一抓一大把的东西,有什么好稀罕的。应该能值个几十两吧!”某小孩自己嘀咕着,眼角余光看到掌柜倒吸了口凉气。

“在下曾经在对街的珍宝斋中也见过类似的玉玲珑,不过成色远没有小姐这个通透,雕工也不及小姐的精细,这里面应该套连了三个小玉球,依在下浅见,小姐的这个玉玲珑少说百两。”

醉仙居掌柜的这番话到让楚流光刮目相看了,不但拥有一双好眼力,还能当着她跟所有人的面报上玉珑玲的价码,到不是个昧着良心贪利之人。

“用玉玲珑付这位大叔的饭钱可够?”楚流光问,眨着一双精亮的美眸。

“自然是富富有余!”掌柜说。

“那成,掌柜的就收下吧!”

掌柜的笑了笑,接过楚流光手里的玉玲珑,“多出来的部分,我会给小姐记在帐上!”楚流光心想,醉仙居果真是家大业大,连个店面的掌柜都这么讲究,改明打听打听,醉仙居的幕后老板到底何方神圣。

帐结了,也就没黑衣人什么事了,所以人家一没说谢,二不招呼,抬步就走。

“嗳嗳,这人好不知恩情,连句话都不说!”小厮嚷嚷着,被掌柜的喝斥,还不赶紧招呼客人去。

“小姐,这边请!”掌柜客气的说道,与先前的热情劲比起来,让人舒服多了。

“改天再吃吧,无忧我们走!”她自认不是好奇之人,更不是爱心泛滥之辈,可是说不上原因,她就想跟上那个不知“谢”字怎么写的黑衣人。

“光儿,我们还没吃饭呢!”俊秀的少年郎委屈的样子,让人惊艳。

“吃什么吃,回家晚了当心吃棍子!”楚流光转身就走,黑衣人明明有伤,却走的极快,而且脚法有些诡异。

“光儿等等我!”凤无忧叫,“掌柜的,我们下次再来吧!”

“好好,到时候一定为公子备好雅间!”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说,达官贵人甚至是皇子、王爷,他不敢说都见了,也所差无几。这两位出众的人物,他头一次见,得查查来历。

为了追黑衣人,楚流光运了内力,额头都冒汗了,终于在一处巷口,看到了那抹漆黑的身影。

楚流光跟凤无忧还有楚忠赶到时,巷子深处传来痛苦的低吼,墙上一片鲜红,那人的嘴角还在不停的滴哒着血水,血中泛着些许暗色。

“啧啧,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呢,喝了那么多酒,又一路急行,不但加速了血液流动,还让气息不稳,怕是休内的毒快压制不住了吧!”看到人家吐血,某小孩有说有笑的,够冷血!

黑衣人蜷缩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乱发下,那双泛红的眼睛杀气尽显。

“滚!”黑衣人低吼,气没喘匀,又是一口暗红的血喷了出来。

某小孩嘴角邪扬,“敢骂小爷滚的还没生出来呢,哼,小爷花血本把你从醉仙居赎出来,你敢忘恩负义!”

看某小孩发狠,凤无忧竟不厚道的白眼,光儿啊,可是你多管闲事的。

黑衣人没二话,确切的说,是没第二个字说,还是“滚……滚……”不同的,前面喊了一声,现在两声叠加。不怕死的,怕把某小孩惹怒了,啪啪两下,黑衣人只觉胸口像被人扔了石子,一阵痛麻,再看对面的小丫头,冲他嘿嘿直笑,只是那笑邪恶的让人打心里泛着寒气。

“爷就当花钱买了个活靶,明天起,小爷就在你身上练点穴,直到把你点死为止!”

“死丫头,你……敢……”黑衣人两眼一黑,嘭,倒地不起。凤无忧惊奇的看着楚流光,一双眼睛热辣辣的,“光儿练成隔空封穴了?”

某小孩嘴角轻抽,“吐了那么多血,不晕才怪!”

“楚忠,你在他身上搜一搜,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是!”楚忠就是实在,搜的就差没把黑衣人扒光脱净了,值的东西没有,到是有一块质地漆黑冰冷的牌子,一面是字,一面是图,刀刻之处浇了金水。

拿黑衣人练点穴,自然要将人带回府中,可是毕竟是个大活人,还不能被其他人发现喽,某小孩挠头,地方的到是有,她跟无忧练功的小院就挺合适。如何把人弄进府呢,何况这人又中了毒,万是死在府里,臭在府里,多晦气。

别看楚忠人长的五大三粗,心思够细,正门不能走,偏门也不能走,走墙啊,后院西墙根那儿。西墙外正好有条巷子,先把人放巷里子,到时候他去巷子把人从墙上扔进去,无忧在里面等着捡人就成。

有句话怎么说的,虎落平原被犬欺,可怜啊可怜。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眼下待遇惨了点儿,能遇到楚家那位楚五爷,着实是那人的造化。

当天晚上,楚流光便从爹爹那儿是知,北蛮巴伦王明日便会抵达京城,与巴伦王同行的不但有云赞,还有巴伦王的女儿,那个臭名昭著的婕雅郡主。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真是应了这句话,巴伦王非但没向镇国公跟护国将军至歉,反而一幅骄纵傲慢的样子,身为北蛮皇帝陛下的亲弟弟,他此次前来,可是来向苍龙陛下道喜的。北蛮愿与苍龙结永世之好,北蛮皇帝真心诚意,愿自降辈份,迎娶苍龙公主。

北蛮帝要娶公主!此话一口,百官哗然,北蛮愿自降辈份,愿随公主一起叫庆帝一声父皇,可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个的岁数啊,北蛮帝年过半百,苍龙的惜柔长公主,芳龄不过十五。

看皇上阴沉的脸色,百官揣摩,皇上很是宠爱皇后所出的惜柔、惜玉两位公主,如今,北蛮帝如此妄想,正好比拿刀在皇上身上割肉。

朝堂愤愤难平,后宫更似被阴霾笼罩,惜柔惜玉都在清宁宫,尤其是惜柔,仿佛一出了清宁宫,她头上的天便会塌了一般,少女的春心未动,便要承受胆惊受怕之苦。

各宫各殿的妃嫔到是无一人告病,纷纷来清宁宫,一是请安,二来抒发下义愤的心情,三来,安慰皇后放宽心,皇上最疼惜柔公主,怎会舍得将公主嫁给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子,任北蛮子还敢威胁不成。

“后宫不得参政,华妃,还是少说两句吧!”汐贵妃似笑非笑的提醒,华妃心虚,偏又偷瞪了汐贵妃一眼。

“依我看,这事,皇上心里自然有数,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就不要跟着添乱了,您说呢,皇后?”汐贵妃说,皇后神色淡淡,心里再冷再怒再恨,国母的威仪一分不少。

“汐贵妃说的正是本宫想说的,行了,都回吧!”

花红柳绿的女人们一离开,惜柔便从内殿跑了出来,哭的梨花带雨的,既美更惹人心疼。

“母后,真的不管我了吗?”惜柔轻泣,皇后心里本就堵的慌,看到女儿哭,什么国母的威仪,什么皇后的德体,此时都不及为娘的心。

“傻孩子,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轻拍着扑在她怀里的女儿,皇后眼中含泪,目光却毅然、绝决。

“素青,你亲自去趟镇国公府,求国公助我!”可恨北蛮来的太快,可叹,她的爹爹跟兄儿还在归京途中,眼下,她能仰仗的只有镇国公了。念在她跟芸儿是表姐妹的情份上,国公也不能坐视不理,何况,国公为人正义刚直。

“是,奴婢定会跪求国公!”

世事难料,绝处自有逢生时,

第三十四章 宫宴(一)

窗外暮色渐浓,窗内烛火跃动。若不是有这昏黄的烛火,书房静若无人。

素青姑姑执意跪地不起,眼神悲泣,渴求的看着镇国公。她看着惜柔、惜玉两位公主从出生到长大,有的不仅仅是主仆情,她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儿女,所以,说句大不敬的话,她早已经把两位公主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若是要她为公主去死,她绝无二话。

她是奴才都如此悲愤,身为公主的亲娘,皇后娘娘心里那真是日日如刀割,却要顾及国母的威仪,皇后的德体,每日面对那些看似关心,实则背地落井下石的脸嘴。

大公主自得知此事后,终日以泪洗面,到底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却要受这般惊吓。

国公坐在轮椅车上,脸色也不好看,北蛮那个巴伦王,还有他的女儿婕雅郡主,国公着实不待见他们。尔今又提出这般有违人伦之事,北蛮哪里有什么真心诚意结好,分明以娶公主为名的缓兵之计。狼,天生就是噬血食肉的,让它吃草,简直天方夜谭。北蛮人野性好斗,两国即使结了秦晋之好,也是枉然。到是可怜了恬静娇柔的惜柔公主,如何能在狼窝中存活。

“姑姑且回宫回禀皇后娘娘,我等自会力谏皇上,竭力阻止!”护国将军从不曾对除妻儿之外的什么人许下诺言,可是,即使护国将军如此允诺,青姑姑还是看着镇国公,并非对护国将军不敬,而是,她心里实在不落底,她怕啊,她怕事有万一,她怕皇上的那道圣旨,到时候,谁还能救大公主于水火。皇命难违,圣意不改,公主与皇后经不起这个万一。

有些事只一次,会牵动人心,会震憾激荡。倘若用的次数多了,便会被有心人说成仗着帝王的恩宠倚老卖老。这事指的便是国公被抬进金銮殿,请圣上为楚家做主的那一次。若是为公主的婚事,国公再照用旧法,难免落人话柄,怕是还会惹帝王不悦,适得其反,害人害己。

国公沉默不语,青姑姑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窟一般,脸色苍白,眼神凄悲无神。若国公不出面,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力挽狂澜了。

偏偏青姑姑忘了一人,书房里除了她、护国将军跟老国公,还有一人,正盘腿坐在红木大椅里,唇角邪勾,半眯着眼,不知想什么呢。不为别的,就冲巴伦王的臭德性,还有婕雅的可恨劲,就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不早了,姑姑先回吧!”清脆的小声音,素青姑姑才想起来,国公府的宝贝疙瘩也在呢。

见素青姑姑跪动不起,楚流光摇头,从椅子上蹦了下来,走到素青姑姑身边,扶着姑姑的胳膊,“姑姑帮光儿捎个话给柔姐姐,叫她把心稳稳当当放肚子里。宫宴那天,一定有不少官家的少爷到场,叫柔姐姐擦亮眼,觅得如意郎君噢。”

青姑姑还是不动,整个人傻了似的看楚流光,难道她说的还不够直白?

“姑姑快起吧,就算把光儿嫁给北蛮的老头子,也不会让惜柔公主嫁的!”软糯糯的如天簌之声,青姑姑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看着楚流光,又看看护国将军,最后看向老国公。直到青姑姑坐上小马车驶在回宫的路上,脑子里还有些晕乎呢,她这是给皇后讨回定心丸了?

天一黑,皇宫便会宵禁,青姑姑出宫前早已打点好。小太监周宝将车赶到了北安门外,站在墙根咕呱了几声,北安门的大门纹丝不动,小门吱咔两声,开了。

“怎么这么晚!”侍卫低声喝道。

周福咧嘴笑,回到车旁,扶青姑姑下车。

“姑姑快进去吧,万一让人看到就不好了!”侍卫换了脸色,到也是紧张的很,万一被巡夜的御林军发现,扔了差事不说,小命能不能保的住都难说。

“小宝,打赏!”到底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姑姑,气定神闲,不失半分德体。

周宝笑着从怀里掏出银袋子,直接塞在值夜的侍卫手里,沉甸甸的少说五六十两。

这个时候,宫道上不能行马车,所以周宝将马车交给了值夜的侍卫处理,他则护着青姑姑一路小心急行。从北安门到清宁宫可是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清宁宫,外殿只上了两盏长明灯。内殿,皇后娘娘虽换了寝服,却倚坐在床上,目光轻幽,不知在想着什么。惜柔虽回了自己的寝殿,那孩子心事重,怕是难以安眠。

娟华焦急的守着清宁宫紧闭的大门,手中的帕子快被她拧碎了。

咕呱、咕呱……

娟华一下子贴到门上,“周宝?”

“是我,快开门!”

娟华痛快的开门,“姑姑,您可回来了!”娟华扶着素青姑姑,周宝谨慎的朝门外看了看,紧闭了大门。

“奴婢让娘娘久等了!”青姑姑气都没喘匀,先宽主子的心,皇后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直接将青姑姑拉到床边坐下,“国公怎么说?”

“娘娘,您先让奴婢喝口水吧!”

“姑姑给!”未等皇后说话,娟华直接将茶水送到素青姑姑跟前。

一碗茶,喝的一滴不剩,又稍顺了顺气,便将楚流光的话带到了。

“光儿这么说,国公呢,国公又说了什么?”皇后问,素青姑姑的手都被皇后握的没了血色。

“国公什么话也没说,到是笑了!”

“笑了?笑了……”皇后轻语,不知不觉松了手。

“老候爷那边可有消息?”皇后问。

“老候爷得知此事,已经下令,日夜赶路,老候爷让您稳住心神,必要时,将老候爷的密信交于国公。”

皇后轻叹,老候爷最不屑做这种卖弄人情之事,当年救国公一命,可没指望有朝一日让人家回报。尔今,却要搬出旧人情,实属无奈之举。

皇后心里还是不踏实,毕竟说话的是只有五岁的光儿,非国公亲自言明。但是,国公笑了,便是应下此事了?

隔日,楚流光比规定的日子提前了三天进宫,小丫头在宫外淘腾到了女儿家好玩的东西了,家里又都是哥哥,根本不陪她玩,所以进宫找惜玉公主玩。惜玉公主年芳十一,到是能跟某小孩玩到一块去。

清宁宫中,时不时传出小孩的笑闹声,这让有人听了,一溜烟跑回自己主子跟前报信去了。到底是镇国公的宝贝孙女,不知天高地厚的,这种时候还敢在清宁宫里笑笑闹闹的,怕是皇后心烦,也得碍于国公的面子。

笑闹总有个时限,要不然,怎么叫进宫献宝呢。

内殿,皇后跟惜柔长公主早就等着了,见某小孩蹦哒的跑了进来,惜玉被那小孩留在外殿了。

楚流光笑眼眯眯,娇俏可爱的紧,外人眼里怕是以为这只是个灵气精乖的小孩儿,谁人能探知,这不过是上天赋予她的最天然最捷径的保护色。即便眼前坐着的女人是她的姨娘,也不过讨来她五分的心思,只有对自家的爷爷、父母兄长,这小孩才是十分的心思。

小小的人儿,语出惊人,连一国之母都被她给惊吓住。

“姐姐可记下我刚才说的那些了?”楚流光问,声音娇滴滴的。

长公主明显没了主心骨,一味的看皇后。也难怪长公主如此,楚流光说的也太骇然了吧,北蛮的求亲,长公主躲都躲不及,还要在宫宴上主动应允。

“光儿告诉姨娘,这可是国公的意思?”

某小孩呶着小嘴,精亮的眸子耀动着夺人心魂的光泽,“姨娘放心,若是不成,光儿会陪着柔姐姐一直嫁到北蛮,光儿说到做到。”也就是说,这事只许成功,不会失败,除非,巴伦王身边有智者,即使有智慧拆了她的招数,她还有后招跟着。大不了,就是她说的,陪着惜柔一起嫁到北蛮,她便是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搅得北蛮不得安生,到时候跟英俊爹来个里应外合,嘿嘿,她直接占了北帝的帝位,让他老牛吃嫩草,干缺德事,是要遭报应地。

事已至此,还有何良方可使?

惜柔粉唇半咬,眼中水雾缭绕,玉手轻撰香帕,嗓音婉然动听,“我听光儿的便是!”

皇后微闭目,待睁开时,目光如青色的琉璃,亮而有神。

按说巴伦王抵京后,翌日便应该在长庆殿设宴款待。庆帝却将此事压下,怕是要压压巴伦王的傲气,也是缓兵之计。直到三天后,庆帝口御,于长庆殿摆下宫宴,文武百官携谪系家眷一同进宫,一来是补上善节推迟的宫宴;二来,为巴伦王接风。

好个补上善节推迟的宫宴,明摆着告诉巴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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