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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皇宠,天下第一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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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闲来无趣,顺嘴溜几句,岂不知已被传为神童。

“光儿,光儿……”娘亲温柔宠溺的呼唤,每次都会触动楚流光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前世缺失的那份爱,今生如潮般将她包裹着。

“娘,我在这儿!”软糯糯的回应。

“小懒猫,娘喊你那么多声,才答应。”

“娘……”娘亲的怀抱香香的暖暖的。

“你爹跟爷爷下朝了!”轻点女儿俏挺的小鼻,话音刚落,某人像打个鸡血似的,哪还有丝毫懒散的样子,如同撒欢在林间的小兽,银铃似的笑声回荡着,她最喜欢听爷爷跟爹讲外面的事,没法子啊,三岁的小身板太不给力。

“慢着点儿,点心摔着!”

楚流光跑进前堂,没听到爷爷洪厚的笑声,也没有爹宠溺的唤女声,不同寻常的气氛有些压抑,有些凝重。

第三章 不识天下奇宝

某个梳着牛角髻的小孩,肉肉的小手把着门框,不自觉的呶着粉嫩的小嘴唇,咋被无视成这样,这可不是爷爷跟爹的作风啊。

“光儿……”漂亮娘的喊声,惊动了厅里的父子俩,看到宝贝女儿把着门框孤零零的站着,楚承泽好不心疼。

“宝宝几时来的,为何不叫爹爹啊!”

“爹跟爷爷想事,宝宝等等!”楚流光呶动着小嘴,一双水润的眼睛亮闪闪的,国公那头重叹了声,光想着朝堂闹心之事,竟然心肝宝贝给忽视了。

“爷爷,不开心哪!”小小的人儿一身的奶香气,国公又疼又宠把家里这个宝抱坐在腿上。

“夫君……”厅里的气氛太过异常,向来不问朝堂之事的芸心不禁担心起来,能让公公跟夫君如此愁眉不展,难道……想起皇上对国公府的赏赐,芸心心里莫名的慌了下。

铁骨铮铮的楚将军只有在爱妻面前,才会流露柔情的一面,“逸儿跟璃儿已经长大了,以后让他们俩个看好良儿跟修儿,这样你也能轻松些!”

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了,“夫君可是有事瞒着我?”楚承泽如此安排反而让芸心越发的起疑。

楚家男人鲜少将朝堂之事带回府,今日怕是要破例了,万一圣意是他们想的那样,该让当家主母的芸心有所准备。

洛洲发了水灾,这是苍龙国建国来始无前例的一次大洪,整个洲郡淹了大半,百姓死伤无数,若不是洛洲百姓外逃,侵扰了别的洲郡,怕是这事还被压着呢,朝堂之上龙颜大怒……

啪!

某小儿的肉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娇俏漂亮的小脸上,恨恨的。

“这样的官都应该杀了!”好个霸气的小孩子,把她的爷爷、爹爹还有娘亲都给镇住了,因为她不符年级的强势、霸气还有眉宇间的狠。

楚承泽跟芸心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的女儿,老国公震惊之余也是最先恍然大悟,随之想起了宝宝出生之日,无相老和尚送的那个紫檀木盒子。把楚流光塞进了她爹怀里,国公脚下生风似的进了内室,莫不是无法接受如此震憾的一幕?

某小孩后知后觉,眼跳嘴抽的,她又忘了自己的小年级了。不过这事,谁听了都得愤愤,虽说在天灾难防,但是人祸更可怕,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你们进来!”内室传出国公洪厚的声音,厅里的一家三口,除了刚才霸气豪言的小儿外,夫妻二人还跟神游似的。

爷爷的卧室楚流光不是第一次进,但是此时不比平常,看爷爷严肃而幽深的表情,楚流光泯着小嘴,一声不吱的。

“来,爷爷抱!”楚流光张开小胳膊,又重回到了国公怀里。

“日子过的真快,我们家宝宝都三岁了,爷爷也老喽!”

“爹!”楚承泽恭声轻唤,被国公挥手打断,轻抚着怀中小儿的俏皮可爱的发髻。恍然间,那日的异象还历历在目。时光如水,逝去的悄然,三年过得真是快,若不是宝宝刚才霸气的拍案惊奇,他真是忘了这个盒子。

在国公示意下,楚流光伸手小手,肉肉的嫩嫩的小手指抠着封蜡,无相当年说过,这个紫檀香木盒要宝宝亲自开启,不能借助他人之手,所以一家人只能看着那小小的人儿在那儿抠着。

咔,被蜜蜡封着的暗锁发出脆响,楚流光的小心儿突然加速成跳跃起来,看爹娘的脸色,一定不知道爷爷私藏了这么个盒子,至于盒子里装着什么更是如云里雾里的。某小孩开始猜了,房契地契不可能封的这么严实;家传之宝?楚家的家传之宝紫玉锁已经在她脖子上挂着了。圆润的小指尖挑起盒开,浓郁的紫檀香扑鼻而来,温润、醇和。随着盒子的缝隙渐大,楚流光的小手似被什么刺了一下,机警的缩了回来,啪,盒子应声而关。

“宝宝!”楚承泽爱女心切,担心的叫道。

“不许动!”国公喝斥,制了楚承泽去碰紫檀香木盒子。

“爹!”

“爹!”

国公浓眉紧敛,光儿缩手时的表情,他看的清楚,担心之余越发对盒中之物警觉起来。

屋里一下子静的可怕,芸心紧扯着自己夫君的衣袖,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为何公公非要让光儿亲自开启,万一伤到光儿,芸心美丽娇颜有些苍白。

“好冷!”从楚流光嘴中软糯糯的吐出两个字,香气过后,似有一股冰寒之气,所们她才缩回手。再次启开盒盖,香如故,寒依旧,楚流光心一横,干脆的挑开,一束金光终于冲破束缚。

“噢!好漂亮啊,爷爷在哪儿弄的金线!”爷爷不厚道,藏私啊!楚流光伸手去拿盘在团的金线,用来扎头细了些,用来缝衣又太粗了,“呀!”一声痛呼,指尖被金线割破,一滴鲜红滴在金线上,不待疼她如命的爷爷、爹娘惊呼,滴在金线上的血珠没了,太邪门了吧!

“爹,这东西您到底哪弄的!”楚承泽发难的,伤了他的宝贝他可不依。

国公疑惑了,眉皱的越发紧了,无相怎会送伤人之物给光儿呢,国公伸出手想拿,又缩了回来,这东西若是别人送的,他定会防备甚至有多远扔多远,但是,偏是那个老和尚之物。

“我来!”威武的吼声,楚将军拿起盒中的金线,“好冷!”

“我试试!”国公伸手,果不其然,金线就像在寒冰中浸足了时日一般,那种冷刺进皮肉,直达骨血。

“光儿可觉得冷?”国公问,楚流光摇头,小手摸上金线,暖暖的,很舒服啊!

这不是怪事了吗,三人感觉都是冷的,只有光儿感觉是暖的。金线光滑的很,并无荆刺,为何会割破光儿的手指。

古怪的不止这根金线,盒中还有一本书,纸质粗糙而泛黄,却浸透了檀香,古怪的是,书无名,书中更无字。

一家老小,大眼瞪小眼,尤其楚流光,唇角轻勾,那俏皮的小表情,无不在说,爷爷,给个解释呗!

第四章 贪财的小孩

国公说完紫檀木盒子的来历,楚流光眼睛亮的都能当灯使,无字天书 ?'99down'武林秘籍?前一世,乱七八糟的书没少看,她都能从现代穿回古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有某小孩子当着三位亲人的面,小手紧忙乎,书跟金线全装回了盒子里,啪,盒开一关,如同护食的小兽,将盒子抱在怀里,她的!

疑云重重的气氛,被这个贪财的小孩打破,国公笑声朗朗,深眸中盛满了疼宠,“礼物原本就是给光儿的,待有缘再见无相大师,再向大师讨教吧!”国公随口一说,楚流光可上心了,她可不是金丝笼里圈养的鸟,终有一天,她要飞出去的。爷爷跟爹爹的羽翼不可能随时随地的护着她,没有真本事防身,她如何混得风生水起。

蹦哒的回了自己的小闺房,因为她太小,更因为爹娘疼她,所以她的闺房跟爹娘的房间门对门。

“娘亲,我要藏东西,您别进来啊!”对这小孩子如此贪财的举动,芸心早就见怪不怪了,她家光儿一岁的时候就知道藏私了,柜了里,床上床下,没有万两也有千两了。

“娘不进,藏好了就赶紧出来啊,再有半个时辰,你哥哥们就该回来了!”

“噢,知道了!”楚流光奶声奶气的应着,专心折腾起来。

无论是水浸法还是火烤法,书里还是没字,最后忍痛刺破小手指,往书里挤了两滴血,血慢慢浸进粗糙的纸页里,如含苞待放的小梅花,仅此而已。

那个无相搞什么啊,恶做剧吗!她满腔热情啊,一盆冷水浇了个通心凉,无字天书,武功秘籍,有没有!

某小孩手托着肉乎乎的香腮,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那个无相,得找机会见见,出家人咋能这么不地道呢,实在没啥好送,送本精装版的大力金刚经也成啊。

书虽然不值钱,金色的线又看不出什么材质,紫檀木盒子到是檀中极品,这两件东西跟盒子沾光了,被楚流光随手放进了柜里后,某小孩蔫头耷脑的出了房间。

半了时辰后,一阵吵闹声传来,楚流光无奈的抚额轻叹,她三哥四哥放学了。提及自己的四个哥哥,楚流光不得不感叹优良基因的强大。大哥楚逸今年十二岁,五官轮廓越发分明而深邃,不但继承了爹爹的英俊硬朗,还有娘亲的心思细腻;二哥楚璃今年十岁,也是生了一幅极好的皮囊,剑眉星目,清秀俊雅,厚薄适中的唇微微勾扬时,在楚流光看来,总是一张坏坏的笑脸,偏偏这样的笑脸透着几许炫目姿彩。三哥四哥今年八岁,虽是一对双胞胎,却很容易从他们的脸部细节、神态跟举止将两个区分开。三哥楚良像爹多些,四哥楚修像娘多些,两人的性子更是一刚一柔,一火一冷。

“哼,有什么了不起,请我去,我都不稀罕!”

“那你还说个没完!”

“我就是气啊!凭什么看不上我们!”

“不是我们,是你!”

“你不想去?”

“我为什么要去,我更喜欢回家陪光儿玩!”说话间,楚修手里多了个小物件,楚良眼红了,嚷嚷着楚修不厚道,给光儿买东西怎么不叫上他。

“嘿嘿,这算我们俩一起送光儿的!”楚良说的理所当然,楚修一脸的鄙视,知道羞字怎么写吗。

“哼,光儿小时候,我们俩可是一起帮娘亲给光儿擦臭臭,换尿布的!”

嘭,某小儿险些没站住一屁股坐地上,三哥,能不能不把她这些光辉事迹总是挂在嘴上,不待这样争宠地,不待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大窘上。

“爹……”清脆如银铃的喊声,让躁舌的楚良像被施了定身咒,紧闭着小嘴,怕怕的扭头朝身后看。

“光儿,你学坏了,知道吓唬三哥了!”

“我哪有,我是在提醒三哥,爹可回来了噢!”

楚修笑眯眯的把手里的糖人儿,献宝似的给了自己的宝贝妹妹。楚流光汗颜啊,二十好几玩这个,谁让四哥疼她,每次放学回来都会给她捎好吃的好玩的,有哥哥们疼真好!

别看楚修脾气好,在妹妹面前总是笑眯眯的,楚流光可看的清楚,这小子腹黑着呢,心眼多的,哪天把楚良卖了,楚良还得帮着他数钱呢。

如果说二哥楚璃是个笑面虎,那四哥楚修就是只狐狸,三哥狼性了些,还是挺实沉的。大哥越来越沉稳内敛了,颇具大将之风。

“咦,大哥二哥呢?”楚流光举着糖人儿问道,楚良那头重重的哼了声。

“大哥二哥被大皇子请去醉仙楼了!”楚修说。

大皇子轩辕浩日今年十五岁,是汐贵妃所出,母凭子贵,汐贵妃的位份不但仅次皇后,还很得圣宠。轩辕浩日也争气,才学在众多皇子中堪称第一。再有一年,轩辕浩日就能进朝堂议事了,跟楚逸、楚璃走的如此之近,自有他的用意。楚逸、楚璃才学如何暂且不学,是否能被轩辕浩日所用也暂且不提,两人可是楚家的孩子,两人的父亲可是苍龙国的护国将军,爷爷可是苍龙国的镇国公,若能拉拢住楚家,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皇上虽正值壮年,但是立储之事终是朝堂重中之重,关系皇权的延续,国家的稳固。皇上深谋远虑、心思缜密在立储之事上自有他的考量。但是各方势力早已在暗中较劲,有朝堂一日,便会有派系之争。

令楚流光没想到的,大皇子轩辕浩日竟然托楚逸给她代了礼物回来,一个雕刻的极为精致的玉娃娃。玉身细腻滑润,玉质温润剔透,娃娃的五观雕刻的极为精细,连睫毛都有。如此贵重的礼物,却让楚逸阴着脸,楚璃似笑非笑的,俗话说,礼下于人必有所图,何况如此贵重的东西。

“罢了,先收起来吧!”国公沉声说道,大皇子小小年级心思已然深沉,何况其母汐贵妃又是陆家的人,“改日你们请众位皇子到府上一聚!”

楚逸眼中一亮,不迎不拒,不分伯仲,爷爷这招果然妙!

某小儿坐在娘亲怀里,饶有兴质的听着,两叶清秀的小眉微拢了下,爷爷位高权重,只要保持住中立,就是在向皇上示忠诚之心,可是,事事难断,君心更是难测,帝王的恩宠何时长久过,不如……楚流光心里盘算着,那窜起的念头,待见到传说中的那些皇子再说。可惜,计划远没有变化快。

第五章 错过

暮色中,黑甲铁骑护卫着两辆墨色的马车已离京百里,驾着头车的是个面相凶悍,身材魁梧的汉子。车内坐着当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镇国公,还有国公府的宝贝。

两天前,国公请旨赴洛洲,此举令满朝文武颇为哗然,却解了帝王的燃眉之急,放眼朝堂,有谁比镇国公更为合适,镇国公亲赴洪水泛滥的洛洲,是在向苍龙国的百姓召示,皇恩浩荡,百姓受苦,犹如帝王受苦;百姓之难,便是帝王之难。

庆帝赐国公钦差之职,可行先斩后奏之权,调京都卫五百、御林军五百随国公左右,两日后,离京。

散朝后,众臣纷纷前来体恤,望国公一路保重,毕竟国公年势已高。楚承泽面色如常,不时与周围的朝臣寒喧几句,心里却起了阴霾。父亲不但年势已高,当年为救庆帝伤了根本,此去洛洲山高水远,长途跋涉之苦父亲如何吃的消,满朝文武难道没有第二人选?

“爹!”马车上,楚承泽面色凝重,话到嘴边被国公挥手打断,马车驶离宫门,国公眉宇间有了些许凝色。

“此等大事,爹为何不跟儿子商量!除了爹爹外,满朝文武就没有不二人选了吗。儿子尚可啊!”楚将军孝心,国公欣慰而笑,却摇了摇头,“承泽,自洛洲的折子呈到朝堂,已有数日,皇上迟迟未决,你以为皇上圣意为何?”

楚承泽剑眉微拢,眸光变的幽深,“难道皇上是在等爹爹请旨?”话出口,楚承泽心里咯噔一声,皇上对楚家如何仰仗吗?还是……

国公轻笑数声,“对了一半!你可知洛洲水灾因何而起?”

“自然知道,洛河每年五六月份,水量猛增,今年又逢数日的暴雨,以至洛河泛滥,堤坝绝口,水淹了洛洲数郡!”

“你忘了洛河源头并不在苍龙,而是在大良,洛洲惨状,大良国定然知晓。大良封锁边城只是为了防止洛洲难民借乱生事?大良国主心机深厚,大良所图,怕不仅仅是边城安稳吧!皇上圣意迟迟不下,无非是借机看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钦差是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使,储君之位已让派系间蠢蠢欲动,这种时候,谁会分散精力去为他人做嫁衣裳。纵观整个朝堂,真就只有为父最为适合,但是皇上在等,为父自然也要等。洛洲终究是鞭长莫急之地,奸险小人不得不防,皇上赐予先斩后奏之权,也省去了为父不少后顾之忧。”

一场水灾,却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有谁是真心看到百姓受苦。

“此行,我会让楚义与我一同前往,若有事,我会让楚义飞鸽传书于你。承泽,为父不在府的时日,切记不可让芸心跟皇后走的过近,即便有皇后召见,能推则推!”

“爹的意思是,皇后也会为储位有求于我们楚家?”皇后膝下虽无皇子,却庇护着五皇子、九皇子还有十皇子。

“皇后娘娘贤德,我们先估且小人之心吧!”

“爹,倘若有一天,皇上问您储位之事?”

“皇上圣明,臣深受皇恩,臣只知道忠心于皇上,忠心于苍龙!”

“儿子明白了!”如论皇上中意哪个皇子,他们都要守住一条,那就是忠于皇上!

国公离京之事已定,中间却出了问题,因为某小孩得知无相老和尚的法光寺就在国公去洛洲的途中,铁了心的要跟爷爷一起出门,她要法光寿问个究意。楚家老少七口斗法三岁的小丫头,几番下来,惊觉三岁小儿的强势、霸道。

看到漂亮娘又疼又气的呜呜哭,楚流光即将松动的心,却像着了魔障似的,又崩了起来,仿佛她放弃了这次机会,就会放弃一切似的……

车轮碾压着石子路面,车两旁的铁骑踏起如烟的黄沙,国公看看怀中一声不吱的小儿,宠溺的问道,“是不是想娘了?”

楚流光点头,似星辰般闪亮的眸子却盛满了坚持,“若是那个老和尚不能给光儿个说法,哼,光儿拆了他的庙!”

“哈哈哈,你啊,小小年级如此混横,将来还了得!”虽是轻斥,国公脸上可无丝毫怒意,恰恰相反,竟有一种叫自豪、骄傲的东西在眼神中流露。

小小年级却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兴许是太过宠溺这小孩子,兴许是被她的坚决逼的万般无奈,又或者国公自己也有寻求真相之心,还是把全家的宝贝带上了。长途之中,国公不用担心会闷到了。

就在楚流光跟国公离府的第二天,楚府迎来了一群有大有小的客人,当家主母的芸心不得不小心招待着,因为来者是客,更因为这些客可都姓轩辕。

大皇子轩辕浩日心里颇为不满,楚逸此举是在告诉他,楚家对任何一位皇子都是一视同仁,没有远近之分吗!他送的玉娃娃可不是为了这个。

楚家花园中,笑闹之声不绝于耳,于众人中,一抹暗紫的身影却让人感觉到了孤寂淡漠,而其他皇子竟默契的与他保持着距离。

“九皇子在看什么?”楚璃问道,做为主人家可不能冷落了贵客。

暗紫的身影转身,那飘然轻微的动作,似要羽化的飞仙,薄削的唇勾勒出浅浅的弧度,玉质的肤色,俊美如神笔勾画的五观透着几分阴柔,却毫无女气。似星子般璀璨的黑眸冷漠而疏离,让人久视的后果仿佛要被吸进去一般。

无论身处何地,从九皇子轩辕焱身上总是会让人感觉到不似真人的冷傲、淡漠,即便如此,亦无法掩去他天生的尊贵光华,这样的人仿佛天生就是为皇家而生,又或者是,只有皇家才能生养出轩辕焱这般的人物。

“十皇弟说,那是个很大的鸟窝!”轩辕焱问,楚璃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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