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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宠,天下第一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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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自己的地方!”东方绝本来就身材高大,再站在基石上,眼光绝对是朝下,俯看着赫连城。

“哈哈,痴人说梦,当年你贪功求名,为鬼教招惹了多少敌人,险些毁了鬼教,你自知愧对鬼教所有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将教主之位让出。尔今领着外人进鬼教,东方绝,你到底想干什么?背叛鬼教?还是要将鬼教送于他人之手!”

见过不面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过,真被这个不要脸的说对了,东方绝是把鬼教恭手让人了。

楚流光哼笑,没听到东方绝阴厉的声音,反而听到了惆怅、惊喜的呼喊,“绝哥!”

哧……楚流光险些笑喷,绝哥?太没创意,叫东方哥哥多好听。东方绝回头瞪了她一眼,对来人,已经冷漠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

“绝哥,真的是你!城,绝哥回来了,绝哥回来了!”水溪玉激动的扑向东方绝,却被赫连城扯回,严厉的喝斥,“看清楚,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东方绝,他领外人入鬼教,居心叵测!”

“绝哥!”水溪玉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绝。

“够了,(奸)夫(淫)妇不用再演戏了,你们真让我恶心!”东方绝眼神骇然、肃杀。他真想用刀剖开他们的胸膛,掏出他们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赫连城脸色巨变,水溪玉竟然持帕拭泪,这女人还挺有心机,再配上她柔柔弱弱的样了,难怪让当年的东方绝不设防。

殿中皆是亲信,跟东方绝一起的只有四人,其中还有个小丫头,赫连城脑袋里飞转,想着从哪儿下手,才会将东方绝置于死地,彻底让他死的绝绝的。

赫连城揽上水溪玉的腰,大敌当前,还玩亲热?楚流光嘴角轻撇,眼波流转,赶巧与水溪玉触到了一起,纯良无害的朝水溪玉笑。

眼前的一男一女,就是纠缠在一起的毒蛇,今日没有雄黄酒,一样杀蛇!

“把叛徒给我拿下!”赫连城令下,殿中亲信蜂拥而上,水溪玉惊呼着避让,脚步飘移,竟避到了楚流光身边,凤无忧正要出手,被楚流光用眼神制止,既然要玩,那就玩个大的。

凤无忧转身杀了过去,楚忠楚虎身手了得,又有武功出神入化的凤无忧相助,赫连城的手下虽多,确不经杀。眼看着楚忠楚虎的大刀切菜似的,凤无忧更是杀人不见血。

“啊……”脆生生的尖叫,尽是恐慌害怕。

“东方绝,还不让他们住手!”水溪玉厉声喊道,蛇蝎女人,竟挟持小孩做威胁,谁让这小孩哪不好坐,偏坐在教主的宝座上,东方绝这般纵容于她,这小孩的来头定然不小。

用不着东方绝喊,凤无忧跟楚忠楚距迅速退了回来,皆站在东方绝身旁,那姿态有些怪,不像是在保护东方绝,到像是怕水溪玉手中的短刀伤了他们,所以尽量站的远些。

“水溪玉……”东方绝字字咬牙,他当年真是瞎了眼,把毒蝎当成良妇。

“东方绝,你干吗要回来,啊,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带着他们几个,就想夺回鬼教?哈哈……”

水溪玉笑的正欢,只听得被她押制的小孩重重的叹了声。

“小丫头,叹什么气!”

“我在叹……不知道鬼教有没有足够的纸钱,做盘缠!”

“哈哈哈,放心吧,姐姐会给你多烧点儿!”

“唉……真是不知道当初你看上她哪儿了!”不待这样的,东方绝已经恼透了,她还往人家身上扬沙子。

“光儿,不早了,收拾了,大家也好早些休息!”温润清雅的嗓音尽是宠溺,哪有丝毫紧张担心。

议事堂的灯光还算明亮,映照着那张俏丽精致的小脸,赫连城清楚的看到她在笑,笑的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水溪玉手中的短刀正欲下押,手臂却被劲力禁锢,伸手去掐楚流光的小脖子,惊呼下,水溪玉整个人似被什么抱起,狠狠摔向堂中石柱,嘭的一声,水溪玉连痛呼都没有,大口大口的吐着血。一双惊恐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看着楚流光。有一种人,到死都没弄明白,她是怎么死的。

“现在明白纸钱是给谁准备的?”楚流光笑,淬着冰的眸子瞬间锁住赫连城,“想杀东方绝,先过我这关!”话落,娇小的身影似燕掠平湖。

东方绝心里莫明一暖,丫头说,行走江湖注重实战经验,她这是开始了。

赫连城的剑自成一派,狠厉而多变,几次眼看剑锋扫向楚流光,却次次偏差。十几招过后,赫连城如被戏耍的猴子。

“真正的剑法是没人能看到的,因为见到的人都已经入土!”话落,楚流光挥出右手,指尖为剑,凝聚玄天剑剑气,直指赫连城心口,赫连城大惊,眼前明明无剑,为何能感到凌利肃杀的剑气。

赫连城第二步未等退,似被人下了定身咒,不敢置信的瞪着楚流光,好一会儿,手抚上胸口,那股暖流不是错觉,真的是剑入心口,心血涌出,湿了整个胸膛。

“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见识真正剑法的人已经人土。你该高兴才是啊,本教主亲自送你上路!”

“你?教主?”

楚流光微扯嘴角,好心的掏出教主令,在赫连城眼晃了又晃。

“东方绝,东方绝……你,竟敢,竟敢……”赫连城瞪着那块教主令,死不冥目!

赫连城死了,水溪玉出气多进气少,堂上余孽到也机灵,噼哩叭啦的往地上跪。

基石上,楚流光手持教主令,凌人冷傲,摄人心魂。

------题外话------

时间如白马过隙,某光该长大喽。

第十三章 楚良落难,五爷发狠

某爷笑眼弯弯,怎么看怎么像灵气狡黠的狐狸。

高,实在是高,赫连城作死的找鬼教宝库的入口,这入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他夜夜睡的石床下。

要不说,还是鬼教的前前任教主心明眼毒呢,一准是看清了赫连城贪婪奸诈的本性,才把宝库入口的房间分给赫连城用。

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元宝,五光十色的珍珠宝石,楚忠楚虎看的目瞪口呆,连凤无忧都唏嘘不已,要不说还是人家楚五爷见多识广,有大将风度,莞尔一笑。

“小小姐咋那么镇定?”楚虎胳膊肘儿碰楚忠,楚忠点头,谁说不是呢,进了地库以为能听到小小姐惊喜的欢呼呢。

别说地库的金银珠宝,整个鬼教都是她,有啥好炸呼的,让人看了笑话去,丢了京城人的颜面。有了这些钱,她可得好好盘算盘算,招兵买马?还是置地建业?

某爷的眼珠子嘀溜乱转,东方绝眉头揪结着,引狼入室,知之晚已。鬼教历代积攒下来的财宝,他现在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狡兔都有三窟,一个鬼教怎么够折腾,突然窜出的念头,令楚流光眉宇尽展,此时此刻,在这地库中,一个决定,一个将来的某一天,让江湖为之震荡的决定诞生了!

少林,武当,峨眉乃江湖中人翘首瞻仰的名门正派。鬼教、七煞教、天雄帮乃江湖正义侠士不屑与之为伍,人人得以诛之的邪门歪道。自古正邪不两立,可谁敢说名门正派中无贪婪奸邪的小人,名门正派不做大奸大恶之事;谁又敢说邪中无正,邪门没有义薄云天的真汉子。她偏要搅了这规矩,大路两边,她偏要站中间,亦正亦邪,是邪也正,到时候,她要看看,武林各门各派以何种姿态迎接她的……“飞舞宫”

粉嫩的唇勾扯出诡异的笑……

唇红齿白,字字似金,让那边看宝贝的四人纷纷回神。

……

漫天的大雪,很快遮盖了车辙印,楚忠楚虎浑身雪白。雪深,路滑,车速很慢,好在离小城不远。

东方绝留在了鬼教,暂代教主一职,打理鬼教事务。现如今的鬼教也可谓伤了元气,完全拜自己人所赐,赫连城虽死,有二心的余孽还需彻底清理。谁能想到,那瓷娃娃似的小丫头心狠手毒的,不但命人将赫连城跟木溪玉的尸身扔进后山喂狼,但凡赫连城的亲信一律杀无赦,两天两夜,鬼教真成了鬼哭狼嚎之地。

杀人不是目的,威摄才是重点,尔今的东方绝内力尽失,虽服了桑青子的赤丹,必须假以时日才能重修内力,这期间容不得异心之辈出现在鬼教内。地库里的财宝,楚流光只带一盒子成色极好的宝石,估摸着市价少说百万两。

天黑前,马车终于晃晃悠悠的进了城,找了家最大的客栈落脚。因为雪太大,不少南来北往的客商被困于此地,楚流光等进店时,不免引人眼光,片刻,聊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热汤入腹,瞬间驱散体内寒气,饭菜味道不错,只是楚流光他们吃了没几口,面色凝然。

楚流光一个眼神,楚忠豁然起身,走到隔桌的客人身边,抱拳施礼,“几位朋友打盛京来的吧?”

几人纷纷抬头,见楚忠身躯凛凛、胸脯横阔,眉如漆刷,实乃万夫难敌之威,几人胆虚,客气的应声。

“不瞒几位,我是京城人,久不回京城了,听几位朋友说起京城的事,不免觉得亲切。”

“噢,原来这位大哥是盛京人士,失敬失敬!”

“客气了,几位说的楚三公子,可是镇国公府的那位三公子?”

“正是正是啊,这位楚三公子可真胆大妄为,竟敢射伤大皇子,若不是大皇子机敏,后果不敢设想啊!”

“谁说不是,猎场围猎,虽然难免磕了伤了的,可楚三公子也太悬乎了,怎能把大皇子当猎物呢。”

“要我说啊,最可惜的还是护国将军,儿子惹的祸,护国将军却要背负处罚!”

……

啪,楚流光手中的筷子被折断,“三哥平日做事是鲁莽些,却不是蠢人,非但不是,自有他的精明之处。何况,楚家儿男不是贪功进利之辈,怎会为了比猎物多少,胡乱伤人。”

此时楚忠也回来了,“小小姐……”

“我都听到了!”楚流光眸光深寒,好一个教子不严,父之过。护国将军闭门思过,罚奉一年。至于射伤大皇子的凶犯,暂押宗人府,以待后判。皇室宗亲触犯国法,刑部衙门一般无权过问,有宗人府按皇家家法处置。楚良伤人,伤的虽是皇家血脉,但楚良非皇族中人,交由刑部衙门便能处置,偏偏押入宗人府。楚流光气息骇然,脸色阴厉。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为了安抚轩辕浩日,安抚汐贵妃,安抚陆伯崇。又或者楚家太过风光,借楚良之事杀楚家的锐气。

“楚虎,备车;楚忠,准备水跟干粮,连夜赶路!”

“是!”

“好!”

楚虎楚忠领命而去,凤无忧神色微敛,“光儿……”

楚流光眉微挑,嘴角勾勒着冰冷的弧度,“他们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楚良毫发不损,否则,楚良少一根头发,我就拔光他们满头;楚良若伤,我定断他们手脚;楚良若有不测,我定要他们满门陪葬!”此时的楚流光阴暗到了极点,凤无忧丝毫不怀疑她会说到做到。

一路上,楚忠楚虎还有凤无忧交换着赶车,楚流光虽然不用赶车,却一刻不闲的想着事,看似她在睡觉,只要车外稍有动静,便会睁开眼。

如此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在半月后赶回京都,家门在望,楚流光却没丝毫喜悦之情。

闭门思过,好一个闭门思过,楚流光眼半眯,目光凌利而深寒的看着紧闭的家门。闭门思过对将军而言意味着什么,军中无将,自有人借势而起……这些皇上怎会不知,若是皇上明知如此,还执意不改,其中寓意,令人不得不深想。

啪啪啪,楚虎把门拍的震天响,好一会儿,门开了,府中侍卫探出头,一看是楚虎,“虎哥!”

“开门,小小姐回来了!”

“小小姐回来了?!”侍卫雷厉的把门大开,一时忘了规矩,撒腿往府里跑,边跑边喊,“小小姐回来了,小小姐回来了……”

静寂的镇国公府如雪融春暖、生机重现,丫头侍卫的脸上不自觉的有了笑,更甚者还期待着什么。

楚流光直奔国公的宅院。

“爷爷可好?”收了厉气,楚流光眉宇间尽是关切。

国公握着那双冰凉的小手,疼惜的搓着揉着,“吃苦了没有?”国公问,他已是土埋半截之人,儿孙们好,才是他的好。

楚流光嘴角弯起,“所有人都吃苦,光儿也不会让自己吃苦!”

“哈哈哈,好,好,有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

楚流光眉微拢,“爷爷可是要进宫求皇上?”因为国公的语气,好似落水之人,意图奋力一搏,此一搏势必关乎成败,关乎生死。

“我家光儿灵俐聪慧,实乃楚家先祖积下的荫德。”国公目光炯亮,千般疼惜万般宠爱的抚着楚流光柔软的发丝,“此一时,彼一时,爷爷再不中用,也不能让自己的孙儿在宗人府受苦!”

“他们可是对三哥用刑?”楚流光问,手反握着国公的手,紧紧的,甚至有些颤抖。

“皇上只说暂押,并无旨意不得用刑!”也就是说,即使皇上不让用刑,只是没有旨意,便会让人钻了空子。楚家为官多年,也是有人脉的,国公敢如此断言,必定是得了消息。

“该死!”楚流光咬牙挤出,冷冽肃杀,竟让久经杀场的镇国公怔了下。

“光儿!”国公唤道。

楚流光眉宇间凝聚着令人生畏的冷酷、霸道,对国公依旧温言软语,“爷爷好好的,光儿才能安心办事!”

“光儿要……”

“光儿……”漂亮娘的呼声,打断了国公的话。

她这才离家多久,娘亲清瘦成这样,本该娇艳的容颜暗沉而憔悴。

“光儿回来了该高兴才是,好好的怎么哭了!”爹心疼的安慰着娘亲,可是谁来宽慰爹那个寒郁的心。大男人,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君主,却护不住自己的儿子,可恼可怒,却不能恨,因为那是君,他是臣。

楚逸竟然也在府中,自楚良出事,升平公平执意搬来镇国公府住,她镇国升平公主能与楚家同荣,更能与楚家同受罪。夫家,便是她日后要守护的家。

本该是家人团聚时,却少了最能闹腾的楚良。

“爹既为臣子,就该谨遵圣训,乖乖的在府上闭门思过好了。天冷,爷爷更不能随意走动。大哥,你是驸马爷,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明日,你便与嫂子回驸马府。至于二哥三哥,随时听我安排!”

“光儿有办法!”楚修急声问道,双胞似有心理感应,自楚良被关,他便寝食难安,夜里常常发恶梦,梦见楚良被宗人府严刑逼供。

楚流光笑道,“大皇子受伤,我心甚是不安,明日,我会带齐礼物,去大皇子府探望。”

这丫头,明明在笑,却笑的阴厉骇人。

还是那句话,他们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楚良无事,否则……

------题外话------

爷,莫不是要开杀戒?

哼,开又如何!

爷,当务之急,您快些长大吧。

哈哈,莫急,兴许亲们睡一觉,爷就大了。

第十四章 五爷威武

有人捎话给楚家,只说三公子受苦了,楚良到底怎么样了,根本不清楚。宗人府那种地方,不死也得扒层皮,何况是皇上下令将楚良暂押于此,护国将军又被闭门思过,免不了有人要暗动手脚。

楚良在宗人府多呆一天,楚家人的心如被带着勾刺的铁链勒绑,痛,却要咬牙忍着。

依在漂亮娘怀里,娘的手一下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娘眉心的折印非但打不开,更似越聚越紧。隐耀的烛火映照着挚亲的脸,恍惚间,楚家如同风雨中的航船,船身被浪头扯来推去,依然是桅杆不倒,船身坚固。

“不早了,都休息去吧,光儿赶路,早该累了!”楚流光笑,爷爷这是同意她的安排了。

楚逸推爷爷回房间休息,漂亮娘被爹强行带走,书房内留下的人却在等着楚流光发话。楚逸回来时,看到楚流光背手踱步。

“大哥,你叮嘱嫂子,不可在皇上皇后面前,提关于三哥的一个字,甚者连楚家都不要提,除非皇上问!”

“好!”

“二哥,找稳妥的人传消息出去,就说,大皇子猎场受伤,实有隐情,皇上久不立太子,皇子们早就明争暗斗了。此次大皇子受伤,可能与太子位有关!”

“好!”

“对了,顺便捎带上,大皇子恼恨不过,私下里命宗人府给楚三少爷长长规矩,楚三少被动刑了!”

“好,光儿放心,二哥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光儿怀疑是大皇子让人暗动私刑?”楚修问,俊逸儒雅的翩翩少年郎,此时目光如刀,面若寒霜。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不确定,也不能排除。轩辕浩日想舒舒服服的养伤,门都没有,我看他如何应对针对他的谣言。”

“光儿,四哥能做什么?”楚修问。

楚流光笑,“除了大哥外,二哥,三哥、四哥还有我,品行就好的就是四哥,四哥当然要继续去凌烟阁。”

“光儿让我多听着皇子间的动静!”楚修如此精明,楚良又能差到哪儿去,只不过楚良做事大咧、义气,往往给人莽撞的错觉。

当日围猎,所有皇子都去了,那么多双眼睛,就没有一个看到不该看的?大皇子受伤,于众皇子间,总该有些私议吧。离皇宫最近的地方,风声一定小不了,除非被下了封口令,如果真是那样,此事,便不是关押楚良那般简单。

在书房里,楚流光始终未安排凤无忧差事,但是无忧的感觉告诉他,光儿一定不会让他闲着,会夜探宗人府吗?

显然,凤无忧没某人那么邪恶。

虽然烛火不够亮,凤无忧仍有脸红的迹象,“光儿……”

“要不我去?”楚流光问,凤无忧怨念的瞪她,那种地方他去一次厌恶一次,怎能让她踏足。

“人家也是打开门做生意,咱们买,她们卖,你情我愿,既不伤天害理,又没逼谁下苦井!”

你现在就逼我下苦井,凤无忧心里喊着。

“见了鸨妈,替我捎个话,就说小爷许久未见她了,怪想的!”那鸨妈给她的感觉,怪!等眼前的事了解,她真得去仙阁坐坐。

离开凤无忧的屋子,楚流光回了父母住的院子,她知道爹娘不会睡,一定等着她呢。

果然,爹跟娘都在她的房间里,她虽离家,她的小香闺一尘不染,连离开时桌上放的小玩物都原样不动的摆在那儿。

依在娘亲怀里,娘亲温柔的抚拍着她背,依如很小时候的,娘亲就是这样哄她入睡,奔波的疲乏在娘亲的掌心中淡去。

再硬朗汉子,再冷峻无情的护国将军,于妻儿前,有的只是疼,是爱,是宠。

爹在这儿不是要看娘如何拍她睡觉,而是为将军者,即便今不能运筹帷幄、掌控战局,也要洞察一切,心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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