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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宠,天下第一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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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你几时变的如此婆妈,说吧,到底怎么了!”

“是,臣,先请皇上您熄怒!”

“嗯!”庆帝应声,莫寒恭身,将此行宗人府所看所听一一言明。

没有喝斥,没有圣怒,有的只是皇上眉宇微敛,“宗人府,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莫寒心里怔了下,皇上,这就是您的圣意?未得圣意,便敢动私刑,何止一个不像样子便能说过去的,简直目无圣上,简直……莫寒后脑似被痛击,服侍在皇上身边多年,怎能不知君心难测,怎能不知伴虎如伴虎。皇上无旨意,莫不是默许宗人府动私刑,如此一来,皇上是意在镇国公府?!有些事千万不能深想,否则只会让心惊胆寒。

话分两头

楚流光上了车,便退去所有伪装,肃杀的气息弥漫在车厢中。

“楚忠,让人去查宗人令,今晚,我便要知道结果!”楚流光对着车门命令道,楚忠领命。

此时的楚流光就像一个胀起的火球,必须找个一个渲泄口,渲泄此时此刻的阴戾。

楚忠亲自去查,很快便有了结果,楚流光笑的阴森,笑的戏虐,没想到这么快,明日她便要旧地重游了。

宗人令好酒,他喝酒的地方讲究的很,不是酒馆,不是自己府中,而是在一个能看到奢华,闻到糜烂之地,仙阁。这人到也有趣,喜欢在妓馆里喝酒,却不嫖。

俗话说,下雪天不冷,雪后才冷的厉害,风吹在脸上如小刀似的,尤其太阳落山后,路上行人把自己裹的再严实,风还是无孔不入。

知道楚流光今晚来仙阁办何事,凤无忧脸上没了先前的怨念,平添了几许冷厉。楚良在宗人府中受的苦,光儿瞒着夫人,对其他人却如实相告。在楚府这些年,他从未见过楚家人恼怒过什么人,昨晚,那愤慨恼怒的情绪似重重的阴霾笼罩了整座府宅。

马上一停,便有人迎了上来,对楚忠耳语着什么,楚忠挥手,那人迅速离开。

“小小姐,宗人令在赏菊厅!”

楚流光跳下马车,身着男装的她裹着件黑貂裘氅,再配上她那张精致脱尘,却阴冷寒郁的小脸,活脱恶魔世界的邪恶小王子。

楚流光未走正门,而是走的偏门。五爷今日驾临,凤无忧已跟鸨妈招呼过了,所以,楚流光一路上都有人殷勤招呼着,直到楼人,鸨妈已恭候多时。

“去赏菊厅!”楚流光冷语,今晚没了逗弄鸨妈的兴质。

“小爷可是约了……宗人令?”鸨妈问,楚流光唇角轻勾,“妈妈带路便是,有了好处,一定忘不了妈妈的。”

“是是,奴家不仰着爷照顾生意,还能仰仗谁啊,小爷这边请!”

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不知把人挖过来得使多少银子,哈,只要有价就好,她现在最不差的就是钱!

赏菊厅琴声飘飘,薄如蝉翼的彩裙也飘飘,宗人令似醉非醉,手拄着头,会在桌边,边喝边看,时尔喝上几声,那姿态要多放松有多放松,要多惬意有多惬意。折磨人的事干多了,在这儿寻求心里治疗呢。楚流光眯了眯眼,示意鸨妈打开门,她可不是来从门缝中看人的。

“大人,贵客到了!”鸨妈挥着白底粉花的绢帕,一扭一扭的。

看一个人醉没醉,看他的眼神便知,很显然,宗人令因被打扰,眼中尽是不悦甚至是戾色,待目光移到鸨妈身后之人,似有相逢之感,却忆不起在哪儿见过。看那小子面相、衣着,定是出自富贵人家。

“鸨妈,你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询问本官便将生人带进来!”

未等鸨妈回答,清冽的笑带寒气直逼宗人令,“大人真是健忘,我与大人昨日才见过的!”

“胡说,本官昨日何曾见过你,你……”宗人令语塞,一双醉眼勾画着楚流光的眉、眼、鼻、嘴,脑中似乎闪过某个印象,可是……

“我家三哥多蒙大人照顾,今日我特来答谢大人!”

“你,你是楚家小,小姐!”

“大人这是怎么了,一日不见,怎么变的口吃了!”

何止变的口吃,那眼中闪过的恐慌可不是假的。

“都退下,我与大人叙旧,用不着侍候了!”

“是,小爷有事,喝奴家声!”

“好,有劳妈妈了!”难道是她错觉,她就是觉得这个鸨妈待她亲切。

花花绿绿的女人们一走,房门一关,似将人气阻隔在门外,屋里留下的是越来越浓的死气。

楚流光悠然落座,身后站着凤无忧跟楚忠,而宗人令因刚才的惊惧,还站着不动呢。

“这儿没外人,大人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我这儿办理喜欢痛痛快快的,大人于我方便,我便给大人个痛快。”

“你,你既是镇国公府的小姐,怎能来此地方,还不速速离开!”

“啧啧啧,大人训斥的好没底气,我若不来,如何知道到底是谁……命大人对我三哥动刑!”

“动什么私刑,楚良那是自己……”

劲风袭来,宗人令半张脸被打偏,而这儿仅仅是开始,死亡序曲的开始。

“小姑奶奶,真没有人命令我啊,实乃是宗人府的规矩,来人就得扒层皮……啊!”宗人令边扒在桌着,信誓旦旦的,却眼睁睁的看着一根银筷子插在了他的手背上,手被钉在桌上,杀猪似的惨叫,远不及看到一条黑黑的虫子奋力爬向他手背血洞,来的胆颤心惊,恐惧难挡。

“我说,我说,我全说……”

隔日,衙门接到报案,待衙差事着仵作赶到时,见到的,是宗人令死于离家不远的巷子里,手脚皆被人剁了去,死状恐怖,连宗人令自己到死都瞪着大眼,地上散落着几枚铜钱,还有一个空空的钱袋。外行人眼里因财丧命,但是天下最不缺有心之人,何况尔今关于大皇子对楚家三少爷动私刑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宗人令一死,莫不是杀人灭口?而那所谓被劫财的现场,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象。

第十六章

“娘娘,娘娘……”

“唉呀,荣德,看你,这可是娘娘命小厨房给郡主准备的糕点!”倒扣在地上,还怎么拿给主子,春莆气轰轰的瞪着荣德。

大皇子妃跟侧妃在内殿?

“当然了,荣德,大冷天,你怎么热成这样!”

“快去禀报娘娘,我有要事!”

“你不会自己去啊,没看我这儿还得收拾吗。”

“让你去就去!”春莆身怔了下,荣德的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扔下捡了一半的糕点,赶紧起身跑进内殿。

没会功夫,春莆又出来了,“娘娘叫你去偏殿候着!”荣德转身就走。

能出什么事,火烧屁股似的,还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

汐贵妃又逗了会儿孩子,春莆扶着去了偏殿,荣德扑通一声跪去,“娘娘出事了,出大事了!”

“混帐的奴才,是不是平日本宫太宠着你们,话都不会说了!”汐贵妃怒斥。

“娘娘熄怒,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荣德自掌嘴巴,宫中的规矩,奴才言语有失是要被杖毙的。

“行了,饶你这回,说吧,到底何事?”汐贵妃问,端起春莆奉的茶。

“娘娘,宗人令被人杀了!”

叭,玉骨瓷青花茶碗碎了一地。

“你再说一遍!”

“回娘娘,宗人令昨晚被人杀了,是走街的货郎在巷子里发现的,被人……剁去了双手双脚……”荣德后面说了什么,汐贵妃没听进去,脑袋里嗡嗡做响。

“衙门那边怎么说?”汐贵妃问,碳火盆烧的正旺,她却觉得似有寒气从脚心上窜,整个身子都在泛着寒气。

“衙门初步断定是劫财,因为宗人令的钱袋散落在地上。”

图财害命?那就好,那就好,汐贵妃自我宽慰着,可是荣德却是一幅大祸临头的样子。汐妃贵不禁怒火上涌,“还有什么事,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荣德向前爬了几步,“娘娘,城中谣传,大皇子为报私仇命宗人府对楚良对了私刑,今日宗人令一死,有人便将茅头指向大皇子,私下里已开始议论,说是大皇子杀人灭口!”

汐贵妃脸色瞬变。

“娘娘,宗人令的死与大皇子无关!”荣德说,汐贵妃那张娇美妩媚的脸冷酷而阴厉。她当然知道这件事前前后后,都与浩日无关。

“娘娘,奴才得来的消息,昨日,皇上命莫统领带着楚家小姐去了宗人府,后来,莫统领又去了皇上的御书房!”

汐贵妃身子一怔,“确实?”

“确实!”荣德重重点头,这才是最最可怕的,他能想到,娘娘睿智,怎会不知其中厉害。

正因为汐贵妃想到了,脸色才会苍白无血色,那双保养的极好,玉葱似的手冰凉冰凉的。皇上为何让楚流光那死丫头去宗人府,还让莫寒亲自将人带去,所以莫寒才会发现楚良被动了私刑,回御书房将此事告诉了皇上,第二天,宗人令便横死家门外。前前后后的事,被串连在一起,事情太过巧合,便不是巧合。

汐贵妃越想越怕,小小的宗人令死不足惜,她怕的是,皇上杀宗人令其实是杀给她看的,告诉她,她的目无尊上,她的擅自妄为,甚至她的一举一动,皇上都看在眼里呢。

汐贵妃倒吸了口凉气,她一时的算计,不会害了大皇子吧。

“荣德,快,快让可靠的人去给相爷送信……”

向来自恃甚高的汐贵妃也有失了主意,丢了心神的时候,岂知,即使荣德不去送信,宗人令惨死,这么大的事,陆相怎会不知,皇上怎会不知。

御书房内,庆帝威严端坐,下面站着左相陆伯崇、右相上官秀、刑部尚书慕容海,京都卫都统姜成虎、御林军统领莫寒、京城府尹魏尚、二皇子轩辕睿、二皇子轩辕旭,就连本该在府中养伤的大皇子也在。

“朝庭命官惨死街头,你们就没什么话说!”庆帝不怒而威,龙眸炯亮而幽深,让人无所循形。

“皇上,臣定全力破案,辑拿凶犯!”京城府尹战战兢兢。

“皇城之中竟有如此歹毒之人,你这个京城府尹办的好差!”

“皇上熄怒,皇上熄怒,皇城向来太平,臣怀疑行凶之人定是外来之人。”

“既是外来之人,你要如何将人辑拿归案!”皇上问,京城府尹即便是跪在地上,两条腿仍打颤。

要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魏向也不是蠢笨之人,深知若回答的不能令圣上满意,他京城府尹一职算是坐到头了,所以,“臣恳求皇上,能否让姜将军助臣一臂之力,臣带着京城府所有衙差在城中搜查,有劳姜将军带人在城外搜,事发突然,臣料想凶犯定逃不远,兴许就在京城的某个地方躲着呢!”

“姜爱卿认为呢?”

姜成虎赶紧出列,恭敬行礼,“臣愿与魏大人一起,辑拿凶犯,保京城太平,百姓安居!”

“好,朕就着你二人,齐心协力,将此等亡命徒辑拿归案!”

“臣领旨!”

“臣遵旨!”

“外面撺撺宗人令是因为什么事,被杀了灭口的!”五皇子轩辕旭声音不大,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轩辕浩日心里恨不得拧断轩辕旭的脖子,无风不起浪,定是有人借机散播谣言抵毁他,最有可能这么做的除了……轩辕浩日眼角余光扫过轩辕睿。

“大点儿声!”皇上威喝,五皇子非但没禁言,反而上前一步,将京城里的传言一一禀明圣听。

皇上目光似深井,让人不敢迎视。

“父皇!”轩辕浩日沉声唤道,“儿臣今日进宫,也正是为楚良之事。”

“哈,大皇兄进宫莫不是解释传言的?”轩辕旭笑道。

到底是苍龙皇朝的大皇子,面对五皇子有意挑衅,甚至是抵毁,不恼不怒,“五皇弟可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进宫并非因为什么传言,既然是传言,理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抵毁了轩辕浩日,便能让他们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他们真是愚蠢至极,父皇圣明,岂是屑小鼠辈能蒙蔽的。求父皇饶恕楚良,楚良为人我还是知道的,那小子做人义气,做事却莽撞的很。光儿说,国公不许任何人向皇上求情,为的就是让楚良才记性,儿臣认为,关了楚良这些天,足以让他记一辈了。”

“噢,前日光儿来府中探望儿臣,还将从鬼医神手那儿求来的治伤良药送给了儿臣。那丫头虽未提半字求情的事,但是儿臣心中不忍,大冷的天,她一个小丫头亲自跑一趟,若不是当时伤口实在疼的动不了,儿臣当日便想进宫求见父皇。”

“大皇兄的伤现在可好些了?”轩辕睿关切的问道,轩辕浩日微笑点头,“不愧是神医,果然是药到痛除,整个人舒爽好多,明日便能上朝了。”

“哈哈,那丫头可怄门,大皇兄康复的如此快,可要好好谢谢人家。”轩辕睿说道。

轩辕浩日心里冷笑,好一个轩辕睿,跟轩辕旭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其实楚流光去大皇子府探病之事,皇上已然知晓,还是楚流光亲口说的。

这并不是一件复杂的事,偏偏抵不过人心深似海,而楚流光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五爷的设计,只会让局面越来越好玩,越来越让人胆颤心惊。

“皇上,老臣觉得大皇子说的甚是,楚良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在宗人府关的这些日子,该领教训了,皇上圣明,饶他一回吧!”上官秀恳求,难是今日陆伯崇没跟他扭着,也替楚良请命,姜成虎本就是陆伯崇的谪亲小舅子,见姐夫如此,自然搭把手。于是,所有人又从刚才的谣言中,转到替楚良求情上来,就连轩辕旭在接到轩辕睿的眼神后,也参与其中。

“罢了,念他一时争强好胜,实乃无心之过,莫寒,宣朕旨意,放楚良出来吧!”

“是,臣这就去办!”

莫寒离开御书房,嫌自己走的不够快,近乎一路小跑,更令属下备好马车,尽快送三少爷回府。

镇国公府

“送走了?”楚流光问。

“是,我一路暗中护送,看着宝公公进宫,我才回来!”楚义回道,楚流光满意的点头,小宝子就是皇后手中的“信鸽”,以往这只信鸽只来回于皇宫与候爷府,今日,落镇国公府了。小宝子前来是传皇后话,皇上因为宗人令被杀一事召见了列位大臣,就连大皇子都进宫了。

“三哥的房间可烤暖了?”楚流光问。

“暖和,非常暖和!楚良今日真能回来?”楚修问,目光焦切的看着楚流光。

五爷嘴角轻勾,眉宇间凝聚着令人敬畏的威仪,“能,一定能,必须的!”

果不其然,侍卫急急来报,皇上下旨放三少回家了,送三少的马车就在府外,一个,两个,三个,楚逸、楚璃、楚修,如三束电光闪出国公的书房,楚流光依然坐着不动,“爷爷,爹,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若人给我一刀,我又该如何?”

国公叹息,炯目深闭,待睁开时,沉声道,“爷爷老了,只要你们好好的,爷爷什么都不想!”

楚流光笑,又看向护国将军,“爹呢?”

“鬼丫头,明知爹心里怎么想的。”

“呵呵,爹是老虎,自然护犊子!”

那就开始吧,所谓点点记心头,她许诺三哥的话,要一一对现了!

第十七章

剪开楚良的裤腿,皮开肉绽,隐隐露骨,连大夫都倒吸了口凉气。漂亮娘那里幸亏有爹扶着,难抑制的哽咽,生怕漏掉任何,眼睛一直盯在楚良的伤口上,楚良痛,漂亮娘心里更痛。

“咦……”赵大夫惊呼,手指重新按回楚良的手腕,“怪哉,真是怪哉!”赵大夫细细看楚良的脸色,按说如此重的伤势,又未能得到及时医治,病者无论是脉象、气息还是面色都不该如此啊,可是事实是,三公子脉象稳健,气息平实,面色苍白中隐露润色,实属怪哉。

“我儿如何?”楚承泽问,眉宇微敛,脸上凝色,令人畏惧。

赵大夫赶紧起身,行过礼,拒实以报,“三少爷脉息皆无恙,只要养好腿伤,又能活蹦乱跳了!”

一屋子人悬着的心落了大半,楚流光那头哀声叹气了,“宗人府地牢阴冷湿寒,三哥腿伤严重,以至伤了元气……”

赵大夫不是蠢钝之人,当即改了口,揪锁着眉头,三少爷不能走动,必须卧床调养,若无必要,最好不要见外人,毕竟三少爷气血虚弱,再经不得任何闪失了。

楚良嘴角轻抽,赵大夫再下去,他简直不能活了。

楚璃送赵大夫出门,赵大夫上车前,楚璃脸色凝重,再次拜托赵大夫定要治好他家三弟,赵大夫又是叹气,又是点头。

“赵大夫到是懂事!”楚修说。

“都是光儿调教的好!”凤无忧接言,平贵人那件事后,赵大夫简直把光儿当小祖宗供着。

“娘,我没事,您别担心,光儿的药真神!”楚良安慰道,赵大夫先前的话漂亮娘听的清楚,可是血淋淋的伤口摆在这儿,叫她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担心。

“三哥,赵大夫说的话你可记下了?”楚流光问,目光精亮而狡黠,“怕是明日,便会有人来探望三哥!”

“兴许……皇上还会派太医来给你三哥诊治!”护国将军说,目光极幽而深邃,楚流光说,大医的诊断才最具说服力,为示君恩,过府诊治的当属太医首无疑,而那位张大医也是个聪明人。

护国将军果真是说中了,隔日,张太医便亲自过府,楚良小腿上的伤口,昨日虽被赵大夫处理过,也敷了伤药,此时看起来仍是触目惊心。张太医正要切脉,楚流光好事的将昨日赵大夫开的方子拿了出来,请张太医过目。

一个治与补相结合的方子,药性温良,用药恰到好处,单看这方子没什么问题,但是张太医的手按上楚良的脉息,没会功夫问题便来了。再好的方子,若是给没病之人吃了,那便是毒药。医者医德仁心,张太医正欲斥责,楚流光一时情急,握上张太医的胳膊。

“张太医,我三哥是不是因为伤势过重,又未能得到及时医治,以至伤了本元……”

“小小姐,三少爷……”望着那一泓清水似的眸子,张太医嘎然,“小小姐?”

“张太医直说无妨,这儿没外人!”

张太医看左看右,这儿是没外人,除了他之外,满屋子姓楚的,再看回楚家这个灵俐的小丫头,眸中熠熠光泽幽亮而冷洌,令世间任何邪恶污秽无所循形。

“老夫,老夫在太医院数十年,从未见过如三少爷这般怪异的脉象!”

“噢,那张太医说说,我三哥的脉到底怎么怪了?”

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张太医了然,好个灵俐的丫头,你的心思,老夫明白了。

“宗人府的地牢阴冷湿寒,好人进去住几天,出来都需稍加调理,何况三少爷被动了刑,若是宗人府的人下手稍重顶点,三少爷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小小姐,老夫如此说,您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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