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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皇宠,天下第一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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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光心里干嚎,不待这么吭人的好不好。

“那种地方,皇上会去吗?”皇上的金何止不是好赚的,简直要承担比当晚消费高出不知多倍的风险,头痛,得让十三加强安保才行。

“为了她,皇上一定会去!”听轩辕焱这么说,楚流光彻底的心凉了,算了,还是清场吧。她现在并不担心“神殿”的安保,担心的是,皇上极有可能跟摄政王妃谈不拢,到时候,无处发泄盛怒,感情她的“神殿”就要倒霉了。

“今天到是听话,没出门瞎逛!”

楚流光白眼,其实他俩也就一个脚前一个脚后,她这儿屁股底下没坐热呢,他就回来了。

“我进宫见皇后了!”楚流光说道,轩辕焱嘴角上扬,他自然想到了他的乖宝儿去见皇后为的是什么。

“不管皇上有什么想法,想做什么,皇后那边该有个盘算。”

“就怕到时候,皇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日御书房中,皇上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月贵妃已仙逝,但是用不了多久,宫中便会出现一位尊荣盛宠的皇贵妃。皇上的绝决,一度让他怀疑,皇上会不惜于凤栖一战,也要将人留在他身边。可是,出了御书房,他便释然了,抛开家务事不提,皇上称得上是位明君。先前的绝决中掺杂最多的还是愤怒,因为欺骗,因为背叛,因为耻辱,他终究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怎能容忍一个女人将他玩弄于手掌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他们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啊!”楚流光轻语,她心里也不太相信会有这样的结果出现。

轩辕焱轻笑出声,“她会怎么做我不敢说,皇上那里,一定不会!即便他再出小人之举,也不会将弄出鱼死网破的局面。”

“轩辕焱……”

“嗯?”

“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心里怎么想重要吗?”

“当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重要至极!”

“哈哈,不容易啊,终于知道哄我了!”

啪,巴掌声虽响,却不疼。轩辕焱却捂着胸膛,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使劲装!”可恶的男人,她这儿盘算着呢,他那儿反而唱起感伤调调了。明明就是个冷傲强势的人,故做可怜的,给他一巴掌轻了。

啪,亲王爷回之,重重的那柔软的唇上来了口,“若没有他横插一脚,在凤栖时,已经是了结了!”曾经的悲凉,曾经的愤怒,曾经的怨恨,渐渐淡了。直到去了凤栖,锁在身上的枷锁突然被打开,无论他怨恨与否,她终究是他的娘亲,与其去恨的,不如让大家一起解脱。他亦有所爱之人,他亦有要守护之人,兴许正因为如此,他的心结才会自然而然的打开。

说来说去,风浪还是皇上的掀起来的,怕是见面前,无论是谁都不会好过喽。

皇上没有去清宁宫,更没有去其他嫔妃的殿中,而是一直在御书房。

皇后娘娘看着袅袅升腾的熏香,心里却波浪起伏的,光儿让她早做盘算,她要如何去盘算,皇上的心思,她又能猜对几分。暂且不说帝王威严,单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皇上怕是不会放手的。后宫又要不得安宁了,罢了,闹腾去吧,闹腾的再大,也是皇上自己个招惹的。

凤凝月反而成了最冷静的一个,该吃吃,该睡睡,从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焦虑。所以楚流光悄悄的在轩辕焱耳边说,“你娘的心理素质真好!”

“心理素质?”虽然没听这个词,但是轩辕焱细想来,也知道这丫头指的是什么。

“对了,你有个侍卫不是跟神殿的当家花魁很熟悉吗!”

得,终于扯到她身上了。

“你说十三啊,他跟蓝若儿打的火热呢,干吗,走后门订位置啊!放心好了,皇上逛花楼,哪个不长眼的敢跟皇上争!”

轩辕焱宠溺的轻捏了捏楚流光的下巴,“这张小嘴,真是该罚!”

楚流光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这男人摆明意有所指,说完话那惑的目光还在她身上转了一圈。

“神殿是飞舞宫的产业,皇上驾临,不知那位宫主会否现身?”

楚流光嘴角轻抽,天刹盟那么本事,自然不会查不到“神殿”的幕后是飞舞宫,她的小心肝颤了颤,就像做了坏事的孩子,等着家乡训问呢。而轩辕焱接下来的话,的确把楚流光惊的不轻,也再次领教了这货高竿的分析能力。

“飞舞宫,飞舞,流光……飞舞……”

靠,不待这么玩的,醉人的目光看着她,嘴里的话却怪吓人的。

“什么啊!”楚流光怨声道。

“当年,我去镇国公府玩,见花园里的一棵大树上搭了个很奇怪的东西,楚璃说那叫树屋,是他妹妹的藏宝地。我一时好奇便上了树屋,里面摆放了好些书,其中一件东西吸引了我,一块精心打磨过的石头。”回忆中,轩辕焱嘴角渐渐勾扬,只是看楚流光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戏虐还有威胁的味道。接着又说道,“那块小石头一面刻着流光,另一面刻着飞舞。”

楚流光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要她表态呢,死枉!

“流光,飞舞,我当时就在想,一定是两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叫楚流光,另一个叫飞舞。时隔这些年,我一直很想知道那个叫飞舞的人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最后的二个字绝对是从轩辕焱牙缝里挤出来的。

某人开始哼哼叽叽起来,要不说还是人家亲王爷善解人意的,又给了提示,那个叫飞舞的,不会跟飞舞宫有什么牵连吧。听说飞舞宫宫主好色,宫中美女如云,简直比皇上的后宫还热闹,也就是说,那个叫飞舞的是男人喽!

“我怎么闻着有股酸味啊!”楚流光小声说道。

轩辕焱笑,“光闻到酸味,没闻到火燎味?”

“嘿嘿,没!你瞪我干吗!”

“你说我瞪你干吗!原来飞舞宫主一早就认识我家乖宝儿,那块小石头不会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

“轩辕焱,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

“嫌我想多了,那你说给我听听!”

楚流光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脑是什么长的,他爹娘的事还不够他烦的,竟能分出心思扯出这些,还想的头头是道。

“那个,其实这事,我也没想过要瞒你的,尤其你都将天刹盟的事说给我听了,我寻思着吧,本着坦诚的原则,怎么也得跟你说一说,谁知道皇上横插一脚,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后来我就想吧……”

“说重点!”轩辕焱不客气的打断。

狠白了轩辕焱一眼,楚流光轻咳了声,摆出一幅正里八经的样子,“飞舞宫是我的,我就是飞舞宫宫主!”

她说的多么认真,多么郑重,这男人却笑了,笑容里还流露出太多的怨念。

“嗳,你不会以为我信口开河吧!”

“不是信口开河,也是为了隐瞒那个男人的身份!”

那个男人 ?'…99down'“你说飞舞?”

“不是他还有谁?”

“我说亲王爷,您平时脑袋可是挺灵光的,怎么现在一根筋了,飞舞一定是个男人吗,这世上一定有这个人吗!”看轩辕焱剑眉轻动,楚流光态度越发的盛气凌人,这叫从气势下压倒敌人,必须地,要不然,不得被轩辕焱吃的死死的。

“那石头坠子是我自己刻着玩的,你怎么不把这四个字合在一起念啊,流光飞舞,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美到极致的意境吗。感情我叫流光,就非得有个叫飞舞的人啊,还是个男人,亏你想的出来。再说了,我那时才三岁吧,哪个不开眼的会给一个三岁的孩子送定情信物。我都不稀得搭理你,那块石头果然是你拿去了,还脸不红的说不知道。”

“我都能练成玄天剑,为什么不能建飞舞宫,流光飞舞,流光的飞舞宫,这么理解才对!”

“那些传言呢?”

“你也说是传言啊,我到是乐意江湖上这么传,要不然,怎么显得咱高深莫测呢,不是连堂堂南亲王都给蒙住了。哼!”

“你还有理了!”

“我为什么没有理啊,我告诉你啊,神殿不外借,你赶紧给那俩人重找地方!”

“我是外人吗?”

“你是内人吗?”

“反了你了,敢公然跟为夫叫板,看我不收拾你!”

“啊,无赖,说不过人家就动手,嗯……”

“乖,我不动手,我动嘴,我动……”

轩辕焱等不及消化听到的一切,也来不及将飞舞宫宫主与他的乖宝儿叠加在一起,反正人就在他怀里,等他疼够了爱饱了,再继续算帐。

红鸾帐暖,春色无边。楚流光心里低泣,赔大了!

第六十八章 见面

尽听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楚流光却哀声叹气的,今夜月皎星烂,却金银不进。

“神殿”到底是被包场了,如此大手笔的金主不是别人,正是南亲王爷。至于包场的费用,亲王爷说了,金子刺眼,银子傻白,都是些俗物。不如,肉偿吧!

楚流光嘴角直抽,肉偿?到底谁偿谁。

皇上虽然是微服出宫,安保方面那简直细到发丝,若不是顾及动静弄的太大反而惹人注意,莫寒都想将整条花街清场喽。

此行,莫寒从御林军中挑选了最为精干,也是他信得过的属下护驾,皇上身边,则有他跟德公公服侍着。

德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昨晚,皇上睡的极不安实,醒过来好几次,每次醒来都问他什么时辰了。服侍皇上这么多年,从未见皇上这般心神不宁。今日用过晚膳,皇上竟然叫他服侍更衣,还问他,这身新做的青墨色的锦衣可否顺眼。

“皇上,您这是要出宫?”德公公实在忍不住了,皇上还在摆弄着袖口,轻嗯了声。

“去看看莫寒,问他准备好了吗?”

这真是要出宫了,德公公心道,可是,看皇上一举一动,还有眉宇间的神色,如此慎重,他怎么觉得皇上这是要去见什么人似的。宫外还有什么人值得皇上如此吗,是老国公?按说不应该啊,皇上以前又不是没去过镇国公府,再说这个时候去,未免时候不对吧。

“是!”德公公恭身退出寝殿,赶巧莫寒往里走,被德公公拦了下来,“莫统领,皇上这是要出宫见什么人啊?”

莫寒那张千年不化的冰脸,难道一见的出现波动,只是回的话简直让德公公吐血。

“别问,服侍好皇上!”

屁吧,他还不知道服侍好皇上,他生来就是为了服侍皇上的,这个冰锥子,多透露一些能死啊。

“皇上,都准备好了!”

“嗯,走吧!”

德公公不敢多言,他着哪门子急啊,乖乖听着,至于皇上去哪儿,见什么人,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清宁宫,皇后因为身体不适,免了各宫嫔妃的请安。过了午时还不见皇上过来,皇后无声而笑,皇上现在满心都是死而复生的月妃,即便知道了她身体不适,也无心前来了。

月上梢头时,小宝子急匆匆的回来了,跟素青姑姑说了几句话,便退下去。

“娘娘……”

皇后娘娘的寝殿里只点了三盏宫灯,光泽有些晕黄,素青姑姑进殿时,皇后仍倚靠边床上,闭着眼。

“是不是皇上离宫了?”皇后问,终于到时候了,纵然皇上有再强的忍耐心,这两天怕也是煎熬吧。

素青眉头锁得紧紧的,低声回道,“是,小宝子亲眼所见,皇上带着莫寒跟德全离宫了。”

皇后沉默了好一会儿,长长一声轻叹,慢慢睁开眼,脸上无波无澜,“让小宝子去前面看着,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素青不解,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素青,这事瞒不了多久!”她虽是后宫之主,却遮不住所有人的眼睛,也管不住她们的心。说起来,也都是些可怜的人,整日里勾心斗角、排挤算计,得来的不过一时的恩赐。论起姿色,后宫的嫔妃有谁能胜过当年的月贵妃凤凝月。只是岁月不饶人,如今的凤凝月会变成什么样,她心里到是有些好奇了。

“这件事娘娘何必去瞒着,皇上都不嫌……”素青险些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她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自从十三岁时,就服侍在皇后娘娘身边,皇后对皇上的情义,她看在眼里,也都记在了心。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能有今天,皇后功不可没。可皇上待皇后又有几分情几分义。后宫的那些女人,哪个不给皇后凭添烦恼。

“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皇后的话打断了素青的愤愤不平。

“奴婢想说,这事是皇上挑起来的,皇上干脆装什么也不知道,等着看好了!”

“呵呵,你啊!光儿让我心里早有个盘算,你更是好,直接让人等着看皇上的热闹不成!”

“奴婢……可没这么说!”素青姑姑的老脸微红,她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素青,这些年你可看清,后宫之中,谁才是本宫最该防备之人 ?'…99down'”皇后话峰轻转,素青脸上也有了凝色,那些个不省心的主一个个在脑袋里过着,最终停在了那个性情恬静淡雅的淑贵妃身上。

“是淑……”素青只说了一个字,皇后便微点头。

“真正有心计之人,不争便是争!我乏了!”

给皇后盖好被子,轻轻放下幔帘,素青知道,皇后会一直等下去,直到小宝子传回消息。

夜色中,花街的灯光似要与皎月朗星平分秋色,笙歌飘飘,酒香醉人。

一辆极普通的马车驶向有花街霸主之称“神殿”,马车驶进“神殿”的巷子,那里有个小门。

“神殿”歇业不是什么新鲜事,整条街的妓馆巴不得“神殿”天天歇业,最好一歇就开门大吉了。可人家歇过后,会更火。

所以今夜“神殿”又一次的歇业,并没惹来怀疑,抱怨声到是不少。

出了皇宫,莫寒浑知上下怕是连汗毛都戒备了起来,一双鹰眸仿佛能洞穿千里,德公公已经惊的没话了,他是做梦都想不到,皇上会来这地方,这可是花街啊,花街除了妓馆还是妓馆,难不成,皇上家花稀罕腻了,出来换换口味。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德公公只剩下胆颤心惊了,苦着一张脸,真差没哭出来了。

由小门进入“神殿”,莫寒一路指引,德公公心里已经把莫寒的祖宗十八代,代代问候了一遍。一看就知道这厮是这家妓馆的常客,门清的很。

“皇上……”德公公终于忍不住了,只是后面的话没等说完,就像见鬼似的,张着嘴,找不到声音。那是,那是,南亲王?老天爷,来个雷劈了他吧,这事万一让大臣们知道,不得捅破天啊,皇家严面何在,皇上龙威何在。现在已经不是问候莫寒祖宗十八代了。

见到皇上,南亲王竟然没请安行礼,德公公想想也是,这是什么地方啊,哪还能请安行礼,爷俩一起逛妓院,当然要装一装了。

到时在上引路的莫寒,恭身退到了皇上身后,赶巧与德公公站在一起,却无视德公公怨毒的眼神。

“她在里面等你!”轩辕焱淡淡的说道。

顺着轩辕焱的目光,不远处,灯光将一抹柔美的身影映在窗上,倾刻间,皇上的心里可谓心潮起伏,整颗心仿佛提在了嗓子眼。他以为,再也消失不见的人,离他这般的近;他以为,只能与她在午夜梦回时相见的人,如今触手可及。可他竟然迟疑了,胆怯了,甚至恍若是梦一般。

袖中的手不禁紧握成拳,丝丝疼意,提醒他眼前所见并非梦镜,是她,是她回来了。

没有知道,他迈出的第一步有多僵,有多难,有多急,有多喜。越来越近,近的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时,恍惚间,时间在倒流,紫霞山,沧水边,银铃般的笑声给迷路他指引着方向。白衣胜雪,卿颜绝美,一双比沧水还要清还要美的眼睛,惊奇的看着他这个突来的闯入者。

那一刻,他竟然感谢上天让他迷路;那一刻,他的心因激动欣喜而狂跳;那一刻,他要这个女子,他娶她,他要给他无尚的尊荣,无尽的疼爱。

吱咔声中,门被推开,皇上的脚步极轻,生怕惊扰房中的人。

看着皇上进屋,原本还怨念十足的德公公也查觉到了事态的反常,纵然莫寒不着调,南亲王何许人也,那般尊傲冷情的性子,怎会来这种地方。那屋子里的人 ?'…99down'德公公心生惑,偷偷的扯了扯莫寒的衣袖,被莫寒不客气的甩开。

印刻于心的人,终有一天出现在自己眼前,却不知如何开口。贪婪的看着她的背影,贪婪的感受着她的气息。

“来了!”清冽的嗓音,打破了房中的静寂,也打破了九五之尊的深深凝望。

凤凝月缓缓转过身,当四目相对,当看清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庆帝心里说不出到底是惊艳还是喜悦甚至是手足无措。

“月儿……”千言思念,万种情长,似乎都凝聚在这声呼唤中。

凤凝月唇角微扯,即便是一个勉强称得上轻浅的笑容,在庆帝眼里也是胜过芳菲无尽的繁花。岁月不待人,可是眼见的女人,还是那般令人惊艳,令人心潮澎湃。

凤凝月没有太过拒人千里,她不想跟这个男人撕破脸,并非因为两人曾经的关系,而是为了她的两个儿子。

“我都这般岁数了,皇上还是叫我凝月吧!”她没让他叫摄政王妃,已然是好忍性了。从他嘴里叫了来的月儿,听起来,不舒服。

“你在朕心里,一点儿没变!”

“皇上,变没变,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看到庆帝眉头微拢,凤凝月莲步轻举,“坐吧,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庆帝的心一颤,她没有质疑问,反而令他心里堵的慌。看似恬静,实则淡漠的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庆帝的眼神变的阴沉、难测。

第六十九章 动怒

凤凝月心里冷笑,这个男人总能沉得住气,当年是,如今更是。

任由他目光灼热而幽深的看着自己,可惜她再不是当年紫霞山中单纯好心的小丫头。

一声轻笑,淡然而薄凉,“我以为,你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不急,我们来日方长!”如果说来之前,他心里还有几分犹豫,现在,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要的是什么,这是他的女人,无论她是死是生,无论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皇上的一句来日方长把凤凝月逗笑了,“皇上还跟以前一样!”

“哈哈,朕不怕你的讽刺,即便你想激怒朕,朕是天子,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收来过。”

“原来,皇上根本没打算让我离开盛京喽?”

“既然回到家中,又怎能再离开!”

呵呵,凤凝月心中大笑,轩辕烈啊轩辕烈,你真是比以前更无耻、无卑鄙。

“敢问皇上,又打算如何处置我的儿子!”凤凝月问,本就是个冷傲的美人,此时似笑非笑中不经意流露出几许慵懒,皇上的眸光不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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