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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瞎眼太子追爱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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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见方皇后坐在那里,还是不语,昭佩继续过去赌气道:“要不行,就拿儿臣的嫁妆办好了!”
  方皇后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怎这样固执,也罢,你与太子商议后便给礼部报备吧!虽说这些都是那些姑娘们看着画像选的,也不好盲婚哑嫁,让他们成亲之前先见一眼再说,免得凑出些怨偶来。”
  

  ☆、内忧外患

  昭佩听了大喜,使出浑身解数哄的方皇后笑了几回,趁着兴头上又将绮年的事情细细说给方皇后听,想替绮年求个赐婚的体面。
  方皇后沉吟不语,半天微微一笑,“本宫听说,右持金吾卫蒋大将军也有意于王家结亲,王女官自己可晓得?”昭佩正色道:“此时儿臣也不知绮年是否知晓,只是锦上添花事易做,雪中送炭却是少之又少,儿臣见绮年意志已坚,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如成全她好了。”
  方皇后一声叹息:“积恨颜将老;相思心欲然。待王女官给本宫出些力,整出几个像样的农具,本宫自会给她一个体面。”说着,又拉过昭佩的手拍了拍,“我儿费心了,且待这事办完,你也歇一歇,安心给本宫生个胖孙子,哪怕先开花后结果也好!”昭佩羞红了脸,只低了头“嗯”了一声。
  五日之后,太子府中大宴。
  名义上礼部是打了圣上奖赏将士的帖子,实际上则是寻个机会让这些远自异国他乡的少女们与自己选的人见上一见。这九个已得青眼的将士早就得了嘱咐,三巡之后,有人前来逐桌献酒,务必看清楚了,就是自己将来的娘子。
  初春太子府中花园里已是花团锦簇丝竹娆娆,专程从御膳房来了五位大厨帮忙整治饭食,太子今日穿了正装玄服出席,说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又仔细问了下行军布阵和边防之事。众人见太子虽带着面具,却举止大方态度谦和,不由将这些年打仗的心得多说了几句,加之美酒佳肴一时气氛十分热闹。
  有人乐在其中,有人却如坐针毡,三巡之后,如往常一般有人上来斟酒,只不过那九人跟前斟酒的,却悄悄换了人。向来在战场上敢横马立刀的汉子顿时一个个红了脸,也不敢正眼去瞧跟前的女子,只低着头端了酒杯,一饮而尽,余光微微的扫过去,满心欢喜。
  李勇跟前却是站了两个女子,娉娉婷婷,一杯喝完有另外一个女子上前巧笑倩兮,“夫君再饮一杯否?”说着又满满倒上一杯。周围的人发出羡慕狭促的笑声,李勇一个也不敢看,只急急将酒喝了,急忙夹菜来掩饰,谁料慌乱之中筷子却掉了,周围的人笑的更开心了,后来斟酒的女子微微一笑,弯腰捡起筷子,“夫君慢用。”说完躬身一福而去。更引得周围的人无不侧目大笑。
  这日的宴席热闹非常,竟从午时初一直到酉时才结束。昭佩在房中等的虽久,单也暗自心喜此事已定。见萧绎回了房迎上前去,亲自端茶倒水,萧绎虽然喝的已有三分醉意,却握住昭佩的手道:“娘子此举,倒是帮了为夫的忙,今日与这些行军打仗的将士一聊,忽有许多心得,倒是胜过读几本兵书。” 夫妻两人闲话一阵子睡去不提。
  约莫过了半个月,圣上下旨,给这些将士赐婚,西渭城里张灯结彩,圣上脱了道服亲自主持了婚礼,自是热闹非常。 
  这些返乡的将士有的是领了官职,有的身有残疾便领了朝廷抚恤预备返乡。婚礼过后,许是念着圣上和太子的恩德,纷纷来太子府中辞行,太子若不在,都留下一份薄礼而去。
  此事办的漂亮,萧绎在军中的威望也隐隐见长。说来也巧,因着边疆事大,萧绎格外关心今年的收成,这个春天西渭城里接连下了几场好雨,各地报来的奏疏也大都是风调雨顺,如此这般,就连昭佩因促成伤退将士成亲一事都被城里说书的说成了那贤良淑德的奇女子。
  转眼到了四月,天气已经开始有些闷热。昭佩正在府中看绮年研究出的新名堂,小翘拿来一封信,喜气洋洋的一福道:“恭喜太子妃,今儿收到一封家书。”
  昭佩接过一看,竟是大哥璟臻写来的,字迹清瘦挺拔亲切熟悉,昭佩久未见家书,竟然眼里一热。大哥大致说了下家中近况,父母身体安康,大嫂芸娘有了身孕,不久就能添个外甥,又言年初二哥璟明已出了一趟海,所获颇丰,昭佩让寻的那种假眼在波斯找了几个,过段时日就准备来西渭探望昭佩,末尾又说让昭佩给父母多多写信,父母年纪大了,女儿远嫁不得相见,唯盼鸿雁传书以得慰籍。
  昭佩心中有些黯然,穿越那么久,早已将徐家视同家人,成亲之后除了年节送礼回去,竟然不曾写过一封家书,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绮年见了昭佩面色不定,便收拾了东西告辞而去。昭佩过意不去,笑着说:“母后讲过,等你整出些名堂便与你赐婚,这些农具做出个样子来,早些给母后送去,想必定能心想事成。”
  除了信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包裹,拆开一看是晾晒的干干净净的火腿、干菜、笋干和辣子。虽说太子府中啥也不缺,可是饭菜到底是家乡的香。另外还有几包中药,附了纸片竟是徐母的字迹,上言昭佩成亲半年多竟未有孕,这是徐家祖传药方,喝了之后能一举得男,让昭佩务必按时服用。
  昭佩脸红了又白,心里想到,胎胎一举得男,自个怎生了个女儿身?
  怎奈母上大人一番好意,昭佩让小翘铺了纸墨回了家书,这才长舒一口气。
  西渭城虽是□□漫漫,隔了八百里之外的兀布却是冰雪初褪冻土未融,饿了一冬的牛羊四处散漫着寻找刚刚露出绿色的嫩芽跟草根。
  兀布目前的国主名察尔金,骁勇善战正当壮年,正带着几个心腹在草原上溜达,牧民见了纷纷涌上钱手伏左胸深鞠一躬道一声:国主。若有年纪大的人上前要吻他的手,察尔金就会在马背上弯下腰,在他们额头上回吻。
  在牧民的眼里,查尔金如草原上的雄鹰,高瞻远瞩能带给他们更为富足的生活。
  看着瘦骨嶙峋的牛羊和四处嬉笑着奔跑的孩子,察尔金驻马问道:“阿古拉,到了春天了,明元国给我们的工匠到了吗?”一个满面虬须的汉子道:“他们只送了钱,工匠迟迟不曾送来。”
  察尔金道:“借奶还黄油,借牛还骏马,明元既然想让我们出兵,总的拿出点诚意来,两只海东青和一点银子可不行。虽然我们四处为家,有个水泡子就能扎营,可是要想吃肉就得放牧,要想吃饼就得耕种,若是人们能收上一些粮食,冬天就不用那么难熬。现在正是下种的季节,也不用给明元送国书了,挑上几个汉子,明日大张旗鼓的去找巴彦国商谈。”
  阿古拉策马上前道:“汉人都是些懦夫,做的不地道,可努罕却是个弑兄的小人,暴君不能称王,豺狼不能牧羊,我们怎能跟这种人合作?”
  察尔金爽朗的笑道:“阿古拉,你射狼是条汉子,心眼还是差了些,不若这样,怕是等到秋天到了,我们也等不来明元的工匠!”
  阿古拉倏然明白过来,拱手道:“臣下这就去办!”说罢扬鞭而去。
  消息传到萧绎那里,已是五天之后。兵部尚书文光第拎着官袍一溜小跑的到了勤政殿,见了萧绎顾不得行礼,将边关密报往萧绎桌子上面一搁,“太子,此事微臣以为,还当让圣上知晓!”
  萧绎粗粗扫了几眼,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带着面具文光第看不清萧绎的脸色,然则萧绎心中顿时焦灼起来,果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去年许多州府受灾免了税赋。本想着一面派了精兵强将在巴彦国境严防死守,时不时震慑一下,一面好生抚慰兀布,原先国书上兀布国讨要的东西除农桑工匠之外金帛都陆续送去,怎兀布突然派使臣出使巴彦?难不成要联合攻打明元不成?
  看来战事想拖到今年秋收似是无望了。不过转瞬之间却有无数念头百转千回。
  萧绎慢慢站起身道:“且待我先回禀父皇。”说罢拿着密报径自去了萧大白的道观处。
  文光第在勤政殿待的也忧心如焚,萧绎虽一直未说明如何应对,但他浸淫官场二十多年,看萧绎日日关心农桑天气,一面四处调度钱粮、训练兵勇跟兀布各种斡旋,整个局势外松内紧。太子心中所想也估个七七八八,如今想要争取兀布,想必只能早早将能工巧匠送过去。
  兀布儒慕汉学,近些年来在察尔金的统领下各部落纷纷归顺,国力渐强。游牧民族若想真正强盛,靠着打打杀杀四处抢掠却不是真正长久之道,更何况旁有巴彦亦是游牧民族,经常为了争夺人口牛羊厮杀一番。疏不见兀布之前有克列国,克列国之前有蔑儿亓,起起落落,盛不过二三十年,亡亦不过□□年,察尔金多年浸淫汉学,想着推行农桑垦耕真正壮大兀布。
  如此紧要关头,兀布索要工匠,这真是。。。。。。,文光第叹了口气摇摇头,真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啊。

  ☆、子嗣

  萧绎去的时候,萧大白正穿着一身布衣道服守着丹炉,一面小心翼翼的扇着扇子,一面不时的看一看火候,宋公公在一旁伺候着。
  萧绎躬身下拜,也不废话,“父皇,边疆事急,还请父皇定夺。”说罢呈上密报。萧大白将手里的活递给宋公公,这才拍拍身上的灰,接了过来。不过上下扫了几眼道:“如今只能将兀布索要工匠抓紧送去争取时间,这些都是权宜之计。”顿了一顿,叹了口气道:“你且平身,赶紧备战吧。”
  萧大白看着长身玉立于面前的萧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要提点一二。
  “早先你曾因此事问过本王,本王意思当时也明白的告知你,打!本王知你向来体恤百姓,仁德布施,不想两国交战生灵涂炭,也尽了不少力斡旋拖延,可你要懂得,若是因为施仁政伤了国本,便是德不偿失。国之不立,民以何存?”
  萧绎顿时心中大惭,的确是因为担心减免税赋一事使得国库空虚,若是打起来难免征兵动武,用尽全力四处斡旋,没想到竟然落得如此被动。接着重重下拜道:“父皇提点的极是,儿臣不孝,还请劳动父皇主持大局。”
  萧大白略一摆手,道:“此事就当你去历练,放手大胆去做,待边疆安定本王便传位与你,潜心修道。原先跟本王打天下的国公将军都老了,这些人家的子嗣依着本王看来没几个可用的,可守,不可攻,想必他们跟你一样,以为安心做个守成之人便可。倒是可以在御林军里好好挑一挑,找几个年轻有勇有谋的冲锋掠阵。”
  萧绎正欲告辞,萧大白忽然喊住他问道:“太子妃可有身孕?”
  “不曾。”
  萧大白忽然有些失望,挥了挥手:“你且回去吧,若是太子妃有喜了,立刻着人禀报一声。”
  萧绎从萧大白处出来,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回到勤政殿,天色已晚,文光第还在焦灼的踱步等待,桌上一杯凉透的茶丝毫未动。远远的见了萧绎,文光第急忙迎上前去,叉手行礼问道:“圣上可有决断?”
  萧绎将萧大白的意思说了下,立刻又宣昭参政知事吕庆忠,负责西北战事的兵部侍郎齐彛热巳牍桃椤9烂袢栈厝ゲ辉纾粢锔呱暗溃骸罢藕停 
  “在!”
  “你速速回府禀报太子妃,说今日宫中有事耽误了,让她不需等我。再差人上些膳食,我少不得与文尚书先进一些。”
  张和应声出去,提到昭佩,萧绎自己心里先软了一些,方才连父王都问起子嗣之事,果真要加紧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宣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到了。萧绎将西北之事细细分说一番。齐彛蜃拍晁曜钚∪胫耙捕蹋鋈痪醯靡还勺尤妊贤罚滩蛔】诘溃骸拔⒊家晕2即司儆姓2脊壳罢鞘室舜焊窘冢鋈挥氚脱褰缓茫薹蔷褪怯胛颐髟┭拱樟耍 
  萧绎神色平静,微微一笑道,“爱卿所言极是,依着你看,此时应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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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绎手指敲了几下桌子道:“齐彛姨旁饶闶谴罄硭鲁錾恚以け冈谟志绣嘌〗欤芪哪芪洌杏掠心保溲〕隼粗螅闱铱伎妓恰!
  萧绎顿了一顿道:“题目就是:自昔君天下之道,莫要于内治之政修,外攘之功举……修内治之政,必先于爵赏刑罚,而举外攘之功,必本于选将练兵。且爵所以待有功,必待有功而后爵,则天下有遗善。刑所以待有罪,必待有罪而后刑,则天下有遗恶……一郡用兵,而取给百郡,非善策也。夫众至千万,必有一杰,然智愚混淆,同类忌蔽,何以能知其杰,而拔置军旅之上欤?一方之人,有戍有农,然戍非土着,农不知武,何以能作其勇而驱列御卫之间欤……”
  这考题洋洋洒洒,意思不外乎如何赏罚、如何练兵、如何选将、如何戍边。萧绎心知这一战兹事体大,父皇指的这条路不管有意无意,这些遴选出来的将来便是他的班底。御林军本来就是优中选优,明元国虽承平日久,但也是边疆骚乱不断,务必要选些曾经真正上过战场的有谋略之士。
  除此之外,又令吕庆忠配合户部吏部在全国各郡县广贴皇榜,招募愿意去兀布国的能工巧匠,凡是愿意去的,永免全家税赋。
  一直到二更更鼓想起,这才逐一敲定细节,众人散去。
  春夜的风吹的让人微醺,隐隐带着不知名的花香。昭佩想是睡了吧?萧绎想到自己小妻子,唇角莫名的勾起微笑。
  当初选她,无非被她不同于贵女的性格所吸引,母亲又极力促成此事。所幸,成亲那么久,不曾成为行为举止都如一个模具套出来的皇室女子,还是那么的热情,那么的;不可替代……
  回到府中,进了跨院看见迎上前的莲蓬,萧绎随口问了句:“太子妃可睡了?”
  “还在等太子殿下,未曾入睡。”
  萧绎入得房内,看见昭佩正和小翘等三个丫头在打马吊,昭佩跟前堆了一堆彩头。
  见萧绎进来,众人慌忙起身问安退了下去。昭佩笑咪咪的迎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帮忙摘下面具问道:“我让莲蓬在门口候着你,怎不听她来报?”
  萧绎顺着昭佩的手蹭了几下,道:“方才看见莲蓬了,是我让她别打扰你的。”接着伸手将昭佩搂在怀里,“娘子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软玉温香在抱,接着又想起父皇的问话,萧绎将昭佩一把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慢慢轻吻的昭佩兴起,这才开始宽衣解带。两人云雨一番在床上躺着喘息,昭佩折腾一番正是汗流粉面花含露,却是不甘示弱,勾着长腿将萧绎的腰紧紧箍住,又翻身坐了上去,道:“忙了一天不累吗?怎回来还有这般精神?要不要为妻让你再累一些?”
  这般动作胸前一片春~光荡漾,惹的萧绎又起了三分兴致,伸手箍住昭佩的腰又动了几下道:“今儿父皇问你是否有孕,我说不曾,父皇很是失望,说等你有了身孕务必早早告诉他。”
  昭佩顿时心中不爽,嘟嘴道:“成亲才半年,怎么就催的那么急?再说我还不想生!”
  萧绎有些不解:“为何不想生?成亲难道不是为了绵延子嗣?”
  昭佩顿时失了兴致,从萧绎身上翻身滚下来,随手扯了被子盖在身上,“难不成你是太子,我就要早早生个儿子才成?”
  黑暗中昭佩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萧绎问道。
  萧绎难得见昭佩一脸正经,伸手搂住昭佩柔声安抚道:“莫管是女儿还是儿子,你生的,都是好的,我都会待他们如珠似玉。”
  昭佩冷哼了一声问:“你娶我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萧绎道:“当然不是,你可是我萧绎的妻,是我的伴,将来要陪我并肩看天下的人,可是子嗣难道不应该生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既是太子,你是太子妃,就算是为了国祚,也得早早生孩子才成。这些我以为定国公夫人应当早于你讲了的。”
  昭佩想到今天白天收到徐母送来的药,顿时如炸了毛的猫一般,一掀被子,光着~身子“呼”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若是我不能生,难不成你要休了我?”
  萧绎不知昭佩生的什么气,坐起来陪了小心道:“当然不休,那么多国医圣手,要真不能生,我们慢慢治,实在不行……”
  昭佩冷冷斜了一眼,“实在不行还能纳侧妃!”
  接着一指头戳上萧绎的脑门道:“你休想!要想有别的女人,那就先休了我再说!”
  萧绎顿时无语。忽然觉得昭佩有些无理取闹。也不愿意跟她过多纠缠这个话题,“三更都过了,我们早些歇息吧。”接着伸手去拉昭佩,昭佩拧着身子甩开萧绎的手,如此这般几次,萧绎便由她去了。
  萧绎想着是息事宁人,谁料此举在昭佩眼中就是默认。昭佩坐了半天,觉得身子都快凉透了才躺了下来,眼泪簌簌的忍不住掉了出来。
  子嗣!子嗣!难道生孩子真的那么重要吗?昭佩前生虽然未曾嫁娶,可是也知道两人好好的,就算是一年半载才开怀的有的是,哪像她成亲半年,不管是皇上皇后,还是自己的亲妈夫君,无一对她不是翘首企盼赶紧怀孕。
  若是不能生,是不是真的要给萧绎纳侧妃?或者找个女子,到时候去母留子?
  昭佩忽然就患得患失起来,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求和

  第二日清晨起床,夫妻两人竟第一次相对无语。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昭佩跳脱的性子,怎是个耐得住的人侍奉的人早就习惯太子妃的脾性,头一次见丝毫响动也无,只觉得气氛压抑,都拿出十分小心当差。
  末了萧绎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昭佩,见她眼睛有了黑眼圈,无精打彩,想说些宽慰的话,竟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走了。”
  “嗯。”
  萧绎前脚出门,昭佩也撂下筷子道:“都收下去吧。”今天当值的是小翘。招呼小丫头们麻利的收拾了碗筷笑嘻嘻的哄昭佩:“院子里的垂丝海棠刚开了花,要不奴婢陪着太子妃去瞧瞧?”
  四月正是芳菲尽绽的时节,无边光景一时新。昭佩在园子里无所事事的信步,小翘指着一簇新开的海棠道:“太子妃,昨儿还是半开,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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