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太子追爱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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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赵三典此时却身形灵活如鬼魅,一矮身避过王如海,掏出一把匕首向魏翔宇刺去。
魏翔宇闪身避过,一招擒拿紧紧捏住赵三典的手腕,再一发力,匕首砰然落地,“说出何人指使?留你一条狗命!”魏翔宇冷目喝怒斥。王如海见状迅速抽出剑来,搁在王木头的项上,喝到:“不许动!”
王如海连着一干亲兵被这一幕吓的心惊胆战,尤其是王如海,前天刚被王木头救了出来,如今见两人图谋不轨又将剑搁在救命恩人的脖子上,一时竟百味陈杂。
赵三典冷笑:“既是打算杀你,就没想着活着回去!”
王木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作揖:“魏大人,赵三典他是一时糊涂,他不说我说,望大人饶了我们的狗命,我等此生再不入落梅镇一步!”
赵三典回首嗤笑,目光狠辣:“王木头,你果然靠不住,我呸!你还不如一只狗!”说完又扭头看向魏翔宇:“只怪我下手晚了,那日在泥沼地狱,我就应该把你推下去!”
魏翔宇冷笑:“只可惜,你错了时机,来人,将此人押下去,容后再审!”
王木头却对赵三典的话充耳不闻,膝行向前:“魏大人,我等是受孙志诚孙大人指使。孙大人在朝中无甚关系,在落梅镇多年为官不曾升迁,便开了落梅镇与兀布、巴彦等国通市,从中抽取重额赋税,有因此这泥沼地狱多荒草,便用这偌大的草场来私自冶炼兵器,卖给巴彦与兀布,孙大人与他们两国早已休戚相关,大人押运粮草的消息早已告知巴彦兀布,后来找来小的两个给大人带路,要小的们务必让大人走不出这泥沼地狱。”
赵三典不顾自己被刀架在脖子上,回身踹他,刀刃生生拉出血线:“你这个贱人,枉费大人对你一番信任!”
王木头被踹的翻了个跟头,爬起来继续跪行到魏翔宇身边磕头不止:“大人,我全都说了,念小人不曾做下什么错事,又曾救过这小兄弟的命,请大人开恩,饶我们不死!”
王如海听他又提那日救命之事,顿时心里亦有些不忍,稍稍放松了警惕,忽见这个时候,王木头在地上奋力一窜而起,一把迷香结结实实撒在魏翔宇面上,旋即飘散开来。
魏翔宇听闻落梅镇小小县令竟然敢里通敌国,私铸兵器,还泄露行踪正心惊胆战,这王木头又说的恳切,一时不查没有避开,被这迷香砸到面上,先是觉得一香,旋即浑身软了下来,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咬了下舌尖,让自己强撑着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竟然发现连走动的力气都全无。
王如海却在一旁大惊失声道:“离人醉!”
王木头微微的回首望着王如海笑道:“小兄弟果然识货,我确实没有救错人,这离人醉一梦如生,一梦如死,稀少又无解,用在你们身上,还略显浪费了。”
那粉末奇香,让人忍不住嗅了又想嗅,王如海见魏翔宇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却还清亮,周围几个弟兄正一脸迷醉的用力嗅着。急忙喊道:“大家莫吸!”
王木头笑笑,道:“不消片刻,这香四散而去,但凡沾上一点,便力气全无,再也感受不到痛苦,死的时候确是极爽快的一件事,也算我做了件好事。”
赵三典早已挣开捆绑,走了过来,拍着王木头的肩膀说:“好兄弟,我就说你不是那种人,果然好手段!只你与这些死人讲那些做什么?”
王木头拱手:“赵兄谬赞了。小弟是想着,让他们死的时候也明明白白的去死,莫把这账算在咱们头上。”
两人正在言谈之间,突然听到远远有人惊悚的喊道:“粮草走水了!快来人啊!”
王木头与赵三典相视一笑,王木头走到魏翔宇面前,道:“还有一件事,好教将军得知,灵云寺的慧律大师,生父乃是巴彦国的人,她的母亲被巴彦国的人用强才生下他,生下他后四处躲藏,在慧律大师五岁时候被族人抓住,当面沉塘了,慧律大师四处躲藏后来出家,对你们明元国恨之入骨,如今也与我们里应外合,烧掉你们这批粮草。如今看来,已经得手!”
说罢,轻轻一掌,将还强撑着立在那里的魏翔宇推倒。魏翔宇在朦朦胧胧中听得这番解释,心中多日想不出的谜团顿时迎刃而解,只却成别人死局里网住的猎物,一时愤恨无奈羞愧百感交集。只狠狠又咬了舌尖,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些。
王木头转身摸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毫不客气的抹了魏翔宇的脖子,那血冲溅了一尺多高,魏翔宇头一歪,没了声息。那王木头起身冲王如海走来,“这位小兄弟不知为何对着离人散未曾沉溺,我老王也只能送你一程了!”
说罢一刀入左胸,王如海一声闷哼,鲜血溅出,倒地不起。王木头冷笑一声,以手为哨奋力吹响,那哨声高昂尖锐,刺的人鼓膜生疼。赵三典脸色一变,道了声:“王兄弟,果真狠辣的手段。”
王木头看着正捂着胸怒目而视的王如海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是荒滩上唤狼的哨声,此刻估计狼群正逐渐聚集而来,等着烧粮草的大火一灭,草原上的狼便会冲上来,死的,没死的,都吃的干干净净。你好生看着便是。这一场大火过去,孙县令只需报大军粮草失火,魏将军畏罪自杀便可。”
说罢,两人看了眼熊熊燃烧染红半边天的大火。道了声“走!”便在夜色里逐渐匿了行踪。
许是很多人中了那离人醉,开始还有些人呼喊,后来却生息全无,五百多车粮草,上千名的士兵,此时竟任凭熊熊大火烧着,烧着粮草,烧着自己,毫无生息,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香与番薯人肉都熟了的香味,令人毛骨悚然。
王如海见他们走远了,咬牙拔出匕首,鲜血顿时喷溅了他一脸,这年轻的脸上顿时变的颜色煞白,王如海迅速的点了几下穴道,血流的少了一些,又掏出随身带的药,倒了一把在嘴里,接着匍匐到魏翔宇的身边,把魏翔宇拉起来头搁在自己膝盖上,扒开魏翔宇的嘴,哭着把瓶子里装的药不管不顾的一股脑的都倒进去,王如海对于那天魏将军出手救他和他的马印象深刻,在他的心里,魏将军就是个好人,一个平易近人的好将军,男儿有泪不轻弹,王如海却哭的如孩子一般:“魏将军,这是我爹给我配的保命的药,你快些都吃了罢,呜呜呜。。。。。”
魏翔宇被他这么折腾一番,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竟回转过神来,等看清楚眼前的人,魏翔宇吃力的说:“你,还没有死?”
王如海抹了一把泪:“我胸偏了左侧三分,不然早就没命了,将军快把药吃了,我扶你出去!”
魏翔宇此时觉得力气渐渐消失,只凭了意念挺着,“将我胸前的印拿出来。”王如海依言拿了出来,大印是半只老虎,面目狰狞,上面刻着:左才,大司马军用几个字。
魏翔宇道:“是我识人不察落到此境地,我一人死不足惜,可怜着一干弟兄,被我连累至此。拿着这兵符,往北出了这荒漠去定州寻蒋均轩大将军,务必将这粮草出事与落梅镇县令孙志诚私铸兵器,里通敌国之事告之!要快。。。。。。”
王如海只觉得怀里的人渐渐冷去,本来握住的手也终于一松。王如海抹了下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收妥虎符,将魏翔宇放在地上,庄重的磕了三个头,搜了周围几个兄弟的干粮与水壶带在身上,连夜往北而去。
十五日之后,押运粮草的千名官兵全军覆没,落梅镇县令孙志诚连同灵云寺传功大师不仅里通敌国,还整治装备预备投奔巴彦,定州前方将士粮草告急,巴彦八万兵马蜂拥而至围困定州之事才被八百里加急送至西渭城。
满朝文武顿时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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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一封国书也递到了萧大白的面前。
国书来自巴彦国国主查尔金,称明元蒙此大难,巴彦愿施以援手,派十万铁骑出兵兀布,要求只有两个:
第一:萧大白传位与萧绎。
第二:萧绎娶查尔金之妹索布德公主为妻,立为皇后。
满朝文武分为两派,论战激烈,一派主战,穷举国之力与兀布开战,拒绝接受巴彦这等强人之约。
一派主和,接收巴彦国的要求,迎索布德公主为妻。
只大家对萧大白传位给萧绎似乎都毫无疑义,这个问题竟然都不约而同的没有人在朝堂上提起。
已经修了好久的道不曾露面的龙阳真人——萧大白终于在阴雨绵绵的收到巴彦国书的第三天终于登上了朝廷。
宫里的侍臣甩了三声鸣梢,顿时山呼万岁的声音排山倒海而来。萧大白许久没有登上朝堂,一时之间眯了眯眼睛,看着下面密密麻麻跪着的人,心里略有些感慨。
想当年一介布衣揭竿而起,十三年征战才立了这明元国,没想到,不过二十多年,眼瞅着,似乎就要散了。
兵部尚书左劲忍不住出列道:“圣上,臣有本奏来,那巴彦五个月前要去我明元农桑铸铁工匠数百,答应出兵兀布,谁料却出尔反尔,再提这无礼可笑之要求,妄图拿捏我明元,可恨这巴彦最是反复无常之国,我明元虽如今遭难,却也不能忍此大辱,倾举国之力也要与巴彦兀布一战到底!”左劲顿了顿,又恨恨的说:“更何况,虽番邦女子历来多有充实后宫,但万万没有立番邦女子为后!真是孰不可忍!”
萧大白一拍龙头椅:“说的好!”
未等萧大白回话,礼部侍郎裘魏之出列道:“圣上,臣亦有本奏。
圣人有云: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无六年之蓄,曰急;无三年之蓄,曰国非其国也。圣上怜悯,免了明元八年赋税,只我明元立国不久国库空虚,加上去年南方水患西南瘟疫,如今新收上的番薯运去前方的泰半被毁,百姓温饱都成问题,那有余力与两国同时开战?不若假意应下巴彦的要求,当今太子妃与那巴彦公主同时并列东宫西宫便是了,与礼制并无不妥。此番举措也是为天下百姓着想,还望圣上明鉴!”
萧大白颔首,“有理。”如此反复引得下面一阵哄乱。
太子太傅高仪出列道:“陛下,微臣曾听坊间传闻,太子妃曾去过那不雅之地,有位姓杨的哑人曾去京兆尹击鼓鸣冤状告太子妃将他毒哑,无风不起浪,只此事似乎被京兆尹赵大人压下,还请圣上彻查,若太子妃却有失德之事,如何垂范天下?既如此,立察尔金之妹为后也无不可!”
太子太傅不仅是天子近臣,更是太子的老师,忽听他丢出这样一个天雷,随说似乎听闻之类不确定的词,只朝堂上个个都是比千年狐狸还精的人,心里晓得定是太子太傅拿捏了什么证据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般言语。顿时如一瓢凉水入了沸油锅,顿时炸了锅。
萧绎心里纳罕,母后命人毒哑了那个姓杨的兔儿爷之事如何让太子太傅晓得?只高仪身份特殊,此时萧绎也来不及多想,立刻站出来说:“父皇,昭佩年幼,虽有些贪玩但是却温正恭良,慈心向善,番薯广为播种又大获丰收之事太子妃功不可没,且太子妃日日在府里从未私自出宫,何来失德一说?怕是太傅有甚误会罢。请父皇明鉴!”
太子太傅看着萧绎长起来,还是有几分真感情在里面的,只不过高仪本就是个老迂腐,只觉得太子娶了个不贤之人,那杨怀光如今正养在他家庄子上,看守严密,这证据为了皇家的脸面确是不能说的,如今听太子竟出言这般维护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太子,既是你称老臣一声师傅,老师便也卖个脸多说一句,那太子妃听闻喜着男装,可有此事?并非老夫愿意立一番邦女子为后,只太子妃失德,此事倒可以做权宜之计,且等我明元元气恢复,区区一小国女子,废了便是!这等无信无义之国,我等也不必以礼待之!”
这老头子咄咄逼人一副逼萧绎就范之意,见萧绎还要再辨,萧大白出言制止:“高太傅,只要定国公之女还是一天太子妃,便没有你拿捕风捉影之事妄议!念你一心为太子,此事暂且不议,若在提起,莫怪本王不予你颜面!”
见萧大白出言维护,众臣个个噤声,心里飞速的在盘算。萧绎揣测不出父皇的圣意,立在那里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也七上八下。
萧大沉吟白半响不语,忽然开口转了话题问道:“左劲,当年你本王一同打过北方三镇,如今你春秋几多?本王有些记不清了。”
左劲听得皇上发问,当即出列忆起年轻时戎马征途,如今萧大白许久不见也是半头白发,面目沧桑,心中忽升感慨,弯下的腰倒是更深了一些:“回圣上,臣今年六十有六了。”
萧大白点头:“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转头又看向裘魏之:“本王没记错,你应该是明元第一届恩科取的仕。”裘魏之急忙道:“多谢圣上记得微臣,微臣惶恐。”
萧大白直起身:“本王虽身体不适多年不曾临朝,只朝中之事还未曾愚钝,当年那些与本王一同打下江山的老骨头倒是都主战,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安逸日子过的久了,便都不愿意受苦了。”
此语一出,朝堂上顿时呼啦啦的跪倒一片。萧大白举起手,语气之间似有无限沧桑,话语也有些哽咽,“也不怪你们唉,散了罢,都散了罢!”
说完,便扶着宋公公的手退了朝。
萧绎立在堂上,久久不曾退下,听父皇的意思应该不会让自己娶查尔金之妹,可如若一战,能有几分胜算难道真要那明元上下百人的性命为一赌,与两国开战?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回到府里,昭佩笑意融融的应上前来,今日昭佩着了一身新作的男装,通身青翠竹色,腰间束一条碧绿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一时竟雌雄难辨。
平日里昭佩也时常着男装,后院萧绎也不欲多管束,都由她去了,今日在朝堂上听了太傅一番言论,回来看昭佩又着男装竟格外刺目。唇边的笑也有些淡了,高堂之上的事情,萧绎本就不欲让昭佩听了烦恼,更何况要立别人为后之事,萧绎潜意识里只想着隐瞒下来,“前日里刚进贡的那件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不好吗?不若穿来我看看?”
昭佩丝毫不觉萧绎有异,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微微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件也是新做的呢。不若夫君也做一件,我们穿一模一样的可好?嗯,这叫情侣装呢。”
萧绎心中万般烦闷也在昭佩这番举动下化成水,心里想着,不管这些,只要我不允赢取番邦女子就好,母后这般喜欢昭佩,想必也不会让我再娶别的女子。
百炼钢抵不过绕指柔,终于萧绎还是轻轻拍了拍挂在他手臂上那只白嫩酥手:“娘子,你说的情侣装,可是何物?”
望处雨收云断,凭栏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此夜两人一番柔情,哪知接下来的翻天覆地?
第二日,萧大白的旨意便传了下来。
着传位与萧绎,令派礼部立即着手萧绎迎娶索布德公主为妻一事。
旨意传出,朝堂之上顿时轰然乱作一团。
☆、第 49 章
寒烟轻笼,倦鸟归巢,黄叶无风自落,秋云不雨常阴。
与宫里热火朝天忙着具国书娶新人,筹备新皇登基大典不同,勤政殿前寂寥无声。
萧绎已经在勤政店枯坐了整整一天,张和守在门口,一律人等均不准入内,推说批阅奏折事务繁忙。可张和知道萧绎已经在里面一天水米未进。
瞅着日晷渐长,傍晚凉意入骨,张和小心翼翼的进去,在萧绎跟前垂目小声的说道:“太子,依着礼制,太……太子妃以后也该移驾到宫里来住,不若小人去将太子妃接来?”
一般传位的敕令都会跟着原先妃妾的敕封,只圣上却只传位新皇,后宫也无任何旨意传来原太子妃昭佩为皇后,如何称呼让张和犯了难,只能依着原先的称呼。现在还好,若登基大典之后,太子称帝,太子妃可怎么称呼?
提到昭佩,萧绎似从混混沌沌中惊醒,站起身,道:”她哪里晓得这宫里的繁文缛节,还是我回去罢!“一开口,觉得唇干舌燥,唇上竟裂了口子,有血珠沥沥渗出,张和慌忙去端茶,萧绎摆摆手,伸袖去擦,一抹嫣红蹭在唇边,更显得面白如纸。
张和叹了口气,不知如何规劝,将手中的茶又递了递:”太子还是进一口罢!“
萧绎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不知凉温。随后便出了勤政店。
张和跟着萧绎久了,萧绎跟昭佩的感情深厚自是晓得,朝堂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了然于心,昭佩性子烈,萧绎又极宠溺,不知道这两人最后如何收场。叹了口气急忙跟在萧绎的身后。
没想到刚出宫门便遇见太傅高仪。高仪在朝堂上屡屡被拂个没脸心里不甘,打听了太子没有出宫,一直在勤政殿不曾出来,便指使一宫人候着,如今得了信便快步赶了出来。迎在太子驾前道:“臣高仪见过太子!”
片刻车帘打起,露出一张沉静如玉的面,“不知太傅挡本宫回府的驾可是有要事?”语气波澜不惊。
高仪躬身不起:“朝堂之上老臣所言非虚,老臣却有证据可呈太子。”
朝堂之上高仪屡屡下皇家的脸面萧绎早就憋着火,只碍于身份情面不便发作,听闻太傅大人这般不解人情,当即也不想与他虚意迎乘,落了帘子道:“太傅一片忠心本宫领了,只本宫今日倦了,待改日再与太傅讨教!”说罢便明日摆驾回府,心情恶劣到极点。
萧绎回到府中,因身份不同,赵管家带了一干人等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恭迎太子回府!“
萧绎一想等下不知如何面对昭佩,心乱如麻,只开口问道:”太子妃何在?可知太上皇传位之事?“
赵管家急忙回禀:”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还未曾让太子妃晓得,只太子妃听闻了那些粮草出事,便让小的将府里存的些结实耐用的布匹拿出来,传了府里一些婆子正在与前方战士缝战袍。“
萧绎听闻昭佩这般处处为他着想,心里狠狠疼了一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情绪。忽然有些细微的庆幸她还不知道他要成为新皇,即将迎娶一个与明元为仇的番邦公主。
萧绎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