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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瞎眼太子追爱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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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都不能了!”
  说罢抱着匣子拂袖而去,和曦在地上泪水涟涟,“皇上,成亲那晚张大人来寻你,臣妾真的有喊你啊皇上!”萧绎的背影却是越行越远了。
  话说昭佩在南阳城住了约莫月余,几乎要长蘑菇了,期间也做铃铛哥出去赌了两把,却被二哥立马找人寻了回来厉声呵斥。再者,莲蓬扶衣冠回乡,昭佩忍不住跑到外面茶楼包了顶层临街,一边喝茶磕瓜子一边看满城丢纸钱哭声不断接灵回乡,看到浑身素白大孝瘦脱形的莲蓬,昭佩心里顿时生出不忍,却也无可奈何,最后看完吊唁三日办完自个的葬礼才算了事。
  夜深人静之时昭佩也会想起萧绎,不知他是否还能记得自己,若是知道自己还活着,会不会判个欺君之罪真的砍了自己头?还是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自己痛哭一场?昭佩想着想着一个人也能一阵甜蜜一阵忧伤。
  办完葬礼不久,二哥便过来寻她说这几日便可启程了,这一去自己怕是再也故土难回。世情薄,人情误,人成各,今非昨,萧绎,那个曾经待她温柔如水的男子,也终于离着越来越远了。昭佩夜里点了三柱香,一愿父母身体安康,二愿此行平平安安,三愿萧绎妻贤子孝,儿孙满堂。
  埠州码头吃水极深且交通便利,去往南洋的船只来往都在这里停泊,虽然是夜里依旧是灯火辉煌人声嘈杂,码头上到处充斥着海水混合着海里干货的气息,诸多美味的海底极珍、珠贝宝石,都通过这里源源不断的供往明元各处。
  具做了男装打扮的昭佩和元娘一起在此处悄无声息的辞别了徐璟明登上前往甘美兰的船只。昭佩在登船之前朝着国公府的方向三叩首,又给徐璟明郑重的施了一礼,徐璟明急忙伸手去扶,昭佩却正色道:“我以一己之私纵火逃难,险些祸及家人,承蒙二哥照拂,此后亦不能承欢父母膝下,只能劳烦二哥替我尽孝,种种恩情昭佩铭记在心,就此一别怕是今后相见也难,二哥切莫推辞!”言毕兄妹二人具是泪水涟涟。
  眼瞅着那艘刻着靖远两个字的船只越走越远了,徐璟明才怅然若失。
  徐璟明为了掩饰昭佩的身份,这船上依着出海的惯例,装了不少茶叶丝绸。又因担心昭佩在海上要漂泊近月余,便也寻了一个仔细经验老道的四十岁上下的孙嬷嬷给昭佩做饭食,又在船上装了不少的书籍供昭佩消遣解闷,常用的药材之类更是塞的满满当当,不可不谓煞费苦心。
  刚开始几日昭佩和元娘都觉得新鲜有趣,昭佩上一世去过海边没几次,更不论第一次见过大海的元娘。两日还寻了船夫要了鱼竿,傍晚泊下船的时候便去钓鱼,只昭佩向来耐心有限,反倒元娘自幼在农庄里长大,钓的还多些,只那些鱼元娘却是从未见过,经常大呼小叫一番看个半天,然后统统送去给孙嬷嬷煮了吃。
  如此约莫行了十多天,除了些小风小浪有些颠簸大多数还好,谁料一日夜里却是骤然变天起了大风,白日里波光粼粼海鸟飞翔的大海顿时变的如怪兽一般凶劣,虽然船夫尽力去寻了避风港,但却依旧是海风呼啸着卷了海浪铺天盖地而来,又兼夜里涨潮,那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甲板早已湿透,桅杆在风中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听了让人愈发毛骨悚然。
  昭佩住的船舱里桌椅板凳摇晃不定,桌上摆的茶具全都跌碎在地上,有经验的孙嬷嬷跌跌撞撞的摸过来,将两人绑在床榻上,因那床腿与船连着还算稳当,孙嬷嬷道这般绑着还能好受一些。
  昭佩与元娘两个人早已经被浪颠簸的晕头晕脑,极力相扶持在一起,被孙嬷嬷绑起来之后略好受了些,怎奈一阵大风吹来,咣当一声将船舱的窗吹开,浪花携着海水的咸腥气从窗中扑了过来,昭佩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国庆的原因,收藏总上不去,啊!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看文爽起来,记住我叫叶良辰,收藏我吧!么么哒

  ☆、孩子

  元娘也有些经受不住,吐了几口之后虽颠簸的有些头晕,整个人略舒服了些,只昭佩却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胆汁都要呕出的节奏,面上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元娘急的直呼孙嬷嬷进来,孙嬷嬷见状也吃了一惊,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吐的一塌糊涂,当即让昭佩半躺在床上,重新绑了一下,拿了生姜敷在昭佩的肚脐之上。
  昭佩已然吐的毫无力气,任凭两人合力摆弄,又是一阵大风浪过来,固定在桌上的烛台也翻滚到了地上,熄了,屋内一片漆黑,孙嬷嬷也不敢再走了,也靠在床榻边上守着。元娘见昭佩这番半昏迷的样子又担心又怕,急的泪都流了出来,握住昭佩的手,一叠声的唤她,昭佩吐得浑身酸软也无力应她,最后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昭佩醒来的时候,已是风平浪静,昨夜的狼藉都被收拾的利利索索,吹坏的窗也修好了,重新黏了竹青色的窗纱,阳光自纱窗透过来,在屋里映照出金色的光。
  做书童打扮的元娘端了一碗粥推门走了进来,见昭佩醒了急忙把粥放在桌上,三步并做两步到床榻前惊喜的说道:“公子醒了!再不醒我便让船家寻个码头找大夫看看呢!可是觉得哪里不爽?”
  昭佩扶着元娘的手坐起来笑道:“这里离着陆地甚远,哪里好寻什么码头?我怎么就那么脆弱了,不过是昨夜风浪太大晕船而已。”
  元娘服侍昭佩穿好衣服道:“公子躺了一夜,不若道外面透透气,这船舱里还是有些气闷,还有几个小菜,我先去给公子端上了,这两日也不能吃太油腻的,需好好养养肠胃才是。”
  昭佩洗漱完毕便去甲板上溜达,大海已经放晴,一轮红日在海平面上喷薄而出,映出海面点点金鳞波光闪耀,偶有几只鱼儿跃出水面,溅出点点细碎浪花。
  昭佩走了几圈觉得胸中抑郁之气已去了泰半,便回房去吃饭。桌上除方才的粳米粥又摆了一碟子酸笋和用油煎的酥脆的小虾,蒸的热热的饼还冒着热气。
  这长途行船也无甚新鲜蔬菜,各色小咸菜都装的满满当当,海里行船小鱼小虾都是当个零食来吃,这小虾尤其是昭佩所爱之物,远甚鱼蟹。这孙嬷嬷见昭佩昨日吐的厉害便特意上了酸笋调下胃口,又捡了昭佩最爱的肥嫩的小虾子,在酒里醉了一下早上煎的金黄,却是费了些心思准备这餐饭食。
  昭佩见状顿时食欲大开。先是就这粳米吃了酸笋和饼子,不知为何平日里吃的寻常的酸笋昭佩今日觉得格外清爽,吃完口颊留香。连吃了两碗粳米粥之后,昭佩夹了一箸小虾,这虾在口里嚼了没几下,顿时哇的一声,又吐了个稀里哗啦。
  元娘急忙端茶给昭佩漱口,又抚着昭佩胸口顺气,昭佩却依然连着吐了几口,将早上刚吃的又吐干净了才算了事。
  此时风平浪静无甚颠簸并不似晕船,元娘重新收拾干净之后担心饭食准备的不妥便去寻孙嬷嬷。
  这孙嬷嬷是徐璟明寻来的稳妥之人,知昭佩底细的。听了元娘的话皱了皱眉,见四下无人小声道:“这饭都是老奴我早上刚刚烧的,断不会不新鲜,听你讲郡主吃了那酸笋和粳米没事,那酸笋还多吃了不少,但是见了荤腥气却耐受不住。。。。。。”。
  孙嬷嬷招手唤元娘侧耳过来道:“老奴问你,郡主这月身上可来了月事?”
  元娘顿时如五雷轰顶,仔细一想,自西渭一路奔波到南阳,又在南阳城躲了那许久,昭佩的确没有来过月事。
  见元娘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孙嬷嬷叹气,“老奴猜测,许是郡主有了身子。”接着孙嬷嬷重新净了手,将粳米粥又重新淘煮,不敢再上荤腥,只捡了腌萝卜、酸笋、雪里蕻几样清口的小菜装碟,吩咐元娘道:“此事还需停靠码头寻个郎中来瞧瞧才妥当,此时只能让郡主能多吃点便多吃点,本来这船上颠簸的就厉害,头几个月最是不稳,你还得小心看好郡主才是。”
  元娘重新取了饭食回船舱,也不多言,立在那里一直盯着昭佩,见她这次吃的津津有味没有再吐略放了下心,极力劝说昭佩再多吃一些。
  这几日元娘寸步不离昭佩,昭佩不明就里只觉得好生奇怪。孙嬷嬷饮食却是十分作难,鱼虾本是孕妇滋补之物,这船上尤为不缺,此时却一点都不敢让昭佩见到,最多用些鸡蛋了事,好容易捱了五日,等船夫说前方有浦霞镇,镇子不大不小东西也算齐全,可以在那码头上停靠一日,两人具是常舒一口气。
  因要请郎中,元娘也不敢隐瞒,便把猜测给昭佩说了,劝说昭佩避开船上的人一同到镇上医馆问个脉。
  昭佩想到自己两月没见的月事,也如元娘一般有如雷击,任由元娘与她换了女装带了帷帽,上岸雇了一顶软轿一路打听着去镇上最大的医馆安和堂去了。
  孙嬷嬷今日便是极力买些新鲜菜蔬,又见竟然有北方的苹蔢果,也不管价钱翻了三倍,这东西脆爽多汁又能储藏,挑拣了大半篮子让人送到船上去。担心昭佩不能见鱼腥,便买了些瘦些的猪肉,杀了两只鸡一并都带到船上。又担心孕妇随时害饿,去镇上最贵的点心铺子买了各色点心约莫十斤,零零总总,大半日都有店家陆陆续续的往船上送吃食。
  那猪肉用浓盐水腌了,放大半个月都没关系,鸡肉只能吃个新鲜。茶叶仔细磨碎了和在面里做成茶酥,清口又顶饿。孙嬷嬷采买完了回船便大肆蒸煮烹饪,务必要将昭佩养的圆胖圆胖。
  换了女装打扮的两人寻了这浦霞镇上安和堂,请了个专看妇女病的姓郑的大夫号脉,那郑大夫略一诊脉,便收了手笑着道:“这位夫人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这身孕约莫有了两月余,只初期胎还是不甚稳定,需小心谨慎为上。”
  元娘听了郑大夫一番话,这时间也能对的上,当下便取了十两银要重谢,并请郑大夫开些安胎的药。这小镇的人却是淳朴,郑大夫按规矩只留了一两诊金,嘱咐道:“夫人虽然月份虽浅,这怀相却还算稳当,安胎药也不需用了,枸杞猪肚、山药乌鸡汤可以用一些,等下我写给夫人便是。若是呕吐的厉害,乃是胃气不和所致,可以用砂仁糯米熬粥喝。”
  一直到元娘扶着昭佩上轿回船,昭佩还如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了身孕。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昭佩曾多么渴望给萧绎生个孩子,她日思夜想,为此甘心喝了那么多的药和徐夫人的秘方,他却迟迟不肯来。等到下决心离开他的父亲,只身浪迹天涯,在这茫茫大海航行之际,最危险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他却到来了。
  算了算日子,也就是那一日萧绎即将新娶之前两人疯狂才留下的纪念。昭佩抚摸了自己的肚子,不敢相信这里有个小小生命,如此也好,她曾经那么轰轰烈烈的爱过他,也许上天不忍她一个人颠沛流离孤苦终老,在最悲伤和绝望的时候,留给一个念想。这是将会是属于昭佩自己,最为甜蜜和忧伤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带球跑~~昭佩威武~~~

  ☆、羊皮书

  上船之前,徐璟明给那些船夫说昭佩的身份是入了些许银子入伙的朋友,徐昭佩也一直是男装示人,如今得知自己肚子里揣了个小崽子,虽说月份小也瞧不出啥,昭佩还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只有一早一晚在甲板上散步,其余时间缩在船舱里呆着不愿意出去,寻些书消遣时光,原先偶尔还与元娘耍一把投壶也不敢再玩了,动作太大怕伤了胎气。
  遥远的西渭彻底的进入冬季,与兀布巴彦接壤的定州都已经下了好几场雪,虽天寒地冻,巴彦地处虽北,但在明元匠人的指导下,原先在明元能收两三季的粟米在巴彦也收了一季,因这一季粟米种的时间略长,又值草原上水草最丰美的季节,品质竟格外的好。
  巴彦的百姓已经习惯了在煮牛羊肉的时候抓一把粟米下去同煮,不仅更顶饿味道也不错,那些干枯的秸秆喂牛羊,今冬的牛羊冻饿死的也少了不少。
  察尔金尝到甜头,不断的去信问和曦有没怀孕,要她尽快诞下子嗣。和曦不敢说萧绎尚未碰过她,次次都含糊其辞过去。萧绎却因巴彦派在定州的铁骑以及和曦的皇后身份在今冬送去不少布匹、粮草以及纺织的工匠。
  巴彦还十分有用,尤其进入冬季,兀布宛如草原上的恶狼,到处潜伏伺机出击,妄图在明元上咬下几口肥嫩的肉,几次吃了败仗都仰仗那些巴彦国的铁骑军,蒋均轩在定州坐镇,对巴彦国的铁骑军极具打拉收买之能事,他们虽然有些不服管教,却警惕、熟悉兀布的作战方式,并且善于追踪,这些都是地处平原偏多的明元士兵所不具备的。
  萧绎不甘心久居巴彦之下,加上在落梅镇的齐彛扇嗽肆说谝慌缀统っ蟮痘匚魑迹粢锇迪戮鲂模欢ㄒ盗烦銮坑辛Φ奶锞陀寐涿氛虿龅目缀痛蟮独醋氨浮
  萧绎给蒋均轩下了密旨,务必要他注意巴彦骑兵的作战和训练方式。蒋大将军闻弦歌而知雅意,密了蜡的奏疏里什么也没提,只写据他多年征战,在西北河西一带和与安南国接壤的坝子山的山岭重丘地区发现好马。
  只河西的马匹高大健壮性子剽悍,奔跑起来迅疾如风,但坝子山地区的马匹个头矮小,却耐力极佳,长途负重都无甚问题。
  萧绎便在朝中单设御马监,令河西郡与坝子山所在的固劳郡两地垦屯设立马场,繁殖军马,其成效好坏直接计入两地郡守的考评。
  萧绎渐渐的从自己身世中警醒过来。既然自己占了昭佩的身份,昭佩又不在了,那么就算是为了昭佩,萧绎也下决心要将巴彦和兀布都牢牢的掌控在明元手中。
  方太后经过一番折腾,入冬的时候身子渐渐恢复了,精气神却大不如从前,每日坐不了太多时间。太医院也说无他发,只用了些香薷丸等温和的补药慢慢调养。
  萧大白一如既往的寻仙修道写青词,全然不问世事。萧绎好似有些理解他,毕竟草莽起身搞动天下反,虽功成名就名列青史却连个身后之人都没有,偌大的江山落在一个抱来的外姓孩子手中,自己的亲生女多年骨肉分离依然折损在花信,彻彻底底沦为孤寡老人。
  从无到有,又以另外方式失去,这天下,不能深究到底是不是萧家天下。不是你的,即便是强占了十几年的风光,命运还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在你手中夺走。萧大白想必如今已是心灰意冷。或者说,多年无子,将他这个外姓的孩子偷偷调包立为太子的那一刻,早已心死。
  终究萧绎待萧大白与方太后一如既往,只在今年给定国公及国公夫人重新下了封旨,扈地增千亩,国公封号世袭罔替。
  国公本已是封侯第一,这增加封地不算啥,只世袭罔替便是极致的尊荣了,朝野理论纷纷,都道是萧绎念徐昭佩旧情所致,但徐国公虽位处人臣之极,却常年偏南一隅在朝中无甚实权,大儿子被赶出家门,二儿子在学堂教书,威胁不着什么党朋,所以也没太多的人反对。
  一路向南,人烟愈发稀少,大海四处弥漫无边际,不知东西,靠着掌舵的经验与指南车前进,距离最后一次靠岸补给已过去十日,再也没有什么码头可以停靠。即便是再美的海上景色,看久了也会让人产生压抑与厌倦。
  昭佩却在这种环境下渐渐的平静下来,孕吐还在,又因船上膳食有限,即便是孙嬷嬷极尽全力的想养胖昭佩,可整个人却愈发的干瘦,竟似皮包骨一般。
  只昭佩的精神却还好,腹中的胎儿也强劲有力,在又经了一次大风浪过后,昭佩吐的几乎要瘫软过去,却神奇的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虽然极为轻微,却让昭佩顿时热泪盈眶。
  日子太打发,昭佩一早一晚在甲板上遛弯时还跟船师学会了计算航程航速,一昼夜分为十更,一更是三十公里,点燃一支香,把一木片投入海中,然后人用船首用力向船尾奔跑,如果人与木片同事到达,计算的更数才标准,却是人先到,便叫不上更,若是木片先到,叫过更。
  船上的书昭佩都看的七七八八,有日实在是无书可读,便让元娘秉了蜡烛亲自到船舱底部去找,在一堆神异论、握奇经、列仙传等乱七八糟的书里发现一本布满灰尘,没有名字的书。
  那书面摸起来柔滑□□,竟是一本羊皮书!想必不知道是哪趟下南洋的时候从异族手里淘换来的。
  昭佩顿时觉得惊异,让元娘寻出来仔细擦拭了。元娘道:“公子,这书怎纸张和我们的不一样,里面的字怎么一个也不认识,跟那鬼画符一样!”
  昭佩凑过去看,笑道:“这是羊皮书,是用羊皮在水里泡一夜,再用熟石灰硝制而成,上面的文字,是西洋文。”
  元娘诧异的问:“公子如何晓得的?”昭佩不能说自己上一世学过英文的,便笑笑不答话。
  擦拭干净的书拿在手里,有神奇微凉的感觉,上一世只在博物馆见过羊皮书,这次却是正儿八经的拿到手中,昭佩拿回船舱好奇的翻看。
  书上的英文却是都不怎么认识,因这古英文如古汉语一样,艰难晦涩,许多单词的书写与语法都与现代语言不同,并且用花体字书写,只能勉强辨认,昭佩翻了第一页,除了简单的连词,昭佩艰难的拼出几个单词:infantry、queue、cavalry(步兵、队列、骑士)。
  昭佩顿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本类似于中世纪写步兵与骑兵训练的书,当即唤了元娘来,将书递给她:“你去问问船师,这书是哪里来的,上面的字可有人认识?仔细点莫弄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会再更一回,谢谢大家支持~~  古英文我也不懂,只能那么谢谢,大家凑合着看看,勿拍哈~~

  ☆、初到甘美兰

  昭佩顿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本类似于中世纪写步兵与骑兵训练的书,当即唤了元娘来,将书递给她:“你去问问船师,这书是哪里来的,上面的字可有人认识?仔细点莫弄坏了!”
  船师跟着元娘来回话,立在那里恭敬的垂手道:“公子,这本书是有次徐二公子从一位遇难的西洋人手里用极便宜的价格收来的,当时那洋人说这本书于行军打仗十分有用处,只这书的字却没人认得,便一直在船上堆着,至于认识这字的人,徐二公子倒是认识,公子不妨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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