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太子追爱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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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哭的太久,昭佩回屋的时候萧绎已经睡着了,她蹑手蹑脚的爬到床的内侧,独自扯了一床被子面向内墙蜷缩着睡了。新婚这几天,除了萧绎眼睛疼的最厉害的那一日,都是一起盖被拉着手睡,还没同房该摸该看的也都被他占尽了,这是第一日,昭佩对他如此的抗拒。
有心事自然睡的不会太沉,天还蒙蒙亮昭佩就起来了,没有惊动萧绎,将衣柜里那些新婚后不得不穿的女装都恶狠狠的丢在一边找了个包袱卷了起来。翻出最后一次打架赌博穿的那件小厮的衣服穿好了,这次打开门出去。
昨天晚上值夜的是莲蓬,睡眼惺忪的,猛的以为一个男人从太子房中走出,唬了一跳刚要喊人,昭佩低声道:“是我。”
莲蓬大骇,“太子妃怎穿这身衣服?”昭佩目无表情的丢过去一个大包裹,“给我找地方埋了去。”
莲蓬看了眼包裹,包不严的地方露出的衣服边角无一不是刺绣葳蕤,瞅了眼汉子打扮的昭佩,低声劝道:“太子妃这样不和时宜。”一句话戳到昭佩的痛处,前世今生的感觉一下涌上心头,昭佩冷笑,“不合时宜,不合时宜,本来我就是个不合时宜的人!”
莲蓬苦劝:“小姐,你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为了老爷夫人也不当如此。”
“如此了又如何?”昭佩索性抬脚一脚丫子踹上了墙柱子,雕龙泥金的柱子被踹下几片龙鳞,“休了我么?正好!老娘不伺候了~!格老子的!大不了老娘我剃头做姑子去!”
萧绎起床,瞅见的就是昭佩穿着一身小厮的短打,端着茶杯两腿翘到桌子上晃着,小翘正给她揉着肩。
昭佩如此目的就是为气下萧绎,最好是过来挑她的毛病,然后大吵一架,摔上个把东西这才叫出气。可惜昭佩用余光一直看着萧绎,那厮却神色如常道:“娘子起的好早。”
一顿早膳昭佩吃的味同嚼蜡,碗碟还没撤下去,便状若无意的说:“吃好了,太子没事就让姐妹们都来见见吧,按说这成亲第二日应该都来见见我才是,夫君大意了。”萧绎扭头,看着昭佩笑的灿若桃花的脸正儿八经的点头:“娘子说的对!”
昭佩就穿着一身汉子的布衣脂粉未涂随着萧绎来到明轩堂,这是太子府中待客用的正厅。两人端端正正的在太师椅上坐正了,萧绎朗声道:“都进来吧!”
听了这话昭佩双手亲不自禁的握住了垂下的腰带,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只见莺莺燕燕的涌进来约莫十几个女子。身量差不多高,个个眼含秋水纤腰婀娜,行走之间步态柔美,进门后齐齐下拜:“奴婢参加太子、太子妃。”
昭佩面无表情道:“挨个上来领赏吧!”一边心里暗暗思忖,这些个姑娘个个长的貌美如花,都是个暖床的好人,十四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身边,指不定萧绎早就掏空了身子,指不定就不能人道了!想到这里,昭佩还扭过头用淫邪的眼光看了眼萧绎,只见他坐在那里微微含笑,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一句:龟儿子!
鉴于昭佩思绪乱飞,挨个上前领赏报名字的侍妾压根记不住,之前早就吩咐好了小翘,站在她身后只管一个一个扔银子就好。务必要扔的掷地有声、财大气粗、趾高气扬、傲视群芳才成。
徐家二哥临走前私下给了昭佩不少钱,又给了两间在西渭城的铺子,为了就是让妹子留着压箱底用,因此小翘一把一把的往外丢小金锞子,丢的那个是豪气干云霄。
昭佩将房中的妆奁也带了来,遇见个把长的漂亮的,自己顺手也丢下个朱钗花钿,“长的不错,赏了!”
一堆金锞子扔的差不多,这十几个娇滴滴的美女也见完了,萧绎道了声:“退下吧!”只见队列里出来个脸盘略方的,道:“奴婢们谢太子、太子妃赏赐。”
萧绎摸着下巴道:“你们赏也领了,太子妃的生辰快到了,务必要好好拿出几个像样的舞乐来才是。”那女子躬身万福:“奴婢们必不负太子所托。”
昭佩张大嘴,一直等到那些女子都退了出去,这才呼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柳眉倒竖骂道:“萧绎你个瓜娃子!”一声怒喝,吓的屋里几个伺候的人无不低眉耷眼竖起耳朵,乖乖,河东狮吼了!
“这些女子是谁?”
“唔,宫中教坊里的歌舞姬。”
“老娘不是说要见你的二奶三奶四奶么?龟儿子拿这些人糊弄我?”
“没有”
昭佩顿时像被踩了脖子的鸭子,拿下踩在椅子上的脚,姗姗的问“你说啥?”
“我说没有侍妾,我的好娘子!”萧绎笑的眼睛亮晶晶的说。
☆、太子的体己
昭佩愣了半天,突然傻呵呵的笑了,瞅着萧绎只有一只眼弯弯的笑也显得格外顺眼了。
小翘机灵,凑上前去翻腾着装小金锞子的袋子笑逐颜开的说:“恭喜太子妃,这金锞子也不多了,小姐赏给奴婢如何?”
昭佩手豪迈的一挥,“赏了!小翘喜的连做几个万福,“多谢太子妃!”拎着钱袋子呼呼的跑了出去。
片刻昭佩冷静下来,掐着手指头一算方才撒出去的那包金锞子,加上被小翘那丫头骗去的,足足一斤金,顿时心疼的如割了心头肉一般,又是一手指头戳到萧绎面前:“我那钱是给侍奉你的姐姐妹妹的,你骗我,你赔!二斤黄金,少一两都不成!”
萧绎不恼,不紧不慢的拿出个物件放在昭佩手中,“这些都赔给你。如何?”
昭佩摊开手一看,竟是一把钥匙。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这是夫君我辛辛苦苦多年攒下的体己,不曾收到府里的库中,就在咱们睡的床下小柜子里,钥匙给你了,都赔你,娘子觉得可好?”
昭佩听了这话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绎,难道这男人就那么痛快的把私房钱赔给她了?
太子啊,当朝太子的私房啊,要是能拿出去赌,做个庄,这得多给力啊!
昭佩眼里的金星星还没退散,萧绎接着说:“好了,除了夫君我的体己,府中的一应大小事也该交给夫人了,原先都是赵管家收着。”说着便喊了赵管家过来。
赵管家单名一个琪字,五十左右,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只丞相门前三品官,身为太子府的管家也是正经的从五品,进门见了萧绎和昭佩便将长长一串钥匙交了上来,一面跪下一面道:“这是府中所有库房的钥匙,老奴虚管了这些年也不济事,以后劳烦太子妃费心,但有用到老奴的地方,太子妃尽管吩咐。”
昭佩在萧绎生病这段时间有些事没少吩咐给他,倒是办的利利索索,回话也十分及时,昭佩对他倒是很有好感,当即笑着说,“赵管家辛苦,太子与我日后还得仰仗与你,这钥匙你今日还是收回去,库房里隔段时间我去查点,每月拿着账簿给我看下即可,等下喊管事的妈妈们过来与我讲讲,我也好知道府中有多少需打点的事宜,每月开支如何。”
赵管家听了昭佩那么说颇有些意外,哪家主母钥匙不都是攥的死死的,还得派上几个自己带来的陪嫁丫头管着几件要紧的出入项?赵管家是个磊落的人,早早就做好准备,太子妃进门之前府中上下都盘查清理了一番,本想今日可以利利索索的把这些交出去,没想太子妃如今叫他照旧。实在是有些意外。
萧绎看赵管家在那里迟疑,知道他觉得不妥不敢收那钥匙,开口说:“太子妃既是这样说,赵管家你就一如既往的管着,就按太子妃所说,每月让那些管事妈妈带着账本过来看看,太子妃要想逛逛哪个库房就去逛逛。”
说完扭头看着昭佩,“唔,赵管家,你先去给太子妃拿些体面一点的文士衫来,不若等下带着太子妃先去看下府里收着布匹的库房?喊几个针线局的人来给太子妃量体裁衣。”
昭佩涨红了脸,“我这衣服就挺好!打架方便!”说完一扭头回房去了。
片刻萧绎也跟到房中:“我们既是成了亲,早就该着把府里的事都交给娘子,今日开始就劳烦娘子了。”
昭佩还未从方才的事情里平静下来,脸还是红彤彤的像只苹果。听了萧绎的话也只是“唔”了一声,不敢抬头看他。
萧绎瞅着昭佩两腮桃晕,愈发觉得她可爱了,甚好,即使她穿着一身男装也到处都觉得好,可她的小娘子有些恼羞,也不敢再逗她,“我先去勤政殿了,你若无事便在府里随便逛逛。”
“早些回来!莫要在宫里吃东西。”
萧绎掀开帘子方要出门,听见他的小娘子嘱咐了一句。应了一声出了门,坐在马车上看沿途的景色,虽处处天寒地冻却觉得玉树琼花美不胜收。
话说昭佩,待萧绎一走,顿时撇开那娇羞的样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摒退了,自己拿出萧绎的私房钥匙,嘿嘿的傻乐了半天。
乐完就得办正事,穿着这身衣服爬到床地下,身手那是无比的利索,果真在床地下的角落里发现一只黑檀木箱子,一拽灰尘突突的飞扬起来,呛的人直打喷嚏,昭佩有些纳罕,萧绎这是藏了多少金银财宝啊,多少年不曾动过。
拽出箱子,抱在怀里一掂,嗯,挺沉,拿袖子擦了擦灰,露出箱子上雕刻的腊梅报喜的图案,竟显出几分古朴厚重来。昭佩顿时眼睛发亮,这箱子是“老货”,果真如萧绎所讲,里面藏的都是多年的体己哈哈哈哈。
昭佩跪在地上急急忙忙拿着钥匙打开箱子,满心期待白花花的金银亮瞎她的眼。
“吱呀”。箱子打开了,昭佩傻在哪里。
这都是什么啊?
没有金,没有银,没有珠宝首饰,没有古玩字画。
不对,有字画!昭佩拎起一张烂了边的纸,上面画着一只乌龟被翻了个个,肚皮朝上伸着脖子想翻身翻不过来,逼真的令人发指,龟壳上还写了几个字,王山人是王八!旁边还批了两个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评语:形甚!
昭佩的仔细想了想,王山人,莫非号称丐儒散人的那个当朝知名画家?怎被画成王八?
翻了翻下面,都是写碎掉的砚台、小巧的箭头、断了腿的布老虎之类,昭佩越看越丧气,所幸翻到最下面,有只碎了半只翅膀的玉蝴蝶,昭佩觉得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啦,或许这货是盒子里唯一值点钱的东西了,昭佩将那蝴蝶拿出来,垂头丧气的把箱子搁置在一边,预报晚上好好给萧绎说道说道,拿什么体己赔那一斤金子?这只王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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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位?阴谋?
萧绎出了门,方才温煦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这几日他在家养病奏疏却没少看,昨天夜里收到与巴彦国接壤长期互市的平水郡封疆大吏莫子昂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密报,称近日来边境冲突不断,只边塞险要易守难攻,巴彦国不曾用强却派了若干精兵成立小骑兵队,四处骚扰烧杀抢掠,我驻军虽全力迎敌,怎奈对方一击便走并不正面交击,而如今适逢北方雪季,巴彦军痕迹难寻,待我军整日疲于奔命却收获甚微。百姓已经日闭其户不敢出,如今若是再隐忍不动,莫说外患堪忧,就怕百姓也会造反。
此奏折今日要上呈天子。萧大白身体渐微,年纪大了愈发偏执,萧绎虽协理国事但边关军情也万万不敢独自做主,因此今日带上面具眼部却隐隐还有不适却也强忍进宫面圣。想天下太平,均徭役垦荒地却是难于上青天啊。萧绎思绪至此一声叹息。
萧绎先去勤政殿召了户部尚书王光第询问这几年的赋税收入,这位年逾五十的老人却叹气摇摇头,“圣上贤明,我明元建都伊始免了天下百姓八年赋税,近几年虽天下太平但南方水患不断,去年又西南又爆发了瘟疫,实在是国库不丰。”
王光第抬头看了看萧绎沉下去的面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说:“若是圣上肯将东南选两个靠近内陆的口岸与那些南海诸国开设互市则是个圣明之选,即可减轻天下赋税,国库亦不愁入项,还请太子斟酌。”
萧绎沉吟半响不曾言语,挥了挥手,王光第自觉火候差不多,行了个礼也退下了。
萧绎在王光第走后不久,独自一人前往宫中某处隐晦庭院。的确如王光第所言,明元国内库不丰,加上萧大白后宫也无几个人,自从接手了这前朝修建的皇宫,修缮的次数寥寥无几,一下雪宫人打扫的虽然干干净净积雪全无,四处看起来还是有些萧索。
这庭院倒是不偏,临近萧大白的住所,上面挂着三个字:“明德观”。旁边是一幅对子:仙风对道骨,天造对人为。门口立着两位童子,梳着垂髫髻见了萧绎便合掌问好:“无上太乙天尊”。萧绎面沉如水,“龙阳真人可在?”
童子垂眼做答:“正做青词。”
萧绎举步进了道观,这道观内倒比一些宫殿还来的奢糜些,进门便是三清真神,院里几只腊梅开的正好,徐徐绽香,院中一巨鼎,燃着上好青檀木,一披着道士羽衣的人正喃喃自语将一叠厚厚的纸丢进去烧。
萧绎不声不响的立在他的身后望着。忽有风鼓起他轻盈麻质的羽衣,勾勒出后背瘦弱的轮廓,卷起几片纸灰飘荡在天空,那老人忽然就乐了,抚掌叫好:“神仙收了!神仙收了!”
萧绎望着这一幕,内心一阵酸涩,他真的老了,那个立马横刀怒斩千夫的汉子,一去不复返了。多年的征战磨去他的豪情砺志,如今已然成了沉迷成仙之术的老人。
萧绎等他笑完,这才缓缓下拜,“儿臣参见父皇!”
此人正是沉溺于仙丹秘术的萧大白,宫闱密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萧大白见了萧绎,并不接他的话,指着天上飘散的一片灰道:“绎哥儿你看,那便是为父替你写的青词,神仙今日一并也收了去,你倒是来的正好。”
萧绎抬头:“陛下,边关告急,与巴彦国接壤的平水郡发来八百里加急,前段时日巴彦国来纳岁贡的使臣被杀,至今凶手仍逍遥法外,巴彦国新任首领努罕嗜血成性,趁雪季制造多起小规模冲突,掠劫一通便逃之夭夭,如今边境生灵涂炭,百姓人心惶惶,两国之争一触即发。是战是和,臣请皇上定夺!”
萧大白闭目沉思,身后青烟袅袅,似仙似儒。
萧绎扫了一眼遍身贴了金箔的三清真神道:“儿臣来之前问过户部,如今国库空虚,若为一战怕是又要增加赋税,不若在东南海岸开设海外互市,兴许能减轻百姓负担一二,天下百姓刚刚安居乐业万万不能民心涣散了。”
接着萧绎掀起衣摆重重叩头:“儿臣叩请真龙天子归位,扬我国威,以摄魑魅!万万不要再沉溺于丹方秘术!”
风似乎起的更大了,挟了些雪花扑到萧绎的面上,金子做的面具在好,也不过是金属,这样的天气里愈发冰冷,似乎紧紧收缩起来,扣在他的面上,勒的生疼。
半响萧绎听见父皇忽然发出一阵笑声,“叩请真龙天子归位是么?我儿长大了!”语气中似有无限苍凉,紧接着便似喃喃细语一般的声音:“也改归位了。”
忽然声音一凛:“宋公公!”
那个曾去不远千里给昭佩送旨意的宋公公不知在何处闪了出来:“老奴在。”
“将我前段时间拟的旨拿出来吧,是时候传位于太子了。”
萧绎无比震惊,重重俯首拜下:“儿臣绝无逼宫之意,恳请父皇收回成命主持朝政!”
一只手扶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意味深长的说:“本王认也好,不认也罢,都只有你一个儿子,天下皆知,不传位于你,本王还能传位于谁?”
萧绎忽然凝噎,“父皇,兹事体大。儿臣无能,担不得如此大任!”
萧大白忽然就笑了,“本王马上征战十余年得了下天下,下马却不知如何安天下,摸索了几年渐渐也得出些门道,这几年虽然国内无甚大事,但人丁兴旺荒地全无,太子,你治下有方,如今你身前是我明元国如虹国威,身后是我明元无数敢死勇士,有何~不可为之事?”
言毕,不复再言,闭目枯坐于鼎炉之前,若老僧入定。
萧绎临出门,忽然听了一声,“听说你新娶的媳妇有趣的紧,改日带来给本王见见。”
萧绎心事重重的出了门,天阴沉了铅灰色,似乎压的人透不过气。他的父亲看似豪言壮语,却把一烂摊子甩给了他,似乎对巴彦国之事并不介意,仿佛此事只是一个契机,让他名正言顺的从国事纷扰中拜托出来,一心一意自己的修仙之道。
第二日清晨,明德观的童子刚刚开门扫雪,就见门前跪着一个人,定眼一看,竟是太子,身上落满积雪也不知跪了多久,两人“呀”了一声慌忙丢了扫帚去扶,却无论如何也扶不起来。
太子只有一句话:儿臣愚钝当不得大任,恳请真龙归位。
听闻了此事的萧大白赶了出来,却见太子一袭黑衣跪在地上:“圣上正值壮年,儿臣恕不能从命!”
萧大白一怔,旋即恼怒,拂袖摔在萧绎头上,天下唯我之气隐隐而起:“大胆!你想抗命!”
萧绎一动不动,“巴彦国之事恳请父皇决断!”
萧大白忽然冷笑:“你若是本王的儿子,还提什么决断?只一个字………打!”
萧绎起身,“圣上圣明!”旋即而去。
是夜,昭佩蜷缩在萧绎怀里任凭他摸着自己的头发,两人却不说一语。月上窗檐撒一地清辉,映着雪光满室清辉。
昭佩隐隐听说了今日宫里的事情,忍不住先开口问道:“听说父皇昨日要传位于你,被你拒了?”接着吧唧一声亲在他脸侧:“你真好!”
萧绎苦笑,若是寻常人家父子之间把酒言欢饮食比武无一不可,只昨日父皇的举动太过可疑。忽然要传位,且在两国交战一念之间。
记忆之间父皇母后之间虽然亲厚,但是待他却总有些冷淡隔阂,小时常问起母后,母后只说因他将来要当太子,断不能往娇处养,父皇才对他严加要求。长大了对此事也就淡漠了。父子之间一直是不冷不淡的态度。
萧绎并非没有主见之人,可要是自作主张动了兵,可大可小,小处讲便是监国,大处讲便是谋逆。
昨日之事,更像是试探,而不是真实。
只这些话,不能给昭佩讲。
萧绎沉吟片刻,“父皇要见你,改日进宫让母后带你去,记住,多看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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