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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瞎眼太子追爱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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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些话,不能给昭佩讲。
  萧绎沉吟片刻,“父皇要见你,改日进宫让母后带你去,记住,多看少说。”
作者有话要说:  有伏笔,不知道看出没?求留言,求收藏,求点击!

  ☆、听骰吃酒

  第二日,昭佩顶着朱玉辉耀的行头盛装入宫。
  如意宫前的积雪扫的干干净净,几个小宫女折了几枝腊梅正待回宫,看见昭佩慌不迭行礼通传,入内看见方皇后今日穿了一件宽袖软袍,带了抹额正与几个年纪大的贵妇说话,见了昭佩笑道:“太子妃快些来,这几位你也当见个礼,都是陪了本宫多年的老姐妹。”
  昭佩不经意间扫过几位贵妇,见穿着打扮足够富贵,但眼神之间却有些唯唯诺诺,加上皇后的话心中暗暗思忖必是之前听说过皇后给纳的几位妃子。
  昭佩上前施礼却被她们几位闪避开来,口里说着:“哪里担得起太子妃这样的礼。接着便识趣的纷纷告退了。
  昭佩端了一杯茶满面笑容的奉给皇后,闲话了几句太子的病情便状若无意的开口道:“母后,自打成了亲还没见过父皇,我父亲挂念父皇,成亲前让我给父皇带了一瓶虎骨酒来,可否能让儿媳亲自敬献给父皇,也算了了儿媳一桩心事。”
  方皇后拍着她的手道:“有何不可,待母后帮你问下!”说着便招来冯姑姑耳语了几句,冯姑姑颔首示意便出去了,片刻回转来,对昭佩恭敬的答:“请太子妃随奴婢面圣!”
  昭佩跟在冯姑姑的后面眼观鼻鼻观心,一路两人无语,只是不曾想到,冯姑姑将她带到宫里一座道观面前便停住了:“奴婢在此候着太子妃。”
  昭佩撇了一眼龙阳观三个字,满腹疑问的走了进去,三清真人跟前一老道士在读书,昭佩忍不住问:“请问圣上可在此?”
  那老道士搁下书,不紧不慢道:“老夫便是!”昭佩心中大震面上不曾表露,当即跪下道:“儿媳给父皇请安!”
  萧大白摸了把胡须突然问:“你在西渭城闺范如何?”昭佩被此一问心中大骇,面上不曾表露,规规整整的说:“管家理事都曾有学,经史子集也通一二,只是女红却拿不出手。”
  萧大白笑笑,“起来说话罢!”
  “听闻你父亲给本王带了些酒,你能吃酒否?”萧大白突然发问。
  昭佩愈发觉得心惊,自己在赌楼混迹多年,听筛吃酒好不痛快,不知为何圣上突发此问,低了头道:“梅花清酒还能饮一二。” 
  萧大白沉吟一下,“你出来罢!”
  一身穿御前侍卫黑衣金甲的勇士走了出来,手持托盘,盘上放着一碗三骰,昭佩睁大眼,忍不出呼出声:“你是那天帮我教训范二孬的好汉!”
  萧大白笑的云淡风轻,“沈山,你这个大内侍卫统领被人喊一声好汉,也不算谬赞了罢!”沈山低头:“臣不敢!”萧大白挥手让他退下,不知
  从哪里摸出一壶酒,道:“谁输了便自罚一杯!”
  昭佩心中飞速的在转动,当时帮自己的这个御前侍卫究竟是皇上派去的还是太子派去的?如若是皇上派去的,太子从那里得了那条犀带?如若是太子派去的,为何今日皇上忽然让此人露面?莫管这些,如此看来自己在西渭的行径怕是太子和皇上都知道了。难道是宋公公回来禀告的?既是如此为何仍要立她为太子妃?皇上为何在这道观之中一身道士打扮?冯姑姑的对她的警惕和皇后各外异常的亲近都让昭佩觉得似乎有什么她想不透的地方。
  思绪凌乱也不过是转瞬之间,萧大白将那碗和骰都推在她面前,“久闻太子妃有听骰绝技,今日但求一见!”
  昭佩骑虎难下,只得凝神定气,素手拿起碗略微一晃,那骰似被吸入一样滚入碗中,晃了半响,昭佩素手中指一敲,“当~”一声回音清脆。
  昭佩屏息侧耳,片刻抬眼直视萧大白:“六点!”
  打开一看,果真是三个两点,分毫不差。萧大白抚掌大笑:“好技法!”然则自己也与昭佩一般将那骰卷入碗中,这次轮到昭佩吃惊不已。
  片刻,开了同是六点。两人各饮一杯。昭佩吃完酒之后大喜:“西渭城里醉宵阁的梅花烧!”
  梅花烧。此酒每年冬季取了梅上初雪,和了白梅花瓣,勾入松针柏籽,于每年冬季埋入土中,三载始成。
  萧大白道:“本王当年路过西渭城,天气湿寒腰部旧疾又犯,饮了这梅花烧竟无比痛快,捷报频传!自此冬天,本王怎么也离不了这一口!”
  昭佩赞道:“圣上果真是真英雄!”萧大白大笑几声,“来来来,你我赌骰吃酒,赏梅看雪,岂不痛快!”
  自打入了宫,昭佩不曾摸过骰,当下赌瘾酒虫都被勾的神魂颠倒,袖子一撸接着又赌,你来我往不知几个回合,竟是次次平手,一人一杯饮的好不爽快!
  昭佩边摇筛边道:“圣上赌艺当真不错,当年我在生金楼这一手听骰绝技从不出错!”开了之后竟是三点。
  萧大白道:“当真不错?怕是西渭城小见不得真人罢了!”昭佩已经喝的面如芙蓉,听了这话气血冲头,当下拍案,“你休得胡言,就算是在这天子脚下,我也敢去砸别人家招牌!”
  萧大白按住碗道:“你猜这是几?”昭佩挥手不耐烦:“大不了这次你也是三点罢了!”
  萧大白笑的神秘,“若我说是一点呢?”
  昭佩不屑,一仰脖子一盅酒已经灌入腹中,“三个骰子,你如何比三点少?怕是喝糊涂了罢!”
  萧大白揭开碗,昭佩伸了脑袋去瞧,方才吃下去的酒都变成一身冷汗:“你怎么做到的?”昭佩失声问道。只见三个骰子叠罗汉一般摞在一起,上面一个,正是一点。
  萧大白道:“你输了。”

  ☆、争持

  昭佩望着萧大白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沉默了一会,突然跪下将父亲带来的虎骨酒奉上:“昭佩出嫁前,家父要儿媳捎一瓶虎骨酒给父皇,家父道父皇早年四处征战天威赫赫却落下腰腿疼痛的旧疾,这虎骨酒通筋活络却有奇效。”昭佩停了停,看了一眼萧大白的面色,确实沉静如水波澜不兴,接着低了头继续说:“圣上若是责罚,请责罚昭佩一人,请赎徐家无罪!”
  萧大白摸着昭佩奉上的虎骨酒道:“此酒清香远达,色复金黄,徐国公有心了,代本王谢过国公。”复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昭佩又道:“为何下跪?多年没人陪本王吃酒听骰,如今讨了你这么个孝顺媳妇,今日才舒坦那么一天,快些起来吧。”
  梨花烧入口清洌后劲十足,昭佩觉得酒意上头思绪不清了,许是很久,许是片刻,昭佩将信将疑的起身,告退走人,走了几步觉得还是有些不甘,仗着酒劲忽又转身回头问:“既然儿媳闺范不佳,圣上想必早就知道了,为何仍要立我为太子妃?”萧大白已经步入房内,远远只传来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
  昭佩浑身酒气的从龙阳宫出来,冯姑姑见了却也不惊诧,昭佩道:“请姑姑代昭佩向母后告个罪,今日身子不适先回去了,改日再来陪母后说话。”说完径自离去。
  出门亦是铅灰色的天乱雪纷飞,打在脸上昭佩似浑然不觉,除了刚才的疑问,萧大白的赌技和那壶来自家乡的梅花白犹如蛛丝一般将她本就浑浑噩噩的头脑缠的紧紧密密,似乎有什么头绪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找不到。
  昭佩踏雪回了房,面赤发乱,莲蓬小翘见她的模样吓了一跳,上前询问昭佩却不答话,挣脱了鞋子随手扯下几支朱钗一头扎到床上睡的昏天暗地。
  话说今日萧绎刚到勤政殿便又看见兵部尚书文肃火烧眉毛一般在找他,见了萧绎顾不上君臣之礼,向来美髯威仪的文尚书居然一脸气急败坏道:“太子,兀布国这段时日趁着我明元与巴彦国纷争不断,竟然偷偷在边境汇集八万大军!”
  萧绎觉得眼皮一跳,兀布与巴彦明元两国均接壤,因巴彦国虽每年缴纳岁贡却时常有骚动,因此明元与兀布邦交便柔和的多,避免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如今与巴彦国的敏感时期,兀布屯军于边境的确不是个好消息。
  文肃道:“臣以为,当派使节去兀布一探究竟。我大军也当尽早准备!这几年兀布崇慕汉学,重用汉官,臣一直以为两国邦交和顺,兀布地处蛮夷心向文明之故,如此看来,许是师夷长技以制夷了。若是与巴彦国真的打起仗来,兀布这八万大军善骑射适应北方严寒天气,如若能助我明元一臂之力便是事半功倍,若是趁火打劫,怕是与巴彦这一战便成了拉锯战,耗费不起啊!”
  萧绎道:“前段时日刚进贡了两头海东青,看看熬好了没有,在兵部选个机灵懂事的,带上海东青和本宫的手书去趟兀布,与巴彦那边能拖则拖,让户部先送些粮草过去,记住,小股精兵,昼伏夜出,务必不能让巴彦探听消息。”
  文肃正要领旨退下,忽又听到萧绎问:“这西北之事,兵部谁负责?”
  “刚从大理寺来的一个兵部侍郎,姓齐名彛涸鹞鞅钡赝肌⒊德怼⒓仔抵隆!
  萧绎有些吃惊:“大理寺才来的?”文肃道:“前段时日适逢每年年底官员考核,礼部推举此人前来的。臣见他为人谨慎仔细,这才将西北之事分给了他。”萧绎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目前巴彦与明元局势紧张,只两国时有小摩擦,兀布如何得了消息在此时屯兵?究竟是与巴彦达成什么协议还是因为有了内应得知消息想趁火打劫,哪一条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萧绎身子到底还没恢复,忙到半下午便觉得眼睛疼痛难忍,知道今日昭佩入宫便让张和去打听了下回去了没,片刻那小子便回来复命说太子妃已经回了,听宫人说那模样像是饮了酒。萧绎一听,赶紧忙完手头的活便急忙回府去了。
  萧绎刚刚入府见到门房劈头就是一句:“太子妃可回了?”听门房说晌午不到便回来了,心下先放心一半,脚下生风的奔回房去。
  昭佩喜欢热闹,如今雪已经停了,太阳金黄挂在西边沉下半张脸,一进内院却寂静无声,偶有风吹过,树枝上的雪簌簌落下,萧绎心中忽又升起不安。
  房门前莲蓬跟小翘都在守着,见了萧绎回来两人齐齐起身行礼,萧绎心急,“太子妃呢?”小翘道:“正在房中休息,许是身子不适,让奴婢莫要扰她。”
  萧绎推门正要进去,莲蓬犹豫了下开口道:“太子殿下,今日太子妃从宫中回来,那模样许是饮了些酒的,心情也不大好,若是太子妃有冲撞太子的地方,还请太子多多体谅,太子妃性格虽然急了些,心性却是好的。”
  萧绎看了看莲蓬跟小翘,两人面上焦急还有些关心,点头道:“本王晓得,你们且先去拿些醒酒汤来,太子妃喜甜,让厨房煮碗蜂蜜梨水,莫要上那些酸辣汤。”
  入得房内却见昭佩睡的酣畅,外面天气虽冷屋内地龙烧的滚烫,昭佩酒后又发热,早将棉被踢的个干净着实没个睡相,却早已春~光!大泄。身上的罗衫半褪,露出雪白酥~胸跟白嫩大腿,云鬓半偏腮红芙蓉。萧绎婚后几次欲成礼均出意外,此时见了昭佩这般模样顿时觉得□□难忍。但君子之礼不可废,萧绎将昭佩搂了起来,摸着露在外面的手臂冰凉,便用棉被覆住身体,轻轻摇晃道:“昭佩醒醒。”
  莲蓬片刻端了蜂蜜梨水进来,正瞅见昭佩昏睡半下午被萧绎折腾片刻已经有些醒了,头疼的却厉害,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来。萧绎柔声道:“起来吃些东西,若是这般睡下去,半夜醒了又难受。”
  莲蓬用温水打湿了帕子给昭佩净手净面,服侍昭佩饮了水,这才见昭佩缓缓醒过神来。昭佩看见将自己搂在怀里的萧绎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挣脱了身子扭头质问:“你娶我干什么?”
  家务事难断,莲蓬面不改色的收拾好东西下去准备晚饭,给两人掩上房门。
  萧绎道:“今日入宫父皇对你不好么?何出此言?”
  昭佩用力挣脱身子,酒意尚未全消,仍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冷哼了一声道:“明元国多少名门贵女你不娶,光这西渭城,我听黄姑姑说,三品以上官员家的适婚的闺女就不二十个,这还都是嫡出,不算庶出,为何巴巴的把我从南阳城折腾过来?”
  一面说着,昭佩一面想到原先的快活日子,和来了这以后处了十年的爹妈哥哥,眼眶接着就红了,“为何你手里有那条犀带?为何皇上在下了赐婚的旨意后又派了大内侍卫去我常去的赌的生金楼寻我?即是知道我本就不是那些进退有度的大家闺秀,为何还要当我当太子妃?”
  昭佩说的愈发委屈,眼泪鼻涕都一起落下来,口里的话也变的毫不留情,“你们就是有病!当年我大哥替你死了还不算,你还要把我也拖进来算什么?让我好好的做铃铛哥不好么?太子妃有什么好?哪有赌钱吃酒来的快活?”
  萧绎被昭佩的话刺的面色变了,抱住昭佩的手也松了一些,昭佩趁机挣脱开来,赤足跳在地上开始脱衣服,本来穿着白色的亵衣已经松脱了一些,被她三下五除二的扯了个干净:“你不是想~要么?是不是到手了就能放开我?就能废了我的太子妃,让我回西渭过我的安生日子,那就来啊!”
  萧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没错,自从新婚之夜便想玉成好事,但是如今这个状况,只能一声叹息,君子之礼不可废。萧绎弯腰捡起一件衣服想给昭佩披上,昭佩酒意未消,怕是今日在宫里受了委屈才会哭的这般伤心。
  谁料昭佩一把将衣服拍在地上,如小兽一般把萧绎扑在床上,道:“今日我非要!我就要!明日你抓紧写了休书给我,我就回西渭,再也不来了!”
  如今昭佩不着片缕,骑在萧绎的身上,一头秀发披散下来,遮掩住胸前浑圆处几许春光,跨坐在他身上的腰肢小巧,仅容一握,萧绎闭了眼想要推开昭佩,却被她忽然俯下来紧紧的亲住唇
  。
  昭佩两世为人但关于此事经验全无,萧绎只觉得昭佩毫无章法,却似啃咬一般,唇齿间依稀还有些酒气。只这样的亲吻却让萧绎无法回避,一只小手还扯开他的衣服灵巧的钻进去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乱摸。不小心碰触到胸前茱萸,还狠狠的掐了一下,萧绎哼了一声,忍无可忍,既然这辈子不想放开她,那么第一次的回忆不是秉烛抵首,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萧绎抱着昭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挥手打落蚊帐,掩住一室春~光。s                         
作者有话要说:  “师夷长技以制夷”我自己写的也觉得有点好笑,可是想不出什么更合适又言简意赅的了,请见谅。
 我发现肉也是需要练习才能写出来的。情节需要,亲们,两人再不洞房那就太胡扯了。求留言啊 求点击,求收藏。

  ☆、坦言心事

  昭佩酒醉之后又那么一折腾,此时觉得昏昏沉沉头疼欲裂,躺在床上渐渐的平复呼吸,窗外夕阳渐沉纤月渐显,屋内光线昏黄模糊,唯有沉香浮动。昭佩忽就想起前世爱而不能的那个人,时光一转不知今夕何年,闭上眼睛,有泪顺着两侧滑落,鼻息渐浓。片刻,昭佩忽然开口,“萧绎,我们分开吧。”
  萧绎在她身侧躺着,静卧如玉山,一直不曾开口,听见昭佩的问话,不回答却自言自语:“儿时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了,或者说,记得太清,所以想忘记。因为我的眼疾,其实我是个很自闭的人。母后之前给我提过许多名门贵女,之前多少我也接触过一些,只是,昭佩,她们都不是我要的,进退得体举止有度,谁家的姑娘都是一样的。”
  萧绎停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接着又说:“有天母后提到你,我便留了心,毕竟小时候我们认识。既然一定要成亲,找个熟悉一些的岂不是更好一些,而且…。。”昭佩觉得萧绎握住她的手紧了一些,顿了一下,“小时候的事情你都知道,我不必面对别的女子对我怜悯的眼光。于是我曾经派出几个信得过的侍卫打听你的消息,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
  “我不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消化我未来的娘子是个赌场好汉的事情,可是我得到的消息越多,我便愈发不可遏止的对你有更多的好奇。昭佩,你是多么吸引我,你生机勃勃,敢爱敢恨敢出手打架,有时我多么希望,你就是我,这样,我也能过着我想过的生活,现在我们在一起,不要和我分开,不要改变原来的你,因为你是我的妻,所以请你替我也好好的生活,有我之前渴望而不能企及的精彩。”
  房内已经完全的黑了下去,这样的黑暗中,是不是人和人之间更容易坦露心事?萧绎仍在静静诉说。
  “父皇自小一直对我不是十分亲近,我不知道为何,虽然我从不曾因为我眇了一目有任何放松之处,可甚少得到他一句夸奖,母后说是我是太子要对我多多历练,时间久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你知道么,有时听闻跟父母哥哥如此融洽,我亦十分羡慕,若不然以为清茶白水般敬重如斯亦是父母子女相处方式。”
  “我承认那个犀带是我派了大内侍卫沈山前去,若是父皇也知道了什么或者沈山又身受皇命我亦不得而知。不管怎么样,昭佩,请你不要离开我。因为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
  昭佩听他讲了这许多,这是他们成亲以来最长的一次谈话。萧绎真的喜欢自己?喜欢那个专横任性有时又一意孤行的徐昭佩么?昭佩心里将信将疑又有一点莫名的感动,忽然间额头传来温暖的一个吻,亲切绵长。
  想了下,昭佩疑惑的问:“为何父皇要做道士装扮?还在宫中修建道观?难道他已不理朝事了么?”
  萧绎起身点上蜡烛,用被子将昭佩裹的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觉得这种感觉好极了,亲昵的用下巴蹭了蹭昭佩的头发方才开口道:“父皇年轻时落下的毛病,腰腿疼痛,尤其天冷尤甚,母后起先让把父皇宫里的地龙烧热一些,腰腿熨帖不少,却时不时的流鼻血,太医会诊多次却依然如故,前年开始,宋公公引个道士来,说是去过蓬莱仙山的高人,给父皇送了些丹药十分管用,父皇对他渐渐倚信,我跟母后苦劝无用,也只得瞒着不说。”
  俗套的段子,昭佩暗暗的想,不知不觉又在萧绎怀里睡了过去。
  此后一段时日,两人过的如蜜里调油,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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