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清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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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心凉透顶,不是我矫情懦弱,可此刻我真的觉得相见真不如不见,眼泪模糊了眼睛,此刻真比变成鬼时的心情更加疲惫难过……
难过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刺猬失去了壳,我哗然明白,游离的日子不去想,不去熟悉的地方,却原来最害怕的还是别人指点的目光,还有这些所谓的朋友嫌恶鄙视的眼神,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接受不了……
时间飞逝,我再不是那个坚强坚韧的女子了,才几个月的漂泊我就变得这般脆弱可笑,这是干什么?卑微的祈求怜悯么?
如今我算是一名□不堪该侵猪笼不贞不洁的女子,或者绯月也是介意的,他不说不代表不介意,哪个男人不介意,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过……
我头疼欲裂眼泪风干再也流不下来,恶毒的话脱口而出,如蜜蜂的尾针一般蛰伤了人也烧了自己,再回不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很脏,给你的好四哥解了毒又给你的好兄弟解,解完药我没有自杀撞墙以死明志很丢脸很让你很不高兴——”
不去看他惨白惊痛懊恼无措的神色,恨笑出声几近癫狂,“哈哈哈,你们都很好,很不错!”眼里流出的血泪猩红妖艳,转身提气瞬间便消失在空濛灰蓝的湖面……
作者有话要说:微h完该本马上就会完结,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祝各位美眉看书愉快……
☆、相见不如不见
滨江临水,我拳起身体炎炎夏日却冷得让我发抖,发丝翻飞既然他们都没事,这个身体属于我,天大地大,只求再不相见……
“你要走么?”
原本舒悦通透的男音干涩苦楚,一双灿如星辰的紫眸桃花眼此刻暗淡无光,我勾唇淡笑忍住发抖的身体,回身应道,“恐怕舒王殿下也知道了,我并不是地皇国的臣民,我既没犯罪又没违法,自然有权利——”
“唔——你干什么?!”唇齿交缠力道大得唇上磕出了血,我大力挣扎却不知为何发抖得厉害,修长有力的长臂箍住我纤细的腰,一瞬间唇分他脸色惨白,我犹豫是要给他一巴掌叫流氓还是直接把他打入江底淹死……
他的话却让我慌了神手足无措,“永远不要用这种冷冰冰疏离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是想着武林至宝才想陪你去皇陵,我只是私心觉得假若中药的是我不是四哥,这样,那个和你有一辈子羁绊的人就会是我,就不用日日站在你和绯月的身后,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关系,也许有一日你会接受我呢?
情字艰难,心若黄连。也许你不知道,你拉着云绯月的手大声宣布他是你的时候,心如刀割,见一次便痛上一分,最后卑微得只求你能开开心心对我笑一笑就满足了,可你太懂得如何伤人的心,人说字字如诛,若是你想让我立刻死去才解恨那你成功了……”
他的话急切凌乱,带着深深的哀伤和痛意,让我呆愣怔忪,立在一边不知所措。
他轻轻放开我,决绝道,“我是嫉妒发狂可在我心里,你依然是那个楼柯!”
说完便纵身跃像湖里,我站在岸边一遍一遍对自己说,他说的都是假的,跳湖也是骗人的,这么弱智的举动他那样的人不会做的,再等一会儿只要一会儿他就会自己浮出来……
时间漫长我站着烦躁不安溅起的水花落静后便再没了声响,他游历江湖我知道他会水,可会不会抽筋,会不会被水草绊住,会不会碰到水怪?越想越心惊忍不住大声呼叫,“舒玄,舒玄?君舒玄,混蛋!”
情感和理智统一,我忍不住心慌害怕,怕在晚一些后悔莫及……
我没用的承认,假若他有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纵身跃入湖底游鱼飞散,晶莹剔透的紫水晶即便是这昏暗的水下也耀着晃眼的光,那个妖娆的男子一动不动沉在那里,发丝随波飘散如缠如绕,恍若水里沉睡的美人鱼,安静又悲伤……
我游过去费力将他拉上湖面扯上岸边使劲叫着他的名字,慌忙做着心脏起搏,却猛然被反压在地,湿透的衣衫交裹唇齿相依,我大口喘气他轻轻呢喃在我唇边,“你舍不得我死,呵呵呵……”
这个骗子!
我推开他耳根都红起来,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出口六月寒。刚才那些话……
“你胡说什么,你这样想做什么?”如今已经够乱的了,他还来添乱。
“你听到了就别想耍赖,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他突然笑起来却泛着悲澈怅然,“我的意思是,假若有天,你想像女皇一样想要一妻多夫,可别忘了我!”说完释然一笑眼睛亮晶晶看着我,仿佛他已经决定很久了……
我目瞪口呆坐在一旁,“你——你,疯子!”你才一妻多夫,你全家一妻多夫!
“呵呵,我是不是疯子你以后就知道了!”
“舒玄,我们是朋友,朋友,懂么?”
他一边用内功给我烘干衣服一边笑得释然懊恼,“鬼才想跟你做朋友!”
怔忪半天我难过又木然,“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么?”
“除了我,还有西辞,绯月的师傅!”
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西辞即是没事,我也不便去看他……”
这便是麻烦的开始,猛地回身盯着他一字一句冷声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既然不想做朋友,那我们以后就如陌生人一般,你的好八弟既然没事,我现在的身份也不便去探望,以后大家好自为之吧!”他刚才追上我已是意外,我能看出他确实是强弩之末,只不过强撑罢了……
不得不承认,比起朋友情人,我可能更爱我自己!死过一次我知道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这些烦心事还是有多远离多远,最好永远都别来烦我!
说完冷漠的就回了家,也没去见绯月。我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
回了住的地方,宮澈不在,洗了个澡上了楼拉开落地的窗帘,湖面平静一派波光,衬着阳光漂亮极了,裹着浴巾趴在软绵堪比席梦思的大床上,歪头看着水色波光,长天一片空茫沧阔,不知道乌蒙想不想我,还有瑾澈谨清。
迷迷糊糊阖上眼整个人沉在暖和柔软的被褥里沉沉睡去……
夜半天黑,秋夜清凉,身体恢复鼻尖除了沐浴后的茉莉清香还多了些熟悉陌生的沉水香,沉水香?
我一顿清醒了许多猛地坐起来,动作突然床沿的人被我吓得一愣,可能是习惯了祀隼疏崖即便是睡觉也不会盖上夜明珠,回来后没了暖玉床就有些难以入眠,热度不够总觉得冷,是那种从骨髓心底慢慢扩散的冷……
睡觉也不喜欢全黑总希望暖暖柔柔的光线一直亮着,不刺眼也不黑暗,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害怕,缓慢催眠自己才能勉强睡过去,可恍若有什么催着自己一样,很容易就会惊醒过来……
此刻床头上被纱罩照起来硕大的三颗月明珠散着柔和的光晕,我怔忪对上一双纯紫色的瞳眸,里面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或是痴缠或是爱恋亦或是自困不拔的情绪悲苦繁乱,太过复杂一时间漩涡湍急的光晕如宝光流转,只让人想沉在里面看看到底是什么……
雨季湿润的气息扑来我才发现外面竟是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窗帘微微飘动却绝不是我睡时的样子,快入秋的凉意让我回了神……
张了张唇却不知说什么,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说来也怪不了别人,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还有一种药草跟龙蜒草很相似只有根部不同,这么重要的东西自己竟然不知道还胡乱带人去找药,做错了事不管是因为巧合还是失误就要付出代价,代价虽惨了点,却怪不了别人……
躺倒身体拉过滑落的被子盖住不着一物的肩头,开口想说话却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绻了绻身体侧过身便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浦长密浓黑如海藻般的秀发铺散在外。
我既赶不走他,也拦不住他,那又能如何,闭上眼睛希望他坐够了便自行离去,心里暗暗决定明天便把身体给了绯月,日日睡在一起,也免得有些不必要的烦恼。
一室静谧只余我浅浅的呼吸和眼侧的时规摆动的滴答声,床边的人好像动都没动过……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快四点了!
我猛地翻身坐起,胸口剧烈起伏,焦躁不安烦闷得想杀人,这样无意义的躺着却无法入睡,仿若自己回到了没有那块暖玉之前,度日如年连睡觉也成了奢望……
那时候想在石头上躺着睡觉挨过几日,一个姿势躺过日出日落都睡不着的感觉,怒气和怨怼仿佛无法忍受般破口而出,“你来这里做什么!三更半夜装什么情圣!你是不是想折磨我到死才甘心,你满意了?我不贞不洁变成得不能吃不能睡不能跟别人交谈每天就飘在乱葬岗荒山野岭度秒如年你满意了?”话出口有些后悔,其实没那么糟没那么惨,毕竟熬过来了还有乌蒙瑾澈谨清祀隼疏崖……不过我并不想解释,心里恶劣的想让他越痛越好……
我满意看到他瞳孔收缩痛得仿佛身体都好像如我这般拳了起来,心里竟然变态的想笑,仿佛这样伤害他我就能开心一些,瞪大眼睛憋回要留下的眼泪,心里恍然这件事恐怕如钢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永远也拔不出来……微微摇晃便是宛肉的痛……
不相干的人面前我都能骗过自己,好像早就忘记了,可看见他们想起的不是那日切肤的痛,而是那几个月我疯狂飞涨的怨怼寂寞和孤苦绝望,那种精神上的折磨如同在我的灵魂上烙上了印记,永生永世都擦不掉,若不是后来机缘巧合入了祀隼国皇宫,恐怕不久我便会疯魔堕落万劫不复,以前我从来不会用名言或是名人故事来激励自己,总觉得太过虚假,可那段时间一天同一条便要背上几十遍,或是沉浸在舞蹈中认真专注直到心态平和……
如今恢复了原样却物是人非,我早已不是半年前的我……
想清楚了,原来我原谅了他们,却无法跟他们真心相对,绯月……
冷声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是我家,希望没有下次!包括你的两个弟弟!”相见争不如不见,我恐怕等不到释然的那一天了……
他喉咙收紧艰涩干哑,一双变得暗淡无光的紫眸贪恋看着我冰凉冷漠的脸,艰难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
指尖颤抖僵硬察觉到我微微后退一顿还是拉过滑落的锦被盖上我□的上身,接着道,“你不喜欢,我这便走,你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盖好被子别着凉了……”冰凉的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臂,我一颤低头垂眉不语……
他缓缓起身往门外走,速度很慢是不是想骗我心软要我叫住他……
我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诧异缩在被子里看着他僵直挺拔却脆弱得仿佛立马就会倒下的背影,鼻尖泛酸,难过之余头脑却异常清晰,又悲哀又可笑,恐怕这些年来他已印在自己心上洗都洗不掉,因为介意所以不能容忍,因为喜欢所以无法温和平静,像对宮澈那样,对舒玄那样……
沉重的闷哼和倒地声想在耳边却仿佛锤到我的心里,木木然坐着不想看不想听,这次绝不能心软,恍惚缩道被子里,闭上眼睛东想西想却在一室的沉水香中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即将完结,今晚多发一些,明日要搬家我来不及发文了,剩余的周天或者周一发,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不知道怎么,最近审核的时间有点长,堆在一起发大家也要好久才能看到~~~~(》_
宮澈的声音认真又缓慢,可里面却好像透着深深的疼,一刀一刀刮在所有人心上,让人说不出话来,“她是变了,以前她很嗜睡什么时候都能睡着,可最近都偷偷拿静心丸,今天还要了颗天冬丸,那是娘亲给疯魔的病人吃的安抚药……
以前她睡觉没有点灯的习惯,如今却洗澡都不愿关门,穿的比以前多了很多,吃的却越发少了,一个人坐着的时候就痴痴坐着发呆,吃东西的时候很犹豫吃什么或者不吃什么,以前很挑食现在什么都要吃一点有时候血鱼都想吃,以前喜欢热闹喜欢出去游玩现在却只喜欢一个人坐着把玩些小东西一玩就是一整天,跟她说话的时候时间长了就会走神发呆,即便是以前最喜欢的赚钱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秘密变得很多,有事也不说出口有意见也不说,对着你笑却好像心里在哭一样……”
云绯月心脏收缩,头疼欲裂困苦难当,那天分开后她从来没主动找过自己,每次忍不住去见她都说再睡觉或者不在,宮澈说的这些他都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六个月前她或多或少是有些喜欢自己的,虽然不多可能让人真真切切感受到,可醒过来后那些能让人甜蜜的感觉越来越稀薄,十多天过去这些若即若离恍若下一刻就要被放弃的感觉如同蚂蚁咬着心脏,让人心痛蚀骨惶恐不安,湛蓝的星眸里满是凄迷,“西辞,她已经很压制了,你身在皇室,那些宫女嫔妃内侍被关到密室暗室黑不见光没几天就会疯掉,师傅说变成死魂比这个还难受千百倍!我娘亲才几天回来后便变得冷漠无情,执着某些东西难以自拔……
所以,她不说,便不要问,你——别逼她!”
君西辞脸色苍白,他们说的不是她,她到底是怎么过的,不是说在祀隼国皇宫么?
宮澈心里平静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