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财女苏二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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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没错的。我总比蔷薇好些吧?”
“就是重男轻女了些。”婉言吐槽。
“重男轻女?”这回连嫤言都笑了:“谁不重男轻女?人心本就是偏的,何况俗话说灰打不得墙,女养不得娘。指着儿子养老呢,可不得偏心些?日后我也偏心眼,你也得偏心眼。”
婉言被堵的无话可说,21世纪都无法杜绝的现象,这会儿拿出来说也是挺可笑的。遂笑笑不说话,这种事争辩没有意义。
嫤言又问:“你什么时候的日子?”
“明年初吧,我们小户人家要准备的物事没有那么多。趁着过完正月的空档便是了。”
“那我得送份大礼才行!”婉言道。
“你送我几本书好了,没钱了还可以换银子。”楚微玩笑道:“横竖你不爱做针线。”
“你就看不起我吧。”婉言嘟着嘴说。
“说起这个,我厚着脸皮求大娘一件事。”
“请说。”
“指点我做身好衣服吧,我会针线,做的却总不如你做的好看。”楚微说起嫁衣又开始害羞了。
婉言十分不明白楚微害羞的点,刚开始不是好好的么。晕。
嫤言爽快的答应了:“我在家也是闲着,你得空了拿来我家一齐做可好?我们家的磨人精这阵子尽长个儿,眼看衣服又穿不得了。她又不肯自己做,又要挑颜色款式,真真磨死人。”
楚微哀叹一声:“我怎么就没个姐姐呀!”
“你有姐姐也嫁了,哈哈哈。”婉言得意的笑。
“呸,你再不学,我看你大姐跟你一世!”
“大姐,我们寻两兄弟嫁了吧?”
“滚!”
楚微大笑,随即三个女孩笑做一团。
待楚微走了嫤言才道:“难为她大度想的开。”
“那家人还是不好么?”
“也不是不好吧,总觉得不对劲。”嫤言叹口气:“唉,凡事也说不准,谁知道将来好坏呢?”
“你这是想嫁人了吧?”
“嫁什么?我们姐妹说的悄悄话,咱们家现今和楚家有什么分别?就是名头好听些,难道我还跟楚大娘一样嫁给卖猪肉的啊。我才不要呢!”
“嫁妆它是个大问题!”
“没错!”
“那怎么办?在家里剩着?”
“什么叫剩着,真难听!”嫤言看了看婉言:“我冷眼看着大哥的那些同窗,这么说来楚四郎和你也挺配的呀。”
“神马!那个花心大萝卜!”
“又说奇怪的话,什么什么萝卜?”
“不是萝卜,是他老勾搭小娘子。”
嫤言抽嘴角:“是小娘子勾搭他吧,要不是长的好,我也不说这话了。”
纳尼!?苏嫤言你居然是一颜控!!
“你先别倒啊,听我说完。”
“说什么?”
“我是说他要能中秀才还挺好的,你看,他是老幺儿。他们家跟我们家一样是新近搬到东京的,没什么根基。要是那些聚族而居的大家,那些规矩,上百的妯娌,你受的了?”嫤言摇摇头:“我有个同窗你知道叫什么吗?李百零六娘。”
“……”
“他们家连同族人雇工,竟有上千的人过活。她说每日早间出门,打招呼都要打一刻钟。”
“有没有这么夸张?”婉言道:“我怎么没有这种同窗?”
“那是因为我们在东京呀,听说那些山西呀,川蜀等地,姊妹们排到三百的都有呢。”
“我又不嫁到那种地方去,你真是够操心的。”这嫤言是得了婚前恐惧症了吧,啊,不对,是思嫁了!矮油,也是呀,嫤言可不是到了年纪了么?
“我跟你说正经的!”
“那你干嘛不嫁他?”
嫤言咕噜了一句:“他又没抱过我。”
“合着你们还是觉得我被他占了便宜就该嫁呀!”
“可以考虑嘛。”嫤言板着指头数:“是读书人,是小儿子,家里不复杂,又知根知底。娘娘虽然厉害了点,但前头有三个嫂子顶着。还有个二哥挺能干的,大哥也是秀才。这不挺好的么。”
“你还真一路数过来?”
嫤言倒在地上:“你当我想?你看谁家官眷不是时常走动?我们家这些年见过几个官家娘子,又见过几个衙内?”
“咦,是好像没怎么见过。”
嫤言翻身起来:“所以你说爹爹做官有多失败?我这几日尽在街头听到人说我们家没规矩呢。好端端的竟被那个圈子隔绝在外了,肯定不止上疏的原因。爹爹也回来一阵了,八成问题还是出在规矩上头。”
“不至于吧?爹爹闹这事也不久啊。”
“唉,是不久。开始是大家悚着太后,现在肯定是人家嫌着咱们家有问题呢。”说着嫤言就惆怅:“街头帮着小妾藏私房钱,亏他想的出来。如此,又不是十分好的交情,谁耐烦去理他?偏他又没与谁有那么好交情。东京城里,几百的闲官,人家便是荐人,都是不熟的,何不推荐个名声好的?这要闹出什么事来,连带推荐的人都要白挨两句闲话。打量谁傻呢,这么简单的事,爹爹怎么就不明白?”
“你也听说了?”
“唔,今早上买环饼的小哥鬼鬼祟祟跟我说的。你听谁说的?”
“那天他们在银铺子里藏钱,掐被程十六娘撞见了。”
“你说吧,这东京城里当官的说多也不多,统共那么几家,我估摸着全都知道了。”
婉言嘴角直抽:“这还真的能扯上?”
“怎么就不能扯上了?”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岳父,没准再培养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小舅子,哪个当官的人家脑子进水了?嫤言撇嘴,她在家里不用上学,只要外出去就能被灌一耳朵八卦。全都当笑话在传呢。普通人家不当回事,讲究点的人家能不当回事嘛。与其嫁那些纨绔衙内,还不如正儿八经找大哥的同窗。婉言还好,她还要被人挑下嫡庶,真是被苏璨害的惨了。原本她记得娘娘名声挺好的,小时候还经常去别家玩的呢。有时候婉言那张嘴,说的还真不错,投胎就是个技术?/li》
作者有话要说:苏璨这个角色,很多人觉得不满,觉得很渣。
于我而言,这个角色是花费了众多心血,用来推动剧情的人物。为何一开始,就要寻一个官做爹?
因为,只有经历过好日子,后来的苦日子,才会尤其觉得不能忍受。
不然就像楚微一样,觉得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有钱人操心的都是些蛋疼的事。他们会羡慕有钱人,但不会对有钱产生那样强烈的渴望。只有失去过,才会更加想拿回来。
这是这篇背景的初衷。
我们再来看苏璨这个角色,这么多人说他渣,我一直很想问大家一句,苏璨到底渣在哪?
从今天这一章,大家应该可以了解到北宋庶民女子婚嫁的情况,芸娘家比楚家富裕没错。但北宋嫁妆多重衣料,这个等婉言结婚会着重说到。
也就是说,北宋女子出嫁,多半是消耗品。她们依然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于苏璨而言,希言是儿子,他的份额由芸娘掌握的田产(苏璨所有),俸禄(苏璨所有),房租(还是苏璨所有),完全有能力支撑。而志言呢?十三娘什么都没有。要说收入,芸娘和十三娘都是吃闲饭的,说难听点,芸娘还没怎么亲自照顾过小孩。人与人有感情,苏璨糊涂,但你说他渣,说以一己之力养活全家,让全家的生活基本衣食无忧的人渣?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也有说和离的。如果真的和离,芸娘一无所有,哪怕开个书店,也要经受流氓的骚扰。我前面就说了,有些人开书店被逼的只能在马路上摆个书摊。没有苏璨这个护身符,希言三人的婚嫁姑且不论,连吃饭都成问题。
苏家所有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苏璨幼年的刻苦,来源于苏璨父母的积累。芸娘打理家业没有错,但她不事生产也是铁一般的事实。至于婉言,她还没有独立,还在靠着苏璨使用她的小聪明而已。所以苏璨,做错很多事。比如耳根子软,当官不给家里捎更多的钱。然而芸娘没有错吗?苏璨一直到回来之前,他知道他家里掏空了吗?在他心里,芸娘握着上千的银子,他小儿子得几百两,又有什么错!?希言都不是芸娘生的,他认为芸娘会对两个孩子没那么大区别又有什么奇怪?苏璨他要是聪明人混的到这个地步么?
他就是一个有点偏心眼,重男轻女,脑子糊涂的普通人。芸娘更是,她在婚姻中,什么都要“贤良淑德”,这对夫妻,苏璨错的多,芸娘也不完全无辜。婚姻从来就是两个人在经营,不能说出了任何问题,就把责任推到男人头上。
非要说他渣,也勉强挂的上边。要说他是极品,我能说,你们到底有没有见过什么是极品?拿着钱自家亲闺女不养,去养情人家的某某某,这才是初级极品吧?宁愿拿钱给儿子各种败甚至赌博,都不愿拿钱给女儿读书,这样才算极品吧?这本书里,没有所谓的快意恩仇,没有所谓的给女主当狗的存在,也没有所谓的虐不虐!苏璨本就不该虐!他的结局是,当他这个家长没有掌舵的能力,那么他便失去了掌舵的地位,仅此而已。
41正文
嫤言的婚事女大当嫁呀
这天希言的感冒终于好透了;两个妹妹也活蹦乱跳的上学的上学做事的做事,家里上下都大大松了口气。。芸娘见这段时间孩子们关的狠了;给了三个孩子一人一吊钱让他们自己找伴去玩。希言正准备出门;就被秦二九使来的闲汉拦住;闻的是在赵十八家聚会,在街上随便提了些小食;便熟门熟路的摸去了赵家。
赵家跟此时大多数人家一样乃聚族而居,然赵十八的父母只生得他一个,自是千娇百宠。小时没少淘气;很让他父母在亲族间损了些面子。幸而这两年仿佛开了窍;也不四处乱窜了;也会安安静静的看书了,又勾的同窗来家用功,总算让赵家父母扬眉吐气了一把。只差他进个学,他父母就能彻底抬起头来。
自家孩子什么样,做父母的当然知道。因赵十八是跟希言等人混在一起才收敛的,赵家父母便一见希言等人就眉开眼笑。此刻见希言来拜访还拎着东西,更是好一阵夸,只把希言说的面红耳赤才罢。
希言逃荒似的跑进赵十八的房间,一进门就说:“伯母实在太热情了,赵十八啊赵十八,你以前到底有多混账啊?”
赵十八哼哼两声:“人不轻狂枉少年,我不就是喜欢围观斗鸡关扑嘛,谁不爱?官家还爱呢,怎么就不务正业了?那些找女伎听曲的又高贵多少啊?”
希言不过随口一说,因是秦二九请他来的,便对着秦二九问:“你找我来有何事?”
秦二九笑道:“我们四人好久未聚,今天趁着有空一齐说说话不行么?”
希言一拍脑门:“正是,进来楚四避嫌,有一阵子没去我家,有些话也不好在学里说,这一贴邀的好。我们四人来打麻将吧!”
“……”赵十八和秦二九无语,你个牌棍!“你就不能不惦记着那玩意嘛!”
“平日里没得耍嘛。”希言笑笑:“我觉得比下棋有趣多了,要玩便要玩的尽兴,不然怎么叫玩呢?”
“大善!”赵十八拍手笑道:“亏的你没生在赵家,不然你爹爹娘娘也要抬不起头了。”
秦二九也笑道:“别的犹可,你们家二娘非被人围观不可,哈哈哈。”
“可见小宗也有小宗的好处。''。”希言笑道:“我们大姐还好,我和二姐要生在你们这样的家庭,非闷死不可。”
“说的倒像你与二姐同母的了。”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幼年可不是娘娘带着?倒是大姐是我姐姐带着呢。”
“你娘娘是个和气人。”秦二九苦笑:“我们娘娘倒也不坏,就是孩子太多,照看不过来。”
“可不是?”赵十八说:“五兄弟呢,又有那么多姐妹,你们家还真是多子多福。”
恰此时楚衍也到了,只听得最后一句,便问:“说什么呢?怎么说到多子多福,十八你要娶亲了?”
赵十八指着秦二九道:“我倒不用娶亲,是他要娶亲了!”
“啊!?”楚衍和希言都吓一跳:“怎么就说起娶亲的事了?这不还早么?”
“我都二十三了,哪里早了?你们过糊涂了吧?”
“呃……”也是,除了楚衍比他们小两三岁,其他可不就到了说亲的年纪了么?可惜不管是希言还是赵十八,都还想着有功名再说呢。
“说的哪家娘子?”楚衍笑问:“什么时候放定?可要我们帮你去逮大雁?”
“呸,你也能逮到大雁?”赵十八不客气的吐槽。
秦二九狂汗,这帮人歪楼的功力……不行!得歪回来:“还在看,我弟弟就比我小半岁。他自幼定的亲,亲家爹爹怕是不好了,递话来说想早日成亲。不然一个不好就得守孝三年。可他在我后头,我不说亲他怎么好结亲?”秦二九一脸苦逼:“我估摸着娘娘没准随便找户人家把我那什么了。”
“偏你姐姐前些年又没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楚衍一脸同情,秦二九个倒霉催的,上头嫡长子嫡次子,前面还有个庶长子,后面跟着个嫡幼子。夹在中间是既不占长也不占嫡,要说物以稀为贵吧,前头还有个庶兄,亲娘还挂了!简直是一把辛酸泪!估计要不是弟弟要说亲,还没人记起他长大了呢。
“那你有何打算?”希言无奈的问,仓促说亲也能说到好人家的,那八字绝对逆天。要有这么逆天的八字,秦二九也不是这么个尴尬样了。
秦二九盯了希言半天,鼓起勇气一气呵成:“苏大,你把妹子嫁与我吧!”
楚衍一口水喷出来:“咳咳咳咳,他他他妹子!?”
希言一脚踹过去:“滚!”又冲楚衍说:“还有你!一个都别妄想!没有功名想都别想!”
“……”赵十八无语,这都是些神马状况啊!
秦二九一边躲一边说:“唉唉,你听我说啊!我娘娘不要求嫁妆的,你们家要攒够嫁妆得多少年啊?你妹妹要不要嫁啊?这不我也为难,你们也为难,皆大欢喜嘛。”
“放屁!”希言毫不留情的再踹一脚:“就你们家那么乌烟瘴气的,我作死才把妹妹嫁过去呢。便是我们家最近那位生的妹妹,也不带这么糟蹋的!”
“我家哪有乌烟瘴气!?”秦二九不服气的说。
“还不乌烟瘴气?你爹爹的姬妾有十二个月了么?”希言气呼呼的说,当初听八卦,同学他爹按着端杏桃槐榴等顺序给姬妾起名字,作为男人还是有点艳羡的。此刻提起结亲来,还是自家亲妹,就绝对是厌恶了!
秦二九脸一红:“爹爹是爹爹,我是我。我再不让自己孩子受这个委屈的。”
这话说的倒有些对希言的胃口,只是他依旧不松口,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赵十八打圆场说:“我说……你到底看上了他哪个妹子啊?”
“大姐啦!”秦二九硬着头皮道:“二姐也太小了些,这还用问?”
赵十八忽然觉得自家傻了,秦二九是庶子,娶嫡女除非是占绝对优势。秦家和苏家地位差不多,就是有钱些。他怎么就问这种废话了呢= =||。
“此事我不能做主,你问我也没用。”希言依旧拒绝。
“你好歹替我通个气呀,再晚点我可就随便找一个啦!好兄弟你别见死不救啊!”秦二九急道:“女方哪有不挑剔的呢?除了你们家这样赶巧没钱的,但凡没多少嫁妆的,又有什么教养呢?连女儿的嫁妆都备不齐还指望给女儿上学?可有嫁妆的,也……看不上我这个庶子……”最后一句话低不可闻。
希言叹口气:“罢罢,我替你问问吧。求个知根知底,只有一条,你要保证一心一意我就去问,不然我也难开口。”都是庶子,希言心软了。
秦二九狂汗:“你这也是吓怕了,普通人家谁纳妾的?”
赵十八也道:“妾没有,姬么就……”
“你捣乱呢!”秦二九气死。
赵十八缩缩脖子:“我就随口一说,你们当做没听见,没听见!”
希言道:“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差不多吧,再有楚四最近避着,我们也好久没一起玩了。”
希言说着就起身:“此乃大事,我先回去问问。早定早了,万一不成也别耽误了你。只是你做得主么?”
“无妨,我去磨嫲嫲便是,又不与娘娘冲突。”
赵十八忽又想起一件事,拍手大笑:“你连同楚四的一块儿问了吧!”
“滚!”希言怒道:“楚四你再避一阵!”
“哈哈哈,好凶的大舅子。我看楚四也不错嘛!”说着冲着楚衍挤眉弄眼。
楚衍满脸通红:“秦二九还是衙内呢,都只敢问大姐。我什么都没有,岂敢肖想二姐,只不过看着她长大,平日里当亲妹子一样逗着玩罢了。你这话莫要再说。”
赵十八被楚衍一本正经的态度弄的不好意思,也怔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希言索性直接抬脚走人。留下三人十分无趣,正好斗地主,顺便等消息。
却说希言一路想一路走到家。今日休沐,店里人不少。好在多少受过些教育,也不用很看着。希言便把芸娘请到他屋关上门一长一短把秦二九的话学了一回。
芸娘皱着眉头道:“他我是知道的,是个老实孩子。可……怎么看都……”
“嗯?”
“庶子媳妇太委屈了,到时候免不得被人欺负……”芸娘说着说着,忽然灵光一闪:唉,庶子媳妇才不委屈,男人跟你一条心啊!婆婆什么的完全是小事,秦家聚族而居,这样的家族就重名声,虐待儿媳这种事万万不敢做的,最多无非就是日常吃亏点,分家不指望就是了。嫤言又能干,未必指着那点点分家田过日子呢!思来想去,竟是一门好亲!嫤言十七了,再不说人家就该人家挑她了。可是家里一点钱都没有,难道真把她嫁去穷人家吃苦不成?既然那边急着娶,何乐而不为呢?这么一想便松了些许口风:“嫤言呢?你问过她了?她可乐意?这是她的日子,总要她点头才好。”
希言无可无不可,妹子嫁同窗也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