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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市井财女苏二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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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正边吃边闲谈,就有伎女跑来唱曲。婉言有些适应不良,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见到活的伎女!还不用上青楼就能见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家娘娘淡定的跟她说这是伎女……ORZ……再扫了一眼酒店里用来装饭菜的纯银碟子,即便是表示要淡定的婉言也绷不住了,我到底是穿越了呢还是穿越了呢还是穿越了?北宋什么的,真是太坑爹了!

  彪悍的艺妓

  吃饱喝足,芸娘提议:“既然出来了,索性接了嫤言逛夜市去。”
  如碧接道:“不如使人去接了爹爹与大哥来,一起逛才热闹。”
  “还逛啊?”婉言摇头:“累死了。”
  如碧笑道:“我抱着二姐逛可好?”
  芸娘道:“抱着也累,索性去车马行租一辆小推车来,还不怕被人挤到。”
  “还是娘娘有办法。”如碧赞道。
  婉言心想,小推车?不是她以前在野生动物园看到的那种儿童推车吧?这也太先进了!
  这边才说完话,就有车马行的伙计跑来:“娘子可是要租推车?我们行里什么车都有,是要娘子们坐的独轮小车,还是小娘子坐的小车?”
  芸娘道:“我们不必,你寻一辆小车过来便是。”
  伙计应声而去,婉言好奇问道:“我们怎么还车呢?”
  “报上地址,他们会上门来收。”
  “原来如此。”
  芸娘又冲角落里几个闲汉招招手,立马就有人过来:“这位娘子要些什么?”
  芸娘笑道:“劳烦你去御史台与外子苏璨带个口信,说家人在樊楼等他。”
  一个闲汉应声而去。余下的略微有些失望。不曾想芸娘又叫住一个:“劳你去官学与我家小哥苏希言带个口信,也是说我们在樊楼等他。”
  另一个闲汉接了赏钱也心满意足的去了。
  冬娘见状便道:“不如小的去接二姐吧。”
  如碧跳出来说:“我去吧,我年轻脚快,保管不用娘娘就等。娘娘只管点好大姐的吃食。我立等就回来。”
  芸娘点点头,如碧小跑而去。冬娘略略有些失望,能与女儿单独相处的时间太少,尽管住的小套间,但是在房间里也不敢混在一起太久,她还没忘记希言那会儿芸娘防贼一般的情景。何况嫤言除了睡觉也极少回房。贴心话都没得多少时间说。今朝第一次上学,不知有些什么难处没有。再有也没瞧见别家小娘子的包,怎么好做呢?不由腹诽起如碧多事。再一看芸娘的神情,又立马把头低的更厉害些,罢了,如碧不过是讨好主母。暗自苦笑一声,只得把情绪收起。艳羡的看着婉言依着芸娘唧唧喳喳,神思却渐渐远去。
  嫤言离的最近,不多时就见她拖着如碧的手往楼里冲:“娘娘,我要洗手蟹!”
  “就知道吃!”婉言不客气的说。
  芸娘只差没翻白眼,这对姐妹真是见天儿吵,她是真没力气管。嫤言声音不小,洗手蟹并不是樊楼的招牌,早有小贩屁颠颠的走过来,好几人围着嫤言各自推销:“小娘子,我家的洗手蟹乃东京一绝,别家通比不上。”
  “呸!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你那蟹还是昨天的货,别当我不知道。”
  “你才昨天的货呢!我的货还能留着过夜?你看看,就剩这么一点了,小娘子不尝尝可没了。”
  又有一个小贩加入战圈:“我的才是快没了,小娘子,就剩一碟了,算你十八文。”
  隔壁桌一客人指着那叫价十八文的道:“陈小丙的蟹做的最好,他哥哥小乙还有蟹酿橙,又便宜又实惠,娘子可以尝尝。”
  陈小丙马上顺杆子爬:“这位小郎真识货,明天我便宜算你几文钱。”
  芸娘扑哧一声笑了:“你们这是一伙的呢?今朝信你一回,若是不好吃,明朝我叫人在樊楼拉个布条,必告诉所有人去。”
  其余的小贩见芸娘与陈小丙搭上话,心知没戏了,一哄而散。陈小丙笑嘻嘻的对芸娘说:“娘子只管放心,若有一只差一点的,我明天送十碟与你亲自登门道歉。”
  见他说得如此有信心,婉言他们也不由期待起来。特别是婉言,压根不知道洗手蟹为何物,更是好奇。只见小贩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小碟,碟中雪白的蟹肉上堆着生姜橙皮花椒等物,夹起一块闻闻,有淡淡的酒香。忍不住放入口中:“好吃!蟹肉好嫩好甜。”
  “我的眼光不错吧?”嫤言得意洋洋的说:“以前不知道谁一点都不吃的!”
  “那会儿二姐还小呢,便是吃也不给。”芸娘笑道:“你今天吃的太多了,实在喜欢,叫那位小丙哥明天送家里去,或是再出来吃也使得。”
  婉言将蟹吞了下去才道:“明天还能来?”
  “我也要来!”嫤言赶忙接道。
  “明天做完功课就可以来。”
  “好,好,明天我早早就能写完大字。”婉言十分开心,这里好多好吃的,她兴致正浓,以前傻的宅在家里,现在她决定逛饱了再宅。
  嫤言又道:“明天辅食还到这里吃。我们还要一碟蟹,等爹爹和大哥来了吃。”
  “橙酿蟹!”婉言强调着刚才听到的词。
  芸娘毫无威慑的斜了姐妹俩一眼:“就这个时候两人不吵架。”
  姐妹俩纷纷笑了两声,直接来个默认。
  芸娘白了她们一眼,不得已又叫了一份洗手蟹和橙酿蟹。
  螃蟹本就是吃个新鲜,分量并不多。洗手蟹刚才尝过还好,橙酿蟹却是婉言没见过的物品。谁见过一个剥开的半个橙子里,塞了满满的蟹肉和橙瓤?忍不住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入嘴里,橙子微微带酸,又渗着甜味。混着螃蟹的鲜甜,倒有些像后世的鱼生上浇柠檬汁的味道!评价五颗星!宋朝人太会吃了!
  统共一个橙酿蟹也就是半个橙子的大小,说是为父兄点的,姐妹两你一口我一口就吃的干干净净,好在两个人都决定为吃吵架很丢脸,反而异常平静。婉言拍了拍肚皮表示实在撑不下去了,今晚估计得多走几步才能消化的了。= =||真跟小孩子一样,好像有点丢脸哦。
  嫤言上了一天课却饿的狠了,吃完一大碗鹌鹑馅的馉饳儿才腾出空来聊天。苏璨和希言此时一齐进来,父子俩一人先叫上一碗红枣汤,苏家父子都不大爱吃零嘴,只一人要了碗冷淘便罢。
  吃饱喝足,一家人从容的离开樊楼。刚推销小车的小贩正等在门口,婉言吃多了,又休息了很久,便不想坐车。嫤言也不愿坐,如碧只好推着个空着跟在后面。倒是婉言把如碧与冬娘的包袱一齐甩到车里,充当起超市的购物车来。如碧大笑:“这可是个好主意,娘娘,我们家也做一个吧。日后逛街不用总提着,省事。”
  “抬上抬下的才不省事呢。”苏璨笑道:“小巧些还差不多。只是也没甚大用,再重了人家直接挑担子送进家门了,还方便些。”
  如碧嘟嘟嘴,心道:爹爹真是不用自己提东西就说风凉话。只是没敢说出来。
  “快到马行街了,那里人多,仔细冲散了。阿婉和嫤言都上车去,东西只管抱在怀里便是。”芸娘说着就停下来,看着如碧收拾东西。
  婉言和嫤言都不大情愿的被抱上车,车子较小,两姐妹同坐一辆显的有些拥挤。不过看着逐渐多起来的行人,婉言也只好老老实实呆在车里,真被人拐了或者踩了那才不划算。
  马行街极像后世的步行街,说是说马行街,却没见多少马匹。到处都是逛街的人。街边的灯笼密集的,将街道照的如同白昼。婉言第一次知道,原来灯笼的光芒,居然可以跟电灯一样耀眼。空气里传来微微的灯油味,却听说蚊虫最怕火油,是以马行街苍蝇蚊子绝迹。婉言仔细看了看,还真没见到人们头顶上有盘旋的虫子,深感佩服。
  远远的响起一阵鼓声,希言立刻高兴的跳起来:“快走快走,怕是艺妓要表演了!”
  这一招呼,听的周围的人都激动起来,纷纷往鼓声的方向快步行去。
  人实在太多了,层层叠叠的圈外,缩在车子里的婉言什么也看不见,外面的叫好声挠的她心里发痒。苏璨将手伸到婉言的腋下,将其抱在怀里。冬娘也依样画葫芦的抱起嫤言。如碧只得抬着车子,一齐往酒楼走去。原来苏璨见人多看不见,又见旁边二楼雅座上有他的同事,便抱起女儿厚着脸皮去蹭个座儿。
  同事早早占了位,就是为看表演。寒暄两句,让出点空挡,竟连话也不多说,只盯着楼下看。婉言这会儿占据好地方了,也伸头往下看。
  “好漂亮!”婉言被不远处的美女惊住了,现代那些明星真是弱爆了!
  楼下一群青年男子拼命的往前挤,送花的,送首饰的,送果子的,送绸缎的,应有尽有。再看旁边一群人齐声大喊美女的名字,一串一串的助威词……呃,这是超级女声的现场么?但马上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看见楼下的美女带着一串小美女,利落的翻身上马,拉弓瞄准远处柳树上垂着的绣球,绣球很轻,正随着晚风飘摇。只听美女一声娇喝,七八只箭齐飞,再一看,远处七八只绣球已经稳稳当当的扎在地上。目瞪口呆!
  更精彩的还在后头,美女们把马都赶下去,又各自牵了一匹驴上来。虽说是驴,但看起来十分精神。更多的美女涌上,纷纷跨上自己的宝座。然后……开始打球!
  没错,这就是打驴球。她在电视上看到过《杨贵妃》里打马球的场景,光看电视都觉得惊心动魄,好几次都感叹:怪不得唐朝要以胖为美。不胖点,打马球的时候被人一撞就掉下马了,纯粹找死。没想到居然还有骑在驴子上打的球,竟然也十分精彩。
  周围一圈圈的叫好声,分明是两个正营。好么,才见到了后援团,这会儿又看见了球迷。婉言暗自翻白眼,东京人你们还可以再时尚一点么?
  扯扯苏璨的衣袖:“爹爹,这些娘子好厉害,是将军的女儿么?”
  苏璨大笑:“哪来这么多将军生这么多女儿?这些是艺妓,时人称她们为‘小姐’。下次见了她们不要叫娘子,唔,要是碰到大家,叫一声娘子也无妨。”
  婉言立扑,合着“小姐”打这儿来的啊?于是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小姐又回归本意了么?囧。
  看着楼下小姐们的英姿,婉言忽然就想到:以前总笑贾宝玉把林四娘写的太彪悍,她现在相信了,古代的女人真的可以比男人还凶残!想想北宋军事上的孱弱,暗自叹道:小姐们,你们真生错了时代哇!

  吵闹的女儿们

  婉言又看了一阵,因为不大懂规矩,新鲜劲一过未免有些无聊了。扯了扯芸娘的衣袖:“娘娘,楼下怎么那么多娘子不穿裙子?”
  “现在流行呀。”
  “那娘娘为什么穿裙子?”
  芸娘眨眨眼,悄悄的说:“你爹爹喜欢。”
  “怪不得家里都穿裙子。”说起这个话题,婉言又想到:“外头都是坐凳子了,家里还是席子,也是爹爹喜欢?”
  “你爹爹颇喜欢古风嘛,如今汴梁用凳子的也真多起来了。我们那会儿还有半数用席子呢。”
  婉言吐吐舌头,她发现了。附近几家店面用的都是地板砖。还是石板磨的既光滑又方正,一块块拼过去,巨像瓷砖。只不过像的是高档瓷砖,因为墙角有凿花。到了这里才发现,后来的几百年中国退步的有多厉害,想想这里,放眼望去尽是眼熟的玩意儿,一面佩服又一面遗憾。穿越的优势几乎一点没有,她能想到的别人早想到了,她靠什么勾搭帅哥啊啊啊!
  婉言又安静下来看比赛,忽听芸娘道:“良人可是看中了哪位艺妓?”
  苏璨摇头笑道:“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想的?”
  婉言一抽嘴角,你的意思是要是你有钱就能想了咯?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抬头看芸娘,果然见她抿着嘴,这是不高兴了。也是,换谁家男人盯着美女看呆了,都不会高兴。哼,渣男!一个老婆一个暖床奴婢还不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古代的男人真垃圾!这么一想,看美女的兴致瞬间全无,索性捣乱。
  “娘娘,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
  “还没结束呢,再看一会儿。”苏璨不舍得走。
  婉言就仗着年纪小耍起赖来:“我就要回去,我就要回去!不看了,我要睡觉,哇!!!”
  芸娘赶忙打横抱起婉言:“阿婉到娘娘怀里睡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就要回家!就要回家!”
  “吵死了,干嘛这么娇气啊!”嫤言怒了,她正看的爽呢,想起爹妈宠婉言那个劲,没准还真能被她闹回去。
  “管你什么事啊,你要留,一个人留下好了!”婉言反唇相击。
  “你就是娇气,这么好的位置又不是时时都有,偏你多事。”
  “我就多事了,你能怎样!?”
  “你无赖!”
  “你无赖!”婉言使出对付小朋友的绝杀。
  “你干嘛学我说话?”
  “你干嘛学我说话!”
  “不要学我说话,你不许学我说话!”嫤言气死了。
  “不要学我说话,你不许学我说话!”婉言继续欺负小孩子。
  “你!!哇!!!!”嫤言也哭了。
  婉言更是趁机大哭,芸娘叹气:“你们姐妹俩怎么见天就吵架呢?都不许吵了。”
  嫤言委屈死了:“是她一直学我说话。”
  婉言根本不接这一茬,继续大哭。
  苏璨终于忍受不了:“罢、罢,回去吧回去吧。日后再看也使得。”
  嫤言听到这话哭的更是厉害,婉言一边哭一边暗自得意,老色鬼,你让我娘娘不高兴,我就想办法让你不高兴!看你还色不色!
  被两个女儿搅的头大的苏璨,只得与同事告别,带着家人一齐回去。这也是苏璨为何爽快离开的原因,明显自家两个女儿已经吵到别人,再不走倒显的没家教,干脆如了女儿的意。只是他不知如了一个,就违了另一个。两个小女孩又结了一回梁子。
  希言也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明天可以去跟同学显摆,没想到被两个妹妹搅和了。可惜是自家亲妹,奈何不得,只得忍了。想着哪次一个人偷偷溜出来玩才爽快呢。其余的人没什么所谓,看过热闹便罢。
  表演没有结束,他们一行人走的极困难。偏两个冤家又放在同一辆车内,大眼瞪小眼,还时不时掐几句。通常而言她们掐上三五句,芸娘就会阻止。但此刻街上嘈杂,芸娘又在后头,姐妹两你来我往,直掐到走出马行街才被迫中止。受了小说熏陶的婉言,本来就觉得嫡庶是天敌,不是你陷害我就是我陷害你,绝对没可能和平相处。嫤言则是小吃醋加不服气,咱是庶出,但咱也是爹的女儿,凭什么啊?经过数次交锋,这梁子结的大了!
  小条的街道十分安静,大约汴梁的市民要么去逛夜市,要么就直接睡了。比起刚才在马行街,耳朵忽然解放的感觉,配合着间或几声虫鸣,显的更加寂寥。
  芸娘依旧在吃醋,两个小女孩刚掐完正赌气,冬娘见女儿跟婉言这么掐多少有些紧张。希言是没看完表演不爽,苏璨则是加了一层在同事面前丢面子的尴尬。这夜市逛的,算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起因在婉言,根子却在苏璨。这父女俩还都犹然未觉。
  气氛着实不好,苏璨只得说些什么来调节气氛:“昔日听人吟诵唐人描述夜市的诗美轮美奂,却不知唐人一年中才有几次这样的景象。倒是描述眼下正合适。”
  希言问道:“何诗?还请爹爹教我。”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水门向晚茶商闹,桥市通宵酒客行。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希言赞道:“果然华美,先生未曾教过。”
  “世上学问广阔,要多听多见才好。”
  “是。”
  听到父子对话,婉言撇嘴暗道:说的好听,还不是记的刚才那个伎女。当她不知道秦淮河是干什么啊?什么柳如是,什么陈圆圆,哼哼哼哼!
  芸娘还是不说话,冬娘和如碧不大懂诗词,也闭嘴不言。父子两说完这一段,再次冷场。
  如碧觉得一路走着无聊,便开始八卦:“我见着有个女伎的脚好小,莫不是裹了脚不成?”
  “裹脚?”婉言吓一跳,不会她也要裹吧?眼角扫过芸娘和如碧,都是大脚,这么说来,应该没必要?哦,对了,这家爹崇尚古风,据说很久很久以前不用裹脚,呼,松口气。
  “说是裹了脚走动跳舞的姿态好看些。”芸娘不咸不淡的说:“那些达官贵人哪管女伎的死活。身处贱籍,也说不得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了。”
  “那她们岂不是好可怜?”嫤言问道。
  芸娘摇摇头:“谁知道呢?”比起穷苦大众,她们锦衣玉食。求财还是求身份,个人选择而已。谁说的清好坏?普通百姓怕还觉得女伎的日子更好过些,不然也不那么积极培养自家女儿了。随即又暗自冷笑: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看向苏璨的眼神,就带着点失望。她们苏家,还是不要功成名就的好吧。
  一行人回到家,各自洗漱睡觉。婉言是真累了,沾上枕头便睡死过去。宋朝人经常逛夜市,熬夜的本事不是盖的。是以苏璨和芸娘精神还好。
  苏璨搂住芸娘的肩膀:“这就是吃醋了?”
  芸娘斜了苏璨一样:“改日我也去看外头行走的郎君如何?”
  “良人好大醋劲!”苏璨笑道:“怪道今夜女儿都替你出头。”
  “呸,关阿婉什么事?小人家撑不住,也该睡了。”
  “你放心,我只瞧瞧,并不心动。”
  “若得万贯家财,也不心动?”
  “哈哈,御史台哪来的那么多钱?”
  芸娘不过想听一句承诺,偏苏璨顾左右而言他。心情更加坏了,换了衣服直接躺下,把苏璨弄的个莫名其妙,只当芸娘身上不爽快,想着明天还要工作,只好也跟着吹灯睡觉。
  常言道,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何况本就没什么大事。苏家在次日就恢复了一派河蟹。冬娘挑灯奋战了两三天,才得一个斜挎包。不曾想嫤言压根就不肯用:“我们都是自己做包,才不要别人做呢!”冬娘听说只得收起来。
  没两日,嫤言还真自己带了个小包回来显摆:“这是我自己做的,好看吧!”
  芸娘笑着点头:“好看。”
  婉言偏要吐槽:“针脚都不匀净!”
  芸娘扑哧笑道:“你知道什么叫做匀净不匀净?尽学大人说话,你这是说如碧的呢?”
  如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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