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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市井财女苏二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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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一个幼儿园,是必须一定要有庭院的。统共一个小篮球场大小的地方,又要有房子,又要有能让孩子们活动开来的庭院,实在为难。但如果全盖上房子呢?婉言第一万次吐槽北宋为什么没有玻璃。 不然天窗式采光加天井小庭院,怎么样也能弄出一高级会所的调调啊。悲剧的年代,没有足够好的采光,只能是足够宽的面积,不然怎么显得高档?
  婉言无奈的问陈老伯:“房子可以拆了重建么?”
  陈老伯略想了想道:“拆便拆吧,只这些材料别丢了,还能使呢。”
  “既如此,待我想想。”婉言道:“这么一时半会我也没有好主意。”
  “不妨,万事推敲仔细方才妥当。”
  婉言又问:“打算使多少银子?”
  陈老伯笑道:“这个很不用你操心。如今一些人见我赚了些钱,也纷纷仿起来。我们需得做的精致些才好与人分开。我实话同你说,真大富大贵人家还没一个人来问呢。”
  “光幼儿园虽也赚钱,只是怎么也比不上药材吧?”
  陈老伯眨眨眼:“我不信京华女学就能独霸东京一百年!”
  婉言抚掌大笑:“老伯好气魄,从幼儿园一路教养至十五岁及笄,便是块朽木也能雕出花来。”后世常有人说笑话,世上最赚钱的两个行业,一个是卖药的,一个是搞教育的。这陈老伯两样占齐呀!
  陈老伯但笑不语,教养什么的,大户人家谁家请不起先生?一样十几年的悉心教导,谁又比谁差了?只是学校里有同窗,朝夕相对,于人脉经营上乃天大的好处。不单学生们得利,他也好处多多。学里配上优质的大夫,提供优质的药材药膳,混的脸熟了,便是你惠民局是官办的又如何?未来的大家主妇认定了我的药铺,还怕钱财不滚滚而来?幼儿园,只是第一步罢了,还真当我认输了!
  各有所需的两个人见面是愉快的,婉言又抱了一堆蜜饯回去,房门一关也闭关了。
  但凡设计,就没有不耗草图的。何况是这种没谱的东西。这年头再差的纸张那也是精贵物,拿来打草稿什么的真是暴敛天物。婉言托做经济的楚二哥摸了一块上了黑漆的木板来,然后用粉笔在黑板上打草稿。阿弥陀佛,幸亏粉笔这货源远流长,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去找替代物。缺点就是粉尘太多,黏在衣服上还难洗。为此婉言又弄了个口罩和工作装,再做了个帽子把头发也包起来,弄的像后来无尘产线的工人。为了避免房间里的其他物品遭殃,婉言把家伙都搬到了二楼属于她们的空房,这里瞬间变成了工作室。看起来还蛮适合。
  拆了房子重建,比在原本的基础上改还要难。因为成本高,所以期望值一定很大。如果没有特别出彩,很容易让对方产生极大的不满情绪。然而目前陈老伯的住宅真的很不适合做幼儿园,因此婉言的话并没有说死,而是试过再说。
  画了几乎上百张创意之后,婉言才发现了一小技巧。在黑板上用斜四十五度的线条,打出交叉框。一个框代表三尺,即约等于一米。不管怎样,在婉言心里一米比起尺都要来的直观。这样,就好比在黑板上模拟建房子,多长多宽数着格子去便好。在比例上不怕失调。有了这么一个技巧,婉言的进展才开始快起来。大概确定了草图,先拿去给陈老伯看第一版。
  陈老伯在这方面并不通,但还是比较相信婉言的眼光。做生意多年,在这方面并没有碰到比婉言更为擅长的人,只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说生意做到他这个份上,也不可能跟普通的小市民一样,恨不得一分钱出一百分的效果,没有百分百的装修,开了这么多家药店的他门清,大概看了看草图,便挥挥手道:“我不通这个,你看着办吧。”
  “你也不怕我弄坏了。”
  陈老伯乐了:“弄坏了重新盖呗,东京是地价贵,盖房子又不用多少钱。”
  “盖好了也得上千贯呢。”
  “那是加上装修,谁家光盖房子要这么多呢?”陈老伯道:“你只管放开想,我们摸着石头过河,哪有不摔倒的?你放心,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还不至于这点心量都没有。”
  婉言笑着应了,忽然觉得自己挺幸运的。找工作跟对老板,不亚于天上掉馅饼。虽说机会总留给有准备的人,但人要没有运气这玩意……从古至今埋没的天才还少了?既然如此,一定要好好报答对方才行。婉言瞬间犹如打了鸡血,继续回去跟黑板死磕去也!
  


☆、84纠结的选择

  楚衍虽然已经中了秀才;但还有三个兄弟依然在奋斗。 作为好友当然要陪读;何况他秋天还要参加举人考试,更是不可以松懈。一面工作一面苦读的生活,显的尤为忙碌。婉言亦然。连轴转了一个月;赵十八率先阵亡;强烈要求休息一天。大家也的确读的辛苦,于是约定明日休息;后日便是秀才考试,太紧张了也不好。楚衍不用考试;显的更轻松些;想着好久没得空跟婉言说说话了,明日又要去上课;便早早撤退;称了半斤点心又买了一盅炖羊肉拎回家。春寒陡峭时节,围着火炉对饮闲话也是美事一桩。回到家,丢下东西就径直走到二楼,却见婉言拿着呆呆的望着黑板一动不动。
  楚衍笑道:“你这是要入定了?想不出来就先别想,我买了点心,陪我说说话。”
  婉言抬头道:“今日怎么这么早?”
  “十八说累的紧,要歇歇。我想着今日难得沐休,回来瞧瞧你。”
  婉言笑道:“日日得见,有什么好瞧的?”
  楚衍走过去拉着婉言的手:“都冻的冰凉,火盆也不知道添炭,画的这么认真做什么呢?”
  婉言看着楚衍,欲言又止。
  “怎么了?”楚衍见婉言不说话,只当她一时不爽快,便道:“我买了羊肉汤,下来喝一点吧。”说着就拉着婉言的手,一路走到楼下。扒开火盆添好炭,架上砂锅把羊肉倒出来热着。捣腾一会儿,炭火便渐渐大起来,烤的屋里暖融融的。所以说,小屋子也有小屋子的好处。至少这个时候功效就出来了,可惜砖木结构房子隔热效果还是差了点。
  眼前出现一块糕,婉言才回过神来:“怎么想着买这些?”
  “近来见你瘦了不少。钱么慢慢赚,别太累了。”
  婉言怔怔的看着楚衍,一言不发。
  楚衍摸摸婉言的脸问道:“今日你是怎么了?”
  “我怀孕了。”婉言终于说出口来。
  “啊!?”楚衍惊的点心都掉进灰里,反应了半天才喜笑颜开的道:“真的吗?什么时候发现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婉言叹口气:“我怀着孩子,你说接下来的事怎么办?”
  “呃……”楚衍把“不做了”这三个字吞回肚子里,他看得出婉言喜欢做这个,只得不确定的问:“你看过大夫没?”
  “看了,前几日不是姐夫说大姐怀孕了嘛。我今日得闲就去看看,正好大夫去诊脉,大姐说我老怀不上,叫大夫看看。结果大夫一看就说有了。”
  “那大夫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婉言嘟着嘴:“无非就是静养呗,分明以前也看到很多孕妇到处走动的。我也摸不准了。”
  “换个大夫瞧吧。”楚衍汗死,怪不得这样的大喜事还一点不高兴,原来如此。
  “嗯?”
  楚衍笑笑:“要依着我,宁愿你在家闲着。可如今你手头的事没法托人去,何况你也爱这些。或是叫人来帮你,或是叫大夫想个法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婉言低落的说:“你说我要是把孩子忙掉了,以后不能生了怎么办呢?”
  “所以,我们问问大夫呗。”楚衍道:“可不能上陈老伯家,他必说你无事的。再说你说的这个概率多小啊,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婉言扑哧一笑:“他也不至于这么坏。做这个买卖的讲究积阴德和气生财呢。”
  “那就四处瞧瞧。”
  婉言摇头:“这事谁也没法打包票,估计都是含含糊糊的。听了也白听。”
  “你至少也要跟陈老伯通个气,看他怎么讲。”
  “少不得如此了。”
  “我陪你去?”
  婉言抿嘴一笑:“好。”
  碰到这种事,陈老伯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让她看着办。所以说聘用女人家,特别是年轻女人,就是这点很不好。不过作为一个混的不错的大商人,肯定不会摆出一副刻薄相。从头到尾都只提了个建议——让婉言自己找人帮着做去,实在不行那就停工吧,孩子要紧。
  婉言无法,任由楚衍拖着晃了无数个医馆。结论就跟婉言说的一样,大夫会告诉你不要紧张,没什么大碍,可是适当做些活,但不能太累。基本说了跟没说一样。婉言郁闷非常,幼儿园这种活,不是说今天推了明天还有。姑且不论是不是每个老板都有陈老伯那样大方,即便是个个工钱给的很高,整个东京城在近几年内才能有多少幼儿园?何况人家未必找她,最起码如果出现针对中下层平民的,根本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创意,人家随便抄抄就够使了。所以放弃这一单,她真是很舍不得。
  又有,现在怀孕了,马上面临生小孩。 家里依然拥挤成这个样子。她做了这么多设计,如果说稍微调整一下都做不到,那是对她智商的侮辱。但她不想微调,因为微调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一个孩子还勉强,那两个呢?在这个没有计划生育和避孕措施的年代,谁知道生几个?孩子生下来,哺乳期内基本无法动弹。当年苏璨从广西回来时,志言还小,十三娘几乎是全年无休。她还不能把孩子扔给别人照顾,芸娘年纪太大不想累着她,婆婆不识字也没空。基本上来讲,她捞了这一笔,下一笔单还不知道要到何年马月。可是真要八字那么差,累到流产什么的,即便她并不怕楚娘娘什么,也会被念的很烦。更有可能影响夫妻感情,她还没兴趣在宋朝这地头上闹个离婚什么的。真是纠结的想死的心都有。
  楚衍拖着婉言慢慢的走着,并没有出声打搅她。站在他的角度来讲,是很想让婉言乖乖的呆在家里写写字安安胎。只是这样的事,他并不想去做主。做夫妻有将近一年了,认识的时间更是不短。他知道婉言就不是那种乖乖的性格。汴梁是个很开明的城市,这里有很多很鲜活的女人。可是至少在他的生活圈,并没有谁可以像婉言那样耀眼。再好的小娘子,一旦嫁了人,除了柴米油盐,剩下的话题便是孩子。这样的生活不是说不好,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读人么,谁不希望来个红|袖添香夜读的事?大嫂刚嫁过来时也干过,只是有了孩子,便被生活磨平了。楚衍不希望婉言也这样,他希望婉言永远跟他有新的话题聊,希望遇事可以听到婉言的见解。甚至于,希望听到婉言很嚣张的拍着他肩膀说——考不上没关系,姐养你!做男人有时候挺累的,虽然肯定不会真的让她养,却希望听到这么一句很让人放松的话。会有一种不是一个人在奋斗的感觉。或许是他真的太懦弱了吧。
  两个人默默的走到家里,家里人陆陆续续的回来。羊肉的香味弥漫,加上不甚清晰的各种交谈声,家的温暖感显得更加浓郁,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搬个凳子让婉言坐下,楚衍三嫂那里抓了几个笼饼,用筷子一串,架在火上烤着:“烤的焦香,配着羊肉好吃。”
  婉言依然在纠结,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笼饼道:“你就不替我做个主?”
  “那你在家里安胎吧。”
  婉言怒瞪:“你就这样想啊?”
  “全天下有种的男人不都这么想?吃软饭没出息的你又不喜欢。”
  “我现在喜欢了。”
  “呵呵,迟了点儿。”
  婉言翻个白眼:“你真觉得我在家安胎好?”
  “阿婉,”楚衍郑重的说:“这事你自己做主,别跟我歪缠。我可不想你跟那谁似的,赖着男人做主,回头又怨男人拖累她。”
  婉言绷不住笑了:“才拿人家笼饼背地里又说人家。”看样子楚衍这家伙很不喜欢他三嫂啊。
  “本来么,”楚衍揭下一层焦黄的笼饼送到婉言嘴里又道:“你们女人多半喜欢翻脸不认账。再说了,我们家的一家之主,什么时候轮到我当了?”
  婉言对楚衍的调侃不感冒,嘟着嘴不说话了。
  楚衍无奈:“小心眼,又生气了。你真想做就去做。我们街坊邻里,谁家新妇不是做到生?我不替你做这个主,是怕你怨我不疼你。”
  “你不怕人讲闲话?”
  楚衍一面咬着笼饼一面说:“你是没真留意过周遭,要真怕人的闲话,日子没法过了。那些懒秀才,打着要科举的名义,让浑家养活的多了去了。只要你跟你大哥分说明白便是,省的他锤我。你犹豫个什么呢?万一,我说万一哈,孩子真掉了,养养再怀就是了呗。你劝你大嫂那劲头上哪去了?这么黏黏糊糊的可不像你。”
  “你还真够了解我的。”
  “还记得你刚嫁过来那回我们吵架没?”
  婉言点点头。
  “后来你大哥跟我说,你总要图我一样才肯嫁给我。”楚衍笑笑:“我家没钱给你图,不就让你图个自在么?我们这样的人家,你不需要想太多。等到日后我要真能为官作宰,要讲规矩的时候,你在把女学里的东西捡起来吧。”
  “要是娘娘她……”
  “你娘娘还是我娘娘?”
  “我娘娘还能外了我不成?”
  “那就更别担心了。”楚衍一脸白痴的看着婉言:“俗话说女常可爱媳常可恨。女人家啊,小心眼的很。我娘娘自然不会外了我,你出去做工减轻我的负担,她没准就在街头显摆呢。只怕你娘娘听了心疼跑来打我,你可得护着些。”
  婉言没好气的道:“万一那……出什么意外呢?”
  “叫你大姐跑我们家骂三天街就好了,让怀孕的新妇出门做活儿,没脸的是我们家。”
  婉言听的嘴角直抽:“你这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娘娘没那么不讲道理。”楚衍轻轻笑道:“我就希望你开心点,别在家里闷坏了。真要有什么事,我家这边你推给我,你家那边你解决掉不就行了?实在解决不掉的,全推给我也行,谁让我是你男人呢?”
  
☆、85解决问题

  这话实在说的太暖心;再对甜言蜜语免疫的女人也很难顶住这样的话,何况婉言还不是那种久经沙场的女人;所以她感动了。 调整了一下座位,整个人都趴到楚衍怀里轻轻说:“我从不是娇贵的人,可长辈们似乎都对工程类的活忌讳。我也不知道这是迷信还是真的;可要说是真的;只要小心点就行了。可要说是迷信;这规矩也经历的太久了。”久到后世,她小姨一怀孕家里还停了装修呢。
  楚衍拍拍婉言的头:“忌讳嘛;多半不靠谱。穷人家饭都吃不饱;还不一样养孩子?你既不想放弃,我们就想个折中的法子。有事解决事,别太烦了。有时候原本没事;你偏做了,心理偏又挂着,没准根子出在这上头呢。”
  婉言愣了下,又笑出声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个笑话了。”
  “什么笑话?”
  “一个人去看大夫,说好像中了河豚毒,中河豚毒有什么症状么?大夫说:有,呕吐然后死掉。”婉言笑道:“可见有时候是自己吓自己,你说我怎么就被吓住了呢?都是这些传说不好!”
  楚衍笑笑不说话,这些传的神乎其技的禁忌他是不信的。还有那跟神迹一样的月子养病法他同样不信。固然这种重要的时候值得小心,可他亲娘就是一直生一直干活,很累是真的,但现在身体很好也是真的。男人间也一样八卦,一样凑头说自家媳妇如何如何,自家孩子如何如何。越娇贵越难养活,这话他才相信。但前辈们也说了,女人这个时候吧,她自己想明白了就行,男人要说没事,你怀着孩子一样往死里干活吧!注定会被记死一辈子。楚衍也就没敢挑战这个可能,还是什么都顺着婉言比较安全。
  婉言一面啃着笼饼一面算计了一回,最后鼓着腮帮子说:“少不得少赚点了!”
  “嗯?”
  “唉,找二哥吧,让他监工去。我只管设计图,只能这样了。”
  “真舍得?”
  “来日方长嘛。”婉言道:“我方才算了下,收拾我们的屋子也花不了多少钱。”
  “哈?”
  “以前是没接触过这个行业,当然会被各种宰。现在好歹混这里了,修幼儿园和盖房子还不一样?二哥也跑惯了木材行。我这次分他一半,我们自己盖房子他就不好意思要我的抽头了。省下的就是赚到的啦。”
  楚衍点头表示同意:“也行,你做主便是。等房子收拾好了,你也歇歇。我一月的收益尽够了,若是有幸考上进士,便无法授官日子也会更好。”
  “这么没出息?人家考科举都为当官呢。”
  “如今进士越发多了,天下才有多少官让你当?我不想去外头,不许带家眷,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孩子。”楚衍说着就不开心:“子女怎么能离了父亲的教导?怎么就不许带着家眷上任了?”
  婉言惆怅了:“所以,选这条路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正妻丢家里,带着小妾全国跑。当官十几年,夫妻也做不得,父子也做不得。京官又不是人人得做,便是做了穷官也多。付出那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欲壑难填吧,总想着同年都位高权重了,自己不博一把如何能行?又有,不知付出了多少才考上的进士,难道真心甘情愿的去做教先生,无事就替人润笔拿点小钱?遇到同年还得行下官礼,怎么都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婉言这回开始装神棍了:“说来进士也渐渐多起来,日后必定不能让你们一年一考的,你加紧吧!”
  “这话如何说?”
  “你信不信?”
  “信!”楚衍说的那叫斩钉截铁,开玩笑,一家之主的话怎么可以不信!?
  婉言笑道:“这才乖!”真正了解科举,她才知道现在这位官家为何谥号为“仁”了。儒家追求的最高境界,也无非是个仁字。仁宗,当然这会儿不叫仁宗的那货,得多招读人待见啊?据她分析,科举便是第一了。虽说宋朝开始急着招公务员,弄的一年一考也正常。可这么多年积攒下来,一年一考很没必要。估计宋朝后期的冗官冗员就打这里开始的呢。想到这里婉言不由撇撇嘴,这货真够伪善的,后来的皇帝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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