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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农家俏厨娘-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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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香倒也不介意跟他说说农业的事,毕竟这么大的事,她跟赫连晟两人做不来,得让唐皇也参与进来。当然了,最后谁得利,可就不好说喽!
    木香看了赫连晟一眼,赫连晟对她微微点头,木香才说道:“皇上,我觉得吧,农具的事情,如果想改善了,那就得从种子上入手,南晋国地大物博,每个地方的确稻种也不一样,您何不让人去寻找产量最高的稻种,再将稻种,广泛的推广播种,这里面也涉及到因地制宜的问题,这就需要户部的人去想。”
    有些话,点到即止,说多了,以皇帝好猜忌的心思,还以为她有所图谋呢!
    木香在这一方面把握的可准了,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她是要做第一富婆,又不是要做第一大官,官场上的事,能不沾就尽量不沾。
    赫连晟笑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唐皇,说道:“皇上户部能人如此之多,想必能想出解决之法。”
    唐皇呵呵一笑,“不错,那朕明日让户部的人,着手去办,木香提出的意见很关键,想要什么赏赐啊?”
    “赏田地,我姐姐最喜欢种田了,”木朗冷不丁又冒出来一句。
    木朗的话,引来众人一片笑声。
    赫连晟直言,“她确实喜欢田地,皇上赏她金银,倒不如赏些田地给她,也好让香儿过过种田的瘾。”
    唐皇朗声大笑,“行,朕答应了,既然襄王妃志在种田,那朕就将东郊外,一百亩水田赏给襄王妃,不过……”
    老皇帝绝对是大大的狡猾,先说赏赐,说到一半,又来了个‘不过’。
    木香早料到他会有这一手,“皇上尽管说,木香能办到的事,绝不推辞!”
    唐皇摸着胡子,笑眯眯的点头,“你绝对可以办到,这一百亩田地,朕要加收一倍的税赋,这个要求不过份吧?自然,这税赋得从你们头上扣,不得摊派到佃户头上,佃户种田已足够辛苦,朕不想再增加他们的负担。”
    在唐皇说有条件时,木香小心肝直颤颤,还以为他要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呢?
    原来只是要加税赋,他也算是个开明的皇帝,言明了税赋从地主头上扣。
    就冲这一点,木香对唐皇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他不是个昏庸的皇帝,真正的爱民如子,值得拥护。
    “皇上放心,就按您说,税赋增加一倍,不从佃户的收成抽取!”
    一年当中,除了一季麦子,一季水稻之外,其实还可以种很多别的东西,田梗上可以在灌溉过后,可以种上花生,既不影响水稻的生长,还可以增加额外的收入。
    佃户的蓄水塘,还可以养鱼。
    空旷的杂草梗,能种玉米跟山芋,山芋藤可以养猪。
    总之一句话,田地有限,价值无限,就看你如何经营了。
    王海醒了会酒,清醒了不少。
    赫连晟带着人,将唐皇送回宫中,这才回到府中休息。
    忙了一天,他回来的时候,木香正在浴桶里泡澡。
    浴桶可比家里的大上好几倍,不夸张的说,再来两个人也能坐的下。
    腹部的伤口,缠着好几层布,伤口愈合了,等洗完澡再上一遍药,就可以了。
    赫连晟回房时,陈妈正在清风院候着,厢门没插,当然得有人守着了。
    “殿下,您回来了,奴婢再让人送些热水来,给您沐浴!”
    “夫人是在里面沐浴吗?”赫连晟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夫人洗了有一会,应该快好了,老奴让小五给您换一桶水。”
    “不必了,你下去吧,半个时辰之后,再过来清扫干净!”赫连晟推门进屋,当着陈妈的面,将门关上了。
    陈妈怔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主子说的话,又想起主子好像喜好干净,从不跟人共用一样东西,咋现在连洗澡水都不介意共用了?
    厢房里的洗澡间,在屏风后面,有单独的门从外面进出,不必经过主卧,这样方便下人进来取走洗澡的水。
    赫连晟一进房间,就听到水声,再一看屏风后升起的雾气,顿感身子热热的,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
    还有两日才办喜宴,还有两日才可以洞房,赫连晟只觉得这两日,太漫长了,从早上过到晚上,时间走的也太慢了。
    木香听到门的动静,只以为是陈妈进来了。
    “陈妈,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你进来做什么?我就快洗好了,你先出去吧!”她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叫人看着。
    外面的‘陈妈’并不说话,也没有动静了。
    木香觉着奇怪,正好她也洗的差不多了,便从水中站起,随便裹了件衣服就出来了。
    赫连晟站在那,不知哪来的风,吹的烛火摇曳。
    美人出浴,晶莹的水珠从她肩上滑过,滚过精致的锁骨,隐入衣服底下。
    长发披肩,有几缕粘在脸侧,凌乱中带着几分诱人的蛊惑。
    此时的木香,在赫连晟眼中,就是一顿秀色可餐的美食。
    不行了,他不能再看下去。
    赫连晟用他此生最强大的自制力,才勉强把头转开,好在衣服宽大,没有暴露出某个不听话的家伙。
    木香也错愕了,随即意识到自己半光着身子,“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陈妈进来了!”
    她急着找衣服,可是慌乱之下,衣服也穿不上,灵机一动,干脆躲进被窝里。
    赫连晟轻咳了声,以掩去身体不适,“我叫陈妈回去了,过会她会来收拾,娘子,你穿好衣服了吗?”
    短暂的尴尬之后,赫连晟完全镇定下来。
    说话间,身子已经转了过来,瞧见他家小娘子缩在被窝里,躲在里面穿衣服。
    他轻笑着靠上前,站到床榻边,俯看她,“娘子可要为夫帮忙?”
    木香没好气的瞪他,“不必,你不是也要洗吗?还不换小五来,给你换水!”
    虽说在木家时,他俩也有共用一桶水的时候,可这会不一样了,他应该要单独用水洗澡了吧!
    “为何要换水?”赫连晟反问她。
    紧接着,便开始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木香刚穿上里衣,还没穿裤子呢,就见着某人解开衣衫,露着古铜色的胸肌给她看。
    “呀,你干啥要在这里脱衣服,快去屏风后面脱!”木香羞红着脸,缩在被子里,也不敢看他。
    赫连晟依然笑的欢畅,“为夫脱衣服,自然是要脱给娘子看的,难不成要脱给外人看吗?”
    木香缩在被子里咬唇,这人在面对她时,越发的厚脸皮了。
    可是不对啊,她为什么一定要躲,为什么一定要害羞,活了两世,不过是男人的身体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想通了这一点,她将被子一掀,猛的坐了起来,学着坏痞子的笑容看他,“既然是夫君的一番心意,我当然得看了。”
    她不光说,甚至还欠起身,在他的胸口摸了一把。
    结实、细滑、温热的触感,真叫人舍不得放手。
    赫连晟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但更叫他难以克制的,是她的作乱的小手,不光在胸膛上揩油,还有渐渐往下的趋势,这是要被吃豆腐的架势吗?
    “娘子,你再摸下去,为夫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后果自负!”
    天知道他此时身子都快要爆炸了,只差一根弦,如果这根弦断了,提前洞房的事,今晚肯定要发生了。
    木香嘿嘿的笑了,赶紧缩回手,“夫君降降火,快去洗澡吧,不然待会水就要凉了。”
    适可而止,最好的一夜,当然要留在洞房。
    赫连晟无奈的笑笑,揽过木香的脖子,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鬼精灵,两天之后,我看你如何躲,为夫一定教你三天下不了床!”
    木香羞怒的轮起拳头捶他,“混蛋,胡说八道,快去洗澡,待会过来给我换药。”
    赫连晟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颊,起身去沐浴了。
    洗的当然是冷水澡,不然这一身的热度要如何降下来呢!
    这一夜,赫连晟注定是要睡不好了。
    木香睡着了之后,整个贴在他身上,睡到下半夜,竟爬到他身上来了。头枕着他的胸口,腿夹着他的腿。
    试问,这样的姿势,谁能睡得着?
    扛着大旗,顶着闷雷,一直到天亮时分,才在双重折磨之下,迷迷糊糊睡着。
    今天,府上也有很多事要忙活。
    两人的喜服,因为是临时要的,预定也定不到,所以就买了现成的。
    酒菜也陆续的送过来,小五跑了趟庄里,通知佃户们,明儿过来吃喜酒。
    还有发请帖,喜糖、喜饼这些,都由京城的糕点铺子一并承办。
    风风火火的忙活了一天,整个襄王府忙的是鸡飞狗跳,人人都没能闲着。
    喜帖是赫连晟亲自写的,要请谁,不请谁,那都是他的事。木香只叮嘱他,别忘了给红叶送一份请帖。
    康宁公主的事,不了了之。木香还是后来听说的,皇后震怒,跑去找皇上哭诉。
    唐皇只问了一句:你为何要去裳品阁?
    一句话,把唐宁的嘴堵上了。身份高贵的公主,竟然跑出宫,跟一个村姑抢夫君,人家还是拜过堂的,这事若是传出去,皇室的脸都得叫她丢尽了。
    再来,唐宁当晚没有找见唐皇,在宫殿外遇见王海,王海瞧见唐宁的伤,便让御医送了奇珍的药去,抹了药,过了一夜,唐宁的伤口看上去,也就那么回事,叫人看了,也不觉得有多严重。
    闹到唐皇跟前,只会让唐皇觉得她小题大作。
    加之,那一日,唐皇正跟户部的人,研究改善农具的问题。
    木香画出的图纸,得到户部官员的一致认可。甚至有几个人,激动的非得见上这位襄王妃一面。
    众人再一打听,说是襄王要办喜宴,这下可好,不管是收到请帖的,还是没收到的,在初十这一日都涌到了襄王府。
    木香站在阁楼上,一看府外的阵仗,默默的咬唇。
    何安站在她身边,不痛不痒的说道:“夫人,您看接下来,要如何是好?”
    说要请佃户,谁知朝中大臣们,又都来了,两边人数加在一起,起码得有三四百人。他们府上所有的桌椅板凳加一起,也不够啊!
    木香今儿穿着一身新嫁娘的衣服,袖子却卷的老高,过长的裙摆也被她挽了起来。
    “小安子,你这话里,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嘛!”
    何安垂下眼睛,“小的不敢,小的是替夫人担心而已。”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是非常幸灾乐祸的,他想爆笑啊!终于有一天,能难倒她了。
    可是……他高兴的未免也太早了。
    木香深吸一口气,自信一笑,“人多一点都不可怕,你去吩咐厨房,摆下流水宴,府门外摆十桌,给佃户们吃席,府中摆十桌,给朝中官员们吃席,另外,再让小五从来吃席的佃户里,找几个能干的婆娘,帮衬着厨房,等宴席办完了,给她们红包,也不算他们白忙活。”
    昨儿皇上封地的文书已经送到她手里,捧着金灿灿的文书,她足足笑了一柱香的时间。
    有了一百亩的封地,这点小钱,她还是舍得的。
    嗯,对哦,还有这一百亩封地的佃户没请,既然都是佃户,就不能厚此薄彼。
    “小安子,你让柱子去新封地的庄子,把那儿的佃户也请来吃席,多一桌少一桌的,也没差。”
    “是!”何安嘴角抽搐,他还是头一次见成亲办喜宴,请这么多人的,还都是请的佃户,京城里的有钱人,一个都没请,这……有用吗?
    康伯在庭院里招呼客人,陈妈她们都在厨房帮忙。
    按着木香先前说过的,牛羊肉都是煮熟,等到上桌的时候,再加工一次,放上葱蒜调料即可。
    赫连晟只在内厅见了朝中大臣,其他人一概不见。
    厨房的事,有木香管着,他放心的很,就跟几个武将商讨边关之事。
    何安得了夫人的命令,急吼吼的跑出去,招呼上庄子的几个村长。
    佃户们对于能来襄王府吃酒席,都高兴坏了。虽说夫人讲了,不必带贺礼,但大家伙觉得不能空手来,于是,有的拎着鸡蛋,有的抓上老母鸡或是一些山货。
    礼轻情义重,他们送的礼,虽说不值钱,跟朝中大臣们送的贺礼,不能比,但两者价值却不同。
    听村长说,要请他们帮忙,在府外摆流水席,大伙齐上阵。
    有去借桌子的,有去借板凳子的。碗筷先前有备着,但还是不够。
    康伯想来想去,只得差人去五皇子府上,去借些来。去他府上借,比跟太子借要好。
    佃户们在府外忙碌,有些大臣面色异样,大概是觉着太吵闹了。佃户们穿着旧衣,而他们都是一身朝服,两者之间,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木香也从阁楼上走下来,康伯也她过来了,便给她引见,朝中的官员。
    说实话,他们这喜宴办的,着实有点怪。
    新娘子连花轿都没坐,也没吹锣打鼓的迎亲,甚至连个喜婆都没有,就办上了,能不怪吗?
    可是怪又如何,谁敢质疑襄王的决定,人家行事从不按常理出牌,他们这些人早都见识到了。
    再说,连皇上都没吱声,还封了襄王妃诰命夫人的官职,此事在朝引起不小的反响。今儿来的官员中,户部的几个人,都想试试这位襄王妃,看她是徒有虚名,还是确有真材实料。
    在康伯领着木香走过来时,一个瘦弱的老匹夫模样的官员,对着木香深深一鞠躬,“下官听闻襄王妃献上农具良策,我等拜服,可否请问襄王妃,如何能了解的这般透彻!”
    木香停下步子,好笑的看着这位秃顶大臣,以及他身后几个,同他一样表情的人,“这位大人,今年时节,你们把这身官服脱下,去庄稼地里,跟佃户们同吃同住,到了春耕结束,你们了解的肯定比我还多。”
    “这个主意不错,朕也正有此意!”
    唐皇不知何时来的,着一身便服,笑容满面的站在襄王府门口,恰巧将木香的话听了个全。
    “臣等参见皇上!”
    庭院里的人,齐刷刷跪下请安,连木香也不得不贵。
    几个皇子也随着唐皇一同前来,其中有唐墨,也有唐昊,自然也少不了皇后跟唐宁,还有几位脸生的皇子也一并来了。
    场面如此之大,前来喝喜酒的佃户们,都傻眼了。
    赫连晟从里面走出来,同样是一身喜服,没有系大红花,这是木香强烈要求的,系上大红花,太搞笑了,只穿着喜服就可以了嘛!
    唐皇对着众人摆摆手,王海立刻站出来,尖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今日襄王大喜,众卿不必拘礼,免行跪拜之礼!”
    “谢吾皇恩典!”众人拜谢起身。
    唐皇也不看他们,径直走到木香身边,淡笑着道:“襄王妃的主意着实不错,今年春耕,众位卿家都去体现一把农作之乐吧!”
    “臣等领旨!”
    皇上都发话了,谁还敢异议。即便心里不乐意,嘴上也不能说。
    木香觉得应该适当解释一番,否则树敌太多,对她可没好处,便道:“皇上,臣妾是觉得,只有实地考察了,才能真正的了解,否则说的太多,便成了纸上谈兵,听说春耕开犁,皇上也要亲临,这是与民同乐的大好机会,皇上,您说是不是?”
    唐墨站出来,道:“襄王妃说的极是,不耕作,不知耕作之苦,他们在朝中做官做的久了,也该下去锻炼一番,王大人,赵大人,你们这肚子也够大的了,是时候消减一番!”
    “五殿下说的极是,臣等一定谨记!”
    被点到名的,都是两个大腹便便的臣子,年纪不大,肚子却不小,赶上人家十月怀胎的了。
    在唐皇跟太子进了前厅之后,赫连晟站在廊下对于着满院的官员,板着脸沉声道:“今年春耕,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统统到各自封地去,干满一个月方可回府,武官加干一个月,如有懈怠,军法从事!”
    “是!”
    众人硬着头皮应声,襄王下的命令,谁敢不从?皇上的命令还可以找借口避开,可襄王下的令,天上下刀子,你也得去。
    这一众人里,武将答的最爽快,同时盯着那群文官,看着他们。
    唐昊虽然跟着皇上进去了,也没忘了注意这边的动静。
    当听见众官员对赫连晟的恭敬与尊从,唐昊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戾,一闪而过,谁也没捕捉到。
    木香惦记着府外的事,便小声的跟赫连晟示意了下,对官员们笑了笑,带着康伯跟吴青,往厨房去了。
    佃户们基本都在后院,有的在厨房帮忙,有的聚在一起聊农活。
    厨房的边上,就是王府后门,他们进进出出的也方便,不用从前面走,以免惊动在皇上跟太子们,那些人,他们可万万惊动不起。
    见着王妃竟亲自过来了,大家都很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
    木香看着他们朴实憨厚的笑容,只觉得比前院的衣着华丽的官员真实多了。
    “大家都别客气,叫你们来吃席,你们只管随意,想吃就吃,想喝主喝,就是别喝醉了!”
    众人哄笑,庄稼人笑起来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衬上黝黑的脸,看着叫人觉着亲近。
    她亲和的语气,很快就赢来佃户们的好感。
    几个婆娘躲在一旁,直夸这位新王妃,不仅人好看,心肠也好,往后他们佃户的日子就好过了。
    其中几人笑道:“俺们就想来看看王妃长啥样,回去之好跟村里人炫耀,不在乎吃喝呢!”
    这话引来他旁边一个青年汉子不满,“你还敢说不在乎吃喝,也不晓得是谁,看盆里搁着的肉,就走不动道了,你也好意思说!”
    他的几句话,又引来哄笑声。
    那人被笑的不好意思了,挠挠头,“俺就是看看,那些肉肯定是要给前面大官们吃的吧,咱们只要有口白米饭吃,就已经很好了。”
    “对,俺们不介意吃啥,能来王府里见识一番,就够本了哩!”
    “是啊,他俩说的对,王妃娘娘,您不用管我们,也不用摆酒席,我们就蹲这儿吃点就可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婆,满脸祥和笑意的看着木香,目光柔和。
    听说襄王要请他们吃喜宴,她跟着村里人,坐驴车过来的,一路颠簸,早上天没亮就出发了。
    他们虽是襄王府的佃户,可拢共也没见过襄王一面。
    这回不光能见着襄王,连襄王妃也能见着,他们肯定得来。
    木香笑着摇头,“今儿府里所有的酒席,菜式都是一样的,除了皇上那一桌,特殊些之外,其他官员们吃的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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