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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农家俏厨娘-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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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朗一眼就看见那口大钟了,一脸新奇的扒在玻璃让上看,“这是个啥东西,啥老是不停的摆,它怎么停下来呢?”
    彩云也扒在那瞧,“是不是后面有东西推着,不然它哪来的劲。”
    她转到钟摆后面,却啥也没看到。
    木香把他俩擒过来,“这个东西叫钟,我刚给康伯写了时辰的对照表,限你俩一天之内,把这个学会。”
    “时辰对照表?是这个吗?一点,两点……”木朗看的认真。
    木香又给他俩讲解了一遍,彩云学的最快,木朗虽然学的慢些,但懵懵懂懂的,大致也懂了。
    赵王送的鞋子跟伞也拿来了,虽说鞋子做工都很漂亮,可这些东西的寓意却一点都不好。
    鞋子是送邪的意思,至于伞嘛,则是祝福新人,早日散伙的意思。
    赵王的心思真不是一般的多,不过也有可能,这些东西是赵念云选的,听说赵家人正给她选夫婿,想把她早日嫁出去。
    但是断掉一条腿的女娃,人家要么就是看上赵家的势力,要么就是看上赵家的钱,有几个是真心想娶赵念云的呢!
    “夫人,那这回礼该如何是好呢?”康伯看着摆在那的鞋跟伞,虽说并不清楚这钟摆的含义,可这两样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木香微微一笑,“这还不好办吗?你差人准备十顶绿帽子,送到木大少府上,记得要叮嘱送货的人,一定得亲手送到木大少手里,看着他亲眼拆开,最好是在他店里,当着很多人的面,明白了吗?”
    一想到木清扬着许多人的面,看见十顶绿帽子时的脸色,她便觉着痛快。
    至于赵王,“赵王爷家,送十面镜子去,他自会明白!”
    康伯惊喜了,“这个办法好,还是夫人有办法,老奴这就去叫人准备,下午就回礼,那还有其他家的回礼,便按着正经的路子走,送喜饼跟几坛喜酒吗?”
    按着京城的风俗,别人来的礼,都是要回的。
    
    第138章 针尖对麦芒
    
    “成,这些事,你差人去办就好了,另外,这小册子上的东西,值钱的拿去卖掉,不值钱的,放在库房里,以作日后送礼之用。”
    “卖掉?这,这会不会不太好?”
    哪有把贺礼都卖掉的,不都是存在库房里,搁着,放着的吗?
    木香笑着拍拍他老人家的肩膀,“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与其把死物放在那吃灰,倒不如把他们变成有用的银子,听我的,快去吧!”
    康伯心里其实还是不太赞同的,但既然是夫人的吩咐,他也不便说什么,反正东西都是属于主子们的。
    吃午膳时,赫连晟也没回来,只让严忠带话回来,说是晚上再回来,让夫人不必担心。
    康伯却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今儿没去老宅,这事可麻烦的呢!
    红叶拖人带话给她,说是选人的事,已经在进行了。
    木香想着这两日得赶紧去视察场地,其次王府的封地,她也得去瞧瞧。
    只是眼下还有件事,也很重要,是吴青的事。当初答应他了,那家的情况她也了解过,是时候替吴青讨这个公道了。
    所以吃罢午膳,顾不得休息,木香便让吴青赶了马车,带上何安跟大飞,留下彩云跟木朗在家,三人去了徐府。
    他们家住在外城一处不太显贵的巷子里,马车在巷子七拐八拐的才看见徐府的门牌。
    “这里真的是徐府?”木香下了马车,站在有些破败的大门前,想到昨日徐睿的穿着,跟排场,再看看眼前有些斑驳的门楼子,这两者实在很难联系到一起。
    再怎么说,徐夫人也是木家的小姑奶奶,怎么就落实到这步田地了?
    “你们找谁?”徐府外有个扫地的老头,看他们下来了,停下动作问道。
    吴青没动,何安走上前,还算客气的询问道:“你们徐大人在府上吗?若是在的话,让他出来,就说襄王妃来了,让他出府迎接!”
    这语气,这态度,才是襄王府该有的气势。
    那老奴一听是襄王府的人,赶紧扔下扫把,“哦,那你们等等,小的这就回府去叫!”
    老奴边跑边朝着院里喊,“老爷,夫人,襄王妃驾临!”
    何安回身走到木香身边,从马车上搬了把椅子,“夫人,您先坐着,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木香明白他的意思,要摆谱,肯定不能给他们好脸色。
    不就摆谱嘛,谁不会!
    “好,本夫人就坐这儿等,何安,你数着数,看他们多久才出来,”木香扬唇一笑,撩起裙摆坐下了。
    吴青跟大飞抱着剑,站在她身后,仿若两尊守护神,即便不说话,光是气场,也足以令震慑旁人。
    何安还真的默数了,可默数的后果是生气,“太没为像话了,这么久还没出来,让您在府门口等那么久,干脆让吴青进去,把他家大门揣掉,看他们还敢不敢慢待!”
    吴青一直沉默着,只看着那扇门,并不说话。
    大飞是个忍不住的性子,看了看徐家的围墙,“主子要是同意,我把他们家墙拆了如何?反正这墙也不结实,拆了正好可以重盖!”
    徐一志匆匆忙忙奔出府,衣服帽子还是没穿好,就听见有人要拆他家围墙,紧随他其后出来的徐夫人,保养得宜,知道是四十几岁的年纪,可脸上浓妆艳抹,看上去便像二十几岁的青楼俗女。
    “拆不得!”两人齐齐出声阻拦。
    随着他们奔出来的,还有几个仆人,其中有那报信的老头,还有几个年轻的婢女。
    木香敏锐的余光瞄到,吴青盯着一个清瘦的婢女看,那姑娘长的挺水灵,从跑出来到站好,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一直低着,默默的站到徐夫人身后。
    吴青在看到她的时候,很明显的,气息变了,握剑的手紧了紧。
    这位徐老爷也去襄王府喝喜酒,倒是认得木香。
    “这不是襄王妃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进府里坐,外面风大,可别冻着您!”
    徐老爷长着一张哈巴狗的脸,说出口的话,也尽是拍马屁的话。瞧瞧他这笑的,眼睛都挤到一块去了,嘴巴咧多大,五官变了形。
    木香真的很怀疑,这位木家的小姑奶奶,如何看上这样的货色。
    何安上前一步,挡在徐老爷与木香之间,冷青着脸,“我家夫人亲自登门,自然是有事的,进府就不必了,说几句话便走。”
    随后,他退开,站到木香身后。
    “不知……下官有什么地方可以为襄王妃效劳,王妃但说无防,下官一定全力以赴,”徐老爷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刚才听着下人禀报,吓的从床上跌下来。一路跑过来,又惊又吓的,后背早湿透了。
    木香懒得跟他废话,直言道:“徐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府上这个小丫头,本夫人要了,她是我家远房的一个亲戚,几年前失散了,最近本夫人才得到她的消息,她既是本夫人的远亲,自然不能留在徐府做婢女,当初你们买她的时候,花了多少银子,现在本夫人出双倍,把卖身契拿来,一手交钱,一手交卖身契!”
    这本就是简单的事情,没必要搞的太复杂。
    贵族王府之间,买卖奴婢的事,很常见。签了卖身契的人,一般都孤苦无依,再没有别的亲人,便卖身为婢。
    可是等她说完了,各人反应却不一样。
    木香注意到,吴青的青梅竹马,有些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再抬头时,这才发现吴青就站在那。她更慌更乱,更害怕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木香注意到,吴青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皱眉,目光带着疑惑。
    至于徐一志,跟他老婆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
    两人推推拉拉,互相推着对方出来说话,最后还是徐夫人被推了出来。
    她扭捏着,似乎很为难的说道:“王妃娘娘,这事吧,可能不太好办,这丫头在府里也干了好几年,我们夫妻二人把她亲人看待,时间久了,有了感情,您这突然过来,突然就说要赎她,这,这好像说不过去啊!”
    木香凤目中闪过一丝厉色,“你们这是不同意了?是觉着本夫人说的话没有份量,还是觉着襄王府的面子太小了!”
    她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
    徐一志当场吓的腿一软,差点没栽倒,“王妃息怒,我家夫人绝没有那个意思,实在是……是不方便。”
    他不敢看木香,一直低头搓着手。
    不光是他,那姑娘也是,徐夫人亦是同样的表情。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木香突然站起来,满脸冷怒的瞪着徐一志。他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别怪她心狠手毒。
    徐一志原本胆子就小,被她这气势一下,直往徐夫人身后缩去。
    倒是这位徐夫人,毕竟出身名门,胆色还是有几分的,隐去心底的惧意,强撑着脊背,反驳道:“襄王妃这话说的,可就过了,丫头是我府上的人,该怎么样,也不关王妃的事,您一句远房亲戚,就想把人领走,那也得我们同意才是,总不能,您一句话,我们就要放人,天底下可没这个道理!”
    木香忽然退后一步,“何安,你傻站着干嘛!”
    何安打了个激灵,大步迈上来,二话不说,甩手给了徐夫人两巴掌,“大胆,敢这么跟王妃说话,你可别忘了,我家夫人除去襄王妃的身份,还是一品诰命夫人,你的尊卑礼仪学哪去了?”
    徐夫人被打懵了,愣愣的,半天没缓过神来。
    突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对着木香直磕头,“王妃娘娘,我知道您是好心好意的想赎奴婢,奴婢在这里给您磕头,谢谢您的大恩大德,还有吴大哥,小草也谢谢你,可是我的事儿,你们就别管了,我不想离开徐府!”
    吴青震惊的身子晃了下,冲到她面前,厉声质问:“小草,你胡说什么!什么叫不想走?是不是他们威胁你,不让你离开?只要你如实跟王妃讲,她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离开徐府之后,我会给你找个安身之所,不会再上你受委屈,这样不好吗?”
    大飞不屑的撇嘴。这吴青也真够蠢的,连他都看出这位小草姑娘是自愿留下的,你非说人家不是自愿的,这不是有毛病嘛!
    小草拼命的摇头,淌着眼睛,拒绝了,“吴大哥,小草在徐府过的很好,虽然以前有些不愉快,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小草就要嫁人了,还请吴大哥,不要再来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吴青如遭雷击。
    大飞看不下去了,指指小草的肚子,“你们眼都瞎了吗?瞧她这肚子,想遮都遮不住,还不明白啊!”
    当局者迷,旁观都清。大飞这个旁观者,还真是一语中的,戳中了最重要的一点。
    木香也才恍然意识到,这姑娘的肚子,大的有点不正常,起先她一直站在徐夫人身后,人一多,就给挡着了,现在她跪在地上,这样一看,的确很突兀。
    吴青瞪着腥红的眼睛,一下将目光锁定在徐一志身上,扑上去,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提到半空,“说,你把她怎么了,你是不是糟蹋了小草,她才多大,你这个畜生!”
    “哎呀,不是他,不是我家老爷,你快放开他,”徐夫人吓的失声尖叫,冲上去,想拉开吴青的手,奈何吴青的手劲太大,跟铁钳似的,根本捞不动。
    木香头疼了,摆手让大飞把吴青拉回来。真是的,他这搞的叫什么事。
    一番拉扯,加上徐府的下人一起上,才将吴青扯开。
    等他放手的时候,徐一志已经去了半条命,只剩苟延残喘。
    木香寒着脸,“徐夫人,你赶紧把话说清楚了,如实的说,要是敢期满半个字,信不信我让他们拆了你家围墙!”
    徐夫人见几个仆人把她家老爷扶起来,也没死,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解释,“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老爷有个亲兄弟,一直光棍着没成亲,过年的时候来府上窜门,一眼相中小草了,这不,两人成了事,我正张罗着能他俩办亲事呢!”
    “我家这位叔叔,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可家里头有十几亩水田,还做着小本生意,日子也算不错,这小草嫁过去是做正妻的,也不算委屈她,您说是吧?”
    木香冷笑,高贵艳绝,“说的真好听,只怕你们家那位叔叔也不是什么好鸟,否则也不会还没等到成亲,便让她有了身孕。”
    她将视线移向跪在地上的女子,“本夫人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心甘情愿的留在徐家,还是被逼强迫,别急着回答,想好了再说,如果今日你不跟我们走,心甘情愿的留下,往后无论发生任何事,哪怕病死在路边,都不可以再来找吴青,因为路是你选的,后果,自然得有你自己承担!”
    吴青死死盯着小草,被大飞拦下之后,情绪也平复下来,“小草,从小到大,我一直将你当亲人看待,我不希望你走上绝路,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嫁,王妃说的对,如果你今日不跟我走,从此以后,我便不再管你。”
    小草站起来,抹掉眼泪,目光坚定的看着他,“吴大哥,我已不是小女娃,自己的事情可以处理好,你不必再管了。”
    她转身奔进府内,很快就不见踪影。
    徐夫人得意了,“襄王妃,您看见了吧,不是我们不放她走,是她自个儿不愿意,这人哪,苦日过多了,有了好日子,谁不想往奔,您呢,才刚做上襄王妃的位置,很多事,您还不太了解,往后,可得搞清楚了,再替人出头。”
    这么明显的讽刺,是个人都听的出来。
    木香冷笑,“本夫人既然做得上,便能坐的稳,你这么操心,看来徐府的日子很清闲嘛,对了,你有木月岚如何了?好久没见她,听说她因为没能嫁进襄王府,大哭大闹还上吊来着,死了没?若是没死,改日我去看看她。”
    徐夫人面色一白,“你……襄王妃这话严重了,我家岚儿不过是生病了,就不劳襄王妃惦记了,我也送王妃一句话,善妒的女人可不讨男人喜欢,是要犯七出之条的,像襄王殿下这般的男子,日后王府之内肯定是要纳几房妾室的,您可要宽心了。”
    “哦?多谢徐夫人提醒,本夫人也在这里放一句话,你尽可随意传,日后谁敢打我家王爷的主意,休怪我不客气,若是不信,你尽可去看看赵家的女儿,她的下场,便是你们的警告!”
    木香突然转头,喝令道:“大飞,掀了他家的院墙!叫她废话那么多,若是不服,让木清扬来跟我说话!”
    “得令,”大飞绝对的木香服从者。
    反正在这里,他不需要顾及谁,只管照着主子的话做就是。
    徐夫人眼睁睁看着大飞,像个疯牛似的,冲向徐府的院墙,抬掌便劈。
    “你们不能这样,襄王妃,你就算不看徐家的面,至少也该看木家的面子,”她听见木香提到木清扬,还以为她是忌惮木清扬呢!
    可惜哟,算盘珠子又打错了。
    “木家?木家的事,我会好好的跟他们算清楚,再过不久,你便会知晓了!”
    还敢提木家,最好别叫她查到她娘亲跟木家的关系,若然查到,该是谁的过错,谁的责任,都得一一还回来!
    话说完了,事也办完了,木香正要上马车离开,便见着远处奔过来的少年。
    “爹,娘,这是怎么了?”徐睿正在外头玩的兴起,听到有人说,他家出事了,便急匆匆的跑回来。
    再一眼,见到门口站着的木香,徐睿目光里写满了厌恶。
    “你怎么在我家门口,你干嘛推倒我家的围墙?”
    在他身后,紧跟而来的赵天霸,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没敢靠近,只远远的站着。
    木香双手抱胸,闲闲的看着他,“臭小子,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今天当着你爹娘的面,我只警告你一次,往后不准再打我家木朗跟彩云的主意,昨晚是你们跑的快,下回能不能跑的快,可就不一定了!”
    徐睿一怔,他问的问题,还没回答,怎么变成她警告他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叫我打他们的主意,根本没有,你还没说,为啥来我家闹事呢!”
    何安双手规矩的放交握着,走上前,阴沉着脸,“大胆,你算哪根葱,也敢如此跟我家王妃说话,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掌你的嘴!”
    大飞拍完了墙,很快又闪了过来,在徐睿逃跑之前,抓住他的衣领,暴喝道:“快跟王妃道歉,说你错了,否则我把你吊起来打!”
    这小子真真的欠打,连他都不敢对木香大呼小叫,他可倒好,不光大呼小叫的,还敢质问。
    出生牛犊不怕虎?错了,有的虎,可不管你是大牛犊还是小牛犊,照吃不误。
    徐一志见宝贝儿子被制,啥也顾不上了,“王妃娘娘,他就是个小娃,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计较,老臣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他回头狠瞪徐夫人,“还有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抽死你!”
    徐夫人被他一瞪,又瞅着人家好像动真格的,也畏缩了,没敢再顶嘴。不管他们有理没理,跟襄王妃对上,都没啥好果子吃。
    老子服软,小的可不定服软。
    “你放开我,放开,你这头蠢猪,小爷命令你放开,你听见没有!”
    徐一志惊吓的,半条命都快没了,“儿子啊,你可别乱说话了,快向王妃娘娘赔不是,再不听话,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呀!”
    徐睿眼一瞪,“小爷才不要向他道歉,他算个什么东西,快放我下来,你们几个还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救小爷!”
    平时张狂了惯了的人,让他立马就学会温顺,这咋可能呢!
    木香懒得再看下去,转身上了马车,只给大飞丢下一句话,“吊起来打就不必了,可是打屁股还是很有必要的,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他老爹不懂得怎样教娃,你就勉为其难,替他教训吧!打他光屁股!”
    大飞其实很不乐意打一个少年的屁股,打他的屁股,有个毛意思。
    可这是主子的吩咐,他不得不从啊!
    “小子,你屁股洗没洗?爷还是隔着裤子打吧,万一你屁股没洗,岂不是要熏死爷了。”
    “你敢打我的屁股,我一定会杀了你,你别脱啊!”
    何安挥着鞭子,乐呵呵的笑着,从他们身边走过时,还添了一句,“主子说的是打光屁股,可不是隔着衣服打,你要嫌臭,的用棍子打呗!”
    大飞恍然大悟,“认识你这么久,就今儿说的话,最对爷的胃口!”
    徐一志知道这屁股非打不可,便只得跟着大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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