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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农家俏厨娘-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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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老太拨弄着手里的佛珠,看了眼木香的神情,便知道这丫头可以应对,无需她担心。于是老太太,半闭着眼睛,养神去了。
    木香拿着杯盖,一遍一遍的拨着杯中的茶叶,忽然笑了,“木二爷是吧?”
    木琨浑身一震,眼神立刻变的幽深不见底。有多久,没人叫过他木二爷,因为他是木家独一无二的大少爷。
    “夫人叫错了,老夫在家中排行老大,没有二爷一说,”木琨声音冷的能冻死人。这个语气,连坐的离他最近的赫连守诚,都微微诧异,扭过头看他。
    范老太拨弄佛珠的手一顿,很短,但很快又继续拨弄起来。
    木香像是看不见他神色的变化,依然微笑,“本夫人有没有叫错,二爷心中有数,有些事,有些人,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抹掉她的存在,听说木二爷上面还有个姐姐……”
    “砰!”木琨手中握着的茶杯,竟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老夫家中之事,不劳你费心!”
    “的确是家事,但是谁让本夫人喜欢操心呢,木二爷何须如此紧张,都是亲人,木 二爷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夫人还是不要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商场上的事,你故意岔开话题也没用,”木琨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拍掉手中的瓷器碎屑,紧盯着木香,“我木家世代以粮草为主,夫人一上来就要抢木氏的生意,于情合吗?于理合吗?”
    木香正了神色,既然他要谈正事,那便谈好了,“有何不可?您没听说过,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前人,难道整个南晋只有你一家可以经营粮草吗?我倒是很想知道,木家垄断粮草,连襄王要购买粮草,运往边关,都要推三阻四,你们觉着合理吗?”
    木琨面色微露诧异,转头看了眼木清扬。这件事他并不清楚,当然了,木清扬有他的考虑,只不过他将他要考虑担忧的因素,摆在了边关将士之前。
    对于商人来说,无可厚非,但对于一个南晋人来说,他这样做,很不地道。
    往小了说,他是自私,置边关将士不顾,只贪图自己的利益。往大了说,还有通敌,故意阻挠战事,拖后腿的架势。
    木琨捋了下思路,很快就理清了形势,“请夫人说话注意用词,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确实,没有供应边关,是我们的不对,但请夫人以及各位想想看,若是木家把仓库掏空,支援边关,到了天暖春耕的时节,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粮草,我们要如何向百姓交待?”
    木清扬再坐不住了,隐下暴起的青筋,拼尽全力平复下心绪,才能迫使自己不发火,“襄王妃,你也太强人所难了,难道击垮我们木家,对边关将士就有好处吗?在下倒想问问,你又有何居心?”
    “呵,我有什么居心,你可管不着,我所有的生意都是正大光明做出来的,有本事你找我的茬,没本事就受着,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们呢,还属于道不同,路不同,你们何苦来纠缠我,有那么时间,那个功夫,倒不如想想如何解决问题才是,我说的对吧?”
    木清扬被她说的无言以对,你能说人家讲的不对吗?
    本来就是各人做各人的生意,你没权利不让别人涉足,只让你一家霸占。
    范老太终于坐不下去了,“行了,都闭嘴吧,丫头,拿契约来,老身给你签了,回府还有许多事呢,总在这儿听你们废话,浪费老身的时间!”
    “不可,”木清扬站起来就要拦她,“范婆婆,你们家封地上的粮食,往年都是要卖给我们的,别人贪那点小便宜,您不能跟着也他们学,眼光短浅,到时他们银两周转不急,你们卖了粮食却收不到银子,岂不是要亏死了?”
    虽然大户人家都有储备粮草的仓库,但像范老太家,每年要收几万斤的稻子,不可能都放在自家的仓库,再说也放不下啊!
    万一再遇上霉雨天气,储存不当的粮食,肯定要受潮发芽的。
    所以在粮食收货初期,他们就得将粮食卖出去。
    而木家有专门储备粮食的地方,可以防止粮食受潮。
    说到粮食储备,这一点木香也正在做,在城郊各处设立粮仓。
    襄王妃的粮仓,都是按她的设计来的,粮食的底部有石柱子樘起。
    这一设计,比起用木桩,可是强多了。
    因为木头时间一久,本身就会受潮变腐烂。如果处理不当,还有可能召来白蚁。
    但是石头就完全没有那个担心的必要了,不存在腐烂变质的问题。
    木香听见木清扬说的话,只觉得可笑至极,“我有没有银子,好像也不用你操心,你肯定没看到这一份契约,我这上面有注明,如果不能立时付钱,那么襄王府将承担货物一成的陪偿!”
    木香一边说着话,一边注意观察木家父子,越渐铁青的脸色,好不难看。
    木清扬急忙拿起那一纸契约,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
    起初,他因为太过愤怒,所以也没细看。现在看了一遍,他忽然发现自己对木香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这样的契约,连他都不可能跟卖主签下,因为对自己太不利了。
    万一遭遇不可预知的情况,她岂不是就要亏本了?
    木香今日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衣衫,下身是一件深蓝色,绣着绿竹的百褶裙。
    有她自己的设计,跟大街上女子穿的有所不同。
    很修身,也很好看,立领的设计,使得整个人看不去亭亭玉立,越来越有几分味道。
    这是木清扬一进门时,就看到的图画,纵然他再讨厌这个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与那些乍一看很美,但时间一久,却完全失了味的女子大不相同。
    木清扬盯着她,本是有话要说的,可是看着看着,就看呆了。
    要不是木琨踢了他一脚,他还站那发呆呢!
    “你……你这是不正当的竞争手段,让我们木家的粮仓无米可收,此事我们绝不作罢,”甩下这句不算狠的狠话,木清扬拂袖而去,背影有些狼狈。
    他走了,木琨却没有离开,稳稳当当的坐在那。
    范老太又不耐烦了,“你们说够了没有,老身还有重要的事呢,你们若是说够了,先把老身的事办了!”
    木香忙对她歉意的笑笑,“您别动怒,我这就让人进来。”
    她唤来何安,照例把契约上的内容读了一遍,让范老太心中有数。
    这老太婆,虽然脾气暴躁,但也清楚契约一事很重要,敛去脾气,认真听着,等何安读完了。老人家看木香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襄王妃真是个会做生意的,这样的契约老身还是第一次见,很公平,对双方都有利,小子,快拿笔来!”
    何安赶忙奉上毛笔,范老庆签完了字,又按了手印,这一份契约,就算生效了。
    “行了,事情也忙完了,老身这就该回去了,你们慢慢坐!”
    外面自有人进来搀扶老太太,可这老太太也是个倔强的人,甩开搀扶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赫连守信两兄弟今日就是来看形势的,襄王妃跟木氏的争斗,站的远哪看的清,得离近了才看的清楚。
    送走了范老太,木香晃着步子,走到他们二人跟前,“两位可有想好,要不要签契约,你们不签,我也没意见,反正要签的人多的很,不信你们看看外面排队的人,唉,供应不上了,农具怕是要断货呢!”
    这两人互相看了眼,想了想,正要点头呢,木琨突然道:“太子殿下也在筹备军粮,你们若要预卖粮食,何不卖给太子殿下,老夫听说二位家中有……”
    赫连守诚忽然站起来,“老哥说的是,我们俩主要是来问问情况,至于卖与不卖,再等等也无防!”
    赫连守信也似乎就在刚刚才转过弯来,“对对,我俩就是来瞧热闹,再说了,新主母继位有些日子了,我们早该登门拜访!”
    这两人装起孙子来,恐怕连他们家孙子都要自愧不如。
    木香笑道:“哟,你们是来拜访的吗?那礼物呢?总不是空手来的吧?全京城也没有空手拜访的先例,是不是忘记拿了?”
    赫连守诚面色很难看,他不过是想找借口溜走而已。
    赫连守信也是尴尬的面如土色,他也就是想找个台阶罢了,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他们的想法没错,但他们选的对像错了。
    别说他们正在找台阶,就算已有台阶,她也得给他们揣下去不可。
    木香的几句话,又把这俩老头推到无比尴尬之地,弄的不上不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第160章 驱邪避祸
    
    他们就是随便说说,顺口说说,你怎么能当真了呢?
    “那个……本来都准备好了,可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就给忘了。”
    “是啊,是啊,忘了,改日一定补上!”
    木香笑容无害,“哦,那就明天着人送来吧,还有方坤,范老,既然要拜见本夫人,你们四个人,肯定都不能少,另外,要不要把你们家美貌的孙女一并带来?让襄王府热闹热闹?”
    饶是赫连守诚一向冷静,也要被她这话给气坏了。又旧事重提,敢情她从没放下过。
    他们已经不指望的事情,也没这个想法了,她又提?啥意思?是算旧账吗?
    木琨一脸惬意的看着他们三人争吵,他需要知己知彼,方能胜她。
    最后还是赫连守诚老道一些,知道首先站出来,缓和气氛,“二月二,听闻皇后在凤临台设宫宴,我家夫人到时会带着丫头们去参加,到时再让她们拜见夫人,免得惊扰夫人的时间。”
    木琨皮笑肉不笑的道:“襄王妃时间紧张,你们的确不该打扰,既然过几日便是皇后设宴,到时襄王妃可谓在天下人面前亮相了,老夫很期待!”
    木香呆了,她什么时候说要参加皇后的狗屁宫宴了吗?还在什么凤临台,那是什么鬼地方?
    她这几日忙都要忙死了,还得抽空去服装工厂去瞅一眼,谁有功夫应付那些个闲极无聊,整日只会吟诗作画,扑蝶赏画的一群白痴?
    赫连守信一脸看好戏的神态,“每年二月二,皇后都要举办赏花节,宫中宫外的女眷,以及皇子公主们,都要参加,今年多了襄王妃,想必会更热闹!”
    木香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三个老家伙,想看她的笑话?哼,只怕你们有那个心,没那个命。
    “好啊,不就是宫宴吗?本夫人一定会去,但是请你们二位,把礼物送来,还有木二爷……”
    木琨笑意顿时又没了,“夫人记性不好吗?老夫在家中排行老大,下面只有一个妹妹,没有二爷这个称呼,你虽与我同姓木,但老夫跟你,恐怕没有什么渊源,夫人莫要胡乱扣帽子!”
    木琨这回是真的怒了,看来这丫头留不得,万万是留不得,她此时的争锋相对,一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来找他的麻烦。
    木琨看木香的眼神里,隐约带了杀意。
    这一点,赫连守诚注意到了,他略微皱眉,不明白木琨为何要动杀念,难道仅仅是为了生意吗?
    木香也在冷笑,却笑的娇艳动人,“怎么可能,本夫人听说您的上面还有个姐姐,甚至这个大姐嫁了人,还育有孩子……”
    “住口!”木琨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真正的吹胡子瞪眼,“老夫的家事轮不着夫人过问!”
    不过很快的,他又笑了,“夫人眼前该操心的事情也很多,还是顾好自己吧!”
    他的笑,怎么看怎么渗人。
    但木香不惧他,又不是被吓大的,当她是无知的弱质女流呢?还敢玩威胁,好啊!那咱就玩个大的。
    “本夫人吃的好睡的好,倒是木二爷你,前半生亏心事做多了,小心后半事在恶梦中渡过,听说枉死的人,喜欢在人阳气渐弱的时候,跑出来索命!”
    木琨怎会轻易上她的当,驳斥道:“胡言乱语,人死如灯灭,老夫行得正,坐的直,纵然有冤魂,也找不到老夫!”
    倒是赫连守信,不知哪根筋不对了,居然难得赞同木香说的话,“这倒不一定,木老哥,鬼魂一说,还是得相信,真的,这东西很邪门的,去年我家小妾就曾被鬼上身,说话的声调跟动作,像极了我故去的老母亲,请了道士来家里看过,说是我那小妾身阳火弱,加之我老母亲怪我们清明时,没去上坟,故而找上阳火弱的人,斥责我们,所以啊,神鬼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木香两手一摊,“看见了吧,确有其事,人死了,是肉身死了,灵魂可不会死,说不定就躲在哪个角落盯着她的仇人呢,所以木二爷,您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在屋门口摆上一盆黑狗血,屋里贴两张符咒,遇上怨念不重的鬼魂,挡挡也就安全了。”
    那怨念重的呢?
    这句话木琨只在心里问了,嘴上没好意思问出来。问了,岂不就表示他示弱了吗?
    “哼,你们少来迷惑老夫,老夫还是那句话,行的正,不怕邪祟,”他甩袖转身而去。
    木香对着他的背影,喃喃的问道:“江湖上有句话,我在这里送给木二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木二爷准备还债了吗?”
    木琨冷冷哼了声,不理她,脚步不停,但在走到门外时,忽然懊恼,他忘了一事,本来今日来,也是为了此事,结果一到襄王府,他这沉稳的性子,也被这个疯丫头刺激的失了方寸。
    他停下脚步,忽然又转身,“襄王妃是不是可以放了木月岚,她来王府已有几日,夫人这是要囚禁木家二小姐吗?”
    听到这话,何安站在木香身后,眼神很古怪。
    木香浅浅的笑了,“自然可以,何安,去把木二小姐请出来吧!”
    何安看了木香一眼,似乎在问她,真的可以吗?真的真的可以吗?
    木香笑容甜甜的冲他点头。养了她好几日,天天晚上出去扮鬼,也够辛苦她的了,既然任务完成,总留着做什么?赶紧给人还回去啊!
    何安看清她眼神里的意思,跑去后面喊人了。
    这时院里的人,已经走差不多了。
    赫连明德玩的尽兴,回头看见他们走出来,老爷子对木琨不感冒,至于后面那两个,现在看着也觉得烦,所有人里头,他只看木香,还觉着顺眼。
    “你们几个若是谈好了事情,就赶紧走吧,丫头,咱们晚上吃啥?”
    木香不答反问:“后院还剩几只老鸭?”
    “还有十二只,咋了?你决定晚上给老夫炖老鸭汤啦?”赫连明德答的飞快,可见他平时有多关注那些家禽。
    木香嘴角可疑的抽了抽,“那您老去逮只公鸭,宰了,炖了喝汤,但是记着,不准逮母的,那是要留着下蛋,马上要孵小鸭仔了,母鸡也不准杀!”
    母鸭子即便要宰,也得等到抱了窝,完成它们的使命才可以。
    但是她这个要求,让老爷子为难了,“抓鸭子是没问题,可是……”
    可是他怎么认得,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
    鸡还好认些,至少头上有鸡冠,鸭子,有冠吗?
    木香道:“去问陈妈,让她告诉你,哦对了,您老记得顺手把鸡鸭喂了!”
    “这个主意好,老夫把木朗叫上,带他一块去后院,”赫连明德想到鲜香的鸭汤,什么疲惫感都没了,只剩下兴奋跟口水蔓延。
    赫连守信俩兄弟,把眼睛都看呆了。
    叱咤风云,曾经让三国将领,听之色变,杀人如砍柴,一声怒喝,吓摊上百号人的英雄人物。
    越老越没品了,在孙媳妇面前……
    不能形容,因为没法形容。
    看见赫连明德,木琨忽然想到一事,细长的眼睛,立时就亮了,“赫连兄,听说你们赫连家族的有个规矩,主母只要生下男娃,母亲便要隐居,或者出家,不能与亲生子接触,确有此事吧?”
    他没指名问的是哪个,但站在木香后面的两个老人家,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他们发现,从木琨说完话时起,站在他们面前的襄王妃,周身一股寒意笼罩。
    纵然他们吃的盐比她吃的饭还多,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多。然而此刻,面对这位十几岁的女娃娃时,他们还是感到了被威胁的恐惧。
    木琨见他们两个不说话,暗骂无用的东西,随之又对上木香的眼睛,“以夫人的年纪,生下子嗣,应该是很快的事,夫人到时可要节哀!”
    木香先是面无表情,但很快的,慢慢的笑了,“骨肉分离的场景,木二爷怕是到死看不到了,自己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本尊够强,谁敢让我做违心的事?他们两个吗?”
    她手指向身后的俩老头,“还是另外那两个?哦对了,那两个似乎不可能,因为他们都有把柄在我手上,至于这两位,何足为惧!”
    她说的口气极为轻蔑,呲之以鼻。
    正在这时,何安领着一个衣着邋遢的女子,走了过来。
    待到那女子走近,木琨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说不痛心,也不可能,再怎么说,木月岚也算是他的侄女,当然了,除了痛心,更多的愤怒。
    “烦请夫人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当初跟老爷子说的,是让她来学厨艺,可不是让她给你家做婢女的,如今弄成这样,你要如何解释?!”
    何安把木月岚领到木琨身边后,赶紧退到一旁。
    木月岚走到木琨跟前时,眼睛始终盯着地面,头垂的很低,缩着肩膀,好像很害怕似的。
    木香还真的给他解释了,“没有原因,您老以为学厨艺,还能穿的干干净净吗?这咋可能,你见过哪家的厨子像小姐的?”
    木琨没太听进去她的解释,因为他又发现木月岚精神不太对,根本不是以前的样子,如果不是这张脸,还是他熟悉的,他都要以为,木月岚是被人调包了。
    他试着跟木月岚说话,“月岚?你是怎么了?你说话句话!”
    木月岚还是不讲话,只是拼了命的摇头,仿佛很怕的样子。
    何安站出来,语气平静的说道:“二小姐胆子太小,也可能是阳气太弱,净遇上不干净的东西,天天嚷着,说自己见着鬼了,天地可鉴,我们襄王府是最干净不过的地言,哪来的鬼呢,简直胡扯八道,依小人看,二小姐是亏心事做多了,疑心生暗鬼!”
    “混账,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夫杀了你!”木琨眼睛通红,对着何安一通痛斥。
    何安无辜的怂怂肩,他只是一个陈述者,不是制造者。天天晚上,跟着木月岚,并把她扛回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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