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农家俏厨娘 >

第194章

农家俏厨娘-第194章

小说: 农家俏厨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再理会众人,谁也没有看,转身进了船舱。
    当然,苗玉轩也不可能真的在水里泡一个时辰。被抹了药的围栏不通能碰,可以再换一个地方,让他登船嘛,反正她也没有把整条船的围栏都撒上毒。
    安平钰也没有离开,而是一路着苗玉轩的船,只差没在他的船上绑一根绳子了。他还很坏心的通知了赫连晟,只是赫连晟被引的有点远,要是赶上的话,照着水流跟风速,没有五天是不可能的了。
    木香从第二天开始,充分落实了她立下的志愿,搅的苗玉轩鸡犬不宁。
    从船底下的粮仓里,逮住一只老鼠,乘他早上还没睡醒,悄悄打开他的窗子,将老鼠塞进他被窝。
    中午,在他吃饭的汤里,埋上一只死老鼠仔。
    晚上在他要喝的茶杯里,扔上几粒老鼠屎。在他无所查觉,喝到快见底时,才看见那几粒褐色的老鼠,那时那刻的表情,可想而知。
    安平钰跟着他们的船,每天或看见,或听见,苗玉轩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要么说是扒在船边,对着江水狂吐不止,要么就是上窜下跳,在船上蹦来蹦去。
    他是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好。
    不管他用何种方式去防她,戒备她,都无济于事。
    他甚至都怀疑,这女人不用睡觉的吗?咋精神头那么足,每时每刻都在看着他,找点子恶整他。
    根本不用五天,只用了三天,苗玉轩就被折磨的,面色惨白,精神萎靡。
    看见吃的,条件反射,还没吃,就已经想吐了。
    看见床,明明困的要死,却不敢躺下去,只能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这刚没睡着,还有人在旁边看着呢,他就感觉身上痒痒的,奇痒难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爬……
    “啊!有老鼠!有老鼠!”
    他活像在跳大绳的,在屋里蹦来跳去,拼命抖着衣服,边跳边脱衣。
    木香扒在门缝,暗恨没有手机,否则把这一幕拍下,挂在网上,点击率一定蹭蹭的的,随随便便就是几百万!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到了第三天傍晚。
    苗玉轩破天荒的,将安平钰请上了船,三人在船舱里摆了阵势。
    炭炉上烤香喷喷,削好的羊肉。
    小桌上还有调料,这些都是苗玉轩老早就准备好的。
    安平钰踏上船,谁也不看,就只盯着木香看。
    落坐之后,也还是盯着她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足以能把人融化。
    木香谁也不看,专心的烤着羊肉。
    跟苗玉轩斗,她得保持最好的体能,在吃这一事上,更是不能马虎。
    而且她发现,最近好像很能吃,除了头几日有些贪睡之外,这几日精神头足足的,不睡觉也没事。
    “你还好吗?”安平钰其实是不知该说什么,所以随便扯了一个话题,但问出来后,又觉着问的不对。
    从这两人的脸色上看,也能猜到,谁过的好,谁过的不好。
    “废话,”苗玉轩没好气的瞪他,乘着木香不注意,伸出筷子,夹了一块她刚刚烤好的肉,就往嘴里塞。
    好几天没吃上踏实饭菜了,这回终于吃上了。
    木香没吭声,只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他,接着又低头,继续烤她的肉。
    安平钰见她不想开口,便将目光又放在苗玉轩身上。
    “你如何才肯放了她?毕竟她是南晋人,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把她掳了去,是想引起两国征战吗?”
    苗玉轩吃着烤肉,越吃越香,才懒得搭理他的废话。
    木香悠悠的说道:“他已经饿三天了,你先让他吃饱饭,再问他!”
    苗玉轩受宠若惊,还以为她终于开窍了。
    正当他满心欢喜,准备要往她身边挪一挪时,就听见她又说话了。
    “这嫩仔的老鼠肉,最是鲜嫩,特别是刚出生三天的,那肉质,入口即化,软香可口,是吧?小侯爷?”
    “你烤的是老鼠肉?”苗玉轩眼睛瞪到最大,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胃里的肉就快要泛上来了。
    木香冲他甜甜一笑,“你说呢?”
    “什么叫我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他不要这个回答,他要确切的回答。
    “你猜!”
    就是不告诉你,让你自己琢磨去,知道什么叫杯弓蛇影吗?这便是了。
    苗玉轩表情痛苦,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觉得口感不像老鼠肉,更像羊肉,可是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也没吃过老鼠肉啊,谁知道那玩意是个什么味道。
    安玉钰看着两人争吵个不休,不知为何,心里很不舒服,于是出声打断他们。
    “你既然受够了,干脆放她离开,否则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还有命活着回陇西吗?”其实话虽这样说,但他心里,更加清楚。苗玉轩是有意纵容木香的形为,也是在变相的给她出气,也好让她消气,用心良苦。
    苗玉轩还是那副痞痞的笑,“实不相瞒,本公子近身正准消食,在前些日子,在他们的京城,大鱼大肉的吃着,腰上的肉,足足涨了一圈,她这样闹腾,正好给爷我节食了!”
    “这样说,你还是不肯放了?”安平钰真是恨极了这家伙顽固的臭模样,“既是不肯放,你请我上船做什么?”
    “吃烤肉啊,两个人吃没意思,三个人吃最好,这里还有酒呢,最后一壶了,爷请你喝酒,”苗玉轩实在是憋坏了,连岸都不敢靠。食物是没有问题,可这酒,就匮乏了。
    安平钰气的要吐血,这都什么情况了,他还有心思吃肉喝酒。
    苗玉轩看他的怒意高涨的神色,却只是浅笑不言明。
    还有两日,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东风啊!你会如期而至吗?
    木香才不敢他们两个吃什么,烤了肉,只管塞自己嘴里,可是吃着吃着,忽然就觉着不对了,抬头问苗玉轩,“船上有酸梅吗?”
    “酸梅?没有,你要那东西干嘛,你晕船?”这话说的苗玉轩自己都不信,她能晕船,绝对是奇事一桩了。
    木香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安平钰。
    “我船上有很多,我即刻命人去拿,”安平钰二话不说,便起身往外面去了。
    苗玉轩看着木香的神情很怪,“你怎么突然想吃酸的?”说着,眼睛往她的肚子看过去。
    “你管得着吗?总之,只要不是吃老鼠肉就行,”木香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再看他。
    苗玉轩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性,可是再一想,似乎也不对,瞧她成天上窜下跳,又是捉老鼠,又是跳窗子的,除非那是块石头,否则早被她蹦掉了。
    安平钰的人很快便端着一只果盘送了过来,安平钰进屋,把果盘交到木香手中。看着她一块接一块的塞进嘴里,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木香似乎吃的高兴了,喝了口温茶,忽然想跟苗玉轩敞开心扉的谈一次。
    “你不用说,让我猜一猜,你们陇西,多山川,多河流,按说应该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可是呢,山林多了,寻常老百姓赖以耕种的田地就少了,你们那儿的粮食产量肯定不多,加上之山路的不到位,很多村寨之间的人,有时一辈子都没出过山,也没见过寨子以外的世界,如此一来,就导致了,民心不团结,政权不够稳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们那儿的人很穷,不可能像你所说,在丰衣足食,这不可能,除非人口很少,否则一定是很穷的!”
    不等他们二人插嘴,她又自言自语的说上了,“地广人稀,联络不畅,分割占据,只会导致最严重的一种局面,各村寨子,各个族群,不受管束,严重的话,还会经常,你打我,我打你,以争夺有利的地盘。”
    苗玉轩脸部肌肉僵硬着,夹肉的筷子,就那么硬生生的停在半空,忘了要送进嘴里。
    她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难道她去过陇西?
    平复了下内心的震惊,他故作平静的放下筷子,“你说的也不全对,小爷也不怕告诉你,我们陇西人口很分散,至今还有很多地方是不为外人所知,据我们统计的人口,的确不是很多,大约百万人口,我们陇西共有五座主城,分明位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由各族的头领坐阵,我爹,也就是大族长,他居住四城最中间的辽城,在四方城的族长,对我爹都很尊敬,那些争夺利益的,不过是流窜贼寇,不足为惧。”
    
    第169章 江上遇险
    
    说起正事,苗玉轩脸上的嬉笑尽退,“但是呢,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陇西之所以不跟其他几国通商,长年与世隔绝,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我们很穷,一旦他们知道内情,我们陇西将永无宁日!”
    他将眼神逼向安平钰,“这个秘密,如今你们两个知道了,平尧王,你作何感想?”
    安平钰把玩着酒杯,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你以为是个秘密,但在别人看来却未必,以为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别人就看不清了吗?你别忘了,每年总有那么几个月份,怒江上的浓雾会驱散!”
    “你派了人潜进陇西?”苗玉轩神色陡角变的紧张了。
    他们部族人,一直千防万防,族里从不接纳陌生人,就是为了防止别国潜进探子,难道他一直以为很坚固的防线,其实早已被人蚕食了?
    木香晃着手里用来切肉的小刀,笑讽道:“你这个人啊,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你能在他国安插眼线,布设暗桩,还不许别人效仿你的作法,潜进你的领地吗?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
    安平钰很高兴木香站在他的一边,“不错,其实不止本侯,很多人都派了密探进陇西,有些潜伏下来,没有任何动作,所以你看不出,找不到,也属正常!”
    “你可别告诉我,赫连晟的人也在其中?”
    “你猜,”安平钰套用了木香的话,调皮的冲她眨眨眼。
    砰!苗玉轩徒手捏碎了一只杯子,“你够狠!”
    木香嫌弃的的瞪他,“说话归说话,别动不动就发火,你掳我去陇西的目地,有一部分是不是想让我帮你们陇西解决贫困问题?”
    苗玉轩扔了手中的碎渣,低着头,不置可否。
    木香拉开屋子的门,好让油烟能散去一些,“如果你们部族,不肯跟其他三国通商,永远满足在自给自足,在原地踏步,那么谁也救不了你们,谁也帮不了你们!”
    此时江面上已升起了雾,随着时间推移,雾越来越浓。
    “通商一事,也不是没想过,一来是江上的浓雾,是阻碍也是屏障,二来,通商之后,百姓更加不容易管理,”苗玉轩站起身,看着小窗外的江面。
    安平钰道:“你们的陇西,从一开始就错了,这世没有哪一个政权,可以形成四足鼎立的局更何况,你们还是五足鼎力,你父亲,就没想过统一陇西,自封国主?”
    “他很保守,我大哥即是下一任族长,他也很保守,他们二人的作派,如出一辙,所以我才担心哪!”苗玉轩发起愁来,倒是多了几分稳重。
    木香一本正色的道:“苗玉轩,你的心情,我有那么一丁点的可以理解,但你的做法,你想过没有,你会给陇西带来什么?带我一个人走,并不能解决你的困局,你这样做,只会激化矛盾,得不偿失!”
    关于这一点,她完全搞不懂苗玉轩的真正动机。
    苗玉轩依旧看着江中的雾,雾气越来越重,人站在窗前,很快就被雾气打湿了头发,“得不偿失?哼,你看见浓雾升起来了吗?我们族里有位德高望重的大天师,他曾寓言说,这几日将有浓雾出现,百年一遇的大雾,到那时,天地难辩,既便是我们,也很难辩清方向,更何况是别人!”
    木香跟安平钰听见此话,猛的站起来。
    安平钰奔到船后,发现他的船,已经看不见了,准确的说,浓雾的能见度,不足五米。
    五米之外的东西,全都成了一片雾蒙蒙的灰色。
    “怎么突然起那么大的雾,我的船呢?船怎么不在见了?”安平钰大惊失色,原本是想救人的,现在可倒好,人没救到,连交通工具也没了,这可如何是好。
    相较于他的慌乱,木香就镇定的多,她唯一担心的,是赫连晟的船队,会不会也在浓雾中迷路,如果迷路,辩不清方向,绝对是很危险的。
    难怪苗玉轩敢公然绑人,难怪他有侍无恐,任由追击者,在他身后尾随,弄了半天,他的至胜法宝在这儿呢!
    安平钰一向谦谦君子风范,到了苗玉轩这儿,也会被刺激的丁点不剩。
    “你老实说,是不是故意引我上船,你早算好了时辰是不是?你故意让我上船,目地就是为了连我一起绑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苗玉轩眨着他那双看似无辜,实则腹黑无边的大眼睛,怂着肩,表示无奈,“我也不晓得,大天师只说这几天会有浓雾,他又不是神仙,能算到是哪时哪刻,我只能说,你该有此劫!”
    幸灾乐祸,绝对的幸灾乐祸!
    论起毒舌,三个安平钰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说了两句,他就又被堵的无话可说,无话可辩。
    木香看着那二人的背影,思索了片刻,问道:“苗玉轩,那你凭的又是什么?在可以在浓雾之中,轻易辩清方向,除了罗盘,还有别的方法吧,只是这个方法,一旦说出来,你的陇西之迷,也就跟着破解了,大家会觉得,不过如此,所以你不敢说,也不能说。”
    苗玉轩一直都很佩服她的洞察力,跟前卫的思路,“不错,这就跟变戏法一样,看着很神奇,其实说到底,就是障眼法而已,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不好玩了。”
    木香一直都站在他身边,但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她往船头走去。
    安平钰现在是回不去了,索性一直跟着她。
    这条船在河中央,被浓雾所困,形同一座孤岛。他们两个都走了,他自然也要跟着去。
    木香站在船头,观察四周的景像。
    能见度只有五米,即便有参照雾也不可能看见。
    难道是风?
    她抬头看了头顶的旗子,吹的乱遭遭,风向不明,否定!
    安平钰见她若有所思的神情,也知道她在琢磨这浓雾一事,“会不会是水流?江河的水都是活水,每个季节,流向都会有所不同。”
    两人一同朝江中望去。
    苗玉轩静悄悄的走过来,站进两人中间,“如果顺着水流,一路走下去,就得进海啦,这条江河,有无数的岔路,一个岔路走错,目标就会错喽!”
    安平钰怒了,“你有胆子,就把方法说出来,没胆子,就闭上嘴,我就不信,你们陇西人,还能像鱼一样游着回去!”
    “我想到了,就是鱼,你快看水里,”木香惊喜的指着翻滚的江水。
    秋季本该是鱼类的冬眠期,但也有个别鱼类,会在冬季固定的时间,游回固定的地方产卵。
    冬季天气转暖时,又或者,有的鱼一年里要在这条河上往返两次,一来一回就是四趟。
    按着河道上浓雾的次数来计算,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它了。而且鱼在水里,绝对最佳也是最隐秘的领路者。
    安平钰也是聪明人,木香稍加提点,他便领悟了她话里的意思。
    “怒江水势凶猛,除了大型的船只,可以在江打鱼之外,普通百姓,不会到这里打渔,也因此,这里的鱼最长的能长到三尺多,若是真的跟随鱼群找路,倒是有这个可能。”
    这两人说的兴致勃勃,却没注意,苗玉轩在悄悄往后退。
    在他们两人还没想起来要找他询问时,他先溜走再说。
    木香跟安平钰站在船头,整整看了半个时辰,终于发现了,固定游在他们前方鱼群。
    苗玉轩此时彻底不吭声了,他担心的是,如果这两人把方法传给赫连晟,岂不是分分钟就会被他抓到?
    但是,他们能如何传消息呢?
    他实在想多了,木香跟安平钰此时身边连个亲信都没有,除非能在空中飞,或者驱使鱼儿给他们带路,否则只能守着谜底干瞪眼。
    这一场浓雾,到了傍晚时分,已经浓到,连他们自己也辨不清方向了。
    因为晚上看不见水底啊,这个时代,又没有探照灯,哪能看得水底的鱼群呢!
    船不能行,只有停在原地,等到天亮再行。
    今儿的晚膳,连肉都没有了,只剩一些米饭,鱼倒是有,但是这段日子,他们变着法的吃鱼,蒸的,煮的、煎的、炸的、烤的,总之什么法子都试过了。
    再好的手艺,再棒的料理法子,也得吃腻了。
    反正,木香这会看见鱼,别说吃,就是光看,就已经想吐了。
    虾也是,他们随船有网子,一路走来,一路捞着虾。
    唉!总之,再不靠岸的话,他们的粮食可要告急了。
    夜里船停着不动,四周又是静悄悄的,月光也透不进来,其实是很吓人的。
    今天晚上又是格外的静,旗帜有气无力的耷拉着,真正的纹丝不动。
    用过晚膳,船把子跑来把苗玉轩叫走了。
    安平钰虽然不是在江边生活长大,但凭着直接,他觉得今晚不对劲。
    木香也感觉到了,如果他们此时处在江河中心,平静的跟镜子一样,只有一种可能,暴雨前的宁静。
    苗玉轩去了没一会,就回来了,面色有些难看,开口便大骂那个该死的老道士,“也没说清楚,就下了定论,害的小爷被困江中,告诉两位,今晚危险了,按道理来说,咱这船应该能抵挡,但凡事都有个意外,如果发生意外,右侧船舷那里还系着两艘小船,到时我们只能丢船逃离。”
    他暗暗发誓,回去之后非狂揍大天师一顿不可。
    听完这一番话,平常人都该吓的惊慌失措,不知所措。
    但是木香跟安平钰,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这结果本就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如今只不过更严重些罢了。
    木香摸了下肚子,神色凝重,“他有没有说,会有多高的浪。”
    问他们风力几级,估计他们也不懂,但江中泛浪,肯定是由狂风引起的,风力级别不同,掀起的浪高也不同。按着这艘船的构造以及大小,至少能抵抗七级。
    安平钰也是这个问题,“咱们应该做些防范,最好能找到风向是从哪里过来的,可以及时调整下船的方向,还有,那两艘小船能坐下船上的人吗?”
    苗玉轩皱眉摇头,那样的小船,怎么可能坐下船上所有的人。
    他这船上,加上船工,跟他的侍卫,总共有五六十人呢!
    在人命关天面前,木香不想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