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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农家俏厨娘-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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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帝师就坐在离二人不远处的一把太师椅上,听见窦寒烟的话,抬起头瞄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睛,拨弄着杯里的浮茶。
    木香盯着她的短脖子看,“我虽然不懂看画,但我懂得欣赏美,就比如窦姑娘此刻的脖子,比例那么短,让我想起了刚刚得到的一个小宠物,也似你这般,脖子又细又短,这短脖子,若是长在宠物身上,倒也很可爱,但是长在小姐身上,总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
    远处的小红毛,耳朵忒灵,在听到主人把它跟那个丑八怪相比时,冲着木香所站的方向,翻了个白眼。人家是灵兽,岂是凡人可比的,太跌范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在说画,你看的懂便说,看不懂就闭嘴,”窦寒烟气的快冒烟了。要不是碍于人多,她肯定得找个地方,把发髻重新弄好,偏偏这个女人死拖着她,不让她离开,害的她,不得不披头散发的站在这儿。
    相比较她的暴怒,木香笑的惬意悠闲,“看的懂,如何能看不懂,连窦姑娘的脖子,本夫人都看的懂,区区一副画,又怎能难倒本夫人,哎呀,窦姑娘的衣领要不要往拉一拉,否则我都快看不见你了!”
    窦寒烟本意是要逼她看画,不管她说哪一副是假的,她都有办法,驳了她的判定,让她颜面扫地,可是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非要对着她的脖子纠结,分明就是故意的。
    窦寒烟何其在意自己的容貌,又是被她逼到了极限,衣袖猛的一挥,“你说够了没有,到底还要不要鉴定!”
    她没注意到的是,就在她站着的手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茶杯,她那么随手一挥,刚好挥在那杯子上。
    满满的一杯子水,从这头酒到了另一头,把桌上的两副画浇了个透透湿。
    木香忽然哎呀叫了一声,拿起其中一副画,“我就说,时间越久的画,浸了水之后,墨色渲染的更慢,而且先皇的印玺,肯定最防水,这不是出来了吗?在老帝师,你快瞧瞧,这一副是不是真的。”
    她不等窦寒烟反应过来,抓着那副画,就塞进老帝师手里。
    “哎哟,当心着点,别弄乱了先皇的画作,”老帝师手忙脚乱拿着画家,又怕弄烂了,又怕弄皱了,又眯着眼,看了半响,“这的确是先皇的画,可惜沾了水,墨都散了……”
    “那得怪她,谁让她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弄坏了先皇的画,按律例,该如何处置?”不等老帝师说完,木香便麻溜的把罪名扣在了窦寒烟脑袋上。
    窦寒烟那个郁闷啊,赶紧对着皇后跪下,“娘娘饶命,臣女是无心之失,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实在是襄王妃说话太伤人,臣女一时心急,还请娘娘宽恕!”
    窦皇后哪里会真的治她的罪,但失望是肯定的,“你先起来吧,到后面去梳洗一番,已经失了礼,别再丢人了!”
    “慢着,”她们想大事化了,小事化了,木香可不干,今日若是她打翻了茶杯,弄坏了画,窦皇后肯定能找出十条罪名,才给她扣上,换了她的本家侄女,几句话就作罢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她把目光盯在唐焱身上,“四皇子,你来说说,恶意毁坏先皇的画作,该如何处置?”
    唐焱早已是壁垒分明,不用想也知道他站在哪边。
    听见木香的提问,他淡淡一笑,“按照南晋律例,理当处以斩手极刑!”
    他这一刀补的,不可谓不快,不可谓不狠。
    窦寒烟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腿一软,更是跪在了地上。
    斩手?不是吧,她就是打翻了个茶杯,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被她激怒,她又怎会失手。
    对,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害她打翻杯子,弄湿先皇的画作,让她背上亵渎的罪名。
    再看看,其他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窦寒烟心凉了半截,“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不是有意弄坏先皇的画作,是襄王妃,都是她故意激怒臣女,皇后娘娘明鉴!”
    就在这时,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的时候,有个年轻,模样俊秀的男子站了出来,一袭烫花攒银宽袖长袍,穿在他纤瘦的身上,显的有些大。
    只见他对着木香怒目而视,满脸的义愤填膺,“微臣等都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是襄王妃故意激怒窦姑娘,而且那杯茶,本不该搁在那,是襄王妃有意的移动了杯子,这所有的一切,促成了窦姑娘毁坏先帝的画作,以微臣看,这根本就是襄王妃蓄意陷害,还是当着皇后以及各位皇子王爷的面,陷害一个无辜的女子,其心狠毒,可见一斑!”
    木香对这个突然跑出来的男子,没什么印象,坐在男宾席的人多了,她也不可能一一注意,但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此人长的与上官芸儿有几分相似,再瞧瞧上官芸儿此时焦急,几欲阻止的表情,便已然能猜到他的身份。
    有了第一个人开口,便有了第二个,谁让窦寒烟整体算得上是个美人,此时又脱簪散发,哭的梨花带雨,伤心欲绝,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不免要心生怜惜。
    “不错,窦姑娘性子温和,怎会是鲁莽之人,刚才我们也都看的真真的,是襄王妃蓄意出言讽刺,分明就是陷害!”
    另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站了出来,“四皇子说的律法,我等不曾见过,即便是有,那也不该治一个人的罪,襄王妃也该同罪论处,不能因为她是襄王妃,就不予追究,单单处治窦姑娘一人!”
    这两人说话的气势,那个足的啊,只差没指着木香的鼻子,骂她仗势欺人。
    肯定是仗势欺人哪,单瞧她们二人,一站一跪,一笑一哭,也清楚明白的看出来,谁是强者,谁是弱者。
    男人嘛,大都喜欢处在弱势的女人,在他们看来,女子生来就该站在男子身后,被男子保护着,呵护着。像木香这等强势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如狼似虎,躲都来不及,哪还会帮着她说话。
    木清扬看了半天的戏,越发觉得精彩了,“看了这一出戏,倒是不枉我坐在这儿半天,你说说,这一回,她要如果解决掉这困境?”
    唐墨神情黯然,“不知道!”
    木清扬见他情绪不对,冷笑了声,“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是因为某个人心情不好,还是因为某件事心情不好?听说这两日,襄王府的人,天天都要熬煮草药,你知道是什么吗?”
    木家商号虽然没有涉及药房,但消息渠道还是有的,京城就那么点大的地方,即便套不出谁得了病,得了什么病。但还是能从药材的使用跟剂量上,看出一二。
    唐墨终于有了表情,“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拉倒!”
    “呵呵,脾气倒不小,告诉你也无妨,若是猜的不错,他们抓的是安胎药,所有的药材,都由两位太医一同检验,以防出错,如果不是她有孕,赫连晟犯得着费那么大劲吗?”
    
    第175章 宫宴之争(四)
    
    唐墨执杯的手,微一晃动,酒液险些洒了出来。过了片刻,才扯出一丝比哭更难看的笑,“是吗?那很好,很好。”
    除了这几个字,他实在还能说些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一个局外人,从始至终,都是局外人。
    唐墨嘴角的苦笑,越发的深了。
    木香看着说话的几人,再看看皇后明显的偏帮神情,摆明了就是:你若敢追究,便要同罪论处。
    她怂了怂肩,忽然笑了,“我什么都没说啊,是你们想多了吧,我不过是好奇南晋的律法而已,看把你们紧张的,哎哟,窦姑娘,窦郡主,你怎么就跪在地上了,不过是毁掉一副画罢了,想必你们窦家像这样的国宝,几马车都装不下,区区一副先帝的画作,你们窦家又怎会放在眼里!”
    窦皇后此时的心情,已经到了隐忍的边缘,快要气疯了,却又不好发作,“襄王妃要谨言慎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该知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身份,还轮不到你做主!”
    木香懒得跟这老女人计较,“既然你们都说了,不追究画作的损坏,那咱们是不是该来谈一谈胜负的问题,在这里站了那么久,乏了!”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语气极为轻淡,似一阵轻风拂过。
    喜鹊反应最快,赶忙端了凳子过来,“夫人您快坐一会。”
    “嗯,”木香舒舒服服的坐在软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窦寒烟,她仍旧跪着。
    唐鑫感叹道:“这话倒是不错,该分胜负了,老帝师,你说的话可还做数,?竟哪一副是真的,哪一副是假的,你可要看仔细了,本王跟诸位先前分明听见你说,你手里拿的那一副是真的,你莫要看花眼哦!”
    老帝师本来眯着的眼,陡然睁大,一脸怒气的道:“六皇子这是质疑老夫的评判吗?先皇的画作,老夫怎会认错,若是错了,老夫把眼珠子挖出来,给你们当球踩!”
    老人家年纪一大把,气都喘不均,可是气性却大的很。
    再者说了,不管他手里的是不是真的,那都不重要了,他是帝师,也就是皇帝的老师,虽没有实权,但在朝中的地位,那是无可动摇的。
    又那么大年纪了,谁敢上去反驳他,他说一,就是一,他说二,那就是二了。
    万一你去反驳,再把他气死了,唐皇肯定是要追究的。
    窦寒烟跟皇后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把他老人家请出来,但让她们没有料到的是,木香先他们一步,把画作塞进老帝师手里。
    他老眼昏花,又很傲娇,即使看不准,搞不清哪个是真的,也会按着他自己的标准,认定一个,这是老学究都会犯的毛病,年纪越大,越是严重。
    唐鑫不无幸灾乐祸的笑道:“您老悠着点,没人怀疑您的认定,来人啊,将帝师请下去,好生款待,切勿再让他老人家再动怒。”
    几个小厮上前,连要带椅,把老人家抬了起来。
    窦皇后是真想再问问这个老头,会不会看错了,怎的那丫头随便抓一张,就是原画,这分明就是蒙的。
    但是再看那老头喘着粗气,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她还是忍住了,气死了老帝师,唐皇肯定要跟她急眼。
    她略一思索,“既然两副画都毁了,此次比试已经是不公正,贤妃以为如何?”
    贤妃呵呵一笑,“画都毁了,还比什么,不是还有一场吗?反正襄王妃也是胜了一场,应该大度些才是,别叫人以为你是为了不想进行最后一局,所以才出此下策,我们眼睛也不瞎,看真真的,襄王妃,你说是吧?”
    她笑,木香也笑,翘起了二朗腿,身子往椅背一靠,语气慵懒的说道:“贤妃说是,那便是了,谁让您是娘娘呢,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哪敢跟你对着干呢!”
    不就是要赖账吗?既然这账,她们赖定了,那便再拖一个下水,木凤亭啊木凤亭,论到斗嘴,你还嫩了点。
    果然,在木香说完以后,皇后冷冷的扫了眼贤妃,明明是她问的人家,到头来,居然又惹了她不高兴。
    贤妃这是吃力不讨好,白费了口舌。
    连输了两局,还得了所有人的白眼,窦寒烟死死咬住牙龈,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明明是她占了所有的优势,可让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她猜得中开头,却猜不中结局,而且这结局,还是这般离奇古怪。
    想来想去,那个女子之前两局,不过是靠着投机取巧,才侥幸获胜,接下来,拼的就是实力,她还就不信了,一个乡下女子,没读过一本书,大字也不识几个,还能猜字谜!
    “襄王妃,咱们各出五道字谜题,谁先猜出,就算谁赢!”
    木香很慢很慢的摇头,“可以,轮流交替着来吧,快一些,时辰可不早了,我家夫君见不到我回去,肯定要找来的!”
    “你别得意的太早,先接第一题,来人,拿笔墨,”其实她也可以用说的,但是不行,她知道木香没读过书,纵然会写几个字,肯定也写的十分丑陋,此等羞辱她的机会,怎能放过。
    她写好了,交给一旁的太监,挂在一处屏风上,转动着,好让众人都能看到。
    唐鑫低声念道:“湖光水影月当空,打一字,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的不解,唐焱在看后,眉间先是深锁,但很快就舒展开了,“这是很典型的字谜,窦寒烟还真是大胆,她料定了对方答不出来,所以才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就是不知……”
    “不知什么?”唐鑫不善于猜字谜,自然不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
    木凤亭嘲疯一笑,“这么简单的字谜,亏她说的出口,真是丢人南晋的脸。”
    窦皇后白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木凤亭撇了撇嘴,不言语了。不说话,她憋的慌,能不急嘛!
    “襄王妃猜不出来了吗?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直说便是,不会有人笑话你的,后面还有四道题,或许你可以侥幸再蒙对呢!”窦寒烟见木香一脸思考的模样,想到她不识字,又如何能猜出是这什么字。
    木香很纯洁的笑了笑,“你想多了,我是在犹豫,说的太快,会不会让你很没面子,毕竟是你费心费力,呕心沥血,找出来的字谜,我得给你面子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猜的出?”
    “这很难吗?”木香朝唐鑫招招手,“劳烦六皇子过来帮一把手,听说六皇子写的一手好字,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除了唐鑫,她也不能唤其他人。
    唐鑫端着浅笑,快步走了过去,卷起袖子,拿起狼毫,姿态随意洒脱,“说吧!”
    木香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唐鑫写字倒挺快,眨眼间,劲道十足的一个字,便落成了。
    “古……”红叶代她念出了这个字答案,“的确是很简单的一个字谜,郡主这是有意让着王妃,真是谦逊。”
    窦寒烟的一张漂亮的脸蛋,一会红,一会白,交替变换,煞是好看,“第一题,不过是小试牛刀,缓和气氛而已,你们又何必较真,该你出题了。”
    木香又招来唐鑫,对他低声说着什么。
    唐鑫笑笑,又执笔去写。
    木香看着窦寒烟,深深的笑着:“我说的是四个字的谜面,你可要猜准了哦,可能会比较难,你若是猜不中,是没关系。”
    唐鑫款款落笔,“繁花似锦!”
    窦寒烟看着那四个字,一头雾水,这算个什么字谜,什么都不通嘛!
    木香见她愁眉不展的样,戏谑道:“怎么,猜不出来?比试的类型可都是你说的,不是我挑的哦,既然是你挑的,应该也是郡主的强项吧,你怎会猜不到呢?”
    窦寒烟急的,脸都白了,“这不对,你这个根本就不是字谜,是你自己瞎编的,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谜面!”
    唐鑫很有意思的笑了笑,“你猜不出的,就说瞎编,郡主倒是很会狡辩,你这样耍赖,真的好吗?”
    窦寒烟羞愤难当,“那你说,到底是什么谜底,若是说不出来,便是胡编乱造!”
    木香对着唐鑫比划了一个字,唐鑫执笔落下一字:艳。
    写完了,他一脸看好戏的神态,等着看窦寒烟的表情。
    木香在这儿站了那么久,乏了,也玩够了,不耐烦的道:“比了这么久,咱们来做个了断,之前都是你先出题,这回也该轮到我了,我出一个上朕,你若对的出来,就算我输,若是猜不出,你自个儿看着办!”
    唐鑫这回学乖了,不等木香招呼他,便靠了过去。
    片刻之后,一副超长的上联挂到了廊下。
    上书:云母屏开,珍珠帘闭,防风吹散沉香。离情抑郁,金褛织硫黄,柏影桂枝交映,从容起,弄水银塘。连翘首掠过半夏,凉透薄荷裳。一钩藤上月,寻常山夜,梦宿沙场。早已轻粉黛,独活空房。欲续断弦未得,乌头白,最苦参商。当归也,茱萸熟,地老菊花黄。(摘自:辛弃疾(满庭芳静夜思)》唐鑫写完了这一副上朕,又细细端详了好半天。
    等到上朕挂到了廊下,包括唐焱在内的众人,全都看傻了眼。
    一副长联,包含二十四味中药名。若要对出这一个下朕,绝非易事。
    再看看,窦寒烟一脸的土灰色,便知她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喜鹊上前扶着木香,领着她走回原先坐着的位置,小红毛休息了会,毛色又恢复了正常,但精神却有些蔫,打不起精神来。
    唐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等她坐下了,出奇不意的问道:“这诗你是从哪抄来的?”
    他一语中的,这眼力跟脑力,也太前卫了。
    木香瞟他一眼,红唇微启,“你管得着吗?”
    对啊,你管着吗?有本事你把它找出来。
    唐焱一口气没喘上来,岔气了,捂着嘴猛咳,“你,你够狠!”
    木香灿烂一笑,“你若能找出来,便可以证明是我抄的,若是不能,你也管不着,听懂了没?”
    “好好,算我没说,您是才女,厉害!”
    红叶凑了过来,“妹妹,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懂诗文呢,这么复杂的诗,你都写的出来,只怕把京中的才子加在一起,也对不出下朕来,你快告诉我,下朕是什么?”
    “下朕……我也不知道,”她也不是真的不知道,前世大诗人辛弃疾的名句,随便来几个,都能亮瞎他们的眼睛,只是……她懂得做人要低调,已经很招人恨了,她可不想再拉仇恨值。
    红叶晃着手指,“你呀你,可把小郡主害惨了,你瞧瞧她现在的模样,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要不要放过她?”
    放过,也就是不追究,她不追究,窦寒烟肯定不会实现当初定许下的惩罚。可是,她又岂是心软之人。这窦寒烟是皇后的人,从一进凤临台开始,就处处针对她,惩罚她,也是为了杀鸡儆猴,给皇后点教训。
    “我怎么可能不追究,喂,窦姑娘,你猜出来没有,若是没有,那便是输了,快快跪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可别言而无信,说话不算数!”
    “我……我……”窦寒烟这会真真的慌了手脚,纵然她对草药略知一二,那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药名,这分明就是刁难,可恨她先前把话说的太满,退路堵死了,弄的现在进也不是,退更不是。
    她看着四周的人,先前那几个为她说话的,此时都只顾盯着对朕看,他们大多是书生,今年就要参加秋试的,自然对古文诗词感兴趣,遇见这么一副千古奇朕,怎能不痴迷的看着。
    此刻,在他们眼里,那对联可比美人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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