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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农家俏厨娘-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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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鹊急坏了,“夫人,我看这鸡是真的不行,你看它的样子,我家以前得鸡瘟的鸡,就是这个样子。”
    所有人都急了,唯有木香不急,她不光不急,还很高兴。
    也不理会别人,只是扒在鸡笼边,对着那鸡说话,“嗳,鸡兄弟,我知道你不想待在这个破笼子里,太屈才了,是不是,大不了这样,我答应你,只要你叨赢了那只黑毛鸡,我便不杀你,以后你就在我的府中养老,如何?”
    众人都傻了,感觉头顶一队一队的乌鸦,排队叫着飞过。
    这是什么人哪,居然跟一只鸡谈条件,她脑子没坏掉吧?
    喜鹊也是同样的担心,“夫人,您还好吧,赢不了没关系,咱再想别的办法,这鸡大不了咱不要了,您可别为了一只畜生,再把自个儿急坏了。”
    何安也道:“您这样,看着怪渗人的,要不我进去把那鸡抓出来吧!”
    瘦高个儿更是乐的直拍大腿,笑的嘴巴合不拢,“谁让你挑那只怂鸡,若是挑别的鸡,兴许还能斗上几个回合,赶快把玉拿来,可不许赖账!”
    木香终于转头看他们几人了,冷着眼,小脸绷紧,厉声道:“你们是属麻雀的吗?话这么多,再话多,找个墙角磨舌头去!”
    众人被她这一吼,吼的有些懵。
    木香却对跟那只蔫鸡聊上了,“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条件?要不,给你找几个母鸡如何?”
    噗!后面倒下一大片。
    这回连看热闹的赵王,脸上都露出的讥讽的笑。
    是他高看了这丫头,原以为是个聪明的,是个能力不凡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回事,居然蠢笨到,跟一只鸡谈条件。
    “母鸡不喜欢哦,那……这样吧,只要你赢了这个黑小子,我放你回山野,我发誓,绝不骗你这只鸡,绝不失言!”
    噗!后面刚爬起来的人,再度倒下。
    真是有够奇葩的,说一次还不够,一直哄着一只鸡说。
    如果不是她脑子有毛病,那便是周围众人的眼睛跟耳朵都出了问题。
    但是,就在众人嘲笑木香,口水唾沫星子快把她淹死之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只一直发蔫,一直萎靡不振的白毛鸡,忽然站了起来。
    抖了抖身上的羽毛,晃了晃两个鸡爪,扭了扭鸡屁股。
    然后,它踱步到了木香跟前,用黑豆似的眼珠子,瞧了瞧它。
    按着鸡的语言去分析,它像是在确定木香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这样说,可能有点扯蛋,但是它看着木香,这一点毋庸置疑。
    木香呵呵的笑,“你是怕我说话不算数是吗?笑话,本夫人一言九鼎,绝不干那背信弃义的事,你解决掉那只黑毛,我就放你走。”
    白毛鸡歪着鸡脑袋,下额冠子抖个不停,那模样有几个搞笑。
    它端详了木香一会,也不知真听懂了,还是它蹲够了,竟慢慢的往那黑毛鸡跟前走去。
    围观的人看见这等场景,没有不唏嘘感叹的。
    很神奇的,有木有?难不成那位夫人,真的能跟动物说话,能听的懂兽语?
    传言某些巫术横行之地,奇人异世颇多,难不成这一位是外族人?
    别人怎么想,木香不管,白毛鸡也不管。
    它迈着悠闲惬意的步子,走到黑毛鸡跟前差不多三步时,便停下了。
    那黑毛鸡似乎也没料到,它会突然站起来,怔愣也就片刻的功夫。
    等两人的距离近了,它立马摆出战斗姿态,脖子一圈仅剩的黑色,无风自抖,黑毛一竖起来,光秃秃的鸡脖子便露了出来。
    再看它使劲想把头撑高的模样,凑在一起,那模样说不出的搞笑。
    白毛鸡依然用一种类似天真无邪,搞不清状况的懵懂眼神,一会这样歪头,一会那样歪头,好像在观察对方的黑毛是怎么竖起来的一样。
    它不急,周围的看客急了,纷纷起哄,哟呵声不断。
    瘦高个儿也急了,再这样拖下去,他还咋回去吃晌午饭,索性它拿了根竹竿,在黑鸡的屁股上一戳。
    “咯!”
    黑毛鸡吃痛,蹭的一下,便跳了起来,对着白毛鸡便扑了上去。
    这一扑,威力没有多少,气势倒是很足。
    眼见危险将至,白毛鸡或者是天生的反应,鸡身往旁边一撤。
    这一撤,撤的并不远,那黑鸡扑的时候,两只翅膀展开,落地时,一只翅膀不小心打到了白羽鸡。
    结果也不知白羽鸡是不是爪子滑了一下,竟然没站稳,扑腾倒在地上。
    “哈哈!”
    这下,四周围观的人又笑疯了。
    蔫鸡,始终都是蔫鸡,烂泥扶不上墙,终究还是得输的。
    “您的眼神可真够毒的,挑了这么一只鸡,唉……”何安连叹气的声音都没劲了。
    严忠却不说话,他盯着那白鸡的腿跟爪子瞧。
    细看之下就会发现,这只鸡的爪子和腿,同其他的鸡不同。
    白毛鸡的腿更长,更粗,爪子更尖,更锋利,最最重要的,是它的鸡嘴,像弓箭的箭尖。
    而且在它抖开身上的毛之后,灰败的白色,竟然变成了雪白,整只鸡的气势,瞬时变的大不相同。
    喜鹊原本看的入神,但是转眼一瞧,主子还没椅子,怕她站着累,四下寻找,也只找到一把破椅子。
    “夫人,您将就着坐,小心些,别太晃了。”
    “不必坐,胜负很快就出来了,”木香还是一脸的轻松,并且又对那鸡放话,“麻烦你动作快些,把黑毛鸡解决了,我还得赶回去吃晌午饭呢!”
    不知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白羽鸡被激发了潜能。
    战局形势突变,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羽鸡,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且是一面倒的出击,把黑毛鸡杀的连后退余地都没有。
    这片刻功夫,那黑毛鸡的头就已被叨烂熟了,眼珠子竟也瞎了一只。
    众人只听见凄厉的鸡叫,羽毛乱飞,根本看不清白羽鸡是如何出手的。
    何安看傻眼了,“我的乖乖,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我只看见它出手,看不见那只黑毛还手?”
    喜鹊也十分惊奇,她没见过斗鸡,但她在老家时,经常看见斗架的公鸡,“那样的叨法,我也没见过,而且它一跳,跳的好高,下嘴又快又狠,这里的斗鸡,都是这样的吗?”
    旁边有个看热闹,快看呆的人,立刻否认了她的猜测,“怎么可能都是这样,我在这一边看了好几年的斗鸡,还是头一次瞧见,能把对方叨的,毫坎还手之力的鸡,瞧它出嘴的动作,这哪是鸡啊,分明就是鹰!”
    “鹰?”严忠迅速抓到这一关键线索。
    传说在南晋与燕国接壤之地,是成片绵延的森林。
    附近的村民靠着从森林边缘捡些木柴,挖些山货,打些迷路逃出山的野味以度日。
    但是他们从不敢深入林子,他们活动的范围,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更多的林子,几百年都没有人进去过,谁都不知那林子里面有什么。
    但是也有很多人传言,林子里珍禽异兽很多,到了深夜,时常能听见从森林深处传出的诡异叫声。
    如果这个传方属实,他估摸着,这只鸡,是从边境的森林里抓的,通晓人性。
    被困于此,又不愿被人类所杀,便学会了蛰伏,装出一副发蔫,没精神的样,以保住性命,毕竟再厉害的鸡,也干不过人类。
    但是……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木香是如何看出的?
    战局中的形势已经没有丝毫悬念,算起来,白羽鸡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已将跟它斗殴的黑毛鸡,叨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是黑鸡认输,而是黑鸡已经死了。
    整个头被叨,烂成了一堆渣,脖子的大动脉也被叨开了,鸡血流了一地。
    何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感叹道:“这鸡可够狠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要置鸡于死地,要是人的话,那简直就是杀人如麻!”
    严忠却是看着木香,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它不是鸡,是鹰,对不对?”
    这话一问出来,四周看赌局的人,都震惊了。
    “鹰?怎么可能,它长的就是只鸡。”
    “鹰有一对大翅膀,展开以后,都宽了,比咱们的手臂撑在一起还要宽,可这鸡,你们瞧瞧它的一对翅膀,缩在一块,还不如普通的家鸡呢!”
    连那摊贩也一口否认,“对啊,怎么可能是鹰,真正的鹰,我也见过,嘴比它弯,爪子比它的尖,翅膀比它宽大,就连眼睛,也比它的大,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鹰跟鸡的差别不是一点点大,是很大,非常大的,怎么可能混淆。
    木香直起腰,略带笑意的眼睛,在众人的眼睛下扫视了一圈,然后将用棉花做成的暖袖套,绑在左胳膊上,连同手一起绑了上去。
    “小白,跟我回家,我府上有小红了,老家还有只黑狗跟花锦鸡,加上你,可以开个动物染房了,”她将胳膊伸到鸡笼里,冲那鸡勾了勾手指。
    何安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无奈的,站在那真踱步,“夫人啊,别开玩笑了,您这又是唱的哪出,它是鸡,就算它聪明,那它也不可能听得懂人话,亏您还敢说它是鸡,它要是鸡,那我就是……”
    何安还来得及说出最后一句话,就见那白羽鸡,先是从死鸡身上走下来,接着还是抖羽毛,抖爪子,扭鸡屁股。
    可是令不敢相信的一幕发生了,随着它在不停的抖动,众人才发现,它的翅膀一直就藏在身上。
    之前叨那鸡时,翅膀只抖开了三分之一,等到它完全抖开,扇动开之后,竟然真的有一米半的宽度。
    可能是还没长成,所有只有这么宽,但这也比普通的家鸡,要大上很多。
    何安惊的眼珠子瞪到最大,再然后,便看见那白羽鸡在地上选择是起跑,随后竟扇动翅膀,飞了起来。
    飞过鸡笼,越过闲杂人等,落在木香的暖袖筒上,尖利的爪子,深深的抓进袖筒的棉花里头。
    喜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的连连后退,“这……这真是鹰哪?”
    严忠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它是深山中,长的最像鸡的一种鹰,这一只,可能是跑错了地方,才误闯这里,被人擒住,关在这里。”
    “可它既然会飞,为什么不在摊贩打开笼子以后,自己乘机逃走呢?”喜鹊还是不明白。
    木香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脑门,“真是笨,这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它没长成,而且翅膀受过伤,即便伤好了,可它的翅膀的力度,还是不大如前,飞不了更高的高度,一旦它抖开翅膀,这城中会弓箭的人,可不在少数,分分钟,都得给它射成马蜂窝。”
    木香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逗着鹰嘴。
    被白鹰嫌弃的撇开了去,幼稚的人,要不是看在她会救它离开这儿,刚才她伸手,它才不愿意吊她呢!
    “哟,脾气还不小,行了,先带你回去,等你的膀子治好了,再放你走,否则就你这个翅膀,不管去哪,都是一个死,”木香转眼看着地上的死鸡,再看看已经石化的瘦高个儿,“你的鸡死了,现在该要兑现你的承诺,之前你也说了,只要是你身上有的东西,随便我拿,是这个话吧?可不许抵赖,跟本夫人抵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第187章 真的输了?
    
    此时的木香,站在那,一只手负在身后,因为手上多了只白鹰,气势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而是好几个档次。
    瘦高个儿正在心疼自己的鸡呢,正在感叹自己今天是不是踩狗屎了,要不然咋能背成这样。
    忽听她提起赌注一事,再瞧瞧对面那丫头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从头顶直降脚心,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不知夫人想从我身上拿什么?只要留下小的一命,夫人尽管拿就是。”
    到了这一步,他可不敢再说那些调戏的混账话,今儿不仅运气背,眼睛还瞎,这几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特别是这个小丫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木香笑的很善良,“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身上那件破衣裳……”
    那人悄悄松了口气,正当他要感谢时,却听她又道,“之前你不是说身上有根棒子痒的难受吗?正好,本夫人愿意替你除掉这一祸害之源,小安子,离这里最近的,招太监的地方在哪?”
    “呃,就在隔壁街,”何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要割掉人家的命根子。
    “啥?你们要阉了我?”瘦高个儿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一个女子不仅敢跟他开荤段子,还要割他的子孙根,这咋行,没了命根子,往后媳妇的炕头谁暖?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木香压根不理会他的叫嚷,“那带快他去,之前就说好的,要他身上的一样东西,可没说要什么,现在本夫人就是看他的子孙根不顺眼,当街调戏民女,割他子孙根都是是轻的。”
    这话说完,她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男子,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要有多挫就有多挫,居然还好意思,干那下流无耻之事,不能忍!
    众人被她危险的眼神看的,心虚加后怕。还好还好,跟她赌的人不是自己,否则,现在要被割的就是他们了。
    “不要,不要割我的命根子,大不了我陪一个手指给你们还不行吗?”
    他叫的凄惨,严忠却已经一把将他提起,“啰嗦个屁,你自己说的,愿赌服输,现在倒是不敢认了,孬种!”
    严忠连拖带拽的,将瘦高个儿拖走了。
    赵王缩在人群里,看那小子被拖走,却是不大相信。兴许就是吓唬吓唬,要那个东西也没用,她犯不着沾那肮脏之事。
    这其中要数最后悔的人,当属卖鸡的摊贩,他懊悔的想把自己拍死。
    枉他卖了十几年的鸡,怎么就……怎么就没看出,有鹰冒充鸡呢?
    他现在后悔的想撞墙,明知人家不可能归还他,但还是厚着脸皮想凑上去试试。
    “那个,这位贵客,我把银子退给你,你把这鸡还给我,再怎么说,这鸡也是我的,我现在不想卖了,您看成吗?”
    木香不理他,一手抚着那只鸡,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赵王。
    小贩见她不理,以为是条件不够诱人,又舔着笑脸道:“要不……我再加你一钱银子?”
    还是不理……
    “那这样,我加你二钱,总共四钱银子,算我吃亏,你赚了,瘦子的赌注又不是银子,也不能拿来换钱,哪有我给你的银子实惠,对不?快,把鸡给我,银子给你!”
    说到最后,他急红眼了,一手就要把银子塞给她,一手就要夺过她手上的白毛鹰。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到白毛鹰时,这鹰突然一口叨在他的手上,硬是叨了一块肉下来。
    “啊!好疼,我的手,”那摊贩抱着手,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慌忙找周围的人要块布,好把伤口塞上。
    可是鹰嘴叨出的伤口,虽不大,但是很深,血一个劲的往外冒,无论他怎么塞,都止不住流血。
    旁边的人劝他赶紧去看大夫,否则再这么流下去,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我的手,这只该死的畜生,等老子回来,非把你猎杀了不可!”那人疼的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却还是不肯罢嘴,一边跑,一边骂。
    就在那人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一道比他叫的更加惨烈的声音响起。
    真是比杀猪还惨,真正的撕心裂肺。
    这样的声音可是做不得假,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在场的男人,听见这个声音之后,第一反应,是夹紧双腿,随后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最后重要的一处地方,正在颤抖。
    何安歪着头问木香,“咱要他的命根子做啥?还不如把他吊起来,冻个三天三夜,再割掉的舌头,这样的惩罚才是对的。”
    “本夫人说的话,什么时候假过?我看他带着邪恶之源也怪累的,好心帮他一把而已,哼哼,你们谁有意见吗?”锐利的目光快速了眼对面的所有人,最后,她的目光在赵王身上停住。
    白鹰已经还站在她的胳膊上,仔细看去,一人一鹰,眼神竟是出奇的相似。
    赵王被她阴戾的眼神看的,浑身不得劲,更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
    对上她的眼睛,赵王总有个错觉,这丫头好像是专门冲着他来的,被她盯着,好似被几百条毒蛇盯着,那种阴冷刺骨惧怕感,挥都挥不走。
    严忠很快去而复返,也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他只负责看着,别叫他耍了花样。
    瘦高个儿不多时也从隔壁街回来了,一手捂着下面,一手扶着墙,脸白的像纸,裤子上还有血不断的往下滴,那模样,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四周看热闹的人,这会可笑不出来了。
    他们没想到,眼前这个脸上始终挂着笑,说话轻声细语的小丫头。不对,她应该是哪家的夫人。
    竟然跟一个男人赌命根子,下手狠绝,不留一点余地。
    人群纷纷往后退,虽然很稀罕她胳膊上的那只白鹰,但是没人敢上前,再跟她赌。
    他们这里,鹰是很少见的动物,白鹰更是世间罕有,在个别的地方,白鹰更是被奉为神灵的化身,备受崇拜。
    木香手上的这只鹰,也有它与生俱来的傲骨。
    瞧它在笼子里,不与任何鸡打交道就知道了。那是看不起它们,一群庸俗土鸡,哪有资格跟她打交道。
    此时,它站在木香的胳膊上,其实那股子傲气还是有的,看它半眯着眼,看也不看木香一眼就知道了,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骄傲。
    人群都退下之后,赵王更加清楚的看到那只鹰,渐渐的,他越看眼神越狂热,表情也越激动。
    眼中的小火苗,蹭蹭对外冒。
    就连白鹰也注意到了,鄙夷的扫了眼赵王。满眼的贪婪,俗不可耐。
    木香抚着白鹰的毛,手感不是很好,也不知多久没洗毛了,都结成块了,“哎呀,一身鸡屎味,真不知道你怎么熬过来的,我府中后院有一处小溪流,回去之后,你赶紧洗个澡,反正你是鸟,洗澡也不必用热水,那溪水正好。”
    白鹰似乎被她嫌弃的语调刺激到了,转过头,用小眼睛瞪她,狠狠的瞪。
    不然还能咋样?难不成还扑上去把她的脸叨下一块来?
    虽然它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好歹她还救过自己一命,它虽是动物,但谁说动物就没有感恩之心的?
    何安看了看赵王,又看了看主子手上的鹰,瞬间明白过来,大声道:“听说这白鹰百年难得一见,白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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