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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农家俏厨娘-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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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8章 赌你倾家荡产
    
    木香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着,一声一声,似有意,又似无意,“我这里还有两千两的银票,你敢不敢再跟我赌?”
    她突然又抽出二十张,崭新的银票,往桌上一搁,“这是京城最大钱庄出的银票,绝无做做假的可能,一共二十张,你……敢是不敢?”
    眼眸一张,她将矛头直指赵王。
    此举,又引来一片哗然。
    一个成了亲的妇人,拿着银子混在这里赌钱,已属罕见,现在居然又掏出那么多的银票,这不是白白送给家,当了败家妇吗?
    刚吃完面的壮汉,正有些过意不去,赢了人家的钱,还吃着人家送的包子,他做为一个男人,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又瞧着她掏出那么些银票,分明是要白送给人,这让他如何能安心。
    他走到木香身后,诚心诚意的劝她,“这位夫人,赌桌之事不可认真,那些输了的银子,不必再争了,今日您手气背,再玩下去,也是个输,这年头挣为银子不易,切不可胡糟了!”
    对于真心的关切,木香还是听的出来的,“多谢你提醒,但这是我跟赵王之间的事,你站在一旁看着就好,等忙完了,我再跟你细说。”
    赵王没听见他们说的啥,他只一心盯着手里捧着的钱看,再定睛一瞧,木香掏出来的银票,他眼里的绿光更重了,“这……这些银子,你真的想跟我赌吗?你就不怕输了这么多银子,回去之后不好交待吗?”
    他把木香当成寻常为人妇的女子,家里的财钱虽有支使权,却没有拥有权,大笔的数目进出,还需报备夫君。
    “我的银子,都是我自己赚的,京城有三处店铺,城外还有一家工厂,你说这区区两千银子,我会看在眼里吗?今日之所以非要跟你争个输赢,不外乎我不甘心,一直以为,所有的事,都是稳操胜券,今日在你面前,跌了这么大个跟头,实话说,我不服气,银票就在这儿摆着,你若有胆子,咱们就赌一把大的。”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骄傲,本来就是,从府里支的银子,她赚了钱之后,都还回去了,她要的,是自己完整的自力更生,而不是依仗赫连晟,靠他的钱支撑她的产业。
    赵王不笑了,视线在木香脸上徘徊,他有些犹豫,“可是我只有这十几两银子,你有两千两,这如何能赌?”
    他是真的想赢了那二十张银票,有了这一笔钱,他还可以再置办几处田产,有了田,就有了收入,再把剩余的钱投进生意里,他肯定能东山再起。
    木香双手抱着胳膊,身子靠向椅背,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
    何安走过来,语气轻松的说道:“你不是还有一处祖产吗?就是离吴庄不远的山林,若是你能把山林的地契拿来做抵押,这个赌局也就成了。”
    何安说的很直白,赵王却听的心惊胆颤。他们怎么会突然提到赵家的祖产,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
    木香摇着手里的二十张银票,一脸的惋惜,“既然赵王不敢拿地契做抵押,那便罢了,我再找别人跟我赌,你们谁愿意跟我赌,一百两以下的,免谈!太慢了,本夫人可没那个耐心!”
    严忠躲在人群中起哄,“赵王胆子真小,我家要是有祖产,我保准得上去赌一把,都赢了那么久,还怕什么呀!”
    有几个心不甘的赌徒,早就想说了,“就是,有祖产还怕,就这个水平,我一只手都能赢。”
    “一把赌局能赢两千两银子,这辈子都不用愁喽!”
    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先前那壮汉带着的几个人,已经吃饱喝足,都蹲在严忠脚边,看着热闹。他们也没大搞清,是这个什么情况,所以还是先看看再说。
    赵王转念一想,也是,这个木香,有好几处产业,在她眼里,两千两银子是个大数目,但或许在她眼里,就是小小的零花钱而已,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这样一想,赵王的胆子更大了,“你想让我拿祖产做抵押,可是我家祖上有规定,祖产不可以拿来做抵押,要不换个,我拿田产做抵押怎么样?”
    “田产?呵,你们家所有的田产,所有房产加一起,也不够一千两,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吃亏了?”
    赵王脸上一阵难堪,“那你要如何?都说了我家祖产不能拿来抵押,反正你跟我赌钱一定会输,用什么抵押不一样,”他就想不通了,既然明知要输,为啥还那样计较赌注。
    “不一样,非得有个大物件抵押不可,否则这一局,我便不赌了,唉,真是的,想送钱都送不出去,”她作势就要把银子往怀里揣,起身就要走。
    赵王如果不贪,最后也不会落到一无所有的地步。眼见到手的银票就要飞了,赵王怎能不急,“条件好商量,你容我想想!”
    这个女人赌技如此之烂,加上先前,她也从未赢过,赵王心中浮动的厉害。
    何安用轻蔑的眼神看他,戏谑道:“原来赵王殿下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可是我听人家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地赵王殿下连几处野山林的地契都不敢拿,莫不是家里由夫人做主,赵王当不得这个家?”
    他一说,自然有人跟着一起哄笑。
    赵王被他们嘲弄的面红耳赤,从耳根子一直红到脖子。
    他怒了,站起来身,猛的一拍桌子,“谁说本王拿不起了,你们等着!”
    重要的东西,他一般都不会放在家里,而是存在钱庄,那里机关重重,高手众多。
    他存进去时,明确说了,这是地契,如有损坏或者丢失,钱庄是要全额陪给他的。
    赵王抱着那些银锭子,飞也似的跑了。
    严忠跟何安,在他逃跑后,朝着木香靠过来。
    何安担心她能不能赢,“主子,您的赌技真的能确保,一局定胜负吗?若是不确定,还不如让小人来,我以前也跟人玩过,再不济,也比你的技术强。”
    木香拢了拢袖子,翘起二郎腿,忽然又想到肚子里的这个,那样的坐姿不好,只得把腿又放回去了,答非所问,“你说呢?”
    “什么叫我说,这可是两千两银子呢,要是我没记错,这是要付给布庄的定金,您可别败家啊!”
    木香干脆不看他了,只吩咐严忠,“把他的嘴堵上,吵的我头疼,这里风还挺大,嗳,这位壮汉,你叫什么,从哪来?”
    赵王还没回来,她便询问起来。
    一直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壮汉,听见她突然问起他们的来历,眼神有些闪躲,步子在往后撤,“夫人舍了一顿饭,我等本该回报夫人的一饭之恩,但是我等出身低微,说出来,恐怕污了夫人的耳朵……”
    “不必想着逃走了,我能猜到你们的身份,良匪?呵,你用拿那种眼神看我,如果我想报官,一早就报了,想让你们做牢,不远处的大街上,就有官兵巡逻,但那些事,我不会做,所以你们也不用对我有敌意,”木香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便先一步截断了他们的话。
    那壮汉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凉了一大截,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普通通,气势亦不出众的女子,竟然一眼就看出他们的来路。这怎么可能呢?
    不待他再问下去,前去取地契的赵王,就已经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了。
    在经过街角时,还不小心碰到了那个被阉掉的瘦高个儿,也根本没想过,这个人是如何输掉了命根子。
    “来了来了,我把地契拿来了,你的银子呢?”赵王取来一个锦盒,怕木香会怀疑,还特意打开给她看,“我家祖产山林的地契都在这儿了,一份不少,反正你也赢不去,看看就算了。”
    木香也重新把二十张银票摆好,不仅如此,她还取下腰间的玉佩,一并摆上,“以前的恩怨,咱不论,从现在开始,咱就是单独的坐这里对局而已,看在你拿了地契的份上,我再把这块玉加上,如何?”
    赵王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不行,再加上那只白鹰。”他看白鹰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盘大餐。
    木香转头看了看蹲在她肩上,闭着眼睛假寐的鸟儿。
    她看着白鹰,白鹰也挑起眼帘来看她,一人一鸟对视良久,彼此心照不宣。
    半响,木香笑了笑,“可以!”
    白鹰爪子一歪,差点从她肩头滑下去。它也不真的听懂木香说什么,它只是看见赵王的眼神,那样贪婪的眼神,它见过太多。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要把它拿去当赌注!
    它是神兽,不是一只鸡!
    白鹰气坏了,一个劲的拿眼刀子瞪她。
    木香浑然不觉,依旧笑的春光灿烂。
    赵王再不会犹豫了,“好,话可是你应下的,到时若是再输了,可不许耍赖!”
    在赵王的想法里,他的东西还是他的,木香的东西也是他的,今日他可是要大发了。
    如此大的赌局,实属难得一见,整个北门街的人,几乎都围了过来。
    木香看了看围上来的人,高声道:“你们可都听见了?赵王说了,无论输赢,都不许耍赖,他的赌注,我的赌注,都摆在这儿,谁赢了就是谁的,赵王殿下,我说的可对?”
    “对,没错,是条汉子,就得晓得顶天立地,说出来的话一言九鼎,”他在心里轻蔑的讥讽木香,明知是要输的,还讲那么多的废话做啥?
    木香要的不止是他的回答,还有周围看客的。
    “我们也都听见了,你们快开局吧,一局定胜负,这样最简单!”
    “快开色子,我们还等着看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到底落在谁家呢!”
    “快,快摇吧!”
    ……
    严忠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赵王,还有那些围观的人,等下的结局,只怕会惊的他们掉下眼珠子。
    赵王急不可耐的先摇色子,赌注大了,他摇的动作也更大,花样也更多,叫人看的眼花缭乱。
    木香也不急,反而笑看着他摇。
    等他摇定离手,她才慢不悠悠的拿起色子,看似随意,也确实很随意的摇了两下,便将色盅往桌上重重一搁。
    赵王一看她摇色子的手法,还是那个样,还是一样的笨拙,顿时心中大喜,“两千两的的银子,还有一块祖传玉佩,再加上一只白鹰,你可别心疼!”
    木香反问他,“两处山林,一纸地契,若是输了,你也别心疼才是!”
    赵王只当她说大话,或者心不甘,说几句话大话挽回自己的面子,这种时候,他怎能认怂,自然得挺起面子,“本王之前就说过,一言九鼎,地契就在这,你的点数若比我的大,地契就是你的,若是比不得,那么你的那些东西,自然都是我的。”
    目地已经达到,木香也不跟他啰嗦,做了个请的手势,“开吧!”
    “好!”赵王缓缓的将色盅拿开。
    众人眼睛全都弯下身,死盯着他的两个色子。
    六面的色子,最大的点数,莫过于十二点。他们这里一向是这么玩的,十二点为大,若再加两个色子,玩法却又不同了。
    木香之所以选择两个色子,也是为了避免不好算帐,两个色子,看的最清楚。
    “嚯,居然是十点!”
    在色盅慢慢挪开时,已经有那眼尖的人,瞧见底下的两个色子。
    众人皆沸腾了,赵王玩了这么多局,最高也只摇到八点,这还是头一次摇到了十点,如此高的点数,除非高手,否则绝不可能赢。
    看见赵王的点数,不光四周闲人看呆了,就连何安跟严忠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到底还能不能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真的输了,他们也不可能把东西再拿回来。
    银子是小,那只鸟也不重要,只是那玉佩……
    赵王乐的手舞足蹈,压根没再去想揭开森香的色盅,自顾自的乐着,“我赢了,我赢定了,我看你还是别开了,给自己留点脸面,把赌注都拿来吧!”
    他竟然激动到,伸手就要去抢桌上的色盅。
    啪!
    一个响亮的声音。
    木香突然揭了自己的色盅,将那盅盖狠狠的砸在赵王的手上。
    赵王手上吃痛,缩回了手。
    与此同时,也让所有人都看见了她摇出的点数。
    “这……这怎么可能,她,她怎么可能摇出十二点?这不可能!”说这话的不是赵王,他还没反应过来,自有眼尖的赌客,看的清清楚楚。
    “我眼睛没花吧?真的是十二点?”
    “我也看见了,难道是碰上的?可这碰上的几率也太低了,不可能!”
    所有人都不相信,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这位突然到此的年轻夫人,只从一开始赢了一只鸟,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赢过一次。
    怎么可能在最后一把,赌到最大的时候,忽然摇出了最高的点数呢?
    何安三人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好没失手,不过他们也没想到,他们家主子竟然只是晃了两下色盅,就轻轻松松赢了。
    他们可不相信,凭的是运气,赌桌上怎么可能有绝对的运气。
    被木香施舍饭菜的壮汉,因为站在木香身后,看着她摇着色子,所以他看的最清楚。
    看似不经意的摇晃,却是技巧十足。
    原来她等的是这一局,前面输的,不过是鱼饵。
    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时也感叹,先前自己从她手里赢的钱,肯定也是人家故意放水的,只为钓这一条大鱼。
    赵王看了看那两个色子,不敢相信,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进,色子还是色子,点数还是那个点数,没有任何变化。
    “你出老千,你肯定出老千,这色子一定是被你换过的,你不可能赢,你怎么可能摇出这么高的点数,你一定做假,”赵王吓的脸都白了,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一个人从云端跌落谷底,还是那么高的云端跌下,其中的巨大落差,以及这巨大落差带来的震撼,像一把重重的铁锤,将赵王的心,捶的粉碎。
    木香摊开双手,笑着道:“赢了就是赢了,色子在这儿摆着,你要觉得有鬼,大可叫一个人过来检验,但是,你可不能不认账,说好了的赌注,既然输了,这赌注自然也得兑现,总不能说,你只想过自己会赢,却没想过,我也是会赢,世上可没这个道理,你赢就是赢,我赢就是耍诈,对不对?”
    瞧她说的多有道理,事实摆在眼前,而且她也根本没有出老千,不需要,不过是十二点,有什么难的?
    赵王被她赌的哑口无言,明知她说的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
    这时围观的人,也看到结果了,他们不是赵王,自然不能体会一无所有的痛苦,他们只听见,只看见木香的点数。
    而且人家说的也在理,谁规定了,只准他赢,不准别人赢了?于是众人又议论开了。
    “赵兄,你可不能这样,事先都是说好的,赌注也在这获摆着,你不能因为。,赢的人不是你,就反悔,不愿把赌注交出来,之前人家输的时候,可是连眼睛都要没眨过!”
    “就是,人家一个女娃,输了银子,都不推脱,你怎么能就想不认账呢?既然是赌,有赢就有输,难道非得你赢?”
    “我家赵王是舍不得祖产,既然舍不得,当初就不该拿来抵押!”
    “你不赌不就完了吗?是你自己贪心,人家又没拿刀逼着你!”
    一句一句的斥责,将赵王骂了个狗血淋头,里外不是人。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木香只是有意的引导了一下下而已,就算有坑,那也是他心甘情愿跳的,与旁人无关。
    “小安子,把地契收起来吧,至于那些个银锭子,就送给赵王了,回去买些肉,补补身子,可别气坏了,”木香微笑着起身,肩上顶着一只鸟,昂首阔步的离去。
    走到一半,想起先前的壮汉,复又停下步子,“你们也跟着我走。”见那壮汉眼露戒备,又笑着道:“放心,要是想害你们,也不必请你们吃饭了,本夫人还不需要做些,心口不一的事。”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严忠走过来,将襄王府的腰牌拿给他们看,“看清了没?她犯不着诓骗你们,只要她一句话,你们此时都已身首异处了,主子既然要你们跟着,定是有其他的事。”
    话说这份上,他们不跟也得跟。
    何安伸手去拿地契,赵王像被人打了一闷棍。那可是他家的祖产,唯一的产业了。
    他突然扑上去,想要抢回地契。
    喜鹊力气大,反应也快,在他扑过来时,一把将何安扯开了,免了他被压成肉泥的悲惨。
    “谢了,”何安看着倒在地上的赵王,转头对喜鹊道了谢,也不多言,抬步追着木香而去。
    几个人都走了,独留五体投地趴在地上,悔恨快要背过气去的赵王。
    输了祖产,唯一最值钱的祖产,可是没有人会同情他。
    赌场之地,本就是风险最大之地,每天都输的倾家荡产,走投无路,想要自尽的人。
    赵王这样的情况,还真不算什么。
    谁让他自己贪心,有贪心,永不知足,就算今日没有输给木香,终有一日,他还是会输给其他人,早晚的事情而已。
    木香几人走在回程的路上,何安举着那几张地契,还是觉得有如身在梦中,太不真实了,“如此简单,就能弄到上千亩的山林了?太不可思议了,主子,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也教我两手,以后没钱用了,随随便便去晃两下,就有钱了,简直太容易了。”
    “你的脑子能跟我的比吗?”木香充从分发挥她毒舌的本领,一句话,把何安听的脸都绿了。
    气了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您是一天不挤兑我,就不得劲哪!”
    一行人回了襄王府,他们几人是进去了,可是一同跟回来的壮汉一行人,却不敢踏进那扇门。
    “俺们就不进去了,就在这外面蹲着就好,”他怕自己的鞋子,弄脏了襄王府的地面。
    何安回身催促道:“我家夫人身子不适宜长时间在外面站着,你们要是不想她因你们而生病,那便赶紧进来,一群男人,怎么还婆婆妈妈的!”
    严忠在后面也道:“我家主子从不在意身份之别,你们还进来再说。”
    陈妈他们是先一步回来的,小萱跟芙儿都在院子里玩耍,上了半天学的木朗跟彩云也回来了。
    彩云抱着芙儿,木朗领着萱儿玩耍,一群小娃的纯真的笑声,感染了所有跨进家门的人。
    木朗头朝着主厅,一路不回头的跑着,一时不防,差点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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