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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农家俏厨娘-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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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芸儿还是没说话,蜷缩起双腿,缩进被子里,靠在床头,一手拢着被子在胸前,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夙昱的一举一动。
    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时间一点点过去,上官芸儿去始终不敢躺下睡,实在撑不住了,眼皮子都快粘连到一起了,忽听榻下似乎有人牙齿在打颤。
    她爬到榻边,看清了底下躺着的男人,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连头都没露出来。
    打颤的声音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不光七上八牙齿打颤,连他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你……你还好吗?”犹豫了许久,上官芸儿还是问了。
    若他是个色迷心窍的男人,大可强行占了她的床,再占了她的身子。反正窦皇后都已派人将殿门锁了,她能反抗吗?根本不可能,窦皇后此举,等同于将她送与了夙昱。
    “小姐快睡吧,殿里还算暖和,只是这地毯有些凉,我是不是扰了小姐睡觉?要不,我还是把被子抱走吧,抱去外面睡,小姐你快些躺下睡吧,明日一早还要回太子府呢!”夙昱从被子里钻出来,抱着薄被就要起身。
    上官芸儿话到嘴边,滚了好几个来回,“要,要不你到榻上来睡,”冲动之下,心里的话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惊呆了。
    说完便后悔莫及,赶紧缩进被子里,拽起被子把头蒙起来,不敢看他。
    眼睛不敢看,可耳朵却听的清清楚楚。
    一开始好像没什么动静,她觉得过了好久,总也等不到声音,被子快把她闷坏了,正当她要掀了被子,把头露出去之时,被子外面竟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紧接着,床榻似乎陷下去一点,再紧接着,她觉得有人在扯她的被子。
    上官芸儿不敢看,也更不敢伸头出去,只能死命护着手中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夙昱看着她缩成蚕蛹似的模样,觉得好笑,伸手将被子扯下来一点,“小姐这样闷着是会憋坏的,早些睡吧,我不会对小姐怎样的。”
    这也上官芸儿头一次,如此近距离跟除了唐昊之外的男子同榻而眠,她紧张死了,也不敢看他,背过身去,远远的贴着墙壁睡。
    长夜漫漫,不知是谁先靠近的谁,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伸出的手。
    在次日早上醒来以后,上官芸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脸,贴着一副温暖的胸膛,掌心下也是强而有力的跳动,两人在被中的身子,似乎没有阻碍,没有缝隙的交缠着,贴的那样紧。
    随着她醒来的动作,空虚的身子,竟在慢慢被填满。
    她吓了一跳,恍然记起昨夜,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男人用宽厚的手掌抚着她,抱着她,箍着她的腰,缓缓的带动她,与她合二为一。
    她以为是在做梦,可是……可是此时真实的触感,却如此清楚的告诉她,不是梦,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从前,唐昊不喜跟她同床,觉得她在榻上无趣又生涩,远不及他的那些侍妾,懂得讨好他,令他满足。
    所以偶尔的跟唐昊同床,都是她的恶梦,她都得咬牙忍耐,似昨晚的经历,她从未有过。
    在她睁眼稍稍动了的时候,夙昱便醒了,他一醒,身体也跟着醒了。
    索性翻身,压于她身,俯视着上官芸儿的面容,歉意道:“昨夜是我失控了,你会不会怪我?若是生气了,打我一顿出气可好?”
    他执着上官芸儿的手,就要往他胸口捶。
    直到他翻身而上,上官芸儿才注意到他此时竟没穿衣服,若是打下去,岂不是……
    “你,你放手,”上官芸儿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手,头也偏到一旁,不敢看他。
    夙昱握着她的手,握的更紧了,腾出一只手轻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芸儿,你还躲什么?如此的坦诚相见,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夫君,知道了吗?”
    夙昱长相不错,虽不属于绝色美男,可也是他的过人之处,比如他的嘴形很好看,五官柔和,笑起来叫人看着舒心。
    身材更是有柔有钢,不输于唐昊。
    “你快离开,天亮了,还要出宫呢,”上官芸儿被他看的脸红了,扭动着身子想推开他。
    夙昱看她脸儿红红,披头散发,咬着唇儿的娇羞模样,心痒难耐,却不肯离开,“娘子没看见殿外还是黑的吗?离天亮至少还有一个时辰,芸儿,在昨夜之前,这样的共处,我想都不敢想,如今,我的奢望成了真,你叫我如何能把持?再让我亲亲你可好?”
    虽是问句,可他并没有等到上官芸儿的回答,便俯身亲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上。
    上官芸儿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昨夜,这个男人,便是这样亲她,这样抱着她,箍着她,与她融为一体的吗?
    夙昱的吻再度落到她的眼睛上,亲昵着道:“芸儿,闭上眼睛,感受我……”
    这一夜,有人得偿所愿,身心俱满足,欢愉无比。
    但也有人,受尽了一夜的折磨,体无完肤,到了天快亮时,只感觉腰部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听见木门有响动,横卧在四米宽大床上的男人,猛的惊醒,满眼防备的瞪着那门,像是会有什么洪水猛兽会从门里跑出来似的。
    在他紧张的瞪视中,木门还是开了,进来的人,他认得,是昨晚将他丢在这里的人。
    “奉我家夫人之命,送你去军营,明日她会去军中看你!”
    单林渊一听到夫人二字,蹭的从床上弹跳起,俊俏的脸上,再不复昨日的妩媚风骚,而是一副惊恐万分,如死灰般的脸,“你家夫人,可襄王妃?你帮带话给她,就说昨儿是我的错,不该肖想不能肖想之人,这一夜,我想明白了,断不敢再找夫人的麻烦,我即刻回去收拾东西,离开京城永远都不回来了,这总行了吧?”
    “王妃有令,让你军中受训,现在就出发,明日她会去军中亲自监督!”那人面无表情,重复着同样的话。
    “我说了我不去,你们不能强迫我,你们不能,”单林渊慌了,顾不得穿好衣服,只着一件薄纱,就欲冲出去。
    那人迈着步子,轻轻松松的便将他拎了回来,万年不变的僵尸脸,“王妃有令,你要去军中受训,现在就出发!”
    单林渊如看鬼似的看他,下一秒身子便不能动了。
    窗户被风吹开,这间昨夜糜烂不堪的屋子,被晨风带走了一室的污垢。
    清晨,屋外楼下的厅堂里。
    三个年纪不轻的女子,坐在一起讨论着昨夜的风流韵事。
    “昨晚那小哥的活可真是不错,咱们三个一起上,他竟也吃的消,老娘在馆子里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活这样好的男倌,”一女嘴里发出阵阵惊叹,用细竹篾子做成的牙签,懒散的挑着牙缝。
    “好是好,可到了最后,不还得用药吗?你们没瞧见送他来的那个人,全身上下,都被黑衣蒙着,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姐姐我瞧的出,那小哥的身子,可比昨晚的男倌,要好多了。”
    “这话说的不错,昨晚的小倌,没练过武功,肌肉不够硬,摸起来跟女人似的,也就那张脸看着不错,哎哟,我今儿从他房里出来时,瞧着他看咱们的眼神,估计以后都得蔫了!”
    “哈哈哈!咱们三个把那么俊俏的一个小哥毁了,说起来,也够作孽的,不如现在上去瞧瞧,看他醒了没,好歹也给他弄一口吃的,可别饿死了。”
    “就是就是,可不能让他饿死了,若是饿死了,咱们今儿晚上,可就要空闺寂寞了!”
    又是一阵哄笑,三个女人正准备要上楼了。
    暗卫拖着单林渊,从窗口飞出。
    让他听见这几个女人的对话,也是木香的意思,他是照规矩办事。
    原本昨晚,木香是打算将他丢进青楼的,找几个娼妓榨干他,可是回府之后,又改变主意了。
    青楼女子远没有红倌的女子来的饥渴,于是便让暗卫重新给他挪了个地方,丢在这里,让三个兴致高昂的女人,可劲的玩弄他。
    襄王府内,一大清早,倒也十分热闹。
    两位老人家一早醒来,在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斗嘴,顺便再打两套拳法。
    早饭是木香亲自下厨做的,熬了一锅小米粥,再配上用鸡蛋跟面粉以及韭菜煎成的鸡蛋薄饼,又软乎,又容易消化。
    加上韭菜,香气更为浓郁,也不是用菜油炸出来,所以吃着并不油腻。
    府里吃的小菜,也都是木香来了之后才腌上的。
    都是按着的法子,有些直接用盐水泡,比如大白菜跟萝卜,偶尔收到的胡萝卜,切成片,用辣椒酱泡上,泡个一两天就能吃了。
    酸辣可口,就着清粥喝,最香不过。
    反正辣菜跟不辣的,她都准备了些,谁想吃,都可以自取。
    彩云今儿就不去学堂了,只木朗一个人去,说好了,石头会送他过去。彩云就留在家里,把两天学的内容再看一看。
    木香写了几首简单的诗词,让她背熟,再默写,也算学了新知识。
    初春的清晨,襄王府院里的空气新鲜又清新。
    先前她买的海棠跟冬梅,还在开花,几株蔷薇花也生了根,冒了新芽,很快就要打花苞了。
    后院新种的小白菜籽,木香早晨去看,竟也发了黄色的小嫩芽,若是天气再暖和一些,很快就能长出来了。
    赫连明德陪着她在菜园子里转悠,看着修整一新的园子,老爷子精神抖擞,“丫头,等到要种菜时,你记得说一声,这菜园子我包子,墙角边种些南瓜……”
    木香冲他翻了个白眼,“您老可省省吧,墙角边只能种上善于攀爬的菜,还得用枯树叶搭个架子,好让蔬菜的藤蔓能顺利爬上去,至于南瓜,冬瓜这些瓜类蔬菜,只要肥料充足,随便种在哪里,都可以结出好多瓜,到时您就等着收获吧!”
    赫连明德一生戎马,退了休也只是偶尔钓个鱼,走远些爬个山而已,还真没过过种地拾掇庄稼的日子。
    听了木香的话,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照你这样说,我还真得试试看,可就怕种不出来,万一没有收成,那可咋办?”
    木香笑道:“只要您老按着我说的方法去做,保准这处荒园子,到了夏天,瓜果满地,到时咱们再种上香瓜,花生,山芋,后院还有鸡,流过园子的小溪还能养鸭子,再弄一张渔网,拦在溪水的进口处,说不定还搂几条小鱼呢!”
    木老爷子在府里到处找木香,刚刚走近,就听见她说的田园美景,赫连明德有没有动心,他不晓得,反正他是动心了。
    “木香丫头,这块地就交给老夫种吧,虽然老夫没种过地,但也看过家中佃户种田,想来差别应该不大!”
    赫连明德正在想着怎么规划呢,听见他这话,不干了,“什么叫交给你,瞧瞧你这把老骨头,走个路还得拿着拐棍,你能种地?笑话!可别到时候一个跟头把你摔倒了,我们还得把你背出来!”
    他不干,木老爷子更不干了,“我拿拐棍,是为了走种稳当,又不是离了拐棍就不能走路,再说了,干些农活锻炼锻炼,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还更硬朗呢!”
    木香赞同他老人家的观点,“这倒是,以后你们二位,都来种菜,重的活,都让下人去干,你们只管干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省得你俩成天斗嘴,对了,还有喂鸡喂鸭这样的活,也得你们来,陈妈说今早上还没喂料,交给你们俩位了。”
    她还真是说干就干,指着不远处鸡笼上摆着的鸡食,都是用碎玉米渣跟麦糠再加一些大白菜的菜绑子,搅拌而成。
    两位老爷子互望了一眼,还以为她就是说说,没成想,这会就要动真格的了。
    木香教他们二人在该喂多少的量,又教他们如何在水里下网子,捞些小鱼小虾,等鸭子长大,便可以喂这些了。
    看着小鸡抢食的情景,两位老人家竟眉开眼笑,喂的不亦乐乎,若不是木香拦着,只怕非把鸡撑死不可。
    好不容易才把两位老人家拖着用早膳,哪知木清扬居然一早就来了,端坐在前厅。
    陈妈往桌上摆早饭的时候,怪不好意思的,也不敢问人家吃没吃,想来人家是开粮行的,哪能没有早饭吃,所以也就没问。
    木老爷子还没进前厅,就闻见了小米粥的香气,顿时食欲大开,昨晚喝了些酒,若是早上让他吃油腻的东西,一定是没有胃口的,这小米粥加小咸菜,最是合他心意。
    只是在看见木清扬也坐在前厅时,老人家的脸色差了些,“这么早,你过来做什么?都说了不用来接我,我在这里吃的好,住的好,比在老宅里好了不知多少倍。”
    在老宅里,吃饭总是他一个人,摆了满桌子的菜,都是好菜,可他看着却是丁点胃口都没有,根本没法跟这清粥小菜相比。
    
    第199章 太子归府
    
    木香笑眯眯的招呼他,“哟,木大公子吃了早饭没?若是没吃,不介意的话,就坐下一起吃吧!”
    彩云从后面走出来,给两位老人家盛了稀饭,却见桌上并没有多余的碗筷,立马明白了她家大姐,根本不是真心要请人吃早饭。
    木老爷子谢过彩云,端起碗来,大口大口的喝着粥,不再理会木清扬。
    赫连明德倒是好心的请他坐,“木老头,瞧瞧你这孙儿多懂事,既然孙儿都来接你了,就跟他回去吧,襄王府地方小,怕委屈了你哦!”
    木老爷子懒得理他,就着酸酸的小咸菜,一口气喝了两碗粥。
    木香咬着一块鸡蛋饼,挑衅的看着木清扬,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
    木清扬今儿还是穿着一身白衣,上面绣着青竹暗纹,配上他的气质,倒也好看。
    可就是与他此刻的神情,差别太大,“爷爷,襄王府再好,那也不是咱们的家,您还是跟我回去吧,否则爹爹回来,看不见您,该责怪孙儿了,而且今日姑母说了要来看您,徐睿也会来,您就不想他们吗?”
    他说了这么多,木老爷子的神情竟没有什么波动,“他们娘俩,若不是没了花销,是不会想到我这个老头子的,清扬啊,你若真的孝顺爷爷,就让爷爷按着自己的想法过日子,爷爷也没几年能活的,你的孝心爷爷知道了,襄王府的日子爷爷过着舒心,旁的就不要提了!”
    老爷子搁下碗,在石头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刚吃过饭,稍稍歇息一会,就到院子里散散步,别只坐着不动弹,石头,你要是吃过饭了,待会陪着两位老爷子走路消食,”木香叮嘱道。
    木老爷子含笑点点头,在走过木清扬身边时,笑容很浅的看了他一眼,“你虽孙儿,可也没有丫头细心,你也不必担心木氏的产业,该是你的,爷爷不会偏心!”
    “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木清扬急忙站起身,可是木老爷子已经走出了前厅。
    木香看着怔愣中的木清扬,正欲说话,何安忽然跑进来,在木香耳边低语了几句。
    木清扬只看见木香的眼睛眨了眨,随即,她笑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那咱们可真要去看看这个热闹,老爷子,您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彩云,你吃完了吗?”
    “等下,”彩云扒完最后一口粥,又拿了块鸡蛋饼在手,赶忙起身追上她。
    木香拉着彩云,笑的意味深长,“走,姐带你去瞧个热闹!”
    “瞧什么热闹?”
    “去了就知道,”木香笑的神秘。
    有热闹可看,赫连明德也顾不上把饭吃干净了,也学彩云,拿着一块饼,也追了出去。
    他们都走了,木清扬还能一个人站在这儿不成?不管情愿不情愿,都得跟上去。
    襄王府门外,停了辆马车,却不是往襄阳王府来的,而是停在太子府门前。
    木香出来的时候,马车里的人都已经下了,太子府门前站了一排燕环肥瘦,风格各不相同的美人。
    上官芸儿站在一个身着皇子华袍的人身边,脸上是藏也不藏不住的笑容。
    何安凑在木香身边,对她道:“刚才宫里的人来传信,说太子突然病好了,跟太子妃一同回太子府了,奴才觉得事有蹊跷,好像哪里不太对。”
    “不对,哪里不对?”木香这话问的有些明知故问。
    瞧瞧现在的唐昊,莫不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性情大变,对待上官芸儿竟这样温柔,笑的又很无害,不似从前的奸诈。
    何安撇撇嘴,“您又来了,一看就是不对劲,还要考验我。”
    木香双手抱胸,冲着‘唐昊’的背影大声喊道:“太子殿下康复了,真是可喜可贺,要不要到我襄王府坐坐?”
    夙昱本已走上了台阶,见有人喊他,准确的说,是在喊太子唐昊,他微微一笑,忽觉手被人攥紧了,侧目看时,是上官芸儿担忧的目光。
    襄王府此人太精了,上官芸儿怕她看出破绽。
    夙昱冲着上官芸儿温柔一笑,反握住她的手,以安她的担心,再转面对木香时,眼神就已变了,“襄王妃什么时候这样大方,要请本王进府去坐,本王无心无胆,若是传到襄王耳朵里,本王只怕担不起这个骂名!”
    这一番话说的,倒有几分唐昊的口气,不光口气像,神情也像。
    何安疑惑了,“昨儿还听说,太子重伤,虽说是好了,那也可不能好这么快吧,该不是会用了什么神药?”
    木香又瞄了眼何安,这小子明明有怀疑,那就直说呗,何必绕那些弯子。
    赫连明德就站在木香身后,听见唐昊如此说,老人家可是不高兴了,“太子说这话,可就不对了,丫头请你进来坐,无非是客套话,何来的骂名!”
    木香抬手制止他老人家再说话,若起毒舌,他老人家可不是唐昊的对手,“本夫人府里人多,又不是和太子独处,如何能传出骂名呢?本夫人就是觉得今日的太子殿下,好似有些不一样呢,府里这么多姬妾迎接您,您怎么也没个表示呢?你不在的几日,想必她们空虚寂寞的狠了,现在既然您回来了,晚上可要好好爱抚她们一番才行呢!”
    上官芸儿秀美清雅的五官,在那么一瞬间,竟变的有些狰狞,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柔弱细腻,对着木香柔柔一笑,“这是我们府里的事,不必襄王妃操心了。”
    “襄王妃该担心的是襄王在边关是否平安,听说此次在苍澜人来势凶猛,接连功破好几座城池,虽然世人皆知襄王勇猛,可再勇猛的人,也是血肉之躯,终归只有一条命,”‘唐昊’紧跟着道。
    他完全是按照唐昊的路子去说,半点退让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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