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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农家俏厨娘-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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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侯爷的眼。”
    蒋荣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拦着本侯爷做什么,还不快闪开!”
    蒋荣性子急躁,抬脚就想踹他。
    牛子衿虽然腿脚不好,但应变能力还是有的。加上,蒋荣也不会武功,所以,他很轻松就躲开了。
    他这一躲,蒋荣可不高兴了,“嘿,我说你这人,爷要踢你,你为什么要躲,你要不是爷身手敏捷,这会说不定都摔地上了,爷看你是成心的吧,成心要看爷的笑话,成心想让爷摔跤,是吗?”
    牛子衿从前就听说此人难缠,又不讲理,几年前,他来过京城,当时可是在京城风靡一时,把整个京城的水,搅合的浑浊不堪。
    现在,教他也碰上了,只因他躲开了,没让他踢着,便是得罪他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侯爷,小人腿脚不适,自然不能跟侯爷的贵脚相比,还请侯爷高抬贵手,莫要跟小的一般见识,”牛子衿的态度已经放到最低了,要是搁在平时,他万万不会这么做,骨气虽然于他来说太过珍贵,可也不是没有。
    但是主子不是有身孕吗?只要能保得主子平安,他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
    蒋荣又嘿了一声,“你腿脚不好?那只腿脚不好啊?是瘸了,还是断了,走两步叫爷看看,要是走的不好,小心爷收拾你!”
    他就是故意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就是要打狗,给他身后主子看。
    牛子衿脸涨的通红,紧咬着牙,“侯爷想看小人走路,也不是不行,小人若是走了,还请侯爷,莫要在此闹事,我们还要做生意。”
    他说完,就准备走给蒋荣看。
    走几步路而已,他可以的。
    “好,只要你走的让本侯爷满意,今儿便不为难你,赶快走啊,记得要走的好看些,”蒋荣放声大笑,拍着折扇,笑的好不张狂。
    他也不傻,乘着笑的空档,偷偷的观察牛子衿身后的那个女子,不是说她很厉害的吗?他闹了这么久,咋都没见她动弹呢?
    不光是不动弹,还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望着他。
    牛子衿知道,对面的几个浪荡世公子,都在等着看他笑话,他强忍着满心屈辱,挪动着步子,走到台阶下面,一步,脚步刚刚抬起……
    “等一下!”一直坐着没吱声的木香,身子靠向椅背,语气慵懒的开口了。
    “干什么?”蒋荣几乎是反射性的问了回去。
    “不干什么,就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非让他走不可,或者,你还不知道,他是我的人,你可没有权利差遣他,”木香微微挑了眉,忽然换了话题,“你说你是护国公的亲外甥?”
    蒋荣一拍扇子,桀骜不逊的吼道:“是又如何?既然知道本侯爷的身份,你最好还是别开口,让他走几步给爷看,把爷逗乐了,可以考虑考虑,不找你们的麻烦!”
    木香奸诈的笑了笑,若是她没看错,之前他们来的方向,好像是赌场,也就是北门的方向。
    北门啊,她在北门赢过不少好东西呢!
    “你找不找麻烦,我没兴趣知道,本夫人喜欢什么事都用赌注说话,最近手里有点闲钱,想找人赌钱,却没有机会,唉!”她装作万分惋惜的仰天长叹。
    果然,蒋荣一听到赌这个字,眼神中闪着狂热与痴迷,“你一个女子还会赌钱?爷不相信,你认得色子吗?认得牌九吗?”
    木香冲他眨眨眼睛,“我敢说,自然是会的,就怕你不敢赌,”一个激将法不够,她再加一剂,“你不是看我不顺眼吗?不如咱们来赌一局,我若是输了,就给你磕三个响头,称你一声蒋侯爷?如何?”
    这个赌注好诱人啊!
    能被襄王妃尊称一声侯爷,那样的话,岂不是连襄王也矮了他一头?
    护国公一直骂他没用,只会吃喝玩乐,如果这次,他能赢了襄王妃,看那个老头子还敢不敢训他。
    这样一想,蒋荣心里就跟在几万只蚂蚁挠的一样,痒的不得了,“成,赌就赌,本侯爷怕你输不起!”
    木香脸上的笑容,很像个好人,“别急嘛,我还没说,若是我赢的,该如何呢!”
    
    第233章 骗到女子书院(二)
    
    “你会赢吗?”蒋荣似是压根没想到这一点,不是他吹牛,旁的他不敢比,可这赌技,他却是天生的,还没成年那会,就跟人赌色子了。虽然输的多,赢的少。可他会各累经验,现在已经练到了,只需听一听,便知道色子的点数。
    又或者是打牌九,也是他的强项啊!所以木香跟他赌,十有八九都是输的。这是蒋荣内心的想法。
    木香粗着嗓子豪气的挥了下手,“哎,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如果我跟你赌,连赢的机会都没有,那我跟你赌干什么呢?既然是要赌,那就得按着规矩来,我若是赢了,你除了跪在地上,给我磕头之外,这赌注也得加大。”
    木香眼神未动,却朝着牛子衿招招手。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牛子衿不是何安,吴青等人,哪里会知道她这一招手要的是什么。
    木香似乎也才记起身边站着的牛子衿,没办法,她招手招习惯了,今日没带他们出来,不过也快了,何安中途去胖妞,送些吃食给她,很快就过来了。
    严忠被她派去办点事,那位水鸿安,应该很快就会朝这边来了。
    两下凑到一起,肯定很热闹,也很精彩。
    “去把此处的房契拿来,”要钓鱼,没有鱼饵怎么能行,要钓大鱼,还得是大鱼饵才行呢。
    牛子衿被她这话吓到了。难不成主子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要跟这个小混混赌博?
    不止他被震惊到,就连蒋荣等人,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主子,账面上还有几千两人银子,要不小人将银子拿给您?”
    木香白了他一眼,“别废话,叫你去拿,就快去拿!”
    “我去拿,”何安领着胖妞过来了,远远的听见她又要跟人下赌,狠狠的撇了下嘴角。
    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坑人的喜好,不晓得这回有多少人想跳楼。
    胖妞笑呵呵的跟木香打招呼,一转眼,瞅见彩云在里面试衣服,急忙跑了进去,跟彩云两个人叽叽喳喳,议论着衣服好不好看。
    彩云穿了新衣服出来,本来还想让木香帮忙看看,可是当瞧见她又在设套了,无奈的摇摇头,正好胖妞来了。她俩把木香抛到脑后,兴奋的倒腾起新衣服来。
    彩云还让胖妞也去试两件,反正这是自家的店,这些店员又刚刚被教训,她俩就是把店里的衣服全试遍了,她们也不敢给她脸色看。
    何安跑到楼上,一通乱找,不一会,抱着一个木盒子下来了。
    蒋荣起初以为她说着玩的,这么好的店面,生意还这么好,她舍得拿它去做赌注?
    话又说回来,他刚从赌场出来,输的精光,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怎么跟她赌?
    所以,直到何安抱着钱盒子下来之前,他都不是太想赌的。
    可是,当何安打开盒子,他伸头瞧见里面摆着的十几张千两银票,以及房契地契,还有一堆金条子时,他口水都快流下了。
    站在他身后那几人,也凑过来看,个个唏嘘不已,同时,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待木香。
    他们在想,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
    抱着这么多钱,为嘛非要跟蒋荣赌博呢?
    那几人开始攒动蒋荣,“哎,你还犹豫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难不成还怕她不成?”
    “就是,你跟他赌,兄弟赞助你十两银子,咱们都凑一凑,说不定你一把就给赢回来了呢!”
    “这么大好的机会,你要是放过了,就等着后悔去吧!”
    “没错,你想想青倌里的美人们,可都等着你雨露恩惠呢!”
    青楼?雨露恩惠?
    蒋荣脑子立即浮现,青楼里那些漂亮,又水嫩嫩的小妞们,那皮肤滑的,那技巧熟练的,那小嘴甜的,那一对雪玉山峰,是多么的诱人。
    一想到这些,他又流口水了。这回是止都止不住,口水泛滥。
    他一拍折扇,鼓足了劲,“好,我跟你赌,这箱子里的东西,很快就都是爷的了!”
    他伸手要来摸箱子,搞的好像东西已经入了他的口袋一样。
    何安一把拍掉他的手,“急什么,这都还没赌呢,东西可还不是你的,既然你要跟我家主子赌钱,你的赌注是什么?别告诉我,是你身上这一件破棉袄!”
    何安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给他,本来嘛,主子连护国公都不怵,他这个做奴才的,自然也要给主子,把面子撑足了。
    “本侯爷怎么会没有赌注,你等着,我这就回府去拿!”蒋荣哪得受得了,被人看不起的侮辱。
    他在家里,被母亲宠惯了,来到京城的时候,身上也带着好几千两银子,只是这两日被他赌的差不多了。
    不过没关系,他再去护国公府上支银子就是了。
    木香踢了何安一脚,何安会意,赶忙冲着蒋荣,再道:“我家主子跟你赌的可是地契,也有银子,你只拿银子,那可不公平,要想跟我家主子赌,就必须得拿一样的龙地契来,不过想来,你在京城也没有房产,堂堂一个侯爷,居然拿不出房产,这赌局,不设也罢!”
    何安语气中尽是嘲讽跟鄙夷,看着蒋荣的眼神,好像他是穷乞丐似的。
    人群中,一片轰笑之声。
    不知谁说了句,‘小侯爷,家里管的严,到了京城也得听护国公的,自己做不主了主。’
    蒋荣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等屈辱,他扯着脖子,冲着何安,吼了回去,“谁说本侯爷在京城没有地契,你们等着,半个时辰之后,爷一定回来,让你们输个倾家荡产,哼!你们等着!”
    蒋荣一边往护国公府的方向跑,一边回头瞪木香。
    今日已经不是要赌钱的问题了,他原本就想教训这个襄王妃,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他舅舅做对。
    哪知,她竟要跟他摆赌局。
    一个女子,敢对他下战帖,他岂有不应的道理。
    蒋荣着急忙慌的跑回去取东西了,跟随他一同来的几个年轻公子里头,有人看了眼木香,这一眼里头,包含着惧怕,敬畏,还有胆战心惊。
    木香晃了晃自己的腿,对何安打了个眼色。
    何安捂着拳,轻咳了声,走过去,将那人拖到一边,对他低语了几句。何安的脸色看不清,但那人的脸色,却是又惊又惧。
    两人又说了一会,那人才最终点头,跟着蒋荣离开的方向去了。
    木香满意的笑了,随即又注意到之前藏在拐角的黑纱男子不见了。
    她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自有人跟上去,阻拦那人。
    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拿到呢,怎能被他坏了事。
    牛子衿还是很担忧,“主子,小人听说蒋小侯爷,在赌场浸淫多年,对赌术相当精通,您跟他赌,会不会不太稳妥?”
    木香眸光清淡了许多,“这你不用管,又来了不少客人,快进去招呼客人吧,我去对面茶楼坐,彩云试过的衣服,你再帮忙挑挑,再备上给刘晨挑的,晚些时候,一并送到襄王府去。”
    牛子衿垂下眼睛,点头道:“是,小人知道了。”
    木香起身离开,走去了对面茶楼。
    何安临走时,拍了拍牛子衿的肩膀,笑呵呵的道:“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主子既然敢赌,就不怕会输,你是没见过她赢京城赵王的那一场,愣是把他逼的要寻死觅活。”
    说完,他看了眼木香离开的方向,赶紧追了过去。
    牛子衿叹了口气,回到店里。
    这时,彩云已经试过好几套了,胖妞也试了两人套。
    见牛子衿愁眉苦脸的进来,彩云也说了跟何安同样的话。
    旁的她不知道,反正,她只知道,跟大姐做对的,统统没有好下场。
    木香进到茶楼,此时外面的天色渐渐阴沉了下去,她刚站好没一会,外面就下起雨。现在已经到了春分时节,一下雨,空气就很潮湿,待在这种木质的房子里,潮气更加重了。
    “这位客官,你是一位吗?我们楼上还有雅间,您是去楼上,还是就在楼下坐着?”小二是个瘦小的年轻人,穿着脏兮兮的围裙,手上,袖口也都是在油乎乎的污渍。
    木香看见这些,神色也未变,四下扫了一眼,见这里大概十几张桌子,上座率一半,其中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头戴斗笠,蒙着黑纱的男子。
    他的那张桌子,只有他一个人。
    “我就坐那里好了,上些瓜子花生,茶就不必了,”木香指着黑纱男子坐着的位置。
    小二似是没想到她会选那么个位置,他有些为难的道:“这位客官,我们店里的空位置还多着呢,您要不再换一处?”
    何安从外面进来,“换什么?没听见我家主子说了,就要坐那个位置吗?你啰啰嗦嗦的干什么?还不赶紧带路!”
    何安这气势摆的足,就连木香都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见主子看过来,何安立马缩起了背,嘿嘿的笑了。
    “是是,那两位这边请,”小二并不认得木香,也不认得何安,所以他在想,要是那位黑纱男子,不愿意跟他们同坐,这可如何是好。
    小二在前面领路,何安跟木香走在后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还好这间茶楼,窗子边都撑起了遮雨棚,雨水没有溅到里面来。
    但是在她们之后,陆陆续续又进来不少躲雨的客人,那些人身上沾了水,把茶楼的地板都弄湿了,再过一会,四处都是湿哒哒的,就连桌椅板凳,都泛了潮。
    何安当先走过去,掏出两块帕子,一块垫在板凳上,另一块用来擦桌子。
    黑纱男子在她们靠近之时,立马搁下杯子,起身就要走。
    木香赶在小二开口挽留之前,语气轻的仿若微风着说道:“雨势正大,再着急的事,也得缓一缓再办,否则弄脏了鞋子,得不偿失。”
    那人的眼睛藏在黑纱之后,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木香知道,他一定是在看她,观察她。
    小二也急忙帮腔,“是啊是啊,您瞧瞧这雨下的,又急又大,客官不如再坐一坐,等雨小点了再走!”
    那人似乎在犹豫,木香却已经坐下了,坐在那人的对面,摆手让小二去备下点心。何安就坐在她旁边,用一种警惕的眼神,审视着黑纱男子。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那人才慢慢的坐下,但一只手始终没有离开手中握着的剑。
    小二动作倒也麻利,不一会便端着一盘瓜子,一盘花生送过来了,又替黑纱男子添了茶水。
    三人坐着,一时无语。木香虽然没有看他,却也在悄悄的观察他。
    那人坐着不动的时候,活像个雕塑,呼吸轻浅,但时有停滞,这是内脏受伤的标致,再看他脚上的鞋,木香只有一个感受。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脚这样小,看着情形,仅有四十码。
    何安歪着头,也注意到了。直撇嘴,在心里嗤笑不已。
    木香还注意到,他不止脚小,鞋底还特干净。想到之前他站着的拐角处,如果没有记错,那个地方,好像是下水道,他从那儿走过,鞋底怎么可能不沾泥土呢?
    “看够了没有?”黑纱男子突然开口了,他的声线很低,音调没有起伏,好像一条直线,听不出任何情绪。
    被人抓包,正常人都会不好意思,一脸的尴尬。
    可是木香跟何安,绝不是一般的正常人。
    只见他俩无比淡定的坐正了身子,木香先道:“看够了,你的鞋子很干净,脚也够小!”
    何安紧接着道:“岂止是小,简直跟个妇人脚似的。”
    铿!刀剑摩擦的声音。
    何安咽了口唾沫,嘿嘿的干笑两声,“当我没说!”
    木香好似看不出黑纱男生气了一样,正儿八经的反驳,“什么叫当你没说,明明就是你说的,而且他的脚,真的很小,”随即她又转向黑纱男,“这位兄弟,你小的时候,是不是裹脚了?否则你这脚咋会这样小呢,嗳,你该不会是女人扮的吧?可是看着又不像,声音不像,身材也不像,还有……”
    黑纱男正为她的喋喋不休,烦恼不已呢,突见一只白皙的手,以闪电之势袭向他的胸口。
    一切来的太快,他根本无暇做出反应,就听这女人似是喃喃自语。
    “没有胸,真的是男人。”
    噗!
    何安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后背着地,两只脚还卡在桌洞里,这等怪异的姿势,把木香看的,拍桌子大笑不止。
    黑纱男隐在黑纱下俊颜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握剑的手紧了紧,看的出,他在极力忍耐。而且,周身散发出无形的沉痛与凄冷。
    他似乎将木香跟何安对他的行为举止,理解成了嘲笑与戏弄,所以他生气了,周身的沉痛与凄冷,也变成了愤怒。
    “你们笑够了没有!”低沉的声线,夹杂着怒气。
    木香忽然就停了笑,抓了一把瓜子,漫不经心的嗑起瓜子来了,“我笑的是他跌下去,不是笑你的脚,你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
    黑纱男身上的戾气收敛了些,抱着剑,干脆转开脸,看着窗外洒落的雨滴,不再理会他们。
    木香也不在说话,安静且快速的嗑瓜子。
    何安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不悦的嘀咕道:“就会欺负我,瞧瞧我这个奴才当的,真是太不容易了,兄弟,你说是吧?”
    黑纱男不理他,身上的黑衣似乎要融入这一片阴暗的雨雾之中似的。
    何安自讨了个没趣,撇撇嘴,也抓了一把瓜子。
    一时间,三个人坐一张桌子,却无人说话,其中两个,瓜子嗑的响脆。
    大概一柱香之后,雨势小了些,天空的乌云散云了不少,天色没那么暗了。
    何安瞅着时间不早了,眼见蒋荣还没来,就有些坐不住了,“主子,要不咱回吧,我看那小子八成是不来了,您不能老坐这儿干等着,怪冷的。”
    木香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腰,扔掉手里的瓜子壳,伸了个懒腰,“不急,他会来的,那么大一块肥肉在那儿摆着,他要是不来,今晚该睡不着觉了,你去看看,彩云他们试好了没有,若是试好了,让人送她们回去。”
    “叫我去看?可我走了,您一个人在这儿怎么能行,要不我隔着街喊吧,”何安可不敢放她一个人在这里,万一出点啥事,他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隔着街喊,你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呢,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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