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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农家俏厨娘-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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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呢?
    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他蒋振庭有朝一日,也得受这种冷遇。
    荀达虽然腰杆挺的笔直,眼神也很坚定,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怕的要命,却又不得不对蒋振庭摆起公事公办的样子。
    “还请护国公息怒,蒋公子在京城杀了人,杀的又是朝廷命官,这是很多人都看见的事实,错不了,至于证人,下官已经派人去请了,今天时辰不够,明日才能开堂审问,要不您先回去,明日下官定然派人去请您。”
    这样敷衍的话,蒋振庭今天听的够多了,当然知道他这是拖延战术,“你可以明日再审,老夫在这里撂下话,今天你让老夫让那逆子带回去,明日你何时去提人,老夫都不会说半个不字,老夫上面有皇上,还能诓骗你,偷偷把人送走不成!”
    刑部死牢是什么地方,他太了解了。纵然蒋荣有罪,他也不能让他留下。
    留在这里,谁知道那个女子会不会从中耍手段。
    荀达一脸的为难,“这……这恐怕不成,此事有五皇子监审,您恐怕得去问他才行,朝中的局势,国公大人比下官清楚,这种时候,下官怎敢擅自作主。”
    蒋振庭面色一怔,他以为这捣鬼之人,是那个女子。
    难道他想错了,唐墨想干什么?他为何要插手,他的目地又是什么!
    荀达看他的表情,知道有戏,又接着劝说道:“皇上的心思,咱们都猜不到,不管是下官,还是国公,都得小心才是。”
    他这么一说,蒋振庭眼神骤变。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起来,出了这样的事,蒋荣直接下了死牢,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如果不是有上面的示意,这个荀达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这样做。
    可如果真是上面示意的话,其中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难不成……唐皇想逼他……
    蒋振庭想到这里,不敢再往下想了。荀达说的没错,他需要去探听一下皇上的口风,不能这莽撞。
    擅闯刑部大牢,形同造反,他万万做不得。又或者,看见他怒不可遏的闯进刑部大堂,有人正躲在暗处,偷乐呢!
    “既然如此,老夫这就进宫,别让老夫查到此事是有人蓄意所为,否则,老夫一个都不会放过,等着瞧!”
    撂下这句狠话,蒋振庭跟一阵风似的,拂袖而去。
    看着他走到大堂,走过院子,消失在大门口。
    荀达像是突然泄了气,身子一软。
    “大人!”一名随从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
    荀达抹了把头上的汗,感叹道:“真的是好险,这位国公大人可真是不好对付。”
    “你错了,越是不好对付的人,越是死的快,”从大堂偏门处,走出来一个华服男子,面色依旧苍白,身形依旧枯槁,脚步依旧虚浮,但那双眼睛,却是充满着智谋与自信。
    除了唐焱,恐怕整个南晋也找不出像他一样,集各种矛盾于一身的人了。
    明明是病入膏肓,无时无刻不挣扎在死亡线上,却偏偏死不了,在消沉几天之后,又能看见他四处游荡。
    荀达见他出现,挥走遣散了身边的人,等到大堂里只剩他们二人时,荀达亲自端了椅子,“殿下坐着说话吧,您不该这个时候出现的,好在这里都是我的人,否则泄露了出去,对殿下不利。”
    唐焱淡笑着坐了下去,“有什么可避的,谁不知道谁,唐墨会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吗?他那个人,心思可深着呢!”
    荀达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边,“这些年,连臣都错看了他,皇上的心思也真叫人佩服,难怪当年……”
    “当年的事,换了谁都会那么做,前人的事,咱们也无权置评,五皇子这些年很少回京,你们不了解他,也属正常,蒋荣在水牢,叫人好好招呼他,只要别叫他死了,也别给他用刑,怎么着都成,”唐焱的语气平静极了,仿佛在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是,这个臣知晓,已经关到地狱水牢里去了,死不了,但是会疯。”
    唐焱微微点了头,“很好,让他们去掐吧,咱们坐观其变就行了。”
    “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从大堂外面传来。
    唐焱闻声抬头,只见一道紫罗兰的身影,从阳光下走出,脚踩着细碎的光点,身披金色光谍,朝他走来。
    她穿紫罗兰的颜色,真是好看。
    这是唐焱浮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等到那抹紫色完全走进来时。金色光芒不见了,余下的便是她挂在嘴角的嘲讽笑意。
    唐焱眼中光芒也如潮水般,随之退去。
    他想起古人说的,这世上,越是美的东西,越是有着致使的威胁。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是深受其害啊!
    “说的好,还是我家相公聪明,他跟我说,这背后捣鬼的人是你,我还不信呢,没想到,真的是你,不过我实在是很好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观注蒋荣的?”木香走到他身边,趴在他身边的茶几上,伸长脖子,盯住他不放。
    唐焱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不得已,转开脸去,不再看她,“赫连的确是比你聪明,你顶多也就算个跳梁小丑。”
    不知怎么了,他今天特想糗她,想看她气的跳脚的样子,唐焱余光又瞄向她的肚子。
    都这么大了,不知道她的孩子以后长大了,会是个什么样子,一定跟她一样调皮捣蛋,惹祸精。
    唐焱陷入了遐想之中,连木香说了什么,都没听到。
    “哎,回魂啦,你中邪啦?”木香说了一堆反击的话,可是看这家伙半点反应都没有,纳闷不已,这人也有神游的时候,简直是千古奇迹。
    唐焱眨了眨眼睛,然后抬眼,“一直都有中邪,否则怎能跟你斗到现在。”
    木香笑了,“哟,你今天很不一样啊,莫不是你父皇,只知道操心唐墨的婚事,对你不闻不问,所以你伤心啦?不应该啊,听说那个宋雨竹可是天天往你府上跑,什么时候娶人家过门哪?别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再初办哦!”
    唐焱气的涨红了脸,“你别胡说,父皇自有决断,五弟是未来的储君,他的婚事,父皇当然要操心!”
    一听到宋雨竹的名字,唐焱烦躁的要命。
    那个女人,一大清早就会带着大大小小的罐子,猛敲他的府门。
    然后就一个劲的让他喝各种各样的草药,不喝都不行。
    他的身子早坏了,喝什么都无济于事。
    宋雨竹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方子,还有什么千年人参。
    他喝了这么多年的药,又怎会不知道千年人参是什么味道,她送来的,连百年都不够,又怎会是千年人参。
    不止如此,她还总揽了皇子府的一切事务。谁不让她管,她就跟谁急。
    可怜他的府邸,因为木香这个死女人的一句话,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没修缮好呢,宋雨竹又来了。
    她的品味,实在叫人不敢恭维,只差没将他的府邸弄成青楼了。
    所有的布景都俗气的要命,府里种的绿竹,还有那片生长了十几年的梅林,都被她毁了,种上了牡丹。还有成片的菊花,现在还没开,要等到秋天,才会开。
    因为宋雨竹说,成片的菊花开的时候,画面很美,她种的是金色的菊花,到时候,四皇子府一片金光啊!
    天哪!杀了他吧,菊花跟牡丹,土的要命,俗气的要命。
    也不想想,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那种花。
    木香瞄了眼警惕瞪着她的荀达,随后顺势坐了下去,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把玩着,“那个老家伙,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肯定得抓紧时间把唐墨安顿好,你做的这件事,正中了他的下怀,唉,看来我家相公现在进宫,有点多余呢!”
    唐焱万分的头疼,示意荀达离开,“这件事你也有份,别以为我不知道,听说死的那个人,你曾经还中意过他,现在他死了,你就不伤心吗?”
    当他傻呢,就算这事不是她主谋,也跟她脱离不了关系。他也是故意提起旧情人一事,为了……为了什么呢?
    “我伤心什么?八百年前的事,还提他做什么,再说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他自己的选择,与旁人无关,”木香看的很开。
    如果赵修文不是跟苏秀牵扯不清,如果他不是想追逐名利,又怎会在看不清前路的情况下,冒然来到京城。
    苏秀那个女人本性如此,他早该看清,走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
    唐焱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你倒是够绝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绝情,难不成还去悼念他吗?切,我八百年前跟他就没关系了,有什么可伤心的,说正经的,带我去看看蒋荣吧!”这才是她来刑部的目地。
    “你想看?怕是不妥吧,”唐焱挑眉,没有血色的唇瓣,扬起一个魅惑人的弧度,寻常的女子见了他这个样子,肯定恨不能扑上去咬一口。病美男,让人见了就想蹂躏啊!
    木香收起无边的遐想,“看一眼而已,我又不会救他,你担心个什么,我不是自己想看,我可没兴趣欣赏他在牢里的样子,我带了个朋友,就让他进去瞧瞧,很快就出来了。”
    难得遇上她求着自己,唐焱怎肯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他面露难色,“这个恐怕不成,他下的是死牢,非死不能见。”
    木香冷了脸,“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她一甩头,再不看他,直奔大堂外面去了。自以为是的人,她何时说了,要征询他的意见?
    唐焱脸黑的彻底。这就不耐烦了?多说几句都不行。
    荀达就在外面站着,看见木香出来,他转身想溜。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站住,前面带路,我要去看蒋荣。”
    “这……这怕是不妥,水牢阴暗潮湿,王妃身子不便,还是不要去的好,”荀达听到她的口气,就觉得如同身处冰窖似的。此时,再想走,也迈不动步子了。
    “好啊,我不去,”木香轻快的应了。
    荀达松了口气,她不去就好,不去就好。可还没等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呢,只听她又说话了。
    “我可以不去,但你得让他去!”
    荀达腿一软,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有什么分别吗?
    “这……恐怕也是不行的,王妃别让下官难做,下了死牢的人,除非过堂审问,否则是不能被召见……”荀达被她盯着,连话都不敢说了。刚才护国公在的时候,他也是这种感觉,这位襄王妃跟护国公还真是属于同一类人。
    “我发现你这人可真够啰嗦的,难怪你会是唐焱的人,跟他一个德行,喂,黑纱男,刑部我带你进来了,能不能找到人,得看你的本事,这个老家伙我帮你拖住,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谢谢!”不知从哪个方向闪出来一人,依旧是一身黑,站在那,无声无息,形同空气。
    “这万万不可,擅闯刑部大牢……”荀达急了。这怎么人人都想来闯刑部大牢,他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知道,擅闯是死罪嘛,你对护国公也是这么说的吧?他没闯,不代表本夫人不敢闯,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是擅闯呢?”
    木香挥了下手,黑纱男如一阵烟似的,飘走了。真的是飘走的,这家粉轻功了得哦!
    “你!你怎么敢!”荀达没想到她如此大胆。
    唐焱从里面走出来,“她一向如此,算了,你去忙你的吧,不必管她了。”想管也管不了啊!
    木香乐呵呵的上前拍拍荀达的肩膀,“识相的,就别掺和进来,否则我一不小心,气死了唐焱,到时你连哭的地都没有。”
    唐焱满头黑线。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嘴里也是一样,吐不出半句好话。
    荀达怀着悲愤的心情,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唐焱叹气,“你越来越喜欢管闲事了,又想收下那个人?轻功的确是不错,听说你还带了个瘦小子回府,那人是异族吧?护国公手下能人众多,搜罗到他,也不奇怪!”
    “咦,你知道的还挺多,他叫元瞳,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也一早就盯上他了?”
    “我没你那个兴致,专喜欢搜罗稀奇古怪的人,别看他们现在服你,说不定哪天就会给你致命一击,是孕妇,就该有个孕妇的样子,”他嫌弃的瞄了眼木香,上上下下的扫了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什么不洁的东西一样。
    木香正想着他说的服与不服,余光扫到他的眼神,立马不爽了,“孕妇怎么了?孕妇就不是正常人了?你这是性别歧视,哼,我也歧视你!不想跟你说话了,大白天的,像个鬼似的出来游荡,回家养你的病去!”
    唐焱被她骂的一愣一愣,他说的不对吗?
    虽然话很糙,但其中关心的意思,这个笨女人难道听不出来吗?
    还是说她刚刚说的话里头,也有关心他的意思?
    忽然想到这一点,唐焱顿觉身体里正有一股暖意,顺着心脏的血液,流向全身各处,连手的温度都上来了。
    显然是他想多了,想的还不是一点点的多。
    地狱水牢中,蒋荣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心里祈祷了多少遍。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舅舅没有来,连个牢头都没有,他吐完了胃里的东西,现在胃里空空的,他好饿,可是又觉得想吐。
    双重感觉的折磨,快把他逼疯了。
    刚才他喷出来的污秽,引来水牢里的老鼠。
    天哪!原来这里的老鼠这么恶心,还这么大。
    不仅身体大,连胆子都很大。
    竟然爬到破木床上,想要啃他身上的肉。
    对面那个怪老头,时不时的还会发出怪笑,说着什么好香,真的好香。
    蒋荣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被这四周的一切逼疯了。
    他哆嗦着,抱着脑袋坐在破木床上。
    忍受着刺鼻作呕的味道,还得防着大老鼠的偷袭。
    在这样艰难的环境里,他好像听见牢房门被打开了,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谁?是谁?来救我的,放我出去的,是不是?是不是!”他疯了似的奔到铁门边,扒着栏杆,脸都快挤到栏杆的缝隙里头了。
    可是栏杆外面很黑,他什么也看不见。
    “救你?我恨不得将你撕成碎片,你还让我救你吗?”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此时已经摘了面纱,露出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
    真的是,比女人还要漂亮。
    单林渊那张脸,是属于妖娆一类,加上他喜欢扮青衣,学女人学的很像,所以只要他拿起身上的那股子风骚劲,给人的感觉就是妖孽男一类。
    但是黑纱男不同,他只是单纯的长的很美。
    单凤眼,小巧的瓜子脸,微翘的嘴巴,再加上吹弹可破的皮肤。要不是他下巴上露出些许的青涩胡子,根本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蒋荣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你!你不是……,不……不对,你怎么可能是男人,你不是……”
    “你以为我死了是吗?你以为我是女子,你以为那天晚上,你强行闯进我家,糟蹋的那人,是我对吗?”黑纱男一步步的靠近栏杆,突然出手,一把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力道大的,几乎要掐死他。
    “呃……呃……”脖子被掐住,蒋荣纵然有再大的震惊,也叫不出来。他拼命蹬着腿,可是什么也够不到。
    黑纱男的眼神,像是要撕碎他,“你糟蹋的,你杀死的那个,是我娘子,你这个禽兽,只因为你看上了,你喜欢,便可以不顾别人的死活,强占了她,竟还放火灭了我全家,你这个败类!”
    他每说一句话,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分。
    蒋荣被掐的眼睛泛白,身子急剧抽搐。
    可是突然,黑纱男手松了,蒋荣像一具尸体似的,跌落在地。
    他俯视被脏水,跟老鼠包围着的蒋荣,语气平静的叫人心惊,“我娘子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他不在意我的容貌,只想跟我平静的过日了,所以我们从老家逃了出来,隐性埋名,我每日出门,必要戴上面纱……”
    偏偏那一日,因为天气太热,他坐在河边,看着四下无人,便揭了面纱,跳进河里洗澡。
    他是男子不错,但如果从背后看,长发飘飘,身形娇好,皮肤又白,跟女子无异。
    这个蒋荣,突然出现在岸上。
    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他,他下意识的回头,这张脸,却正好落在蒋荣眼里。
    那时,他很慌乱,以轻功飞奔上岸,套了衣服便走。
    他以为自己甩掉了蒋荣,却不想,他竟派了暗卫,一路寻到他的住处。
    蒋荣不知道他是男的,阴差阳错之下,将他娘子当成了他。
    潜伏了两日,那天,他离家办事,蒋荣便乘半夜无人之迹,溜进了他的家……
    黑纱男说到最后,已经语无伦次了,他永远无法忘记娘子惨死时的情景,也无法忘记家人烧一堆黑炭时的样子。
    而这一切的一切,起因都在他的脸上。
    他缓缓举起刀,“这张脸害我一生,现在,我让你看着这张脸如何被毁去!”
    刀光闪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子,从左边的眉毛,一直划到右边脸颊。
    蒋荣趴在脏水里,被脏水呛的,猛咳了几声,刚喘了口气,就见他自残了脸,吓的又惊又跳。
    “疯子,你是疯子,疯子!”
    没有什么比此刻看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更恐怖的了。
    蒋荣在这种地方,看见他的脸,又看见那道长长的伤疤,他想起死在他手里的那个女人。
    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脸,但凭关着手感,他觉得肯定是河边的‘女子’。
    他记得那天他尽兴极了,从没有那般满足过,直到那女子咽了气……
    对别人说,是说她上吊自尽,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
    是他太尽兴了,活活把人家折磨死的,那女子死时,眼睛都没闭上。
    为了不让人瞧出来,乘着天黑,他做了伪装,做成了上吊自杀的样子。
    “疯?呵,你觉得我疯吗?”黑纱男笑声很干净,“还有更疯的,你待会就见识到了。”
    他突然转身,手中的剑劈在对面牢房的门锁上。
    阴暗牢室内,脏污的老者原本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了。
    黑纱男看着他,声线依旧平静,平静的令人毛骨悚然,“你孤独很久了吧,送来一个雪白干净的玩物,应该是不错的福利,还有这一位!”
    ‘砰砰’他一连砍了两间牢室的门锁。
    距离门口比较近的两间,稍微干净些,地面没那么多的水,里面住着的人,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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