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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农家俏厨娘-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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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同情的话,但唐焱却听不出半点同情的意思。可是他又无从反驳,说的多,错的多,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让她烂在肚子里。
    唐墨听完木香的话,眸中波光流转,在怔愣片刻之后,他笑了,“此事父皇还在犹豫之中,还未定下,你的这些只是猜想,不作数!”
    唐皇也笑着道:“不错,司空皇子不必在意,木香这丫头,净喜欢胡说八道,朕今夜设宴,款待二位,没成想,倒让司空皇子扫兴了,是奴才们疏忽了。”
    司空拓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鲜血顺着手指缝,滴在地上。
    他不是傻子,刚才那个女人的一番话,根本就不是胡言乱语。
    是他想错了,原本以为只要惹怒唐皇,让他一怒之下,不放司空瑾离开南晋。
    那么……苍澜的一切就是他的。
    就算日后唐皇后悔了,想放司空瑾离开,可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只要他把苍澜握在手里,任他司空瑾本事再大,再受父王的宠爱,又能如何?
    他再强大,也始终是个人。
    但是他忽略了另一个问题,如果他带来的随从里,有人奉了父王的命令,真的要命他去换司空瑾,那么,他现在的作法,岂不是在给自己挖坟吗?
    想通了这一点,司空拓反倒冷静了,可是他已经走到一半了,此时若是回头,他的脸要往哪搁?
    司空拓此时纠结万分,进也不是,退就更不是了。
    唐皇心有不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司空拓也让他没台阶下,试问,除了他之外,谁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所以,他没有出言挽留,也没从中调和。
    轩辕恒觉得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他缓缓起身,理了下衣摆,动作如流云般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司空兄请留步!”
    司空拓本来就不想走,轩辕恒这么一叫,他当然是立马停下脚步,侧目看他,“你有什么事?快点说,说完了,本皇子还要离开这里!”
    轩辕恒哪能看不出他心里的别扭,强忍着笑意,说道:“咱们都是远道而来,唐皇跟几位皇子说的都很在理,入乡随俗,你在苍澜想必也听够了敲鼓,现在到了南晋,何不坐下来,感受一番,说不定还能从中悟出些你需要的东西呢!”
    
    第261章 谁的心动了?(二更)
    
    她俩都属于,骨头够硬,嘴巴够毒,且身上有股子傲气,叫人见之不忘的类型。
    轩辕恒不知为何,想的入了神,冷不防一张放大的脸,很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
    木香曲起胳膊,半趴在他桌子上,盯着他的脸看。
    她这一举动,不止轩辕恒怔住了。
    连司空拓以及唐墨,唐焱还有赫连公子,全都黑了脸。
    其中最为愤怒的要属赫连晟,看来他家小娘子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这是要造反哪!
    轩辕恒在怔愣片刻之后,很淡定的笑了,“不知襄王妃有何事?”
    木香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戴了面具,为什么我觉得你笑起来很假呢?”
    轩辕恒表情没什么变化,“这里谁又不是戴了面具呢,除了襄王妃,快人快语,真性情!”
    拍马屁,不是因为要奉承她,而是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的目地。
    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他习惯这样做。
    木香直起腰,抱拳供手,“承让承认!”
    “客气客气!”轩辕恒接着她的话,接的半分不差。
    木香开始重新审视轩辕恒了,小样,比她想的要不简单哪,“听说你是燕国的大皇子,那你知道轩辕凌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吗?你一个现在任太子,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救前任太子,请问你做何感想?”
    旁边的唐焱有点担心,担心轩辕恒会抓猜,可是没有,轩辕恒依旧很温和的笑着,“听说您是襄王的夫人,久仰大名,我与襄王殿下有过几面之缘,点头之交, 没想到他现在成家立业,有了夫人,很快就要当爹,世事难料,就像皇兄与我,也是世事难料,谁又知道十年后是个什么情景,身居此位,我深感不安,襄王妃还是放过我吧,莫要拿在下寻开心了。”他自称是我,可见谦卑程度。
    唐焱跟唐墨皆侧目看他,原来这才是‘你怒我不怒,你气我不气’的最高境界。
    木香怔了下,接着呵呵一笑,“你说错了哦,你的三十年河东已经过去了,现在在的河西也是你的,不得不说,燕太子手段高明,忍辱负重多年,堪当大任,可是话又说回来,我要是你,绝不会带轩辕凌回燕国,他若是死了,比活着好,其实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没找到个合适的时机,那要不要我送个机会给你啊?”
    唐墨脸黑的彻彻底底,“木香,注意你的用词,父皇还在呢,别胡说八道!”他直咚木香的名字,其中的含义可就多了,是提醒她,也是不想跟她拉开距离。
    一个称呼也能被他弄出这么多事,果然他最适合做皇帝。
    唐焱挑眉,余光瞄见唐墨脸上的神情,收回视线,他浅浅的笑了,没有言语。
    轩辕恒依旧微微的笑着,语气谦恭的道:“皇兄是我的手足,我当然希望皇兄好好的活着,至于襄王妃为什么误会在下,实在是叫人费解,在下的太子之位,也是父皇临危受命,在下也是深感不安,襄王妃若有异议,在下可代为转告父皇,让他老人家斟酌再定夺。”
    听听人家这话说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可偏偏又有哪里透着怪异。
    “噗!”唐墨没忍住笑,一口茶含在嘴里,差点喷了出来。这丫头终于也是遇上对手了,轩辕恒再说下去,不知道她会不会抓狂。
    唐焱俊脸肌肉也微微抽动着,强忍着笑,插进话道:“听说燕皇身子不好,襄王妃这样的人,他还是不见的好,以免被刺激到,气大伤身。”
    木香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不悦的拧着眉,瞄了眼唐焱,“你被我气的也不少,怎么没见你伤身毙命,你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哦,不对,你是半死不活,关于伤身,你得向五皇子学习,一次娶仨,一般人可受不住。”
    一句话,带上两个人,她说的痛快,那两人听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就连轩辕恒也不禁有些许的诧异,也渐渐明白了,赫连晟为何非她不可。
    这丫头真是个活宝,放眼天下间,能像她一样真实说话,不藏不掖的人,恐怕也没有了吧!
    不对,还有一个。
    唐墨身边的五皇子妃,是个腼腆害羞的女子,哪能听得这等粗俗的话,当即红了脸,用手帕遮住脸,不敢看人。
    她是大家闺秀,长到这么大,只有临出嫁前,娘亲拉着她,给她说了些男女之间的事,让她务必要伺候好五皇子,在房事上,得让男人满足,该放开的时候,不要太过拘谨。她因为过份的害羞,没怎么听进去。
    成亲之后,只知道要脱了衣服跟夫君睡在一起,至于睡了以后,该干什么,她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以至于到现在,唐墨没有破了她的身子,她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唐墨手握拳,放在嘴边,重重的咳了几声,“没什么事,你就赶紧回自己的位子去,再不回去,赫连要过来抓人了。”
    唐焱也乘此机会,道:“看他的脸色,恐怕不止是抓人那么简单了,要不要给你准备些金创药,以防不测?”他纯粹是为了缓解心中莫名的郁闷,所以才会跟着唐墨一起,顺道埋汰她几句。
    说完了,有那么一点点后悔,怕她算旧账,可是再仔细一想,就算找旧账,也该先找唐墨才对。这么一想,他安心多了。
    轩辕恒经不住他们恶趣的逗乐,轻笑了几声,“本太子今日大开眼界,佩服,太佩服了!”
    他没有来过南晋,也没有正式见过唐墨与唐焱,很多关于他们的情况,都是听来的。
    他到时才明白那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唐焱不似传言中的寡言少语,对什么事都不甚大意。唐墨也不是那么的嘴硬心冷,对人三分客气,七分虚伪,至少他对这位襄王妃就很特别,虽然说出来的话,好像是故意挤兑她,眼里秀出的关心,是真的。
    木香心中那个气,怒火从心里,一直窜到头顶,再喷发而出,快赶上火山爆发了。
    可是越是生气,她越是冷静,头脑也越是清醒。
    忽然,在极致的怒过之后,她忽然笑了,笑的叫人看了毛骨悚然。
    唐墨跟唐焱都太了解她了,她这样的笑,准没好事。
    至于轩辕恒,因为还没领教过她睚眦必报的小气性子,所以暂时还没啥感觉。
    “多谢四皇子跟五皇子的提醒,本夫人这就回去了,”她笑的一脸无害,带笑的视线在他们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接着潇洒的一转身,竟然真的走了。
    唐墨看的呆了,这不像她的风格啊。
    唐焱也不敢相信她没有任何动作,转身就走。
    “你说她会不会再找后账?我总觉得刚才她临走时露出的笑容,很诡异,”唐墨不放心的问道。
    唐焱收回视线,斜瞄他一眼,“你觉得呢?”他就多余问这句话,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肯吃亏了。
    唐墨哑然了,“说的也是,看来得好好防着她才行。”
    唐焱不再说话,但心里想的跟唐墨想的一样,得睁大了眼睛提防。他能想到的,就是宋雨竹这个女人。
    虽然他的皇子府经过修缮,又有重兵把守,都是他的心腹。
    可是木香这个女人,不知从哪搜罗来的奇形怪状的人。据他所知,上次暗杀她跟赫连晟的那小子,叫什么元瞳的,差不多被她完全收服,并且经过一个月的训练,那小子的箭法,又精进很多。
    还有上次在刑部大牢碰见的,他轻功极高,已练到真正的无身无形的境界,他要是想潜入府里,只怕连他最得力的暗卫也发现不了。
    万一她真的乘夜黑风高之迹,将宋雨竹送到他的榻上……
    天哪!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唐焱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至于唐墨,他能想到的就更多了,真是越想越后怕,越后怕,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要不是唐皇还端坐着,他真想溜之大吉。
    轩辕恒看着他俩那一脸的忐忑不安,好奇极了,“她真有那么可怕吗?我看也未必吧,也就是嘴巴毒了点,脾气坏了点,仅此而已。”
    唐墨听见这话,失声笑了,“嗯,那是你还没见她狠毒的时候,不急,燕太子要在京城待上几日,一定会有机会可以看见的。”
    木香走回赫连晟身边,一屁股坐下,然后撅着嘴巴,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赫连晟原本因她凑到对面几个男子跟前,心中不悦,可是一看她气成这个样子,心疼大过不悦。
    “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几个说话,惹你生气了?”
    木香猛然抬头,用满含泪光的美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赫连公子哪里受得住,一颗心都快要化成水了。
    他伸手揽住木香的腰,靠近她耳边,用性感低沉的声音安慰着她。
    对面的唐墨,唐焱,因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见两人依的那么近,脸贴着脸。
    他们当然也看见木香含泪的眼神,当时各自心里是什么感觉,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但是当赫连晟将她搂在怀里,轻哄着安慰时。
    有人眼神黯然,有人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轩辕恒纯粹以看热闹的心态注视着对面那二人,旁若无人的亲近。
    坐在唐皇身边的木凤亭又怎会看不见他们二人亲密的相拥,手中的酒杯被狠狠的攥紧,连身边唐皇说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
    这场宫宴的最后时间,她沉静在自己的愤怒中,尤其是在看到木香的肚子时。
    皇后死的这段日子,她过的也不好。
    木老爷子不在管她,木清扬自身难保。要不是因为进宫多年,唐皇的宠爱还在,她如今的日子,定然凄惨极了。
    有些事情,她隐瞒未报。
    她怀了身孕,原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可是不到一个月,孩子就没了,她小产。
    此事关系太大,她谁也没敢告诉。只请了宫中信任的御医开了方子。
    但因为不敢告诉唐皇,所以只调理了几天,皇唐召她去侍寝,她推脱不掉。
    身子未愈,与男人同房之后,她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对,下身的血一直都没能止住,今天坐在这里,她用了很大的忍耐力,否则根本就坐不住。
    可是现在,她看见赫连晟抱着木香的样子。
    让她想起,前几日在宫里。
    她在唐皇的宫殿门外,偶然遇见前来觐见的赫连晟。
    他身着紫金的袍子,从朝阳下走过来,面如冠玉,傲然清冷,风姿卓卓,姿态楚楚。
    不止是她,就连她身边的小宫女都看呆了,一个劲的嘀咕,那位襄王妃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竟得了他的垂青。
    木凤亭每天面对唐皇,一个迟暮的老头,就算偶有同床的时候,她也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
    
    第262章 你找死!(一更)
    
    那一日的早晨,木凤亭站在那,看着赫连晟走近,真想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又或者,这个男人是朝她走来的,那该多好啊!
    可是一切的幻想,始终都是幻想,成不了真。
    哪怕她在赫连晟要靠近之时,身子一歪,故意朝他倒过去。
    赫连晟也并未伸手扶她,而是跟在他身后的部下,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但即使这样,在她近距离对上赫连晟那双幽深如千年古潭般的黑眸时,一颗心还是止不住的跳动。
    她今晚能强撑着坐在这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赫连晟在这里。
    可她忽略了,木香这个眼中盯。有赫连晟在的地方,这个女人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住他不放。
    木香窝在赫连晟怀里,心里不爽极了,脑子飞速的转着。
    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要怎么报复回去,还得戳中他们的软肋,这个脑筋,她得好好动一动才行。
    晚宴结束的时候,唐皇因为身体不适,由王海搀扶着,先行回宫去了。
    可怜的老头,半边偏瘫的身子,好了一些,就是到了夜里,还是僵硬的很。
    木凤亭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目送着唐皇走远,又回来了。
    唐皇一走,几位大臣也相继离开。
    蒋振庭也没走,在唐皇走后,他起身,慢慢的朝赫连晟走了过去,话是对着赫连晟说的,眼睛却是朝着木香看过去,“老夫再问你一次,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了蒋荣!”
    赫连晟将木香拉到身后,凝眉神情平静极了,“国公大人找错人了吧,蒋荣下的是刑部大牢,不是本王的府邸,此事你该去问刑部尚书,或者去问皇上才对。”
    赫连晟说的滴水露,摆明了不管此事,不仅不管,还可能上去踩一脚。
    以蒋振庭的脾气,若是因为别的事,他早发怒了。
    但现在不行,他不能再跟赫连晟把关系搞僵,否则蒋荣真的会死在牢里。
    蒋振庭咬咬牙,忽然摆低了姿态,“襄王,此事算老夫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但凡有用到老夫的地方,老夫定然不会推辞,老夫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是不肯松口吗?”
    为了蒋荣,蒋振庭连面子跟骄傲都不要了。
    他活了几十年,风光了几十年,万万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栽在一个年轻后辈身上。
    木香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位威名赫赫的护国公,内力雄厚,衣袍无风鼓动,那时的他,多么张扬有气度。
    再看看现在,估计是被蒋荣的事情闹的,人一下就苍老了,衣袍也不鼓动了,白发也不飘了,眼晴多了些浑浊,整个就一迟暮老人。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木香的恻隐之心犯了,回头朝唐墨跟唐焱招了招手,“国公大人既然如此说了,你们俩有啥想说的不?”
    轩辕恒见他们说的事,与自己无关,也不好再听下去,便向众人告辞,接着就离开了。
    至于司空拓,他这会也不知怎的,竟然稳稳的坐着,一边品着酒,一边盯着他们说话。
    唐焱并未作声,倒是唐墨先开口了,“此事是父皇定夺,要不国公大人再等等吧,若是可以找到与案件相关的证据,想必刑部一定会尽快审理,尽快判下来。”
    唐焱放下酒杯,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蒋公子关进大牢,国公大人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但蒋公子当着许多人的面,杀了朝廷命官,就算父皇不想追究,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恐怕也是堵不住的。”
    这两人说话一个强调,打着正义的幌子,心里真正的盘算是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他们说的情况,蒋振庭哪里会不知道,但知道归知道,他却没有要找他们二人通融的想法。
    一来,这朝中真正管事的,是赫连晟。
    他们二人手中的兵权不多,除了在朝中大臣们中间,颇有人缘外,并无太多的影响力。
    二来,襄王妃这个狂妄的女子,也有她的好用处,瞧瞧现在不就是吗?
    所以,在听到他们二人如此说的时候,蒋振庭突然对木香抱拳供手,“襄王妃!你可否放过蒋荣,老夫知道他杀了人,罪有应得,他已在牢中受刑一个月,倘若找到证人,审判之后,确定他有罪,老夫定然不会包庇,老夫以人格担保,到时一定亲自送他进刑部受审!”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现在让他脱罪,几乎是不可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至少得先把他从水牢里救出来,否则他定会死在里面。
    木香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了蒋振庭好一会,忽然开口道:“那就带回去吧!”
    她没有再询问谁的意见,也没有推辞,让谁做主,只是很随意的做了决定。
    众人眼神骤然变了,这女人莫不是疯了,痴了。
    这种话也可以随便说的吗?刑部也不是她开的,她能随意的做决定吗?
    旁人不知道的是,唐墨跟唐焱二人,在听她做出的决定之后,内心也是崩溃的。
    姑奶奶,您就不能事先说一声吗?这样搞突击,是考验谁的定力呢?
    唐墨干咳了几声,转开头去,想去寻找可要逃走的机会。
    唐焱用手掩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估计也在想着,要不要在此昏倒。
    “啪啪!”司空拓拍着手,慢慢的朝他们走过来,嘲讽的笑道:“本王子今夜算是开眼了,原来在南晋,真正能做主的,竟是女人,我是该说南晋的男人没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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