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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农家俏厨娘-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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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长栓第一个跳下去,跑到一家店铺跟前,猛拍店门,“大夫,大夫,请你开开门,救救我爹,他中了蛇毒,大夫大夫,救命哪!”
    木香也紧跟着跳下来,安平钰在她身后,也跟着下来了。大梅留在马车上。
    林长栓拍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苍老声音,“喊什么喊,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只听里面有人,林长栓像是看到了希望,更用力的拍门,那门板震动的声音,隔着一条街都能听的见。
    “大夫!大夫!求求你开开门,救救我爹,他快不行了,耽误不得,大夫?”
    门里面的人,似乎还在打呵欠,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
    倒是有了开门的动静,只不过动作很慢。
    木香怒了,正要冲上去将门踹开。
    “别冲动,”安平钰拉住她的胳膊,上前几步,声音沉着有力,“门里面的大夫,若是因为你的耽搁,这病人出了意外,我看你这医馆也不用开了,因为你污了悬壶济世这四个字!”
    门里面没回话,可这开门的动作却明显快了些。
    林长栓赶紧回去背他爹,大梅拿着棉被,紧紧跟着,一步也不敢落下。
    最后一块木板也被卸下,大门开了。这里内堂也点上了油灯,总算有了亮光。
    木香的眼睛在适应屋里的光线之后,也瞧清了这个以治蛇毒闻名的郎中是个什么模样。
    说老实话,她最不喜欢长着八字胡的人,如果再是个脸小的,身形瘦弱,眼睛却透着贼贼亮光的人。
    那么,此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绝对像只老鼠,贼精贼精。
    胡郎中将手里的油灯,点上柜台的另一个油灯上,这才回头打量着进来的几个人。在看向木香跟安平钰时,目光稍稍停留了下,最终还是放在了林福贵身上。
    即使没有掀衣服,光是看他的气色,胡郎中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耽误的天数多了,怕是保不住了。”
    林长栓跟大梅一听他说保不住,都跪下了。
    “求求您,一定要救我爹,一定要保住他的腿,”林长栓磕头磕的砰砰作响。
    “求您,求您……”大梅也跟着哥哥一起磕头,否则,她也不晓得该咋办了。
    胡郎中捻着八字小胡,给林福贵把了脉,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
    木香忍不住开口,道:“既然耽搁不得,你还不赶快救治,总拿着脉象说事,光看脉象就能把毒清了?”
    胡郎中挑着眼皮,不悦的瞧她一眼,“老夫看病,不需要别人插嘴,你要是能看,又何必来找我,他这腿根本就保不住了,不过心脉倒是无碍!”
    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把木香急的,真想一拳头敲碎他这张不温不火的脸。
    “谁说就一定保不住,你这里有没有小刀?给他刮骨疗伤,只要经脉没有受损,他这伤口创面并不大,皮肉可以再生,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不试一试,又怎知肯定保不住!”
    此言一出,把屋里的几人,都怔愣住了。
    这刮骨疗伤,他是听过,可从没见人如此干过。
    因为这刮骨疗伤不可使用麻药,否则会有损经脉。可如果不使用麻药,硬行剔除骨头上腐肉,那种痛,不是常人能忍受了的。
    胡郎中眼珠子转了转,道:“你要刮骨可以,我这个地方,我的东西也可借给你用,可是姑娘,若是这位病人有任何意外,都与老夫无关,那是你们的责任,若是能答应这一条,老夫可以给你们腾地方。”
    听他提到责任,木香才懵然想起,林福贵不是她的亲人,她无权做这个决定。
    “大梅,长栓哥,这个老匹夫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
    胡郎中被她这句老匹夫的称呼,气的胡子直跳。若不是想见识一番传说中的刮骨疗伤,他早把这群人赶出去了。反正这人的腿是没救了,何必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大梅跟林长栓互看了对方一眼,最终还是林长栓拿了主意,“木香,你们说的,我都听明白了,胡郎中说我爹这腿肯定是保不住的,但要是你有办法,我们愿意让你试试,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条腿没了,结果都是不差的。”
    木香郑重的点头,“你们能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跟大梅都是明事理的人,林叔这腿耽搁的时间太久,伤口处的皮肉都已经烂掉了,如果想救,就必须把伤口处的腐肉一点一点的踢掉,可是你们得知道,人的骨头被皮肉包裹着,期间有很多血脉,经脉……”
    她尽量把情况说的简单易懂,“只要一个小小的偏差,就可能导致血管破裂,经脉断掉,所以风险很大,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算神医来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只说尽力而为,若是可以成功剔除掉腐肉,再配以驱毒的药,或许还有治愈的可能。”
    很久之前,她游离在生死边缘,自己取子弹,自己缝合伤口这种事,皆是家常便饭,很多时候,都不能用麻药,只能咬着牙忍受。
    所以没有麻药的外科手术有多痛,她比谁都清楚。
    安平钰静静的听着她把话说完。在此之前,他对木香的印象,仅停留在,她喜欢耍诈狡猾,泼辣无理之上。那时,唯一的感觉,便是她很有趣。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
    究竟是怎样的环境,造就她谈论起,刮骨疗伤都面不改色的心境。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亦不是她一个十几岁女娃可以练就的。
    安平钰对木香越发的好奇了,似乎在她身上看见了‘秘密’二字。
    林长栓也同样认认真真的把木香的话听完,最后,他只对木香说:“我知道这很难,要是给救得回我爹的一条腿,那是最好不过,若是救不回来,那也没啥,至少我爹还活着,以后,我养他。”
    这时,躺要床板上的林福贵哼哼了两声,像是快要醒来了。
    木香揪着胡郎中,去后面准备刮骨要用的东西。古代没有消毒的设备,她得煮些滚开的热水,以备消毒之用。
    林长栓跟大梅就跪在床边,一人握着林富贵的一只手,不断的跟着他说着话。
    吴青栓好马车之后,才进来,在内堂见没见到木香,便追到后面去了。
    安平钰双手负在身后,站在那想了会,随后走到柜台后头,执起笔写着药方。
    那个郎中,虽有两把刷子,但还欠火候。
    一柱香之后,胡郎中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摆着一把精致的小刀,这可是胡郎中,私藏多年的,今日迫不得已才拿出来的。
    木香卷着袖子,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腕,吩咐道:“你俩把那壶酒给林叔灌下去,或许能让他好过些。”酒,是她让吴青去福寿楼拎来的,吴青腿脚快,片刻之间就回来了。
    安平钰见她要动手,也走了过来,“需要我帮忙吗?”
    木香倒是没拒绝,“你替我掌灯,不能摇晃。”
    安平钰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走到柜台前,用针将油灯挑亮了些,又让吴青去把门窗都关上,以防有风吹进来。
    油灯亮了些,安平钰便将油灯移到床板边。
    木香搬了个小凳子,高度正正好,可以够得到林富贵的腿。
    在刮骨之前,她将白酒蘸了棉絮擦在伤口上,以做消毒之用。
    伤口虽腐烂可痛感仍在,“唔,哎哟,疼啊!”
    林富贵酒劲还没上头,林长栓灌了大半壶,奈何他酒量太好,差不多一斤酒灌下肚,才有了醉意。
    大梅哭着拿布给他擦脸,“爹,你忍着些,大家在救你,还有你的腿,你一定得忍着,多疼都得忍。”
    “好,要保住我的腿,我的腿……”林富贵似醒非醒的含糊着说了话。
    木香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将围巾护在自己的口鼻处,又拿了截粗布,在他大腿根处捆住。
    随即但开始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剔除腐烂掉的皮肉。
    这个过程十分缓慢,也十分的艰难,她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咬中林富贵的蛇,毒性并不是十分强,它的毒是属于混合性毒素。
    被咬后,伤口经过简单的处理之后,就必须服药驱毒。否则便会导致伤口溃烂,人也会昏迷不醒。
    说它的毒性并不十分强,也是有根据的。否则以林富贵的情况,现在人已经没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医馆的内堂像是静止了一般,除了几人的呼吸声之外,就只剩林富贵忍痛的哀叫声。
    林长栓给他拿了东西咬着,好在林富贵酒劲也上来了,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
    最坏的腐肉踢掉,接下来就是最复杂的刮骨了。
    木香深吸口气,转头看了安平钰,“灯拿稳了,千万不能晃。”
    安平钰也入定似的看着她,忽然抬起袖子拭了下她的额头。
    木香这才惊觉,原来她已是满头大汗了。
    胡郎中一直就站在边上瞧着,虽然他没动手,可是他却觉得他的手此时在微微发抖。
    如此精准的动刀子,如此镇定的心性,他就算再练个十年,也绝对是练不成的。
    凌晨时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木香停下刀子,长长的舒了口气,抬头看着周围的人,轻轻的说:“好了,完工!”
    安平钰同样松了口气,将油灯搁在一旁,动了动酸疼的膀子,感觉整条胳膊都不似自己的了。
    大梅跟林长栓也是如此,两人看着林富贵安稳的睡容,都会心的笑了。
    胡郎中因为年事不小了,站不了太久,就抽着空找个地方歪了会。
    听见他们说话,立马就醒了,奔过来仔细看了病人被处理过的伤口,冲着木香竖起了大母指,“好,好,你这伤口处理的太妙了,你们都去休息,剩下的包扎伤口,这种小事,交给老夫就行了。”
    安平钰道:“我开了药方,你让伙计按着方子抓药,煎好了送过来,给他服下,我们就先出去一趟。”
    说完,拖着木香便要走。
    木香不想动,“嗳,你拉我干嘛,我就在这儿等着。”
    “木香,你还是跟这位公子出去转转吧,顺便吃点东西,哦,我这里有银子,你拿着,”大梅挺过意不去的。昨晚太急,也顾不上多想,这会他爹缓过劲来了,方才觉得自己麻烦了人家一夜。
    木香拧不过他们,只能答应下来,不过大梅的银子她没有要,她自己带着银子呢。
    临出门时,木香叮嘱大梅他们要多注意,病人可能用发热,伤口会很难受。
    出了门,天色也才刚亮,摆摊的小贩不多,只有零星的几个卖早点的小摊子,摆了出来。
    吴青自然不会放任安平钰单独跟木香在一起,于是就跟在两人身后。
    三人以奇怪的队形,走在还未苏醒的临泉镇的街道上。
    路过馄饨摊时,木香停下脚步,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对安平钰道:“看在你帮了不小的忙,又一夜没睡的份上,我请你吃碗馄饨吧!老板,来三碗馄饨!”
    安平钰柔和一笑,点头同意了。虽然同样是折腾了一夜,但贵公子仍旧是贵公子,除了衣袍有些褶皱之外,并无其他不妥。
    三人刚坐下,一个声音便由远而近,“老板,再加一碗馄饨。”
    那老板瞧见来人,赶忙笑呵呵的招呼,“好,这就来,唐少爷您先坐会,馄饨马上就来。”
    来人正是唐墨。
    今儿他倒是换了件普通些的衣服,黑色绣着金钱暗纹的袍子。不再像昨天似的,披着一身畜生皮。
    唐墨笑呵呵的坐下,先是看着木香,“臭丫头,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小爷还是早上听小六说的,否则又得跟你错过了。”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暧昧,不知晓情况的,还以为他俩有一腿呢!
    木香脸色难看至极,好在一碗馄饨端上来了,吴青便将馄饨推给她。
    木香拿了筷子吃呢,下一瞬,手里的筷子就不见了。
    “筷子要烫一下才可以用,”安平钰拿了两双筷子,找老板要了些热水,烫过了之后才交到木香手里。
    木香愣愣了眨了几下眼睛,这人也太那个……那个啥了吧!
    果然,吴青跟唐墨的脸色不好看了。
    吴青是替他家主子脸色难看的。主子让他留下,就是为了看着木香的,现在的情况……不行,他得赶紧给主子飞鸽传书,报告敌我情况才行。
    至于唐墨嘛,就不清楚了,连他自己都搞不清的事,别人又如何知道呢!
    馄饨摊子的老板又陆续端上来几碗馄饨,安平钰才不管他们如何,闻着馄饨的香味,才发觉自己真是饿了。
    唐墨冷笑,像是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一样,“哟,这不是平尧王,安平钰小侯爷吗?什么风把您吹到临泉镇来了,您可是南晋的稀客呢!”
    他故意爆出安平钰的身份,引来偶然路过,以及周围人的异样眼光。
    安平钰却不动声色,俊脸上挂着清浅如水的笑容,“小王是来跟木姑娘谈生意的,两国相交,这生意自然也做得,难道唐兄,你连大燕的生意也想霸占不成?”
    唐墨脸上的冷笑,猛的僵住,脸色十分难看。他突然扭头瞪着木香,质问道:“你要跟他做生意?你要跟他合伙?你傻了吧,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大燕国最奸最黑的奸商!”
    他一遍又一遍的强调奸商两个字,安平钰脸色一片铁青,“就你不是奸商吗?唐墨,你堂堂一介皇子,不去朝中当官,为你父皇效力,却跑来跟商人抢饭吃,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奸商,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吗?”
    安平钰有意无意的将他的身份暴露了,他是不清楚,木香是否知晓他的身份,总之,他骂着过瘾就行了。
    他虽秉持着谦谦公子的风范,可若是碰上如唐墨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什么谦谦公子的风范,让它见鬼去吧!
    唐墨明白,他的身份,木香早晚都会知道,可他却猜不到这丫头会有什么反应。
    按着常理推测,平民百姓遇上皇子,肯定得吓的腿软,跪下磕头拜见啊!
    像她这般没见过大世面,只知道围阒灶台田头转的小村姑,或许,不懂得啥叫拜见,但绝对会吓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肯定的。
    所以,他慢慢转头,想看木香的反应。
    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除了木香之外,吴青对唐墨的身份是一清二楚的,安平钰也是知情者。唯一会有反应的人,应该就是木香了。
    可是……当唐墨看向她时,却发现那丫头,正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的馄饨,压根对他的探寻目光,视若无睹。
    唐墨松了口气,或许她是没听见呢!
    为了确定一下,他还是问了,“木香,刚刚没听见他说什么吧?”
    木香抬头瞄了他一下,咽下嘴里的馄饨,冷冷淡淡的摇了摇头。
    唐墨松了口气,“没有就好。”虽说身份这种事,瞒不了永远,但至少不是现在,他不想让皇子的身份成为他的阻碍。他没忘了,当初木香拒绝赫连晟时,其中就有身份的原因。
    正当唐墨松了气,拿起筷子要吃饭时,木香又来了句,“大体没听到,不过他说你是皇子,这句我听到了。”
    “噗,咳咳!”唐墨闭嘴着嘴巴猛咳,若不是良好的修养管着,此刻他已经喷一桌子了。
    尽管如此,安平钰跟吴青还是皱眉。
    安平钰道:“一点小事而已,也值得大惊小怪吗?像你这样,谁跟你做生意都得亏死。”
    唐墨不服,平复完翻动的气息,才辩解道:“是我大惊小怪吗?是她说话只说一半,存心要吓死我,既然都听见了为啥又摇头?”
    木香吃完最一个馄饨,十分平静的瞅着他,“我摇头是因为没听完,可我没说一句都没听到啊,其实吧,你真的不用大惊小怪,你看——他是侯爷,赫连晟是襄王,连吴青都是有背景的,所以啊,说你是个皇子,真没啥稀奇的。”
    “还有还有,让我猜猜看,你之所以出来经商,肯定是在宫里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要么,你娘亲身份卑微,要么,你娘亲娘家犯的错,被连累了,所以间接导致了,你不受宠,我猜的对不对?”
    三个人见说的兴致勃勃,一副八婆的嘴脸,不禁都纷纷转开脸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唐墨也被她说的无语死了,五皇子怒了,“你尽会胡说八道,本王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宫里的生活,想出来闯闯,至于我母妃,有病,早去世了,不行啊?”
    “行行,你说行当然行了,其实吧,我说真心话,在后宫里头活,死了是解脱,活着是受罪,”这话完全是她有感而发。
    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会有杀戮。后宫之中,更是如此。谁站在最高处,谁就有权利主宰别人的生死,谁就有权利将别人践踏在脚下。
    试想一下,谁不想做踩人的,而不是被踩的那个。
    所以啊,为了更好更多的踩人,后宫妃子皇子们,皆变着法的争权夺利,自然残杀。
    她说的是随性之言,可唐墨听着,却很不舒服。
    “我先走了,”他突然站起来,碗里仍剩下一半的馄饨没有吃,可他却没有了胃口。
    唐墨生着闷气走了,吴青道:“你说的太过了,他母妃病死的时候,他才十岁,那时他很难过,之后,他被赫连家接回,跟着主子一起长大。”
    “他娘是赫连家的人?”
    “是,他娘是主子的姑母!”
    “哦……原来他们还是亲戚,看着不像呢,不过,我不认为我说的有错,事情的真相,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明白,相比孤独终老,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兴许还能投个好胎,又或者……”
    省略掉的话,她没有说完。或许……还可以像她一样,穿了呢!有可能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空间。
    这回吴青没再说话了,安平钰却对她的话有些吃惊。
    他没想到这丫头会对后宫的事如此熟悉,语调还很悲观,这是什么意思?安平钰发觉自己越发的看不懂她了。
    也不等他能看懂,吴青早已插过来一脚,将他挡开了。
    安平钰没再留下,听说是侯府里有事,他需要回去,大飞不带了。他随行的人马都在镇子上,当那些人找来时,安平钰身姿卓越的立在他们中间时,木香才惊觉。
    人家真的是侯爷,真的跟他们身份不同。
    安平钰走后,木香让吴青回到馄饨摊上打包了两份馄饨带给大梅跟林长栓。
    出来有一会了,她有些担心,便先一步回去了。
    街道上,摆摊人的越来越多,有熬糖,现做花生酥糖,芝麻糖饼的,也有卖菜的,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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