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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杀手穿越:帝国的冷艳皇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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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豪离开,命人将大殿大门关闭,一瞬间,整个大殿,静的鸦雀无声。
四周一片寂静,袁炎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血红药瓶,心在绞痛,聪明如袁炎,她哪里会不知道,只要有小墨麟在一天,自己永远不可能登上皇位,所以,要想登上皇位,将冷清手刃,小墨麟此刻必死无疑。
也只有小墨麟死去,她才能登上皇位,将北辰家的江山,易姓为袁。
可是,虎毒不食子,面对着自己最爱的儿子,袁炎又如何下得去手?捏着血红的药瓶,袁炎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在权利的逼迫下,身不由己的袁炎,早已经不能再做决定了。
袁炎不是傻子,就算她不动手,放过小墨麟,袁媛等人,照样会动手,与其让小墨麟死在痛苦之中,袁炎还不如亲手将自己儿子毒死。
小墨麟静静的看着袁炎,一双眼睛,波澜不惊,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小墨麟的心中,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
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他能懂得,袁炎会为了皇位,要将他杀掉吗?
小墨麟才三岁啊!三岁大的孩子能懂什么?看着乖巧的儿子,袁炎的眼泪,一股接着一股,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自己的眼泪,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小墨麟轻轻走上前来,抱住袁炎的双腿,轻声道:“母后,你爱墨麟吗?”
袁炎默默的点头,心碎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小墨麟接着又问,“母后,那你爱父皇吗?”
袁炎哭咽的痛道:“爱,你们两个,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小墨麟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声音稚嫩道:“媛姨说,父皇欠了母后很多,母后教过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父亲欠的债,理应由儿子来偿还,母后,墨麟只求母后一件事情,母后别恨父皇,好吗?”
袁炎痛哭出声,蹲下身体,将小墨麟抱在怀中,整个大殿之中,只剩下了袁炎嘶心裂肺的痛哭,小墨麟才三岁啊!他能懂些什么?
他只知道,父亲欠的债,要儿子来还,小墨麟虽在三岁,但从小就学了很多的他,将袁炎教他的每一字,每一句,牢记在了心头。
父债子偿,这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可听在袁炎的耳中,袁炎却是觉得,这是多么可笑的笑话,她永远不恨北辰宣代,她永远也不需要,自己的儿子,来还什么债。
小墨麟从来不欠她什么,真要说起来,是袁炎欠了小墨麟太多太多。
袁炎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这是她这辈子,最对不起小墨麟的事。
“对不起,母后对不起你,母后不能再陪着你,看着你好好长大了,母后不能再给你缝一件合漂亮的衣杉,母后不能再教你读书识字了,母后没能力,保护不了你,母后没出息,连你父皇都救不了。”
多余的形容词,再不足已表达,此时此刻,袁炎的哭泣。
试想一下,当一个女人,哭到泪再也止不住的时候,那早已经不能再算是哭了,哭的比例过重,就将会化成痛。
痛的太物是人非了,这个人,便也就这样碎了。
什么叫做碎?就是当你在我面前,我却对你无能为力,这就是碎了。
小墨麟伸手摸着袁炎的头发,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了母亲温暖的脖颈之中,悄然间,小墨麟的小手,悄悄伸向了袁炎手中的血红药瓶。
轻轻将血红药瓶,从袁炎手中拿了过来,小墨麟轻轻扯开药瓶瓶盖,将之放到嘴边,血红药瓶之中,装着的是,是最毒的鹤顶红。
毒药的液体,随着小墨麟的倾倒,缓缓流入了小墨麟的身体中,将一整瓶鹤顶红喝光,小墨麟将空瓶子,丢到地上。
靠在母亲的怀中,小墨麟在袁炎耳边轻声道:“母后,再唱那首歌谣给墨麟听,好吗?”
袁炎默默的点头,手环着小墨麟娇小的身体,袁炎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嘴中轻唱道:“十里桥边,有个小娇娃,不知男娃还是女娃,男娃牵来做兄弟,女娃抓住做知己,小娃呀!女娃呀跑呀跑,别害怕,我只要你做我小媳妇………”
伴随着袁炎的轻唱,以往与小墨麟在一起的一幕一幕,不停的自袁炎脑海之中掠过,袁炎静静的想着,嘴角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
幻想总是美丽的,现实却很残酷。
小墨麟听着袁炎的歌声,双眼渐渐无力,缓缓垂了下去,鲜血自七窍流溢而出,染红了袁炎的半边肩膀。
小墨麟小小的身躯,缓缓的瘫软在袁炎的怀中,袁炎的双臂,紧了又紧,舍不得放开小墨麟。
你若离去,后会无期。
好端端的一个七夕节,袁炎却是从此,失去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这对于袁炎来说,真的太残酷了。
小墨麟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眼中只胜下了袁炎美丽的侧脸,小墨麟多想像往日一样,咬咬母后的脸庞,但是,他没有力气了,身体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随便他怎么用力,都越觉离母亲遥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袁炎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将小墨麟死死的抱在怀中,可是,任袁炎再怎么难过,再怎么重复,小墨麟注定再也醒不过来了。
大殿大门,被袁媛推开。
袁媛湿润着一双眼睛,缓缓的拿着一道早已拟好的圣旨,从殿外行了进来,走到袁炎身前,袁媛将圣旨摊开,对袁炎道:“圣旨是以宣皇的名义拟的,墨麟的死,必须要有一个理由才行,咱们可以将小墨麟的死,推到冷清的身上,这样,你登基,才会顺理成章。”
袁炎静静的抱着早已气息尽去的小墨麟,一句话也不说,袁媛知道,现在,还需要给袁炎时间才行。
将伪造成圣旨合上,轻轻放到榻榻边,袁媛转身离去。
袁炎呆呆的座在地上,怀中抱着小墨麟,背靠着榻上死去的北辰宣代,脸上的泪早已干涸。
不多言不多语,袁炎只是静静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任人看不出悲喜。
深夜,皇宫之中,敲响了丧钟,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是漫天的怒雷一般,砸在整个宣城之中,在宣城之中,掀起了宣然大波。
大家都很想知道,这宫中敲丧钟,到底是谁死了?
一众文武百官,皆是从睡梦中惊醒,惊慌失措的从榻上爬起来,直奔皇宫,早已准备好的袁媛与梁豪,以袁炎的名义,将前来的众人,引进了和宁宫之中。
经太医检查,北辰宣代死于疾病,史官并将之载入史册。
神迹大陆历,658年七月初七,北峰帝国一代宣皇,就此与世长辞,北辰宣代在位仅有三年,而这三年,他也造就了北峰帝国的开元盛世。
当然,这些功劳,本应该归袁炎所有,但是,北辰宣代必竟是皇帝,所以,袁炎只得成为了与北辰宣代做嫁衣,但是,袁炎的管理能力,得到了满朝文武百官的认可,是当之无愧的北峰帝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可以庇美男人的女人。
北辰宣代的死,一经传出,便是立马疯传整个神迹大陆。
一个月后,西耀帝国,南雪帝国,东阳帝国,风逸帝国,北蛮国,海中国等等所有国家的皇上,皆是前来,参加北辰宣代的葬礼。
北都之中,冷放获知此消息之后,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是病倒榻榻,北辰明枫则是伤心的带着岚和小龙炎,前去宣都,参加北辰宣代的葬礼。
这一场葬礼,办的很是奢华,整个宣都之中,处处挂起白布黑麻,宣都老百姓,人人披麻戴孝,他们的富足生活,都是北辰宣代给予的,如今,北辰宣代死了,老百姓们为他戴戴孝,那也没什么不应该的。
东阳帝国的东仙小城,因为是地处东阳帝国最东端,地势偏僻,所以,北辰宣代死去的消息,整整一个半月之后,才传到了东仙山。
初听闻此消息的,是听风与杜姐,这三年来,聪明的两人,几乎将冷清所教的一切,尽数融会贯通,而且,武功也变得十分历害。
再加上有不死狗与不灭猫相助,现在的二人,就算是遇上那等绝世高手,也敢与之一拼。
北辰宣代的死,无疑,令听风与杜姐惊讶的不得了。
事关重大,两人没有丝毫犹豫,想也不想,便是冲上了东仙山,寻冷清,将这消息,告诉冷清。
那么,三年后的冷清,听到北辰宣代死掉的消息之后,她又会是什么反映呢?冷清真的将北辰宣代全忘记了吗?
北辰宣代的死,来的那么突然,冷清又会何去何从呢?


 第三百一十九章遗忘彻底破碎

东仙山山顶边,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静静的站立在山颠,迎着东仙山的山风,少女额前流海,高高的飘飞而起,自给人一种清脱俗之感。
额!或许说她是一个少女,倒不如说,她是一个少妇,更来的贴切,没错了,这个少妇,不是别人,正是冷清。
三年后的冷清,比起三年前,更成熟了不少。
少了那份冲动与鲁莽,更多的,却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稳重与端庄。
静静的站立在山边,冷清看着不远处,斜倾而下的缆车长绳,嘴角浮起了满意的笑容,听风与杜姐,果然是聪明绝顶,她稍稍一讲解,两人便是明白了,这建造出来的缆车,甚至比冷清想像之中的,更令她满意。
冷清的身材,变得更加的丰满了,这也使得,一直待在她手腕檀木镯之中的秦皇,越发舍不得离开冷清,想想,每次冷清洗澡的时候,秦皇总能一睹冷清傲人的身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冷清早已是秦皇心目中的女神。
要是秦皇还有心的话,估计他得爱死冷清了。
这三年,在东仙宫的苦修,无疑是苦闷的,但是,有了秦皇陪着自己,冷清的日子,也过的比较舒坦,无聊的时候,秦皇总会和冷清说说话,开开玩笑,在说笑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秦皇就是一鬼魂,冷清压根儿不担心他会对自己肿么样,所以了,平时,冷清就算是洗澡,也从不将檀木镯取下,秦皇也只得干看着,其它的事情,他一点儿也做不了,你有听过,鬼魂还能将人强推了不?
秦皇拿冷清没有办法,相反的是,随着灵魂与肉体的不断融合,冷清发现,她不担能随时感应到秦皇,而且,想揍秦皇,那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这三年来,秦皇不知道挨了冷清多少拳头,可死皮赖脸的他,还真是只管缠上冷清了,不管冷清怎么打,他一点儿也没想过要离开,做鬼做到这个份儿上,不得不说的是,秦皇还真是无敌了。
用冷清的话来说,那就是,他真是丢了鬼脸了。
正在冷清静静的站在山边,吹着山风的时候,听风与杜姐,悄悄来到冷清身后,杜姐与听风对视了一眼,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好半天之后,听风才开口对冷清说道:“师傅,近来可好?今天我们上山来,是有一事要告诉师傅,还望师傅做好心理准备才是。”
“心理准备?”
冷清转过身,美丽的俏脸之上,多了一丝疑问,两人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令冷清有点儿捉摸不透。
疑问一阵,冷清才微笑着,开口回道:“有什么你就说啊!吞吞吐吐的,不像你们啊!说吧!我听着呢!”
听风略显的有点儿为难,看着冷清,听风追问道:“师傅可做好心理准备了?”
冷清肯定的点点头,听风险深吸一口气,遂道:“一个月半前,北峰帝国的皇上,北辰宣代驾崩了,说是重病缠身,不治而亡,师傅可是要去北峰帝国走一趟,必竟……”
听风话还没说完呢!冷清便是张嘴问道:“为什么要去走一趟?那皇帝死了,与我有何干系?我在这儿过的好好的,去北峰帝国干什么?”
冷清突然的一句话,令杜姐与听风,呆愣当场,两人不敢相信,以前,爱北辰宣代爱的死去少来的冷清,如今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是绝情?还是说,冷清真的将北辰宣代整个都给忘记了?
正在听风与杜姐呆愣的时候,满脸微笑与疑问的冷清,眼角居然是不明所以的渗下了一滴泪水,透明的泪水,突勿的自眼角落下,不受冷清控制的,从冷清眼中喷涌而出,那种感觉,就像是,这身体的反射神经,再也不经冷清控制了。
一时之间,冷清还傻在了当场。
身体勿的僵硬,冷清想说什么,张嘴半天,又是说不出来,冷清呆呆的摸着自己脸上的泪珠的时候,秦皇的声音,却是在冷清耳边响起。
“女人啊!总是喜欢自欺人,总以为自己忘记了,殊不知的是,她只是痛的将这部分记忆深埋脑海深处而已,一味的逃避,是懦夫的行径,你就是一个懦夫,不,应该是一个懦妇。”
听着秦皇的话语,在自己耳边回荡不休,冷清的嘴角,扯起冷笑,冷道:“我在逃避什么?我不想记起什么?谁能告诉我,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听风与杜姐微微笑笑,两人异口同声道:“北辰宣代。”
北辰宣代,四个大字,像是针扎过心头一般,一针一针的给冷清扎在了心头,冷清被剌的好痛好痛,三年来,正是因为没有了这份痛苦,冷清的灵魂才与肉体,得到了契合,而如今,随着这份伤痛的慢慢记忆,冷清防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撕裂般的痛,整个脑袋,也像是被无数条虫子撕咬一般,令冷清痛不欲生。
终于,冷清的遗忘,彻底破碎了。
人啊!犹其是女人啊!总是喜欢在悲伤中寻找失忆,找到失忆之后,她满打满算,自己能将失忆延续,可一到心中的那根弦,因痛而触动之后,失忆便再难失,转而将忆铭记,不用逃避,不敢直面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成为你的致命伤。
哪个女人,没有年少萌懂的时候?哪个女人,没有任性倔强的年纪?
这些都不要紧,失去的总将失去,记得的总会记得,人什么都能失去,唯有记忆,你是想丢都难以丢掉。
选择性失忆,不是永远,心中打不开的心结,才是最痛。
听风与杜姐,看着冷清抱着自己的脑袋,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两人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去,将痛苦的冷清,扶在怀中,听风遂道:“不要想了,想不起来就算了,三年了,正因为想不起来,你才过的开心,如果想起来会痛,那还不如不记起,将这一切忘掉的好啊!”
冷清也想忘啊!可是,曾经的那一幕一幕,却是因为北辰宣代突然病死这一消息,不受冷清控制的,从冷清的记忆深处钻出来。
就像是一条条长蛇出洞一般,一个劲儿的窜出来,令冷清痛不欲生。
痛了好一阵之后,冷清终于是两眼一闭,两腿一软,整个倒了下去,听风与杜姐连忙将之扶起,朝着东仙宫中行去。
东仙宫中,一众弟子正在盘座修炼,突见冷清被人扶着回来,一众弟子也是来了劲儿了,跟着围了上来。
一路将冷清送至东宫,白童与黑童,将一众人拦在了门外。
东宫深处的空旷大殿之中,冷清静静的躺在大殿正中,白童与黑童的眼神中,露出担忧,稍替冷清查探,两人无耐的发现,冷清刚刚契合的灵魂与肉体,再度剥离而开了。
也就是说,随着冷清记忆的冲突,使冷清情绪太过于激动,在这阵激动与痛苦的双重袭击下,冷清契合的灵魂,再度与肉体撕裂,冷清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可如若这次契合失败,那么,三年来的努力,就将白费。
试问,冷清有多少个三年来浪费?
白童与黑童,与三年前相比,长高了不少,身体也发生了改变,看来,二人的返老还童,也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慢慢从年轻走向衰老。
两人怕就怕,假若有一天,自己二人这身体再难支撑,一朝死去,那冷清的情况,不就危险了?
这个世上,除了他二人以外,能帮冷清的人,必在少数吧!
那么,到时候就只能靠冷清自己了,但以冷清现在的情况来看,要她自己克服灵魂与肉体的缺点,可能不大现实。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白童偏头看着躺在殿中的冷清,对黑童道:“人生最难过的关卡,莫过于情关,世间男女,皆是情关难熬,要想渡过情关,实属不易啊!”
黑童呵呵一笑,乐道:“仙流一脉,从不限制男女之间的情欲,正所谓,随欲而安,有欲才有仙,无仙则无欲,世间所有的欲念,都可以遗望,唯独男女间肉体的欲念,不可丢弃,此欲若弃,人生无意了。”
白童苦涩的点点头,无耐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帮忙,显的有点儿太过于残酷了?让她忘记心中的欲,最后,反而适得其反?”
黑童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应道:“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事已至置,不必再压抑了,即然她的灵魂与肉体已然再度剥离,以后的路该何去何从,也该看她自己了,我们能帮的都帮了,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黑童说完,白童应承的点点头,两人微微抬手,对着冷清轻挥衣袖,一股无色无味的雾气飘至冷清身边,雾气将冷清的身体围绕,随着冷清的呼吸,钻进冷清的身体之中,修复着冷清那破碎的记忆。
破碎的遗忘,终将被修复,冷清的路漫漫,哪里又会是她的归处?


 第三百二十章 痛,不痛,何痛?

昏迷中的冷清,做起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双腿残废的帅气男子,座在轮椅上,向她挥手,男子嘴中在呼喊着她的名字,可冷清却是仿佛未闻,执意的转身离去。
冷清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冷清越转身走远,冷清的心越痛。
痛,来的那么快,那么直接,令冷清,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可是,冷清什么也做不了,她的身体,仿佛不是她的了,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不是她在做主一般,自己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任人随意摆弄。
冷清往前走着,身后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冷清用尽全身力气,转身看向身后,再看时,冷清却是发现,轮椅上的那个帅气男人,居然是垂头西幕了。
男人一脸的苍白,帅脸之上,满是病态的斑白。
冷清捂住嘴想哭,周围却是突勿的显现出数道人影,人影一显现,个个是怒骂冷清,骂她任性,骂她不顾全大局,骂她将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抛诸身后。
最后,这个男人因为思念她,念劳成疾,一命呜呼。
梦到了这里,冷清吓的啊的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冷清的头脑胀痛欲裂,以前关于北辰宣代的所有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一股脑儿的涌进了她的脑海之中。
三年笑脸如常的冷清,终于再也笑不起来了。
对于冷清来说,这所谓的三年,就晃如昨天,那被她深埋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明浪,任冷清痛不欲生。
不痛?那是不可能的,试问,如若不痛,又何谈至深?
冷清醒过来,白童一张脸上显现出无比的倦容,看着冷清,白童轻声道:“你的灵魂与肉体契合,并没有成功,就在这最紧要关头,居然功亏一溃,接下来的事,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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