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穿越:帝国的冷艳皇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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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到你母亲墓前去,去给你母亲磕头认错?”指着大厅中央,冷清母亲的墓牌,冷放声音更大了。
冷清想不通,到底什么事,要如此兴师动众,开口问道:“爹爹,清儿究竟犯了什么错?爹爹要惩罚清儿?”
泥雨站在一旁,冷清受罚,她早就吓呆了,也是忙不迭的跪下,主子犯错,丫环同罪,这就这个世道的规矩。
不管冷清的问题,冷放依旧冷着脸,转头对着刘老喝道:“刘老,去拿皮鞭来,家法侍候。”
冷放何时舍得打冷清?今日,是怎么了?居然还要家法侍候?冷清委屈的眼角流出泪花,此时此刻,她该说什么?
跪到母亲灵位前,冷清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就连冷放皮鞭打上身体的那一刻,冷清都是一片茫然。
打了一鞭,冷放才瞪着冷清暴喝道:“你今日是不是和人家作赌了?还拿千年金蝉扇来赌?”
冷清回过神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打她?心里难受,心中委屈,冷清当场就开口顶撞道:“不就是一把破扇子吗?值得爹爹这样打我吗?”
冷放差点没气晕过去,周月华母子三人,早就在一旁幸灾乐祸透了,冷放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冷星和冷月说的了。
两人早就知道,千年金蝉扇的事情,吃定冷清要挨打,这才出了那狠毒的阴招,为的,就是想让冷清失去疼爱。
关键时刻,刘老站了出来,气急败坏道:“小姐,你糊涂啊!千年金蝉扇,早就随同夫人安葬进了墓中,你怎么能拿它和人家比?要是输了,以袁相的脾气,还不去挖你母亲的坟墓吗?”
冷清傻了,呆呆跪下在母亲灵位前,心中的委屈一扫而空。
“对不起,娘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委屈转化成难过,冷清一遍又一遍的哭述着。
是啊!要是输了,就得去挖母亲的灵位了。
冷清流着泪,发了疯,状若疯狂,瞪着身旁的冷星冷月,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坏女人,你们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被冷清的样子吓坏了,冷星和冷月连忙躲到周月华身后,故作无辜道:“我们哪知道?没人给我们说过,再说了,你当时不是不让我们说吗?你和袁媛斗气,别把我们给扯上,与我们没关系啊!”
说得跟真的一样,唱得比说得好听,这个时候,两人哪还不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啪!”又是一皮鞭,打了上来,皮鞭与皮肉相触,惊起一道响亮的啪声,立马在冷清后背之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大将军可不是那种心软的角色,在这个世上,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让冷放伤心的话,那就是冷清的母亲,还有冷清和冷风。
冷清大病初俞,如今却是做出这种事,让冷放心又凉了一大截。
“还以为你病好了,我看你是没好透,从明天起,你不许给我出去,我看,诗灯大会,你也不要参加了,明天,我亲自去一趟相府,去给袁媛赔礼道歉。”挥动着手中皮鞭,冷放气急败坏。
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自己登门拜访,好把这事化了了。
冷清心里早就乱了,哪还知道说什么?抱住冷放的脚,冷清带着哭腔道:“爹爹,你相信清儿,清儿不傻了,以前傻的时候,让爹爹受尽白眼,现在,清儿只想给爹爹争回颜面,让爹爹在大家面前抬得起头,让大家对爹爹刮目相看啊!”
冷放的泪水,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冷放一生杀敌无数,建功千万,在战场上的时候,冷放从未流过一滴眼泪。
为了冷清,冷放即使是未到伤心处,眼泪也不由哗哗而来。
这是冷放的愧疚,愧疚当年对冷清的疏忽,让冷清一个高烧,烧成了疯傻。
真要说起来,一切都是他的过错,冷清能有今天,冷放觉着,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放下手中皮鞭,冷放不语,一甩大袖,大步迈出大厅,朝将军府外行去。
将军府后山,是一片大竹林,冷清的母亲,便是葬在竹林之中。
这位痴情将军,又要到冷清母亲面前,去倾诉一番了。
男人,不怕流汗,不怕流血,不怕流泪,就怕太过痴心,忘不掉心中的那份感情,那是包袱。
问世间情为何物?
第十九章 残废配傻子
冷放离开,大厅里安静了下来。
对着大厅里众人挥挥手,周月华幸灾乐祸道:“傻了,就不要出去乱晃,还和人家打什么赌,这下好了吧!你们都下去吧!让她跪着。”
无耐的看了冷清一眼,刘老也只得挥挥手,一众家臣,就此散去。
不一会儿之后,在冷星和冷月离去的呵呵笑声之中,整个大厅又恢复了平静。
平静下来,泥雨跪在冷清身后,摸着冷清后背之上的血痕,轻声问道:“小姐,痛吗?老爷下手真重,小姐这么可爱的女儿,也舍得打成这样。”
冷清的脸上居然是泛起笑意,偏头盯着泥雨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父亲对母亲有多好,现在,你知道了吧?”
泥雨微微点头,痴情于一个死人,泥雨从来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男人,自从三年前,被冷清招进将军府的时候,泥雨便是一直有着这样的疑问。
今天,她相信了,她也见识了。
这是一个痴情将军的故事,而且还很漫长啊!
北辰宣代回到了皇宫之中,继续过起了他那种百无聊耐的皇子生活。
整天,除了跟在自己身边伴读的冷风之外,北辰宣代找不到任何说话的对像,那些宫女,那些太监,见着北辰宣代,无一不是低着头,别说说话,就是大气儿,他们都不想和北辰宣代多喘一口。
皇子怎么样?一个废人,谁又会多去在意?
夜已经深了,抬着看着寝宫外高挂的圆月,北辰宣代目光烔烔。
寝宫门被打开,冷风走了进来,行了一个跪拜之礼,冷风恭敬道:“三皇子,将军府中出了点事情,冷风今晚要赶回去一趟,今晚三皇子便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冷风便赶回来。”
将军府会出什么事?北辰宣代生起兴趣,疑问道:“将军府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吗?”
冷风摇摇头,再抬起头看北辰宣代的时候,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无耐:“哎!还不是我那妹妹,府中传来消息说,妹妹与袁家大小姐打赌,拿千年金蝉扇作赌注,这不,一气之下,父亲给了她几鞭,罚她跪在大堂里,都跪了好久了,要是我不回去,好得跪上一晚,呵呵!有点儿担心啊!”
说到最后,冷风尽是苦笑,这冷清倒是会给将军府找麻烦,必竟才好不久,有点儿……。
北辰宣代来了兴趣,整了整衣杉,轻声道:“你那将军老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你去也不行,这样吧!我陪你走一趟吧!看你老爹,给不给我三皇子这个面子。”
冷风心中感激,抱拳道:“如此甚好,那就谢谢三皇子了,只是要劳累三皇子走一遭了。”
北辰宣代轻笑,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对冷清,北辰宣代可好奇的很,一个残废对一个傻子好奇,我想,谁也不会觉得不妥吧?
于是乎,趁着夜色,北辰宣代和冷风一起,朝着将军府赶去。
两人刚刚出了皇城,皇城之上,两道静静伫立的身影,便是一阵轻笑。
“母后,三弟倒是好心情啊!大半夜了,也跑出去,是不是派个人跟去看看?”
“不用,好像是去将军家了,正好冷放有个傻女儿,残废配傻子,这倒是绝配。”
“哈哈…………”
到最后,两人笑出一阵哈哈声,消失在夜空之中。
将军府的规矩是,将军不让你起来,你就是跪死,也得给我跪。
跪了好几个时辰,冷清和泥雨的膝盖一早就酸下去了,耐何冷放不让起来,两人还真是不敢起来,免得一会儿冷放发怒,那可不好玩儿。
正当两人跪得腰酸膝痛的时候,冷风走了进来,北辰宣代任人抬着,跟在冷风身后。
走到母亲灵位前,冷风先是给母亲上了一柱香,然后,才不咸不淡的对冷清说道:“闹好了吧?活该,做事不用大脑。”
冷清心里暖暖的,但是嘴上却是娇气道:“我又不知道,还不是冷星冷月那两个小溅人陷害我的。”
冷风摸了摸冷清的小脑袋,关心道:“跪痛了吧?等下我和三皇子就去书房找父亲,替你求求情,等着啊!”
经冷风这么一说,冷清才转过头,果然是看到北辰宣代,正盘着腿座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冷清现在想哭,哪还笑得起来?
对着北辰宣代做了个鬼脸,冷清又是气鼓鼓的回过头,闷着不说话了。
这货闯大发了,这回丢脸了,还能说什么?冷清可想不到,北辰宣代都会过来,这不是诚心想让北辰宣代看自己的笑话吗?
“哎哟!三皇子驾到,冷放没出门远迎,真是失礼啊!还忘三皇子恕罪啊!”
冷风话刚说完,刚想移步,通过刘老秉报之后,快速赶了过来的冷放,一看到北辰宣代,便是连忙说道。
君亲临,臣下哪有不迎之礼?
三皇子虽是残疾,但必竟是皇帝的儿子,这礼节可不能少啊!
北辰宣代摆摆手,和蔼道:“冷将军不必这般客气,此番前来,正想替冷清求个情呢!不知道冷将军意下如何啊?”
冷入瞪了冷风两眼,自是知道,为了他那个宝贝妹妹,冷风竟是把三皇子都请来了,三皇子求情,冷放哪敢不给面子?
收回目光,冷放忙不迭道:“哪里,即然三皇子都发话了,那冷放哪还敢拒绝,起来吧!今天看在三皇子面子上,就饶了你,不过没完,明天,和我一起登门相府,去认错去。”
北辰宣代呵呵笑,来得路上,冷风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他说了一遍,北辰宣代到是不觉得,冷清何错之有,倒是袁媛的叵测之心,可恨啊!
明知道扇子在人家母亲墓中,还要人家扇子,只要不是傻子,谁不知道此等居心?
笑落,北辰宣代道:“冷将军这倒是自失颜面了,试问,三小姐何错之有?要将军带上她去相府道歉?”
冷放语塞,说不错话来,愣了一会儿,冷放才无耐道:“这样的赌注,要是输了,该如何是好?所以,还是去认个错,把这事化小算了。”
北辰宣代摇摇头,语气低沉:“冷将军这是哪里话?三小姐不还没输吗?何必这样?”
“可是………。”冷放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北辰宣代挥手打断。
“冷将军不必如此害怕,正好,我那儿也有一把金蝉扇,如果输了,到时候,我把它拿出来,送给你们将军府就行,就不用担心坟墓的安危了,所以,将军就放心大胆的,让三小姐去比吧!我对三小姐挺有信心。”
这感情好啊!不但把冷放的疑虑打消,还成功圆了冷清想比试一番的心意,这一举两得的事情,哪儿不好?
冷清早就在一旁笑歪了,倒是这北辰宣代如此大方,又是为何?
冷放有点儿不好意思,千年金蝉扇如此珍贵,忌是能说给就给的?“三皇子,这不妥吧?千年金蝉扇,如此贵重之物,这………,小女何德何能,哪能受三皇子如此恩惠?”
冷放不傻,这宫里太子党针对宣王的事,他早有耳闻,将军府中立,不想与任何一边发生关系,所以,对这北辰宣代,冷放倒是客气的很。
北辰宣代摆摆手,毫不在乎道:“没事,不就一把破扇子吗?宫里多的是,再说,三小姐可不是白拿我的东西,她给我轮椅,我给她金蝉扇,这是公平交易嘛!”
“轮椅?”冷风和冷放异口同声,这种东西,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新鲜,新鲜。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北辰宣代直视着冷清,似笑非笑的问道:“三小姐,不知道我给我准备的轮椅怎么样了?现在可不可以先看一下?”
冷清拍拍手,揉了揉发麻的膝盖,摊摊手回道:“还在造器行做着呢!估计下月十五号之前,就能完工,有图纸,你要不要看下嘛?”
一听可以看,北辰宣代可是那个开心啊!正所谓先睹为快嘛!
重重一拍手,北辰宣代道:“好啊!正想看下,我也想知道,这个轮椅,纠竟是长什么样,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神奇。”
“好嘛!走吧!”冷清挺爽快,北辰宣代想看,那就给他看好了,反正没什么损失,叫了一声,冷清自顾自的朝自己的闺房行去。
北辰宣代,则是在下人的抬动下,跟在了冷清身后。
两人离去,把冷风和冷放勿自丢在大厅里面面相觑,两父子对视一眼,好一会儿,脸上才泛起笑意。
看来,这三皇子,倒是和他们家这三小姐挺合得来,看着两人那般配样,冷放就是一阵开心。
“三皇子啊!可惜了你那双腿啊!不然,以你的文采,太子哪轮得上你那不成气候的二哥啊!”看着两人离去有背影,冷放苦笑道。
太子之位若是传到北辰宣代头上,北峰帝国定会昌盛,只可惜了。
北辰宣代残疾如此,又怎能做一国之君?历年来,储君之位,又忌能是一个残废所能凯渝的?
哎!实乃是天妒英才啊!
第二十章 共处一室
冷清香闺中,泥雨站在冷清身旁,替冷清整理起了桌上的图纸。
“你下去休息吧!跪了这么久,你也不好受。”冷清笑笑,打发泥雨离开,北辰宣代则是默默的盘膝在冷清的闺榻之上,一动不动,笑而不语。
倒不是他非得往冷清榻上跑,只是,冷清的闺房里,唯一能让北辰宣代舒服的,可能,就是冷清软绵绵的不榻了。
这倒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跟在冷清身边已有两年多,泥雨忌会不知自己这个主子的心思?冷清对北辰宣代有好感,泥雨一早就看出来了。
恭敬的点点头,泥雨轻声道:“小姐,一会儿,我把金创药拿过,就下去歇席。”
对着两人躹了一躬,泥雨转身离去,行出小屋。
现在,就剩下北辰宣代和冷清了,所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必定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但是,在这两人身上,这个定律,得被打破。
也许,是两人都异于常人吧!所以,尽管早已成熟,但心中对异性的渴望,却是要弱很多,必竟,一个曾经疯傻,一个如今残疾,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朦想男女之事,只是对对方的好奇。
让两人聚首在了一起。
泥雨离开,冷清才将桌上整理好的一叠图纸,送到北辰宣代面前,图纸有两份儿,一份是完整的图纸,送到了造器行里去,另一份,便是冷清手中这份草图。
递到北辰宣代手中,冷清柔声道:“三皇子,你看一下,这就是我所说的那种轮椅,只要有了它,你就能随时随地行动自如,不用别人担着,那么麻烦了。”
接过图纸,北辰宣代一遍又一遍,重复认真的看了起来。
直是看得北辰宣代连连点头,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21世纪的东西,拿到这样的古代,那还不惊为天人之作?那是冷清现在用不着,要是用得着,说不定冷清还会画几张图人,叫人打造几把枪械。
作为kill职业杀手团的老大,对枪支,冷清可谓是了如指掌,不管是拆械还是组装,亦或说制作,全流程,冷清甚到能背得下来。
这个冷兵器时代,如果,冷清能添两把火,说不定,四大王朝,都将被冷清一统。
只可惜了,冷清不带这样的欲念。
将图纸放回榻上,北辰宣代抬起头,眼中闪过的道历茫,瞪着冷清问道:“三小姐,宣代有一事不明,这样的东西,好像并不是我们王朝所有,拒我所知,能建造这种稀奇古怪东西的,唯北峰帝国边境,北蛮人为尊,莫非说,三小姐和北蛮人,有何关系?”
近来,北峰帝国之中,有人与北蛮人勾结,其居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北辰宣代作为皇室三皇子,自然是有责任为自己的国家,操份儿心,如果说,有人胆敢和北蛮人勾结,来损害北峰帝国的利益,北辰宣代会毫不犹豫的,将之诛杀。
冷清掩嘴轻笑,什么北蛮人,她还真没听说过,倒是北辰宣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笑了阵,冷清平静道:“三皇子何出此言,冷清一介弱女子,哪会和北蛮人有何关系,再说了,北蛮人可恨死我将军家了,巴不得把将军家搓骨杨灰,三皇还会觉得有关系?”
冷清一句话,说得峥嵘,说得铿锵,彬彬有礼之下,倒是把北辰宣代的话语,堵回了嘴中,一时之间,北辰宣代显得有点儿尴尬。
对着冷清拱拱手,北辰宣代道歉道:“宣代这厢无礼了,误会了三小姐。”
顿了瞬,北辰宣代似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而问道:“不过,三小姐这构思实在是太过稀奇,让宣代耳目一新,不知道,三小姐这轮椅的想法,来自何方啊?”
冷清眼睛转了转,总不能告诉北辰宣代,自己这想法来自21世纪吧?说了鬼才信,调皮一笑,冷清敷衍道:“我就是想在椅子上加个轮子,这样,就能让不便于行走的人,能够通过这张带轮子的椅子,四下游走,就这么简单而已,这就是我的想法,来自这曾经疯疯傻傻的脑子吧!”
北辰宣代笑意更浓,正想回话的时候,泥雨却是开门,从小屋外行了进来。
“小姐,金创药我送来了,泥雨下去休息了,三皇子你们聊。”作了个辑,泥雨识相的退出小屋,留下了桌上的一小瓶金创药。
看到这瓶金创药,冷清才想起自己后背之上的鞭痕,不想不痛,这一想起来,伤口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将军之手挥鞭,那劲儿是一般的小?
也不管北辰宣代在不在榻上,反正,冷清是痛得受不了了,绕过北辰宣代,冷清趴到榻里边。
瞪着北辰宣代,冷清似笑非笑道:“三皇子,帮我擦擦药行不?我够不着。”
北辰宣代张张嘴,开了句玩笑:“怎么,想色诱我这个三皇子啊?”
冷清笑颜如花,乐道:“凭本小姐的长像,还用色诱吗?再说了,我就算想色诱你,你能奈我何?”
“有意思,有意思。”
连说两个有意思,北辰宣代也不做作,不困于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他们都是别人眼中的另类,行事自然也与常人不同。
伸手撕破冷清后背之上的衣杉,露出冷清光滑的背脊,北辰宣代一揽无余,眼中却是倒影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皮鞭劲之大,甚至是将冷清后背之上的衣杉,都打出裂缝。
碰触了下,正趟着滴滴血珠的鞭痕,北辰宣代问道:“你父亲下手如此之重,你可恨你父亲?”
冷清噘起小嘴,开兴道:“不会,我很开心。”
北辰宣代不解,被打成这样,还开心?这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被打成这样,还开心,你倒还真有意思。”
冷清抱着枕头,将心中的想法,一一说给了北辰宣代听:“父亲打我,正是说明了他有多爱我的母亲,对于这样一个痴情将军,我还有什么恨的?再说,父亲更怕我被人悉落,这么多年,一直保护着我,即使我疯傻,父亲也不放弃我,我还恨什么?
要恨就只能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