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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殿下,臣知错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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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说我男人不够MAN咯?林珊的眼神又阴了几分。
  小绿一看又说错话了,急忙扯开话题:“哎,快看!要出发了!”
  被她这一说,林珊急忙将目光挪向宫门,果然,人马已经准备妥当,蓄势待发了。连风跃身跨上无影,细雨中无影嘶叫了一声,长长的马啸在宫殿上空久久地环绕。“出发!”他一声令下,宫门便缓缓地打开了,其余人也跟着上马,随着马蹄声响起,刚才还热闹的宫门口只剩下杜灏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目光一直送他们离开,直到宫门又缓缓合上,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态。
  雨,愈发的大了。
  不知是下雨的关系,还是连风走了的关系,林珊觉得有些冷,心里空荡荡地,说不出的滋味。“走吧。”她朝小绿道,却见小绿一脸惊恐地盯着前方,她奇怪地转头,也吓了一跳。原来不知何时,杜灏已经转过身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显然是发现了他们。
  六目相对,林珊发现杜灏今天的眼神很不对劲,高高在上,充满威严,让人神经紧张到了极点,简直就像回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这让林珊完全没法过去轻松得打个招呼。
  这个……我只是早起想来送送人,应该没触犯宫规吧?可是你这么看着我做啥呀?我脸上有没字写着……哎呦,兄弟!求求你,别看了!看得姐姐我心都慌了……
  “公子,殿下没带伞。”小绿提醒她。
  对哦!他一定是看上我们的伞了!尽管雨开始大起来,但是林珊的狗腿因子还是不可避免的爆发了。她咬了咬牙,朝小绿道:“去,快去把伞给太子送去!”求求你,拿着伞赶快走,姐这玻璃心经不起你种看法呐!
  “啊?”小绿哭丧着一张脸,“公子,非得奴婢去送么?”看来她对杜灏的印象不太好。
  林珊正色:“难道让我去送?”话音刚落,抬头一看:咦!人呢?原来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杜灏已经走了,远远地只剩下一个背影,走在高且绵长的城墙下,细雨朦胧了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那一刻,林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好像以后都不会见到他似地。她被自己这种极具悲观色彩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将之从脑海中甩去,叫上小绿,转身欲走。却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驸马起得可真早。”
  声音听不出是谁,林珊回头,见来者穿着一身白色长衫,黑发竖起,面如冠玉,颇有几分玉面书生的感觉,一下子没想起他是谁。直到对方因为她的错愕微微地眯了眯眼,林珊这才骤然想起什么,顿时脸都绿了。
  我嘞个去!这不是杜烨么?怎么穿着铠甲和不穿差那么多?这货来跟我说话做什么?不会在打什么心思吧?林珊自昨天见过杜烨,就对此人充满了极大的心里抵触,神经顿时紧绷到了极点,僵着脸道:“微臣不知殿下在此,多有失礼,还请殿下恕罪。”
  “驸马言重了,本王也只是正巧路过,何来失礼只说?”杜烨对她说话倒是极和气,但是不知怎么的,林珊就是觉得他来者不善。果不其然,杜烨第二句话便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你我有缘在此相见,不如本王做东,请驸马去舍下一坐如何?”
  此话一出口,林珊就想起了俗语:“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这杜烨开口便邀自己过去,显然是有目的的。那一刻,林珊有些悲催:我她妈的又不是金刀,身无几两肉的,两袖清风,家徒四壁,你们都盯着我干嘛呀?你们不嫌累,我他妈还嫌烦呢!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推辞道:“殿下好意臣心领了,不过这天还没亮,又下着雨,臣若拜访恐怕多有打扰,不如改日再聚,殿下看可好?”
  果然是个机灵的姑娘,怪不得杜灏那小子会看上。杜烨没说话,只是颇有深意地盯着林珊瞧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既然驸马都这么说了,本王也不便勉强,幸而本王以后在宫里的日子还长着,总有机会,不是吗?”
  杜烨说得极轻巧,却把林珊吓出了一身冷汗,妈呀!这家伙段位比杜灏高,杜灏看上眼的一般都是明着抢,可这家伙是阴着来,显然要危险得多。那一刻,她骤然觉得这宫里真是危机四伏,有机会还是得赶紧走!
  第 56 章 。。。
  雨纷纷,秋风微凉。
  连风带人连夜出城,终于在第二天夜晚赶到了黑树林外,只见空气潮湿,那密密麻麻的林子里漫起一股白雾,放眼望去,树影瞳瞳,深不见底。
  杜灏派来协助连风的顾左骑着马,在林外转了一圈后回来禀报:“连大人,天色已暗,此林中雾气诡异,恐有诈。不如待明早日出,再入林寻找?”
  “时间紧迫,圣上的病等不了那么久,这林子我曾进去过,熟悉地形,现在我们分两组,我与赤飞在前探路,你与常遇在后接应,日出前定要找到解药!”连风下令,随即策马,无影长叫一声,朝白雾如烟的林中冲了进去。
  “跟上!”顾左喊了句,一眨眼的功夫,四匹马全都冲入其中,那阴森的林子简直像怪物的口,人与马没入其中,连回声都很快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十余个黑影从天而降,无声无息地落在了黑树林外。
  “大人,他们已经进去了。”一个黑影跪下禀报。
  为首的黑影朝林中看了一眼,低声道:“按计划行事。”
  他的声音还未落下,几十个黑影已在瞬间四散开,片刻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就好像那儿重来都没人来过似地。
  与此同时,在和危机四伏的时刻,连风四人已经进入了黑树林。
  由于天气的关系,林中雾气很大,越往里走,能见度越低,马根本没法跑起来,只能一边摸索着,一边慢慢往里走。后面,顾左与常遇一路紧跟,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林子里连一声鸟叫都没有,呈现死一般诡异的寂静。
  “顾兄,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啊?”常遇出生山林,天生对这样的地方有着敏锐的直觉,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林中白雾并非瘴气,却连鸟雀都不见半只,恐怕有诈!”
  被常遇这一说,顾左心中也愈发警惕起来:“没错,这林子太安静,绝对有问题。你我赶快追上去提醒连大人,快!”话音刚落,不远处却忽然传来无影的嘶叫声。
  “不好!”顾左大叫一声,急忙策马赶了上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之前寂静的树林里骤然响起兵器碰撞的声音,杀气朝四周弥漫了开来。
  这批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并且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借助林中各种植物的遮挡,以一种奇怪的招式与连风对抗,而他们诡异的内息,也让是连风从未遇到过的,简直像死人一般,很难让人察觉。
  这时,顾左与常遇也已经赶到了,两人拔剑,很快也加入了这场打斗之中,然则对方的人数是他们的好几倍,又熟悉地形,林中雾大,对连风他们很不利。眼看渐渐落了下风,熟悉这里地形的赤飞喊了声:“大人,朝前走!前面地势高,雾少!”
  四人赶忙一面打,一面超前,地势果然渐渐高了起来,雾气沉在下面,越往高处走越是稀薄,很快便地形便开阔了起来,对方奇怪的招式脱离了树林的遮挡,威力大减,情势似乎又逆转了过来。
  这时,前面的路被一条河谷拦腰斩断,湍急的流水声从山崖下传来,像夜晚咆哮的野兽。身后的黑衣人还在步步紧逼,五个人一起围攻连风,手中的剑招招致命,一步步把他往悬崖上逼,显然想要把他逼下去。
  “赤飞,你个混蛋!怎么在带路的?还不上去帮忙!”顾左朝赤飞骂了句。
  赤飞应声,急忙上前,挡在连风前面,人高马大的他一剑挡下两个黑衣人的攻势,回头朝连风道:“大人,对不起,我带错路了。”
  连风没应他,说了句:“小心后面!”随即举刀,将赤飞后面的剑招挡了回去。就在这同时,胸口却忽然一阵剧痛,一把明晃晃的利剑不知何时忽然刺入胸膛,连风皱眉,顺着剑身看去,剑的那一头,赤飞刚才还憨厚的脸变得无比狡诈与诡异。
  “大人,别光顾着小心后面,前面也一样危险。”他缓缓道了句,剑陡然从连风胸口抽了出来,朝他鲜血喷浆的胸口,又毫不留情地给了一掌。
  连风退后几步,终于一步踩空,跌下了山崖,崖下漆黑深渊很快将他的身影掩埋,只剩下崖边岩石上殷红的血迹,刺目地留着。
  “啊!”林珊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怎么了?进贼了?着火了?发洪水了?地震了?快逃啊……”被惊醒的小绿无头苍蝇似地在房里乱转了一通,这才定下神,看到林珊瞪大着眼,一脸惊恐地坐在床上,满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呼……”小绿松了口气,“公子,原来你做梦啊?真把奴婢给吓死了……”她说着,过去给林珊盖被子,却被林珊一下抓住了手腕。
  “小绿,我担心连风。”林珊道。
  小绿一下子就笑起来了:“哎呦公子,人家连大人走了才两天呢,您就急成这样,要让连大人知道,会笑您的。”
  林珊出奇地没跟她抬杠,而是忽然从床上起来,道:“不行,我心里发慌,我出去走走!你别跟来!”她说罢,不等小绿反应过来,就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雨,已经停了。
  林珊觉得刚才那个梦让自己心里郁结起了一股气,怎么也挥不掉,一个人在宫里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这才稍稍好缓过了一口气,但梦中连风最后的那一个眼神,仍然盘踞在她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
  他不会有事的,别乱想了!别乱想了听到没有!林珊在心里默默念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夜深人静,一弯钩月挂在天上,照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微微的光。
  说来也巧,这夜深人静的,竟然也能在湖边遇到熟人。林珊本望着湖面发呆,忽然听到几句人声,一回头就看到两个侍卫搀扶着醉醺醺的杜景过来,一看就是刚从外面花天酒地回来。
  你说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呢?老爹都快死了,还有心情喝酒作乐,简直就是人渣啊!
  林珊在心里叹了句,杜景已经眼尖看见了她:“哟!这不是驸马爷吗?特意等在这儿,想陪为兄喝酒吗?来来来,咱们去哪儿喝一杯……”
  啊呸!林珊没来由地从骨子里升起一股厌恶,白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却被杜景一把给拉住了:“贤弟别走啊,陪为兄喝一杯,哦,错了……应该是贤妹才对……”
  杜景说话虽然含糊,但林珊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把他给从侍卫手里拽了过来,在那两个侍卫还没听清楚之间,朝他们道:“三皇子就交给我吧,你们可以走了。”
  “可是驸马,大殿下有令……”对方面带忧郁。
  “混账,什么令不令的,你们连本驸马都不放心了吗?”
  “是,属下这就走!”那两个侍卫一看驸马发飙,自然不敢得罪,顾不上杜景就走了。
  人走没多久,林珊身后忽然传来杜景的声音:“不错嘛,驸马做了久了,也算有点架势。”他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常态,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你没醉?”林珊有些惊讶。
  “当然。”杜景站直身,拨了拨额发,又整了整衣衫,这才哼了一声道,“那家伙还真以为这宫里是他的,放那么多狗,看着都碍眼。”
  “你说大皇子?”林珊问。
  “还能有谁?”
  林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绿说这大皇子自从回宫以后,就以保护皇上的名义,在宫里加派了很多守卫,甚至不准人晚上在宫中走动,看来都是真的。
  “我说,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呢?”杜景忽然凑过来问。
  “管你什么事!”林珊瞪了他一眼。
  “当然管我事。”杜景笑得颇为诡异,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道,“因为我喜欢你啊。”他说这话的时候柔柔的,拖得懒懒长长的声音,十足的魅惑。不过下一句就没情话动听了,转而笑道:“相请不如偶遇,看着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不如带我去瞧瞧那块天石如何?”
  啊呸!林珊差点吐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死性不改啊!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真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有必要为了维护广大无知妇孺的权益,代表宇宙消灭你!
  “好啊。”林珊点头,“反正那破石头我也没用,你要便拿去好了。”
  杜景没想到林珊会答应得那么爽快,顿时有些警觉:“真的?”
  “当然。”林珊点头,一脸严肃认真,“不过作为条件,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公主,你答应过我的。”
  “没问题。”
  “好,你过来。”林珊朝他招招手。
  杜景靠过去。
  “那石头就在^%*&%&……”
  “什么?”
  “在%^%^&……”
  “你说大声一点。”
  “我说!那石头就在——”
  “咚!”林珊抬起一脚,把杜景给踹湖里去了。
  “湖里面!”林珊朝着扑腾得像水鸭子似地杜景喊了声,见那昂贵的锦袍湿了,柔顺的头发散了,四处祸害无知妇女的脸成了落汤的鸡头,忽然觉得心中的那股闷气全都散了,痛快得不得了。
  哇塞!原来人郁闷跳河没有用,要踹人下河才有用!林珊朝水里的杜灏挥挥手:“三皇子,您慢慢找,就在这下面呐,不找到就别上来了!”然后心情愉悦地转过头,哼着小调,走远了。
  留下杜景一个人攀在岸边,咬牙切齿:“宋洛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要落到我手里!”
  第 57 章 。。。
  由于为民除害的感觉是在太好了,以至于林珊之前因为噩梦的郁结情绪一扫而空,之后两天她都吃饱睡好,闲来无事还能抱着她那只宝盒,盘算自己目前的身价。
  “这张,可以去江南买间宅子。”林珊抽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这张可以开几亩地,买两头牛。还有这张,小绿啊,你说我用这张是开客栈好呢,还是开酒家?”
  小绿眼巴巴地望着林珊:“公子,您以前不是说想开青楼吗?”
  “那是以前!”林珊白了小绿一眼,“我想过了,青楼里美女那么多,诱惑太大,容易出事。而且青楼太普遍,没办法衬托我出尘的气质,所以我改主意了,我要开客栈!名字就叫做龙门客栈,兼买包子!”
  小绿显然被雷到了:“……公子,您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
  “那是当然!”林珊自鸣得意,“我还打算开家镖局,拓展走镖业务!”
  “那镖局您打算取什么名字呢?”
  林珊歪着头想了想:“有了!金刀镖局!”
  小绿一口茶水喝下去,差点呛死,几近哀怨地看着林珊:“公子,您就这么忘不了那把金刀?”
  “废话,那可是金的!”林珊理所当然地点头。
  小绿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又道:“说起金刀,算日子,连大人今天应该回来了吧。”
  “恩。”林珊点点头,故作平静。
  小绿一下子兴奋起来:“公子,不如咱们去宫门口等连大人?”
  “啊呸!瞧你这出息,有姑娘家这么倒贴上去的吗?要矜持,懂不懂?”
  小绿委屈地嘟哝:“是谁一大早偷偷躲在石像后面送人家的,还矜持……”
  “你说什么?”
  “奴婢什么都没说!”小绿连忙摇头。
  “这还差不多。”林珊哼了一声,又开始反反复复数那几张银票,数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把银票放进盒子里,盖上盖子,抬起头朝小绿道:“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公子,要矜持!”
  “矜你妹!我是去接金刀,又不是去接人!”她说着,将盒子放好,拉起小绿就往外走。
  可怜的小绿,茶都才喝了一半,就没头没脑的被林珊拉了出去。
  守城的高台上,杜灏已经一早就带着人上去了,登高望远,总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他的目光注视着皇城门外那条平坦宽阔的大道,直直贯穿整个都城,街道四周集结了这个国家最繁华的地段,多少人的荣华富贵,多少夜的纸醉金迷,全都融在其中。
  然而,就在这条道的尽头,那护卫着千万繁华的城门外,却驻扎着杜烨的数万大军,每一将士手上的刀,曾经对向侵犯边疆的外敌,如今却对准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百姓,自己的皇位。
  这便是身为皇族的代价吗?永远没有所谓的亲情,血浓于水敌不过权利的诱惑,血脉相承却要自相残杀。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制高点空气,享受这最后难得的平静祥和,然而空气里已经参杂进不安的因子,某种一触即发的火苗在这都城傍晚的空气里蠢蠢欲动。
  “殿下,人来了!”瞭望的士兵眼尖,远远便看到城道上奔来的马匹。
  “走,下去看看!”杜灏从那最后的宁静中回过神,他知道胜败只在此一举了。
  随着杜灏一干人等的下去,城门被缓缓地打开了,两匹马朝着宫门狂奔而来,来人腰间的金刀映着夕阳,闪闪发光。
  人群中,小绿朝林珊道:“公子,快看!金刀!”
  “出息!”林珊松了口气,嘴角忍不住地勾起来,怀着期盼地心情朝门外望去。渐渐地,那马蹄声清晰起来,两匹黝黑高大的马上,归来者挺拔的身躯,承载了多少人的希望,然而就在那一刻,林珊脸上的表情却僵住了。
  那张脸……没戴面具!
  与此同时,杜灏脸上的表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随着顾左的来到,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神情。
  那马终于奔到跟前,顾左从马上跳下来,跪倒在杜灏面前:他的身上血迹斑斑,满脸污秽,一看就经历过一场恶战。跟在他后面的常遇神情也格外凝重。
  “臣罪该万死,未能完成殿下派与的任务,还请殿下降罪!”顾左跪倒在地上,声音敲击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那热闹的宫门口一下子变得如死一般的寂静,杜灏的脸色阴了下来,面如死灰,良久才声音沙哑道:“连大人呢?”
  “启禀殿下,我等一行进入黑树林,遭遇伏击,叛徒赤飞使诈,连大人遇刺,跌落河谷。属下与常遇下崖寻找,无奈崖下河流湍急,只找到了连大人贴身的刀和……”顾左没再说下去,而是将腰间的刀举了起来,一同呈上的还有连风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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