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女掌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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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容下她的。
“多谢王爷夸奖，跟随王爷时间长久了，自然也能学得王爷的一些皮毛。”无邪谦恭的弓着身子说道。
“李府那边还有什么动静，这飘渺阁的事情，李府算是栽了，李雅蓉可恢复过来了？若是她无事了叫她别在府里扎着了，她是准三王妃，有些事情她也还是要过问的。”苏翼端起茶碗抿了口茶，眼中闪着寒光。
无邪跟随苏翼时间不短了，苏翼的一个眼神他还是很能明白的，当下便应声出去，给李府传话去了。洛淼淼虽说现在是大掌柜，但是别忘了上面除了王爷，可还有个准王妃呢。
８０ 布庄
落月布庄里，洛淼淼和小黑坐在内厅中，旁边刘掌柜已经捧着一本账簿过来，要洛淼淼查账。
洛淼淼随手翻开一看，差点晕倒，她不会看账本怎么办？抬眼瞧见刘掌柜和小黑都看着，洛淼淼象征性的看了看，然后点点头。
“刘掌柜，咱们今天先不提落月布庄的账面，我想听你讲讲这落月布庄里面所经营的布料和渠道，还有咱们落月布庄的销路如何，整个天月城的布庄有多少家，咱们落月布庄又站在什么等位。”洛淼淼将账簿拿在手下，看着刘掌柜说道。
账本倒也没什么，她可以回去找个管账先生来将各个铺面的账簿总算好，而她只是想知道如何把苏翼的布庄比下去就好。当然了，洛淼淼现在的想法还简单了一些。
“这样吧，我还是带着姑娘先去看看吧。”刘掌柜态度倒是极为和蔼，虽然洛淼淼三言两语就表明了她一点也不了解布庄的流程，但既然是王爷指派的，那必是有过人之处，所以刘掌柜倒是也不敢怠慢，觉得在内堂纸上谈兵也无益，不如带着洛淼淼到铺子里去看个究竟。
一边带路，刘掌柜一边将落月布庄的所有布匹铺子都给洛淼淼一一说来：“咱们落月布庄在天月城算不得最大的布庄，天月城最大的布庄是柳家的潇湘布庄，其次便是四王爷的凌云布庄，然后就是云家的绣女布庄，严格来说咱们落月布庄排在第四，后面的依次就是张家的织锦布庄，齐家的齐华布庄……”
“而每个布庄下面都分布着许多商铺，咱们的布庄商铺和齐家的齐华布庄都分布在城北，而四王爷的商铺分布在城西，潇湘布庄名下的商铺分布在城东，而织锦布庄和其余的那些都是在城南，也因为城南那边贫民比较多，所以布料基本都不进什么名贵的，他们的布匹基本都是给一般货色，和咱们没有什么竞争的。落月布庄虽然也有一些普通布料，但并不是主攻的。所以说来，一直以来暗中较劲儿的布庄就是咱们五家商铺。”
洛淼淼听着，不断的点头。“那皇宫中所用的御用布匹是从哪个布庄进呢？”
“是由最大的潇湘布庄，因为插手布匹生意的有咱们的三王爷还有四王爷，可能是朝中选购两边都不敢得罪，所以请了皇上的圣旨，将御用布匹选在最大的布庄里，而恰巧，三王爷和四王爷的布庄都不是最大的，所以那选购也算都没有得罪。”刘掌柜说道。
“这选购还算会办事，这皇城里就是要用最上等的，当然是选在最厉害的布庄里了，这下子就算是再有王爷不满，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小黑一直跟在洛淼淼身后，做生意什么的他不懂，但是也还是听出了些事情，在一旁插嘴。
“所以我们下面的这些布庄主要的销售渠道就是那些大官和富户。”
８１ 你名字讨厌
随着刘掌柜将布庄的商铺都转了一下，洛淼淼心中有了个大概，这一天下来，洛淼淼只觉得她就快昏过去了，这苏楚分明是想累死她，洛淼淼想想这布庄也没什么，明天还是把钱庄米庄，古玩店铺……那些都看完就算了，她觉得她要是真的都管的话，一定会被累死的。
可是这边洛淼淼只想维持现状，可是那边苏楚和苏翼都是不同意的，皇宫里面的争斗已经逐渐摆在明面上了，那外面的事情必须是有所解决的，所以洛淼淼现在被苏楚拉下了水，想再干干净净的上岸那已经是不可能了。
和小黑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了院门，看到那一袭白衣，坐在院中的洛子昂，洛淼淼几步跑了过去，将小小的身子靠了过去，窝在他的怀里。
“师傅，累惨我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洛淼淼开口抱怨。
“一整天都去了哪里？”洛子昂低头看见洛淼淼一脸的疲惫，眼中光芒柔了些，轻声问道。
“去了一趟布庄，真没想到一个布庄竟有那么多的事情，差点没把握累死。我想明天去别的庄上的时候一定不全去看了，只要了解大概，给三王爷管理个一般就好了，你说我又不是缺钱，干什么把自己累死啊，都说总是动脑，会老的比较快，我可不想我这花骨朵还没开呢，就被摧残的凋谢了。”洛淼淼一见到洛子昂，小嘴就不停的叭叭起来，那满腹的委屈啊。
“你高兴就好，只是记住，别输在四王爷的手上就好，现在恐怕你想撤走他也不会轻易放手了。”洛子昂好笑的听着洛淼淼的话，这朵小花这么坚强，哪里有要凋谢的趋势，不过脸色很是严肃的告诫洛淼淼千万别放松了苏翼那边，今天的事情让他有些担心。
“嗯，我知道，那么冷血的人以后也不可能做个好皇帝，我一定会帮着三王爷的。”洛淼淼在洛子昂面前百无禁忌，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出来。
“这话放在心里就好了，别随便和别人说，就算是公主和王爷也不能说，不然你以为你是力挽狂澜的救世主啊。”洛子昂笑着摇摇头，故意板着脸教训她，顺便还不忘挖苦她一下。
“师傅可别小看我，说不准儿我还真是个救世主呢。”洛淼淼脸皮算的上是厚的。
“噗……”小黑在一旁忍得难受，这洛子昂打击她不要紧，这丫头人竟能淡定的表示接受，真是叫人汗颜呐。
听到身后的异样，洛淼淼眼睛一翻，看着小黑蛮横的说道：“怎么？不服？我要不是救世主，怎么会捡回来你这个讨厌鬼。”
“我是讨厌鬼？”小黑一下子跳起来，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一脸的不平，他虽说比不上洛子昂，但好歹也算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美男子，这丫头竟说他讨厌！
“好啦，也不是那么讨厌啦，除了名字讨厌就没别的了。”洛淼淼见小黑情绪比较激动，想到自己打不过他，师傅又铁定不会帮着自己，只好弱下来气势。
“那名字而已嘛。”小黑一听洛淼淼弱了下来，也不好说什么，嘟囔一声坐下了，真是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是怎么惹到她了。
８２ 暂露光芒
“师傅，今天一早就没有看到你，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去管理那些钱庄布庄之类的，这飘渺阁就换个人管理呗。小黑这说书先生都换了人了，咱们酒楼里的客人也不见减少。”洛淼淼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洛子昂有些不习惯，所以想要他还跟着自己一起。
本来之前也是洛子昂和苏楚定下的约定，而洛淼淼不过是洛子昂的先锋而已，洛淼淼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自己去管理那么多的事情，而叫师傅帮她守着飘渺阁，感觉太大材小用了。
“不如就叫三王爷手下的安叔来管就好了。”洛淼淼想到一个极好的人选。
“毕竟飘渺阁是你自己费了心血建起来的，你若是舍得，我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这样一来，你就等于把自己手上的产业交到了三王爷的手上，你可要自己想好了。”毕竟飘渺阁是洛淼淼的，洛子昂不想它出事。
“那没什么，不过一家酒楼，若是三王爷给我的酒楼弄砸了，他所有的产业都在我手里，若是砸了，我也绝对不会吃亏啊。”洛淼淼才不担心呢，反正现在他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了，尤其是四王爷也早已经把自己给恨上了，再不搭上三王爷这顺风车，那她不是去送死吗。
“你舍得就好。”洛子昂也不勉强，其实这个飘渺阁交到三王爷的手上倒也不是坏事，之前只是三王爷担着一个名头，别人也还是会来闹事，今天一早他就去解决事情，也着实有种无力感，酒楼是最易遇上无赖的地方，若是真担上了王爷的名头，最起码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虽然那些麻烦并不致命，但却好像苍蝇一样，很烦人。
“那我们以后住哪里啊？”一直没再说话的小黑一脸的担忧，若是这里归了王府，那他以后可就没有地方睡了，那个安叔又是谁，反正他除了洛淼淼和洛子昂没有一个相信的人就是了。
“这飘渺阁是我的好不好，我只是叫安叔来打理，怎么可能咱们需要挪地方的啊，今天一天都没见你说话，现在一说就是这么脑残的问题，你可别告诉我你今天没有带着脑子出门。”洛淼淼和小黑估计是上辈子的冤家，洛淼淼总是借着一切的机会损小黑几句。
而小黑虽然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但毕竟一个男人想要和女人斗嘴，那胜利的机会是少之又少。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是有一些白痴了，只好把头一昂，嘴里开始嘟囔出来一些名字：“落月布庄一共有一十五家商铺，第一家掌柜孙秀云，盈利三千五百八十一两六钱……第十一五家商铺掌柜廖和东，亏损七百一十九两三钱……”
洛淼淼听着小黑的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这些都是你刚才看账本知道的？”在刚才回来的马车上小黑翻看账本，洛淼淼见他不过是大概翻翻，也没放在心上，不想这家伙竟然都算了出来，还记得这么清楚，十五家商铺的盈利亏损都了然于心，这家伙是天才么？
“自然，不像某人，都不懂得看账本。”一句话，憋得洛淼淼小脸通红。
８３ 升为账房
被小黑一下子噎住了，洛淼淼埋怨的看了洛子昂一眼：“不会看账本怎么了，我师傅没教过我这些又怎么啦。”
“这是在怪我了？”洛子昂苦笑，他不是没教过好不好，他可是记得清楚，当时那丫头说过：“我只要会数银子就行了，看着数字又不解气，有什么用啊，直接看钱就好。”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看账本没用的，现在夸下海口给人家管理铺子，连最简单的账本都不懂，她还能这么嚣张，洛子昂真觉得洛淼淼是个奇葩。
洛淼淼讪着脸说道：“不是，我哪里敢怪师傅呢，我当时拿着账本回来是想找个账房先生给看看总算好了就得了的。”
“你还真是胡闹，账本是能轻易给别人看的吗？”小黑终于扬眉吐气一回，让这个丫头服气了。
“嘿嘿，既然老天都帮我，那还有什么说的，别人不能看，我手下不是有能看的人吗，小黑，我今天还没有白叫你跟着我，现在你正式升职了，从本姑娘的保镖晋升为总账房可好？”洛淼淼笑着从洛子昂身上下来，绕到小黑的身后，学着之前小黑的样子，也开始狗腿的讨好着，小手轻轻的给小黑捶着。
“嗯，不错，再大力一些，这边这边……哎，对了，就是这儿，今天可是把我累坏了。”小黑也不拒绝，享受的靠在椅子上，一脸的惬意。
“好吧，看在咱们是好朋友的份儿上，我就勉勉强强给你做个账房好了。”在洛淼淼累的筋疲力尽的时候，这家伙终于吐口了。
“你终于松口了，再不松口，我就要去见真的小黑了。”洛淼淼松了口气，双手立刻从小黑的肩上拿了下来，再不松口她就真又到轮回司报道了。
“这一答应了，就没待遇了啊，你也太现实了吧。”小黑并不是真的想捉弄洛淼淼，只是打打嘴架不累人吧。
“那眉办法，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别告诉我你是小人，这就要反悔。”洛淼淼自然也是知道小黑绝对不会不帮自己的，继续懒在洛子昂的身上，喝了口茶水继续与小黑打嘴架。
洛子昂听着这两只活宝开始了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辩论大战，笑着摇了摇头，吩咐远处等着的伙计，示意他把饭菜都端上来，堵住了这两张嘴，希望能清净一些。
当然，吃饭期间，洛淼淼和小黑仍旧没有停战，洛子昂就在一场几欲喷饭的心情下吃下了这一顿饭。
“我说你品位真不是一般的高，那刘掌柜一把灰白的山羊胡，你竟然能看的流口水，我真是佩服不已啊。”
“你放屁！我看流口水的是你吧？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眼神还算可以，没想到一个五十多的老头都能被你看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我记得在马车上你回来的时候还跟我讨论了一下，你问我那姑娘用的什么洗发水，怎么那么光亮顺滑啊……”
“你胡说！”
……可怜的刘掌柜啊！一晚上都在打喷嚏……
８４ 当今形势
第二天一早，洛子昂等人就先到了三王府把昨晚商量的事情和苏楚说了一遍，苏楚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当下找来了安叔，叫他先到飘渺阁去打理一切。
“我说王爷，你那些个产业差点没把我累死，所以你如果想让我给你名下的商铺都做到各个行业的龙头老大，我估计我还是现在死过去比较舒服一些。”洛淼淼一脸夸张的诉苦。
苏楚见洛淼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淼淼有这么大的野心啊，居然都可以帮本王把各个商铺都做成龙头老大，这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手笔啊，不过本王野心没那么大，你只要其中一项帮本王做到垄断就好，而且不要有任何一个产业叫本王的四弟垄断就好。”
洛淼淼一听这话，真忍不住暗骂一声，他还没那么大野心，就这一条就够难完成的，做到商业垄断，那得多大的手笔的，做到商业巨头，只是说明做的不错，是那一个行业最大最好的一家，但是垄断，那完全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不过洛淼淼也知道苏楚这么做也是必须的，若想争夺上面那个位置，没有一些过人的地方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天月城的形势她也知道了个大概。按说现在苏晓婉和苏楚关系不错，而皇后的儿子也不在了，能够依靠的就是别的皇子，而苏楚和苏晓婉明显已经是一个阵营了，再加上苏楚的母妃，怎么看都是他的胜率比较大，但事情却不是这么看的。现如今势力最大的却是苏翼，他的母妃虽然只是一个妃子，但李妃与苏楚的母妃乐妃却都是仅在皇后之下的贵妃，而李妃当今正是得宠，再加上娘家掌握着大部分的兵权，所以就朝中势力而言，苏翼是胜过苏楚的。
而如果苏楚有了一项商业垄断的话，那天月城里的势力就可以另外改个模样，所以洛淼淼要想垄断一个行业，就必须垄断一个所有人都离不开的行业。
洛淼淼无奈只能点头，她可不想以后皓月王朝的江山都落在苏翼的手上，在他的眼中人命都是不值钱的，这样一个人做了皇上，那天下百姓可就遭殃了。不是说洛淼淼这个想法有多么伟大，就她自己而言，已经得罪了苏翼，若是以后他登上大位，那死得快的必须是她啊。
小黑一直在边上坐着，什么话都没说，虽然他也觉得垄断一个行业就像是痴人说梦，但分析下形势，却是必须要做的。
“淼淼，你不必愁眉苦脸的，本王知道你的能力，现在你叫晓婉管的梦幻仙居已经是名门闺秀最爱去的地方了，而因为那些名门淑女引去的公子哥确有不少能够让本王结交的，所以你不必小看你的实力，只要你想做，本王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苏楚看到洛淼淼一脸的无奈，宽慰着他说道。
”王爷，你可别相信我，你一相信我我就会有压力。“洛淼淼连连摆手。
８５ 重点抓哪里？
“师傅，衣食住行，这四点是人们生活分不开的，可是你觉得咱们能垄断哪个行业啊，布庄商铺是不少，但在整个天月城只是个第四家，而且柳家是专供皇家使用的，我们还能找那个行业下手呢？”钱庄？茶庄？赌庄？农庄？洛淼淼歪着脑袋在马车上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哪个是能锁住别人咽喉部位的行业，虽说样样人们都离不开，但是想要垄断又谈何容易。
“你也别太心急了，不能一口吃个胖子，我们需要慢慢来，谁也不能一夜之间完成，再说，现在也只是形势所趋，却还没有到了正面交锋的时候，你着什么急呢？”洛子昂将她拉下，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好叫她放松一下心情，省得事情还没有先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的，不管是哪一个产业，都是有办法的，不能垄断整个皓月王朝的，但是可以先垄断了天月城的，到时候一旦发生变故，把城门一关，就算对手从外面调来所需，那也只能隔着城门，望梅止渴了。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心理素质这么差的。”小黑坐在一旁斜着眼睛看她。
“谁说我心理素质差的！”洛淼淼瞪眼，笑话，见到冥王都不慌的她心理素质会差？
“既然你心理素质够好，那就乖乖的休息一下，别再喋喋不休的唠叨个不停了，这么多庄子上的账本，我可是还要看的。”小黑话虽然说的是重的，但语气却是关心她的，想来她也不过十三岁，突然一下子给她的肩上加了担子，任谁都是有些不安的。
洛淼淼一气，低着头不再说话，脑袋却没有停歇，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些字眼，她到底要着重从哪里下手呢？
衣食住行，衣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也是可以不穿的，没有谁因为一个月不买布匹衣料就会死，住吧，也不是非要住在店中才行，路边，墙角，也是可以睡人的，就算是垄断所有客栈，也是无用，行，马匹马车倒是人们主要的工具，苏楚倒是有畜牧园，不过着重养马的庄园是没有，而且，在这里马匹并不是人人都能用的，使用最多的交通工具还是双脚，都说民以食为天，食量确实是扼住咽喉的东西，一个星期不吃不喝的话那绝对是活不下去的，这个垄断是绝对强势的，不过，这个食太过广泛了一些。
洛淼淼闭着眼睛想了许多，突然灵光一闪，一下子坐了起来。
洛子昂正在想着苏楚手上的米庄到底有多少，正想着，下巴传来一阵痛感，一低头，看到洛淼淼哭丧着脸捂着脑袋。“师傅，你下巴好硬啊，差点把我磕傻了。”
原来洛淼淼动作过猛，而两人又都在沉思，一时间根本没有注意，洛淼淼的脑袋就直直的撞到了洛子昂的下巴上。
“怎么突然起来了？”洛子昂伸手给她揉了揉。
“我想到咱们着重抓哪里了。”
８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