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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庶女朝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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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绽看着于昭卷起袖子手臂上那紫黑紫黑且带着干枯洗净后的伤口,心里一阵抽痛。这么多年他护着于昭不让这个妹子受到伤害,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他心里一阵愧疚一阵心痛。

于豪勒见到于昭手臂上的伤,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回头看着张氏低声喝道:“这是哪个狗奴才下的手!”

阿昭如今是于府跟忠国公府两家关系的主要人物,今天忠国公跑来跟他说很重视阿昭跟李慕的婚事他才知晓,李慕那天所说的话确实是真。

这会儿张氏的人把阿昭打成这个样子,过几天他怎么跟李慕交代,怎么跟忠国公交代!

张氏一抖,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正纠结着要不要保康婆子,她打于昭可是许多人都看了去,连李七公子都看了去的。

可是若不保的话,这康婆子跟了自己几十年了有感情的,放任她被于豪勒处置的话,未免会在下人心中落下大夫人太过无情的印象。

而她这些纠结于绽给她找了退路,他笑着说:“父亲,阿昭身上的伤便是大夫人身边的康婆子所为。”

“老爷,就算大夫人不喜欢,奴婢也要说。”果儿突然跪在地上满脸通红神情紧张地看着于豪勒说:“不止大姑娘被康婆子毒打,梨香园的丫鬟春儿护着大姑娘,被大夫人叫去训话最后打得浑身是伤如今连床都下不来。”

于豪勒听罢,回头看着张氏,张氏那一脸的难看到了极点。“你这够奴才胡说什么!”

“大夫人,既然是事实又何必拒承认!”于绽说罢,回头看着于豪勒说:“康婆子带春儿回来的时候我正好出门,把那老刁奴毒打阿昭的所有经过都看到了,春儿如何且不说,大夫人要教训个奴才自然成,但是那老刁奴却不把主子放在眼里,阿绽觉得…该杀了。”

张氏一听要杀了康婆子,倒吸一口气抢着说:“康婆子不就打了阿昭两下,如何要以死谢罪!”

于豪勒重重冷哼一声,抬手‘啪’的一声甩在张氏脸上说:“那刁奴不死,来日忠国公府的人追究起来,难道你来顶着吗”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噩梦

张氏伸手捂着脸,脸色显得异常通红,喘着粗气儿欲辩驳。

“这么些年你在胶州是白呆了,是不是还想继续回胶州去?”于豪勒瞪大了双眼盯着张氏,气得他心跳加速,胸口隐隐作痛。

于昭说:“父亲!”

于绽说:“爹,快别气。”

谬氏说:“老爷,您担心别气坏自己的身子。”

于豪勒沉默了好一阵子,瞅了张氏一眼闷着气,回头问于昭:“阿昭,这老刁奴如此待你,便由你说,该如何发落。”

张氏听罢突然很紧张地看着于昭,她想,这会儿发生的事情都是于昭一手策划,为的便是设计她。现在于豪勒把康婆子交代给于昭处置,看来是凶多吉少。

而于昭则是在心中冷笑一声,于豪勒嘴上说让她看着办,实际上他深知于昭定不会说出杀了康婆子这样的话,所以赌上一把,而且是准赢。如此一来,他即会被张氏记恩,也做到了对于昭的重视,还能让大家都觉得他这个老爷很公平。

这都不知道是一箭几雕了,于豪勒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够响亮。

于昭抬头看了于豪勒一眼,轻轻摇着头说:“父亲,阿昭不日便要出嫁,见不得死不死的。”

她这么一说,不止张氏松了一口气,连于豪勒也是脸色微微放松了不少,谬氏则是心里恨了一把。置于于绽则是觉得很好奇于昭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康婆子?而跪在地上的果儿却是嘟着嘴替春儿不甘。

把大家的表情尽收眼底后,于昭突然又委屈地说:“那康婆子白天欺负阿昭时,嘴里时不时说着要把阿昭买到柳巷去……不知这柳巷是何去处?”

于昭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于豪勒又看看张氏跟谬氏,等待着这几个人脸色的转变。

于绽心中顿时明了,他的妹子岂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不能杀了康婆子。便让她生不如死,这招连他都没想过,阿昭果然灵机过人。

于豪勒跟张氏还有谬氏三个听到于昭说柳巷,几个人脸色都是一沉,这倒是有点出乎于昭的意料之外,她还以为谬氏至少应该是得意的,却没想到她比于豪勒跟张氏还紧张。

“既然那刁奴这么目无主子,便把春儿受的刑还回她身上,再把她送到柳巷去。”于绽双手抱胸,挑着眉看了于昭一眼。

于昭嘴角微微动了动。果然是知她者莫若大兄也,她只是说了个头,大兄便知道她要如何对付康婆子了。

于豪勒看着于绽。皱着眉头说:“绽儿,你可知柳巷是何地方!”他的语气明显有点生气,显然是斥责于绽这个决定的。

“阿绽自然知道,想必四夫人……跟大夫人也是略有耳闻的。”于绽挑眉看了谬氏一眼,谬氏虽然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他,这么多年他什么都不说是看在她也没做出什么逾越之事的份上。

谬氏脸色很难看,不比张氏差,她手搭在于豪勒肩膀上,腼腆地笑着说:“老爷,世、世兰觉得阿绽说得也有道理。反正康婆子也口口声声说要送阿昭去柳巷,这不让她自己去尝尝滋味,看那刁奴以后还如何做人!”

张氏回头盯着谬氏。气得差点动手打人。“老爷,柳巷那种地方岂是康婆子这个年纪该去的,便是去了也、也、也……”

看张氏连说了许久都说不出来,于昭突然伸手掩嘴饮泣起来,“大夫人这么说……便是那柳巷是阿昭这个年纪的姑娘该去的去处么……”

张氏回头看着于昭。没想到她还未帮康婆子解脱开来,于昭又来将了她一军!

“大夫人。你如此姑息养奸怕是不好。”于绽说着,叹了口气说:“那康婆子是大夫人几十年的近身,她所做之事也都是大夫人所吩咐……大夫人如此护着那刁奴,莫不是她欺负阿昭的事情也是大夫人吩咐的?”

张氏一噎,这事儿还真是她吩咐康婆子做的,但是她总不能承认吧!“阿绽,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既然大夫人是明辨是非之人,又何必为了一个康婆子而使得父亲不高兴,让府里的下人们学着康婆子尊卑不分!”于绽这话说得句句掷地有声,让听的人都觉得特别有道理。

连张氏也寻思着,她是真不能保康婆子了,若再争论下去,迟早把她自己也搭上。既然这件事情大家把罪名都安到了康婆子身上,那么她也只能顺水推舟,牺牲康婆子保全自己。

“老爷,要如何处置康婆子您说说看吧。”她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于豪勒,希望于豪勒会看在她的份上从轻发落。

但是她却忘记了,于豪勒之所以深夜到梨香园来看于昭,完全是因为于昭马上要嫁入忠国公府,成为于府跟忠国公府之间的桥梁。所以他要让于昭这个平常他很少关注的女儿,在出嫁前感受到他这个父亲对她的珍视,如此她到了忠国公府也能时刻念着于府。

沉默一阵,于豪勒皱皱眉一拍大腿,说道:“这件事情便照阿绽说的做,世兰,交给你去办。”

张氏心冷了一截,本以为于豪勒会念在自己的份上从轻处罚康婆子,没想到他竟把康婆子交给谬氏。谬氏跟颜氏一个鼻孔出气,这次好不容易抓住她的痛脚,哪能不好好折腾康婆子一番再把她送到柳巷去。

柳巷是个什么地方,若是年轻姑娘去了或者还能活上几年,康婆子这个年纪的婆子去了那里,只怕没几天便会被虐死。

张氏一想到康婆子这么多年尽心伺候自己,最终却落得这个下场,心中难免愧疚,暗想着她得派人到柳巷去把康婆子买回来。

谁知于豪勒却好像是能看透她心里头想什么似的,冷哼一声说:“你别想找人去把那刁奴买回来,若我发现,胶州便是你下半辈子的去处。”

张氏一听,神情一滞回头看着谬氏,没想到于豪勒会把她的后路都堵死了,难道要她去求谬氏么!

谬氏扶着于豪勒说:“老爷,夜深了,咱们还是回去歇息,也好让阿昭休息。”

于豪勒点了点头,朝于昭说道:“阿昭,你也早些休息,好好养身子,有什么需要就跟你大兄说,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于昭点着头,笑着说:“父亲,您早点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进宫上朝呢。”

于豪勒笑着点头,心想平时太少关心这个女儿,今天这么一看却发现这个大女儿已经长大了,长得像她母亲那么美不说,更是个乖巧懂事的丫头。

谬氏扶着于豪勒起身朝房门口走去,临走时谬氏还得意地朝张氏挑眉一笑,惹得张氏皱眉黑着脸。

最后看了于昭一眼,张氏也出了于昭的房门,临走时还故意瞅了于绽一眼,那眼神之中尽是对于绽的仇视。

于绽不把张氏的眼神放在心上,低头看着于昭说:“阿昭包着头纱不会难受么!”

“大兄……”于昭嘟着嘴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阿昭可是受了伤的,不包着怕不小心碰到。”

于绽呵呵笑了几声,轻呼了口气说:“阿昭早点休息吧,那康婆子怕今天夜里就会被四夫人处理掉,明日一早,阿昭便能听到她的消息了。”

于昭点点头,笑着说:“其实康婆子会不会被送到柳巷我不知道,但是四夫人今天夜里定不会对她客气,于府也不再容得下她,这便够了。”

对于于昭心思的缜密,于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这么一听也觉得她分析得很对,张氏是断不会任由康婆子被卖到柳巷而什么事情都不做。虽然于府容不下康婆子,但是这康婆子在外面同样能帮张氏做很多事情。

“早点休息吧,出嫁前可得养得白白胖胖的,要不然李慕那臭小子非扒了我的皮。”于绽说罢,笑着转身出了于昭的房间。

于昭看着于绽转身出门的背影,嘴角微微向上翘,若是大兄放下仲嫣的话,就更好了。

“姑娘。”果儿显然很开心,坐在于昭床沿为于昭拢了拢被子说:“刚刚奴婢还以为您要放过康婆子那老刁妇呢。”

于昭轻笑了一声,说:“我只怕大夫人回头让人去救她,来日还会变成心腹大患。”

“那可怎么办?”果儿一听康婆子死不透,心里着急,害怕来日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不用担心,自然有人看着,康婆子想再如以前那样绝不可能。”说罢,于昭瞅着果儿说:“况且我不日出嫁,你与春儿都要陪嫁过去,康婆子想再找你们麻烦也找不着。”

果儿点着头想了想,随后咧嘴一笑说:“姑娘,您还是休息吧,我过去瞧瞧春儿再过来守着姑娘,有事儿喊一声,竹儿定在门口守着。”

于昭点点头,目送果儿出去之后,躺平闭上双眼,听见门口果儿跟竹儿说话的声音。深夜时,她偶尔还能听见于府某些院落深处,传来的那声声惨痛的哀嚎。

那惨叫声就如噩梦一般缠绕了于昭一整夜,直到天亮时,她才一身冷汗地惊醒过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玉扳指

“果儿,果儿!”坐在床上定了定神后,于昭朝门口喊道。

房门很快被打开,果儿走了进来,脸上笑眯眯的说:“姑娘您醒啦。”

“果儿,康婆子如何了?”于昭一夜噩梦连连,最后还梦见康婆子浑身是血拿着一把匕首要杀她报仇,她果然还是胆子小了点,只不过设计报复竟然会噩梦连连。

“姑娘,天未亮便听四夫人院里的丫鬟说,康婆子昨天夜里那是受了不少折磨,天未亮时就被人送到柳巷去了。”果儿叙述着,边摇头说道:“那大夫人也忒狠心,康婆子好歹跟了她这么多年,竟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于昭心想,张氏肯定不会去看了,康婆子被谬氏折磨得越不成人形,她把康婆子从柳巷里救出来时就越发能让康婆子死心塌地。

只不过,于昭心想张氏的动作够不够快,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康婆子到了柳巷没多久,必定会被卖给一些京城里臭名昭著的男人,到那时就算张氏把她赎回来也没用了。

“果儿,给我更衣吧,还得去瞧瞧老夫人。”虽然她跟于豪勒谎称自己被康婆子打伤了,但是老夫人那儿她还是得照常去请安的。

果儿伺候于昭穿好衣服后,于昭坐在镜子前梳头,拿起放在首饰盒里那支当年李慕送给自己的发簪,嘴角微微向上翘。

这支发簪,她戴了这么多年,虽然个中的精髓用不上,但是戴在头上却让她很安心,所以这么多年,不管其他发饰换了多少,这支发簪却从来没换过。

拿在手上。轻轻戴上发簪之后,她调皮地在镜子前摆了摆手势臭美了一番,再用胭脂在额头涂一小块看起来红彤彤像受过伤的,然后把刘海盖住一半,便起身出门往朝安院而去。

今天倒是奇怪,她是最后一个来请安的,其他人来了后又走了。她站在老夫人床前站了一会儿,见老夫人睡得正熟,跟老夫人身边的婆子说了声之后,转身离去。

回到梨香园后。于昭让果儿去找于绽借马车,一个时辰之后,于昭便在朝暮别院里跟苗氏说话聊天了。李慕找来的那个年轻神医还真是有两下子。苗氏原本苍白的脸色好了许多,咳嗽也好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很有精神,这才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变化竟如此之快。那神医。若有机会,于昭定要当面谢谢他。

转眼,一天的时间即将过去,于昭离开朝暮别院时已经接近黄昏,她要在天黑之前回到梨香园,免得又被某些有心的人抓住当把柄。

马车在离于府还有一段距离的小河边停了下来。驭夫隔着车帘跟于昭说:“大姑娘,司马公子求见。”

司马疆!于昭心里挣扎着,司马疆自那日落败李慕后。便再无他的消息,今天突然出现,她在犹豫着要不要见他一面。

他对自己的情谊她不能接受,而且来得太突然她也无法接受,但是他对自己的执着。她却始终有着愧疚。

但是若见了他,她这个不日要出嫁的闺女怕又要招来许多闲话。不但坏了自己名声,还会连累于府跟忠国公府。

“不敢见我!”

于昭还在犹豫时,她左侧的马车窗帘却被司马疆从外面掀开,一道光伴着司马疆的俊脸映入于昭的眼中,她朝窗口看去,司马疆正淡笑看着她。

于昭有些窘迫地看着司马疆,自己这小人心态竟是这么明显么,不用看都能猜中。既然人家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她再躲在马车里也不是个办法,于是索性钻出马车,跟驭夫说:“你且等一等。”

司马疆笑着双手抱胸,跟着于昭身后走到小河边的柳树下,在随着秋风飘扬的柳枝下,他注视着她。

被司马疆盯得浑身不自在,撇撇嘴问:“司马公子有什么事情快说吧,天色不早阿昭还赶着回府呢。”

司马疆笑了笑,伸出手摊开来,手上放着一枚玉扳指,说道:“拿着。”

于昭抬头看着高瘦的司马疆,疑惑问道:“司马公子无缘无故赠玉扳指,阿昭不敢受之。”

“你是担心李慕会追究?”司马疆偏头看着于昭,她双眼扑闪扑闪的样子,实在让人心动难忍,哪个男子见到这样的女子不动心!

于昭轻轻摇头说:“且不说我如今还未嫁给他,就算我嫁给了他,他也不能决定我收不收你的馈赠。”说罢,她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要知道司马公子送我这玉扳指是何意,方能决定收下与否。”

司马疆沉默了一会儿,柔柔的目光看着于昭说:“我…只是想送个礼物给心上人,祝她幸福。”

他这话说得让听的人觉得太心酸,于昭本就觉得有点惭愧,司马疆今天这一表白,更加让她觉得愧疚。她只有一颗心,只能给一个人,注定要辜负司马疆对自己的情谊。

低下头,刘海挡住了她看司马疆的视线。看着他手心那个泛着绿光的玉扳指,这个是倾城之宝啊,她如何能收下呢!

“拿着吧,在别人眼中,这是宝物,但是跟你比起来,这便只是不值一提的俗物。”司马疆见于昭迟迟不收下,笑了笑,伸手抓住于昭的手,把玉扳指放在她手心。

握着存有司马疆温度的玉扳指,于昭的手微微颤抖,看着玉扳指透出来的绿光,她忽然抬头看着他。

司马疆笑了,他看到于昭看他的眼神,心里面的阴霾一扫而光。虽然不确定于昭心中有没有一丁点儿喜欢他,但是知道她有把他放在心上,这便足够了。

“阿昭。”他轻声呼唤,笑着说:“我身边的位置随时为你保留,若有朝一日李慕负你,你定要来找我。”

这番话听着很令人感动,但是于昭却笑了,因为她相信李慕永远不会负她。“玉扳指我手下,急着回府便先走了。”说罢,转身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司马疆站在原处,直到于昭的马车过了桥再看不到踪迹,他才低头看着河边枯黄的野草,任凭秋风拂面吹乱他的发,他却如雕像般站在远处看着西边的落日。

于昭坐在马车内,看着手里很明显她戴不了的玉扳指,突然发笑。司马疆送她的这个玉扳指,只怕不是祝她幸福这么简单。

这个玉扳指不是要送给她戴的,他送这个给自己,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承诺。而她又何德何能让司马疆把身边的位置留给她?

紧紧抓住玉扳指,于昭深呼吸后坐直了,收着便收着吧,反正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回到梨香园时天已经黑了,她匆匆吃过饭便睡下了。

日子不紧不慢,她每天绣着嫁衣,张氏在于豪勒的要求下为她置办嫁妆。嫁妆的数量比她想象中的要厚很多,于豪勒说,这是于府第一次嫁女儿,所以办得隆重些。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于豪勒为她准备这么多嫁妆,只不过是为了巴结着忠国公,好让于府也跟着平步青云。

不管是什么原因为她置办这么多嫁妆,反正带上了就是她的,她可不管别人说她什么不劳而获,只有傻子才去计较这些。

转眼已是九月初九,今天是于昭十五岁的生辰,也是她十五岁及笄礼。因为明天便要出嫁了,所以她让春儿把绣好的一对鸳鸯枕头送去给钟灵这个最好的朋友,这是出嫁前,她最后一次送东西出去了。

她的十五岁及笄礼并没有宴请人,穿上新衣服给于府的长辈们行了礼后,便得了红包算是及笄了。

对这些虚礼于昭倒是无所谓,反而是于绽有些碎碎念,说及笄礼太简单到时候阿昭到了国公府会被人瞧不起。于昭却觉得,只要李慕有心护着她,那国公府还能有谁瞧不起她么!若是瞧不起她,便是瞧不起李慕,而那样的人跟自己必定成为敌人,有什么好说的。

午饭本是于府全府人一起吃的,老夫人生病没出席,颜氏托身子不舒服也没来。吃过饭之后张氏留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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